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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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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说话了,用筷子很嫌弃地把那个套套挑起来,里面还有乳白色的液体,跟面粉糊似得,咦……扔进垃圾桶,我把筷子也跟着扔了,然后把垃圾袋系起来,太变态了,太恶心了,太匪夷所思了。
  我收完以后,黎华去冲了把澡,回来直接往床上躺,我坐在床边跟犯错的小孩儿似得,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他说:“睡觉啊,坐着干嘛。”
  好嘞好嘞,那先睡吧。我也弄不清他是真的不想追究,还是确实非常相信我,反正暂时不提是好事儿。不过以我的心态出发,我觉得最多就是半信半疑,一方面他是愿意相信我的,另一方面,这破玩意儿的威慑力太大。
  黎华躺下也没抱我,我死皮赖脸地去抱他,你说我多冤啊,我这活脱脱地遭诬陷啊,我还得先讨好着他。
  我很久没有那种担心失去他的情绪了,因为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很稳定的,这会儿我真的挺担心的。不止是因为这一件小事,反正就是担心,所以拥抱得很珍惜。
  黎华到底还是转身把我抱住了,惆怅地舒了口长气,睡觉了。
  第二天出门就记着把垃圾扔了,其实扔垃圾的时候,我手上还有一丝犹豫,这等于是把证据扔了。可这证据就是留着,我也不见得会去真去做鉴定。
  送黎华去机场,他要走之前,我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会查出那破玩意儿哪儿来的,证明我的清白,你等着!”
  他严肃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看着我,伸手把我搂到怀里贴着,低头狠狠咬我的嘴巴,咬够了,在我耳边说:“不准背叛我,一次都不准。”
  我拨浪鼓似得点头。
  他就轻轻地笑了一下,释然地微笑,又在我嘴巴上亲一口,“走了。”
  回家以后,我还是在想套套的事情,我非得弄清楚,这玩意儿哪儿来的,怎么来的,给自己也给黎华一个交代。
  所以我坐在沙发上,一直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一听到有动静,我就开门冲出去了。
  李拜天正准备开门,被我忽然露出的一个头吓一跳,“你干嘛。”
  “我,”我挤出个笑来,“天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我屋里了?”
  我心里觉得吧,这事儿不该是李拜天干的,但万一他脑袋抽了傻了混账了呢,又或者说,比如他真的有我的钥匙,然后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因为各种不明原因,拐了个妹子到我那里滚了个床单,忘了告诉我?
  虽然都不怎么说得通,但反正有点可能,我就得问问。
  我其实十分希望,这件事情解释出来就是个误会,不要是阴谋,阴谋会让人头疼的。
  李拜天认真想了想,伸头朝我屋里看,“我什么落你那儿了,给我。”
  “呵呵呵……也没什么。”我干笑,“天哥你有我家钥匙么?”
  “不你干嘛呀,遭贼啦?”李拜天用混不知情地目光看着我,我咬咬牙,“就是我屋里垃圾桶里吧,出现了点不该出现的东西……然后,我想知道它哪来的。”
  李拜天有点好奇了,“什么东西。”
  “一个……套套……”
  “什么?”他表情夸张,没听懂的样子。
  我说:“哎呀,就是一个用过的避1孕1套,就在我卧室垃圾桶里,昨天还被黎华看见了……”
  我说得很委屈啊,李拜天开怀地笑了,笑得眼睛都快挤一块儿去了,“丛优你居然背着我偷男人,你真行。”
  “哎呀不是我用的,我不知道它哪儿来的……”
  他还是笑,“那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不是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我看着李拜天这个反映,说了句,“好吧看来不是你干的。”然后我准备关门。他把我的门给按住,没让我关。
  既然如此,我就又问了一句,“那个周问雪,这两天来过么?”
  李拜天就也瞪了我一眼,“跟人家什么关系。”
  李拜天说到周问雪,时常还比较严肃。我也觉得不大可能,周问雪那么高冷的姑娘,这得多么迂回百转的理由,才能让她用过的套套出现在我的垃圾桶啊!
  但李拜天对这件事情明显是有兴趣了,也问了句,“你这儿这两天没有别人来过?”
