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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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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我对他们比对你还好,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你怀孕了没人管,想要钱,大大方方地来找我,我不会不帮你。但是你拿我当傻子,不是一次两次了,咱俩好过一场,我也不会拿你怎么着,钱,多了我没有,就这些,够你再混上半年日子的,以后你过的怎么样,跟我李拜天没有关系,你也不要指望那以前那点事儿,再从我这儿淘换出什么东西来。”
  刘舒雨眼泪就在眼眶里含着,看看李拜天,又看看桌子上的钱,还是有一丝犹豫,一丝不甘心。
  李拜天更严厉地呵斥一句,“滚!滚蛋!”
  眼看多的已经捞不着了,我眼看着刘舒雨拿了桌子上的两万块钱,紧紧握在手里,转身含泪离开。
  我还是觉得刘舒雨可怜,可怜在于,丧失了尊严。
  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刘舒雨的脚步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目光,显然有一丝落败之后的怨恨。
  她怨我,怨我把亲子鉴定报告的结果叫出去。她怨得着么?
  她求我不给报告的时候,想过我么,我不给报告,我跟李唯姐怎么说啊,说我走路上人抢劫了,报告没了?可能么?
  所以刘舒雨这个恨我的目光,让我身上挺不自在的,我也不觉得自责,即便李拜天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我没有。
  刘舒雨走后,李拜天坐在沙发上,伸手扶了下额头,然后把头仰在靠背上,很疲惫的样子。
  我在他对面坐下,静静看着他,也暂时忘了来找他是因为什么事儿,反正先让他平静平静。
  李拜天虽然刚才对刘舒雨很冷酷,但我觉得那冷酷多半有撑出来的成分。他对女人,从来就没有那么狠过,也没把话说的那种直那么重过,刘舒雨能在李拜天身边那么多年,也必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比如很拿得住李拜天的脾气。
  说他俩之间一点感情没有,我不信。
  所以刘舒雨给李拜天上的这一课,很深刻。从生命生活到女人,涵盖了方方面面,不知道李拜天现在消化得怎么样了。
  过了很久,李拜天装若无其事,自言自语一般说:“我让人骗了。”
  我说:“想开点少年。”
  他摇摇头,表情很严肃,还有些哀伤,他说:“我以前总觉得,女人是弱者,男人就该保护女人,照顾女人,女人犯错的时候,也包容女人。没有坏女人,只有不乖的不聪明的。”
  我轻笑一下,笑得有些明显。李拜天抬眼看我,眼神在问,“你又笑什么呢。”
  随便从桌子上拿起一次性纸杯,我喝了口水,问:“你知道你为什么总被骗么?”
  “因为我心眼儿好。”李拜天带着丝自嘲地说。
  我又笑一下,“呵,别自恋了少年,因为你没文化。”
  李拜天瞪眼,大概不知道这个问题怎么牵扯到文化上了。
  我念了首小诗,“青蛇毒牙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抬下巴看他一眼,“你知道这是形容谁的么?”
  李拜天没吭声。
  “哎,”我接着说,“人家说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怕流氓有文化。你又想当流氓,又没有文化,充其量也就是一低端流氓。”
  他似乎听进去了,微微笑一下,“那你说,我怎么才能做个高端流氓?”
  “学文化啊,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你看人家古人是怎么耍流氓的。”我说。
  李拜天听得一愣一愣,问我:“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简单解释,“就是啪啪啪了,流汗了床单湿了,脑袋撞枕头上了,表情很销魂,销魂以后穿上衣服走了。”
  李拜天皱眉,“还有这样的诗?”
  “你不知道的多了。”
  李拜天表示服了,再一次认可自己确实是文盲,“行行,墨水儿我没你多,唉你找我干嘛?”
  “哦,对了,”我愣一下,问:“XX公司的推荐信,怎么回事儿?”
