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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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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没有迈进圈子里的时候,在我还狗屁不是的时候,我会比现在更加谨慎,虽然也会受到诱惑,但又清楚明白那些诱惑跟我不沾边,我即便豁出去干点什么,也不见得能有想要的回报。可是现在,我已经把自己挤进演艺圈的门槛了,我见识过了演艺圈的光鲜亮丽,也感受到它对我招手时的妖娆,我知道门后隐藏着怎样的可能性。
一方面我有经纪公司的合约缠身,一方面我遭遇了最彻底的封杀,那是我连爱情都一并拼进去的梦想,在我一无所有,只剩下这些可能性的时候,我动摇了。
李拜天说,想睡一个女人,欺骗或者强取固然也是方法,但他更喜欢顺理成章一些。从认识我开始,他铺垫了这么久,等的就是我骑虎难下的这一天。
这也是李拜天,他对我很好,我知道我跟了他不会吃亏,他不是好人,也绝对不是坏人,他不会为难我。
如果最后我终究要找这么一个靠山,那么李拜天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个选择,也并不是摆在这里随时供我挑选的,就像他说的,他今天喜欢我,明天可能去喜欢别人,机会只有一次。
我以为我想明白了,浑浑噩噩地从副驾驶下来,拉开车门进了后座。
李拜天也从驾驶座出来,跟着到了后座。
我不想说什么,低头咬着嘴唇,这次我可能真的要把自己卖了。他心领神会,用胳膊把我捞进怀里,贴着脸下来亲我。
天知道我多久没和人接吻过了,上一次还是黎华,我脑子里能想到的每一次都是黎华,心里冷不丁一抽,我把李拜天推开。
不禁红了眼睛,我很认真地说:“我放弃了。”
“嗯?”
“我不想当演员了。”
☆、117 重新开始
我放弃了,放弃李拜天所说的可能性,那些可能性,也许是好的可能性,保不齐还有不好的可能性。
我得感谢李拜天告诉我这么多,也才终于让我认清了这个现实,我不是豁不出去,而是我不想把自己放在一个与人交换的位置,对李拜天都是如此,对那些导演制作人就更是如此。
人活着,确实有很多比梦想更宝贵的东西,毛爷爷教导我们,要最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不要梦想不当演员,我不会死,踏入这层浮华,我觉得我很有可能会死得很惨。
李拜天用专注而微微不解的目光看着我,我急忙坐正身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拜天说:“你这不是在闹我么?”
我微微紧张,小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推开车门往下跑。李拜天把我一把拽住,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我恐怕这个时候他别跟我来硬的。那在这荒山野岭的,我还真跑不掉。
“哪儿去!”他有些命令的姿态。
我保持着个要跑不跑的姿态,干笑着说:“透透气……”
“嘁,别跟我装那二五八万的。”李拜天依然不悦地看着我,继而露出些愁苦的颜色,“你跟我一次有那么难么?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我得解释啊,我说我不是看不上他这个人,我是有点看不上这个事儿。
李拜天却说:“别告诉我,你还惦记着那小子。”
他说的那小子,就是黎华。李拜天是知道我跟黎华分手的,这都分了大半年了,谁还能不知道呢。自从和黎华分手后,我除了夜深人静自己难过下,其实并没有拿出来跟谁分享过,燕小嫦问我和黎华怎么分的,我为了保全黎华的颜面,说的是他甩的我。
其实谈不上谁甩谁,我跟黎华应该是和平分手。
我在琢磨自己到底是不是还惦记黎华,李拜天又跟了一句,“人家早就把你忘了。”
我忽然被这句话虐到了,是啊,都过去那么久了,没准儿他早就把我忘了。我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何况和他分手以后,我混得一点都不比以前强,我要是混得好,我还能好意思找他显摆显摆,混得不好,假如再见面,那感觉别提了。
我不说话。李拜天叹了口气,自顾念叨一句,“我他妈要不是真喜欢你,早给你收拾了。”
然后他从后座出去,上了驾驶座,调头前行。
李拜天的手很好看,我看着他松松扶在方向盘上的手,感觉我是不是伤害到人家了。可是想想又不太应该,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李拜天究竟喜欢我什么?是喜欢我总麻烦他,还是喜欢被拒绝的新鲜?
