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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冰山首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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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千阳另一边的座位上放着一只药箱,他拿过来搁在腿上,转过头看着她。

    “头破血流了。”他轻笑。

    “你不会全看见了吧?”

    “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他耸耸肩说。

    符千阳轻轻拨开她额前几缕青丝,拿出棉球蘸了些药水,“会有点疼,”他的手指很轻柔,他的气息很醉人。

    安蕾呆呆地看着他,痛觉都被遗忘了。

    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符千阳说,“手呢?给我看看。”

    “还说没看见呢。”安蕾沮丧地说。

    “配合你自欺欺人呗,没看见我怎么会留下来。不但看见了,以后还会经常从脑海里拿出来重播取乐。”他拿出另一个小瓶子,“看看你的手都七分熟了。”符千阳的手指是温热的,他轻轻地将药水涂在她的手指上。

    还好黑暗中看不到安蕾的脸烧成了几分熟。

    安静的礼堂里,安蕾似乎能隔空听到一种心跳声,但不太确定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符千阳。”

    “嗯?”

    “你为什么会一个人留在这里?”

    “为了给你擦药。”

    “我是指……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他挑起眉毛看她。

    “不知道。”这话说得心很虚,如果他说只是对社员的关心,就是一般程度的那种关心,此时她满脸的害羞岂不是自作多情丢死人。如果说真的跟她心里想的一样,这样的明知故问难道是要让他骑虎难下自动表白?

    “你是知道的,只是不敢相信罢了。”符千阳轻轻地说。

    他低头把小瓶子和棉花都放回小药箱里,合上盖子递给安蕾,“这个送给你,总是冒冒失失的,不是摔跤就是撞头,留在你那可以提高它的利用率。别看它小,应急的外伤药都有,每个小瓶上都标有名称用途和用量,隔层有棉球和创口贴。”

    “你一直把它放在身边吗?”安蕾接过来端详,盒子很轻,但感觉很硬,并不容易变形,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的。

    “这个我放在更衣室的柜子里,我车上还有一个。”

    “那还是放你那好了。”

    “为什么?”

    “为了下次受伤还有人帮我擦。”真是赤裸裸的厚脸皮啊。

    他笑而不语,收回小药盒。

    空荡荡的礼堂里,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一会,安蕾问,“那现在……回去?”

    “好,我送你。”

    “我去关灯。”安蕾说。

    “我去关,你在门口等我。”他抢先一步走向舞台。

    滴答一声,整个礼堂伸手不见五指,他在黑暗里似乎摸索了好一会才向门口站着的安蕾走来。

    “我刚才好像听见有碰撞声。”安蕾说。

    “嗯,我的眼睛在黑暗的地方视线不太好。”

    “夜盲症?”

    “轻微的。”

    安蕾乐于助人的坏毛病又犯了,她向他伸出手,刚想说,“牵着我的手吧,我带你出去。”

    “牵”字才说到一半,符千阳就准确无误地拽住了她的手,她后面的话都被生生憋回去。

    走了两步,安蕾回头狐疑地看看他,问,“你真的有夜盲症?”

    他强忍着笑说,“轻微的,轻微的。”

    “……”

    走进光亮里符千阳还没松手,两人就牵着手走了一段,见到有路人经过,安蕾轻轻将手抽回。

    从未这样并肩走在清凉凉的校道上,空气中有不寻常的味道。

    美男在侧,安蕾头脑一片空白,总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眼睛贪婪了几秒,安蕾赶紧低下头,不能丢脸不能丢脸。

    “你学什么专业的?”符千阳先开了口。

    “传媒设计。你呢?”他有一米八几的个,安蕾看他都得仰视。

    “我的专业比较复杂,简单说就是建筑设计。呵呵,看来我们还是有些共同点的。”

    “都会设计?”

    他笑而不答。

    过了一会,他又问,“你跟my很熟吗?”

 第18章 你哥哥与我何干

    过了一会,他又问,“你跟my很熟吗?”

