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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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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看看吧看看吧。”
“快办了吧,办了就赶紧把孩子生了吧。你家就一个闺女,别养着不放了。”
我爸没法说什么,只能吭哧吭哧地点头。
我走过去,把杯子给我爸放下,礼貌地叫了声“叔”。各位叔叔们又夸了夸我,然后让我去找李拜天。
我爸那脸绿的。
李拜天这小贱人是在用舆论给我爸施加压力,舆论这玩意儿影响力是大大滴。弄得我爸这两天心思很重。
我走到李拜天旁边,清了下嗓子,李拜天抬头看我一眼,“哟,小妞。”
我瞪他,你才小妞呢。李拜天对面这个叔叔我也认识,笑呵呵跟我打招呼,说:“雪儿,你男朋友很聪明,下得稳,年轻人不容易啊。”
李拜天,“叔叔你让我。”
这天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回去的,李拜天也没开车,就三个人走在路上,我走我爸旁边,李拜天跟在我们后面。
走到楼下超市,李拜天抗了桶大桶水,还在我们后面跟着,路过碰到邻居,给我爸那脸牛气的。
让你们说我家闺女嫁不掉,看看看看,女婿上门儿了吧。
当然这是在外人面前好面子,真到了家里,我爸还是那么个态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我妈妈找我抱怨,“这个小李什么时候走啊,他这一天天的,我给你排个相亲都不好排了。”
我撇撇嘴,“您就那么希望他走人啊。”
我妈叹口气,正要说话,有人敲门,敲得还不是很客气。我去开门,看见王美丽抱着自己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来了,一进门儿那个热闹啊,“阿姨,我来看您了。”
我妈当然是认识王美丽的,也热情地招呼着。其实我妈以前不喜欢王美丽,觉得她就是个小太妹,也不喜欢我跟王美丽玩儿,但其实这个人长大了懂事了呢,那些成见渐渐地也就没有了。
一个女人不折腾了,生孩子带孩子了,也就算是走上正道了。
王美丽抱着孩子在我家折腾了一圈,跟我妈说什么,“哎呀我这大的都能带小的了,雪儿怎么还没影呢,抓紧要吧,三十生出来,等你五十孩子都二十了,还没成家呢,老了还得操这心,抓紧要抓紧要。”
我妈馋孩子也是一定的,王美丽又说,“那赶紧让雪儿给您生个带着的呀。”
我妈说:“这话说的,现在孩子都是宝贝,还有爷爷奶奶,又不是我说要带就能带的。”
王美丽看我一眼,“咱们雪儿这样,在家里不是说一不二的呀,您担心什么呢。”
我妈看我一眼,我干笑。王美丽一直在跟我妈说孩子好孩子妙孩子呱呱叫,说够了,人也走了。
这天我妈就也心情不大好。
一些列心理建设做完以后,眼看着我爸妈一天天变得动摇,可是李拜天迟迟也没有下一步行动,我都有点替他干着急了。
而这一天,李拜天消失了,也没帮我妈买菜,也没陪我爸去下象棋,连跟我都没打个招呼。
我爸妈忽然开始有点不适应了,吃晚饭以后问我,李拜天去哪儿了。
我说可能回北京了吧。
我爸就发表意见了,“就说这些人都三分钟热度。”
我说:“人家还不得忙点自己的事么?”
我爸说,“你就那么向着他说话?他有什么好,别的不说,比小袁,比小秦,哪个不比他强?”
“这是能比的么,一个人是一个人,再说人家袁泽都结婚了,你总惦记人家干什么。李拜天是有点毛病,那以前你们还看不上王美丽呢,现在人家逢年过节过来走动,也没听你们说一个不字的。人不是都会改的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说。
我妈说,“闺女啊,那你觉得他好,他哪好?”
