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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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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回家太激动了,给忘了。”
那边袁泽去厨房洗下手,我妈跟不见外地嚷嚷,“小袁,醋拿来一下,架子上那瓶。”
袁泽应了一声。
李拜天沉默了一下,“跟袁泽在你家?”
“嗯,”我心里忽然漏了一拍,像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一般,但我并没有偷鸡摸狗,只能实话实说,“来我家吃顿饭。”
“嗯……”李拜天一顿,而后洒然一笑,说:“好啊,那不打扰你吃饭了,回来的时候路上小心,在家好好玩儿吧。”
匆匆挂了电话,我总觉得有什么话忘了跟李拜天说,其实就是一句很简单地话,“只是随便吃个饭……”
为什么要跟他解释呢,为什么一定要解释呢,算了。
回到饭桌上,我把心事收起来,拿出良好的精神面貌,陪我的爸妈和袁泽吃饭。这俩老人家热情的,袁泽又大方,好快就混熟了,熟得跟我是个外人似得,根本插不上话。
袁泽吃完这顿饭,没怎么逗留就走了,我送他出小区的时候,他跟我评价了下,说:“你爸妈和我想象的差不多?”
“你想象的什么样子?”
“大方,实在,也不多事儿。”袁泽说。
我爸妈确实是挺靠谱的爸妈,就算青春期叛逆的时候,我都没跟他们吵过什么架,就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家里都能说开了,我家是个很和谐的家庭。
袁泽说看看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和谐家庭教育出来的和谐人类。
“那电话李拜天打的吧?”袁泽问。
我说:“是啊。”
站在小区门口,袁泽看天也不早了,不打算让我接着送,若有所思地问了句,“如果你跟李拜天约好干什么,我生病了,你会扔下他走么?”
我会……我会带着李拜天一起去看袁泽。
我说:“袁泽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儿吧?”
他说:“我就是好奇,其实他要真在你心里这么重要的话,我觉得也没什么,我从来也没打算缠着你,嗯?”
袁泽这么一说,我挺动容,更觉得自己放鸽子那事儿干得不地道。
但说真的,我说:“你生病了,我肯定也会去看你的,请假去都可能。”这确实是真的,大家都是背井离乡的人,有几个认识多年的朋友相互照顾,生病的时候,那种孤独感更强烈,有的时候你去照顾,照顾得并不是他的身体,而是感情。
袁泽笑笑,说:“我身体壮着呢,几年没感冒发烧过了。”
袁泽是身体好,因为每天运动量大,身体机能很棒,即便着凉感冒,基本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就是觉得袁泽活得很有生命力的感觉。
回家以后,我妈又跟我叨叨几句袁泽,我拨浪鼓似得点头,“好好好,我都知道,这不得随缘么?”
看我没有强烈抵触这件事情,我爸妈就放心了。
“对了妈,住咱家楼后那个刘舒雨,就是之前大肚子那个,你还见着过么?”
小区不大,我妈这种不工作的家庭妇女,街里乡亲的事儿肯定都知道一点,互相看着也会眼熟,我妈可能不知道刘舒雨这个名字,但肯定能见过大肚子的姑娘。
我妈想起来了,说:“那不是你同学么?生孩子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好久没见了。”
难道真如王美丽所说,刘舒雨去市区当小姐了?好歹她也是跟过富二代的人,能甘心么?
这次回来,我就没见到刘舒雨。
呆了三天,我就回北京了,然后自觉到公司加班,因为我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我去找了公司法务,请他帮我查一下公司员工的邮件,法务告诉我,不用查了,他已经接到宋总命令,加班查过了,该查得已经查清楚了。
公司里那个在泄密的人究竟是谁,其实宋总已经知道了。
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搀和到什么程度。假期结束以后,公司开会讲了一笔单子,一笔过去几年都是交给我们公司,但这次却被其它公司先一步谈下的单子。
这个订单,占公司全年业绩的百分之二十三,就是比重非常之大,会产生很多复杂影响。会议结束后,我去交报告,宋总跟我说话。
他问我:“知道行程计划怎么泄露的么?”
