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闺蜜的男人-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然后导演说:“行,那你不去就不去吧。”
  “唉,谢谢导演,麻烦您了。”
  因为收工早,回去跟黎华讲了会电话,他说身体不太舒服,可能是变天感冒了。我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也就没提今天那个饭局的事情。不想跟他提,提了他无非也就是个多心。
  然后第二天,我就接到通知,我的角色就被女三给顶下来了,原来的女三,拉了个新演员来演。
  我就找导演问原因,导演说:“她比你更适合这个角色。”
  我说:“可是我都已经拍了两天了。”
  导演说:“拍一段时间临时换人的情况多得是,你先回去等通知吧,有需要你的时候会再联系的。”
  你以为进了剧组换了戏服,就高枕无忧了?什么都可能变,煮熟的鸭子都能飞。
  我的经纪人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因为我昨天不肯去跟投资方吃饭,经纪人也火大了,只问了我一句,“你怎么这么不上道!”
  而当时,我脑子里有一想法,给他们潜,我还不如直接去睡李拜天。 

☆、113 我们分手吧

  实话说,这次的被迫退组经历,并没有让我觉得很难过很憋屈,我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它就不是自己的。
  我可没跟剧组挑明了说,不去吃饭是因为觉得这里面有潜规则的事,我用的其它理由,可我不去吃这顿饭,剧组就能换人,那说明,在吃饭后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我不去吃就对了。
  我想我是有原则的,并且我打算一直坚守这个原则,吃顿饭不会怎么样,但今天能接受吃饭,明天也许就能接受陪酒,大后天就能接受上床。
  我不想给我的底线一再降低的机会,所以我直接守住第一条底线就不放松。
  我只是想做个演员。
  我收拾东西滚蛋,心想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反正这段时间我试了那么多角色,还能一个试不上的么,回去等消息就是了。
  走的时候,走得潇洒利落,一到了北京,发现自己没事儿干了,还得去燕小嫦那里挤的时候,心情又低落了一点点。
  燕小嫦去录节目了,没人陪我吃饭,我给李拜天打电话,以讲笑话的方式,把自己的遭遇讲述出来。李拜天说,“行,哥哥今天又对你刮了一目,你丫头有魄力!”
  我被他夸得可骄傲了。
  一个人在做什么选择的时候,就算再坚定,多少也会希望得到点别人的支持。比如当初黎华坚持要跳舞,我们大家都不支持他,搞得他坚持起来,缺乏了很多本该有的快乐。
  我现在也是这样,有时候我也会怀疑,我是不是太倔了,是不是真的不上道,但身边有人说这样做是对的,我心里就舒坦了好多。
  李拜天今儿不忙,吃完饭我就又跟他去德云社了,一到德云社我就感触良多,主要是黎华第一次来北京找我的时候,在我心里留下了个很深的烙印。
  然后黎华给我打电话,我挂了,短信说:“听相声呢,回去给你打。”
  过了很久,黎华回我一句,“又是跟李拜天。”
  我自己闲的没事儿是不会来听什么相声的,黎华很自然地推理到李拜天身上,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这是事实。
  但我和李拜天是清白的,比他跟文鹃清白,他对文鹃是有好感的。所以我也觉得没必要解释。
  我还是从场子里出来了,找个清静的地方给他打电话,他接起来的时候,声音很疲惫。
  我说:“感冒还没好?”
  他清了下嗓子,“嗯。”
  我说:“那你要多休息,别熬太晚。”
  沉默片刻,黎华问我:“优优你现在跟我已经没话可说了么?”
  我说:“没有啊。”然后发现,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我不知道那些热恋的时候,没完没了的话都是哪来的,不记得我们聊过什么,只隐约记得当时不舍得挂断的心情,但那种总有下一句说的感觉,已经找不回来了。
  他又说:“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面了么?我每次要去看你,你都说再等等,你就那么不想见我?”
