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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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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斤斤计较的人,这会儿心里很不爽。
  我套上睡裤往外走,黎华问我干嘛去,我不爽地说一句,“回去看着她,别再让苹果噎死了。”
  黎华又叹了一口气,什么也不想说。
  回去以后我心情就不好,看见扔了半个苹果在桌子上,继续睡觉的蓝恬,也不大顺眼。我本来是抱着还债的心理,想对蓝恬很好很好的,但忽然感觉,为了还这个债,我连正常生活都过不了了,私心泛滥的时候,难免不愉快,可是怎么办,扔了她不管?
  第二天蓝恬醒了,我跟她说:“恬恬你以后想吃什么跟我说,我要是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实在不行给黎华打,不用晚上自己跑出去找,着凉感冒了怎么办?”
  她很乖巧地“哦”一下。
  我说:“那行,我一会儿就去超市买苹果,你还想吃什么?”
  她又乖巧地摇下头,我也不说什么了。
  趁着中午她午睡,我匆忙去了趟超市,回来的时候在家门口遇见黎华,他家的门敞着,门口蹲着个开锁师傅。
  我说:“你这干嘛呢?”
  黎华朝蓝恬的家门看了一眼,不悦地说:“换锁。” 

☆、148 表面和谐

  黎华换锁这个举动,不知为啥搞得我挺高兴的,你想想啊,自己男人家的钥匙,握在别的女人手里,那是什么感觉,那不和开着门让贼偷一样的么。尽管这个贼,关系比较特殊,而我家男人,我觉得没谁能偷得走,但作为女人,我不痛快。
  其实本来也用不着换锁这么麻烦,直接把蓝恬的备用钥匙没收了就好,但这样难免太直接了点,不如胡诌个理由换锁,然后不给她钥匙就得了。
  我就没着急进门,站在门口等这边换锁。换锁也不是很麻烦,其实一般黎华中午都不回来,就在公司凑合吃了,今天是专门跑这一趟了。他是打昨天我和蓝恬走了以后就没睡踏实,今天到了公司以后,越想越不自在,他这个人有点强迫症,想到的事情不赶紧办了,他浑身难受。
  锁换好了,我对黎华伸出一只手,“拿来。”
  “什么?”黎华把一串钥匙收好,跟我装疯卖傻。
  我说:“钥匙啊,你不让别人进还不准我进了?”
  黎华挑了下眉毛,阴阳怪气地说:“以后未经传召,你也不得面圣。”
  我瞪他,他得意地看着我,我再看看手里这两袋分好的苹果,心念一转,跟着得意,“你说的啊,那我不要了。”
  我拿出钥匙开蓝恬的房门,黎华认输,过来捧着我的手,一把钥匙塞过来,“好好,求你,求你拿着,嗯?”
  “哼。”我更加得意。
  黎华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我回公司了,钥匙拿好了。”
  我点头,目送他离开。
  可是事情不可能是黎华换一换锁就完了的。我回去以后,洗了苹果拿去给蓝恬吃,也没提黎华换锁的事情,提了她问我要钥匙怎么办。
  蓝恬咬着苹果,目不转睛地在看电视,我在旁边守着她,其实嗓子里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说又不合适,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算了先等等吧,等她的心理治疗见效果吧,如果那边见效了,没准儿也不用我们怎么废话了。
  只是我现在每天跟一家庭妇女似得,照顾着我们这三个人的起居,买菜做饭忙里忙外,我自己有点烦躁。因为我不是喜欢做家庭妇女的那种女人,我喜欢工作,喜欢投入工作完成任务的那种快感。
  用柴米油盐来束缚我,太残忍了。如果只照顾黎华还好,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麻烦我,可是现在蓝恬甩不开,我就跟养着个病闺女似得。我心里会有小抱怨,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我跟黎华合计着,我这么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不就是怕她想不开再去死么,既然蓝恬放话了,说她不会去死,我是不是也该放放手了,偶尔抽时间让自己放松放松,我这么爱溜达的一个人是吧。
  这不是我们不负责任,而是比方你养个孩子,明知道外面可能有人贩子,可能有很多危险,但也不能永远把孩子拴在腰上,不给他独立的机会。我要就这么看着蓝恬,看一辈子,对她来说也不见得是好事儿。
  于是我试探着,出门时间稍微长点,蓝恬也没啥反应,她现在就是看电视看小说,干宅着。工作就不用提了,也不指望她工作了,养她一辈子这个责,我们还是愿意负的。
  要过年了,黎华说带我出去买新衣服,好呀好呀,尽管我不常出门,再好看的衣服穿了没人看,但我还是喜欢买衣服的。
  我们俩出去逛了一下午,两个人都搞了两身新装备,当然也给蓝恬买了的。从超市买了菜回去,打算在家里做饭,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蓝恬傻呆呆地坐在黎华家门口的地上。
  抬头看我们的时候,那眼神儿可怜的。
  我说:“你怎么不在屋里,在这儿坐着干什么呀?”