路上我说,“天哥你该找人结婚了。”
李拜天从后视镜上瞟我一眼,“你以为结了婚就完事儿了?就踏实了?人只要活着,每天都破事儿不断,不信你试试。”
李拜天问我接下来的打算,还说我要是后悔短时间内也来得及。我哪好意思厚着脸皮去后悔啊,反正要过年了,既然等不到工作,我还是决定回家过年。
我爸的身体算好了些,人不傻了,但是也远没有生病之前机灵,两次脑溢血,好像把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溢没了。他年轻的时候是一文艺青年,以前没事儿还喜欢鉴赏个古诗词什么的,现在下个面条,就是力所能及的最大范围了。
他依然被安排睡在那间小屋里,只是经过这大半年的收拾,小屋子渐渐变得像个人住的地方了。而他老婆,还是每天跑东跑西的,回来了就是吃顿饭,特高贵冷艳。
我弟弟问我,“姐,你最近又拍了什么电视剧,我和我同学说说去。”
我弟弟,一直以有个拍电视的姐姐为骄傲,天天拿出去在学校里散播显摆,我无奈地告诉他,“我以后应该都不拍电视剧了。”
我弟弟表示特失望。但我跟我弟关系比较亲密,基本上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我就老实跟他讲了,潜规则太多,他姐姐我磨不开面儿,我弟弟表示理解支持。
浑浑噩噩过完这个年,我后妈和亲妈都起了疑心,往年我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就是急匆匆地就往外跑,成天忙得跟国家领导人似得,今年怎么过完年还不走。
我是想走,我得想明白去哪儿才行啊。而且我也有点不想走,我在外面呆了这么两年,有点呆够了,想家里这边的安逸清静。
在家多好,吃喝现成,至少不用愁没地方住。
我亲妈把我叫去谈话,我就坦白交代了,然后我亲妈的意见是,赶紧嫁人,别跟我爸他们一家掺合。我后妈是个精明的人,什么事儿都看在眼里了,但没必要的时候,不找我废话什么。
后妈算看明白事儿了,也和亲妈一样鼓动我嫁人,所不同的是,亲妈鼓励我嫁远点,后妈希望我就嫁在眼前,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她好麻烦我不是。
人她都帮我选好了,还是当年和我相过一次亲的沈颂,这两天亲妈为了鼓动我再去和沈颂相一次,对我对我爸态度都特别好。然后天天在我耳边上吹风,人家沈颂研究生毕业以后可出息了,现在是搞信息工程的,一个月能挣两万。
我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要搁以前,我觉得两万算个屁啊,不够我买两件名牌撑场面的。但是现在重新打起小老百姓的算盘来,一个月两万确实不算少了。
为了给我后妈一面子,我还是去见沈颂了。这沈颂啊,打从两年前见过我,到现在还惦记着呢,见我以后殷勤欢喜得不得了。
不过他现在的形象,和当年有了很大的提升,西装革履的,看着倒也不太像个斯文败类,就是人闷,没意思。
我和他坐下来,基本是无话可说,无非是他问问题,我回答问题。而他对我的了解,都是从他妈和我后妈这里听来的,听说我当过演员,我说我已经不当演员了,他是什么话都顺着我说,就说不当演员也好,找个正经工作也好。
我觉得我的态度,只能算是礼貌,但不知道我究竟哪里给了他的信心,让他觉得我们俩这桩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这年正月十五,还专门跑我家来送礼,一副准女婿要进门的架势。
我也不好挑明了说什么,就是故意躲着他。主要我现在还没有想嫁人的打算,也许作为一个普通人,真的想嫁人的话,沈颂这种是不错的选择。
后来我在县城里找了份工作,还算是李拜天的同行,就是太低端了。在一家传媒公司,公司主要经营的业务,是做一份广告杂志,然后把杂志投放到企事业单位,而我的工作,就是去跑门头,忽悠商家拿钱往杂志上投广告。
一个月底薪一千五,一个广告百分之十五的分成。