“他……”让我说李拜天的好,一时间我真说不出来,我说:“他对我好啊,我从毕业,人家给我房子住给我工作,我出国给我弄推荐信,帮了不少忙的。”
我妈说,“闺女你还小,咱家是条件一般,但你得分得清,人家有十个馒头,给你一个是帮你,有一个馒头,两人分着吃,那才是真的好。他这么有钱,什么不是拉把手的事,不能说明问题的。”
艾玛,有道理,“那你们到底希望他怎么样。”
“我们不要他怎么样,你非要跟他,爸爸妈妈想拦也拦不住你,但你跟了他要是以后过的不好,你让爸爸妈妈心里怎么过得去。”看了眼堆在墙角李拜天搬来的各种礼物,我妈说,“不是个有电视剧,那个《金粉世家》,那个金什么西的,刚开始对那个女孩子多好,那最后婚结了孩子生了,不还是和别人搞到一起去了吗,爸爸妈妈是不想看你以后伤心。”
“那是电视剧。”
“电视剧都是好的,生活里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你有见识,你知道得比我多,就说嫁了这种家庭过的好的,你能给我说出来几个?”
我还真说不上来,就说李唯姐,这么强悍的女人了,男人该出轨出轨,自己该吃亏吃亏。难道真的不可能有例外么,我就不可能是那个例外?
我很惆怅。
李拜天在两天后又杀回来了,直接来了我家,带来了一些东西,还有他奶奶……(奶奶去世的内容修改章节已经去掉了)
李拜天把奶奶带来了,我们家肯定不能不让他进门了,打过招呼以后,奶奶被安排坐在沙发上,李拜天规规矩矩地坐着个小马扎,开始给我爸翻东西看。
先是些收费单据,基本是李家或者他各人做慈善保留下来的存根,还有些感谢信,有些都没拆封,说明他根本没看过。
他说:“叔叔给您看这些,不是要说我家多有钱,而是证明下,我也不是个只知道挣钱的黑心商人,我不是坏人。”
让后是他上次出院以后,到现在所有的病例,“我右手差点断过,肋骨现在还打着钢筋,小腿也有点毛病,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您看我现在瘦,我不是身体不好,我每年都做检查,很健康。”
这时候奶奶插了句嘴,奶奶已经七十多快八十了,奶奶说,“我可以证明,我去上香,小天儿一口气把我从山下背到山上,大气儿都不喘的。”
呵呵,奶奶,别吹牛,李拜天那点儿耐力我知道。
我妈笑笑,“是孝顺是孝顺。”
奶奶正了脸色,不说啥了。李拜天拿出最后一个杀招,是一张纸,上面有几行字。他递给我爸,说:“以后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我下多少保证都没有用,我知道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还是能解决些问题的。这个我已经做了公证,如果您肯同意我和小雪儿结婚,结婚以后不管发生任何变故,哪怕就是小雪儿跟人跑了,只要我们俩不过了,我名字下面的所有财产,全都归小雪儿。”
我爸说,“我们不是图你的钱。”
李拜天,“我知道,但是我图您的闺女。我跟小雪儿认识十八年,从大学毕业到现在,也起码十年了,这些年小雪儿跟着我,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现在您不让我们俩在一块儿,小雪儿心里多难受,我不心疼您还心疼呢。我今儿就是向小雪儿求婚,没有钻戒也没什么排场,只有我奶奶。我奶奶一把年纪的人了,我要是没有诚心,不能带着她大老远过来和您开这个玩笑。”
奶奶看着李拜天,又看了看我,点点头,还是没说啥。
我爸妈依然为难中,说出了自己最后一层考虑,我妈说,“孩子,你们没结婚过过日子,阿姨就是担心,你们家那种情况,雪儿应付不过来。这电视上不是演了么,又是争家产又是包那什么的,我们怕雪儿受欺负。”
李拜天,“小雪儿是和我一起住过筒子楼的女人,欺负她就等于欺负我,阿姨您看我像好欺负的人么?”
我妈没说啥,我的目光瞟到李拜天他奶奶身上,看着老人家眼睛已经闭上了,身体晃晃悠悠有点要倒的意思。
我叫了两声,“奶奶?奶奶?”
