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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冰山首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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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呢?”声音低沉生硬。
安蕾愣了几秒,有点不确定,“您……哪位?”
“符千阳。”
“你怎么会有我手机号码?”
“这不是重点。今天开例会你怎么不来?”
“你也好几次例会都没来了。”安蕾心里不服气,难道只需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
“前段时间有些事情离开圣德了一阵。”
怪不得见不到人影,白白躲了他这么久……
“今天我哥哥搬家,我过来搭把手帮帮忙。”
“搬家?一女孩子搬家能帮上什么忙。”
“扫地擦窗搬桌扛凳弄了一上午了,怎么帮不上忙?我出来给他们买东西吃,正在回来路上,手提着好多东西累着呢。”意思是你还有什么事赶紧说。
“你哥哥怎么这样,兄妹俩多少年不见,刚见面不把妹妹当花瓶一样捧着便罢了,还让自己妹妹的搬东西干苦力,这样的哥哥亏你还为了找他给别人做牛做马都愿意。”
看看,美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小气债主来要债了。
“现在说得多好听呢,之前差遣我搬道具,搬过来搬过去,腰酸背疼满头大汗还不满意,现在别人用了你的苦力两天就小气成这样,你前世一定是地主,自己剥削人不说,还不让别人剥削,小肚鸡肠吝啬至极。”
“……”电话那头只剩下呼吸声。
安蕾心想,完了,一不小心捅马蜂窝了。
果不其然。
符千阳怒吼道,“你现在马上给我回来开会!”
“……”
等安蕾匆匆赶回圣德,例会会场早已鸟兽散。
不过留下来写会议总结的石头告诉她,她接到了两个星期以来的第一项任务。
第24章 一场摧枯拉朽的台风
深夏初秋的黄昏,满天阴云,很大的风,路旁灰黄的落叶和碎纸片被吹起来,在半空中漫无目的地飘动,风劲一阵比一阵大。符千阳感到有些若有若无的小风沙打在脸上,他眯着眼睛看了看阴暗的天空,一杯咖啡的时间,乌云就铺天盖地地笼罩在这片安静的土地上。
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开始跟小武在遮阳伞下喝咖啡,没聊多久,便不得不移步到咖啡厅里,刚进屋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打在玻璃窗上啪啪地响。
“今晚大头的活动估计要取消了,一早和他说不要搞露天的,他偏不信。”小武捡起被吹掉在地上的报纸。
“夏天的雨,一阵就过了。”
“你不知道今晚有暴雨红色预警吗?没事可别乱跑。”
“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打雷下雨。”
“这场暴风雨可是来势汹汹,校长今天早上就动员全校师生严阵以待,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一阵闪电过后,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雷声不大,但是闪电力量挺吓人。
过了一会,符千阳拿起电话拨了安蕾的号码,关机。
他嘟囔几句,把手机扔桌上。拿起咖啡,看远处仿佛被风搅成漩涡的乌云。
不一会他又拿起手机。
“小米,知道安蕾在哪吗?”
小武抬起眼睛看他,意味深长地对他笑。
“——打她电话关机了。
——没什么事,下雨了,问她有没有检查会议室和仓库的门窗是否关好。”
小武笑得更开心了——符少爷什么时候关心过关门窗这种小事呀,这可是欲盖弥彰啊。
“午饭之后她就出去了,说是去发海报吧,现在还没见人影呢,都要晚饭了,应该快回来了吧。”小米一边说一边咬了口苹果。
“她什么驴脑袋,不知道有大雨吗?这种天气还到处跑!”
小武乐开了——哎,千阳,你不是也刚知道嘛。
小米顿了一下,有点疑惑,“说是你让她去送的海报,不得不去,她出门的时候还愤愤不平说当牛当马卖给你了什么之类的。”
符千阳才想起来两天前他一气之下说让安蕾到s大去送海报的事情,而且还硬生生不许别人陪,就是让她一个人去。
小武看着符千阳嗖一声站起来往外走,追问道,“去哪呢?”
