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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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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突然靠近他,审视着他的脸:“你继续吃,吃成个大胖子,看哪个小姑娘还会粉你,大明星。”
舒斯年嗷地学着桂圆叫了一声,这顿饭吃得真丧心,没胃口了,不吃了。舒斯年气呼呼地去洗碗,还朝黄花喊:“不用你帮我,我自己洗。”
黄花看着这个戏多的影帝,往沙发上挪,谁想帮你了,想得美。
舒斯年等了好久,见她没过来,委屈巴巴地嘀咕:“这是人家的梦想,洗碗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拥抱,再来个小亲亲,哼,某个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黄花站在架子前扫视着他搬来的那堆碟片,不愧是拍电视剧的,攒了这么多中外电影电视剧。
黄花有好多年没看过国产电视剧,看到一部电视剧叫《我家爱豆是只麻雀》,看了简介,舒斯年主演,但是主角竟然的本体竟然真是一只麻雀,而且还是讲纯爱的素材。
十年不见,广电竟然不是曾经那个人人喊打喊杀喊灭掉它的广电了,怪不得国内这几年娱乐文化竟然真的喊出口号赶超欧美。她记得那时候国内都在羡慕韩国能拍出鬼怪这样的电视剧,没想到现在我们的尺度比他们还大。
“你攒这么多碟片干什么?不是可以在电视上看么?”黄花放下碟片在电视上找到这部电视剧。她是真好奇,舒斯年跟男人谈恋爱,还是只麻雀爱豆。
舒斯年洗了碗,拿了拖把在后面拖地,感觉自己像被剥削的男版白毛女,“你仔细看看碟片。那上面都有每个演员的亲笔签名。收藏它们是我的爱好。”
舒斯年超级骄傲的,他可是有很多别人都没有的珍稀版本的碟片。
舒斯年正卖力地拖地,就听到电视上传来熟悉的开头曲,“无所无惧,我要圈养你,我的金丝雀。”
黄花听到金丝雀就笑瘫在沙发上,这片子厉害了,以前这不都是禁词么。
舒斯年立刻冲到电视前挡着屏幕,“花花,我们换一个电视剧,我拍了不少电视剧呢,这个画质不清晰,别看了。”
舒斯年刚要去拿遥控,黄花立刻甩出一张耍狠的大哥脸,“来,你今天动个遥控试试看。”
爱是想触碰又伸回的手哇,舒斯年脑海中冒出这么一句话,那双骨节分明白皙细长的手硬生生地停在了离遥控只有一厘米的地方。
黄花摆手示意他上开,露出电视。
舒斯年又软又怂,小步挪开,电视剧已经播完开头曲,进入正片。
电视里,天上闪出一道黑影,人们都被那道黑影吸引,抬头去看,那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嘭地一声有东西落在地面上,人们围过去看,竟然是一个赤身裸。体样貌极为俊秀的男人,他的背后竟然还有一对翅膀。
黄花看着电视里被打了马赛克的舒斯年立刻捂着嘴,尺度这么大啊,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舒斯年,脑海中昨晚的那一幕出现在眼前,不得不说他的身材是不错的。
舒斯年看她别有深意的眼神,上手拍了下她的头,娇嗔道:“你想什么呢,我穿着裸色的衣服呢。他们都没看到,到现在为止看见过我那个什么的,只要你一个。”
舒斯年比个了爱心出来,娇羞地说:“主人你可要负责哦。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把盆拿来,忍不住了,我要吐。”黄花装作恶心的样子。
“你是要产蛋了么,给我孵个小麻雀出来。”舒斯年嘴贫道。
黄花恢复正经,不屑地说:“拖你的地去,一个保姆叽歪什么。”
舒斯年正视自己的身份,努力干活去了。
这只鸟人很快被政府的人带走,但因为他的脸实在俊美被网友们心心念念。
电视剧背景属于架空,建国后动物可以成精,有些修炼成精的还可以化出人形。
而开头从天上掉下来的主角就是一只麻雀精,他刚化出人形,就被电网给电了,失足摔下天空。
政府的动物修炼管理局把他带走调查后,发现确实没什么问题,就是一只可怜的小麻雀,登记后,给了他一张身份证,就放他走了,还送了他套特制的可以露出翅膀的衣服。
黄花看到他拍身份证照片的样子,又哈哈大笑起来,人的身份证都是拍脸,动物精的身份证都是他们的本体,所以他的身份证上照片是一只麻雀。
政府部门问他叫什么名字,只见舒斯年可怜巴巴地摇摇头。他哪有名字啊,他才刚成人。
那个恶趣味的政府人员竟然擅自做主给他加了名字:金丝雀!
