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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白耳目一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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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晚上时,沈迷联系的营销号把视频发了出去,连带着文案,舒斯年否认曾与秋安交往,自始至终只喜欢女友黄花,称对方是家人,两人婚期将近。
  热搜也紧接着跟上,舒斯年这是势要把和秋安两人的关系梳理干净不可。
  晚上回来,黄花看到网上的一些言论,以为他在节目上发脾气,心情不好,结果回来时发现他正绑了围裙,哼着小曲在做菜。
  还真是演员的天分。
  “菜快好了,鸡汤在桌上,你可以先盛一碗喝。”舒斯年拿着锅铲,回头跟她说,屋内打着空调,但他脸上还是挂着汗珠。
  黄花满心满眼地感动,走过去看他,“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
  “养肥你,生娃娃。”舒斯年嘬了她脸颊一口,“今天遇到一个前辈,跟他聊起来,他一直讲他家孩子怎么怎么可爱,怎么怎么聪明,还给我看照片。我羡慕了。”
  为人父母对小生命真是有着一种别样的温柔和大方,不然一个一岁的婴儿,你是怎么看出她聪明的呢。
  黄花苦笑一下,“瞎想什么呢?”
  舒斯年的手机放在餐桌上,响起来。
  “帮我接一下。”舒斯年温柔地跟她讲。
  黄花走过去,看到手机屏幕上写着:秋安。
  “秋安。”黄花拿起来手机,走回到他身边。
  “不接。”舒斯年冷漠脸,这女人又打来做什么,烦。就算是在一个圈子里,也不要像狗皮膏药似的贴过来。
  黄花拿过手机,沉沉地看向不停地响的手机,说道:“我替你解决。”也不算是替他解决,算是替自己。
  菜都做好后,舒斯年叫黄花来吃饭,才见到她挂了电话。
  “你不会跟她聊了这么久吧。”舒斯年皱起眉头,有什么好聊的。
  “嗯。”黄花看起来心情不错,“我要通知你一件事情。”
  “什么?”舒斯年给她的碗里夹了只鸡翅。
  “我和秋安成为朋友了。”黄花笑意盈盈地看向舒斯年。
  她刚才跟秋安聊了很久,发现两个人眼光很相似,又都是主动型上进心重的女人,这么一通电话聊下来竟然还挺合得来。
  秋安这次打电话过来,本来也是朝舒斯年放狠话的,他看不上她,她还不伺候了呢。
  黄花和秋安还留了彼此的电话,以后还可以常常沟通。
  舒斯年自己吃着饭,“你认真的?”
  “想相处看看吧,万一真的适合成为朋友呢。”黄花喝了口鸡汤,香味扑鼻,很入味,也不是很油腻。
  “反正别打扰到我们。”舒斯年说道。这个圈子里见得多了,闺蜜间的撕胯不必男人间的利益纠纷事情少。
  “诶,我怎么感觉你又把我当小孩了。”黄花歪歪脑袋,嘿嘿地笑。
  “没有,我是觉得你国内朋友少,想谈就谈,但是不要被人伤到。”舒斯年摸摸她的脸蛋,“还有啊,你本来在我心里也是小姑娘,多大都是小姑娘。我肯定得宠着呀。”
  秋安的事情解决掉,算是解除了舒斯年的一个心病。
  把前路的所有可能磕绊到他们的都铲除掉,才能顺利地往前走。
  桂圆吃饱了饭趴在狗窝里看两个大型灵长类动物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慢慢地地上多了一堆衣服,桂圆来回踩着衣服,正开心,回头一看,两个灵长类动物消失了。
  桂圆叹口气,回到自己窝,为啥又留他一只狗,怪孤独的。
  总有些突如其来打断平静生活的一些事情,黄花和舒斯年刚从家里出来,到了地库,准备上车,后面一辆车急刹车停在后面。
  舒斯年迅速喊黄花让她上车,锁了车门,见到几个蒙面的黑衣服大汉,从面包车上下来。
  每个人都手持一个钢棍,朝着黄花所在车窗开砸。