  我抿了下嘴,“有,除了我和黎华,还有恬恬。”
  “哦,蓝恬啊。”李拜天笑得意味深长,“那你怎么不问问她去啊。”
  我说:“我不想怀疑她。”顿了下,我说:“她要这么干她什么目的啊,再说这事儿这么……这能是女人干出来的事儿么……”
  李拜天以过来人的姿态笑了一下,语重心长地说:“妹妹,你还是心太软了,狗急了能跳墙,人善被人欺啊,谁也不能小看了。” 

☆、158 毒

  李拜天进门了,我也关上门回自己屋里坐着,很惆怅。
  谁也不傻,我能怀疑李拜天,就能怀疑蓝恬。但是我不想这么怀疑,我想把蓝恬放在一个比较龌龊的位置上,我觉得她不该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存心不希望大家好了么。
  我了解的蓝恬,她是很能依赖人,可是她不坏。也许受过伤害以后,她的行为确实会有些改变,但我还是不想这样怀疑她,因为如果东西是她故意放在这里的,那问题就不是一个套套那么简单了。
  她想做什么,她的目的是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接下来还会干什么。
  她是蓝恬啊,我们必须负责到底的蓝恬。对蓝恬,就好像是对自己的孩子,即便她再不懂事,最多心里责怪一下,但也不舍得真心怪她。
  总之我不希望是蓝恬,我宁愿相信是李拜天干的。
  我能这样直接问李拜天,却无法好好地去问蓝恬,根本张不开口。是她做的又怎么样,不是她做的又怎么样,我各种想不通。
  但我给蓝恬打过电话,装作像平常一样问候,蓝恬一直呈现一种,在北京适应得很好的状态,这让我感觉,过去我们对她的担心也许是多余了,如果我们不一直那么看着她,让她出来自己得瑟,或许早就敞开心扉了。
  总是蓝恬的所有改变,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蓝恬说她在外面玩儿,“要不你和天哥一起过来吧,人多热闹。”我听那边音乐很吵,大约是在夜店,问清楚了地址,然后说:“不用了,你好好玩儿吧,有事情叫我。”
  蓝恬过去算不上非常喜欢泡夜店,也就是我们去,她就跟着一起去,一般也不怎么喝酒的,就是很乖巧那种。
  我问她和什么人在一起,她就说是剧组的时候认识的朋友,总之让我不要担心。
  能不担心么,可是担心,也不能把她栓在身上啊,蓝恬毕竟已经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了。
  之后我跟黎华打电话,我说:“我问过李拜天了,跟他没有关系。套套的事情我可能真的查不明白了,那你还相不相信我?”
  黎华在那边笑,说:“怎么还记着这个,要我相信你,就赶快回到我身边来。”
  我表示无奈,“可是恬恬……”
  “恬恬怎么了?”
  “好像变了好多,开朗了,经常泡夜店,这也没什么,我就是怕她碰到坏人。要不黎华,你多给她打几个电话,没事儿劝着她点,让她小心?”
  黎华那边顿了顿,说:“好。”
  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劝不动蓝恬了,我一点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关心她,却无从入手。避1孕1套的事情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之后蓝恬又接了一部戏,没工作的时候,就在北京呆着、混着。
  她给大家造成一种错觉,她真的要好了,她会开辟自己的人生。有次我陪她逛街,她大步流星地走在路上,看到自己拍的一部戏的宣传海报,但作为配角,没有她的头像。
  她对着海报画了个大大的圈,她说:“总有一天,我的脸会被放的大大的在这上面,还有我的名字。”
  我看着蓝恬的背影,时常能感觉出一丝苦涩。
  蓝恬又一次失恋了,我跑到她家里去安慰,她还是那样,坐在地上喝红酒,总把自己灌得很醉,好像这样就能逃避一次次被抛弃的现实。
  她跟我哭,她说:“优优你知道你多幸运么,为什么你这么幸运我就不行,我想不通,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为什么这些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不为什么,因为上天不公平呗。
  我抱着她哄啊,可是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很压抑。她会在喝多的时候提到黎华,她说:“黎华今天还跟我打电话了。”
  “哦,说什么了?”
