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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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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主办方早有策划。
这次的比赛,分赛区前三名,是可以参加一个集体代言的,蓝恬说已经见过投资方了。这说明事情已经相当明朗了。
我在这边恭喜她,她拜托了我一件事情,就是假装粉丝,去管理她的粉丝团队。制作方已经把该拿到手的网络账号资料都搞定了,但这些细节方面,制作方不会再多费心,大多数参赛选手,都会找自己信得过的人帮忙操办。
支持她比赛,上网帮她拉拉人气,这点小事儿我还做的来。
我欣然接受了她的请求,祝她一切好运。在和她通这通电话,聊比赛的时候,我确实是专心地在想比赛的事情,也就没有那么多心理负担。
然后蓝恬问我:“你最近有没有联系黎华?我给他发短信,他都没回。”
我不自觉地看了黎华一眼,“啊,没有,邵思伟跟我打过电话,黎华那边应该也没什么。”
“嗯,我就先不找他了,刚排练完,一会儿还要跟人出去吃饭。”蓝恬说。
“跟什么人?”
“就是主办单位的人吧,我也不太清楚,大家都去的。”
“嗯,那你自己在外面小心点。”
最近和蓝恬的通话大多很简短,她们比赛日程确实很忙,也要忙很多与比赛无关的事情。但比赛是为了什么,无非一个演艺事业的捷径,纵然是捷径,该铺平的道路也要脚踏实地地去铺。
不久她短信发给我粉丝贴吧管理的账号密码。我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神色忧愁。
黎华问我:“怎么样?”
“挺顺利的。”我说。
“那你怎么不高兴?”他微微皱眉。
我想了想,看着黎华的眼睛,微微叹了口气,“我就是有点担心她……”
我忽然感觉,蓝恬的状态不对。纵然她很有信心,纵然有信心不是坏事,但比赛,总该有个比赛的感觉,那种紧张的,微微担忧的感觉。蓝恬过于自信,一定是得到了外界某些势力的支持与肯定。
而那些势力的支持肯定,有的时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依然是那样一个词,潜规则。
基本上,我并不认为蓝恬会接受潜规则,如果在没有黎华的情况下,也许容易动摇,但她现在有黎华,她还那么喜欢黎华,我觉得她应该不舍得做背叛黎华背叛自己的事情。
而如果那些势力果真对她有要求,她不同意的话,那么那些支持和肯定,是随时可能改变的。这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儿有很多,值得被包装推向市场的,也有很多。你不干,总还有别人挤破头了想干。
蓝恬此刻的这种自信,让我觉得有些盲目。
我把想法告诉黎华,他倒是不很担心这个问题,他认为无论什么情况,做选择的都是蓝恬自己,我瞎操心也没用。我要是现在跟蓝恬把话说了,有点泼人家凉水的意思。而如果我设想的糟糕的情况发生了,蓝恬不从的话,那之后该承受的打击、后果都要自己品尝。
她选择去比赛,即便没有预料到这些,该受的也得受。
我觉得黎华说的挺有道理,唯一没道理的是,“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他不是很反感潜规则么,不管怎么说,蓝恬现在也挂着他女朋友的名号啊,他怎么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黎华却问我,“你跟她真的有那么好么?”
