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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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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是分开腿骑在他腿上的,我第一次感觉到男人那里硬硬的,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儿。校服的面料是很柔软贴身的,所以那个帐篷应该搭得很明显,但我没低头,我看不到的。
  李拜天一边亲我,一边就解开了栓裤腰的绳子。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但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我躲,他在我耳边,口气如命令又带着一丝温柔,“别动!”
  我就没动。
  我也不敢去看他已经露出的那个东西,就知道完了,事情绝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中。但我可能真的被多年下来的暗恋弄傻眼了,我一直没有做真正的反抗行动,甚至带着点好奇,想看看接下来又是怎么样。
  我想我很可能在最紧要的关头临阵退缩。
  李拜天也解了我的裤子,行动不方便,必须把我整条裤子脱掉。我这才想起来不要啊,可是好像已经晚了。
  他现在已经不给我退缩的机会了。
  其实是有点半推半就的,但似乎我又是心甘情愿的,没有脱鞋,因为校服裤子很好脱的。脱掉以后,我光腿坐在他身上,李拜天抱着我的腰,把我抬高一点点,然后慢慢地放下去。
  我并不知道,在三1级1片和这一通亲亲抱抱以后,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想进入并不困难的。
  进入一点点,我就知道疼了,忍不住发出声音来,“啊,疼……”
  李拜天捂住我的嘴巴,“别出声。”
  我不出声,可我要动啊,我想站起来,太疼了。他还按着我,“别动别动,这样我疼……”
  然后他松开手全力压着我,开始用嘴巴亲我的嘴巴。我就这么被他彻底征服了,闭上眼睛艰难地忍耐着,糊里糊涂失去了贞1操。
  李拜天一直含着我的嘴巴,应该是怕我出声。我疼得泪流满面,只知道疼,根本不能想象发生着什么。
  他很快就解决完了,这么个情况由不得他享受啊。释放的瞬间,他把我抱得特别特别紧,头埋在我的肩窝里,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小雪儿。”
  我没回应,只希望他快点退出去,我被撑得好难受。
  他一点点把我松开,想找水来处理下,我要穿裤子,但是不知道为啥我腿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这一坐直接带倒了两张椅子,声音很大很大。
  大到被楼下巡查的校领导听到了,窗户上很快出现手电筒打上来的,圆形的光圈。
  “嘿!谁在上面!” 

☆、004 血

  这下真要给我吓抽抽了,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那手电筒的光圈在窗户上转了好几圈,我们都不出声,巴望着下面的人当是自己听错了,就这么糊弄过去。
  可是巡查的可能以为搂里闹贼了,秉着负责任的原则,开楼门上来了。夜里很黑,五楼到六楼之间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可以听得很清晰。我第一反应就是躲,这要是让人抓到我和李拜天深更半夜两个人在这里,成什么了。
  要是没做什么也就罢了,何况我们刚才真的偷尝禁1果了,我简直有种被扒光了屁股游街示众的心情。就是作则心虚,心很虚很虚。
  六楼有很多荒废的教室,巡查的也不能马上确定是哪一间,这中间需要点时间。当然还是很好找的,因为只有这一间外面没有上锁。
  李拜天指了指现在放着电视机的讲桌,讲桌下面有个洞,他的意思是让我躲到里面去,比较不容易被发现。
  这里面只狗容纳一个人的,我听他的话钻进去以后,李拜天拿起桌子上的锁,直接走出教室,飞快地把门锁上。
  十几秒以后,我听见外面走廊里,李拜天痞痞的带着点讨好的声音,“张主任。”
  “你小子?”这大概是那什么张主任的声音,“什么时间了在这儿,不回宿舍!”