  车窗被砸开一个口子,碎玻璃溅了一身,黄花捂着头,拿着手机,打报警电话。
  舒斯年看到她那边的车窗已经被砸碎,人仿佛是朝她来的,他这边的只是有人拿着钢棍指着。
  “你待在车里别出来。”舒斯年说道。
  黄花看到舒斯年打开车门下车,吼道:“你回来。”
  他一个人怎么能打过一群人,黄花在车里看着他被击中了头,躺在地上,几个人围着他打。
  地库里的保安们赶来的算快,那群人临走,朝黄花比了个杀的动作,跳上车跑了。
  黄花跑下来,喊人:“叫救护车,快一点。”她急得掉眼泪。
  舒斯年的身上不知道伤到了哪一处,全都是血。黄花曾经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整个人都是慌的,她不要他受伤,如果是因为她的生意,从此她金盆洗手。
  血模糊了舒斯年的眼睛,他只能握着她的手,意识十分清晰,“你别哭。”
  他的手上也都是血,伸手去擦她脸上泪水,却给她的脸上沾了血。
  “你不会有事的。会没事的。”救护车来时,黄花嘴里重复这两句话,最后只能握着他的手呢喃。
  舒斯年被送进手术室,消息传开,沈迷赶到医院时,看到黄花一身是血的被围在媒体中间,眼神呆滞,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
  造孽啊。
  整个团队带着医院保安开始驱赶媒体,留黄花安静地坐在手术室门口。
  沈迷坐在黄花身边,宽慰道:“斯年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那他为什么现在还不出来?”黄花的眼里都是泪,她自己仿佛也像是被铁棍闷头打了一棍,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心慌意乱,什么也想不下去。
  舒家父母是晚上赶到的,舒爸跟这边的院长一起换了手术服进了手术室。
  舒妈坐在外面,在黄花的对面。
  沈迷听舒斯年讲过他们分手的原因,这一看,完蛋啊,怎么也不能让这两个女人一起待在这儿。
  沈迷跟着舒斯年叫:“花花,你要不要去换身衣服啊。”她身上都是血。
  黄花摇摇头,讷讷地说:“我在这儿等他出来。”
  “那去洗个手洗个脸吧。”沈迷说道。
  黄花的手上和脸上都是血渍,她看着自己的手,点点头,呆呆地往厕所走出。
  舒母不放心地跟过去,看到水龙头开着,可是黄花捂着脸在哭,也不知道忍了多久,低哑的哭声让人心疼。
  舒母走过去,安慰道:“年年,会没事的。”
  黄花把手放下来,撇过脸去。
  舒母握住她的手,慢慢地移到水龙头下,握着给她洗去手上的血渍,像照顾自己的女儿似的,“低头,阿姨给你擦擦脸。”
  黄花乖乖地低下头,舒母温柔地把她耳边的碎发别过耳后,捧起一点水,擦掉她脸上的血。
  黄花再也忍不住,抱住舒斯年的母亲哭起来。
  “阿姨,我不是故意的。”黄花啜泣着,她不是故意让他陷入这么危险的境地。
  舒母拍着她的背,安慰道:“阿姨知道。阿姨没怪你,斯年也不会怪你的。”
  


☆、第四十六章

  咬人狠的狗大多不叫; 且快准狠。
  黄花之前一直防的张东亮,却没想到最后栽在了熊文斌手上。
  黄花忍着心里的疼,冷静到可怕地去了公司,利用自己一切的人脉,找人找证据。有钱就容易办事,最容易松懈的是人心; 只要一个人的口被撬开; 这件事情就解决了。
  十万、二十万。。。。。。加码到一百万的的时候终于有个人愿意站出来指证熊文斌。
  熊文斌被警方调查后; 倒是很快就承认了教唆犯罪这一事实。想着在外面比在里面要安全; 但黄花可没打算放过他,打点了一些人,让他在里面过得“不错”。
  舒家父母照顾着舒斯年; 黄花去处理了这些事情,脑子里尽管一团糟; 舒斯年受伤的消息传了出去; 医院外面已经围了一批粉丝。
  所有的事情沈迷只能跟黄花商量; 怎么和媒体打游击战; 怎么安抚粉丝,那些接的商演要推,公司不赔付的赔偿金怎么出。
  “赔偿金是由舒斯年自己来出?”黄花皱着眉头问道; 赚钱要分成,赔钱就由演员自己全包?