奶奶没搭理我,身体还在晃悠,李拜天眼一瞪,赶紧过去扶自己的奶奶,我爸妈也跟着慌了。
李拜天急忙抱着奶奶往楼下跑,我衣服都没换就跟出去,我爸妈觉得不放心,就跟着出来。
李拜天开车把奶奶送到医院,我开车把我爸妈一起拉过去。这李拜天速度也忒快了,我们才刚到地方,他奶奶就已经住上院躺进病房了。
跟到病房,医生说老人心脏不好,就是气急了有点大脑缺氧,说不受刺激就行。
我爸妈都是实在人啊,当然是担心的。进去看的时候,奶奶已经醒了,就是病歪歪地躺在那里。
我妈觉得抱歉,上去说,“难为您了,都是孩子的事,不该让您跑这一趟。”
奶奶说,“该跑得跑,没白跑就好。”
我妈没说话。
奶奶试图坐起来,我赶紧去扶,我妈也给按住,和我爸对视一眼,“那孩子的事儿让孩子自己决定吧,您好好养身体。”
奶奶了然地闭了闭眼睛,我转头看到李拜天那张并不担心的表情,示意他跟我出来。
李拜天于是出来了,我抿嘴瞪着他,“谁的主意!”
“什么主意?”
我瞪他,“你奶奶装病!”
“你奶奶才装病。”
我还瞪他,李拜天挑了下眼睛,“别跟你爸妈说啊。”
“你!”
“谁让你们家人都跟你一样。”
“什么?”
“欠刺激!”
☆、123 蓄谋已久
我们一家都是中规中矩的老实人,老实人做事容易瞻前顾后,缺乏魄力,就好比我一直那么惦记着李拜天,但我说不出口。
老实人都欠刺激。
李拜天肯定是预谋好的,在我爸妈在气头上坚决不同意的时候,他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因为知道说了没用。而是先去走动关系,给我爸妈制造舆论压力,通过舆论引导我爸妈尝试去考虑这件事情。
在我爸妈瞻前顾后的时候,拿出自己的诚意来,再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拿奶奶来吓唬人。搞得我爸妈要是不同意,就是逼病了他奶奶一样。
还是那句话,我们家都是老实人,忒善良。
无奸不商啊无商不奸。
我说:“你以为这样就算把我爸妈搞定了?”
李拜天挺自信地说,“算是吧。”
我撇了下嘴,“差得远呢,搞定我爸妈只是基本条件而已。”
“你什么意思?”
我说,“搞不定我什么都白搭。”
李拜天瞪我一眼,直接用手钳我的嘴巴,“你的意思是还没搞定你?”
我这嘴巴被钳着,根本没法回话,我要是一少女,被他这么惹一下就惹一下了,这么大岁数让他这么蹂躏,我脸上微微觉得有点挂不住。
想用脚踢他,我爸妈正好从病房里出来了,看见我们俩这造型,以为李拜天在欺负我。李拜天急忙松手,规规矩矩地看着我爸妈,嘿嘿傻乐,“叔叔阿姨。”
我也冲我爸妈干笑一下,李拜天急忙已经牵住了我的手。看我们这一牵手,我爸妈也不好说什么了,吩咐我和李拜天留医院好好照顾奶奶,别再折腾了。
我爸妈一走,我就开始修理李拜天,让他害我在爸妈面前出丑。他手很快,把我的手控制住,“认了吧,你爸妈已经放弃挣扎了。”
奶奶在医院装模作样躺了两天,李拜天不能总让老人家在这里折腾,我和他一起送奶奶回北京。
我的狗……我的狗……只能送给我妈养了。
到北京以后,李拜天耽误了许多天的工作还是要交代的,我怎么就这么好心呢,明明已经不在这儿干了,还是帮他一起处理了很多内部文件。
这家人是真心一点都不防着我。
我不用搞定李拜天的爸妈,自从李唯姐扇我两个大巴掌,把我扇到英国去以后,我就等于一直在搞定他的爸妈。
真的到了年关,该处理得也处理完了,在广告公司这边,李拜天在收拾东西,我坐他电脑前面看网页,在桌面上打开了一个文档,这文档就是写给我爸的那张纸。
内容大概是,他李拜天承诺无论生老病死残人为或自然不可抗力导致的婚姻关系破裂,破裂以后就把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以及股份等全都自动转到我的名下。
这么一想,如果我真跟李拜天结婚了,他要是死了或者怎么着,我不就成亿万富翁了,哎呀,有点儿兴奋。
我问他:“这东西你真的公证了?”
“嗯。”李拜天看我一眼。
“你爸妈不知道?”