  李拜天解释啊,“我就在这儿睡一觉,一睁眼出不去了。可算您来了,哎哟救星。”
  李拜天这种学生,一直是训导主任们比较头疼也比较熟知的学生,总是闯祸,还不能拿他怎么着。事实上你拿他怎么着了,也起不到任何警示作用,无非就是把学生遣送回家反省一段时间,反省完了回学校,他们该怎么折腾还怎么折腾。
  开除一个学生没那么容易,尤其是这种花钱买进来的学生。
  可是这个张主任也没那么好糊弄,他们在学校干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学生会玩什么花招,大多都见过。我和李拜天今天的花招,前有古人后有来者,根本不算什么。
  张主任依然让跟着一起来的保安打开了教室门,我听见外面开锁的声音,自知这么藏也藏不住,干脆从讲桌下面出来了。
  我觉得大大方方地被抓到,总比在讲桌下面被抓到好看许多。
  打开门,手电筒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于是眯了眯眼,满面羞愧毕恭毕敬地看着跟进来的张主任。
  我跟主任什么的,没有正面接触过,最多就是开大会的时候,见过他们在主席台上讲话。此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老人家,就低着头微微抬眼看着他,不说话。
  主任似乎发现了什么早已预料到的东西,轻轻地“嗤”一声,说:“走吧,办公室去。”
  我就出了教室,李拜天跟在主任后面,我跟在李拜天后面。一路上也没有说话,我只知道这下丢人丢大了,主任你可千万不要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上,千万不要乱说乱问,我还想见人呢。
  走路的时候,能感觉到下面有一点点疼,是一种明显地身体被打开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提醒着我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也提醒着我,现在走在我前面的李拜天,于我人生中的意义。
  走出画室那个暧昧的环境,我才彻底清醒了,也开始后悔了。不改啊不改,我周问雪,这么好的学生,怎么能干出那么糊涂的事情来,我觉得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爸妈。
  我甚至在后面傻傻地想,李拜天会对我负责么,他会娶我吗?在我的观念里,是不接受婚前性1行为的,那时候年代还比较早,学生还没有现在这么开放。我的观念里,发生了关系就是要负责的,可是我又很明白,李拜天是个什么人,我指望他负责,有点够呛……
  从行知楼,到主任办公室有段距离,学校也很大,我们在寂静的校园里走了很久。李拜天听后面没动静,估计怀疑我走丢了,回头看我一眼。看主任也没管他,就停下来稍微等了等我。
  然后他挤挤眼睛对我笑笑,意思是安慰我没事儿,他能应付得了。
  我也知道没什么事儿,至少不是什么大事儿。这事儿最根本的问题,只是出在丢人上,但如果你根本不去在乎别人的目光,也就无所谓丢不丢人的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能怎么办。
  我也不怪李拜天,不怪任何东西,就是有点倒霉吧,如果不陪他收拾画室,早点下去应该也就没什么了。
  事实上直到如今,当时的事情,我也并不感到后悔。那是我四平八稳的青春里,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谈及青春,我一定会想到,并且还挺有滋有味的一件事情。
  它是我埋在试卷习题的高中生涯中,唯一的一抹色彩,绚烂非常。
  我垂下眼睛,看到李拜天小腹裤子上的污点,接着路灯看清,尼玛那是血。李拜天身上哪来的血啊,脑筋一转,我就反应过来了。
  这这这,这不是我的那个那个什么血?
  我拽拽他的衣服,让他看自己的裤子。李拜天看一眼,比我反应的要慢了一点点,反应过来以后,微微瞪眼看了看我。
  我脸上露出点着急的神色,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上,再看看他背后,幸好没有其他有血的地方。
  那血因为刚落上去不久,都还没有干透,怎么办啊,被看出来了怎么办啊。李拜天向上吹了口气,把自己额前的碎发吹得飘起来,翻了个白眼,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自己鼻子上挥了一拳。
  再回头,他泪眼汪汪,伸手抹了把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往裤子上又蹭了蹭,在后面呜呜咽咽地嚷嚷,“张主任,我流鼻血了。”
  他也不走了,把头抬得高高的,免得血越流越多,伸手抹一把,再往裤子上蹭一蹭。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不知道有没有人特别注意过男人的脖子,和女人的脖子一样,男人的脖子有时候也可以很性感。尤其在透露高昂的时候,消瘦的脖颈会微微牵起青筋,喉结位置一凹一凸的起伏,轮廓分明。
  然后我看到他鼻子下面手指蹭过血糊糊的痕迹,忽然有点想哭,这得都疼啊,至于这么狠么……
  张主任就折回来了,看着李拜天的鼻子,很有经验地抬起他一只手,“别动别动,这么举着。”转头问我,“有纸没?”
