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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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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起来了,省的你一天天看不起我。”
  我扭头看他,看到他一张异常严肃的脸,才知道李拜天今天带我出来的真正原因,他可能是想让我看看,他也是会干正经事的,不是除了家里有钱之外一文不值的。
  我心里也软了软,安慰似得说:“我没看不起你。” 

☆、018 收留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看不起李拜天,要不是李拜天把这句话说出来,我都意识不到,我可能潜意识里,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看不起他。
  我对他是恨铁不成钢,可有的时候我会觉得,他成不成钢跟我没什么关系。他这么一说,我就有点内疚了,作为好朋友,我想我还是适当该给他些支持的,于是在他把我送回家的时候,我拉着脸说了句,“等你好消息。”
  他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微微扯开唇角笑了一下。
  之后我们将尽一个月没有联系,我一直在等他的好消息,但也许真的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接到消息,是一个女人给我打的电话,用李拜天的手机,那边有点吵,女人的声音很低,说:“你是周问雪么?”
  我微微有点紧张,再看眼来电显示,确实是李拜天的名字不错,我冷冰冰地“嗯”了一声。
  那边说:“你快过来吧,李拜天喝多了,嚷嚷着要找你,都按不住。”
  这个女人算是李拜天一玩伴,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不重要。我按照女人说的地址,找到一家练歌房,房间里乱糟糟的,啤酒瓶子倒了一地,那个女人一脸着急的模样,把我引进房间以后,跟着也跑了。
  就李拜天歪在那儿,可怜兮兮的。
  我走过去看着他,看他满脸通红,像一只烤猪,他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浑身红。他迷迷糊糊的,我在他脚上踢了一下,李拜天也没睁眼,嘀嘀咕咕地说,“孙鹏呢,把孙鹏那个混账玩意儿给我叫来,爷要弄死他!”
  我就又踢了他一脚。
  李拜天微微睁眼,狐疑地叫了一声,“小雪儿?”
  然后他朝我伸了伸手。我坐到他旁边去,他就直接伸手把我的腰给抱住了,脑袋往我大腿上挪,哎哟亲,别挪了,再挪就挪到敏感的地方去了。
  我按着他的脑袋,他现在懵了,就乐意往缝里钻,他的脸贴在我两腿开叉的地方,我各种无语。
  钻踏实了以后,他就不动弹了。我屡屡他的头发,温和地说,“好了,你去哪儿我送你。”
  他不吭声。
  没办法,我把李拜天弄回我住的地方了。
  李拜天还是被孙鹏骗了,也说不上骗,反正孙鹏跑了,估计是怕李拜天找到他。那个运输,运的压根儿不是正经的农副产品,而是走私野生动物,在出境之前就被抓了。然后警方顺藤摸瓜,摸到了李拜天这里。
  李拜天糊里糊涂地进了局子,才知道自己违法了。家里花钱给他捞出来的。
  我让他睡我的床,从厕所里找了个盆来放在旁边,防止他晚上吐。幸好李拜天虽然酒量不行,但酒品很好,喝多了就只知道睡。
  这一晚上我就没睡觉,在桌子这边开着开灯看书,不时往床上看两眼。虽然他现在情况不太好,但我有种感觉,只要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就挺放心的。
  我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李拜天提着只小摊子偷偷摸摸站在我旁边。
  我看着他那个造型,冷冰冰地问:“你斗牛啊?”
  李拜天把手里的摊子收起来,扔回床上,说:“你去床上睡吧。”
  我看他好像也睡醒了,脸也不红了,挺精神的样子,就是脸色不大开心。但是我很困,于是点了个头,“你呢?”
  “回家。”他淡淡地回答。
  我穿着拖鞋走到床上,拉开被子就往里面钻,被子上还混着烟酒的味道,不过被李拜天身上常年的男性香水儿味给遮盖住了。
  李拜天拿了外套,动作麻利地穿上,不想跟我说什么,大概觉得很没面子。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问我:“昨天帐谁结的。”
  我没理他。
  他还好意思问。他那帮狐朋狗友都跑了,我带他走的时候,他把钱包扔给我让我去结账,尼玛他钱包里就只有一百多块好么,那个包房费一千多,我刷了我存奖学金的卡,人家才放我们走的。
  “多少钱?”他问。
  “你不用管了,走吧,我要睡觉。”
  李拜天的脚步在门口顿了顿,还是轻轻地合上了房门。我是真的困,所以现在也不想考虑关于他的问题,断断续续睡了一天,主要我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睡不好。
  晚上打算自己出去吃个面,然后在楼下看见个坐在马路牙子上的人影,想让我发现又不想让我发现的样子。
  我走过去,看到李拜天一脸落寞的表情,“你在这儿蹲着干嘛呢,不会一直没回去?”