“s大。”
“下这么大雨,她不开机你怎么找呀,说不定她已经在回来路上了。”
符千阳没说话,拉开咖啡厅的门,进入雨中。
小武对着瓢泼的大雨喊,“打雷天开车很危险哎!”
符千阳头也没回,冲进车里,轰了一脚油门,淹没在磅礴大雨中。
高速路上能见度不足100米,雨刮费力地把水往两边摆,几分钟才碰上一辆开着雾灯缓缓行驶的车辆。远处不时有强劲地闪电划破天际,雷声变得越来越猛烈,符千阳正往雷区驶去。
说不害怕是假的,没一个闪电都让他心跳猛然加速。但是就像上了高速没有掉头的路,只能一直驶向下一个出口,符千阳觉得自己奔向安蕾的心,也没有路可以回头。
一路走,符千阳就在心里痛骂自己,怎么这样意气用事让安蕾到这么远的地方发海报,自己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才会给她下这样的命令,她的脑袋也是被门板夹了,居然也老老实实说去就去不看看天气,没见过这么喜欢做苦力的人。
开了近40分钟,离s大还有近一公里,符千阳偶然瞟到路边一个班车站的小雨棚底下蹲着一个女孩,双臂抱膝神情茫然。他减缓车速,掉转头,缓缓开过去停在她面前。
他摇下车窗喊安蕾,声音被大雨隔断。
他跳下车,来到她面前弯下腰,安蕾抬起头,一脸雨水,娇弱憔悴得让人心疼。
“符千阳?”安蕾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在这啊?”
符千阳随口说,“路过。”
安蕾虽然疲累,也露出喜色,说,“好巧哦。”
钻进车里,安蕾一边搓搓冰冷的双臂,一边问,“这么大的雨你到这边干什么呢?”
符千阳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姑娘真够傻,随便说说也信。
安蕾没多想,她实在是太累了,符千阳好像还说了什么,她没听清,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被符千阳推醒,他说,“把衣服换一下,全身都湿了容易着凉。”他伸手从后座拿了个包,抽出一件衬衣给她。
“这衣服肩宽腰肥不合身。”她还挺嫌弃。
“让你换就换,这么多话。”
“我不换,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
“别逼我亲自动手!”
安蕾用眼睛瞪他,他回瞪安蕾一眼。
符千阳推门下车走出去几米,背朝车窗双手环抱站得像个门神。倾盆大雨就这样打在他身上,安蕾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把车窗摇下,叫了声“嗨”,符千阳又折回来以为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安蕾张嘴想说其实你可以在坐车上闭着眼就行不用这样淋着,但转念一想女孩子家家的这样提议未免太过轻薄,只好对着符千阳被雨淋得睁不开眼的脸憋了半天,改口说,“看到满天乌云,出门你就不会带把伞么?”
他脸上顿显被愚弄的愤怒,“30秒之内你还没换好,我就把你丢下车让你给水冲走!”
符千阳的衣服有种淡淡的茶香,安蕾深深闻了一下,很喜欢,身上顿时感觉有种特殊的温暖。他的味道离她这么近,就像在他的怀抱里一样。
换好了安蕾摇下车窗喊他,符千阳开门上车,带进来一大堆雨水。
他用纸巾擦了把脸,放下手刹准备开车。
“你就这样?你浑身都湿透了!”安蕾按住方向盘问他。
“不然呢?”他反问。
“你也该把湿的衣服换下来吧?”
“衣服你穿了,只剩下一条裤子,怎么换?反正我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换不换没多大区别。”
“不行,这样你也会感冒的,那我把衣服还给你!”
“衣服还我?让我再出去淋一次?”
安蕾心想也是,再换一次挺麻烦,“那至少把裤子换掉吧,我背过去闭上眼。”说完她把脸转向一边,闭上眼。
“你……不会突然转过来吧?”
