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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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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坐起来,手里捏着抱枕,正经严肃地说道:“啊,有点事。你那边有点吵啊。”
“等会儿。”舒斯年说道。
过了几秒,那边静下来,应该是他换了位置。
“好了,说吧。”舒斯年的声音有点冷漠。
“嗯。你有些东西还落在我家,来取下吧,隔壁我要腾出来。”黄花说道。
“你家就你一个人,腾给谁?”舒斯年有点不爽,这么久没联系,打来就是为了让他拿东西。
“跟你有关系么?反正你过来取就是了。”黄花说道,她得给那两个女保镖安排房间,现在她们住在另一个房间,其实舒斯年的这个房间还没动过。
“知道了。”舒斯年带着气说道。
黄花其实刚想问,他最近忙不忙之类的话,就听到那边在喊,“舒老师,到您了。”
“我要拍戏去了,东西我过两天让张洋也就是我助理过去拿。没事就挂了。”说完舒斯年就挂了。
好傲娇啊。
黄花被挂了电话,有点郁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拍戏机会是我给你的!
要不是我怕你跟着我有危险,我干嘛要赶你走。
黄花在床上烦躁地滚来滚去,不行,她不确定张东亮那伙人还会不会对付她,如果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还好,但万一。况且,在张东亮个股上的投资还没收回,就这么轻易地停止项目,损失太大,从两方面想,都不容的她停手。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张洋没有来取东西,黄花照例每天找同样的理由骚扰他。
“舒斯年,你的东西占着我家的地方,我要收租金!”黄花在电话里没事找事地讲。
“那你把那些东西放到走廊上。”舒斯年不带情绪地说道。
“那不行,万一丢了,岂不是我负责,谁知道你会不会讹我。”黄花绕着头发丝,逗他真有意思。
“我看起来是那种人?”舒斯年咬着牙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黄花说道。
“你到底是急着给谁腾地方?”舒斯年问她。
“当然是我住在一起的人了。”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舒斯年的太阳穴直突突,他演了一波戏才住进她家,现在又是哪个野男人能轻而易举地住进去。舒斯年简直要怒火中烧,把剧本和荧光笔扔到一边。
“对,那些东西都价值连城,如果丢了我就找你,而且它们要是因为搬动有一点损坏,我就让你赔偿。所以你最好动都不要动。”舒斯年气炸天地说道。
“是吗,我已经动了。她帮我整理的搬进箱子里了。”确实是女保镖帮忙搬的呀。
他?舒斯年气得在电话里讲:“你要是那么想腾地方,就把我的东西送过来。”
“好呀。”黄花一口答应,求之不得。正好周末,探探大明星的班呗。
作者有话要说: 《制作人,你有freestyle吗》新坑求预收,点开专栏就可以看到啦。
文案如下:
他已声名赫赫,却参加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综艺
众人问:为何
他说:
他要这世界知道嘻哈
他要世界知道嘻哈不止是黑、白人的天下
当你爱上一个王,就注定只能是暗恋
怼天怼地的女rapper和开天辟地的制作人的双向暗恋文
☆、第三十二章
不知觉闷热的夏季席卷着热浪而来; 热到了极致,天空的云彩聚起来厚重起来,压在城池上。
拍了最后一条,剧组立刻收工,怕倾盆大雨说下就下。
舒斯年坐车回了酒店,看窗外黑云压城。她说今天过来; 看着天气估计是不会来了。
舒斯年看着微信; 但还是发了个酒店的定位过去; 其余什么都没说。保持他骄傲的自尊。
张洋进门跟舒斯年说道:“哥; 咱们中午吃火锅吧。我去买料。”
舒斯年点点头,“嗯。带伞去,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 黄豆大的雨滴就打在玻璃上,像是一桶水整个泼下来似的; 雨势巨大。
