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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欠我一个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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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来电显示是周然的名字。
我的手指颤抖着,划了好几次,才接通电话。周然问我:“珠珠儿,你在什么地方?”
我整个人哽咽的厉害,嗓子眼颤抖着不停,话说出来都是哆嗦的,我说:“一楼,大厅。”
周然在电话那头不满地问道:“不是说好了让你先去我办公室的吗,怎么先跑了?你等着,我在电梯里,已经到一楼了,你站在什么位置,等等,那边怎么那么多人,珠珠儿……”
周然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身后却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我愣愣地抓住手机,茫然地转过头去,目光呆滞地盯着他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他的目光却从我的肩膀处越了过去,看向我身后——许悠正站在那里。
周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目光从我身后一扫而过,而后转到了我的脸上,恰好与我对视。他的眼神瑟缩着,眼珠子慌乱地转动起来,分明是谎言被人揭露以后的心虚。
“珠珠儿……”周然轻轻念了一声我的名字,走到我面前便想牵我的手。
我猛地抬手,朝他脸上用力甩了一巴掌。
卷一:我爱的男孩灿若骄阳 第93章 诀别3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来来往往的员工很多,那一巴掌扇下去的时候,整个大厅内传来一阵清脆的回声,顿时让其他员工驻足。可是很快,他们又低着头快速移动起来,没有人敢看大老板的笑话。
我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只是整只右手已经麻痹地失去知觉,而周然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清晰的五个手指印大剌剌地挂在他的左脸上,狼狈而可笑。
周然用舌头顶了顶脸颊,目光幽深的望着我,低声道:“这里是公司。”
我僵硬地朝他挤出一个笑容,冷冰冰地说:“是啊,那又怎么样呢?”
周然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朝我身后使了个眼色,让保安将许悠弄走。许悠立刻尖叫起来,透过地面的反光,能看到她在剧烈挣扎,口中不停喊着林飞扬的名字,偶尔也会冒出诅咒我的话。
我麻木地听着她的咒骂,心里竟然一丝波澜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的,心脏好像突然就被人掏空了,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什么反应。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我也不想在这里让人看笑话,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而后转身就走。
周然从我身后追了过来,低声说让我跟他上车,我直接将他的话当作耳旁风,从他身边一闪而过,快速地冲进人流中,跟着许许多多的下班族一样,挤进了公交车。
周然的电话打了过来,我直接挂断,而后关机,将一切外界的信息全都屏蔽在外面。
回到出租屋,我锁上门,也顾不上吃饭洗澡,直接将自己扔在床上,抓起厚厚的被子盖在头上,闭上眼睛就开始睡觉。
这一天真的特别累,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掏空了,耳边还环绕着许悠尖锐的哭诉声,更让我头皮发麻,每一根神经都被高高吊起,扯到了极致,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就像是以前熬夜赶项目,凌晨两三点还没睡觉的时候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心脏似乎随时有爆炸的危险,我告诉自己,赶快睡觉,好好休息,可是眼睛闭上了,心里却乱的一塌糊涂。
林飞扬的脸总是在我面前浮现,不是如今的他,而是当年那个在护城河边不幸落水的少年。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本以为早已将当年的事抛之脑后,再也不用担心,可是此时此刻,当我听说他死了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当年那个场景。
就好像你心心念念等了漫长时光,跋涉千里归来的游子终究还是要离开。
那条宽阔的护城河,硬生生在我心里撕出一条口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伤口依然没有愈合,如今终于找准时机,给了我致命一击。
我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艰难地喘着气,企图让鼓噪的心跳声恢复正常,然而生理性的反应却根本无法控制,心跳声反而越来越急促。
我慌了,连忙爬起来,将浴缸里注满冷水,直接跳了进去,将脑袋埋在里面。
“咕咚”一声,当冰冷的水花将我吞没的时候,我能清晰的听见心跳声沿着流水冲入我的耳中,胸腔更是不停地起伏着。
呼吸越来越困难,耳朵里进了水,鼻孔里也是,惶恐与痛苦同时将我攫住,在我快要溺毙在水里的时候,猛地用两手撑住浴缸两侧,“哗”一下从水中钻了出来。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即将超速的心脏终于开始缓慢地减速,已经冲上脑门的血流开始慢慢回落,脑袋不再像原来那样疼痛。
从冰冷的浴缸里爬出来,身上已经湿淋淋的,沿着我走过的地方,地板砖上全都是水渍。
我将衣服扯下来扔在地上,随手拿了个毛巾擦了擦身体,而后又倒回床上。大概是冷水将我身上炙热的温度降了下来,我感觉舒服了很多,至少能正常呼吸,闭上眼睛以后,终于有了一点困意。
本来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是没想到很快就沉入了睡梦中,而且这一觉比我想象中还要漫长。当我再次醒来,翻开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而手机里闯进来无数条电话和短信,全都是周然的。
我看了眼时间,没有理会他的消息,转手翻到了许悠的号码,才发现她被拉进了黑名单,除了周然,没有人能干出这样的事。
我不知道周然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无法想象错过了最后一面,究竟对我意味着什么。可他私自做出的这个决定,让我深恶痛绝!