  他轻轻摇了摇头,“回了。”
  “那……”
  他抬头看我一眼,又把头低回去,十分落败地说:“我没地方去了。”
  “被家里赶出来了?”
  “差不多吧。”看了眼地面,地上都是烟头,他站起来拍拍屁股,左右张望一眼,口气依然淡淡地,“走,我请你吃饭。”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面馆,李拜天才把自己被骗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特别落败。我想他一定是很不想在我面前承认自己的失败的,因为我一直在泼他冷水,以前是我看不起他,这会儿估计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了。
  我说:“有什么的,跟家里认个错不就好了,年轻嘛,大意一次也正常。”
  他摇了摇头。
  后来是李拜天他姐告诉我的,李拜天家里本来也没怪他,只是觉得这个儿子需要好好教训教训,于是在他大学毕业之前,不打算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给他钱花了。然后今天李拜天夜不归宿,家里很生气,他回去以后张口就问他老妈要钱,老妈急眼了,母子两个人吵了一架,李拜天就跑出来了。
  跑出来以后,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地方去,学校还在放暑假,狐朋狗友都不愿收留他,以前能收留他的孙鹏,如今更是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而李拜天着急问他妈要钱的原因,无非是为了还我昨晚帮他结的账。
  吃了一大碗拉面,李拜天用餐巾纸抹抹嘴唇儿,点了根烟问我:“小雪儿我是不是真的特别没用。”
  我善良地说,“你想太多了,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多正常。”
  他说:“但是我想想,我好像真的除了玩儿以外,没正儿八经做成过什么事。”
  我说:“你照片拍得挺好的。”
  他抬了下眼睛,故作深沉地说了一句,“艺术穷三代,没听过?”
  “嘁,想太远了你,我还听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等着坐吃山空行了,也吃不空,你爸还能活好几十年呢。”我说。
  李拜天又惆怅地吐了口烟雾,“我不想回家。”
  “那你去哪儿?”
  他抬眼看向某个角落,也很头疼这个问题。北京城太大了,可是离了家没了钱,其实李拜天也没有地方能去。
  找个旅馆住一晚上倒是也可以,但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明天还有后天,还有很多很多天,如果他一直不想回家呢。
  我大发慈悲,“算了,上我那儿先凑合着吧。”
  李拜天转眼看向我,眼里迸发着希望的光,我谨慎地看他一眼,“卧槽,你是不是这半天就等我这句话呢?”
  他狡黠一下,“没有没有,绝对不是。”
  然后李拜天结了账,喜滋滋地熟门熟路地摸到我家楼下,用打火机上的手电筒照着路,在前面引着我,特殷勤地:“老佛爷您慢点儿。”
  到了房间,我才琢磨出不是滋味儿来,这孙子就是等我这句话呢,一进了我的房间,人家一点都不见外,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翻翻我桌台上的书,“你这看的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
  我站在门旁边,抱着胳膊瞅他。
  他回头问我:“咱俩怎么睡啊?”然后去敲敲把我和隔壁房间隔开来的门板,“这玩意儿能隔音么,多不安全啊。”
  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用拳头在床垫上按了按,“还挺软的嘿,”转头看我,“能洗澡么?”
  我淡定地点点头,“能。”
  “哦。”他也点点头,“厕所在哪儿呢?”
  李拜天这话提醒了我,我虽然暂时收留了他,可我没打算和他同处一室,昨晚喝多了倒没什么,想想李拜天那个淫荡德行,和他睡一个房间,我是不放心。
  刚好我这边阳台上,有个不用的大床板,也没什么,就是毛刺儿挺多的,随便垫点什么也能凑合。
  我让李拜天帮我去阳台上搬床板,他没头没脑地搬了,然后我带他去厕所,指挥他把床板放在浴缸上。
  做好这一些列准备工作之后,李拜天累得喘了口气,然后脸色一变,指着床板,“你,你干什么?”