我点头,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我打印文件的时候,为了怕文件丢失,习惯性点桌面备份。文件打出来以后,我会把备份扔进回收站,但并没有清空回收站的习惯,信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流出去了。
宋总也点了下头,说:“你还是没有经验啊,公司最近有次人事变动,做下心理准备。”
我知道,这是要辞退我的打算了,即便不是辞退,也是扔到一个不如现在好的岗位上。
工作出错,公司我要处分我,这我能接受。但我回到办公桌前以后,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我不服,不是不服处分,而是不服,这个错误就这样没有机会弥补了?
即便我要走,我希望也是我辞职不干的,而不是人家不用我了,我离开之前,也不应该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就这么不明不白走了,我心里不痛快。
于是我又去找了下宋总,问他那个单子是不是真的没戏了,宋总已经知道背叛公司的不是我,倒是也没怎么瞒着,说:“业务那边基本谈不上了,那边报价比咱们低。”
我们公司是个诚信公司,报价有一个不可能再调动的底线,公司不可能牺牲底线去促成订单。
我问:“是不是那个XX公司?”
宋总看我一眼,目光有一丝疑惑,只说:“这个你就不用关心了,准备准备做交接工作吧,李唯那里我会抽时间打声招呼。”
说得我好心痛,为什么要提李唯呢,为什么一定要提李唯呢,为什么一定要把我是走后门进来的这件事情提出来呢。他这么一提,我更不可能说走就走了。
交接的准备工作,我有在做,但加了一晚上班,把对方公司和竞争公司做了一个细致全面的了解,并且请教了唐鑫很多业务方面的事情。
我知道这家公司的准确地址,也知道他们老总的联系方式,第二天请假,直接杀到对方公司所在城市。
即便不干了,我还是有很多很多话要说,要把这件事情交代清楚。
我是自作主张来的,以公司业务代表的身份预约那边的老总,但是约不上,我于是开启死等模式。
等到这边公司大楼已经关门了,还是没堵到这位老总,关键我也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子。
天很黑了,特别暗,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我孤身杀过来的时候,除了自己整理的关于这笔订单的资料,什么都没有。
气象局发布了暴雨红色预警。
我想了想,决定去找他们的门外大爷聊天。
☆、056 有人把你放床上,有人把你放心里
门卫大爷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松口给我指了条明路,他说老总进出公司,肯定要走的是停车场,停车场只有一个出口。
然后我又软磨硬泡,各种撒娇拍马屁,门卫大爷告诉了我他们公司老总的车牌号码。
我在附近随便找家旅馆住下,外面风呼啦啦地那个刮,特别骇人,我从来没这么怕黑过。因为忽然想到,这是自己第一次,真的到了一个完全没有认识的人的地方,我就是死在外面了,都没有亲戚朋友知道。
想到这里,脊背一寒,我裹紧了被子。
棉被很旧,该在身上该冷还是冷,外面暴雨淅淅沥沥,为了节省电量,我只能把手机关机了。
睡不着,也不敢睡,怕起不来。第二天天亮,外面还是在下暴雨,我就琢磨着,这么大的雨,那老总该不会不去上班吧。
不至于,人家有车。
站在旅馆门口,扑面而来的冷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总不会傻到淋雨,从旅馆大妈那儿借了把伞,踩着雨水朝对面的办公大楼的停车场入口跑去。
天已经亮了,因为下大雨,路上连个卖包子的都没有,挺饿的。昨晚还没睡好,我在路上走得有点飘飘荡荡的。
主要是这个风太大,雨是斜着下的,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做过会下雨的准备,穿的是平常的衣服,现在裤腿儿到鞋子,走了没几步就都湿了。