  我摇头。
  主任让保安去找卫生纸,然后在这里帮李拜天举着胳膊,李拜天一直仰着头,还跟主任撒娇,“主任,我脖子酸了……”
  “忍着吧,你们这些小孩子,上火!”
  “呵呵呵呵……”李拜天在那干笑。
  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这时候我真听不懂,这种男人之间的话题。
  我就傻乎乎地站着,李拜天帮我求情,说:“主任你先让她回去吧,深更半夜的,人家明天还上课呢。”
  主任不是吃素的啊,“你想这么就算了啊,你们这些小孩儿,谈恋爱什么时候谈不行,什么地方不能让你们谈,大半夜跑那儿窝着去,昂?都干什么了?”
  我被吓得不敢说话。李拜天继续支吾,“能干什么呀,我都这样了,您就放了我们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说不敢就不敢了?”张主任还真有心情跟他闲聊,大约真的挺熟的。这熟肯定也是李拜天总闯祸,混出来的熟。主任们,虽然对李拜天这种学生很头疼,但谈不上讨厌,在他们眼里都是孩子而已。
  李拜天说:“您又不是没有年轻过……再说,我们俩不是谈恋爱啊。”
  这话没错,确实不是谈恋爱,但是……似乎比谈恋爱还严重。李拜天这么说,我心里却有一点点不舒服,如果真是在谈恋爱,我也认了。
  “那是干嘛?”张主任随口问。
  李拜天憋出两个字,“补习。”
  张主任表示不屑,“嘁”一声,“糊弄鬼呢。”
  李拜天依然没能说服主任,保卫找来卫生纸,给李拜天的两个鼻孔都塞上,他就只能张着嘴巴,像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
  到了主任办公室,主任问我哪个班的,我老实巴交地报上姓名,听主任训话,就是说早恋的危害什么的。过一会儿,我们班主任就来了。
  我从小到大都怕班主任,哪怕班主任对我一直都蛮好的。反正每次班主任要找我,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从生理上感觉紧张。
  李拜天塞着鼻孔,大大方方地喝主任泡的茶,我们班主任跟主任说了几句以后,把我带走了。
  一直走到宿舍楼下,班主任张口问我:“你不是胃疼早回宿舍了么?”
  路上我也想过怎么胡编这个问题,但没想到合适的,用很端正地态度说,“对不起老师,我撒谎了。但是我们没有谈恋爱,只是他今天过生日,不小心出不去了。”
  因为我一直是好学生,认错态度很端正,老师说:“你们这些孩子,不好好学习,脑子就想着玩儿。周问雪,你是好学生,不能跟那些二流子混在一起,把前途给毁了。这件事情老师就不追究了,但是还是要跟你家里说一声,明白吗?”
  “嗯。” 

☆、005 情书

  为了报答老师对我的宽容给,为了表示我积极的认错态度,我只能更加倍地认真学习,摒除杂念。
  而我的杂念,也只有李拜天这一个而已。我都不敢在脑子里想他,不知道怎么想他。从那天以后,也没有再在学校里见过他,不知道他的鼻子怎么样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毕竟我们那样了啊,然后就这么算了……
  一不小心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心痛,还真的有过想哭的情绪,有那种对自己未来的巨大的恐慌。我不是处1女了,以后会不会嫁不出去,会不会被人嫌弃,我爸妈知道了会不会打我。
  同学知道了,又会拿什么样的目光看我。
  除了学校,我没有更好的逃避这些的办法。
  那个周末回家,我爸妈开家庭会议,把我教育了一通。但口气是很轻的,他们只是担心我走弯路,给我讲一些对的道理。
  我把能说的事实,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们了。我妈知道李拜天这个人,我跟我妈关系很好的,当时初中毕业,我们照的毕业照,我还给我妈看过,给她讲过里面的每个人,和我之间有过的交集和故事。
  我妈对李拜天的评价,其实也很中肯,说这孩子长的一看就很机灵,但是不够老实。
  所以我撒谎去给李拜天过生日的事情,我妈也没怎么说我,只是让我以后不要撒谎了,还是学习要紧。
  我真的挺幸福的。