  我了然地冲他笑笑,“一会儿我抽床垫子给你,你就先在这儿凑合一晚吧。”
  李拜天吞鸡蛋一样大张着嘴巴,“周问雪,我跟你没仇吧?这是公用厕所!”
  我认同,“所以你现在还不能过来睡,等他们都洗漱完了,我在门上贴张纸。” 

☆、019 厕所惊魂

  我们合租的房间,厕所就只有一个,当然是公用的。我这也就是个临时的想法,不排除有逗他玩儿的嫌疑,可他究竟要怎么睡,我还真没有主意。
  但我确实不想跟他一个房间啊,现在是暑假,确实有晚上不回来的,可是人家房间锁着门,我也不能给撬开啊。
  我想到了黑带学长,他找了工作,现在还没来得及从这边搬走。我说:“要不我给你找个人挤挤?够呛,你得罪过人家。”
  “谁啊?”李拜天得罪过的人多了去了,他不能记得。
  我说:“就那个黑带。”
  李拜天稍微想了下,脑筋还转得挺快,“哦,就追着你跑的那条狗啊,哟,同居了都。”
  我瞪他一眼。
  李拜天拿出小孩子生气的态度来,说了句,“反正我不睡厕所,”拧眉头,“不是你这么防着我干嘛呀,我又不能对你干什么。”
  我还是眨巴眼睛看他,我就是不怎么相信。这要以前也就算了,李拜天现在在我眼里就是淫荡的,尤其我见过他和别人缠绵的画面,啧啧,不能想,现在想了还恶心。
  他还在解释:“就你这样,我还能对你干嘛呀。”
  “你什么意思啊!”说我没魅力呗,凑!
  我已经有点生气了,李拜天也该看出来了,又解释一句,“不是,我就是心理压根没拿你当个女人。”
  这傻逼,彻底把我弄生气了,今儿我还真就不让他进我房门了,“你看着办吧,不睡滚出去。”
  我一个“滚”字,把李拜天也弄急眼了,“你这不是侮辱人么?”
  我没理他,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撕了张纸,上书“内有疯狗,如厕谨慎”八个大字。写完了,我站在书桌旁欣赏自己的笔迹,李拜天已经从厕所出来,站在门口抿着嘴巴瞪我一眼,摔门出去了。
  诚然,这个玩笑是开得有点侮辱人,可他不是一直都很开得起玩笑的么。他要是跟我好好说,我想我还是会帮他想想办法的,睡厕所确实是不至于,但他什么态度,居然说没拿我当个女人。
  我前凸后翘高鼻小嘴,不就是戴了很多年眼睛,有点儿死鱼眼么,比不了他那些莺莺燕燕,那也不能说我不是女人啊,他侮辱谁呢。
  算了,李拜天走了就走了,我还不想管他呢。反正他也不至于死在外面。
  我关了门,今天没心思学习,打算睡觉。刚把被窝捂热,外面砰砰地敲开门了,黑带学长先出去的,开门之前就吼了一把,“敲什么敲,几点了!”
  我对面房间那个唱征服的神经病,经常这个时间回来,一回来就把动静弄得很大。我跟黑带学长反应了好几次,尤其是对他这个在厕所里唱征服的事儿,意见特别大,我觉得好猥琐。
  所以黑带学长跟我合计,以后对他态度差一点,早点把他吓走,让他不要在这里住了。
  然后外面又传来黑带学长的声音,“你找谁啊?”
  我一听,坏了,别是李拜天回来了,赶紧开门出去,李拜天没搭理黑带学长,黑着脸直接往我房间走,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黑带学长经过我门口的时候,不悦地朝里面看一眼,我挤出笑脸儿解释,“朋友,找我帮点儿忙。”
  关上门,不知为何我心中有一丝窃喜,仿佛李拜天回来了,我还是更放心一点点的。
  但我依然装冷冰冰,“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若无其事,“我去买包烟。”
  说着把烟掏出来,拆了包装,两根手指在烟上敲两下,就会有一根烟自动弹出来。我抬了下下巴,“不准在我这儿抽烟。”
  他又拧着眉头看我,感觉我像是个找茬的。
  我说:“那你在我的地盘上,你不得听我的么?”