黄花笑地喘不过气来,我的妈,金丝雀,这是注定被圈养的节奏么。
黄花目不转睛地看得入神,这只金丝雀出了政府大门,就被神秘人带走了。
第二集还没开始,黄花头也不回地叫舒斯年:“去给我倒杯水。”
舒斯年把拖把放回去,给她倒了杯水,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跟她一起看几年前拍的剧。
看她聚精会神的样子,舒斯年问她:“好看么?”
黄花点点头。
“我帅么?”
黄花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向他,“你好笑。”
扎心了,老铁。舒斯年撅起嘴,哼,然后跟她讲拍戏的过程:“刚才摔下来那,我吊着威亚拍的,摔了好几次,因为导演说要摔出小麻雀的美感。”
“拍戏的时候我每天背着那个定制的大翅膀,肩膀都磨破皮了,晚上恢复,白天又磨,三个月简直折磨。”
黄花可怜地看了眼他,马上第二集开始,她的视线立刻收回电视上。
原来小麻雀是被娱乐圈的一个公司带走了,因为小麻雀样貌是在俊美,他又是麻雀成精,身上随意一个热点都是营销点,传媒公司看上了小麻雀身上的商业价值,打算签下他。
也是在这儿,他遇上了他的金主,另一个主角,传媒公司的总裁:金疙瘩。
哈哈哈哈,黄花看到这名字,鹅鹅鹅地笑。
这个老板身份证上的名字是金疙瘩,但是后来改了名字叫:金水。
宝宝金水少不了么?黄花又呵呵呵呵地笑个不停。
公司给出的合同很好,小麻雀刚化成人形,没有钱,什么都干不了,要吃东西得再化成本体,要睡觉得化成本体,麻烦。所以呢,公司提供了一条龙服务,还给小麻雀行程费。
涉世未深的小麻雀就这样在合同上按上了爪印。
黄花看着电视上舒斯年懵懂无知的眼神,夸奖道:“你是怎么表演出那么单纯的?”明明老奸巨猾的一个人。
舒斯年凑过来坐到她身边,小声说:“你小时候每次来找我就是这么看着我的,特单纯特无辜特惹人心疼。”
这部片情节轻松搞笑,很快看到第三集。
公司推出噱头,你听过麻雀啾啾叫,但是听过麻雀精成人后的歌声么?天籁之声来袭,千金难遇。小麻雀要开第一次演唱会了。
竟然靠着这种头条还真吸引了一票猎奇心理的人。
电视剧里演唱会的舞美竟然搞得跟真的一样,黄花看着电视屏幕像自己也在看演唱会一样。
三、二、一,黄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可是舞台上竟然没有人,就在底下的观众都开始讨论喧哗的时候,人们看着天空,从观众的后面,天空中他穿着白色礼服,摆动着翅膀,追光打在他身上,人们摈住呼吸眼里只有他,看着他轻盈地落在舞台上。
舞美音乐在他落下的瞬间放出来,全场炸裂。
就像是一出童话。
然而他一开嗓,全场笑翻了,实在是太难听了,比他本体啾啾叫的声音还要难听。
演唱会就在人们一阵一阵地笑声中搞砸了。
黄花在他开口唱的时候,笑疯了,这声音绝对不是舒斯年的,她听过他唱《无数个喜欢你的理由》,很好听的。
舒斯年怕她笑得跌下去,抓住她一只手,眼睛里闪闪发光:“有这么好笑?”
黄花擦着眼角的眼泪,忍不住点头,“这部剧真有意思诶。”
她看了眼时间,不自觉地到下午两点了,她得化个妆出门了。
黄花把遥控器给舒斯年:“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趟。”
舒斯年看她站起身,“你脚还没好,去哪啊?”