  在见到李拜天,是学校夏季运动会上,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参加运动会,到高三的时候,运动会和我们就没有关系了。其实即便现在,运动会和我们也不会有关系,像我们这几个尖子生,除非在某些体育项目方向非常有天分,老师会准去参加,不然都不准。
  有那个时间去训练,不如多做几套习题。
  我因为声音比较好听大气,被临时抓去做广播员,就是播报比赛项目,还有学生递上来的祝词稿件。唯一的好处是有免费的矿泉水喝。
  参加学校活动,我还是比较积极且大方的,没什么扭捏作态的意思。
  “男子短跑四百米预赛即将开始,请参加比赛的运动员五分钟内到A区起跑线集合,高二三班XXX,高二四班XXX,高二五班……李,李拜天……”
  我舌头忽然打结了,顿了一下,接着念下面的,但是舌头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缕直。有的时候,我在刻意跟自己伪装,我的生命里根本就没有李拜天这个人,也没有那件不太该发生的事情。
  也就这个时候,他的名字出现在我眼睛里,而我不得不将他念出来的时候,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就在我身边。
  可是算什么呢,这样不了了之,算什么呢。
  我主席台上,看着起跑线的位置,看着李拜天穿着背心短裤,咋那里做热身运动,第一次,有一种对人生感到非常茫然的感觉。
  过去,我的人生目标是非常清晰的,也是爸爸妈妈老师同学告诉我的,上初中的时候,目标就是这所重点高中,高中的时候,目标是重点大学,大学以后,目标应该是考研,然后工作,然后凭着不错的学历和工作和良好的家庭背景,找个条件相当的对象,结婚生孩子。
  李拜天是我人生中唯一的意外,这个意外有时候让我措手不及,有时候不去想他也没什么。
  我就只能这么远的看他的身影了么,我感觉我触摸不到他,永远都碰不到。我们不是平行线,而是根本不在同一个平面上,我不想挣脱早已经打算好的人生轨迹,就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把他放下。
  幸好此时,还没有人知道。
  这还只是预赛,李拜天过得很轻松,我也抽空喵了几眼,没放心里。这边还有很多稿件要读,怎么那么多都有李拜天的名字,好多都是女生写来,给男生加油打气的,哎哟妹子们,你们真是够了。
  我也只是挑着读,读些文笔比较不错的。
  主席台方便,有块空地,可以当休息区,这个时候平常的学生不能来,偶尔会出现些运动员。这帮运动员,在空地上可谓胡吃海喝,好不惬意。
  然后我看到李拜天也假如他们的行列,一帮人在分雪糕吃,我和李拜天对视一眼,浅浅微笑一下,回过头继续整理稿件。
  他们那边似乎在起什么哄,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给我送雪糕,胸口挂着号码布。送雪糕这人,我也见过,在李拜天的生日派对上,是他在学校的把兄弟,排老六,李拜天让我管他叫六哥。
  六哥大名袁泽,名字还挺有意思的。
  我把面前的话筒关了,推辞,“不用了六哥,我这儿也不方便吃。”
  袁泽朝休息区看了一眼,那边的人还在窃笑,他非要给我,我琢磨给他个面子,尴尬地接下来。
  这会儿正是烈日当头,雪糕化得很快,但我不想吃,就给了旁边和我一起做广播的姑娘。她也没好意思吃,最后我只能拨了皮,两口吃了。
  再朝休息区看一眼,不管是李拜天还是袁泽,都不见了。
  神神秘秘,搞什么呢。
  李拜天他们这帮学渣,就体育厉害,虽然不是体育生。四百米决赛的时候,战况稍微激烈了点,剩下的五个人,除了学渣就是体育生,当然体育生的优势非常明显。
  四百米短跑,也就一分钟的事儿,这一分钟里,我什么都没干,从枪响开始,就很认真地盯着跑到。
  李拜天穿的是深蓝色的运动背心,还算显眼。我居高临下,在脑子里快速记忆下他每个不乏,每次转弯,每次超过前一命运动员。
  一分钟里,也曾提心吊胆,担心他会不会忽然摔倒,受伤什么的。
  那天李拜天得了个第一名,其实算是捡来个第一名,因为第二名那个体育生,在距离重点还有三十米的地方,摔倒了。
  一般五分钟之后,我们这边就要宣布比赛结果,但是这次迟迟没宣布,因为第二名有意见。那边说,是李拜天把他推倒的,我因为在上面看得比较清楚,他们两个确实有非常近的接触,打手没打手,太远了我看不清,但应该没有作弊嫌疑。