“你在附近超市买点就好。”舒斯年叮嘱道。
“行; 我马上回来。”张洋拿了雨伞往外走。
黄花本来早上就要过去的; 但杨睿思联系了她; 她就去咖啡厅和他见了一面。
一番交谈过后,她也有了个底,本来是以为自己单人作战呢; 现在多了帮手,感觉轻松多了。
快要结束时,黄花收到了舒斯年发来的定位,忍不住笑起来; 啧,这么急啊。
“中午也要到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饭?”杨睿思客气地问道。
“不了,我有约。那我们彼此有了线索就再联系。”黄花握住手机,起身说道。
有个傲娇的男人还在等她。
“那你小心开车,外面雨太大了。我在这儿吃过饭等过了这阵雨再走。”杨睿思说道。
“好。”黄花这才注意到外面的瓢泼大雨。
周末两个女保镖轮流一天假,黄花上了车,开了导航才知道这个酒店怎么走。
“您下这么大雨这是要去哪啊?”女保镖坐在副驾驶。
“去找个人。你等会就开车先回家好了。”黄花对她说道。
暴雨天,视线总是被阻挡,路上堵车堵了一个多小时,黄花第一次如此痛恨上海的交通状况。等她开到酒店门口,已经快一点了。
“我走了。”黄花跟她说。
“我几点来接您呢?”女保镖下车换到驾驶座问道。
“我再给你电话。”黄花说完跟她再见。
黄花不知道房间号码,给他发了自己的定位过去,同一家酒店。
舒斯年刚吃过火锅,在看剧本,如果下午雨停了,还要继续拍戏。冷不丁地手机提示有新消息。
是她吗?
舒斯年立刻拿起手机。
紧接着张洋就看到自己的老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剧本跌落在地上,被他捡起来。
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就会懂期待的滋味,好似将要品尝抹茶味的沙冰,还未吃那滋味已经串进了口腔。
舒斯年在电梯上下去时看到反光才发现自己没戴口罩,只好把外衣帽子戴上,头压得低低的。
黄花本来在大厅里低头看手机,等他发房间号,忽然被人拽住手,往后拉。
只看到一个下巴,黄花就知道是他,被拽着进了电梯。
舒斯年摘了帽子,眼睛像一团火焰,怕她不来又担心外面雨势太大她有危险,别扭的火焰灼烧着他。
“外面雨好大。”黄花趁机邀功,你看雨这么大,我还是来啦。
舒斯年把头扭回去,也不看她,下了电梯,也径直自己进房间。
黄花耸了耸肩,跟他走进去。
张洋看到黄花走进来,立刻站起来,“花花姐,你来了。”
黄花朝他笑笑,这不就是那天在舒斯年家里那个骗她的小朋友么。
张洋看舒斯年一脸冷漠地回到自己原来坐的位置,拿起剧本继续看起来,忍不住要笑,装哟,刚才谁跑那么快。
“哥,我回去打游戏了。”张洋颇有眼力价的迅速闪人。
黄花坐到沙发上,想要开口但看他不理人,自己也不想说话了。闻到房间里的辣味,又想到自己还没吃饭。
又起身往门外走去。
舒斯年一把拉住她,压抑着怒气问:“你去哪?”
“我还没吃饭呢。”黄花无奈地看着他,这么凶做什么。
舒斯年咳咳掩盖自己的紧张,然后问她:“火锅吃么?”刚才他们的各种食物火锅料都还有剩。
“好啊。”黄花点点头。
“你去坐着,我去拿锅。”舒斯年走出去找张洋。
过了会张洋搬来电磁炉和小锅,舒斯年拿着各种刚才涮的东西进来。
房间又剩下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只听得到汤咕嘟咕嘟地冒泡声。
“好多素菜啊。”黄花没话找话说。
“嗯,我拍戏期间只吃素,而且要在清水里涮过才吃。”舒斯年坐在旁边看着剧本,但效率很慢,好久都没翻过一页。
“当演员好辛苦哦。”黄花感叹道,然后往锅里放了一大堆肉。
舒斯年偷瞄着她的动作,忍不住笑。感受到了一波来自她浓浓的恶意。
“你今天不要拍戏吗?”黄花边吃边问。
“你看看外面的天。”舒斯年说道。演员也是要看天吃饭的。
“哦。我以为你们会在室内拍。”黄花继续往里烫小青菜。
“另一个组在室内的棚拍,我先拍室外的。剧组是几个组一起进行拍摄的,节约时间。”舒斯年说道,看她辣的不得了,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扭开给她。
等她满头大汗的吃完,舒斯年收完东西,坐在一边神定清闲悠悠地问:“我的东西呢?”