我们这小地方,广告并不好做。但我还是做起来了,每天八点去上班,骑着电动车满城跑,看见街边小门头就往里钻,管你是卖什么布艺家装卫浴马桶的,进去就是一通忽悠。
第一个月没有业绩,客户认真维护下来,第二个月就开始开单了。我们老板对我很满意,但其他同事并不服气,他们觉得要不是我因为我长的好看,人家客户才不花时间听我叨叨。
我的生活已经重新开始了,还好从来没有红过,我不在别人面前提,也很少有能认出来我拍过电视的。即便看着像,也不会认为电视剧里出现的那个人就是我。
自从回来以后,我就尽量保持低调,没有通知过去的任何老朋友,包括蓝恬,包括黎华。也许是因为我好面子,我现在混得落魄,就不想见他们。
最近一次想起黎华,是那天我着急回家拿点东西,出租车司机说前面路窄可能开不进去,我说:“能开进去的,以前我男朋友送我的时候都能开进去,他的车还那么大。”
从出租车上下来,我的心就一抽一抽地疼开了。
他现在还好吗,身边又站着一个怎样的她?还记得我丛优么?算一算,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似乎还甜甜蜜蜜如胶似漆。
这一年一年,走得太快,变化太多。
然后燕小嫦这厮闪婚了,回家过了一年,不到三个月就和一不靠谱的毛头楞小子,闪婚了。
接到通知的时候,我心里猛得又陷下去一大块,其实初中高中同学近两年结婚的也有,但我通常不去参加。我一直都不想面对长大,不想愕然发现,我们这波人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
再过几个月,我年满23周岁,虚岁24,我连男朋友都没有,可怜。
悲催的我,被拉去当伴娘,我心有戚戚地问燕小嫦老朋友都请了谁。
燕小嫦说:“知道你惦记的是哪个,喜帖都发了,来不来不确定,那你也得准备着啊,老情1人见面……艾玛,太激动人心了!”
☆、118 见面
小人物结婚,没那么大的排场,就是包了一酒店大堂,然后请个婚庆公司,搭个台子,整俩小节目,新人以及亲戚好友发表下感言,剩下的就是吃饭了。
燕小嫦没几个亲戚,为了撑场面,能招呼的朋友都招呼了一遍,什么薛家正啊邵思伟啊,酒席名单上都有。当然这些人位置是安排在一起的,我好说歹说求燕小嫦给我安排得离他们远点,燕小嫦才同意让我去坐伴娘席。
到了喜堂,燕小嫦让我去车上拿落下的陪嫁礼单,我在停车场遇见了黎华。他是和蓝恬还有薛家正一起来的,三个人都打扮得很精神,蓝恬穿的一件鹅黄色连衣裙,走在两个人中间气色不错。
看样子那些事情过去两年以后,她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至少表面是这样。
车是蓝恬开的,可能因为薛家正和黎华待会儿多少要喝点酒,所以女人开车比较保险,开的是一辆白色宝马nimi,算低配,也得差不多三十万。我琢磨黎华和薛家正应该不能开这么娘炮的车。
那个瞬间,我心里挺落寞的。我是个挺世俗的女人,会虚荣也会比较,当初我接到戏拍,曾经一度很拿自己当个玩意儿,但现在两年过去,每个人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向,而我就是一分文没有的广告业务员。
我连驾照都没来得及考。一下子,在我心里蓝恬就把我比下去了。
看见他们了,也不能不打招呼啊,还好是离得有点远,黎华本来在跟薛家正和蓝恬说笑,薛家正脚步顿了一下,先看见的我,然后黎华也看过来,表情明显是愣住了。
他可能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这里,他可能以为我现在还是一大忙人,没空参加小老百姓的婚礼。
这是个阳光非常明媚的五月天,明媚阳光照耀下,我看不清他望着我时的眼神,只觉得他一身银灰色休闲西装,身形挺拔,乍一看去像个精致的小王子,蓝恬是公主,薛家正是骑士,都很高端的样子,而我是一仰望着他们的黎民百姓。
