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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冰山首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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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蕾没敢看她也没敢说话,似乎她说什么都会错。

    “我其实很早以前就喜欢他了,在他上大学之前,我在一次父辈的聚会上看到他,那时他大概16岁,我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他。只是当时的我,像个丑小鸭,我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完美些的时候再让他看到我。所以我只是在一旁悄悄地了解他,了解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跟人聊什么。两个月前,通过双方父母介绍,我们开始交往,他比我想象中的更出众,更迷人,他对我礼貌,也很照顾,但却总是不苟言笑,跟我保持距离。他越是我不冷不淡,不近不远,我却越是陷得深。”

    不知道什么时候,美发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在这个小隔间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叶雪这些掏心窝的话让安蕾感到不安,因为与一个并不深交的人有这样的深度交谈应该是想要达到某种目的,电影里的坏人都是准备把主角干掉之前才会说真心话,让人死也死个明白。

    “昨晚我跟他表白,他呆呆地看了我一会,什么话也没说,起身走了。如果换做别人,这样无视我,绝不能饶恕。可是今早看到他睡在沙发上的样子,我偏偏又一点气也生不起来。”叶雪的语气依旧温柔甜美,让气氛更加恐怖。

    叶雪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叠相片,轻轻放在安蕾面前的梳妆台上,然后将其中的几张慢慢地铺开——昏暗的走廊里,符千阳深深将她嵌入怀里,他紧闭的眼和微启的唇清晰可见……

    安蕾觉得自己就像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人赃俱获,完全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叶雪拢了拢头发从椅子上站起来,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把剪子和梳子,缓缓走到安蕾身后。

    她轻柔地牵起安蕾的一缕头发,从上到下细细地梳理,“你的头发乌黑浓密,摸起来也很顺滑,真令人羡慕,就是发尾有些小叉,需要用心保养。”

    安蕾心跳加快,手心早已握出汗,不敢从镜子里正视叶雪,垂着眼帘静静坐着,任她摆布。

    “开了叉的发尾不除去,头发看起来就会有些发黄。”叶雪把剪刀张开。

    安蕾感觉刀尖贴着她的头发,越来越靠近她的耳朵,她想逃开,逃开叶雪,逃开符千阳,逃开郑浩,逃开她无法招架的这一切,可惜冰冷的剪刀已经抵住了她的耳后根。

    “本来我以为千阳身旁有千万女子爱慕,他有许多红颜知己那是很自然的事情,我若是诸多妹妹中的一个,也就心满意足了。”叶雪一边说,一边将安蕾的那缕头发一卷一卷地绕在自己的食指上,“可经过这两个月相处我才发觉,原来千阳竟如此专情,这让我对他更加爱得抓狂。如此俊美又绅士的男子,有哪个女子会不爱上他,但他的心却只属于一个人,旁的人连一点点都分不到,这又是多残忍的一件事情,你说是吗?”

    安蕾感觉发根绷得越来越紧,她的内唇已被咬出一道深深的齿痕,自己却浑然不觉疼。

    剪子咔嚓一声,一缕青丝悠悠飘落在地上。

    “如果他只能爱一个人,我除了让他只爱我一个人,别无它法。所以从今往后,千阳是我的千阳,是我一个人的千阳,不跟任何人分享。明白了吗?”叶雪看着镜子里的安蕾,见她脸已吓得青白,轻轻笑了笑,把剪刀放回梳妆台,转身优雅地走向门口。

    快到门口时,她回首莞尔一笑,“如果你有兴趣到别的城市或者别的国家谋发展,我会很乐意帮助你的。”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安蕾坐在椅子上喘大气拍胸口,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张钰说得对,在他们的世界里,她就像一只在他们手心里爬的蚂蚁,无论谁都可以随时将她捏死,揉碎,不费吹灰之力。

    半小时后,安蕾缓慢移步回到酒店,郑浩在大厅等着她,见她脸色苍白,忙上来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安蕾勉强笑笑,“消化不好,胃有些堵,休息一下就好了。”

    “符千阳今天一大早就不辞而别,叶雪也已经坐车去机场了,叶雪送了些礼物给你,在我房间里待会拿给你。”

    ps:

    大年初一,你还在起点晃呢?