  李拜天抬一下眼皮,随意地说,“我找我姐帮忙的。”
  “干嘛呀,我又不是找不到工作。”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李拜天看我一眼,真诚而低落地说,“不是帮你,我就是想让你留在北京。”
  我心里隐隐一悸,也没再说什么。李拜天的这个理由,却真的打动了我,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去上海,因为上海没有北京这样熟悉。
  刘舒雨再没消息了,月子都没坐满就走了,我们也不再打算去关心,撇开那个孩子不说,刘舒雨这趟折腾,我觉得对李拜天的生命来说,应该是很有意义的。
  他缺的就是这样的教训,不然还不长记性。
  搬出老房子,李拜天换了个新的公寓,条件很好,高档社区,然后用土匪抢压寨夫人的架势,搬了我的东西,把我一并掳了过去。
  房子是他们家公司的,门挨门两套,一套大的一套小的,李拜天让我住他隔壁那套小套间。
  这边环境是真不错,距离我上班的地方也不远,但我不能就这么欣然接受了呀,我说:“这房租我可交不起啊。”
  李拜天,“不要你交房租。”
  “那我也不能白住啊。”
  李拜天想了想,“这样吧,你不说我没文化么,那你教我,房租就当学费了。”
  又是学费,李拜天你怎么总跟女人交学费。
  我还是住下了,因为找房子真的很麻烦的,现在有的住干嘛不住,要是我住得不舒服,再搬出去呗,反正马上就工作了,也需要个地方缓冲一下。
  李拜天真的像模像样地学起文化来了,第一课就是恶补英语。他啊,初中学的单词儿都不会背,我哪有那个耐心教他。
  而且我要工作,刚适应工作,每天精神很紧张的。于是我想了个省事儿的办法,去买了几张英语少儿动画片的碟片,让李拜天自己在家看,隔段时间,我验收成果。
  李拜天就懵了,几天后垂头丧气地来找我,他说:“周问雪不带你这么敷衍的。”
  “我怎么敷衍了?”
  他用我很不可理喻的目光看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儿,你让我看动画片儿?”
  我问:“那你看得懂么?”
  想了下,他回答,“图画看的懂,听不懂说啥。”
  “那不截了,你连小学生的东西都不懂,也就这水平了。”
  李拜天皱眉,“不是,你教我点有用的东西行么?我又不是小孩儿了。”
  我问他:“什么是有用的东西。”
  他琢磨了下,说:“比如我碰见一大洋马,我怎么跟人打招呼啊?”
  靠,合着他学英语,是为了泡洋妞?
  我不屑地看他一眼,“哼,大洋马不用打招呼,你就会说一个词就够了。”
  “啥?”
  “Fuck!”
  (今天三更,我写的不大满意,想起来中间露了一段铺垫,一会儿应该会补上。但情节没有变动,不用刻意回去看。只在这里跟大家交代一声。) 

☆、047 李拜天的工作状态

  我不是在跟李拜天开玩笑,他的英语基础非常差,我至今还能记得,当时我们上初中学英语。那种长课文,我们英语老师有个习惯,就是让学生排队站起来,一人念一句,念不上来的要抄课文。
  李拜天上课之前,就会一句一句地数,数哪两句是可能轮到自己念的,然后来请教我们这些好学生,应该怎么念。我们教他,他在课本上标准汉子或者拼音,别别扭扭地读出来。
  从一开,他就没有学习态度,所以整个初中,等于什么都没有学到。再到后面高中和大学,更不用说了,全是糊弄。
  所以李拜天要补,就得从最基础的开始补。但是人长大了,学习能力比以前强了,我也不指望李拜天能学出一口多流利的英语,但却是得有个能和洋妞打招呼的程度。
  看英语少儿动画片,这是最方便简单的。
  李拜天被我轰回去接着看,依然是老样子,图画看得懂,可是图画太幼稚,实在看不下去,说的那些英语倒是能渐渐懂一些,还是觉得太幼稚,受不了。
  有空的时候,我手把手地教他,从音标开始,李拜天学得也足够认真。我问他为什么愿意学英语了,他好面子,说了个特为国为民的理由,“等咱北京办奥运会的时候,遇见外国友人不能丢人不是?”