有时候我甚至不敢相信,那个小王子曾经被我怎样地搓圆捏扁狠狠祸害过。
隔着几十步的距离,我摇了摇手里的信封,这就算打完招呼。蓝恬有点激动,想跑过来跟我说话,薛家正自岿然不动,黎华牵开唇角微微笑。
我就这么跑了,穿着皮粉色的露肩雪纺裙,裙摆招摇在晚春初夏的微风里。
我知道我和黎华终有一见,我以为我会若无其事地对他说哈喽,但没想到,原来心态是如此地狼狈。
我像个欠债的人,时刻小心提防着自己的债主一样提防着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惧怕他什么,反正我坦然不起来,但这并不能证明,我对他依然旧情难忘。
新娘很忙,燕小嫦没工夫管我这些小紧张。黎华他们是来的晚的,宾客到齐以后,这边的婚礼也该正式开场了。
好在,燕小嫦找了四个伴娘,那边也有四个伴郎,舞台上呼啦啦站了一票人,我隐匿在其中,目标并不算大。
黎华他们被安排的座位,距离舞台不算很远,我在上面很容易能看到他,但他基本不大注意舞台这边,一直在和桌子上的几个老同学讲话。
伴郎和伴娘一起做了个小游戏,伴郎输了罚喝一瓶啤酒,要一口气喝完。伴娘输了,要给相应的伴郎抱一下。
我特么光顾着紧张了,就输了两个会合,主持人吩咐伴郎过来跟我拥抱,我谨慎地往台下瞟一眼,发现黎华投过来的凉凉的目光,笑嘻嘻地对主持人说,“要不我也喝酒吧?”
主持人不干,加上新郎官那边的人起哄,老娘就咬牙给他松松抱了一下。这波伴郎年纪都比较小,姐给你当众抱一下,也就不说啥了。这个抱了我的伴郎孙子回去以后,不知道他们伴郎那边密谋了什么,下次我输的时候,他抱我就抱得紧了点。
我这让人抱着,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就觉得今儿这人丢的不行不行的了,也不敢去瞅黎华他们那帮人什么反应。
先不说黎华,那边那几个,谁不知道我丛优是黎华的前女友啊,这一个个看在眼里,估计脑袋里都得想点有意思的玩意儿。
我打算活动结束,吃完东西赶紧找个理由遁了,省的有老朋友过来跟我话家常。
这边这个小伴郎抱我的时候,手上还有点小动作,当时因为心里太紧张,我也没太注意。游戏结束以后,我们被轰下场,到伴娘席坐着看台上一个个上去发表感言。
看着燕小嫦嫁人,我内心感触良多,在这边哭得是稀里又哗啦,也就不去在意什么黎华不黎华了。其实今天在座的,貌似就我哭得最惨,还显得挺矫情做作的。
妆也快哭花了,我去洗手间擦脸,在镜子里看到走近的黎华,心里就又漏了一拍。他是要来上厕所的,我转过身来,对他挤出个尴尬地笑脸,甩甩手上的水打算走出去。
给他让路,我往左边走,他也往左边挡一下,我往右边走,他就往右边挡一下。我抬头看着他,心想他可能是有什么话打算跟我说,于是用虔诚谨慎地目光看着他,脑袋里集中注意力,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黎华眯了眯眼,看了看我的脸,问了一句,“你胸1罩开了你知道么?”
“啊?”
我愣。低头看自己的胸部一眼,好像是松松垮垮地有点奇怪。无奈我尺寸小,刚才又一直在哭,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那个伴郎混小子干的好事儿,下意识把手背到身后想去扣上,但是隔着衣服搞不定啊。
我琢磨跑厕所间里去好好整理,黎华用眼睛左右瞟一眼,没人,拉过我的肩头把我转过来,直接拉开我衣服后面的拉链,以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扣上被解开的扣子,然后拉链收好,结束后推了我一把。
我转过头来尴尬地说“谢谢”。他目光冷冷淡淡的,但是在打量我。我让那眼神儿看得心里发毛,再挤个僵硬的小脸儿,“我先回去了。”
说话都有点打颤的意思。
黎华站着没动,在我经过他旁边的时候,说:“丛优,你这么怕我干嘛呀,明明是你把我甩了。”
我挠了下头发,“额,没有啊,那个,旧账能不能先不翻了?”