    哦,绕了这么久,原来是打探军情。

    “不熟,就见过一面,还被你撞见。”

    “既然进了千乐社,就要忠于千乐社,不要做有损于社团利益的事情,比如向外界透露千乐团重要人物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符千阳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目不斜视眺望远方,“另外,我说明一下,那个,我并不喜欢紫红色。”

    “其实紫红色没什么不好,看着挺喜庆的。”安蕾故意开他玩笑。

    符千阳瞪了她一眼,又说,“我的衣服大多都不是我选的……”

    “总该是自己穿的吧?”安蕾捂嘴偷笑。

    符千阳停下脚步不说话定定看她。

    玩笑开大了,安蕾赶紧哄哄他,“好了好了,你不喜欢紫红色,我知道了,我也不喜欢紫红色,ok?”

    符千阳重新迈开步子,又问,“你没跟别人说过吧?”

    “没有没有。”安蕾举起手作发誓状。

    见符千阳嘴角微微上翘,安蕾想,趁他心情好,这是个机会。

    “我能请求你帮我一个忙么?”安蕾试探性地问。

    “嗯,说说看。”

    “帮我找个人。”

    “你哥哥?”

    “你怎么知道?”

    “千乐社几乎人人都知道了,你这么能宣传我知道也不足为怪。”大概是有些累,他把右肩的上的背包滑下拉拿在手上,看来他的手臂还没有完全好。

    “能帮帮我吗?”

    “你打算怎么找?”

    “我还没想好。以前一直不敢问,如果你答应帮我这个忙,那我得仔细想想。”

    “好,你想好跟我说。”

    符千阳一直把她送到公寓,看着她上楼。

    当晚安蕾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快乐,内心渴望虽然这样的快乐可以无止尽蔓延开去,却被理智和自我保护的本能限制着。

    她从小就是个乐观开朗的孩子,虽然长相跟父母不太像,但是她爱他们,他们也爱她,她一直生活在幸福里。

    第一次跟爱的人分开,是新禹哥哥回中国,她有好多天都不想从房间里出来,那几天,养母总过来安慰她,说新禹哥哥会到一个能让他更开心的地方,所以她应该为哥哥高兴才对。

    第二次的分离,几乎将安蕾抽空,直到现在,她都不能接受最爱她的养父养母已经不在人世这个事实。跟爱的人分离是如此痛苦,痛苦到甚至对生命产生怀疑,而分离又是如此无可避免,无论初初时是多么快乐。

    第二天一早,安蕾接到my的电话,说上次没要她新禹哥哥的照片,这天正好到圣德找个人,顺路来拿,说着电话的时候已到她的宿舍楼下。

    说心里话,安蕾对my是非常感激的,交情并不深,但my一直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不谈报酬不讲回报,尽力帮她,对他这样的大帅哥和大忙人,实属不易超级难得。

    安蕾在镜子前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拿着相片下楼,转眼就站在my面前。

    my拿着相片端详了一会,说,“我把相片拍下来吧,这么重要的相片我要拿走你也不舍得对不对?”

    安蕾一个劲点头,my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你拿着相片,我用手机拍下来。回去把照片放在我们的网站上,应该很快就会有线索。”

    “哎,这主意太好了!”安蕾乐呵呵地站在路边把相片摆在胸前。my拿出手机,对着相片,“低一点,再低一点,好好,别动。”

    安蕾感觉他镜头摆得有些不正,正想说,my已经按下快门。

    “安蕾,你知道吗?你其实挺上镜的。”my看着手机说。

    “不是说照相片的么?”

    “哦,现在照。”

    安蕾脑门上一颗汗。

    my把手机靠近相片,摇摇头,说光线不够。安蕾把相片翻转向上对着阳光,my让她手别晃,说着伸过来一只手扶着她的手。

    他的手指很有力量,有些粗糙,但很暖和。

    安蕾的心正七上八下颇感不安,远远看见路对面的符千阳,站得像座陡立的山峰,虽然看不清表情,但他阴沉沉的气场已经随风而至了。

    安蕾赶紧把眼光收回,微微移动脚步,想让my硕大的身躯挡着自己,这个时候还是装作没见到他的好。

    照了几张不是光线不好就是手抖动,终于等my摆弄完,安蕾再抬眼,符千阳已经站在my身旁,着实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符千阳看了她一眼,像是不认识她一般,转头问my:“找我什么事?”