就在我开机的短短两分钟内,周然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我立马挂断,再次关了机,缩进被子里继续睡觉。
不知道是睡的时间太长了,还是有点不舒服,身体一直热烘烘的,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大暖炉里,皮肤上全都是汗珠子。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气转凉,不可能那么热,大概是发低烧了,然而我也懒得出去买退烧药。
我总觉得,再睡一会儿吧,再睡一会儿可能就好了,再睡一会儿可能……就能将这场噩梦忘掉。
在我晕晕乎乎再次沉入梦乡时,出租屋的门突然被捶的震天响,吵得我脑子都要炸开了。我烦躁地扭过头,朝着大门的位置叫道:“谁呀,给我滚!”
已经太长时间没说话,一张口,喉咙便像撕裂一样疼,我立刻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嗓子顿时痒的受不了。
震天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我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了声什么,紧接着就听到“咔嗒”一声,门开了。
我慌忙爬起来,看到走进来的那个身影时,一时间愣住了,两手呆呆地撑着床板,睁圆了双眼望着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然而很快,这个身影走到我面前停下,低头望着我,我瞬间清醒过来,眼眶一热,又重新倒回床上。
刚刚那一刹那,周然逆着光朝我走来,身形高挑,面庞冷峻,我几乎以为……以为是另一个人来找我……
“起来。”周然微微弯下腰,伸出碰了碰我的肩膀。
我肩膀一扭,抓过被子盖住了脑袋。他直接将我脑袋上的被子揭开,手指毫不客气地在我头顶上按了一下,声音也严厉了很多:“该起来了。”
我用力将脸颊埋在床单里,闷闷地嘟囔道:“滚!”
“陈小雪,”周然的声音冷了下来,硬邦邦地说,“两天了,你也该闹够了。”
我安静地趴在床上,不想听他的废话,我不觉得自己在闹,我只是想安静地呆一会儿,谁都不要来打扰我,尤其是他周然!
现在,我谁都不想见到。
见我没有动静,周然大概是生气了,直接将我的被子掀开,我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用一条手臂环绕住关键部位,另一只手赶紧去抓被子。
周然毫不客气地抱住我的腰,朝开门的房东喊道:“把她衣服拿给我。”
房东太太惊讶地望着我们,一脸的害怕。我控制不住心底的火气,叫道:“他耍流氓,房东你别听他的,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可是我的话完全不管用,房东直接从我衣柜里拿了套衣服扔过来,然后匆匆跑走了。
周然一只手将我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拿起衣服强行往我脑袋上套,我被折磨地连气都喘不过来,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特别痛苦,难受地跟他求绕道:“你……你放手……我自己来……”
周然手上的动作一顿,问道:“你确定?”
我慌忙点头,他又警告我说:“好,我松手,你要是敢刷幺蛾子,别怪我不客气。”
我的手腕都被他捏疼了,根本不敢再跟他硬着来,他一松开我,我立刻钻进被子里,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好,而后抱着被子,瞪着两只眼睛望着他,沉声问道:“你想干什么?”
周然气愤地笑了一声,质问道:“你身为员工,两天不上班,我这个当老板的难道不能问问?”
我两手环抱着膝盖,小声道:“我请假。”
周然说:“谁同意了?再说了,你跟谁请的假?一声不吭就不上班,也不跟我说一声,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陈小雪,你翅膀硬了,准备跟着对着干了是不是?”
我抿了抿唇,被他的质问弄得脑袋生疼,一瞬间心底涌起一阵火气,想要质问他关于周正的事,然而话已经到了嗓子眼,却又硬生生地吞了回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往常脾气那么暴躁的一个人,此时此刻竟然连跟他吵架的心情都没有,就觉得特别累,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来劲,甚至还觉得特别无聊。
我止不住地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像周然这样的,有权有势有钱,那是为了享受这个世界上数不尽的快乐。
那我呢?
生在一个穷山村里,从小到大一直被人骂“扫把星”,为了区区一点钱,便能将我卖给城里人当童养媳,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喜欢的人,最终却已这样的事情收场。我自生下来便注定了会遇到无数苦难,那老天爷又为什么要让我降生下来?