  他说:“你这儿是动感地带啊?”
  我说:“没收费就够客气了,我要睡觉了,你不准抽烟!”
  “我去阳台行么?”
  “不行!”
  我脱了鞋躺进被窝,没有脱衣服。今天到底把李拜天怎么样,我实在没想好,去厕所睡还是很有些不合适的。要不他就在那儿坐着也行,大不了白天我起来了,再把床让给他睡?
  今晚共处一室,其实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因为我觉得,即便李拜天拿我当个女人,但他此时此刻的处境,他的尊严已经不能够允许他对我干什么了。
  所以我放心地大大方方地睡了,只是睡得稍微有点浅。
  李拜天在我的书桌前面坐着,百无聊赖地翻我的东西,我那些书他根本就看不懂。然后翻到了我写了八个字的纸,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用被子挡了挡脸,黑暗中窃笑着。
  等确定我真的睡着了,李拜天也憋不住了,还是按了下打火机。可惜我睡得轻,夜里打火机的声音很清脆,一下就让我醒了。
  李拜天刚偷偷抽了口烟,我转头问他:“你在干嘛?”
  他急忙把烟扔在地上,一只脚碾灭,回过头来面对我的表情,我至今难忘。
  台灯下只见他两个鼻孔里往外冒着白烟,反正我没戴眼镜也看不清,那画面就是烟雾缭绕的,他表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我在生气。”
  我要笑喷了好吗,用被子挡着脸在里面咯咯地笑,李拜天又孩子气地“哼”了一声,接着借着台灯在那边乱翻。
  我背过身去不管他,过了一会儿,李拜天偷偷摸摸溜到床边,伸出一只手往床单上摸,拍拍我的肩膀,声音低低沉沉阴阳怪气,“小雪儿……小雪儿……”
  装鬼吓唬谁呢,老娘练过的好不好,根本就不搭理他。他自己玩儿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猜我是真的睡着了,大大方方地躺倒床边上,一点一点偷我的被子。
  我照样没管他。
  我的被子是我妈亲自打了,邮递到北京来的,足够大也足够舒服,盖我们两个不成问题。他睡踏实了以后,手却不踏实,犹豫了一下,偷偷把手放到我的枕头上,看我没反应,又往下挪了挪,穿到我脖子下面。
  这时候我就不能容忍他了,抬起头来把的手臂拿开,身体往角落里缩了缩。
  李拜天还是很不老实,又过了一会儿,往我这边贴了贴,嘴巴凑在我耳边说,“小雪儿我们来玩儿亲亲吧?”
  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忽然转过身来,然后中了他的招,他正好把我压住了。我瞪着他说,“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抬手吓唬他,李拜天一个胳膊完虐我。虽然我是练过跆拳道的,但说实话,跆拳道这个东西在很多时候它并不足够实用,比方地方施展不开,比方对方比自己有力气。
  李拜天把我的双手压着,我完全没的施展,他得意地坏坏地笑着看我,黑灯瞎胡中此刻忽然帅得一塌糊涂,天呢,我最受不了他跟我耍无赖了。
  我心有戚戚地看着他,说:“我练过一套腿法。”
  “断子绝孙腿?”他反应倒是很快,不等我说完,就接了下一句。
  我咬了咬嘴唇,他收起邪笑认真地看了我两眼,然后把我的手松开,躺回去接着睡了。
  我不知道李拜天那天晚上又经历了怎样的纠结,或许正如我所预料的,他的尊严已经不允许他现在对我做点什么了。
  反正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被厕所里传来的嚎叫惊醒的。睁开眼睛,李拜天并不在我身边,我起来开门往厕所的方向看。
  唱征服的小伙伴抱着红色的洗脸盆儿在门口心有余悸,李拜天抱着我那条小毯子从里面出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淡定地说了那小伙伴一句,“叫什么叫,没见过人睡厕所啊。”
  走到我房间门口,他揉了揉眼睛,“嗯?你醒了?”