这也倒没什么,谁没淋过雨啊,谁还没当过两回落汤鸡。
肩膀上也都是雨水,我站在停车场外等啊等,握着伞的指节有点僵硬,最悲催的是,这破伞有两根伞骨折了,遮雨效果更是大打折扣,真淋雨的时候,感觉不到冷,只是会微微有点喘不过气。
一辆有一辆车经过,我盯紧那些车牌号,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目标。但是我没傻乎乎地直接上去拍他的车玻璃,那不跟神经病似得了。
车子进了停车场,都开得比较慢,我就直接在后面跟着,等车停下来,司机和老总一起走出来的时候,我才颠颠地跑上去,然后做了番自我介绍。
“赵总您好,我是XX公司宋总经理的助理,我姓周,昨天给您的秘书打电话预约过……”
赵总皱了下眉,大约对这个被别人拦路的事情很反感,但不至于把我骂走,只是想直接敷衍了事。
我把自己一直抱在胸前的资料递给他,用最快的语速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包括选择我们公司的好处,我们公司对这笔订单的重视,长期以来的愉快合作。
该说得都说完了,我微微喘了口气,没怎么观察赵总的脸色。因为我尽力了,能不能挽回我是内心是坦荡的,如果对方已经和其它公司签约,这是我寻死觅活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微微一笑,我尽量表现得大方,很大度地说了一句,“这次不能合作也没关系,下个年度的订单计划,希望贵公司能一如既往先考虑我们公司。打扰。”
赵总看了看我,又看了眼手里还没打开的资料,淡然地对我说,“合作方面,我会跟你们宋总联系。”
我微笑点了下头,告辞不送。
外面依然是暴雨瓢泼,我对着雨水长吸一口气,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该办的事情办完了,其他的听天由命吧。
撑开这把破散,我在雨中奔跑,内心却并不觉得酸苦,反而有一种争取过后的快感。
后来这笔订单还是回到了我们公司,因为我去找赵总的时候,他和另外那家公司确实没有签约。
后来我们宋总说,在一次跟赵总谈话时,赵总透露,会重新考虑我们公司,是因为当时他看到我身上基本已经湿透了,但是我递上去的那份,包在塑料U口袋里的文件,表面一点水痕都没有。
细节决定成败的典型事例。
因为下大雨,我今天就没能回去,出来的时候也没准备衣服,还是回了那个旅馆,买了捅泡面到房间里去吃。
湿衣服脱掉,还是冷飕飕的,这里也不能洗澡。
吃着泡面的时候,袁泽给我打电话,问:“你从回北京就没动静了,王美丽说你昨晚没回家,怎么了?”
我嚼着泡面囫囵,“出差。”
“什么?”
“我在N市出差。”
“N市暴雨很严重啊,你没事吧。”袁泽关切地问。
我把嘴里的面咽下去,说:“下雨关我什么事儿啊,就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唉你怎么知道?”
“我在H市打比赛,这边也在下雨。”
H市就挨着N市,这边暴雨,他们那里肯定也要下雨的。我说:“哦,好巧。”
他问我:“吃泡面呢?”
“这也被你听出来了。”
我吃泡面,是因为外面下雨,不方便出去吃,只能先这么凑合着。当天下午就吃上了一顿饱饭,袁泽把他们球队的大面包开出来了,从H市冒雨一路杀到N市,废了半天劲找到我所在的这家小旅馆,然后把我带走了。
袁泽说他不放心。
嗨,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会跆拳道好不好,姐姐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跟袁泽一起和球队的人吃饭,球队的只见我在训练场出现过,应该弄不清我和袁泽什么关系。
饭桌上开玩笑,说:“小袁,这是千里寻夫啊,下这么大的雨,你的好好安慰安慰。”
然后几个大男人夸张地笑。
我跟着干笑,和袁泽对视一眼。我可不是来找袁泽的,是袁泽拯救了暴雨中无家可归的我。
吃晚饭,撑伞回球队住的地方,袁泽他们的比赛还得打几天,我肯定不能在这儿长呆,明天就直接回北京了。