 第33章 发烧

    叶雪和符千阳的离去让安蕾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你的头发怎么弄成这样?”郑浩看到安蕾遗漏在外面短了一截的头发,很明显。

    安蕾理了理被截断的青丝,疲惫地笑笑,没回应他。

    郑浩看着安蕾苦笑,突然觉得她可怜得让人心疼。

    回到这个城市,安蕾的心渐渐恢复了平静,熟悉的街道如此亲切,又能回到工作、吃饭、睡觉的生活,只有这样的简单而重复的日子才能让她心里的创伤慢慢平复。

    被郑浩拐去马尔代夫,让符千阳误会自己是个轻浮的女人,还被叶雪剪了头发,安蕾觉得自己是非常有理由大声痛斥郑浩卖友求荣的可耻行径,但是马尔代夫的美丽和符千阳在屋檐下的那个暖暖的拥抱,让她堆积不起怒气来斥责他。只是后来郑浩打过几次电话想约她出来玩,都被她断然拒绝,毫不犹豫。她不想再受他的蛊惑,闯入她不该闯入的圈子,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叶雪送的礼物是一块玉诀,看起来价格不菲。

    安蕾想,叶雪送她这个礼物是有深层含义的。

    那撮头发几乎是被齐根剪断,所以安蕾干脆剪了个短发,这让她脸庞显得没有实际上那么消瘦,人也变得精神些,听说想要重新开始一段生活,改变发型能带来不错的心情,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休息了一天,星期一,安蕾到公司上班。大家见了她的新发型。说短发的她越看越可爱。

    大概10点,老板把所有人叫到办公室说公司最近新进了两个项目,因为人手急缺,现在又一时招不到新人,所以需要调整人员。从各个组里抽人。老板一再强调,虽然原先的项目组员会减少,但进度不能耽误。从各组抽出的人下午就收拾一下,进入新的项目。安蕾因为是新人,所以被抽调到新项目组,跟她一起过来的还有卢卡。

    出了办公室,各个唉声叹气,安蕾倒无所谓,能忙些累些对她来说挺好的。

    不一会,卢卡就兴高采烈地把东西搬到安蕾座位旁边。卢卡是个很勤快的小伙子。体贴人,长相也算中上,是个不错的工作伙伴。但是如果是男女朋友,安蕾觉得他俩确实不合适,所以卢卡越是对她献殷勤越是让她烦恼。

    几个已婚的公司同事。跟安蕾提过好几次。有条件合适的朋友想跟她见个面相对象,安蕾总是找各种借口婉言拒绝,谈恋爱太累,她想休息一段。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每天上下班,看着路上的车水马龙,安蕾时常在心里想,如果哪天能在街上遇见符千阳,即便是看到他的车驶过都是件不错的事情,可惜符千阳的车没有出现。倒是见到了另一个人。

    这天在十字路口,因为前面有交通拥堵,一辆黑色的奥迪在安蕾前面不远停下。车窗拉下,安蕾看到方勇探个头出来看看交通情况。方勇没发现她就站在离他两米的地方,他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位时尚的女郎,珠光宝气,年轻漂亮。

    随着车流,方勇的车缓缓驶向前,渐渐远去。

    都大步向前走吧,别在原地等待。没有人该停留,没有青春可以浪费。

    这天跟同事聚餐,吃完走出餐馆,看到整个城市华灯初上,人头攒动。安蕾一时兴起,想细细看看这个城市的夜景,便告别了同事,独自一人沿着江边散步。

    看到一对对年轻父母陪着孩子在江边的小公园里嬉戏玩耍,安蕾有一种莫名的寂寞涌上心来。这样清闲的夜晚,孤单的人会格外寂寞,安蕾的脚已经走得磨出小水泡了,却仍不想回家,她懒懒地在街上闲逛,直到大多数店铺都打烊了,才甩着包包一步一脚地踱回家。

    小区里静悄悄地,昏暗的路灯下,安蕾只听见自己孤单的脚步声和若隐若现的虫鸣。不知道什么时候,耳边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安蕾停下来,它也停下来,安蕾走了几步,它又跟上。

    安蕾回过头去,廖哥有些窘地站在她身后。

    安蕾之前也有预感廖哥会来找她,他似乎有些话想跟安蕾说,只不过安蕾不确定他带的话,到底是张钰的,还是符千阳的。

    廖哥走上前,微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能说几句话吗?”他问。

    “恩,您说。”安蕾对他笑笑。

    “符少爷病了。”

    “什么病?严重么?”安蕾一听他病了不由得紧张起来。

    “发烧。”

    “感冒发烧?”