“约会。”黄花心情大好,调侃着舒斯年,补充道:“和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十年后我们的广电可以这样百花齐放~
☆、第二十二章
舒斯年抱着大狗哭唧唧地看着挑衣服心情愉悦的黄花。
一人一狗忍不住叹气; 两两对望,你看,人家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舒斯年坐在沙发上来回折腾电视,过了会,看到黄花化了妆走出来。
“你的眉毛。”舒斯年指着她的眉毛。
“怎么了?”黄花从旁边的反光里看到没画歪啊。
“美国那边的眉形很高很挑,会显得人很凶; 中国不流行这种。”舒斯年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伸手指顺着她的眉毛的弧度弯下来; “我给你画?”
黄花想他作为一个明星; 确实比自己懂得多,便看看时间,“你快点。”
舒斯年笑着点头; “那是自然,现在这个时间不堵车; 等会我送你去。”
黄花坐在梳妆台前; 舒斯年拿着眉笔; 弯着腰; 拿卸妆水把她的眉毛擦掉,擦干皮肤后,轻轻地描眉型。
黄花闭着眼睛听到头顶传来他轻松的笑意:“听过一句诗么?很适合现在的场景。”
“画眉深浅入时无?”黄花的语文水平维持在高中水平。
“不对。”他笑意沉沉; “沉沉午后闲无事,且向舒生学画眉。”
黄花不搭理他,他自顾自地笑。
五分钟后,黄花睁开眼睛看镜子。
一对又黑又粗的大平眉出现在镜子中。
“舒!斯!年!”黄花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瞪他。
舒斯年忍住笑意; 但眉眼弯弯,“不好看么?”
“滚出去!”黄花指着卧室的门,伸手去拿卸妆水,却被舒斯年抢了先。
黄花看着舒斯年拿着卸妆水跑出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家伙不知道我还有卸妆膏么?”黄花头痛,真是幼稚死了。
黄花照着网上找的教程,画了淡眉出来。
舒斯年看着她美美地走出来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崩溃,和桂圆蹲在门口嗷嗷地叫。
“别嚎了,邻居以为我家养了两条狗呢。”黄花啪地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鞋。”
舒斯年拿出一双平底鞋,“你别到处走,小心伤口崩开。”给她小心地穿上鞋,站起身,开车送她去跟“其他的野男人”约会。
舒斯年开车时,一脸冰冷,满脑子都是: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是来追人的,不是来揍人的。天底下的男人哪个有我帅,我自信我骄傲我为国家加调料。
等黄花要下车,小狼狗似的摇尾巴:“我在车上等你,你赶紧回来。”
“金融俱乐部的聚会可能不会那么早结束,要到晚上,你先回去吧。”黄花跟他讲,然后嘚瑟地说,“单身狗就应该在家里和狗玩啊。”
下车后又补充一句:“我不是和一个男人约会哦,适合一群男人约会。啊,今晚也不用等我了,我可能不回来了。”
黄花忽视他快气歪的俊脸,开心地往会所里走。
我不生气,生气是小狗,我不生气,生气是魔鬼。舒斯年一脚踩了油门,去找“金主”。
没错,就是《我的爱豆是麻雀》里的金主——金疙瘩,他在圈里好朋友,白听南。
舒斯年还是先把桂圆带了出来,因为刚才打电话给白听南,白听南说,唔,我想花花了,你要是不带花花过来,你也不要过来了。
这个傲娇的男人。
舒斯年刚带狗进了白家的门,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冲过来,抱住狗狗,泪眼汪汪,“花花,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我啊。”
舒斯年摇摇头,径直去他家的冰箱里拿水喝,不忘回头跟白听南讲:“它改名了,叫桂圆。”
“哈?”白听南抱着大狗,不满地问,“为什么要改名,花花多好听呀,又好叫。”
“我女人不让。”舒斯年喝了口水靠在吧台说。
“这句话讯息好多啊。”白听南抱着狗过来,“你女人?是那个去美国的初恋么?”
“嗯。”舒斯年伸手挠挠桂圆的下巴。
“那为什么要给狗改名呀,也太霸道了吧。”白听南还没见到她就不满意了。
“因为她叫花花,说不能让狗霸占她的名字。”舒斯年想也对,之前叫狗就像叫她一样自欺欺人。
“原来是这样。”白听南突然笑起来,“你的粉丝要是知道他们喜欢的神宠的名字原来是自己偶像最喜欢的女人的名字应该要气得脱粉了。”
舒斯年弯弯嘴角,“我都退出娱乐圈了。”
白听南挑眉,“装。这不是营销么。我还不熟悉你,营销天才,舒斯年。”
舒斯年不置可否。
“你下部戏什么时候?”白听南问他。
“最迟下个月吧。”舒斯年走到沙发上,窝着,招手让白听南也过来。
“金融精英的那个?”白听南想了想,“我最近看到新闻,说你那个神秘的女朋友就是做空股票的操盘手?”