“你的那堆碟片啊,太多了,车放不下,你改天自己去取吧。”黄花擦了擦嘴唇。
“那你来干什么?”舒斯年声线冷冷地质问她。
黄花当做没听见,起身去洗手间漱口。绞尽脑汁地在洗手间想理由。
出来后,跟他说道:“比较好奇拍戏到底是什么样的,就想来看看。”
“今天没拍戏。”舒斯年又说了一遍,头都没抬。
“行吧,那我走了。”黄花想了想,自己这么不招人待见,就走呗。
一句话点燃了□□桶,舒斯年啪地把剧本摔在沙发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拽个屁!
黄花扭头就想走,可惜被人拦住。
“干嘛?”黄花仰着下巴看他。
“你吃了我的火锅,陪我对剧本。”舒斯年命令道。
两人瞪了一会,黄花想着,本来就是来看他的,干嘛立刻就要走。于是坐下,拿起备用剧本。
“黄金操盘手,唔,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但其实策略风控操盘里策略才是最厉害的。”黄花翻着剧本。
“给观众看的主要是爱情,这些都不过是衬托角色的业界精英形象而已。”舒斯年说道。
“哦。”黄花翻到他看的页码,“争吵戏呀,我喜欢。”
外面暴雨渐小,但雨声依旧作响。黄花念着女主的戏,无理取闹地吵架。
“你跟华扬那个女VP(高级经理)到底什么关系?”黄花质问道。
“我解释过了,就是一起合作一个项目而已,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疑神疑鬼。”舒斯年皱着眉头隐忍着怒气带着情绪解释。
“可是昨天有人看到你们从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出来!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哎呦,这戏码,也是醉了。
“她家装修,现在住酒店,我去拿文件,她说顺便要吃去吃饭,所以一起出来,就这么简单。”舒斯年继续耐心地解释着。
“一对成年男女进了房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觉得可能吗?”黄花说着说着笑起来,“不好意思。”
舒斯年对上她的笑脸,颇为正经地说了两个字:“不信。”
他目光灼灼,对上她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所以,你为什么要来?”舒斯年探过身去,离她咫尺近,看得见她颤抖的睫毛。
耳边只听到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台,眼神撩起簇簇思念的火花,如果没有暴雨打湿心头,如果没有你冒雨而来,我不会发现,原来你的思念不比我少。
唇瓣碾转于另一半,纸张褶皱于缠绵。
动情于阴雨连绵,声张于风声呼烈。
黄花被抱上床,被压在身下。
身上那人在缠绵动情时,在她耳边还不忘继续询问答案:“你为什么来?”
舒斯年脱去上衣,解开她裙摆的蝴蝶结,发现这是个装饰品,根本没有撼动衣服的分毫,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声音带着欲望,低沉地勾引她,“在哪?”
