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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的男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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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一下,反正他也不缺钱,狮子大开口了,“五朵吧,今天妇女节,给宿舍的带回去。”
  “你们宿舍五个人?”黎华好奇。
  “六个啊。”我正经回答。
  然后他就买了六朵,小朋友数了六只玫瑰给我,我冲黎华翻白眼,“我还是少女呢,我不过妇女节!”
  他笑,“得了吧你。”
  吃完饭,在路上闲闲溜达,有点儿冷,我依然不好意思说,就是很珍惜和他这样溜达的每一秒,完全不舍得改变什么。
  手里的花,是那种塑料纸包起来的玫瑰,花头上套一层网,套成未开苞的花骨朵模样。我就拆了一朵,网抽掉以后,整个花头就松松地散开了,都蔫儿了,花瓣搓一下,都能掉下来。
  我觉得自己被坑了,心中郁郁难平抱怨了好久。黎华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说了句,“哎呀姑娘,不就是几十块钱的事儿么?”
  可我心里就是不爽啊,几十块够我去大卖场买条裤子买双鞋了。
  我不说话,黎华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看一眼,他微微皱眉,没有回,把手机揣回兜里。
  “谁啊?”我多管闲事地问。
  他扭头看我,目光像是在暗示什么,“蓝恬。”
  我心里冷不丁就揪了一下,但我和蓝恬那么熟,自然有理由打听蓝恬给他发短信干什么。黎华说:“瞎聊呗,我又没回。”
  “哦,”我若无其事地问,“你们还有联系啊?”
  “嗯,过年的时候打过两个电话。”
  他回答得轻描淡写,但我的心情却变得异常低落。我不知道自己具体在低落什么,在害怕什么,在心慌什么。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也没心情和黎华说话了,而且连表情里都写满了担忧。黎华转头看看我,胳膊肘轻轻捅我一下,“想什么呢?”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转脸用无辜而忧伤的眼神看着他,我说:“你不能喜欢蓝恬,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蓝恬。”
  我是认真的,再憋一憋,我能哭出来给他看。
  黎华仿佛有些震惊的样子,而后哭笑不得地看着我,接着拉了我的手,嘀咕一声,“手怎么这么冷。”
  他把我的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臭不要脸的,谁让他这么自觉。 

☆、056 工作和未来

  我左手插在黎华的口袋里,他用右手握着我的手,口袋里很暖和,他的手也很暖和,我时常纳闷,为什么通常男人的手都这么暖和。
  李拜天总说,手凉的女人欠人疼,我看是个女人他都心疼。
  黎华常常对我说:“你傻啊。”但我不是纯傻,逮着机会得上啊,先不管什么,这拉手的感觉享受了再说。
  我索性把另一只手也挽到他胳膊上去了,怀里几朵枯萎的玫瑰,塑料纸沙沙作响,黎华低头轻瞟一眼,不说话,继续走。
  这么在路上溜达了有十分钟,再晚就又回不去宿舍了,于是打车回学校。谁说每次都一定要开房,我觉得这样的感觉也很好。虽然我始终没好意思问,这手都牵了,意味着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
  有些东西,讲得太清楚了,也许就变味道了。
  到宿舍以后,看到蓝恬,她的表现也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笑着问:“咦,约会结束啦?”
  “哪什么约会,就一块儿吃个饭。”我说。
  她继续八卦,“跟谁啊?”
  我转了下眼珠,“你猜?”
  我还是没来得及把自己的约会对象就是黎华告诉蓝恬,觉得现在说似乎还早了点。我还不能确定,和黎华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如果最后没有发展成我希望的那种关系,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了。
  我也没有拿看情敌的眼神去看蓝恬,按照黎华的形容,他们之间的交流,无非是:干嘛呢,在家、吃饭、压马路。没什么特别可讲的,大家本来就认识,没事儿还不准人家联系了么?
  大概是我多心。
  不过很快,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黎华并没有要把我藏着掖着的意思,跟朋友一起吃饭,经常会顺手捎上我。这种饭吃一顿两顿感觉不出来,吃多了明显节省好大一笔生活费。
  吃饭的时候,我都是坐在黎华旁边的,他会给我夹菜,会在我感觉无聊的时候,转头笑笑或者说些不咸不淡的话以示安慰。
  W市的三月依然很冷,晚上他去市区里的艺术团,就很少叫我出去,也经常不回宿舍,直接回家住。
  我们的关系,诸如薛家正和邵思伟等人,已经心照不宣了。唯一的一句评价是,“华子你不地道,一个寒假就偷偷把事儿给办了。”
  对于黎华去艺术团的事,每个人都保留意见,第一个把意见说出来的是薛家正,他说:“你还真打算在那儿呆下去?”
  黎华说,“先呆呆看吧。”
  薛家正说:“就算以后混成团长,一个月能有多少钱。你想跳舞,能让你跳的地方多的是,你妈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就指望拿这点工资给她养老?”
  黎华不乐意听这个,点了根烟,说:“我妈怎么养老,还不用我操心。”
  黎华他妈是个能干的女人,自从他爸跑了以后,十来年的时间,从小本买卖一路杀到现在,事业与家庭处理得井井有条,唯独是没把自己再嫁出去一次,当然也是他妈不想。
  薛家正就又说了一句,“我要有你这么张脸,还不如找家公司签了,学那什么韩庚,有家底子,还愁不红?” 