    my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符千阳,“篮协主席托我带给你的,所有证件复印件一应俱全,作为合同附件,附在最后面,原件在签订合同的时候再现场核对。”

    符千阳打开看了一眼,说,“好的。看完我给他回复。”

    “你手恢复得怎么样,篮球联赛就要开始了,你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放心吧,我好得很。”

    “我顺道过来看看朋友,再聊会就走。”my指指安蕾,安蕾觉得自己好多余,恨不得瞬间变成透明人。

    没说几句符千阳就走了,走的时候也怎么理她。

    my等他走远了,小声问,“他不是你男朋友吗?怎么对你不理不睬的?分手了?”

    安蕾捂着心口咳嗽两声,心想这事情我要怎么解释呢。

    “他……他有时候很奇怪,我也搞不懂怎么回事。”

    后来my还说了些什么,安蕾心不在焉只顾点头应允,事后却一句也记不清当时他说了什么。

    告别了my,安蕾快步走到礼堂,离开会还有一段时间人,并不算多,稀稀拉拉分布在礼堂的各个角落。符千阳果然在,一个人坐在观众席上看文件,似乎是方才my给他的,不远处几个美女围成一团一边窃窃私语一边偷偷瞄他,他却像个雕塑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刚才跑得急,安蕾缓了缓气息,轻轻走过去坐他旁边。

    “嗨。”安蕾小小声跟他打招呼。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低下头。

    合同上面好像有青冲的红印章。

    安蕾把相片递到他眼前。

    “右边瘦瘦黑黑那个男孩就是我哥哥,叫刘新禹,旁边那个是我——呵呵,我那时候有点小胖。”

    安蕾故作轻松,其实因为做贼心虚,已是心跳如鼓。

    他抬头瞟了相片一眼,问道,“刚才在外面给my看的也是这张相片?”

    她一阵猛点头。

    想他还在为刚才见到my的事情生气,安蕾正打算跟他摆道理讲事实——凡事该讲个先来后到,别人my也是个热心人,冤家宜解不宜结之类的——岂料符千阳不等她开口,站起来说,“你哥哥与我何干。”

    “昨晚……”

    “找my帮你好了。”

    安蕾僵在原地,看他头也不回走出礼堂门口。

    脑袋有些不好使,想不明白他反应怎么会这么大,脸变得跟翻书似的,四川变脸师傅都输给他。

    安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怎么她这么倒霉,当初,my帮忙找哥哥的时候,符千阳跑出来搅局,终于符千阳刚松口肯帮她,my又出现了……

    是不是这事情就只应拜托一个人,不能两边同时进行呢?

    安蕾正检讨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有人朝她走过来。

    “符千阳怎么一脸不高兴地走了?”

 第19章 你对她很特别

    安蕾抬头一看,是吉吉。

    “是啊,知道他是这么小气的人,我就不过来拜托他了,碰一鼻子的灰,真是。”安蕾撇撇嘴无奈地说。

    “是不是想拜托他帮你找哥哥。”吉吉问。

    安蕾看着她,点点头,心想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

    吉吉笑笑说,“别看符千阳平时不怎么说话,对人冷冷的,大家都不敢招惹他,其实在千乐社,符千阳是最不计较最不记仇的人了。别太介意,说不定是他遇上了其他的烦心事,你正好撞在枪口上了。”

    安蕾心想应该跟my找她脱不开关系,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副无辜认栽的样子。

    “其实我们也可以帮你找哥哥的。”吉吉说。

    “真的吗?”安蕾一下子兴奋起来。

    “当然啊,团结互助是千乐社的优良传统。不但我,其他社员一定也会乐意帮助你的。那天也听石头提起过你的想法,在晚会上确实有蛮多地方能引起观众的注意,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用什么方法把你的故事放进节目里去,最好设计一个小段落只要是你哥哥看到了,就能明白你在找他,而又不让符千阳知道。再说,即便让符千阳知道,就算当时生气过些时候他也就忘记了。重要的是这次巡演的宣传的时间长,会到周边好几个学校,观众群庞大,是个难得的机会,要好好把握。”

    真是上苍派来的天使姐姐啊!