大概是因为我太笨了,这些问题死都想不明白,这让我十分泄气。
我叹了口气,忽然有点同情周然。他拿我当朋友,我却成天跟他惹麻烦,真是对不起他。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仰头望着他,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周然的瞳孔蓦地紧缩了一下,脸上带着惊讶的神情,显然没想到我会先开口跟他道歉。
周然不放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的很。
我将被子扔到一旁,正要爬到浴室去洗漱,周然忽然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茫然地望着他,他伸手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到两边,手掌紧紧贴着我的额头,而后又抽回手,忽然弯下腰来,直接用额头抵着我的,末了着急道:“身上这么烫还说没事,你到底烧多长时间了?”
我懵懵地望着他,再次摇了摇头。
我已经不记得体温是什么时候升高的,只是当周然的手掌抓着我的手臂上时,凉凉的,很舒服。
周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我拖起来,拽着我就进了车,然后跟不远处的房东说:“这间房子我们退了,里面的东西你随便处理。”
我顿时懵了,想要阻拦,又觉得没意思。
这个地方其实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周然想怎么样,那就听他的吧,我已经懒得动脑子去思考。
司机直接将车开回了周家,周家的私人医生要给我做全面检查,我一看到那么多的仪器,就觉得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立刻摇了摇头。
大约是为了顾忌我的心情,这一回周然没有强迫我,只是让医生给我开了一点退烧药,喝完药以后,我就觉得犯困,想上楼去休息。
周然领着我去了二楼,带着我进了一开始给我的那间卧室。前两天还盖着的防尘布如今已经全都揭开了,床单和被罩也换了一套,颜色鲜艳,让人看了心头都舒服了不少。
我点头跟周然道谢,周然说用不着,只要我别再糟蹋自己的身体就行。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根本没糟蹋自己,我只是犯困,想好好睡一觉。不过周然可能不相信,我在他面前已经没什么信用可言。
周家别墅这边环境好,不像出租屋那边吵得很,连空气都干净很多,屋子里的开了空调,温度刚刚好,让人躺到床上就能睡着。
我感觉自己并没有睡多久,可是周然已经过来敲门了,说是佣人做好了晚饭,让我下去餐厅吃饭。
我点点头,爬起来将衣服穿好,跟在他身后下了楼,老老实实地坐在餐桌上。
大概是怕我胃不好,佣人晚上特地给我熬了粥,我拿着勺子慢吞吞地吃起来,期间一直能感觉到一束目光打在我身上,是从对面发出来的。
良久,周然叹了口气,朝椅子上一瘫,皱眉问道:“珠珠儿,你到底想怎么样?”
卷一:我爱的男孩灿若骄阳 第94章 诀别4
我自认还算老实,从周然将我从出租屋里带过来,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反抗过什么,只要他说的,我都乖乖地做了,所以他的问话让我愣了一下,抬头定定地望着他。
周然眉头皱了起来,脸上浮现出疲惫的神色,叹息着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直接说,只要不过分,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茫然地望着他,摇头道:“我没想干什么。”就只是吃个饭而已,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多的问题,难道是我哪里表现的不够好?
我以为自己解释过就行了,没想到周然的神色依旧不好,眉头拧成一团,直勾勾地望着我,反而让我不太舒服。
他叹了口气,有些烦躁地说:“那个这幅样子给谁看?”
我手指一顿,将勺子搁到碗里,沉默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继续问道:“一声不吭,又不哭不闹,也没见你笑过,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两手交握在一起,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怔怔道:“我就是有点累,笑不出来。”
周然长长地吸了口气,眼睛里满是不相信,看他胸膛起伏的那么厉害,大概是想冲我发火,但是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只是沉声对我说:“吃饭。”
我拿起勺子,继续喝我的粥,感觉他的视线一直盯在我身上,几乎让我无所遁形。
吃了晚饭,我爬到楼上又准备睡觉,周然却冲了进来,我以为他有什么事找我谈,结果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沉默地望着我。等了几分钟,见他还没有开口的意思,我就直接爬上了床,抓起被子盖在身上。
突然,周然拿起茶几上的花瓶,直接甩在墙上,“啪”的一声,秀气的长颈花瓶顿时摔得粉碎,里面的花掉在地上,水流洒了一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周然呼吸紊乱,声音急促,陡然朝我走过来,气愤道:“你他妈摆出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给我看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愧疚?我告诉你陈小雪,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不就挂了你一个电话么,你至于这么给我摆脸色?”
他大概是气狠了,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抽搐起来,眼眶红通通的,望着我的时候,仿佛猛兽似的,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跟我撕扯。
我静静地望着他发疯,吼完这些话以后,他的呼吸声更加急促,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尤其是脖子上,青筋已经爆了出来。
“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周然指着我的鼻子质问道,“觉得是我害的你跟他没有见上最后一面,是不是?”