“不会不会,放心吧。”安蕾两只手捂着眼睛。
符千阳开始在袋子里翻东西,然后是解皮带扣的声音。安蕾突然莫名地心跳加快,这样狭小的空间,这样近的距离,虽然她克制着自己别乱想别乱想,可是呼吸还是变得越来越急促。
“等一下!”安蕾一只手捂着眼,一只手探路,“我还是到后排去好些。”
说完安蕾猫着腰起身往后钻,可惜一着急脚下打滑,手也没抓住,一屁股坐在符千阳腿上,翻倒在他怀里。这下丑大了,她赶紧挣扎着起来,不想越急越乱,刚爬起来又摔回去,爬了好几次没爬起来,在他身上折腾了一轮才找回重心,慌乱中还摁到车喇叭并且拍到他的胸。
等她爬回副驾位置上,有一段时间,两个人都只呼吸不说话。
还是符千阳先打破沉默,“那我开车了?”
“好,开车开车。”安蕾赶紧迭迭附和。
第25章 她发烧了
车在路上颠簸,她脑袋晕晕沉沉地,仿佛睡着了,又像是一直半梦半醒。
一个震耳欲聋的雷声过后,安蕾皱着眉睁开眼,车停在路边,车里开着暖气,她身上盖着符千阳的外衣,可还觉得冷。
旁边驾驶位上是空的。
车窗外夜幕降临,已是黑糊糊一片,雨还是没有停,风小了些,雨刮的间隙里看到车灯前照亮的一米。一个人影晃过车灯,开门上了车。
符千阳擦了擦脸上的水,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前。湿透的衬衣凸显他健壮的臂膀,空气中弥漫着他的气息让安蕾感觉紧张。
“醒了?”他问。
“嗯,我们这到哪了?”
“还有30公里。前面的积水太深了,过不去,只能等水退一些。你感觉怎么样?冷吗?”
“头有些疼。”
“路对面有个超市和旅馆,要是这雨不停的话,只能到那边的小店里先住一晚了。”符千阳一边说着一边把袋子里的面包和牛奶拿出来递给安蕾,触碰到她的手,安蕾不禁打了个颤,说道,“你手好冷。”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笔直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前方,不知道各自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盖在安蕾的手上,她的心跳又猛然加速起来。
“你发烧了?”他问。
安蕾承认,她确实想多了。
脸上感觉一阵灼热,幸好是黑夜里不会被发现。
符千阳俯过身来,安蕾不自觉地退开,他的手还是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她的额头。
“你真的很烫。”符千阳说。
怎会不烫,安蕾羞得耳朵都被烧红了,她把他的手拨开,说,“好累,要睡会。”
不知道他在哪里按了个键,安蕾的靠椅缓缓放平,她挪了挪身子,很快进入了梦乡。
安蕾再次醒来,头疼欲裂。
身旁的符千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件深蓝色的t恤,靠在座椅上休息,均匀平缓的呼吸,不时路过的车灯照亮他安静完美的侧脸。
浑身疲软难受,安蕾还是撑着眼睛欣赏这件上帝创造的艺术品,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得好好珍惜。
她一阵促防不及的咳嗽把符千阳弄醒,他起身问,“怎么了?”
安蕾想说没事,无奈咳个不停。
符千阳的大手盖过来,原本想躲开,无奈五指山已经压在她额头上。
“你烧得不轻,得上医院。”
符千阳的手冰凉凉的,安蕾有说不出的舒心。
“我出去一会。”说完打开刚从超市里买来的伞,下了车,五秒钟后又折回来,把门打开,说,“锁好车门,别出来。”
符千阳出去后,时间走得很慢,过了一整夜似的,安蕾觉得越来越冷,不停地打颤,在黑糊糊的车厢里,也许是因为穿着他的衣服,对符千阳莫名地产生一种依赖和期盼。
有人拍了拍车,安蕾开了车锁,符千阳进钻进车里,裤腿和鞋子都是水淋淋的黄泥。
“前面有个医院,大概300米。水太深车开不过去,只能走过去了。”
“普通的伤风感冒,喝点水睡一觉就可以了,没必要上医院。”安蕾从小就怕打针吃药。
“不行。”
“为什么?”
他想了一下,说,“你会传染给我的。”
这理由真是……
他下车看了一下水势,绕道车这边,打开门将伞递给安蕾,说,“拿着。”然后背过去,俯下身,“上来,我背你过去。”
“我自己能走。”
“你知道水多深吗?”