袁泽打算就让我住这个招待所,反正下雨出去不方便。但是招待所人满为患了,袁泽想了想,把我带到他那一间,让我住这里,然后他去和队友挤挤。
我对袁泽的这个安排表示很佩服,因为我联想到,这事儿如果是李拜天,绝对是就跟我一起睡了。他才不知道什么男女有别要避嫌之类的东西。
我开了句玩笑,说:“袁泽你真是个正人君子。”
袁泽站在门口回头看我,微笑着说,“听过么,有人把你放床上,有人把你放心里。”用手掌拍拍胸口的位置,拍出几声闷闷有力的声音,“睡吧,晚安。”
“晚安。”
关门之后,我忽然感觉有点想念他。
真的有被塞得满满的心,别人怎么挤都挤不下么,还是那个往里挤的钻头不给力?曾经我以为李拜天把我的心塞满过,所以谁追我我都无动于衷。
而现在,袁泽没有刻意地往里挤,正如他所说,水到渠成而已。滴水能穿石,他只是做了作为朋友或者说作为一个追求者该做的事情,还是能一遍遍让我的心感受到动容。
也许又是因为,自从刘舒雨的事情以后,李拜天在我心里的形象逐渐萎缩,我把他往另一个位置挪了挪,一个介于友情爱情和亲情的夹缝。
淋雨,这次轮到我重感冒了,把我送上开往北京的大巴车时,袁泽表示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我这边车开走以后,他给李拜天打了电话,让李拜天去车站接我。
在路上昏昏沉沉地睡,我浑身没有力气,出站以后见到李拜天的第一句话是,“给我张纸。”
李拜天刚翻出来纸巾,我一个喷嚏打得轰轰烈烈,鼻涕喷了自己一手,纸也没兜住。
太难受了,匆匆处理擦掉,我眯了眯眼睛,“不行,我要晕。”
李拜天把我弄回家,王美丽上班去了,只有我们两个人,仿佛回到了一个多月前,王美丽没来的时候。
李拜天一边给我倒水,一边叨叨,“得瑟吧,作吧,感冒了吧,活该。”
“你说句好听的能死?”我有气无力地问。
李拜天吹着杯子里的水,问:“你跑H市干嘛去了。”
“谁说我去H市了。”
“那怎么和袁泽在一起?”
“我……我要喝水。”
不是我不想说,是说来话长啊。工作遇到问题这事儿,我一直就没告诉李拜天,因为我不服,我想自己解决。
李拜天在后面抱着我,扶着我喝水。我知道多喝水感冒好的快,大口大口地喝,喝得额头冒汗。
我在床上睡觉,李拜天坐在旁边翻杂志。但我睡不着,鼻子不通气,张着嘴巴喘气太难受。
我不停地擦鼻涕,李拜天翻着杂志幽幽地说,“你再这样我就带你去打针了。”
“我不打针,打针疼。”我主要是懒得起床懒得折腾。
李拜天轻笑一下,放下杂志低头看着我说,“有一种针打起来不疼,还可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我反应了一下,看到他一脸坏笑,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脚下瞪了一腿儿,当然是踢空了。
“臭流氓!”
当年我们一起做过一个游戏,让每个月说一个“一”字打头的成语,我和李拜天分别说的是“一夫当关”和“一阵见血”。
然后要求在这个成语前加上“新婚之夜我”,连成一个句子。
我:“新婚之夜我一夫当关……”
李拜天:“新婚之夜我一阵见血……”
“哈哈哈哈哈哈。”
☆、057 恶习
王美丽下班回来以后,就把李拜天踢走了,走的时候李拜天跟王美丽说,“她没吃饭,锅上做的粥,一会儿让她吃点,不是给你吃的,听见没?”
“谁缺你那二两饭啊!”
王美丽去把粥盛来给我喝,她今天挺温柔的,心情也不错,照顾我照顾得很仔细。其实我也不大生病,很少有这么虚弱的样子,此时被李拜天和王美丽轮番照顾,感觉很窝心。
但我确实吃不下去什么,王美丽把吹凉的粥送在我嘴边,“一口,最后一口。”
好吧,我再吃一口,然后她赖账了,又来,“保证最后一口,来来,啊……”
我再吃一口,王美丽可得意了,又来一句,“就剩下最后两口了,都吃了吧,要不浪费了。”
我真是服了她了。
我说:“美丽,其实你这么温柔一个人,干嘛非对李拜天吹胡子瞪眼的,他又不是坏人。”
王美丽撇了下嘴,说:“我知道他不是坏人,但我就是看不惯。”
“为什么呀?我明明记得初中的时候,你们关系还挺好的。”我问。
王美丽简单洗漱,又抱了床被子过来,和我分被子睡,怕自己睡觉的时候踢到我这边,害我感冒再严重。
我们俩躺在被子里谈话,王美丽说,“你记得张龙么?”