  蓝恬看一眼黎华,对我说:“我看着太阳好,想帮他晒晒被子。”停顿一下,说:“但是他的锁好像坏了,钥匙打不开。”
  “哦,”我说:“是坏了,前两天换锁了,没来得及跟你说。”
  她表情一瞬落寞,我又问,“那你也不用在这儿守着啊?”
  她说:“我忘拿家里钥匙了,进不去门,也没拿手机。”
  我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我算知道了,我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可以给人当好后妈的那种人,也许以前我后妈看我,就和我现在看蓝恬似得,觉得有点麻烦,但是又不能甩开。所不同的是,后妈到底和我没有直接关系,她只要养着我,不招人口舌就行了。而我们对蓝恬有责任,不照顾好她,良心上还过意不去。
  我用钥匙开了门,让蓝恬进去,黎华手里拎着很多东西,就跟着帮忙送进来,东西放下他就想走。关于蓝恬的事,黎华是责任要大于我的,可他不方便照顾,并且他比我更没有耐心,更不愿意看见蓝恬。
  其实人家说的不错,一个女人,绝对不要试图用寻死觅活来挽留一个男人的心,因为这样只会让一个男人更加反感更有压力。诚然,蓝恬当初自杀,并不是为了得到黎华的心,可她那么死过一回,黎华其实心里挺不愉悦的。
  我觉得黎华现在对蓝恬,歉疚之外还存在一种怕的情绪。
  黎华想走,但是我没让他走,说好了一起做饭吃的呢,本来能和他好好相处的机会就不多。
  我把他拉到厨房这边用眼神撒娇,黎华习惯性地惯着我,咬牙留下来了。蓝恬还是在看电视,那偶像剧她起码看了六遍了吧,起初好笑的地方还跟着笑笑,难过的地方也红红眼睛,这会儿都没啥感觉了。
  看她这个样子,我又觉得很心疼。这是有多无聊,才这样打发时间,虽然我陪着她,我也很无聊,但那是不一样的,我是有事情做的无聊,她是真正的无聊,不止无聊,还寂寞、还孤单。
  我无法想象,这每天每天,蓝恬的内心是怎样煎熬过来的。是,我偶尔是有小抱怨,但那都是人之常情的一闪而逝,我对她依然责任大于自我,我希望蓝恬好,比希望自己过得好还希望。
  黎华在切菜,我小声问他:“她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没病都憋出病来了。”
  黎华切菜的水平不咋地,而且还是反手切那种,每次我都看得心惊胆战,他说:“心理医生那边怎么样?”
  “每周都去了,她说感觉不错,光这些也不够啊,要不我带她出去玩儿几天?”
  黎华不轻不重地“嗯”一声,“我还去么?”