我回想了下和蓝恬要好的起因和经过。那时候我刚进学校,遇人不淑,最开始结交了一个爱占便宜的女生。
初入学堂,谁手里都没几个钱,那女孩厚着脸皮,吃掉了我大半个月的生活费,等我山穷水尽的时候,又转头去蹭别人。
这时候是蓝恬站出来,一份凉皮两个人吃,一人就一个五毛钱的馒头。那时候我也没几件像样的衣服,蓝恬连冬天穿的秋衣秋裤都舍得和我分着穿。冬天我没有棉袄,早上叫我起床的时候,她就直接准备好自己的棉袄丢在我床上。
我在图书馆,下雨没伞回不去,蓝恬姨妈痛,也还是跑出来给我送伞。她给我擦护手霜,教我化妆。她为减肥戒掉零食,怕管不住自己,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塞给我看着。
蓝恬是在学校最照顾我的人,而一直以来,我所给她的,似乎也只有陪伴。
蓝恬是一个怕孤独的小女生,总是需要陪伴。很多事情都喜欢有人陪自己一起,她能做个指甲做八小时,烫个头发烫一天,我经常在旁边等得暴跳如雷。
有时候我会觉得,我特像她的男朋友。
可是这一切,在黎华出现以后,好像就开始改变了。
黎华问我是不是真的跟蓝恬这么好,我只能点个头,无法用语言去多解释什么,因为女人的友谊和男人之间是不同的,即便说了他也不一定能理解,何况过于琐碎。
黎华笑了笑,像是安慰我什么,说:“先让她好好比赛。”
这句话,当时我没听懂。但也没有深究。
邵思伟从家里搬来笔记本,陪床的过程中,我就坐在旁边伸着脖子上网,从蓝恬的空间私密相册里,认真挑选了些能搬出来的照片,在网上开曝。
第一次看到有粉丝在下面留言,说:“美恬好美。”那话看着就像在夸自己似得。
蓝恬的人气确实在急剧上涨,短暂的时间内,她也算火过一回。大概也是因为我只盯着关于她的东西看,所以感觉好像全中国都晓得这个姑娘的名字。
但有一天,在网上看到有人爆参赛选手的场外男友,赫然把蓝恬和黎华出双入对的照片发出来了。并且下面附了黎华的详细信息,因为黎华的长相和舞蹈战绩实在太拿得出手,粉丝对此并不反感,铺天盖地的言论是,郎才女貌好羡慕。
我把帖子翻给黎华看,并没有故意去表现出不自在,但可能表情上还是暴露了。黎华说:“你不能不看这些?”
我说:“不行啊,这是我现在的任务。”
虽然黎华和蓝恬被曝出来的照片,合照只有两张,一个背影,一个正面,并且没有很亲密的状态,其他大部分照片,都是网友翻到黎华和蓝恬的照片,然后用PS合成的,中间写上很有诗意的字句。
可我就是不爽啊,看所有人都在说他们很配,在祝福他们,怎么可能不受刺激。我甚至会怀疑,和蓝恬比起来,我是不是真的配不上黎华。
黎华伸手扯我的脸皮,“想什么呢,大明星。”
这件事情只在网上炒了两天,然后又有知情人士出来爆料,说蓝恬在采访中已经否认了传闻,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和黎华只是大学校友。
我猜这应该并不是蓝恬的意思,都是幕后团队在操作,为了炒作呗。
又一天晚上,邵思伟不在,我坐在黎华的病床上看电视,他还真拿自己当个病人,成天在床上躺着。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揽到我腰上,很规矩,就是贴着,没摸也没捏。
刚开始我没想管他,时间长了,觉得有点别扭,就把他的手推开。半分钟后,他的手会再自己贴回来。
我拍他的手背,“干什么手不老实!”
拍完以后又推他的手,这次推不开,他那手就跟长在我腰上了似得,他还说:“邵邵又不在。”
其实我已经跟黎华挤一张床挤好几个晚上了,他晚上要抱我摸我,我都装睡着不管,这不是没法装么,我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关系还是有点乱乱的。
我说:“你再不拿开我打你了啊。”
黎华说:“你不能对我这么凶。”
“为什么?”
他幽幽地回答,“因为我是病人,我病了,很病很病。”
☆、081 且作且珍惜 (心情好加更)
他那小腔调,说话时候的小味道,“很病很病”,说出这种小学生的语法来,黎华你不觉得撒娇可耻么?
我转头看着他,我已经无语了,我就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心满意足地笑了。伸开两只手把我抱起来,让我半压着他的身体,又柔柔地亲我的嘴巴。
前两天黎华确实头疼,他没心思对我干什么,加上邵思伟在的时候,也不方便干什么。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黎华也不例外,这次就不怕我再抡他一酒瓶子了?
但我这次是很乖的,嘴唇上被亲得很舒服,但这个半边压着他的姿势不舒服,屁股随时要从床的边缘滑下去。
虽然,我也有点没有亲够,但我也觉得,我还有点没做好准备,一边被他的嘴唇堵着嘴巴,一边呜呜咽咽地说:“你嘴巴里都是药味儿。”
黎华松开我,问:“你嫌弃?”