  这两个月,我是真的很忙啊,黎华的时间要比较集中一点,所以他能抽出时间来找我。可是我并不希望,见面就像那次机场一样,匆匆地看一眼,或者过一夜,然后我们要继续走。我想着,等凑到一个两个人都有时间的时候,再好好见一见。
  这想法也没什么错吧。
  听得出来,黎华这会儿是有点伤心了,大约生病的人,都比较多愁善感,我说:“那我明天回去看你吧。”
  他说好。
  从跟黎华打完电话,我的心情就变得沉重了,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快乐甜蜜的源泉,变成了另一种压力。我忽然那么想念,单身的,自己一个人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用向人汇报,不用顾忌什么人的感受的生活。
  回去的时候,李拜天还是扬着脸听相声,想笑的时候就跟着嘻嘻哈哈一乐,我忽然觉得他那个笑容,挺好看的,我似乎从来没在黎华的脸上,看过这么二逼的笑。
  李拜天发现我的目光,转头和我对视一眼,幽幽倒满我面前的茶水,啥也不问,继续对着舞台的方向发呆。
  第二天我回了W市,黎华拖着副病歪歪的身体接到我,他身体有个特点,一感冒,眼睛就泪汪汪的,像随时可能流出水儿来一样。
  以前他感冒的时候,我就总盯着他的眼睛看,有时候觉得好心疼,有时候又觉得很好笑。
  我没拿什么行李,只是为了回来看看他,他伸开一只手托着我的背,引着我朝停车的方向走。这种不近不远的距离,让我觉得很别扭,就伸手挽了他的胳膊,可是手臂交缠间,似乎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
  开车,他说:“回我家吧。”
  我说:“还是外面吧,方便。”
  为了打破无话可说的尴尬,我就尽量找点话来说,但我觉得我工作上的事情,他又没兴趣,他工作上的东西,我也听不懂。其实以前也是这样,只是那时候就算没兴趣,就算听不懂,我们都愿意耐心地听。
  那种耐心绝对不是敷衍,而是出自于一种想要了解和参与彼此生活的热情。
  吃过东西到酒店的房间里,因为无话可说,就只能用身体表达了。他在床边抱我,凑上来绵绵地亲,我推他一下,说:“你生病就不要闹了。”
  推不开,他一定要亲我,那种执着,就好像濒死的人紧紧抓住救命稻草。并不淫靡,只是每一个亲吻落下的时候,都让人感到有点儿绝望。
  我也不是不肯成全他,只是我身体不方便,我大姨妈造访三天,这还没走利索呢。其实以前,真到急不可耐的地步,量少的时候,我们也偶遇浴血奋战过。可是今天我一点都不想跟他折腾,我觉得我们见面,也不是专门为了要做这个。
  我说:“哎呀,我不方便。”
  他把我往床上推,他说:“我不管,我就要你。”
  我不想说什么了,一动不动地躺着,和过去一样伸手搂着他的腰,可又觉得没劲儿,手掌就滑了下来。黎华把我的手拉回去重新抱着他,我坚持了一会儿,再滑下来。
  接吻的时候,我垂下眼睛看他吻我的样子,看到他的睫毛像一根一根,像沾了露水一样微微发颤,看到他手臂活动时,牵扯起的肌肉和青筋。
  这些我以前所热爱的,现在无动于衷的东西。
  感受不到我的回应,黎华放弃了,抬起头来,脸对脸认真地看着我,眼睛里的那汪水啊,看得人心都快碎了。不过我知道他不是要哭,他就是感冒时不同于常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还是看着我,声音很轻,有些沙哑:“你怎么了?”
  我敷衍,“例假,不舒服。”
  他摇摇头,似乎苦笑,说:“你不想跟我做。”
  按照习惯,我会说“没有”,但此时我却又不想否认了。我就是不想,我也不知道为啥不想,可我觉得那桩事没意思,从人流以后,我就觉得没意思,有时候还疼。
  然后他松了手,从我身上让开,我也就坐起来了,感觉和黎华在一起的时间,明明不应该这么难打发的。
  点了根烟,黎华说:“我跟文鹃真的没什么。”
  “我知道。”
  又顿了顿,他说:“优优你回来吧,你让我能照顾你,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很担心。”
  “担心什么?”