    安蕾握着吉吉的芊芊玉手,感激涕零。

    星星点点的激光灯下,舞池里体力旺盛的年轻人群魔乱舞,音响里dj声嘶力竭。

    符千阳很少到这么吵杂的地方,压抑的空间,过量的分贝,丝毫没让他兴奋,反倒让他很不舒服。符千阳一向不会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但如果心情好,他会有超凡的宽容和忍耐力。

    火焰的生日,火焰选的地点,偏偏今晚的主角还没到。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来这里,我看不出一点好。”即便是选了个偏远的角落,符千阳还是觉得太吵。

    “因为这里谁也不在乎谁,谁也不关心谁,只顾自己乐就可以了。”小武晃着杯里的酒说。

    “寿星公怎么还不来,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他在磨唧什么呢。”大头开始摁号码。

    一个穿着性感,打扮妖艳的女子,捏着高脚杯,有些醉态的走过来,挨着正打电话的大头坐下,眼睛却一路盯着符千阳看。

    “帅哥,给我买杯酒喝好吗?”女子红唇白牙在黑暗中显得特别妖媚。

    她其实五官长得还不坏,但不知道符千阳看见她为什么脑海里会浮现出“泥鳅”两个字。

    大头盖住电话:“妞,等我打完电话,回头找你。”

    那女子看了大头一眼,继续锁定符千阳,眼神直勾勾,像是要把人舔着吃了,“我们在那边看了你很久,都说见过帅的,没见过能帅成你这样的。”

    符千阳抬首看见不远的吧台上坐着几个穿戴类似的女子,正似笑非笑地朝这边看。

    大头因为听不清楚,起身到外面打电话。

    那女子趁势往符千阳身边靠。

    小武在一旁看他的热闹。

    符千阳冷面如铁地说,“如果你们不来烦我,”他瞥一眼她的朋友们,“今晚你们的酒钱我包了,好吗?”

    那女子还想说什么,但看到符千阳脸上的坚定,撇撇嘴,很不情愿地起身回去,她的几个朋友见她无功而返,都惋惜地朝这边看看。

    不一会,大头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起牢骚,“你说火焰找谁不好,偏偏去惹蒋爷的前女友。”

    “怎么了?”小武问。

    “不知道两人被什么人缠上了,半天都脱不了身,现在还在路上。”

    “既然是前女友,也没什么不可。”符千阳说。

    “就是认识火焰之后才变成前女友的。”

    对面两人同时额头一滴汗。

    “以蒋爷的脾气,这事情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还是劝火焰不要趟这滩浑水的好。”小武有些担忧地说。

    “小武,不是我没劝过,他不听呀。”大头左看看右看看,问,“对了,刚才那妞呢?”

    “被清心寡欲的符千阳打发了。”

    “千阳你可真是千锤百炼金刚不坏之身啊。”

    符千阳没答话,给小武和自己的杯子里添了些酒。

    “你别这么说哦,最近我们千阳少爷爱上了一位女子。”小武动作夸张地挪过来靠近符千阳。

    大头也配合着气氛挨到符千阳的边上,“当真?哪家的姑娘有这样摧枯拉朽的力量,快说来听听。”

    符千阳继续喝酒。

    “那天舞台上他摔的那个伴舞,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安蕾是吧千阳?”小武揭发。

    “怎么爱上的?跳舞跳出感觉来了?”大头两眼发光。

    “什么爱不爱的,不过是个傻乎乎的丫头,觉得有点可爱罢了。”符千阳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对她很特别么?”小武紧追不放。

    “有很特别吗?”符千阳反问。

    “你现在还没发现你对她特别是因为你常常能见到她,等到有一天你见不着了,产生思念,产生苦恼了,你就知道自己爱上她了。”小武像个禅师在传道。

    符千阳笑道,“看你一本正经,仿佛是多严重的事情,我不过逗她玩玩找点乐子,哪有这么复杂。”

    “只怕是你已经深陷其中了自己却没发觉。”

    符千阳用手枕着头往后靠在沙发上说,“就算我爱上她也没什么不好,你们总有美女在侧,就不许我动动心思喜欢喜欢姑娘?”