  她笑,“没什么啊,就问北京冷不冷,一个人睡怕不怕,我说我怕,我怕又怎么样,我怕也不会有人陪我。”
  她喝多了么,胡言乱语我也不会多想,只是觉得挺心疼的,就抱着她,我说:“你要不要我搬过来,我陪你好不好,咱们谁也不用,我陪你?”
  她眯着眼睛摇头,把我推开,跌跌撞撞地朝某个方向走,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去。
  她就是在屋里乱转,没头没脑地乱转,转了一会儿忽然说:“优优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很担心她。可是她的态度像是在撵我。她站立的地方,旁边有个精致的置物柜,我只是顺着看了一眼,看到半截注射器。
  我走过去看,还没走近,就张口问,“家里怎么有这个,你生病了?”
  蓝恬“哦”一声,“我在做手工啊,你不就是喜欢,在家里无聊的时候做收工么?我学你。”
  我是有这个爱好,而且一阵一变,我也知道,有些手工是用得到注射器之类的东西的。暂时也没多想什么。蓝恬笑吟吟的,眼神有些涣散,“快走吧,再晚就不安全了,唔,李拜天大约会来接你?”
  她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提李拜天,甚至在黎华面前也故意提。那点小心思,我不是不懂,而是我没什么好的离场去管她,她想过嘴瘾,那就让她过去吧。
  避孕套的事情,我已经基本能确实能她做的了,显然她现在不想让我和黎华好了,只是抱歉,她做的这些没什么用,很多问题我和黎华心照不宣。
  又是半个月过去,蓝恬进了新的剧组,两天后被剧组开除,打包回了北京。被开除的事情,她没对我们说,这件事情是李拜天告诉我的,他还特意多打听了两句,剧组开除蓝恬的理由,是说她身体状况不太好。
  我追问李拜天下面的事情,他说他朋友方面也不太清楚,也可能是知情的人不愿意说。蓝恬的身体状况,出院以后不是说恢复得不错么。
  然后李拜天又提醒我一句话,他说:“蓝恬手里有多少钱,哪来的?”
  蓝恬的钱,是黎华给的,她的卡就直接栓在黎华的卡上,平常她怎么刷,黎华都是不会管她的。李拜天说完这话,让我有点听不懂,但决定查一下蓝恬的账单。
  我问黎华要了账单信息,查下来之后发现,除了商场夜店开销,蓝恬这三个月下来,总是定时往一个卡号上转账,每次的数额还不小,而那个卡,和我们认识的所有人都没有关系。
  这些钱,她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想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理了,打算找蓝恬问清楚。这天给她打过电话,在一家夜店找到她,她和一帮红男绿女在喝酒,玩儿得正嗨。
  我要带蓝恬走,那些人不让,说让我坐下一起玩儿玩儿。
  这些场面我从上学的时候就经历过,并不害怕,礼貌得体地推辞。但蓝恬也不想走,她指着我跟她的那些朋友介绍,“这是我闺蜜,大学的时候就一起玩儿,我跟你们说,她可能喝了,一个喝你们好几个呢!”
  我心里有点儿紧张,勉强笑笑,跟蓝恬的朋友说,“她喝多了。”
  那些人非拉着我喝酒,他们说我只要喝了,就让我和蓝恬走。我其实一点儿不愿意跟他们喝,他们一个个都是什么玩意儿,老娘不稀罕伺候。
  可是蓝恬不争气,一副不想走的样子,我忍着火喝了两杯,但是我怕他们阴我,只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开瓶的酒。
  我觉得差不多了,也开始生气了,把蓝恬从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身边拉起来,“走,跟我回家。”
  蓝恬想甩开我,“我不回去,我还没玩儿够呢,要走你自己走。”
  我就恼了,我要不是觉得心里该着蓝恬的,我就揍她了。我还是非要拽走蓝恬,我有数,我陪她这样耗下去,结果很可能是我们俩都走不了了。
  那帮人就不乐意了,就和当初菲菲他们为难我的时候一样,今天就是吃定了你们两个。我开始后悔,早知道今天把李拜天带出来了,但没想到的是,在我最为难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周问雪,周问雪没打招呼,直接过来帮我拉蓝恬。拉拉扯扯的时候,蓝恬拽断了身旁女人的彩金手链,那女的就火了,一把把我推开,我一屁股撞在桌子角上,疼得半天都没站起来。
  又是要开战的阵势,但幸亏有周问雪在前面挡着。那个被拽断手链的女人指着周问雪的鼻子说,“你他妈又是谁啊?”