我以前觉得嫌弃这个词不大好听,因为照顾我爸的时候,他拉屎拉尿那样,旁边就会有人说:“这闺女生的真好啊,一点都不嫌弃。”
所以我觉得嫌弃是个妥妥的贬义词,可是从黎华嘴里,生生听出一种暖暖的有爱的味道。
我扭了下身体,说:“我快掉下去了。”
黎华就笑着松手了,我站起来摆脱这个不舒服的姿态,心里美得在开花,一大朵一大朵,花团锦簇的,都快把我的心给撑爆了。
我想笑,又不想让黎华看见,就拿暖瓶出去打了壶水。回来收拾一会儿,在网上看了看蓝恬选票的情况,大幅度领先,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准备睡觉的时候,我说:“邵邵怎么还不回来呀?”
“你想他?”黎华说。
我能想他么,我想黎华还想不过来呢,再说,邵思伟从属性上来说,他算是一姐妹儿。难怪邵思伟和燕小嫦玩儿得那么好,一个骨子里的女汉子,一个内心里的纯娘炮。
但我跟黎华,习惯性不说真心话,我夸张地说“嗯”。
黎华说:“想也没用,邵邵去找他老公了。”
这是黎华第一次,亲口承认邵思伟是gay的事实。Gay对我来说,多新鲜啊,身边有一活的,怎么能不八卦。
我凑上去问黎华邵思伟到底怎么回事儿,他们都是怎么知道邵思伟的性取向问题的,邵思伟有没有对黎华有意思,他们有没有搞过基。
黎华不跟我三八这些,只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唯一弄清楚的一点就是,那天我喝多了断片了,早上起来穿着邵思伟的短裤,而不是黎华的,也不是薛家正的,就是因为他们欺负邵思伟是gay,认为从精神上讲,我穿邵思伟的内裤,和女人之间换裤子穿是一码事儿。
我内心那只名叫八卦的野兽,已经在嘶吼了,今天不八点东西出来,肯定睡不着觉了。我又问:“那你跟我讲讲艺术团那件事呗,那个女团长是怎么想潜规则你的,是不是看你的眼神都色眯眯的?”
黎华就更不愿意讲这个了,撇过脸去,“就和你看我的眼神差不多。”
“那你怎么不考虑考虑啊,说不定人家不是想潜你,是真心喜欢你呢。年龄嘛,不是问题。”
我贱兮兮地调侃他,黎华不跟我讲,我就说那我晚上到另一张床上去睡。他妥协了,用手托着半张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听过没有?”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听过。
他说:“你呢?”
我强调了多少遍,我是少女好吗!我说:“我是二十。”
黎华微微不明白,眯眼,“从来没有想法?”
我摇头。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即便我有过想睡黎华的念头,但那完全是精神上的想和他贴近,跟身体没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滚!”我狠狠瞪他一眼。
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蓝恬就好比那片叶子。现在这片叶子不在眼前,许多问题和烦恼就自然地被暂时屏蔽。
蓝恬不在的日子,我和黎华相处得是很愉快的。只是我一直憋着,没去非要讨一个说法,而黎华那边给我的感觉是,似乎他认为没必要有什么说法。
燕小嫦给我打电话,我还是在黎华面前接的,当然黎华住院的事情,神通广大的小嫦姐已经知道了。
燕小嫦直骂活该,说我这酒瓶子抡的漂亮,黎华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该多给点颜色,不然他容易飘飘然。
我笑着跟燕小嫦说,“是是是,嫦姐说的对。”然后冲黎华坏笑。
燕小嫦又问:“那你跟华子现在怎么样了?处上没有?”
“啊……还没有吧。”我犹犹豫豫地说。
燕小嫦问我是干嘛吃的。但是吧,即便我想干点嘛吃,也得讲究方式吧,我不能直接脱了裤子上吧,你说我白也表了,人也给揍了,这床也挤挤了,到底还该做点什么?