“有多深?”
“别废话,快上来!”
“我能先上个洗手间吗?”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因为符千阳说,“尿我身上吧。”
雨水唰唰地打在伞上,风呼呼把头发吹得七零八落,水哗哗地流也不知道有多深,面前的是一道道湍急的洪流一个个漩涡,符千阳背着安蕾一步一步走进洪流,他走得很慢很小心,水最深的时候浸到安蕾的膝盖,她能感觉流水一阵一阵的冲击。
安蕾搂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背上,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欣喜。
雨声很大,她细细听着他的喘息。雨水的寒冷让她理性上希望快点走出这股洪流,但千阳温热的体温又让她感性上希望时间就此停留。
大概走了有半小时,才到了医院,医院不算大,6层楼,医院屋檐下站着几个躲雨的人。她原本想下来,但符千阳一直把她背到医生面前。
“怎么了?”医生问。
“发烧。”符千阳低下身把她放在凳子上,他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滴着雨水混着汗水。
医生让量了体温,乖乖,竟有三十九度八,难怪她头疼得这么厉害。
之后符千阳挂号,交费,办理住院手续,忙得不亦乐乎,医院走道里的人看他来来去去,都偷偷打量他,一脸贵气,对人彬彬有礼,衣服湿透,头发滴滴答答往下滴水却一点也不显落魄,在这么小的一家医院里怎么看怎么打眼。
一切办理妥当进了病房,安蕾躺床上,打上了点滴。
符千阳出去买些东西。
过了半个小时,符千阳拎了两袋东西回来。
一袋是吃的,牛奶、面包、巧克力、苹果……
另一袋是衣服,虽然不好看,但是从外到内一应俱全。
“让护士帮你换下衣服吧。”符千阳说着按呼叫铃。
“不用了,都快干了。”
“不行。”每次他说不的时候声音不大,却有不可阻挡的气势。
安蕾从购物袋里翻出一个内裤的盒子,上面标着“s”。
“小号的……”安蕾窘。
“没敢多看,随手拿的……”他别过脸去,只能看到泛红的耳背。
安蕾偷偷看了一眼文胸,加加大号的。
“……”
他到底是眼力不行,还是有所暗示?
刚坐下没多久,符千阳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
——哦,小武。
——嗯,我找到她了,现在跟她一起。
——在医院,她有些发烧。
——是在哪个地方?我们还没过环山。
——知道了。
符千阳收线对安蕾说,“前面有座小桥塌方,估计明天都通不了车。没关系,你就在这安心养病。”
没说两句话,符千阳手机又响了。
他有礼貌地对安蕾说“稍等”。这是符千阳的习惯,每次接电话的时候如果正跟人说话,他都不忘很绅士地说声稍等,就连上次在礼堂彩排他逗个一岁半小朋友时也不例外。
第26章 用卫生巾杀了我吧
没说两句话,符千阳手机又响了。
他有礼貌地对安蕾说“稍等”。这是符千阳的习惯,每次接电话的时候如果正跟人说话,他都不忘很绅士地说声稍等,就连上次在礼堂彩排他逗个一岁半小朋友时也不例外。
——哦,妈。
——天气不好,下暴雨没办法回学校。
——不用,这边有座桥塌方,廖哥也过不来。
——我已经找地方住下了,没事,这里很安全。
——不用。
——不用!妈您别这么紧张好不好,兴师动众的,开过来以为投放救灾物资呢。
——好了不说了,我挂了
——知道了,替我问候爷爷。
——挂了。
收线后他略有歉意看着安蕾说,“不好意思。”
“家里人打算派直升飞机过来救你哪。”安蕾原本只是玩笑。
岂料符千阳沉默不语,还有点窘。
安蕾汗,不会真的是吧……
“吃水果吗?”他问。
“嗯。”
“苹果、桃子、梨、猕猴桃……你要哪个?”
“苹果!”粉红粉红的苹果仿佛要滴出水来,看起来很诱人。
符千阳拿出两个去洗,回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削皮。
“符千阳。”
“嗯?”