☆、057 家庭和牵绊

  我在旁边就笑了。我一直觉得黎华对当明星没什么兴趣,他们这种商业家庭出生的人,大多还不怎么看得起演艺圈儿。而且就黎华那臭脾气,什么潜规则、狗仔队,他能受得了么?
  黎华问我笑什么,我就还笑,看了眼薛家正说:“家正终于肯承认你比他帅了。”
  薛家正瞪我一眼,黎华从桌子底下偷偷拉了我的手,说了句文绉绉的话,“那是毋庸置疑的。”
  “臭不要脸的,哥是那种靠脸吃饭的人么?”薛家正不服。
  我有黎华牵手鼓劲,就和薛家正斗起嘴来,我说:“那我们也是拿实力说话的呀,你把奖杯拿出来看看。”
  薛家正:“破铜烂铁哥没有,但是哥就是比他牛逼。”
  “哪儿牛逼?”
  薛家正从容不迫略带狡黠,一挑眼:“床上比他牛逼。”
  他以为我会不好意思接不上话,可我这脸皮向来是遇强则强的,我说:“难道你们两个在床上试过?”
  黎华捏了下我的手,以示惩罚。薛家正还是不服,说:“邵邵可以作证。”
  我跟了句,“还是3P?”
  这次手指头都快被捏断了。我识趣地不说话了,黎华和薛家正接着说开了正事,我才知道,黎华之所以先在艺术团将就着,是因为他妈想移民。
  薛家正问:“什么时候?”
  他浅淡地回答:“等我毕业吧。”
  黎华说过,他妈在哪儿,他就会在哪儿。当初高考的时候,那么多好的院校他不选,偏偏选了本地一所不知名的艺校,其孝心和决心可见一斑。
  我开始为那些没来得及发生的未来担忧,开始懂得那句“路还很长”,每个人的路都还很长,那些陪伴过我们的人,不知道在哪个路口就会转弯,转去我们看不到触不及的地方。那些信誓旦旦说要牵手一辈子的人,大多逆不过人生这场洪流。
  那一整天,我都不开心。被他妈想移民这句话给打击的。如果我出生在一个相对幸福的家庭,他要移民算什么,哪怕去外太空,只要他肯带我也敢跟他走。可是他有他妈,我有我爸,我们有各自的牵绊。
  难道注定是要没有结果了,所以黎华对我,一句承诺的话都没有说。
  年轻的我们,纵然还可以把持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生态度,但一想起这件事,我情绪就高涨不起来。黎华应该能感觉到,但也应该想不到究竟是为什么。
  我们都是超感性的人,我的低落通常是说来就来,黎华有时候会觉得我有点无理取闹。我不想跟他解释,我不认为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能改变什么。我也不想去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三月底的一个周末,我们还是和往常一样一起吃午饭,今天就我们俩人。吃到一半黎华接了个电话,认真看着我说:“我妈让我下午去医院看我爷爷。”
  “去啊。”我说。
  黎华表现出一丝惆怅,他不想去。
  想了想,他说:“你陪我去吧。” 