黄花不告诉他,却用脚趾去勾他。
“怎么解开?”舒斯年看着她的眼睛,瞧见她的笑意,低头又吻下去。
手依旧游离在裙子的左右,左右都摸过,没有,最后伸手抬起她的背,找到了拉链。
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温柔地把她手拿出来,褪去缠人的裙子。
舒斯年伴着窗外大自然的乐曲,顺着人体美好的曲线吻下去。
他的手本来放在她的蛮腰,也躁动不安起来,一路向上,慢慢伸到最后一道屏障里面,触摸她的柔软,最后两只手指卡住一颗糖豆,捻在手心。
黄花咬着嘴唇,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硬邦邦的,没什么好摸的,真是不公平。
舒斯年在她耳边笑出声,“你可以继续往下摸。只不过我的豆豆比较大。”
黄花的脸瞬间红炸了,不敢动了,像案板上的肉,任他揉捏。
舒斯年嘴唇吻下来,手指替嘴唇解开屏障,让他好去品尝糖豆。
黄花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舒斯年听到她的甜甜颤颤的声音,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往一处汇去。
“你一叫,我就受不了。”舒斯年低沉缠绵的说着,说完笑起来。
黄花听完咬住嘴唇,避免自己再发出那么浪的叫声。
“别啊,我喜欢听你叫。”舒斯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咬住的唇瓣,伸手却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脱去自己的牛仔裤。
黄花的腿勾住他的腰,两人紧贴着。
空调的温度很低,两人却出了一身的汗。
舒斯年的手掌再度不安分起来,向她身下的浑圆摸去。
不自觉两人已是赤。裸相对。
黄花微微地颤抖。
“别害怕,我会特别特别的温柔。”舒斯年在她耳边安慰道,事实上他明明是自己要紧张死了。
大约是喊了无数声痛后感受到了身体真正撕裂的痛感。
“你骗我。”黄花的眼泪都落下来。
舒斯年满头大汗,眉眼温柔地亲吻她的眼泪,但原始的动力让他没能停下,继续像个小马达剧烈地运动。
当汗水混合了泪水,欲。望缠绵了爱情,脑中绽开无数个灿烂烟花,两人在不停歇的雨声中沉沉相拥睡去。
(真的很清水啊。)
☆、第三十三章
黄花以一种占据整个床的姿势醒来时; 暴雨已歇,床上只有她一个裹着被子。
小别胜新欢,偷得新欢半日闲,黄花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这趟探班真是累人。
起身洗澡冲洗一番,穿了衣服打算离开时; 门咔地响了。
舒斯年刚拍了下午的戏份回来; 笑容满面; 如沐春风; 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醒了?”
舒斯年走过去摸摸她的耳朵。
黄花靠到他身上,撒娇:“你刚才去哪了呀?”
“下午雨不下了; 就出去拍外景。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舒斯年抱着她,“怎么了; 见我不在; 是不是有点孤单?”
“嗯。”黄花跟小猫似的应了声。
“饿不饿; 带你去吃饭。”舒斯年的语气情不自禁地软下来。
沈迷拿着他的剧本外套和张洋站在门口; 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沈迷瞄了一眼里面的卧室,凌乱的床; 心想,这男人是开荤了吧,这声音是要腻死个谁?!今天下午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对谁都笑眯眯的。
两人腻着抱着有十多分钟; 沈迷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那个,吃饭去吧,位置都订好了。”
黄花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瞪大眼睛看舒斯年。
舒斯年摸摸她的头发,拉住她的手:“走吧。”
沈迷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缠缠绵绵的不顾电梯里的两只单身狗,感叹道:情侣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莫名其妙的吵架,打了一炮就和好。还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沈迷和张洋吃了饭就撤了。
舒斯年作为一个刚开荤的小青年,怎么可能放人走。
到了十点多,黄花接到保镖的电话,问要不要去接她?
舒斯年在旁边盯猎物似的盯着她的手机,等她刚挂了电话,说今晚可能不回去后,舒斯年才展露笑容。
“刚才是谁啊?”舒斯年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在意。
“保镖啊。”黄花老实回答。
“你什么时候有保镖的,干嘛雇保镖啊。”舒斯年疑惑地问她。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钱多用不完分他们点不行么?”黄花无聊地调换着电视节目。
舒斯年看到她的眼神躲闪着他,他向来对微表情格外敏感,“不对,你有事情瞒着我。”
舒斯年上次就感觉到了,让他辞职说养着他,可回了家就翻脸,上午还好好的,晚上回来脸色就不对,当时那个破理由越想越不对味。她说要重新开始,现在不是又坐在他面前。