    “是的。”

    只是感冒而已,安蕾松了口气,又问:“去医院看过了吗?”

    “医生过来好多趟,开了口服药还吊了针水,可符少爷的病总不好,烧了近两周,反反复复。”

    “怎么会这样?”符千阳喜欢游泳,又健身,身体一直挺好,安蕾几乎没怎么见过符千阳发烧,见他躺病床上都是因为受伤。

    “符少爷心情不好,不见任何人,不接电话,不吃东西,总喝酒,跑步打球,还泡冷水,总之怎么难受怎么折腾自己。”

    安蕾眉头一皱,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您说呢?”

    安蕾知道这跟她必有关联,也不躲闪,带些责怪的语气说,“你们这么多人就不能拦着他吗?”

    “最近符少爷脾气特别大,我们劝不了,又不能伤着他。”

    “叶雪呢?”提起这个人,安蕾心里不好受,但既然叶雪是他女朋友,就该在其位尽其职吧。

    “符少爷不肯见叶雪小姐。”

    “那他母亲呢?”

    “离符少爷和叶小姐还有一个多月,张董也知道符少爷是在使性子,交代只要到那天我们保证符少爷能站着完成婚礼就行。”

    廖哥的话,让安蕾好一阵难受,她忍着泪好久都没说出话来。虽然知道他们结婚是必然,但是还是很难去接受。

    “我们好话歹话说尽,各种办法用尽,符少爷就是不好好休息,只要有知觉他就要折磨自己,所以我只好来找安小姐您,我知道他虽然嘴上不说,但他最想见您。”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安蕾低下头。

    “您劝劝他。”

    安蕾叹口气,自己都快痛死了,哪还有力气劝他。

    廖哥搓着手说,“我知道这很冒昧,但我真的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安蕾正暗想待会如果廖哥请求她上车跟他走,她一定不能答应,不能再这样跟符千阳扯得不清不楚的。别人已经快要结婚了,她汤这滩浑水害人害己。

    见安蕾紧闭双唇不回答,廖哥指着路边的一辆黑色suv,小声说,“他就在前面的车里,昏昏沉沉睡了两个小时现在还没醒。”

    生病的符千阳就在离她不到十米的地方,这样的情况下,给她一万次选择她都无法抗拒要去看他的冲动。

    安蕾随廖哥走过去。车的后排座上,符千阳在倾斜的椅子上躺着,比安蕾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消瘦了许多,眉微微蹙着。

    安蕾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滚烫。

    “要不要送去医院?”体温高得让安蕾不安。

    “他已经打过针了,刚化验血象,都基本正常,医生说病毒感染得靠自的抵抗力,要心情平静多休息。”

    安蕾是着实心疼了,“把他抬到我那吧。”

    廖哥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赶紧钻进车里把符千阳弄出来。

    廖哥把符千阳放在安蕾的床上,安蕾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无论怎么搬动,符千阳似乎都没有什么反应,安蕾有些害怕,不过廖哥安慰她说出来之前医生有给他小剂量的镇静剂,所以才睡得这么沉。

    安蕾抚摸着他热呼呼的手臂,之前感觉到他的滚烫,从来都不是因为发烧。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他最多是感冒咳嗽两声,吃一次药,没几天就好了。有时候他连药都不吃,喝些水睡一觉就行。

    想必廖哥也是辛苦了几日,样子很疲惫,安蕾叫廖哥在沙发上休息一会,但他坚持回车上小睡,安蕾也不便勉强。廖哥留下电话,说有什么需要,尽管给他电话,就在楼下不会离开。

    安蕾用酒精和温水给他擦额头、手臂和小腿降温,发现他的手臂和手背上都有玻璃划过的伤,四个指关节还破了深深一层皮,有些小小的脓,像是跟别人打过一架。安蕾给他没结痂的伤口上了些药,他像婴儿般沉沉地睡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凌晨三点半,符千阳咳嗽了两声,缓缓睁开眼睛。

    听到动静,趴在床边的安蕾抬起头。

    他支身坐起来,看到安蕾,他脸上有不可思议的表情,“安蕾?”