  “对,合同是这么定的。”沈迷说道,而且接下来舒斯年肯定要歇息一阵; 还有误工费之类。
  “好,这笔钱我来付。”黄花心有不爽地说,然后问道沈迷,“我想让斯年自己出来开工作室,你有没有想法和他一起创业?资金自然是不用担心,你们可以自己签新人、编剧、买剧本,更自由,公司后续的发展,例如将来上市也不用担心。”
  沈迷完全没想到,有点愣,“您的意思是,斯年要和公司解约了。”
  “对,这样的公司我也不想让他留下。”黄花看向沈迷,“你和斯年工作在一起这么久,这种默契很难得。现在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想考虑一下。”沈迷眨眨眼睛,他也有他的考量,他现在手里不止舒斯年一个艺人,还有其他的艺人。如果他要走,这些人他能不能带走,那么违约金怎么降低到最低。如果他不走,那怎么和冷总交代舒斯年的事情。
  沈迷有些头痛,其实他也是想离开,在别人手下工作,到底是没有自己做主自由。
  “好。”黄花点点头,眼睛里都是疲倦。
  舒斯年还在昏迷,医生说很快就会醒过来,但他还是继续睡着。
  指针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拨动她的心,烦躁郁闷压抑。
  黄花接到自己母亲的电话,她躲到医院的楼梯间,听到母亲的声音就忍不住在楼梯间嚎啕大哭。
  “怎么了花花?”黄妈在那边心疼地问,但女儿怎么也不说,她有点心急,喊来丈夫,“老黄,你女儿电话里哭呢,赶紧过来。”
  “我没事。”黄花靠着墙,缓和自己的情绪。
  黄家父母正在欧洲旅行,他们俩退休后就四处走走,也不能老窝在郊区的别墅,像个没有生气的人似的。
  “那你怎么哭了。”黄爸接过电话,耐心询问着女儿。这几年可没怎么见她哭过。
  “就是最近工作不太顺心。没事,都解决了。”黄花擦掉眼泪,“没事,你们玩吧。”
  挂了电话的黄家父母怎么也放心不下来,决定提早结束后半程的旅游,回老家一趟,然后再去找女儿。
  黄花这几天的眼睛都是肿的,心烦意乱地掉眼泪,看到舒斯年躺在病床上,眼泪就忍不住落下来。
  舒斯年醒来时,是坐在旁边的舒母第一个发现的。
  黄花正在沙发上打盹,冷不丁炸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对上舒斯年茫然的眼神,她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了地。
  人醒来就好。
  黄花站在门外,医生们在里面检查,舒父也在里面,舒母站在外面紧紧握着黄花的手,宽慰她。
  多年的坚冰在这两日融化,黄花点点头。
  “不是简单的检查么,怎么这么久?”黄花有点急了,他们在外面等了有三十分钟了。
  “脑震荡,身体四处检查检查,要问很多问题。等会可能还要做血常规,今天一天可能都在检查。”舒母说道,“别紧张。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好不容易等到门被打开,黄花想进去看看舒斯年,却被医生拦住。
  “去办公室说吧。”舒爸叹了口气。
  这一叹气,把黄花的脸色都给叹变了。
  黄花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医院,现在讨厌的程度算是达到了顶端。
  黄花站在办公室里,背绷得直直的,明明是夏天,身上却冒了层汗。
  “手术过程是很成功的,手肘慢慢恢复。之前担心的脑震荡没有发生,但记忆障碍的原因还要排查。”医生说着。
  舒爸跟他说:“这个事儿一直在他心里是个坎,这几年也没过去,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想想起后面的事儿。”
  “老舒你说什么呢,什么记忆障碍。”舒妈仰着头问他。
  “就是刚才做检查的时候,年年现在还以为自己在上高三,最后的记忆是在莲花镇,后面的一段记忆他想不起来。他和花花那段怎么分手,怎么上大学,拍戏的那段都给忘了。”舒爸也是问话时才发现,“不过我刚才告诉了他点事情。”
  “记忆障碍可能是由于这次他的脑外伤或者应激事件引起的,等会还要拍个CT具体看看。”医生说道,“其他也没什么大事儿,这个记忆没准下一秒就回来了。我们人有的时候还会忘了之前的事儿呢。你们可以去看看他,跟他聊聊,没准就把记忆给聊回来了。”
  黄花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开了门,就往病房里去,站在门口深深地喘了口气,他忘了也好,把那段糟糕的记忆都忘了,误会苛责,都重新来过。
  黄花走进去的时候,舒斯年看到她就笑,“花花。”
  一瞬间,黄花的眼泪没忍住。
  “我没事的,你别担心。”舒斯年说道,“爸爸刚才跟我说了,我中间有段记忆空缺了,我就记得咱俩出去旅游了。”舒斯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讲,笑容干净。