  哼哼两声,他滚到了床上,睡得那一个踏实。
  我们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同居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李拜天经常自觉地跑去睡厕所,然后不一定什么时候再回来,这事儿他不提,我也就没有主动去问。
  后来有个女生回来住了,半夜去上厕所,看见浴缸上躺着个男人,又是一阵尖叫,叫得黑带学长差点没冲进去打李拜天。
  李拜天终于还是不睡厕所了,开始在床边上打起了地铺。
  我又有点不爽了,跟我睡一张床,有那么痛苦么?
  几天后,李拜天的姐姐给李拜天打电话,我正在看书,李拜天在吃中午剩下的凉包子,李拜天姐姐说让李拜天先去自己那边住着,等爸妈消气了再回家,他却很坚决地拒绝了。
  我说:“怎么呀,去你姐那儿不挺好的么,厕所惊魂还没玩儿够啊。”
  李拜天塞了口包子,满嘴油光,表情却异常正经严肃,“只要你不赶我,我就不走。”
  “为什么?”
  “我就是喜欢和你呆在一块儿,特有安全感。”
  我像看变态一样看着他,“李拜天你要转性了,你越来越不阳刚了。”
  李拜天擦了把嘴,“我没问题,我不喜欢男人,”伸手指我一下,微微犹豫,“你……半个男人。” 

☆、020 败笔

  所谓引狼入室,但我把李拜天捡回来,应该不算引狼入室,因为在李拜天眼里,我也是匹狼,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干啥了,让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赶你?”
  李拜天吃完包子开始吃西瓜,吐了口子瓜子儿说,“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
  我略不高兴地嘀咕了一句,“不是说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
  李拜天摇了摇手里的勺子,耐心地讲解,“不不,还有一种纯友谊,是靠相互嫌弃维持下来的。比如咱俩。”
  我瞪他一眼,“你敢嫌弃我?”
  他勉强笑笑,“主要是你很嫌弃我,我知道。”
  其实我没看出来,李拜天也是这么呆得住的人,我这里的生活是很乏味的,我每天就是学习学习,洗洗衣服晒晒太阳,没有什么所谓的交际。只是我习惯了,并且从其中也能找到快乐。但李拜天能做的,似乎更少,连坐在床上自己跟自己打扑克的事儿都能干出来,最多每天早上出去晨跑的时候,顺手买份报纸回来,瞎翻瞎看。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隔壁那个唱征服的,又开始发神经了,自己坐在房间里唱歌玩儿。奈何我们这是隔板房,完全没有隔音可言,他唱得又特别难听,好几次在他唱歌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敲敲我们之间的门板。
  他有的时候会装没听见,有的时候会忍一忍,但没两天又开始唱。
  某天李拜天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新闻,说某人在网吧唱歌,网管忍无可忍,将其拉出网吧捅了十三刀。
  然后李拜天用小刀子,把这条新闻规规整整地剪了下来,贴到隔壁的门上,几天以后,唱征服的哥们儿不住了。
  我给李拜天出了份房租,让他滚到征服哥原来的房间去住。李拜天对我这个行为很有意见,他说:“你这不是逼我吃软饭么?”
  我说:“咱俩不是那么个关系,不算吃软饭,我这也算投资,反正你以后发达了肯定要加倍还我。”
  于是李拜天出去找工作了。
  他找份影楼的工作,他说天天都能看见新娘子,心情特别好。我每天在这里看书,听着李拜天下班回家,吹着口哨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就会觉得心里特别踏实。
  我已经适应了校外的生活,九月份开学,北京依然很热,那两天热的离谱,我想了个办法,就是在房间里放个盆,然后不停地往身上擦水,对着风扇吹,把身体吹干,好凉爽。这方法我连续用了两天,第三天来大姨妈了,在床上疼得打滚。
  我给李拜天打电话喊救命,他翘班回来,进了我的房间,看见在床上疼的满头大汗地我,过来背着我就往外跑。
  都快跑出大门了,我揪着他的头发,“你干嘛去!”
  他说:“你不是阑尾炎么?”
  “我没有阑尾炎,你哪只耳朵听我说阑尾炎,我……痛经……”
  李拜天脸色变了变,又把我送回房间里,放回床上,无奈地看着我,“那我能怎么办?”
  我电话里说的清清楚楚,让他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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