  我也纠结,有个男人在,安全点,但黎华跟着吧,我又怕蓝恬想法不好。我说:“等等吧,先过完年。”
  他说:“优优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
  我笑笑,“别这么说。”
  “嘶……”
  黎华笨蛋切着手了,口子还不小,我让他先去水龙头底下冲冲,然后跑出去找药箱。蓝恬看着,问我怎么了,我也没多想,随口说一句,“他切着手了。”
  然后蓝恬就去厨房了。
  等我找好处理伤口的东西去厨房的时候,看见蓝恬正低头用嘴巴把黎华的手指含着,画面让我有点傻眼,黎华也干干的,想把手收回来,转头拧着眉头看我。
  蓝恬倒是很大方,松开黎华的手,微笑着说,“这是止血最快的,小时候我妈都是这样。”
  她看着黎华的目光,是多日以来难得一见的光彩,饱含温柔和爱意,看得我有点心痛。我心痛的并非是那个被看着的目标是我的男人,而是心痛蓝恬,让她目光灼灼的对象,眼睛里并没有她。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力量,才能支撑蓝恬对黎华这样。但说到底,蓝恬爱慕黎华这事儿,不怪她,感情常常是不由人控制的,蓝恬现在这副模样,连感情都不准她动的话,那她的心就真的死了。
  黎华淡淡笑着对她说谢谢,蓝恬转头看我,“优优你给他包上吧。”
  我勉强一笑,把消毒棉什么的放在蓝恬旁边,“你来吧,我去把菜板洗洗。”
  我和黎华既然商量,让蓝恬做她觉得快乐的事情,有时候我觉得,如果接触黎华会让她觉得快乐,那就让她先快乐着吧。
  虽然我们多少有一点点不好受,可这都是应该的啊。
  这顿饭我们各怀心事,但表面一派其乐融融,我给蓝恬夹着菜,欣赏着她脸上绽放的微笑,心里想着,你快点好起来吧,你好起来,我们大家就都好起来了。
  饭后让蓝恬换我给她选的新衣服,她一件件地换,换完走出来,闪着目光问黎华,“好看吗?”
  黎华只能浅浅地笑,隐藏去那丝安慰,用温柔而真诚地口气说,“嗯,合适。”
  我在旁边眼睛潮红,心里一跳一跳的,像是难过。
  我终于明白,这些年我和我后妈闹来闹去,我爸为什么一直都在搅混水,而不拿出一个坚决的态度来偏向谁。原来表面和谐,也比从里到外全都僵着强多了。 

☆、149 心理辅导

  我并没有刻意去安排蓝恬和黎华相处,这都是顺其自然的,我现在就只先顺着她就好,怎么着先把这个年过了。蓝恬现在出事儿也就一个多月,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就从里面走出来的,我得给她耐心和时间,黎华也得给。
  只是为了让蓝恬舒服点儿,我和黎华就稍微疏远了一些,时常就是彼此看着笑笑,那些情人间温柔缱绻的话,放在眼神里就好。
  今年这个年,我们三个都没有回家过,就一起在蓝恬的套间里凑合了。还是按照蓝恬家过年的习惯,看着春晚包饺子。
  黎华不会包饺子,擀皮儿这事儿还得我来干,我们把茶几收拾出来张罗,我坐在茶几的这一端,背对着电视,不知道在演什么。蓝恬和黎华坐在对面,蓝恬笑吟吟地,手把手地在教黎华她所掌握的几种包饺子的方法。
  黎华半天折腾明白一个,眉开眼笑地说,“还挺好玩儿的,”然后把手递过来,“优优你看。”
  我看了看,也跟着笑了笑。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此刻我人不在这里,就只有黎华和蓝恬,他们也这样表面和谐地相处着,是不是也挺好的。如果没有我,黎华有没有可能爱上蓝恬,然后他们做一对夫唱妇随平淡和谐的小夫妻。
  可也就是想想,哪怕我一秒钟变圣母,要退出这段感情,那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或者我和蓝恬两厢情愿,黎华的想法,终究才是最重要的。
  一边包着饺子,一边接着电话,先是蓝恬的爸妈打来的,问候完蓝恬,我和黎华挨个把电话拿过去说道一圈儿。然后黎华的妈妈打电话过来,先是直接找蓝恬,蓝恬一口一个“干妈”叫得很亲,后来把电话给了黎华,他们说了些什么之后,挂了。
  黎华他妈没有要跟我说说话的意思么,真是的。
  之后我亲妈又打来个电话,我跟她说了几句之后,问要不要跟我男朋友说说话,她说:“还是等带回家里来再说吧。”
  我很失落。
  擀完皮以后,我擦擦手,又去接了个电话,这次是李拜天打来的。李拜天很热情个人啊,逢年过节都得找我絮叨絮叨,但到底都不絮叨跟节日有关的东西,就胡扯一通,没啥正事儿,挂了。
  自从我上次北京回来,送走周问雪之后,也没抽出空去联系李拜天,他倒是也没找过我。今儿李拜天上来就问,“怎么着啊,年后什么安排呀。”
  我说:“没有安排啊……”说得有点没底气,因为我记得自己答应过礼拜天的事情。
  他说:“没安排就来北京吧。”
  我用商量的语气说:“天哥,我短时间可能去不了,这边有点事走不开。”
  我还没告诉李拜天蓝恬出事的事情,这件事情也就只有我们这两大家子人知道,不好乱说的。李拜天多八卦啊,追着我问什么事儿,难不成是要办酒结婚,他还说:“妹妹你这可就不厚道了,你这不是存心让哥哥人财两空么?”