舒斯年点点头。
“那你岂不是可以跟她学学。”白听南拿出逗狗的玩具。
“我想搞一出大的。”舒斯年突然看向白听南。
白听南看向他,“你什么搞得小过,装精神病退出娱乐圈来追女人,这操作也是让人窒息。”
“不,是对我女人的表白搞一出大的。”舒斯年想到内心正在逐渐成型的想法,嘴角就忍不住勾起来。
“你是不把你的粉丝虐出翔来你不舒服是吧。”白听南为年兽们伤心,亏她们天天(斯年)思念哥哥(斯年)思念哥哥地在微博上哭呢。
舒斯年突然扭头正经地问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学金融进娱乐圈么?”
“为了钱。你说过。”白听南刚跟他认识的时候,本来特别佩服他,学霸人特别聪明,而且每拍一部戏影片质量发行营销都很棒,他火的一塌糊涂。他本来以为舒斯年的眼界特别远,但是就问他未来的规划,结果他就说了两个字“赚钱”。
舒斯年自己都没能忍住笑。对啊,他当时特别肤浅。
“我跟我女朋友刚一起的时候,有次她父亲送我回家,他父亲跟我说,我女儿从小过惯了富贵日子,跟你在一起后生活水平可不能下降。
我之前本来想学医的,后来就报志愿的时候改了。我跟我爸妈当时的关系本来就很僵,后来就彻底决裂了。”舒斯年慢悠悠地说,轻描淡写的往事都带着血,“上大学的时候自己打工,特别想赚钱,正好被星探发现,就签了公司。”
“我以为你有什么雄图伟业呢,原来赚钱就是为了娶媳妇。”白听南哈哈哈地嘲笑兄弟。
“唉”舒斯年沉重地叹了口气,他是赚到钱了,可是娶不到媳妇啊。
“所以你想怎么搞一出大的来追你媳妇儿?”白听南问他。
“她刚出追我的时候表白花样特别多,所以我也想在表白方式上有点新意。但是我没想好完整的计划,等我想好再找你帮忙。”舒斯年靠在沙发上,看手表。
总之,表白一定要别具一格,过程一定要惊心动魄。
另外一边,黄花跟其他机构的做空经理人在会所闲聊。
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开足马力,做空的报告一份接着一份,股市里因为这群金融大佬动荡不安,已经引起了证监会的注意。
黄花和财星证券的高层蒋茂勋比较熟,他也在华尔街工作过,两人共同话题比较多。
两人坐着闲聊。
“我没想到你会回国。”蒋茂勋拿着红酒跟她碰杯。
黄花轻轻抿了一口,没喝进去,“国内这个大蛋糕你觉得我会错过?”
蒋茂勋笑笑,“那倒是,这个屋子里谁都不会错过。”
“听说证监会主席又要换人,有听说是谁么?”黄花问他,证监会主席的风格决定了未来政策的走势,也决定他们的投资策略。
“应该是北京的,具体没听说。反正,你懂的,都干不长久。”蒋茂勋摇着红酒说。
“也是。”黄花懒洋洋地靠着墙,一只脚撑着自己。
“熊文斌的那只股你赚了不少吧。”蒋茂勋一来一回地问她。
“还行。”黄花点点头。
“那个人你小心着点,他可是放出话要整死你。”蒋茂勋靠近她,小声在她耳边耳语。
“我知道,我这两天在雇安保人员了。”黄花听说了,她把他搞破产,自然要防着他报复。
干做空这行的,赚得多,也危险。
不过这个熊文斌到现在也没出现在她的面前,倒是让她有些怕了,毕竟不叫的狗咬人最凶。
“我最近可听说你不少桃色新闻呐,怎么一回来和男演员怎么就。。。”蒋茂勋眨眨眼睛,别有意味。
“以前的旧识。帮帮他而已。”黄花眉眼不兴,寥寥带过话题。
“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蒋茂勋看着她的样子,然后问道,“那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咯?”