  他又不说话了。
  “或者我也去北京,这样我们还能经常见面。”他说。
  我依然淡淡地回应,“不用,你做你的事,我能照顾自己。”
  黎华就急眼了,对我吼,“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但他吼我,我不急眼,我耐心地说:“我没想让你怎么样,现在这样不就挺好的么。”
  黎华瞪我,用它那双随时可能滴出水儿来的眼睛瞪我,瞪得我心里发毛,我觉得我态度可能冷淡得过头了点,就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
  黎华说:“你和李拜天在一起的时候,想过我什么心情?”
  我说:“我跟李拜天又没什么。”我的态度逐渐恶劣,因为觉得此刻黎华很无理取闹。
  他说:“我跟文鹃也没什么,你为什么非要抓住这件事情不放呢?”
  我皱眉看他,“文鹃和李拜天一样么?”
  他用同样的态度看着我,有点审问的意思,他说:“区别大么,丛优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你敢这么跟我说么?”
  我就愣了,照往常,我会想都不想说“敢”,可是此刻我犹豫了,说明我确实不敢。黎华看到我的犹豫,自嘲一般地冷笑了,抿了抿嘴巴,继续自嘲,“我问你这么清楚干什么,呵……”
  对,他就是不该问,因为我这个人感情方面反射弧很慢,如果他不来问,我可能一直都反应不到那方面去。现在他逼着我想,我就认真地想了想,我可能是真的喜欢李拜天的,比方如果现在让我断绝和李拜天的联系,我会觉得心痛。
  那天我就想了很多,也以为自己想明白了很多。
  我对黎华说:“我们分手吧。”
  他用冷淡的目光看着我,“理由呢?”
  我咬了咬嘴唇,避开他那双眼睛,低下头,“我不爱你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泪,我难过,我难过于我不爱他了,这个我以为要爱一辈子的男人,我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不再爱了。我难过于即将失去,但我又知道我已经不想再挽留。
  我们就到这里了,分手的理由,从来不需要多么动听,我们就是普通人,没有什么所谓爱而不能的无奈,无非就是不爱了,不想再继续了。
  黎华听完我的答案,因为我没抬头,所以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样的目光。只听到他吸了下鼻子,淡淡而郑重地吐了一个字,“好。”
  然后他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房门口,拉开门默默地走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114 黎华视角:男人海洋

  周传雄《男人海洋》
  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爱在风暴里逞强,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卷起的依恋那么长,挥手目送你起航,到你觉得我给不了的天堂。
  最温柔的男人像海洋,爱在关键时隐藏,而心酸汇聚都敞开胸膛,
  做远远看护的月光,不做阻挡你的墙,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给你飞翔
  ……
  黎华走出房间的时候,本来没想关门,可惜门自己扣上了,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也等了一会儿,优优没走出来。唇角溢出一丝苦笑,下楼拿车,一路开,开会曾经朝夕相处的学校。
  路上经过那家小诊所,那天他被压伤了脚,就是在这家诊所包扎处理的。
  那天他把王玉洁扔在学校门口,自己打车回家了。王玉洁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谁都早,只是不想说,觉得有点丢面子。
  他没说分手,他就不是把分手挂在嘴边上的那种人,只是用冷淡的态度,让对方自己明白,然后离开,然后老死不相往来。至于分手之后,女人那些道歉的短信,他是从来不会回的。
  回学校以后,薛家正指了指床下,说:“华子,鞋我给你带回来了。”
  黎华不屑地瞥薛家正一眼,“你还有这心?”
  薛家正瞥回来,“不是那个丛优,谁乐意给你拿臭鞋。”
  黎华又凉凉地扫了薛家正一眼,坐在床上费劲地撕开脚上那一小层纱布,擦伤口的时候,薛家正一屁股坐过来,特哥们儿地扒着黎华的肩膀,疼得黎华差点跳起来跟他打一架。
  薛家正贼贼地说:“兄弟,我看那个丛优保不齐对你有意思,你能不能帮兄弟一忙,追她两天,就两天,先让我把我媳妇儿拿下。”
  薛家正跟蓝恬好了一阵子,天天猴急猴急地盘算怎么把蓝恬弄到床上去的,但可惜蓝恬有丛优这个挡箭牌,一直都没有成事。
  黎华又瞥薛家正一眼,薛家正说:“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这样,我给你稍一个月饭,每顿俩肉夹馍,加茶叶蛋,一直到你脚上好了,成不成?不成我就动员全宿舍都不给你买饭。”
  说着,薛家正就拿出手机来,给正在去食堂路上的邵思伟打电话,黎华清清嗓子说,“给他说我要吃蛋炒饭,不要白菜叶儿。”
  薛家正心领神会地一笑,“好嘞,爷。”
  黎华没追过女生,这年头女生还用追,说上两三句话,自己就贴上来了。但黎华和丛优之间,完全是话都说不上的。
  那天吃饭的时候,丛优就坐在自己旁边,薛家正不停在对面使眼色。本着在薛家正面前装装样子的原则,拿眼在丛优身上瞟了又瞟,憋了又憋,憋出来一句,“你还有纹身?”