  我说:“怎么能叫人财两空呢,你这是投资,又不是把钱直接塞我兜里,我还能也卷钱跑了,法律程序都走完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拜天觉得跟我说不通,“啊哟,早点儿过来昂,不就一年么。”
  我清了下嗓子,“那个天哥,我要是不去……”
  “也没什么,就我心里不痛快。”李拜天就爱说大实话。
  其实我认为,这趟北京我该去,去了也没什么,说是和黎华两地分居吧,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只要你不差钱,距离根本就不叫距离,北京到浙江,两个小时的事情,每个周还能抽不出点儿时间见面么。
  李拜天是让我过去工作,又不是要把我关起来,工作总是有双休日的吧。
  并且我觉得,李拜天帮了我和黎华的忙,虽然钱我们会连本带利地还,但有些东西不是借多少还多少那么简单的。他帮忙,念的是人情,人情债,该还也得还。
  即便我现在还不了钱也还不了情,但我起码得还人家一个心理痛快。别搞得人家帮了我们忙,还跟他该我的似得。
  只是这事儿,还没想好怎么跟黎华提。实话实说不是不可以,但我有点怕伤着他,毕竟是为了他我和李拜天之间才有了这么个约定,我怕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又怕他多想什么。而重要的是,我走了,蓝恬谁来照顾。
  蓝恬现在已经能够完全生活自理了,家务不需要我一个人干,她想做的时候就放给她做。我们也会携手去买菜,比方蓝恬今天想做一道大菜,总会主动打电话叫黎华下班回来吃,有时候搞的我觉得吧,人家才跟女主人似得。
  她还会闲的没事儿让我把黎华的西装拿过来给她熨,但不主动去要隔壁门的钥匙,这点倒是挺识趣的。
  反正她沉浸在对黎华好这种心情中,我眼睁睁看着,却不好泼她的凉水。过完年没几天,我决定去找蓝恬的心理医生看看,问问蓝恬的心理辅导到底怎么样了,是冲着个什么方向去的。
  她每周会做两次心理辅导,每次我都跟着来,在外面等着,不进去打扰,这心理医生也就只是见过我而已。
  和病患家属见面沟通,也是心理医生分内的工作,我见了这个心理医生,心理医生问我蓝恬如今的状态怎么样。
  我说:“比刚开始开朗了很多,话也多了,不光看偶像剧了。”
  他说:“看来是有效果的,不用着急,慢慢来。”
  我点头,说了点心中的疑问,“就是有些事情,我个人觉得有点不太合适。”
  “什么事情呢?”
  “她对一个男人太好了,但那个男人是有女朋友的。她之前一直就喜欢这个男人,也是因为他有女朋友,所以没有过多接触,但现在接触多了。”
  心理医生说,“这是正常的。蓝小姐现在的情况,心理最大的问题不是身体创伤,我感觉她的情感压抑很严重,所以在这方面多做了些疏导。”
  “什么疏导?”
  “我让她不要太压抑情感,适当地抒发释放出来,想做什么就去做,感情嘛,没有什么对和错,喜欢的话就应该表现出来,给自己把握的机会。”
  我一听,急了,顺口说一句,“你这不是添乱么?”
  心理医生不解,我说:“我就是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啊,我们三个现在住在一起,你让她这样,我们怎么相处?”