“为什么今天对我这么照顾呢?”
“可能是内疚吧。”一边专心削皮一边答。
“内疚?”
“嗯,让你一个女孩子到这么远的地方,我的安排有欠妥当。遇上这么恶劣的天气,还害你生病了……”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看样子还真的愧疚难当。
苹果削好了,他递给她。
“要一小块一小块的。”某人趁火打劫。
符千阳低头乖乖削成小块一片片递到她嘴边,他一反常态如此顺从,倒反让她倍感自己罪孽深重。
点滴打完,安蕾洗了个澡,镜子里自己,绿色运动衫红色七分裤,符千阳眼光怎么如此俗气,买的衣服每件都穿着别扭。浴室里探个头出来看看,好在房间空无一人,符千阳不知道去哪了,不会看到她这一身妆扮,她疲惫地钻进被子里,看看墙上的钟,凌晨快2点了。
她闭上眼躺下,没多久,闻到符千阳悄悄地进来,他浴后身上的清香,让她想起漫山遍野的薰衣草。符千阳轻轻地坐下,安蕾微微张开一条眼缝,看见他在看手机。
“你不去休息吗?”安蕾问。
以为安蕾已经睡着了,符千阳抬头有些吃惊。
“哦,你睡吧,别管我。”他说。
护士进来给安蕾量体温,偷偷看了符千阳几眼。
“三十八度,退了一点点。头还疼吗?”护士问。
“好些了。”
护士转过头对符千阳说,“给她多喝水,好好休息。这晚上冷,别着凉了。”
说完护士拿着体温计走了,出门的时候回头又看了他一眼。
没办法,人家长得好看。
“她是让我别着凉还是让你别着凉。”安蕾调侃道。
“话这么多,睡觉!”符千阳起身把房间顶灯关了,只留一盏柔和的床头灯。
“回去休息吧。”
“你睡着了我就走。”
“一大帅哥坐旁边守着,我怎么敢睡,万一我流口水打呼什么的……”
“我给你念几条新闻吧,”符千阳翻出手机,“你不喜欢听什么样的新闻?”
“折磨我呢。”
“念你喜欢的怕你越听越亢奋。”
“那你给我念天气预报吧。”
符千阳的声音柔软而有安全感,没念几条安蕾就睡着了,还美美地做了个梦。
她醒来的时候符千阳不在房间里,不过沙发上有张医院皱巴巴的被子,看来他昨晚一晚都在这。安蕾翻身起床感觉头有些晕沉,半朦胧状态中洗洗漱漱,出来猛然看到床上的被单印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顿时睡意全无。
真是屋漏又逢连夜雨,船破又遭打头风,怪不得她昨晚不但浑身发冷还觉得肚子隐隐地疼。
外面还在滴滴答答下着雨,安蕾拿件衣服扎在腰间,遮挡一下,跟护士借了把伞,顶着风雨打算到医院对面的便利店买卫生巾。
好不容易走到一半,符千阳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他钻进伞里,因为雨声,他提高了嗓门,“这么大雨你要去哪?”
“到便利店买东西。”
“你先回去,我去买。”
“不用了,我自己去!”两个人在大风大雨中说话很费劲。
“回去!”
他接过雨伞不由分说地把安蕾送回医院大门。
符千阳把伞收起来,伞尖指着门外,以免雨水弄湿医院的地板。
他后背衣服湿了一半。
“你要买什么?”
“不告诉你我要自己去买。”
“不行,外面下着雨你还发着烧。”
“没多远,刚才不是你硬推我回来我现在都走到了。”
“!(不行就是不行)”符千阳的霸道一向很温柔。
“你坚持必须绝对一定要是吧?”
“是的。”
“ok,我要买卫生巾!”
“……”
便利店里的服务员mm看到符千阳眼前一亮,眉开眼笑地过来问他要买什么。
“哦,我随便看看。”
符千阳貌似漫不经心地移向某个货架,心里盘算好趁人不注意一把抓起一包就溜走,无奈服务员mm紧跟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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