    “你醒了。”安蕾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还是滚烫。

    她的手很冰凉,他顺势将她的手握着放在耳边像孩子一样反复的摩擦,“我不会是做梦吧?”

    安蕾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解释,“廖哥在下面车上等着,是他把你送过来的,我看廖哥也很疲惫,就替他照顾你一会。”

 第34章 吃面

    符千阳呵呵一笑,“还是廖哥懂我,不枉费跟我这么多年。”

    “我现在打电话让他上来。”安蕾想把手抽回来。

    “别!”符千阳抓紧她的手,一时间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安蕾想着起廖哥的请求,反正他俩就算再不该见面,现在也都见了,总不能白白趟浑水。所以安蕾打算好好劝劝他,说教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该这样不爱惜身体,你生病让多少人为你揪心呢。回去好好休息,别再任性了。再怎么不开心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我饿了。”他突然说。

    安蕾的思路被打断,楞了一下,问,“想吃什么?”

    “面……”符千阳脑子转得快,赶紧改口,“不是,粥,我想吃粥。”

    “煮粥的时间比较长,面条比较快。”

    “不,我要吃粥,吃粥才能退烧。”

    安蕾一脸无奈,“那我先弄些面条给你填肚子,然后再煮粥给你好吧?”

    “好。”符千阳笑得阳光灿烂,他知道安蕾的弱点,心太软。

    想着楼下车上的廖哥应该也是肚子空空如也,安蕾多放了些面,冰箱里没有太多的食材,也就几个鸡蛋和一把青菜。符千阳看着安蕾忙活的背影,紧绷的心情豁然开朗不少。

    “这是你的家?”符千阳环视屋内。

    安蕾没回头,对着锅嗯了一声。

    “白白呢?”他又问。

    “它死了。”

    “死了?”

    “我没照顾好它。”安蕾往锅里放些葱花,眼睛很不好受。

    “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你走之后没几天。也许是饿死的。”

    符千阳低头,不说话。

    安蕾把面条盛出来,端到他面前。

    “面条。”安蕾把筷子递给他。

    “你剪短发了。”他痴痴看她。

    她点点头,“嗯,断发以鸣志。”

    “呵呵。短发也好看!”

    他愉快地一口气吃完,把安蕾留给廖哥的那份都给吃了,他强忍着饱嗝说,“没吃够,还要。”

    安蕾知道他吃撑了,坐下来打算劝说他回家,廖哥在车里等着辛苦,千阳出来这么久,他家人也会担心,说不定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

    但符千阳努着嘴。把碗递给她,眼睛直钩钩看着厨房,安蕾说什么她他都听不进。

    安蕾只好转身进厨房给他再煮一碗面,她知道他已经吃不下了,所以没放多少。

    不一会。安蕾端着热气腾腾的面过来。递给他。

    符千阳看着面条,脸色有点难看,安蕾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轻轻叹道,“吃饱了就别勉强自己。你在这已经待了四五个小时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符千阳没答话,拿起面条吃了两口,突然觉得反胃,赶紧放下碗,跑洗手间里吐了。

    安蕾在外面听见他吐完冲水的声音。眼眶潮热。

    符千阳慢慢走出洗手间,有点不好意思地抽了张纸,擦擦嘴,坐下来,缓了一下,伸手去拿面。

    安蕾制止了他的手,说,“好了,别吃了。”

    符千阳垂着眼眸说,“刚吃的面都吐完了,肚子又空了……”

    “千阳,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他抬起头来,一双慑人心扉的眼看着她,问,“我为什么这样,难道你不知道吗?”