  面对丛优那个受宠若惊的眼神,于是憋出了下一句,“女孩子纹身有什么好看的。”
  经过诊所,车子在往前开一开,经过了一家小商店,商店里有公用电话。
  那个周末薛家正和黎华在外面吃饭,那天蓝恬没怎么搭理薛家正,薛家正觉得很压抑,扬言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把蓝恬拿下,于是请黎华出山,先把丛优这个职业电灯泡带出去,带远点的,别搀和他俩的事。
  黎华于是给优优打电话,说下雨了,让优优给他送伞。
  其实说服黎华的并不是薛家正,这只是个理由,我们做很多事情,迈开每个第一步的时候,都只需要一个理由。
  优优打完电话,从商店里出来的时候,样子很狼狈。头发在滴水,并且有些责怪的意思看着黎华,他对她微微一笑,挺想伸手摸摸她那张冻得冰冷的小脸儿。
  一直以来,黎华都是喜欢丛优的,但也是嫌弃丛优的,她不应该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女生,他喜欢乖巧听话的,只要他一个眼神,就会明白他想干什么的。
  显然,丛优笨了点,也倔了点。
  小暧昧拉拉扯扯,一拉扯就是整整半年,黎华觉得这个感觉也不错,其实那就是恋爱的感觉,唯独缺少的是一句承诺。
  他是反感娱乐圈的,所以早优优削尖了脑袋往里混的时候,他也很烦优优。临近毕业的时候,妈妈问他,“你爷爷现在这个样子,还要移民么?”
  他把手边的键盘推进去,不悦地说,“别跟我提我爷爷。”
  妈妈是个和善的人,了解他这些年对章家人的怨恨,坐下来说,“小华,你带给你爷爷看的那个女孩,为什么妈妈没有见过?”
  他不冷不热地回一句,“那是个演员,带给你你见啊?”
  黎妈妈激动了,“哎哟要不得要不得,你可别给我找个演员回来,千金小姐一样娇滴滴的,妈妈伺候不来。”
  “嗯。”黎华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黎华是个很清高的人,喜欢舞蹈,是因为舞蹈是一门不用说话的艺术。他从小就不太喜欢讲话,所以生意人嘴皮子上的那一套,他从来都没打算学过。
  在和优优失去联系的那些天,排练结束以后,看到坐在下面等自己的是蓝恬。他坐过去,喝了口水,说:“以后没事儿就别总往这儿跑了。”
  蓝恬勉强微笑着点点头,拿着自己的东西走了。他看了眼那个弱小的背影,诚然,蓝恬应该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但一个人的品位是可以被调教的,开始喜欢优优这种,这是品位降低的表现。
  和往常一样,黎华没打算说分手,只是用冷淡的态度,等着女孩儿自己知难而退。就好像蓝恬表白的时候,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觉得自己身边需要一个女人,她愿凑合就先凑合着。
  他想坚持他的艺术,可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坚持,跳舞真的很没出息么,爷爷不懂,薛家正不懂,连丛优都不懂。如果丛优不懂热爱和理想是什么,那她口中那振振有词的梦想,又算什么?
  那天舞蹈团团长,笑吟吟地说:“小黎,你到咱们团里也有段时间了,表现还不错。咱们团虽然小,多少也有些竞争,现在这个角色,昨天小J说,他也想试试。”
  黎华眯了眯眼,你几个意思?