  心理医生说他都知道,蓝恬应该是什么都跟他讲的,讲我们三个人的关系,甚至是过去现在和她期盼的未来。从我的角度出发,我觉得这心理医生不是在撺掇蓝恬挖我墙角么,可是按照心理医生的说法,人家蓝恬挖墙角也没什么不对,人家光明正大的,喜欢一个人,还不准人家争取了。
  心理医生跟我说,他的工作只是负责病患心理辅导,又不是调节感情纠纷,“我建议,你和你男朋友一起来做吧。现在很多心理问题,都是全家一起辅导,这样更有助于患者康复。”
  我怎么觉得这心理医生就是骗钱的呢,而且我和黎华心理又没毛病。我就没采纳他的意见,然后回家以后,发现蓝恬不见了,似乎还收拾了点行李。
  我和黎华一直给她打电话,她关机了。我们就开车出去找啊,先是去机场找,我问黎华发生了什么,黎华说:“她今天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医院复诊,我跟她说,我妈想把她接回W市去照顾。当时她也没什么反应。”
  “那你陪她去复诊了么?”
  黎华转头看我,“她下次复诊时间是一个星期以后,上次是你陪她一起去的,你忘了?”
  “哦,她可能记错了吧。”我说。
  黎华不说话。最愁人的是,她可能是故意记错的。
  我说:“你干嘛让你妈接她走啊,我们本来就该照顾她。”
  黎华看我一眼,又转回头去,“我就是不想看你这么累。”
  “我不累。照顾她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啊,我们说好的。”我好声好气地说。
  他忽然一脚刹车停下,皱着眉头,语气沉重而中肯,对我一字字说,“但是我累。优优,照顾恬恬不是你的责任,你根本没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牺牲自己,我凭什么让你这样受委屈。”
  我说:“我不委屈,我是你女朋友啊,恬恬也是我的朋友。”
  他摇了下头,眉头皱得更深,“恬恬发生这样的情况谁都不想,就算是错,也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要说我没良心说我不负责任都行,我不想再让你替我还债了。”
  看着他那深邃的小眼神儿,我眼眶就红了,他收起目光,微微吸了口气,“先找到她再说吧。”
  (蓝恬的戏份下一章就暂时结束了,大家不要着急,我没灌水,这其中是有很多铺垫的……) 

☆、150

  (等我三章全写完再来改错字,不好意思了……)
  我承认,这些天我是有过小抱怨,因为我不是很呆得住的那种人,并且看着蓝恬对黎华好,我多少心里不舒服。但也只是小小的抱怨,绝对不到委屈的地步。
  黎华认为我把自己的责任想的太重,在蓝恬这次的这件事情上,我本人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也就谈不上责任,只是因为我是黎华的女朋友罢了。照顾蓝恬尽可能让蓝恬幸福,这个责任黎华责无旁贷,但他觉得,如果在负这个责的过程中,把我的幸福感搭进去了,他会感觉自己又多欠了一份债。
  而且蓝恬现在的状态,我们三个人尴尬的关系,由我来贴身照顾蓝恬,并不见得会起到良性效果。
  这个问题先摆在这里不谈,我们还得去找蓝恬。
  机场里没有发现,从蓝恬给黎华打电话,到我回家发现蓝恬不见,期间只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应该还不足以让蓝恬离开这座城市,但她既然收拾了行李,很可能是打算离开,但她会想去哪里。
  蓝恬现在的心思,用正常人的思维没法猜,她整个心理状态,就是一个病人。我们还是想从车站入手,之后去了长途汽车站,我提前下车,去了汽车站对面的火车站。扫完汽车站,黎华会来这边跟我会合。
  火车站太大了,全都是人,我完全不知道怎么下手,也不管是不是会打草惊蛇了,我去服务台寻求帮助,然后他们发寻人消息到广播站。
  以前电视上看这种找人方法的时候,还觉得挺浪漫,现在才知道这找人时的急切心情。不过今天运气特别好,这边广播还在念着,那边我在通往蓝恬老家方向的火车候车厅,看到了蓝恬。
  她大概也确实听到了广播,并没有故意要躲的意思,就是坐在候车椅子上,埋着头哭。那身衣服是我给她选的,鲜艳的鹅黄色,在人群中很好辨认。
  我看到她哭泣的身影,身体弯曲成孤单的弧度,长头发垂下来,她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
  我走过去,旁边没有座位,就在面前静静地看着她,直到蓝恬抬起头来,看到我,泪光闪动无比委屈地叫了一声:“优优……”
  我微微俯身和她拥抱,她也没有回避,似乎很需要我这个拥抱。她哭,哭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破碎了,她说:“优优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
  我说:“乖。”
  她说:“我控制不了自己,优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个心理医生,我虽然觉得是个庸医,但他说的有些话,我还是会听的。他说蓝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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