  两边的人一直在争执,裁判也没着急表态,最后我忍不住了,跑去裁判那边,说:“老师,我们在上面都看到了,那位同学好像是自己摔倒的。”
  李拜天得意地看了体育生一眼,体育生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走了。
  结果尘埃落定。我回到主席台,李拜天回了自己班级的位置,他没对我说谢谢,也不该说谢谢。
  但其实,有还是有点心虚的,因为我真的没看清……
  运动会结束,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然后就是高三,从现在开始,基本上已经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依然沉沦书海,不去想其他的东西。我都不是处1女了,要是以后再没出息,可怎么嫁人啊。
  某天在书桌里发现了一个彩色信封,打开来里面有情书。初中的时候,我一直都不漂亮,从来没有收过情书,到了高中,女大十八变吧,我留了长头发以后,感觉自己是好看了一点点,但也没到有人给我写情书的地步。
  而且我是学霸,学渣们进而远之的学霸。
  所以收情书这事儿,我没经验,帮李拜天送情书,倒是没少干过。
  在拆开它的那个瞬间,其实我有想过是不是李拜天,但是看到字的时候,我就失望了。这字,虽然也不大好看,但比李拜天的字能看许多。
  李拜天那手草书,哎呀不要提了,说丑,已经完全不能形容其中神韵。可能是我品位不好,欣赏不了,放古代没准儿也是一自成一体的书法大家。
  情书内容是这么写的,“雪,你帮我个忙,就回几个字,随便回几个字,不然那帮孙子笑话我。帮帮忙,拜托拜托,三克油外瑞马吃。”
  落款:袁泽。
  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也没兴趣弄那么清楚,把信撕了,扔进垃圾桶里,当没事儿发生。
  袁泽给我写信,不知道是谁起的哄,但我估计起哄的人,没想到袁泽是这么写的。而袁泽这么写的时候,没想到我这么不食人间烟火,根本不伺候。
  两天后,我在食堂门口碰到李拜天,我吃晚饭要出来,他正要进去吃。
  他把拉住,问我:“你怎么不给老袁回信啊?”
  我说:“什么信啊?”
  “不会吧,你没收到?”
  我也不跟他装傻,垂了下眼睛,“收到了,怎么了?”
  “那你怎么不回啊?”
  “不想回。”
  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我想走人。李拜天拦了我一下,说:“人家怎么得罪你了?”
  唉我就不爽了,我说:“没得罪我就不能不回了呀,我凭什么必须要回,他写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说:“他喜欢你啊。”
  我又瞪了李拜天一眼,这次是真的不理他了,跑得风风火火。
  “哎!周问雪,周问雪?” 

☆、006 你打架我给你递酒瓶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事儿让我心里觉得恶心。
  我虽然是个好学生,但我不是不能理解早恋,多正常的事儿啊,我自己不也暗恋着么。我也不讨厌公开早恋的学生,有时候随便听听同学讲自己和男朋友的事情,也觉得蛮有意思,有点羡慕。
  可袁泽给我写信,我就是恶心,想起来就很烦躁。
  有的人,只要有人喜欢自己就觉得开心,不管你喜不喜欢他。当然还有我这样的,心里喜欢一个人,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喜欢自己,都觉得讨厌得要死。
  而且我觉得李拜天怎么可以这样,他和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他怎么还可以来问我这种话。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在他眼里,那什么都不算?
  可那是我的第一次啊,人生中紧有的第一次。
  我也开始有点讨厌李拜天了,本来我觉得,不了了之就不了了之吧,可我现在有点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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