    安蕾如鲠在喉,说不出话来。

    沉默中,符千阳又把那碗面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咽。

    他吃完把碗又递给她。

    “我还有点饿。”

    “已经没有面条了,刚才煮完了。”

    “可以煮点粥。”他嬉皮笑脸地说,眼里却是苦的。

    安蕾不想再说什么,她已经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所以她尽量用简短的对话,“薏米粥?”

    符千阳点点头。

    安蕾回身到厨房里,把薏米倒出来用水洗了洗,把水煮开了,放粥下去,不时地搅拌防止粘锅煮糊了,整了二十多分钟,等到安蕾把粥端到床边。

    抵不过困意的符千阳抱着枕头,已经睡着了。

    安蕾不忍心吵醒他,她从窗口望出去,看到廖哥站在车边活动脖子,便打个电话给廖哥说千阳醒来吃了碗面又睡了,并请他上来吃些东西。廖哥说让符少爷好好睡一觉,他就不上去打搅了,廖哥说话的语气温和,但态度很坚定。

    符千阳额头上微微冒细汗,这个妖孽,就是睡着了也这么有气质,安蕾趴在床头柜上看着他,心酸的泪缓缓流下来。

    安蕾被阳光叫醒,感觉自己身上有点冷,看看符千阳还躺在床上,保持昨晚的姿势。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觉得滚烫,烧已经退下来。她不经意地看到符千阳的嘴角悄悄地往上翘。

    安蕾站起来,说,“好了,别装了,快起来吧。”

    “你这女人,就不会装一下傻吗?”符千阳睁开眼瞪她。

    “你该回去了,廖哥等你一晚上,很累了。”

    “先给我弄点早餐吧。”

    “七点半,卖早点的早开门了,给廖哥也买些好吃的,看他伺候你有多辛苦。”

    “我头晕。”

    “别赖着了,烧退了,昨晚也吃饱了,你现在精神得像头牛,快起来!”

    安蕾掀起他的被子,赶他起床。

    符千阳盘坐在床上,赌气说,“我多待会又会怎样?”

    安蕾正色道,“我得去上班呢。”

    “那我送你去。”

    “我们什么关系?你在我这待一个晚上已经很不应该了,还送我去上班?别妄想了,赶紧走!”

    符千阳突然抓住她的手问,“你过得好么?”

    安蕾把手抽出来,说,“好。我过得挺好的。”

    “我过得不好,很不好。”他眼里的光芒深深地陷下去。

    符千阳脸上的难过又让安蕾一阵心酸,她转身去洗锅。

    “我和叶雪月底举行婚礼。”他对着她的背影说。

    “哦,廖哥有跟我说。”她继续低着头,不想暴露自己脸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步一步往下发展,我不是无能为力而是……无从选择……”他急着解释却又解释不清。

    “我会祝福你们的,我和郑浩都会祝福你们的。”安蕾打断他,回过头,轻轻一笑。

    “蕾蕾,只要你说一声,只要你给我一点点的力量,给我一点点希望……”

    “我给你只有祝福。”安蕾淡淡的说。

    “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有我,你一定还爱着我!”

    安蕾看着符千阳,她从未像这样看着他,像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毫无感情地说,“我想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像一首诗写的那样,‘喂马、劈柴、周游世界,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不要保镖天天跟随,我不要那种未来不由自己掌控的日子,我不要成天跟一些我不认识也不喜欢我的人强颜欢笑勾心斗角。离开你是我的选择,因为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请你尊重我的选择,也珍惜你身边的人。”

    听完这番话,符千阳沉默了许久,然后拿起自己的外套,默默地走出门去。

    自从那天见了符千阳之后,安蕾的生活变得充实和简单,每天上班下班,空闲下来她不看电视,不上网,不接电话,最大的乐趣就是收拾房间,房间收拾得没法再收拾了就到健身房里跑步机上跑步,本来打算练瑜伽,可是即便有香薰有天籁般的音乐,她一闭上眼就会想起他,索性换了跑步,还好脑细胞缺氧的时候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模糊。

    这天从健身房里出来,接近十点,路上还有不少行人,安蕾懒懒地沿着街墙走,手机响了,安蕾拿出来看,是郑浩。

    “在干什么哪?”郑浩问她。

    大概是太久没听见他的声音,所以感觉特别亲切,她回答,“路上走着,快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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