  这边房子装修的很好,条件是真的不错,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住进这么正儿八经的地方,全是托了李拜天的福。并且最开始的时候,门卫保安看我的目光都会有点怪怪的,大约觉得这么年轻的姑娘,不应该住这种高档的社区。
  后来有次在门卫处取我妈寄来的包括,保安问了句,“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我才懂了。他们猜,我不是有个超级有钱的老爹,就是让人给包了。我笑笑没有回答,爱怎么想怎么想,即便我是托李拜天的服,那也是我的本事,那是我这么多年给他做朋友,存下来的交情。
  所以做人什么事儿都得认真,当朋友也得认真。
  李拜天的工作室已经进入正规,但算不上多么顺利,早些年的时候,青年创业还是很艰难的,那时候网络也不够发达,缺少宣传途径,李拜天曾经一度很低落。
  李拜天在北京摄影圈一炮而红,依靠的是一组裸1体新娘照片,摄影棚里拍摄这组照片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
  李拜天的这个计划,找我商量过,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极力的反对,他说的艺术我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如果让我去拍,我不干。
  拍摄那天,我忍不住还是去了,因为我想看看李拜天到底是要拿个什么状态,是不是还跟以前那样似得,和落寞亲亲我我发生点什么。
  李拜天说的没错,我就喜欢给自己心里添堵,但实实在在地添堵,比自己瞎寻思痛快多了。所以如果以后我老公出轨,我肯定想都不用想,势必要给他捉奸在床才舒服。
  摄影棚并不打,灯光什么的弄的很复杂,模特找的是一个兼职大学生,第一次拍这种东西,挺不好意思的。
  所以李拜天还是情场了,当允许我作为助理摄影混进去,我一女的,倒是也没啥。
  我就在角落坐着,尽量让存在感降到最低,模特身上只有两块布,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脑袋上一张头纱,穿一双十分清纯的白色球鞋。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我还是不进心惊肉跳的,我连看都不好意思,何况人家模特拍。
  原则上,这种照片到底还是不能露点的,所以模特需要一直护着自己的胸部,或者用手护着,或者把头纱拉过来遮盖。
  刚开始的半小时,一直进行得很别扭,因为模特的表现太过僵硬了。
  李拜天端着相机引导她,“你看着我,你现在就当我是你的初恋,我很爱你,很爱很爱。这是我们第一次,你决定把第一次交给我,又害羞,又紧张,又带点勇敢,那种感觉明白么?”
  我在旁边听着垂了下眼睛,第一次,害羞、紧张、勇敢。我的第一次,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远到快要想不起当时的心情来了,被李拜天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那样的干劲儿。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一点点,李拜天这臭小子,把女人那点心思还摸得真透。
  模特渐渐放松了一点点,但整个状态还是不够。李拜天没办法,咬牙自己上了,调好相机焦距,亲自走到模特身边去,站在模特身后,轻抚模特的长发,手掌以一个暧昧的距离向她贴近,嘴唇距离模特的耳垂很近,轻声问:“能不能感觉到。”
  模特傻愣愣地,“什么感觉?”
  “触电,忐忑,每个毛孔都很忐忑……你皮肤很好……”
  被李拜天一夸,模特的身体微微颤抖一瞬,李拜天从她身边离开,“就这种感觉,保持住。”走到相机旁,李拜天接着各种指挥,“头再偏一点,眼神再空一些,眉头,稍微皱下眉头……OK,很好,转身转身……”
  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见识李拜天的工作状态,其实我觉得他也没必要因为自己文化学的不太好而自卑,因为在属于自己的领域上,我感觉他还是很优秀的,当然这是我作为一个外行人的看法。
  对于他拍裸1体照片的事情,在我真正看到工作情形的时候,也渐渐不再反感了。人家是真拍,正正经经地在拍照。
  但是听说,好多模特和摄影师之间关系都十分暧昧,并且是不求钱不求利的那种暧昧,求的是一种心灵上的舒适,因为摄影师特别懂女人,懂得取悦一个女人的美。
  李拜天的这组照片,主题与性1爱无关,按照他没什么文采的说法是,他要挖掘一种清纯与性感的冲击美。李拜天最喜欢的,就是身材火辣的清纯美女,所以对老女人,一般都没多大兴趣。
  之后一个周末,我跟他一起去W市出了外景。W市有很多隐秘的海滩,山水礁石,最重要的是,没人打扰。
  模特脱了衣服,在海风中微微战栗,这组照片需要阳光的色彩,李拜天还跟模特开玩笑,“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上大学,现在的梦想你猜是什么?”