李拜天勉强笑一下,“那能让他们知道么。”
“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李拜天坐在桌子上,敲着屏幕说,“这是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好么?”
我笑,“哪儿不平等了。”
“‘人为或自然不可抗力导致的婚姻关系破裂,包括任一方出轨’,也就是说,如果你以后看上哪个男人好,跟人家跑了,还是你赚便宜。”李拜天跟我解释。
我用不信任的目光看着他,“你是能吃这亏的人?”
“基本上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为零。”
“为什么?”
“因为,”李拜天想了想,把手放在下巴下方,捋着山羊胡子的模样,“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瞪他一眼,“你可懂了,文盲,还翻词典,傻不傻,直接百度就好了。”
李拜天,“本来就是百度的。”
“那你还说翻词典。”
李拜天一笑,“说翻词典不是显得更重视么,百度多容易。”
我操起手里的鼠标,高高举起但也没真舍得砸过去,只是斜着眼睛念叨,“哎呀我说李拜天你这个小骗子,到底还有多少事儿是瞒着我的,嗯?”
李拜天想了想,“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你还有失忆这么时髦的病呢?”
李拜天把我从电脑桌后面拉出来,一边朝摄影棚走,一边说,“等我想起来一件告诉你一件。”
这会儿化妆师摄影师,该下班的其实都下班了,办公室也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李拜天脱了外套,从衣服挂那边找了件衬衫让我去换上。
我答应他,给他当模特让他再拍一次照,为什么,因为我对于他给优优拍照这事儿耿耿于怀。
换好衬衫出来,李拜天正低头调相机,看我一眼,“谁让你穿裤子了,脱了。”
我瞪他,李拜天,“没外人儿,脱了。”
“你不是?”
“我是摄影师,听话,脱了!”
我别别扭扭地脱了裤子,衬衫下面就没有什么了,还好这个衬衫足够长,能挡住一些。坐在椅子上,李拜天开始让我摆造型。
他以前搞摄影的时候,我经常在旁边看着,觉得当模特这事儿挺简单的,摄影师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呗。
看着那些模特摆出的生硬造型,我经常憋得啊,恨不得走上去手把手地教。
现在才知道,压根儿没那么简单,这东西你以为你摆好了,其实可能摆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李拜天,“你不能再妩媚点儿?你看看你那个造型跟便秘似得。”
我头痛地看着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李拜天说,“这样,趴在椅子上,胳膊搭上去,自然点,唉,听我给你讲故事。”
“我上高中的时候,认识一个女孩儿,学习成绩特别好,就是长得不怎么样。有一天我给这女孩儿写情书,约好的地方但是她没来,小沙河,小沙河你知道么,就是Z市那条远近闻名的臭水沟。”
“别笑,听我说。老子不会游泳,就因为她没来,老子跳了臭水沟,听说那沟里还有蚂蝗啊,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我憋不住了,终于还是笑了,李拜天按了下快门,接着说,“后来这丫头片子跟别人好上了,那天她过生日,我还买了花买了项链儿,下着雪,哆哆嗦嗦地在楼下站着等着,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李拜天一眼,他又是一个闪光,闪得我睁不开眼睛,“哎哟你知道我那个心么,就好像你手里攥着有一块钱,另一个人拿着一块钱的另一边,跟你抢,你不撒手呢,一块钱就被撕成两半儿了,撒手了还心疼。”
“为什么是一块钱?”
“别打岔!然后我撒手了,因为我觉得我这个人不怎么会花钱,那一块钱在别人手里可能花得更值。后来我又捡到一块钱,我觉得反正都是一块钱,但又发现哪一张都不是我那一块钱。你知道一块钱能干什么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李拜天说,“每个人的钱包里,都得有一块钱,压低钱儿,一块钱可以买俩馒头,有这一块钱,就不怕下顿饭吃不饱。一块钱还可以坐公交,有这一块钱,走多远只要没超出市里,就有办法回家。一块钱可以打五分钟公用电话,有它就不担心自己碰到麻烦的时候,找不到人帮自己。一块钱看着少,但是用处很多很大。”
有点意思,我撑着额头耐心地听。
李拜天让我换了个姿势,接着说,“一块钱就是家,就是希望,是踏实。后来我就把这一块钱要回来了,但是我不知道该放那儿,放钱包里,钱包丢了怎么办,放衣服兜里,换衣服忘了怎么办,放哪儿都不合适,你说怎么办呢?”