  然后团长把手有意无意地往他肩膀上搭了一下,说:“我看你吧,虽然不爱说话,也是个聪明的小伙子,很多事情都看在眼睛里。这样吧,你有什么想法,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面对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少妇,黎华“嘁”一声冷笑了,像弹去一缕灰尘一样,弹开她的手,拿了自己的外套就走了。
  屈尊在这小艺术团,本来就是图个清静,黎华没想到能遇到这么可笑的事情。他是骄傲的,他的骄傲使他完全不能接受这小团长对艺术的亵渎,我靠,爷想把你这破团买下来,那是分分钟的事儿,什么玩意儿。
  黎华心情不好,把邵思伟叫出来,打算跟邵思伟商量商量,一起搞个舞蹈学校。邵思伟来的时候,带来个破布偶,说是优优让转交的。
  黎华瞅了一眼,心里在想,“麻痹,星星给谁了?”
  黎华是一个活在艺术中的人,扯开布偶,星星蹦跶出来的那一刻,不经意间有种艺术感,他在那一刻才爱上丛优,从此就爱得坚定不移。
  蓝恬的遭遇,给所有人都上了一课。如今这个社会,巧取豪夺的事情真的不多,遇上了算倒霉。如果真的要倒霉,谁也挡不住,哪怕走在路上,都可能遇见个疯子迎面砍自己一刀。
  但有些倒霉,是可以避免的。蓝恬是倒霉的,同时蓝恬也是活该的,她面对诱惑时的盲目自信,是一种没见识的表现。就好像人说,女孩要富养,不然别人随便给块糖就给骗走了。
  黎华问优优,“为什么那么想当演员?”
  优优说:“因为开心啊,就和你喜欢跳舞一样,不开心也不会死,可是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她问他,“你真的那么不高兴我当演员么?”
  他把当初她那句话回过去,“你开心就好。”
  优优走了以后,邵思伟来找黎华打听办舞蹈学校的事情,黎华没怎么考虑,“不办了,不够操心的。”
  “那你想干什么?找个团接着当舞蹈演员?”
  他望了眼天,问:“邵邵你知道投资一部电影多少钱么?”
  “三五百万足够了。”
  黎华皱皱眉,“那拍出来有人看么?”
  后来黎华憋了口气,去了新疆。
  他想要钱,不过是跟爷爷张张口的事情,可就这么张口要钱,和他二叔有什么区别。刚去新疆的时候,很不适应,这地方生活条件不行,方方面面地不行,刚开始不适应,太干燥了,每天也睡不好,觉得皮肤很痒。
  工地上有个小青年,每到周末就刷牙洗脸给自己一通打扮,某天收拾好了过来找黎华,说出去一块儿玩儿去。
  黎华说不去,笑着问:“今天找个什么样的?”
  小青年激动地说,“找个学生妹。”
  他笑,“那你去吧。”
  小青年找小姐去了,没在外面过夜,灰头土脸地回来了。黎华问他感觉怎么样,小青年特失望地说,“别提了,找了个老鸡,那感觉就跟大海洗拖把似得。哎呀……”
  黎华看了看手机,晚上十一点了,优优收工了吧,该睡觉了吧。
  他不想让优优来看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生活的样子。那天他非要来,他去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照照镜子,觉得自己好像变丑了,忽然不那么自信了。
  这期工程结束以后,去浙江给优优探班,看到那些衣着光鲜的男女明星,黎华隐匿在人群里,再也找不回在学校里,那种被光环笼罩着的骄傲。
  他看优优拍戏,看她被水呛成那样,皱了皱眉,很想问她,“你一定非要受这种罪么?”
  在贵州的时候,认识了文鹃。
  这是个很善良的姑娘,为了他爸,守在这个村庄里。黎华问她,“你怎么不带你爸出去,找个小镇子,也不是养活不了。”
  文鹃看了看旁边的这家学校,她说:“那这地方就没有医生了。”
  村子里没有几个年轻人,他们这几个年轻的,理所当然走得比较近。黎华虽然不爱讲话,可依然需要与人交流,在工地上,他是有背景的小工头,没有人会跟他好好说话,言辞间都带着点巴结的意思。
  在村庄里,他是有钱的外来户,一个早早晚晚要离开的过客,是个人都对他很客气。他也怀念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是学生,都是平等的。
  黎华喜欢不卑不亢的那种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