  模特好奇地看他一眼,他急忙按下快门,一本正经地自问自答,“上一个大学生。”
  模特就浅浅地笑了,李拜天急忙再按一下快门。
  我也在旁边跟着笑,没个正行的,这种无聊的笑话,只有他想的出来。那天的拍摄很顺利,从中午到了开始做准备,到黄昏取了夕阳景,也没有巡海的来打扰,晚上休息一晚,明天还能赶回北京,也不耽误我周一工作。
  说是助理摄影吧,其实就是因为李拜天他们工作室人少,缺个打杂的,那俩合伙的兄弟又都是男人,好多时候不方便出现,所以这事儿摊我头上。
  拍照的时候,李拜天总是喜欢隔那么几分钟,回头朝我这边看一眼,笑一下,不需要我有任何回应,转过头去继续工作。
  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总是容易让人感觉有魅力,只是很可惜,我跟李拜天太熟了,让我从他身上发现魅力,再怦然心动,这个难度系数,比一般人高。
  收拾东西走的时候,李拜天问我,“你冷么?”
  我说:“还行。”
  现在是夏天,海风再凉也凉不到哪里去,不过这里的气候,真是比北京好太多太多了。李拜天又问,“你热么?”
  我看着他,“你想干嘛?”
  李拜天坏笑,“我想让你凉快凉快。”
  我一惊,李拜天已经一个公主抱把我举了起来,光着脚卷着裤腿,踩在很薄一层的纯天然沙滩上,蹭蹭蹭地往海水里面跑。
  我大叫,“死变态你放我下来。”
  海水拍打在他脚踝上,夕阳的余晖打在他的侧脸上,他依然坏笑着,“那我可就放了?真放了?”
  说着就做了个要把我抛出去的动作。不能放,这要是放了我今天就得上演湿身诱惑了,我死死搂着他的脖子,“死变态,你敢放手我就让今天的照片成为最后的遗作!”
  他依然笑,“求我。”
  “求你大爷。”
  他又要把我往外抛吓唬我,我把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一个大浪拍过来,溅得我们一身是水。
  李拜天是没那个胆量把我扔出去的,他今天敢扔我,明天我就敢摸到他的房间里,在他床垫底下放大头针,我扎死他。
  但走的时候,我们也都挺狼狈的。
  工作室的人一起吃了顿饭,感叹W市真是个好地方,夸到模特今天表现真不错的时候,小大学生看了李拜天一眼,脸红了红。
  模特名字叫小清,很长一段时间里,是李拜天工作室的御用模特,大学毕业后,被李拜天送到了某电视台做主持人,拍过电视剧,发过单曲,算不上大红大紫,也是八卦一族能叫上名字的,这都是后话了。 

☆、048 该谈恋爱了

  李拜天闲下来在学习,我也在学习,因为我还是打算继续深造,起码混个在职研究生。
  李拜天说我,“女人念那么多书干什么,早点找人嫁了最实在。”
  我咬着笔杆说,“我还打算念一博士呢?”
  “哼,你干脆念成烈士得了。”
  我妈给我打电话,我跑去旁边接。我妈知道我在北京都挺好的,虽然很记挂我这个女儿,但不会特别打扰我,基本是一个周两通电话,随便聊聊家常,彼此了解下境况,没什么可担心,就挂断。
  这天我妈又跟我提了个问题,她说:“雪儿,毕业工作了,看看单位有合适的人,就物色个对象吧。谈两年好结婚了。”
  我瞟了在啃书的李拜天一眼,“嗯嗯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李拜天就在那边嘿嘿笑,“你妈又催婚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是想让我谈恋爱,她总怕我嫁不出去。”我跟李拜天小小抱怨了下。当妈的都那么个心思,怕自己闺女嫁不出去,我妈主要是担心我心气儿高,挑着挑着把自己给挑老了。
  而且这老太太算的特仔细,她的想法是,二十五之前嫁了就正合适,我今年二十二,还有三年时间。我妈是这么算的,“找个人谈恋爱,认识到熟悉,三个月吧,谈恋爱,一年吧,准备结婚,半年吧。这就两年下去了。”
  我说:“这不刚合适么,那我还有一年时间。”
  我妈说:“万一头一个不合适,谈黄了,你得给自己留点机动时间不是?”