他看着我,轻笑一声,朝外面撇了下头,“去吧。”
我于是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以后看到那几个在打量我的伴郎,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
坐下以后,我情绪逐渐冷静,开始回忆和黎华分手以后的第一次见面,这才反应过来,其实我心里也许有很多话想跟他说,但不知道从何说起,似乎也没什么可说。
只是有种冲动想要和他聊聊,或者只是单纯聊聊他如今的近况,多少还是得好奇的。
我一直在瞟他坐的方向,看到他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就在盘算着是不是该过去重新地郑重地打个招呼。
但是他身边坐着那么多人,又知道我们俩以前那点儿破事儿,我又有点犹豫。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黎华接了个电话,跟蓝恬说了点什么,蓝恬点点头,拿着包跟在他屁股后面走了。
他们走了,就没再回来,我心里挺失落。看黎华和蓝恬如今的样子,看上去也挺亲密的,但又没有亲密到男女朋友的份上,我很久没关心过他们每一个人了,也不知道蓝恬现在具体在干什么。
直到燕小嫦敬了圈酒回来,她打算直接在朋友那边坐下,就叫人把我一起招呼过去。反正黎华他们也不在了,我硬着头皮去了。
没人跟我提我和黎华以前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地选择忘记,薛家正和燕小嫦那酒喝得很欢,燕小嫦是一点没多,她老公不会喝酒,刚才两人去敬酒的时候,瓶子里是凉白开。
这会儿才是在真喝。
邵思伟凑过来跟我说话,先是问了一句,“你现在干嘛呢,还拍戏?”
“没有,在广告公司。”我说。
邵思伟做微微吃惊状,“哦,走正道了?”
我干笑,“混不下去了。”
“怎么了,碰到麻烦了?”他继续追问。
我摇头说:“在外面跑够了,想回来了。”
邵思伟点头,然后把手机掏出来,“电话号码给我留一个,”我看着他,他补充一句,“华子要的。”
我于是把电话号码给他,然后装个打听的样子,问黎华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邵思伟态度寻常地说,“他妈打电话叫他们回去。”
叫他们……这个他们,是指的黎华和蓝恬两个人?
我说:“家正不是跟他们一起来的么?”
邵思伟说,“估计是他们家里有事儿吧,跟家正有什么关系。”
“那……”我本来想说,“那跟恬恬又有什么关系?”忍了下,转口换成,“他们两个在一起了?”
☆、119 你还卖马桶?
邵思伟转了下眼珠子,我就不知道这个死基佬心里在盘算什么了,他斜着眼睛说,“在没在一起你看不见么?”
我端起茶杯来抿一口,打算跳过这个话题,我是不该多问,或许我确实已经是黎华的过去式了,他也应该是我的过去式了。这匆匆的一见一别,我自己心里到底也反应不过来,自己对他是存个什么样的心思。
说不存点儿心思吧,那不可能,女人天生的小心眼儿,即便是一自己特别不待见的过去式,看见他幸福,并且自己不怎么幸福的情况下,心里都得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邵思伟什么人啊,那心思细密的,凑上来接着问,“哟,看你这样有点不高兴啊?”
“我不高兴什么?”我若无其事地,扫了燕小嫦一眼,说:“这不是小嫦姐结婚,有点儿感触么。”
“你感触什么呀,感触自己嫁不出去?”
“放屁!”我瞥他一眼,“追我的人可多了。”来,让我掰着手指头算算,我们公司那个成天给我买豆浆的作图的小伙子,算一个吧,粘在后面怎么踹都踹不走的沈颂算一个吧,偶尔巴巴的给我打电话,说要把我弄回北京去的李拜天算一个吧。
这么一算,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活得还是有些成本的,于是也就没那么低落了。
邵思伟不屑地冷笑一下,说:“哼哼,是么,改天抽空带出来看看?”
我也不屑地瞪回去,“我带给你看干嘛,你个死基佬,让你看上了我找谁去!”
为了掩饰心虚,我这句话说得声音有点大,邵思伟不高兴了,指着我的鼻子咬牙说,“丛优你要是过得不好,你哪天死就是死在你这张破嘴上的!”
我就抿了抿嘴巴,不想跟他呛下去了。
燕小嫦结完婚,其实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还得赶回小县城去,明天早上还得早起上班呢。那个沈颂,知道我要跑出来当伴娘,咋咋呼呼说这年头闹伴娘太厉害,说不放心,非要来接我。
我干推没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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