  黄花走过去,坐在凳子上,抱着他的手,头抵在他的手指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舒斯年轻轻地摸着她的头,靠在枕头上,静静地想事情。
  “你给我讲讲我们之后的事情好不好?没准我等会就想起来了。”舒斯年开口说道。
  黄花哭得双眼通红,抬起头,满脸的泪,从桌上拿了纸巾在擦。
  “你真忘了?”黄花问他。
  舒斯年眼神飘了一下,随后点点头。
  你要是真忘了,那我就开始编了。黄花看人也没什么事儿,现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咱们高三么,谈恋爱,父母不同意,所以咱俩就偷着摸的谈。后来你上了大学,我出国了,异地恋,然后我回国工作,因为你工作比较特殊,不能公开,就一直属于偷偷地谈恋爱,到现在。本来最近要结婚的。你说要求婚的,你肯定也给忘了。”黄花看着他澄澈的眼睛,胡说道。
  其实也不算是胡说,如果他们没分手,日子确实是要这么过。
  偷偷摸摸地谈,他在国内上高等院校,她出国读预科然后上大学,可能他不会选择当演员,去读了医科,成为一名医生,她读金融,都是不错的职业,寒暑假期腻在一起,有时间的话选个中间地点去旅游,小磕绊不断,大争吵也有,但总归是在一起的。
  “要求婚啊,那戒指我买了么?我给忘了。”舒斯年揉揉头,他给忘了。
  “没事,不急的。”黄花说道。
  舒斯年立刻摇摇头,“我一直觉得有件急事要办,但就是想不起来,可能就是这件事。”
  舒斯年看着自己的手臂,还伤着,脸上也有伤,“这个样子怎么求婚啊。”
  黄花内心的愧疚又多了几分,事情因为她而生,还害他受了伤。
  “没关系,可以等你伤好了,再求。”黄花说道。
  “嗯。”舒斯年点点头,闷闷不乐地说,“我记得我们当时在莲花镇跨年,还要去看他们的灯盏。但是灯盏好像没看到。”
  “等你这两天做完检查,我们就去看灯盏。”黄花抱了抱他,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求婚也由我来做。
  舒斯年一觉起来,黄花倒是没忘,但是把沈迷和张洋都给忘了。
  搞得张洋哭哭啼啼的,喊他没良心。
  沈迷一脸无奈,跟他说我们可是在一起工作了七年的伙伴。
  舒斯年扑克的一张脸,疑惑地问黄花:“是么?”
  见黄花点头,他才相信。
  沈迷跟他刚聊工作,他就喊头痛,不听。
  这人是废了吧?沈迷望向黄花,那我可怎么办啊,我刚和冷总说了辞职。
  “你慢慢跟他讲。”黄花说道。
  “我饿了。”舒斯年跟黄花撒娇道,“我想吃三杯鸡,还想吃油焖大虾,还想吃。。。。。。”
  “我去给你买份白粥。”黄花起身,别的你就别想了。
  “好吧。”舒斯年撇嘴,满脸不高兴。
  等黄花拿了手机出去,舒斯年刚才懵懂白痴的眼神立刻变了,“迷哥,张洋,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完结。什么鬼记忆障碍,当然都是骗花的咯。


☆、第四十七章

  几日下来; 舒斯年都在病床上指挥着黄花做这做那。
  黄花看着他躺在床上,愧疚心犯了,公司的事情堆到一旁,在这里操劳也心甘情愿。
  但是到了上海的黄家父母见了,不乐意了。
  黄妈每天看着女儿早上去医院,有的时候还在医院守夜; 气得指着她骂;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能。能。”黄花好脾气笑嘻嘻地看厨房里炖着参汤; 等会还得给舒斯年送过去。
  舒家父母来拜访过几次; 明里暗里都被黄家客客气气地挡了回去。
  黄花想着,得,这家里还有一出没解决呢; 慢慢来吧。
  “我们好不容易才来看你一趟,你能不能在家歇几天陪陪我们?”黄爸站在厨房门口跟女儿说; 高中时候她就喜欢舒斯年; 这他是知道的; 现在吧; 人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了,也不差啊,怎么还就栽在这个男生手里了。
  “我不去医院; 也得去公司。一堆事儿呢,爸。”黄花尝了口汤,有点淡了,拿起盐罐洒了点。
  “这样; 我找个导游,让她陪你们好好逛逛?”黄花回头跟父亲讲,“这儿可不比欧洲,地铁挤得够呛,您别挑早晚高峰出门。”
  “行知道了,我们也就住几天,看到你没事就行。”黄爸说着,“过两天我们就回莲城去,见见老朋友们。”
  “行,到时候我送你们去。”黄花把火关了,拿过保温桶,把参汤倒进去。
  盛了两碗放在外面,“等会你跟妈妈一人喝一碗啊,我放了颗老参,特别补。”黄花叮嘱道,拧好保温桶,匆匆忙忙地给人送汤去。
  “我这女儿还没嫁出去,就跟泼出去水似的。”黄妈跟丈夫吐槽道,然后看到跑过来的狗,“桂圆,来,到这儿来。还是狗好。”
  “你说她一个人照顾得过来狗么,不然我们带回莲城养两天再给她送回来。”黄妈抱着狗是真喜欢。
  黄爸的心思不在这儿,看着厨房堆着的一堆礼品问:“你说,下次舒家的人来,咱们还这么撵人,是不是不妥当?”