☆、058 劝他回家吧

  黎华是个心事相对比较重的人,只看他愿不愿意表现出来。
  他对家庭的看重,直接导致他对自己的爷爷也能记仇。我记得当时在电话里,他跟我说当年的事情,他二叔说怀疑黎华不是他爸亲生的,他爷爷奶奶在旁边一句话都不说。
  口气里能感觉到失望难过,乃至于一丝丝的恨意。
  是我的话,我也会怪他们的吧。
  吃完饭,我们去医院看他爷爷,我说要不要拎点水果,黎华说不用。即便是假客气,他都不屑去做。这个人很犟的。
  我以为黎华的爷爷得了多大的毛病,之前黎华就说,他爷爷快不行了。而这次在医院真的见到这位老人家,我觉得还是挺精神矍铄的。
  老人家六十多岁,白发却不苍苍,一笑起来,仿佛就能看到黎华老了的样子。谁说黎华不是他家亲生的,外面随随便便捡一个,能有这相似度?
  进病房的时候,我也没挽黎华的胳膊,在老人家面前,就不需要秀恩爱了。我当然会有些怯场,只跟在黎华后面,黎华不吱声,我就先乖巧地叫了声:“爷爷好”。
  老人含笑,细细打量过我,亲切地对黎华说:“小华,带女朋友来啦。”
  我能感觉出来,黎华他爷爷对黎华,有那么点讨好的态度,黎华小时候,他爷爷肯定也没少惯他,你看看他现如今这臭脾气。
  黎华没回答,摆着臭脸敷衍着叫了声:“爷爷。”
  感觉嘴都没张开呢,话已经结束了。
  只是这么叫一声,他爷爷也挺满足的了,还是笑,还是用一双眼睛来回打量我们俩。然后说:“坐,都坐。”
  场面僵着也不好,我想黎华今天之所以带我来,为的可能也是不要这么尴尬,他心里清楚,对着他爷爷,他是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就算心里有,嘴巴也说不出来。
  我开始和黎华的爷爷聊天,聊他的身体病情,聊聊我爸,聊黎华小的时候。
  老人家看上去还是蛮高兴的。
  聊累了,我出去打水,从水房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听到黎华的爷爷在对黎华讲话,我就先没有进去。
  我隐约能听到点,大概是黎华的爷爷在劝他点什么,但是黎华基本都没怎么吱声。
  我拿着水壶进去以后,黎华看了我一眼,“我去抽根烟。”然后走掉了。黎华一遇到烦心事就要抽烟。
  泡好茶,黎华他爷爷在床边坐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微微有些踟蹰的模样,他说:“小姑娘啊,我们家里的事,小华跟你讲过没有?”
  “嗯,听过一点点。”我回答。
  老人家叹了口气,说:“他叔是个混账,四十多岁的人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混账啊……”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黎华他叔是个混账,我内心里表示赞同。
  老人家接着说:“我年轻的时候只想做生意,就生了他们两个,现在老大跑了,不晓得死活,老二又是个混账,后辈里就剩下小华这么一个……小姑娘,你帮我多劝劝小华,让他回家吧,他叔说的那些混账话,我一句也不会听了。我现在老了,留下这点东西,放他叔手里迟早就败光了。小华还年轻,早点回来,趁我老头子还活着,也能带带他。” 