“以前跟李拜天玩儿的挺好的那个,你俩不是还好过?”
“嗯,就他。初中毕业以后,我们还好了挺长一段时间,后来你知道我们俩为什么分手?”
张龙这个人,我还是有些印象的,上初中的时候就人高马大长手长脚的,在我们当地颇有些小名气,算个大痞子。那时候李拜天跟他玩儿的挺好,个子矮,几个人走在一起,会显得张龙是头头,李拜天等人都是小跟班。
小哥几个称兄道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形影不离,王美丽也被李拜天叫过一声嫂子。
我只知道王美丽和张龙在一起很久,从初二开始,差不多有三年,直到我上高中他们才散伙。
分手原因,不晓得。
王美丽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我逮到他嫖1娼!”
“啊?”
王美丽很确定的样子,说:“他那时候才十七八吧,居然嫖1娼,恶心死了。”
我说:“那关李拜天什么事。”
王美丽不屑地说,“他们几个成天在一起,聊些女人啊逼什么的,那哥几个基本都去过,李拜天肯定也去过。恶心。”
我眨了眨眼睛,“不会吧……”
我一直没发现李拜天有嫖1娼这个恶习,他身边姑娘足够用,也不至于沦落到出去嫖的地步。作为女人,有个道理其实我并不是很懂,对有些男人来说,花钱嫖既满足了生理需要,也满足了心理上烧钱的快感。
我把这趟出去公干,遭遇大雨,然后被袁泽救走的事情简单跟王美丽说了,王美丽问,“那你和袁泽到底怎么样了?”
我说:“我跟他没什么的。”
王美丽转过来侧躺面向我,微笑着说,“你别骗我,那天我们俩去看电影,袁泽都跟我说了。你不就是怕我觉得没面子么,有什么呀,花痴么,那三分钟热度过了就没事儿了。”
“真的?”
王美丽给我掖掖被子,大方地说,“你可别因为估计我,就放着那么好的小青年儿不祸害,过了这村儿可能就没这店了,我就觉得袁泽挺好,觉得你们俩很合适。你们就在一起吧。”
我依然观察着王美丽的表情,感觉她是真诚的,当然这其中不乏一点点,大度些挽回颜面。但正如王美丽所说,花痴这种事情,一般花痴无果就不了了之了,那么短的时间里,培养不出什么深情浓意来,说放下就放下了。
王美丽笑着转转眼珠,“我都还没见过你谈恋爱的样子呢,哎哟想想就好奇。”
不管怎么说,王美丽是一好闺蜜,就是傻了点儿。
第二天我还是起来去上班了,之前就只请下来两天假。到了工作岗位上,对于去N市的事情我只字未提,我提它有什么意义,成了,那是我在邀功,不成,更没有讲的必要。
所以我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主要就是做交接准备,也不知道下一个接替我的人是谁。丢了这份工作,我不紧张,我已经开始做接下来的打算。
人生路还很长,每一步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袁泽从外面打完交流赛回来,到家里来看望我一回,我的重感冒在收尾阶段,已经好了很多。
他说:“你得多运动,要不身体这么弱,还有王美丽和李拜天,你看你们一个个。”
我们一个个,都是觉得需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恨不得懒死在家里的人,我还心虚来潮跑了两天步,那两个根本不用提了。
我说:“知道知道了,你怎么跟我妈似得这么啰嗦。”
他说:“你妈才不啰嗦,你妈就知道心疼你,惯着你。”
“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袁泽问我工作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我说我也不知道,都一个要被开除的人了,最后的结果也不方便去打听。
袁泽又问我,工作丢了以后打算怎么办。我也正在考虑之中,我的想法是还是要考研,要继续深造,只是碍于经济问题,不是很想再张口问家里要钱。我手里虽然存了点钱,但到底不足以支撑我再读三年的。
袁泽说,“其实你可以考虑出国去念,国外很多研究生读一到两年,工读的话,费用也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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