无非就是个名分问题,这牵扯到怎么自然地开口,且开得有进有退,免得再次惨遭拒绝。
燕小嫦琢磨我还顾忌着蓝恬那一层,诚然我也确实有所顾忌。燕小嫦说:“我看她不发展得很好么,等这比赛结束,也就算个名人了。到时候还能不能看上华子都不一定,哎呀,这人进了演艺圈儿啊,很多事情就不归自己管了。有的谈恋爱都得签合同。我说这事儿你也别墨迹了,你和华子到这样,就是个早晚的事儿,今天不好,以后没准儿能惦记一辈子。”
燕小嫦说的有理。
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蓝恬这次真的有幸一炮而红,那她的日子,在很多没红的人眼里就很不错。一个人不可能方方面面都完美幸福,她选择为未来去参加比赛,就把黎华留在这里给我钻了空子。
这件事情的性质,其实就和黎华出去演出,而我去拍戏,蓝恬去找黎华表白的性质一样。
也许我现在行动,可以换种说法——拿回自己的东西。
不过今天我没跟黎华说什么,我还没想清楚怎么开口,他住院还有好几天,我还能这么照顾他好几天,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
第二天,医生过来查房,看了黎华脑袋拍的片子,没什么问题。又看看他的伤口,说:“没大事儿了,过几天拆线就能出院了。”
他摆弄黎华的脑袋,那动作就跟在田里挑西瓜似得,又说:“口子还不小,怎么打的呀,情侣俩吵架,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闹不出人命来,这要瘫了傻了,还不得伺候一辈子。”
“呵呵呵……”我干笑。
大夫作为一个已婚人士,劝我们年轻人不要太作,恋爱容易,作死不易,且作且珍惜。
旁边的病床空了好几天,今天住进新的病人来了,黎华觉得这样我们俩晚上挤挤在外人面前不大好看。反正他也没事儿了,要带我出去住。
我还是答应了。
他头上有伤口,好几天没有洗澡,天生又偏爱洗澡,坐在床上问我能不能帮帮他。靠,我怎么帮!
我说:“你找条毛巾擦吧擦吧得了。”
黎华放弃说服我,自觉滚去厕所擦吧擦吧。
我又不是呆子,我们俩都出来了,黎华都活蹦乱跳了,这都要擦吧擦吧了,那接下来……也该“擦”吧“擦”吧了。
可我忐忑呀,我终究还是想搞清楚关系再“擦”吧“擦”吧,这样我擦的心安理得。
我倚在床上纠结怎么开口,黎华擦吧完出来,往床上跳的时候,眼神儿里呼之欲出五个大字,“美人儿,我来了!”
不过他的动作还是很含蓄的,先含蓄地躺下,然后含蓄地抱我。我就往旁边挪了挪,他给我捞回去,我再挪一挪。
黎华:“再挪掉下去了!”
我也不挪了,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黎华,开始,“嗯……那个……额……嗯……”
黎华看着我的脸,耐心等我把这个屁放出来。
一连好几个语气词之后,我终于想到了最委婉的说法,我说:“你对我什么感觉?”
他是没听懂,还是被邵思伟附身了?哭笑不得地说,“我裤子都脱了,你说什么感觉。”
“不是那个感觉,就是……”微顿,我忽然有了勇气,正色问他:“你现在把我当什么人?”
“女朋友。”
黎华给了个非常简短且掷地有声的回答。
当然,这是我非常想要的一个回答,可还是有很多地方没连贯起来啊,我说:“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和黎华的开始,就这么没头没尾的。而在黎华心里,正式开始应该是从被我抡酒瓶子之前,他吻我的那一刻。
但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我挺委屈地说,“你都没跟我表白过。”
“我没说过么?”黎华似乎很惊讶。
“你说给谁了,我从来没听过!”
他皱眉看我,“你想听什么?”
“听你喜不喜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有点没底气。
黎华更惊讶,说:“我喜欢你我没说过么?”
☆、082 表白
天地良心,我不耳聋不耳背的,黎华绝对没亲口对我说过这句话,要不然绝不至于搞到今天这番境地。
看我的表情,应该是认真的,黎华于是也想了想,又问一遍:“真的没说么?”