我看他快要疯了,只能小声说:“周然,你别这样……”
“我这样还不是你逼的?”周然愤怒地跺了跺脚,“你倒是告诉我,你想怎么样?反正周正都已经死了,你这么浑浑噩噩的,他也不可能活过来!”
周然就像是在演一出独角戏一样,整个人上窜下跳,情绪激动地令我瞠目结舌。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控的画面,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奇怪的是,听他说起周正,我心中竟然连一丝颤动都没有。我皱了皱眉,抬手捂住了胸口,觉得有些怪异。
这真的太不正常了,周正死了,可我为什么一点难过的情绪都没有?听着周然的咒骂声,我也完全无动于衷,好像这个人跟我并没有什么关联一样。
我用力捶了捶胸口,总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上一次在护城河边,林飞扬失踪的时候,我差点哭到昏厥过去,可是这一回,我就像被人抽了魂一样,对如此大的变故完全没有反应。脑海中的神经似乎将外界对我的刺激完全屏蔽掉,我能看到别人的嬉笑怒骂,可是却再也没办法随着他们一起哭,一起笑。
“周然,”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衣袖,低声道,“你别激动,我没事,也没有怪你。”
周然像是个被人戳了一下的气球,顿时露了气,方才还火冒三丈,这会儿突然哑火了,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结巴道:“珠珠儿,你……你真是……”
真是什么他没说,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看得出来,为了激怒我,他也算是拼尽全力在表演,只可惜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完全没有领会他的意思。
我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递给他:“擦一擦吧,你脸上全都是汗。”
周然却没有接,反而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叹息着说:“我真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珠珠儿,我真的没辙了。”
我点点头,轻声道:“没事。”而后抬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周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沙哑地问道:“算我求求你行了吧,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就哭出来,要是恨我,那我骂我两句,打我两下也行,可你别像现在这样,我看了都觉慎得慌。”
我沉默地望着他,手指蜷缩成一团,说不出话来。
周然脸上的急躁我能感觉到,我也知道他是怕我出事,可是……
良久,我抽回手臂,缓缓地靠在床头,低声道:“周然,不是我不想哭,只是我……哭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以前泪腺那么发达,稍微受点委屈就能哭的满脸都是眼泪,现在却连一滴都挤不出来。大概是之前哭多了,眼泪已经流干了,这就是报应啊。
周然听了我的解释,脸上满是狐疑的神色,摆明了是不相信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朝他举起三根手指头:“真的,不骗你。”
“你过来。”周然起身,拉着我的手将我拖下床,我跟在身后,没想到他将我带到了厨房,一时间有点错愕,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周然拉开冰箱,在里面找来找去,然后拿了个洋葱出来,往砧板上一放,又递了把刀给我,沉声吩咐道:“切。”
看他这么幼稚的举动,我不由得叹气,拿起刀切开洋葱,没想到一刀下去,我没什么反应,周然的眼眶却红了,再一刀下去,他的眼泪直接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一边狼狈地擦着眼泪,一边着急地问道:“怎么你完全没反应?”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眼睛是有刺痛感的,大概是刺激的还不够,所以眼泪没掉下来。
倒是周然先扛不住了,直接跑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洗眼睛。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眶已经被他揉红了。
我慢慢地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问道:“怎么样?”
“没事。”周然抹了把脸上的水,头发也被打湿了,湿漉漉地搭在脑门上,狼狈的很。
我点了点头,然后将拿过洋葱的那只手抬起来,快速地从他眼角下方蹭了过去,周然惊讶道:“什么东西?”紧接着眼泪又流了出来,气愤地望着我叫道,“陈小雪,你这也太过分了!”低着头又开始冲起水来。
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周然动作一顿,转头望着我,样子有些傻。
“你看什么?”我推了推他的肩膀,水龙头还在哗啦哗啦流着水。
周然说:“你终于笑了。”
我愣了一下,茫然地点了点头,心里却空荡荡的。
周然泄气地望着我说:“要不然我带你出门散散心?”
“不用了,”我摇了摇头,“还要上班呢。”我已经翘了好几天的班,周然是大老板,他不会说什么,可是部门里的事不可能一直交给下面的人去做,我也担心他们会出纰漏。
周然似乎是想劝我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周正的事仿佛是一场梦一样,我从来不再周然面前提起他,也刻意地屏蔽任何跟他有关的事,就如同许悠那个一直躺在黑名单里的号码一样。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永远都不想。
可我没想到,林清扬会找过来,而且单刀直入,劈头盖脸地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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