黄花听到这话,绽开一个微妙的笑容,“你觉得呢。”
锦衣华食、觥筹交错、寒暄叙旧、引荐交流,为了利益而交际,为了生意而闲谈,金融聚会的意义大多是为了钱,娱乐不过是调剂品。
到了傍晚,会所真正好玩的,爱玩的才出现,黄花兴致缺缺,起身离开。
舒斯年早已回了家,在楼上的阳台看到有个男人送黄花回来,拿了望远镜在盯,有看到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在她脸颊上留下一吻,彻底怒火中烧。
开了门,站在电梯门口,沉默、燃烧、愤怒地等电梯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吏如初日;得妇美行云。琴声妄曾听;桃子婿经分。蛾眉参意画;绣被共笼薰。幽居静室碧纱垂;红窗绿阁绣云飞。 沉沉午后闲无事;且向张生学画眉。
☆、第二十三章
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来; 越来越近。
舒斯年转身过去,不再看楼层数,他要把愤怒的背影留给电梯里的人,让她知道他在生气。
电梯里的黄花翘着一只脚,哼着小曲,什么也不知道。
电梯门打开; 她放下手机; 就看到一个跪着的男人背对着她。
“舒斯年; 你干嘛呢?”黄花一只脚走出电梯疑惑地问他。
“上来; 我背你回家。”舒斯年仍然很生气,声音冷冷淡淡,丝毫不像个奴仆; 好像跪着迎接主人回家的不是他似的。
黄花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趴到他背上; 笑嘻嘻地指着两步远的家门:“小年子; 背朕回宫。”
“喳。”其实他是有些生气的; 但是他更怕她生气。
舒斯年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有点生气,质问她:“你不能喝酒,不知道啊。”
黄花其实只是抿了抿红酒; 身上沾染的都是别人的酒气,但她突然来了兴致,打算了影帝先生PK一下演技。
你骗了我这么久,也该我骗骗你不是?
黄花假装微醺; 在他的耳边呼热气,语调轻浮,声音性感,“你管我?”
“当然是我管你。”舒斯年把她放到沙发上。
桂圆见她回来,兴奋得不行,甩着尾巴来回折腾。
黄花捧住桂圆的狗脸,使劲揉它,嘟着嘴说:“你长得怎么这么可爱,不行,我才是家里最可爱的。”
桂圆被抓住就想跑,一双大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差点就要开口讲话:对对,大佬您才是最可爱的。
舒斯年冲了热蜂蜜水给她。
黄花立刻把头埋进沙发里,叫着:“我不喝,我不喝。我没醉,我醒着呢。”
醉了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舒斯年把她拉起来,轻声哄她,像家里养了个孩子,“就喝一口,润润胃,快,听话。”
大孩子调皮起来,那才是难缠呢。
黄花死死抿着嘴,就不喝。
舒斯年伸手去捏她的脸,黄花立刻狠狠地瞪他。
舒斯年又不敢了。
黄花突然松了口,歪着脑袋,调戏地看着他,“你喂我喝。”黄花拿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舒斯年瞧着她眼里的促狭,以为她真的醉了。自己喝了一口,动作迅速果断地压着她的嘴唇,灌进去一口蜂蜜水。
蜂蜜水流过口腔,留下甘甜的滋味,黄花被舒斯年捏着下巴,什么阻止都来不及做,已经被人攻城拔寨。
舒斯年去勾她的舌头,气息渐沉,软软甜甜的味道,让人流连忘返。
不知过了多久,黄花仰着下巴累了,推开他,起身往房间里走。
“我洗澡,你别跟着。”黄花跟后面跟着的人下命令。
“噢。”舒斯年乖乖地点点头。他手里拿着杯子,怎么感觉这么热呢,他一口把杯里的蜂蜜水喝掉,真甜。
黄花拿着睡衣钻进卫生间,镜子里照出她红透了的脸,到真像是醉透了。
黄花拍拍自己的脸,你说你勾他干嘛呢。
她把左脚用浴帽罩住去冲澡。
水洒打开,黄花冲去身上的燥热,大晚上的,这是彻底静不下来了么?
黄花擦着头发出来,找不到自己卫生间的吹风机,“舒斯年你拿我吹风机了么?”
“哦,我用了,你那个风力比较大,容易抓造型。我去给你拿。”舒斯年起身去自己的房间拿吹风机。
黄花坐回梳妆台。
舒斯年拿过来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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