我再摇摇头。
其实黎华就是忘了,他以为自己说过,但可能只是说给自己听了,我又没听到。但他狡辩啊,他说:“你瞎么,你不会用眼睛看么?还是表演专业,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
看出来,和亲口听他说是两回事好么?
并且我现在,就是想听一句,就一句,我心里就踏实了。
这个时候,黎华必须妥协,他不妥协我不给他睡的。张了张口,“我……”
我这么一本正经地等他这么一句话,这厮忽然娇羞了,他又跟我绕起弯子来,说:“我是干嘛的,我是个跳舞的,你见过舞蹈有说话的么……你这样看着我,我真说不出口,要不给你跳一段儿?”
起哄,是我生平十大乐趣之一,黎华这句话可算是撞到枪口上了,我更加正经且热情地看着他,“好啊好啊,你跳一段。”
“我擦,还真要?”黎华微微不情愿。
我点头。
他就转头朝床下看了一眼,大概是在衡量活动不活动得开。我就推他,推到他彻底妥协为止。
对于我们这些人,没有怯场之说。我让他跳,他也真的会跳,黎华觉得跳比说容易。
他赤着脚,在床下简单比划了几个舞蹈里少数民族求爱的动作,我不大能看得懂。我就看到,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腰上围条浴巾,那浴巾好像随时准备掉下来,最悲催的是,他脑袋顶上还套着个大网子。
就像个——求爱的大蒜。
我就笑了,我说:“好了好了,你别跳了。”
然后他坐到我身边来,没着急爬上床,富有耐心地问:“你又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我就想抱抱他。于是我伸手去抱他,他也反应很快地来迎合这个拥抱,我们像两个相连的锯齿,稳稳当当地卡在一起,保持一个再舒服不过的姿态。
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被他抱着。不管他是谁,我是谁,不管在哪里。
静静地抱了很长时间,黎华用手指摸我脖子后面之前纹身的地方,现在那里仍然保留浅浅的痕迹,他说:“疼么?”
我摇头,又说:“有点儿。”
他说:“为什么要洗?”
我很坦白,“因为你说你不喜欢。”
他好像很受感动,把我抱得更紧一点儿,哄我开心说:“喜欢,长你身上的我都喜欢。”
我说:“那我那里要是长了一颗痣,大黑痣?”
他咬牙:“没事儿。”
我又说:“还长毛……”
黎华愣了愣,估计有种想把我甩出去的冲动,“你能不能不恶心!”
然后我们接吻,很耐心地吻,我也很配合。我想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可以不卑不亢地接受他的占有了。我相信我们之间已经是平衡的了,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这就是最平等和谐的姿态。
黎华抱着把我放平,弓背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伸手扯去腰间上的白浴巾,那个动作不要提有多帅了。帅得我都想反压他了。
然后接着亲,亲着亲着,我的衣服就那么一件儿一件儿的没了。我觉得很缠绵,虽然其实有点激烈。因为我怕疼,他就得小心翼翼的,可是太小心了,似乎不足以满足。在初开的疼痛缓解之后,我咬咬牙,一闭眼说:“来吧好汉……”
他笑,加大运动的幅度,有细密的汗水在他身上流淌,一缕一缕,在皮肤上划出性感的水线。而他也干脆摘掉了套在脑袋上的网,好像这样,就能挥洒自如了。
我松松地抱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又好像看到了很多东西。那些存在于希望之中的,我和黎华之间的一万种可能。
没有关灯,和黎华做爱的时候很少会关灯。他喜欢看,我也由着他看,我对他,几乎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因为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而滋生出的安全感。
不过在这方面,黎华还是很注意的,忘记戴套套,就遗留在体外了。然后我像一大爷似得躺在这儿一动不动,黎华抽了纸巾,掰着大腿给我擦,我看着他的样子,最经常有的一种想法,就是特别想扑上去搂住他。
然后在他怀里打滚。
累了,他就搂着我打算睡觉,可我还是有点睡不着。我脑子里在想点别的事情,在想蓝恬怎么办,我如今这样,算不算抢了闺蜜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很不厚道。
再不厚道,我也干了,我就是在想应该怎么善后。
黎华发现我不睡,捧着我的脸问,“怎么了?”
“睡不着。”我说。
“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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