舒斯年一把把她捞过来,靠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腰。
在她耳边问:“快说,坦白从宽。不然,让你开盘那天也下不了床。”
“呦呦呦,放狠话谁不会,信不信我今天就榨干你,让你明天演不了戏。”黄花转过头去,两人近的闻得到彼此的气息。
舒斯年的手掌把着她的腰,转了个圈,把她压在下面。
“猛男,想做就直说呀,绕什么弯子。”黄花一副美色勾人的样子,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舒斯年被她逗笑,“你别用这种语调跟我讲话,我真扛不住。”
舒斯年演员的变脸技能耍的出神入化,一秒正经,“快,告诉我什么事情,我觉你有事瞒着我。”舒斯年把她拉起来。
黄花看躲不过去了,挠挠头,尽量把事情淡化,“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触碰到了一些人的利益,怕对方报复呗,就先防着。”
“你怎么知道对方报复你,发生过什么?”舒斯年下一秒问道。
黄花惊呆了看着他,不愧是学霸,脑子太好使了。
“就刹车被破坏了。”黄花语气平淡地说。
“我辞职那天?”舒斯年问道。
黄花点点头,继续看电视,避开他的目光。
舒斯年生气地站起来,把遥控器摔到一边去,吓了黄花一跳。
黄花连忙过去哄人,抱住他的腰,“怎么了呀。一点小事而已,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把我当什么?”舒斯年看着窗外声线冷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当傻子玩儿?你有危险也不说,你觉得我就那么弱不禁风。这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不是。”黄花急忙解释,“我是觉得这件事是我自己惹出来的,没必要牵扯到你。而且事情已经蔓延到你那边了,我得阻止。况且只有我自己,解决起来也没有顾忌。”
“你是说,我前阵子的事情和你的事情有关?”舒斯年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问。
黄花无奈地眨眨眼睛。
“所以你才让沈迷发声明?”舒斯年抱住她,“我努力了这么久,你一下子就把我推开了,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都打算一辈子不理你了。”
“不理我?你个好色鬼,怎么可能。”黄花不屑地说道。
“我又不是对谁都这样。”舒斯年哼唧反驳说道。
两人又回到床上躺着,舒斯年问她,“那现在事情解决了么?”
“还没,但有一点眉目了。慢慢来吧。赚钱才是第一要务。”如果不是对方挠了她一下,她才对他们暗地里的利益输送没兴趣。
“注意安全,对方连你刹车都能破坏,说明已经动了杀心了。”舒斯年担忧地讲,“不然我搬回去吧,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
“女保镖跟我一起住的。别担心。”黄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哦,所以你说腾房子,是给保镖腾啊。”舒斯年明白过来。
黄花摇摇头,“其实就是找个机会见你而已。想你了。”
“再讲一遍。”舒斯年听得心痒痒,含住她的耳垂,逗她。
黄花觉得痒,躲出去,拿了浴袍,“我去洗澡。”
舒斯年看她走进浴室,拿起手机,给沈迷发消息:哥,帮我查查上次说要封杀我的那位到底是谁?还有这个谣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沈迷过了会儿回道:OK。
他也早想收拾传谣言的那帮混蛋。
迟到了十年才开始,人又上了瘾,一晚到天亮,他都在驰骋征战。
花花的脸上透着粉嫩的红晕,比昨晚的感觉要舒服得多,情难自禁地闭上眼睛。
□□、轻咬、低吼,舒斯年感觉自己的力气用不完。
两人交缠在一起共同沉溺于夜。
“不要再离开我,也不要让我离开你,十年已经够了。”舒斯年圈着她的身子说道。
黄花觉得自己仿佛落入海中,沉沉地点点头,睡过去。
一连过了两周,FF基金做空的都是明星的股票,仿佛真的是把张东亮这只股忘掉了。
黄花晚上在家时突然收到了私人侦探的照片,是一家隐蔽的会所,里面坐了男男女女。
她也不认识。过了会私人侦探打电话过来。
“黄小姐,您收到照片了么?”
“收到了。”
“黄小姐,那您应该这条线我不能再跟下去了,您的钱我会退一半给您。”私人侦探认真地说道。
“为什么?”黄花揉着脑袋。
“您最开始没说过这事儿涉及政界,普通商人倒是可以查查,但是一旦涉及了这些,恐怕我得被关进去。您还是找别人吧,或者干脆别查了。”
自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她能干什么呢,只能答应道:“好吧。”
黄花转手把图片发给了杨睿思。
杨睿思发来了三个感叹号。
然后问她:黄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查到张东亮的个股的股东都有谁?
黄花皱皱眉头,一只股票可能大大小小有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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