  周问雪清了下鼻子,笑得委实够冰冷,说了三个字,“你姥姥!”
  他们那边最后打没打起来我不知道,因为周问雪有自己的朋友,大概吃不了亏,我趁乱带着蓝恬走了。
  回到蓝恬住的地方,她还一直在跟我闹,我把她扔在屋子里由着她扑腾,她开始哭,流着眼泪吸着鼻子,她说:“你走行不行,你不要管我行不行,我最不想的就是你管我!”
  我没打算走,也没打算管她,等她酒醒了再说。
  蓝恬急眼了,敞开门开始把我往外推。我也急眼了,一把给她推回去,她差点就做地上了,看了眼那张置物柜,我说:“恬恬你是不是在吸毒!” 

☆、159 行尸走肉

  我不知道蓝恬是真没听懂我的话,还是在装疯卖傻,她就是一直往外推我,想把我推出去。
  她个病怏怏的身体,不是我的对手,我把她拎到沙发上按住,然后去翻她的柜子抽屉。
  蓝恬还是拼命过来拦着我,好像很怕我发现她的秘密,但她浑身没劲儿,就也喝多了。
  今天李拜天跟我说,让我去查蓝恬的账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在暗示这方面的事情,因为他觉得,蓝恬没有花那些莫名其妙钱的必要,而剧组多半是发现什么了,所以才不要她了,李拜天最先想到的,就是吸毒。
  然后我想起在蓝恬家看到的注射器,她说是在做手工活,但除了注射器之外,并没有其他做收工用的东西。
  这件事情我还没着急告诉黎华,今天来找她,就是为了弄明白。
  我翻啊翻,翻出来一些注射器和药品,这些东西我没有真正接触过,连李拜天都不玩儿,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已经能大概断定我的猜想。
  蓝恬拦不住我,就坐在地上开始哭,我心痛死了,拿翻出来的东西问,“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么!”
  蓝恬就还是哭,她大概很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她心里怎么会不明白,珍爱生命远离毒品的道理。
  没关系,总归我现在发现了,都还来得及。我打算销毁这些东西,到厕所的时候,蓝恬冲进来拦着我,她说:“优优,优优我求求你了,你给我留一点,不要……”
  她在后面抱着我,又拉又扯的,我们俩就都坐到了地上,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我手臂上被滑了条十多厘米长的口子,那血就直接往下飙。
  我按着自己的手臂,按得自己满手都是血,我倒是也没怎么感觉到疼,就是不知道该拿蓝恬什么办才好了。这么久下来,我从来没有一刻真的忍心生她的气,但我现在就是要气死了,我恨不得抽她几个大嘴巴,狠狠地,抽醒她。
  蓝恬看见我这边的血,才开始傻眼,她凑来想看我的手臂,我却态度很不好,我说:“你别碰我!”
  她被吓住了,大睁着眼睛,就是在哭。
  我也这么瞪着她,瞪了一会儿,她跑出去找药箱,我从厕所里走出来,也不准她给我包扎,自己凑合凑合处理了。
  蓝恬不敢碰我,就在我对面坐着,面色很平静,不哭了。
  我现在很生气,真的不想管她了,我看着伤口估计需要缝针,就打算直接去医院。我要出门,蓝恬却拦在门口,她说:“你不能走!”
  我不理她,她死命揽着,我们差点又打一架,她不敢让我走,她怕我前脚走了,后脚就把她吸毒的事情告诉她干妈和黎华,原来她还有怕的。我推开蓝恬的时候,这次换她坐在地上,我说:“你疯了!蓝恬你就是疯了!”
  她苍凉地笑了,坐地上那么看着我,跟我打累了,也不打了,“对啊,我就是疯了,我疯了不好吗,来啊,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啊,然后你们就都不用管我,然后就天下太平了,哈哈哈……”
  我依然心痛,跟着也哭了,我说:“你想干什么,你这个样子是想干什么?你要我们担心死吗,恬恬你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那我变成什么样,你们希望我变成什么样?”她摇头,要笑不笑要哭不哭,“你不懂,你们谁都不懂,你们不懂我的痛,你知道我有多痛么,我本来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救回来?”