  唉呀妈呀,这老太太。
  李拜天轻飘飘地说,“那就谈啊,唉周问雪,你是不是活到现在都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一愣,“关你屁事。”
  “你不会喜欢女人吧?”李拜天用怀疑地目光看着我。
  我揉了揉拳头,打算让他见识见识我练了很久的擒拿手,李拜天眯眼一笑,接着问,“你以前喜欢那男生呢?”
  我又一愣,我喜欢那男生不是你么?
  “哦,没感觉了。”我淡然地回答。咋说呢,我现在对李拜天,确实找不到强烈的喜欢的感觉了,我觉得我们俩更像亲人一点,也许是从刘舒雨的事情之后,我对他就没什么强烈的感觉了。
  那时候我花了很多心思,去把这段拖沓了太久的感情放下。不知不觉地,似乎也真的放下了。
  反正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我也没法想象自己和李拜天谈恋爱的样子,让我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身边,咦,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李拜天挑了下眉毛,说:“要不我帮你介绍两个?”
  “你能介绍些什么好货。”
  李拜天,“我好歹也是一富二代啊,别的没有,人脉咱有的是。”
  我看了眼餐桌那边摆着的咸菜炒肉丝,“有你这么寒酸的富二代么?”
  那时候我跟李拜天虽然住高档小区,但日子过得还是很清贫的,我刚实习没多少工资,要用来买衣服买化妆品提升自身形象价值。李拜天基本无收入,挣的钱都得马上投回工作室里。
  反正是俩人一起穷,日子一块儿过,也没感觉有哪儿不舒服的。
  李拜天饶有兴致地问,“那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我说:“怎么不得比你高比帅比你有文化,不过最好不要像你家那么有钱,太不省心。”
  李拜天点头,“行,我给你物色物色,不过你这要求,还真他妈有点不好找。”
  “哪儿不好找?”
  “比我高比我有文化比我穷的,那还好找点儿,比我帅……”李拜天摇摇头,“难。”
  “哼哼哼,别自恋了。”
  “我不帅么,我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有一种想给自己磕头的冲动。”李拜天陶醉在自恋之中,表情煞是欠揍。
  我说:“磕头就不用了,你可以考虑每天对着厕所的镜子上香。”
  李拜天打了个机灵,“怎么那么慎得慌啊……唉不过说真的,你看我,这么高这么帅还这么穷,要不……”
  正说着,我的手机又响了一下,只是一条短信。我点开随便看一眼,没有回就放下了。李拜天感觉我眼神儿不对,把我的手机拿起来看,我急忙想去夺,但没抢得过他。
  他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准确都翻出我的短信箱,看到一条信息。然后眯着眼睛贱兮兮地念了起来,“什么诶Zi闹特额地死什么什么,八特额地塞人。什么玩意儿?”
  我撇这文盲一眼,“Eternityisnotadistancebutadecision。”这是短信里的内容,我看一眼就记住了。
  李拜天问我:“什么意思啊?”
  我耐心地说:“翻译过来就是,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李拜天又翻了下我的短信箱,看到这个人的名字,“这个唐鑫,是谁啊?糖心儿,这名儿怎么取的这么娘炮呢?”
  我把手机拿过来,不想多解释,“没谁,一同事。”
  “同事?”李拜天抬眼瞟我一下,“追你啊?”
  本来这事儿我没打算跟他说的,因为也还根本每到有必要说的份儿上。唐鑫是我们公司一部门经理,对我还行吧,挺照顾的挺关怀的……挺……感兴趣的?
  反正约了好几次去吃饭,还听歌剧,还说下次出差带我去看时装周,应该算是在追,但知道到现在为止,我对他兴趣不大。
  李拜天看我在这儿纠结怎么回答,就直接换了问题,跟家长似得在那儿打听,“多大了?长得怎么样啊?”
  “二十六七吧,长的……还凑合。”说着,我看了李拜天一眼,“跟你差不多?”
  李拜天,“去去去,拿谁跟我比呢,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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