☆、059 你家的事情

  黎华的爷爷跟我说了很多,还教过我在黎华面前怎么说,怎么劝他,还把自己的病情拿出来吹了一遍,甚至给我看他每天挂水的药单。
  我不是医生,看这些也不知道他的病到底重不重。
  黎华回来以后,他爷爷就没再聊那些了,还是和我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说黎华小时候,有次被人家骑自行车的撞到,割伤了眼皮,眼睛一直在流血,他奶奶着急得都岔了气。
  黎华一直不爱提家里的事情,更不愿提他奶奶,都说隔代亲的,我看他就跟他妈亲。他奶奶活着的时候,特别惯着他叔,他叔说那些混账话,也让他奶奶听到了心里。后来他奶奶死的时候,按照他们家乡的规矩,黎华应该顶替他那个跑丢了的爸去端遗像,他是死活都不肯端,觉得凭什么,明明都跟他们断绝关系了。黎华他妈是个心软的人,哭着求了黎华好久。
  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能看得到,黎华的爷爷在提起黎华小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的怀念,对于黎华,他老人家所记得的,知道的也就那么多。
  我告诉他爷爷黎华跳舞很棒,拿过很多奖,去过很多大舞台表演,可他爷爷观念有些老套,觉得小时候跳舞也就算了,人长大了,还是要做点正事。显然,跳舞不是他眼中的正事。
  从古至今,单纯搞文艺的人,大多混得比较潦倒。
  从医院出来,黎华就表现得不开心。我坐在副驾驶上,老实巴交地系上安全带,黎华把车开在路上兜兜转转,没有目标。
  我终于开口,直切正题,我说:“你不在的时候,你爷爷跟我说了挺多。”
  “说什么了?”他手把着方向盘,没看我。
  我说:“就是让我劝劝你,他说他会立遗嘱,把该给你的都给你……”
  “还有呢?”
  “就是想让你把艺术团的事放一放,回家里去做生意,毕竟他年纪大了。”我说得已经很小心了,黎华他爷爷的原话是,“跳舞有什么出息,不就是早些年的戏子。”
  微微呼了口闷气,黎华转头看我,问:“你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啊,你家的事情。”我这么回答应该是没什么错的,黎华也没什么反应,继续幽幽地开他的车。
  但其实,我心里是有想法的,我是希望黎华能回他们老章家的,撇开那样之后黎华会多有钱不说,我觉得,如果黎华接手那些还算庞大的家业,大概就不会跟他妈移民了。
  他妈为什么想移民,不过是因为在国内没有牵挂没有根,如果他们两家能够和解,也许他们就不用走了。
  而且,黎华跳舞这事儿,我也有点不自在,我一看见他那些身姿妖娆的女舞伴,我心里就发乱。
  我是个俗人,和所有人的看法一样,放着那么大的产业不要,我都替他心疼的慌。
  犹豫片刻,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考虑。”
  黎华忽然扭头看我一眼,那脸色当时就不对劲了。 

☆、060 吵架

  我当时也是个急脾气,仗着黎华这段时间纵容我,对他忽然摆的这张臭脸很不服气,和往常他每次冲我瞪眼一样,我习惯性张口,“你这么瞪我干嘛呀?”
  “你什么意思?”黎华面无表情地看我。
  心里话当然说不出口,我开始胡诌,并且我觉得自己诌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我说:“我就是觉得你爷爷也挺可怜的,这么一把年纪了,老伴儿也没了,连个陪着的也没有。他就你这一个孙子,你哪怕装一装,顺着他一下怎么了?”
  黎华暂时还不想跟我吵,扭过头去,甩了句,“我凭什么顺着他。”
  “他是你爷爷。”我是想好声好气劝他来着,但态度不由得有些强调的意思。
  黎华不屑地“嘁”了一声。我不识好歹地来了句,“黎华我觉得你不该是这么冷血的人。”
  “我冷血吗!”黎华又瞪我一眼,车都不开了,停下来专心和我争论,他说:“你看看他那个样子,他像是有病吗?现在老了想起我来了?是因为我吗,他是心疼自己那点儿家底子!”
  当年的事情,在黎华心里落下的伤口,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浅。那种被抛弃被怀疑的感觉,我们没经历过的人,没有权利去评价什么。
  而关于他自己的家庭,他自然看得比我这个外人要透,或许在他眼里,要不是他那个叔无能,要不是他爷爷找不出来第二个孙子,这件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
  所以他爷爷如今的作为,算是在可怜黎华,还是在巴望黎华可怜自己,说不清。
  大概还是因为黎华这段时间给我惯得不轻,他对我这通吼已经震不住我了。吵架,我在行,吵得越大声越没分量,所以我还是淡定的,我说:“可我看见的就是爷爷想孙子了。”
  黎华也跟着淡定了点,他看着我,仿佛我是仇人派来的坏蛋,“那他早干什么去了?”
  早干什么去了,我哪解释的明白,我又不是你家的人。我说:“那么多年的事情,你非要揪着不放吗?”
  又看了我两秒,黎华把头转回去,吐了一个字,“对。”
  我真实受够了他这股倔劲儿,可人家的家事我终究说不上话,秉着吵架过嘴瘾的态度,我说:“你还真打算跳一辈子舞!”
  这次黎华没搭理我,一脚油门,杀到了学校门口。停车后,可能是觉得憋气,他解开了安全带,但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就仰头靠在车座上,发了会儿呆,用干涩的嗓音说:“你先走吧,我自己呆会儿。”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点撵人的意思,也觉得这车里很压抑,推开车门下了车,拜拜也没说。
  今天他撵我,我不开心!在他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分享那些烦心事的时候,我曾经努力想去为他扮演一个解语花的角色,我以为我能做到只听不说,而人心是贪婪不足的,他对我开放的权限,是允许旁观他的世界,而我却忍不住想要插手他的生活。 