我看着李拜天胡扯,吐槽一句,“塞牙缝儿里。”
“唉?靠谱,我就这么想的。”
我撇了下嘴,憋着笑,“你口臭。”
李拜天也不在意,把相机重新放回三脚架上,调了点什么东西,大步朝我走过来,长大嘴巴对着我鼻子哈气,“你闻闻。”
我把脸撇到一边去,他两手撑着椅子看着我,忽然异常正经,“周问雪,你知道你欠我一句话么?”
“嗯?”
“好好想想。”
我正想着,大楼忽然停电了,吓得我一哆嗦。这忽然的黑暗,导致人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我有点害怕,伸手拉住李拜天的手臂。
他探索着摸到我的脸,我说:“你去看看?”
他说:“跳闸了吧,会有人去看的。”
我就没吱声儿,眼睛在试图适应黑暗,但是摄影棚里没有光,实在是什么都看不清楚。
“害怕么?”他问。
“有点儿慎得慌。”
“那干点什么吧?”说着,李拜天低头亲我,我也没什么意见,就是他黑了,觉得虚无缥缈的。
他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坐上去,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我这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三两下就被扯得衣不蔽体了。
这感觉怎么莫名地有些熟悉,好像很多年前,机会是相同的场景。他吻着我的脖子,手掌穿过衬衫在我腰部一下一下地推拿,明明很轻却有种诱惑的力道,让人不自觉随着他手掌的指引去扭动。
身体感觉怪怪的,很想再更紧密地发生点什么。
李拜天已经腾出一只手来解腰带,金属头的碰撞出暧昧的声音,我配合得抬了下屁股,容他把裤子褪下来,撕扯掉他身上的衬衫,闭着眼睛缓缓坐下去。
没着急动作,李拜天的嘴巴从脖颈移动到耳垂,轻轻哑哑地:“说你爱我。”
十八年,我从来没有说过的一句话,就是我爱你。
心里微微一跳。
“我……”
爱你,蓄谋已久。
但是我没说完,尼玛架在那边的闪光灯闪了啊,那忽然来的一瞬光,硬生生给我造成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我一愣,“李拜天你妈了个巴子,你偷袭我!”
李拜天按着我的腰,“哈哈哈,没事儿,这照片儿我不给别人看。”
“你,给,我,去,死!嗯……嗯……”
(本篇完)
☆、001 一双护膝的温暖 (免费)
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上高二,我的羽绒服在掉毛,中午淋的雪化了,羽绒服湿湿的,那股鸭毛味儿熏得我不想喘气儿。
学校里设施改革,给教室弄了台空调,每个星期限电15度,一个教室五十个来个人,全靠喘气儿取暖。
这么冷,哪有心情上课。
“燕小嫦,起来背一下。”历史老师笑吟吟地看着我,一副小样又走神了的模样。
怎么又是我!
历史课,老实说以前大家都不怎么当回事儿,后来我们班主任辞职不干了,历史老师走马上任当了班主任,大家就都提起精神来了。不过我还是提不起来,可能因为我们历史老师长得太白净,看着好欺负。
我站起来,根本不知道老师让我背什么,看也不看一眼,特牛逼地说,“不会。”
历史老师也不为难我,“坐下吧,好好听讲,自习课到我办公室来背。”
我就识相地坐下了。
我们班同学,都觉得历史老师对我是另眼相看的,因为他特别喜欢抓我起来提问,但它提问我十次,有八次我都答不上来,勉强答上来了,也是旁边有人提示我。
我不是地地道道的学渣,但我对历史一点都不感兴趣。
自习课,我拿着历史书去班主任办公室,历史老师王昭阳在和办公室的女老师胡扯淡。他是办公室最年轻的一个,去年刚到我们学校来,我是他的第一波学生。
女老师们都很喜欢王昭阳这个小白脸儿,同学也喜欢,我不大喜欢,我除了自己谁也不喜欢。
王昭阳让我自己找个地方坐,我就坐在窗台那边,看着外面的冰天雪地,一不小心又走了下神儿。
王昭阳在我脑袋瓜子上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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