    “你跟我们不一样,你用情太专。”

    大头凑上来笑得很邪恶,“听小武的意思,千阳还会带着这样傻里傻气的丫头回家结婚生孩子?”

    小武貌似很专注地看着自己酒杯里因搅动而形成的水涡,漫不经心地问,“如果跟她过一辈子,你会觉得快乐幸福吗?”

    符千阳的笑容渐渐消失,小武看到他瞳孔里微妙的变化,微微一笑,起身留下傻傻的符千阳,拉大头跳舞去了。

    一起生活,一辈子,快乐,幸福……这些字眼为什么会让他突然心中一颤呢。

 第20章 爱上你是简单的事

    准备巡演的这段时间,安蕾忙着联系会场,布置场地,制作海报,还要筹划寻人“阴谋”,整个人累得快虚脱了,但她心里是快乐的。千乐社是个温暖的集体,特别是有重要的演出的时候,整个社团上上下下都齐心协力,各尽其职的间隙也不忘相互帮忙鼓励,在这样的氛围下,即便是累些也累得充实而幸福。

    符千阳没再找安蕾的麻烦,安蕾心里有鬼也远远躲着他。

    那天石头让安蕾给符千阳送一份节目表,她满怀期待送过去,以为他会借此机会与她多说两句,结果他只是冷冷说了句,“谢谢!”

    倒是小武见到她,会找些话题跟她聊,比如问问安蕾喜欢什么甜品,喜欢哪种郁金香的颜色。

    让安蕾感到很惊讶的是从未去过荷兰的小武不但知道荷兰人在正式场合跟中国人一样会先介绍自己的姓,而且知道在荷兰朋友见面的时候,不分男女,都会互相在对方脸上吻三下,小武还开安蕾的玩笑说这样的习俗她应该坚持下来,毕竟这是对她朋友的一种福利。

    安蕾不太喜欢男生带耳钉,但不可否认小武是为数不多带耳钉好看又不娘的男生。如果说符千阳像灼眼的太阳,让人不敢直视,那么小武就像反射着太阳的月亮,散发温和的光,他性格温和,对人彬彬有礼,与千乐团上上下下的关系都处得很好。作为千乐团的二号人物小武也拥有众多的粉丝,经常遭到狂热女生的骚扰,不像符千阳拒绝得刚硬直接,小武总会有办法把话说得委婉而不让人难堪。

    没能成为台上的一员,安蕾还是很遗憾的,不管怎么说,能跟这么优秀的四个大帅哥同台演出是毕生难忘的荣耀,那种舞台灯光打在身上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让人感到幸福。有一次小武看到安蕾在幕布后面默默看他们彩排时的落寞,他过来安慰安蕾,说其实符千阳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他撤掉伴舞一定有他的理由,让安蕾别难过,以后一定还会有机会同台共舞的。

    巡演的第一场定在青冲。

    那天寒潮突然来袭,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冷风阵阵,还有蒙蒙的雾气,但丝毫不影响会场的热度。

    青冲的体育馆外形像两片修长的叶子,会场能容纳1。4万人,馆内架起了一个200平米的舞台,几个大音响高高地挂在舞台钢架上,安蕾看到灯光师和焰火师调试舞台的时候,灯光闪耀,很是壮观。

    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馆场内外就已经人头攒动,观众从几个门口陆陆续续进入会场。

    舞台背景架上几个大音箱里传来石头的声音:

    ——“喂喂,新禹新禹,能听到么能听到么?”

    ——“刘新禹,您从荷兰来的妹妹安蕾在后台等你。”

    ——“新是新鲜的新,禹是大禹治水的禹。”

    ——“麦克风ok吗?ok!”

    ……

    平时等候出场,符千阳一般都是在休息室,但今天他恰好走出来透透气,听到石头在外面反反复复的“测试”麦克风,他眉宇轻轻一皱。

    转身看见火焰,衣服还没换好,正在打电话,神情有些凝重。

    等火焰挂了,符千阳过去拍拍他手臂,“还没换衣服呢,还有二十分钟就开场了。”

    “这就去换。”

    符千阳指指电话,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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