☆、061 出演龙套

  我和黎华冷战了,但这次没哭,吵架嘛,等气消了就好了。
  面对黎华,我总觉得自己差了点什么,没他那么优秀,没他那么好的家庭条件,所以我一直很努力地,在气势上把自己拉到和他对等的位置。我不想让任何人感觉,是我死皮赖脸地高攀了他。
  所以他倔,我就跟着他倔。在他没主动牵我的手之前,我绝对不主动勾引他,他对我吹胡子瞪眼,我也敢直接顶回去。
  所以这次吵架,我忍住了三天没理他。渐渐地我也开始怀疑,我和他吵架,究竟是朋友之间的吵架,还是情侣之间的吵架,我们那层关系,他之前不说,我总搞不清楚。
  愚人节的时候,我忍不住了。给黎华发了条短信,我说:“你家的狗死了。”
  黎华家没养狗,就是个愚人节玩笑,他总不会反应不过来。我觉得我选择这种方法和他联系,真是再机智不过。
  可黎华没理我。我心里又不高兴了,转手把这条短信发给好几个人,得到各种各样的回复。
  最机智的回复是李拜天的,他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晕,不会让我懵对了吧。”
  李拜天,“小样,你那点把戏。”
  然后李拜天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有时间没,他说他朋友的剧组在这边拍戏,缺龙套,我要不要过去试试。
  我学了一年多快两年的表演,坦白说,还真的没有真枪实弹地上过戏,李拜天这么一说我就有点心痒痒。那边黎华也不给我回短信,看样子我今天期待的一场约会无望,匆匆化了个妆,就往李拜天说好的地方跑。
  虽然今天是愚人节,但是李拜天没愚我,在海边一家茶社,确实有剧组在拍戏。
  该安排的,李拜天都已经安排好了,导演他也不认识,只是和这边的摄像关系不错。我到了以后,人家看都没怎么看我,反正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拿了套衣服,李拜天让我去大巴车上换,这套衣服,是戏里茶社迎宾的旗袍,这个天这么穿,还真是够冷。然后化妆组匆忙给我补了个妆。
  我就两句无关痛痒的台词,但总要在主要角色对戏的时候,站在后面充当人肉背景。而拍摄过程,基本是这一出那一出的,虽然是个龙套,要圆满完成任务,也需要耗上挺长时间。
  我没有实打实的剧组经验,没人告诉我该干嘛的时候,就站在一边冻得瑟瑟发抖,李拜天说我傻,让我去大巴车上等着。
  换衣服的时候,我把手机忘在大巴车上了,我总是容易忘记带手机,大概是因为没什么人找我的缘故。本身这戏服也没口袋,要拍戏我也不方便拿。
  黎华给我打电话了,刚才没接到,我就自然地回过去,然后我们都没提吵架的事儿,因为我今天出演生命中的第一个龙套,比较兴奋,还热情地邀请黎华过来探班,顺便给我带杯热咖啡,我好冷。
  挂了电话没多久,下面就有人来叫我。等了一会儿,这戏可算是拍上了,我让W市四月的冷风吹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得笑得一派端庄得体。
  镜头过了以后,李拜天体贴地给我披上一件外套,正问我感受呢,导演的小助理过来了,“美女,我们导演说让你留个联系电话。” 

☆、062 一杯冷咖啡

  他们导演?我第一反应就不是什么好事儿。这电影的导演我留意过,是个大胡子的老头子,名气不名气的不清楚,名字反正是不耳熟。
  我在这儿呆了半天,也没注意过那导演什么时候看过我,反正小助理一说要电话,我就不禁联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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