  黄妈听到跟没听到似的,玩着狗,诶,女方家还是要沉住气的。
  舒斯年被医生检查完后,看了看表,黄花应该还没来,叫住医生。
  “赵医生,我最近做梦总梦到一个地方。”舒斯年拢着眉头说道,让人觉得很奇怪。
  医生问道:“什么地方?”可能和应激事件有关。
  “莲花镇。就是和我女朋友一起待过的地方。”舒斯年说道。
  “噢。等这两天检查过后,没什么大问题,你们可以回去看看,没准被恢复记忆有帮助。”医生抱着病历本说道。
  “嗯,那您跟她说说,我家这位最近紧张的很,说出了院哪也不许我去呢。”舒斯年含笑说道,一副没办法,老婆宠得紧,我就是这么嘚瑟样子。
  “行,出去走走换换心情也好。”医生应许道。
  等医生走后,舒斯年勾勾手指让张洋过来,鬼鬼祟祟地问:“东西呢?”
  张洋掏出来,“我今早去取的,我办事您放心。”
  舒斯年看了眼东西,放心了,然后问:“节目组那边呢?”
  “都协调好了。他们正抓紧布置场地呢。”张洋说道,年哥这一招太妙了,这以后在家里的地位都稳了呀。
  舒斯年扬起眉毛,眼睛黑漆明亮,透着狡黠。
  黄花拿着保温桶还没进房间,就看到张洋坐在外面神色不对劲,要哭的意思。
  “怎么了?”黄花问道。
  “没事。”张洋摇摇头,眼里的眼药水要撑不住了,然后抬起头对黄花说道,“姐,你一定要跟年哥好好的。”
  黄花把保温桶放下,坐到他旁边,“你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张洋从包里拿出宝蓝色的绒布礼盒,“这是年哥出事前定制的,今天才到。
  ”
  黄花打开礼盒,里面是一对钻石戒指,女款是玫瑰花样式,钻石闪耀着光,戒指内侧刻了两人的拼音,NIAN&HUA。
  “年哥本来想最近求婚的。”张洋眼尾扫着黄花的脸色说道,“我等会把戒指给他,但估计他也想不起来了。”
  “把戒指给我吧,等他想起来我再给他。”黄花说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这档子事儿。
  见黄花走过来,舒斯年连忙跳上床,装作在看书的样子,见她进来,慢慢地放下书。他就是岁月静好的那款男人。
  “我带了参汤。”黄花把保温桶放下,摆好桌子,“给你盛一碗?”
  舒斯年点点头,边喝汤的时候,边说:“花花,我最近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好像忘了办,但就是想不起来了。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吧。”黄花攥紧手里的小盒子,装作不知道地说。
  “哦。”舒斯年喝了一碗汤,然后跟她说,“医生说我这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去找他问问吧,我想明天就出院。我在这儿呆的都快闷死了。”
  “行。”黄花点点头,“那你把剩下的汤喝完,我去找医生问问出院的注意事项。”
  黄花在办公室等了会,在等到查房回来的医生。
  “赵医生。”黄花问道,“斯年他想出院,出院后的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隔两天回来到医院给伤口换一药,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呢,我就配一些,你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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