  “你以为活着很好么,那只是你,因为你幸福,因为他们都爱你。你有黎华,你还有李拜天,我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用子宫……我用我的子宫,都换不来他,”她表情怆然,眼里迸发着幻想的光,仿佛看到了什么很美的画面,她说:“我只有闭上眼睛,用过药,然后闭上眼睛,他才能属于我,我想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没有你,也没有干妈,只有我们,他还抱着我,说那些好听的话。”眼神忽然迸射怨恨,她问我:“不然呢,没有这些你让我怎么活,靠对你的嫉妒么,靠你们的同情么!”
  她苦笑,“四年多了,这四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么。我哪一天不喜欢他,不爱他,哪一天不幻想他会跟我在一起。有时候我都希望,你死了好了,你死了他可能就是我的了,我恨你啊,从你把我在医院救过来开始,我就恨你啊。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你陪他去贵州,我也可以,你给他打孩子,我也可以,我什么都能为他做,可是为什么我就没有机会。”
  “我想演戏,我知道你也想,我想总有个地方,我能比你强吧。呵呵,可是他们不要我了,我那么争取,他们都不要我了。我觉得,我永远都不会幸福了,优优你说呢?”
  蓝恬有点疯了,估计真的精神失常了。李拜天跟我说过,吸毒的人就是这样的,疯疯癫癫的,焦躁易怒不动脑子,想什么干什么,控制不了自己,但沉醉于自己幻想中,能控制的那个小世界。
  我觉得我的头都快炸开了,看着她一会儿一变的脸。
  “你走吧,你们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她笑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另一个柜子旁边。我刚才那通翻,并没有把她藏的东西全翻出来,她手里握着一个注射器,对我展开的那个笑,就是很有滴血玫瑰的视觉效果。
  我眼睁睁看着她把那些东西送进自己的血液,看着她以一个非常舒展的姿势,倚在沙发上。她的瞳孔逐渐放大,失去光彩,后来……后来就睡着了。
  有时候我想,我也跟她一起就这么睡了算了。
  我没走,找了被子给她披上,然后打扫掉我们折腾过的狼藉,翻了翻她的房间,没有新的收获。终于还是决定给黎华打电话。
  黎华是第二天一早就到的,来到的时候,蓝恬还在睡觉,我在蓝恬旁边坐了一夜,至于我手臂上这条伤口,会长成什么样,我也不管了。
  我一点精神都没有,甚至懒得再跟黎华解释一遍电话里简单说过的事情。蓝恬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到黎华的脸,淡淡地语气说,“你来了?”然后揉了揉额头,“头好疼,我昨天喝多了。”
  蓝恬昨天喝断片儿了,一时没想起来昨晚跟我打架的事情,我低头坐在另一边,懒得抬眼看她,什么都懒得管。
  蓝恬又看了看我,扫了一圈房间,似乎回忆起点什么,黎华喉头咽了下,说:“恬恬,我们去戒毒所吧。”
  蓝恬忽然慌了,从沙发上跳起来,抱着被子缩在一角,惊恐得大睁着眼睛,用求救的目光看着我。
  她不敢看黎华,这个时候她肯定不敢看黎华。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又开始哭,抓着黎华的手臂说,“没有,我不去,我没有上瘾,我不去,我以后都不用了,我不去。”
  蓝恬的哭,向来都是梨花带雨的,一哭就让人心疼。我昨天心疼一晚上了,现在也疼不起来了。她说什么,在我这儿都和听不见一样的。
  说了话没用,蓝恬要跑,黎华没办法只能抱着她,抱得特别特别紧,这算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看见黎华抱蓝恬。
  他说:“恬恬你听话,你不能再这样了,我陪你,我陪你一起去,嗯?”
  “我不去,我不要!”蓝恬还是在哭。我让她哭得很烦,起身走出这个房间。之后黎华跟蓝恬说了什么,我不愿意想了,我的手臂很疼,很酸,结痂的地方,一扯就难受。然后找了家门诊,进去让人帮我处理伤口。
  门诊大夫看了,说:“这么长时间了,缝针可能也长不好了。”
  我微微点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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