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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带风命中带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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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四月的一天,夏凉刚从留学中介公司出来,看到了耿让几小时前发来的一条短信“风哥姥姥上周去世了。”
四月的天气已经回暖; 夏凉穿着薄开衫和蓝色连衣裙,她站在春日的暖风中,却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心疼的直不起腰来,只能蹲下身去抱住自己。
那个她深爱的少年; 究竟还要经历多少苦难,才能好好的回到她身边?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偏偏对他那么残忍。
短短几个月,他先是失去了母亲,随后又失去了那么爱他的姥姥。
他该有多痛苦?
夏凉再也忍不住,埋头在膝间痛哭出声。
时不时有过路的行人驻足打量她,甚至还有警察来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她就这样蹲着哭到天都快黑了,才颤抖着站起了身,给盛风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的等待声响了很久,那边才传来一个熟悉的音节。
“嗯。”
然而他的声音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沙哑的就像声带被砂纸打磨过。
夏凉捂住嘴,强忍着眼泪,半晌,才调整好情绪,叫了声:“风哥哥。”
“耿让跟你说的?”盛风的语速很慢,听不出是疲惫还是单纯懒得说话。
夏凉“嗯”了声,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吧?”
“嗯。”
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但夏凉却也无力责怪他什么,毕竟他才刚刚失去了至亲的人,要让他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夏凉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太蠢的问题,抿着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能安慰他。
她低下头,看见怀里抱着的留学资料,故作轻松的说:“我觉得檀香山大学不错,你说我申请去那里读大学好不好?”
盛风那边沉默了许久,夏凉听见他咕嘟咕嘟的喝了什么,然后声音比方才稍微清晰了些:“等不了,就别等了。”
夏凉愣住,张口结舌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的,我不是等不了,我只是想早点跟你见面……”
“可我不想。”
盛风的声音冰冷的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夏凉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盛风那边又沉默一刻,然后夏凉听见他平直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夏凉,你的人生,除了谈恋爱,还有别的事吗?”
“我……”夏凉想要反驳他,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被冷风冻住了。
然而身边来往的行人分明个个都穿着短袖,还有个吃着冰棒的姑娘朝男朋友撒娇“这天气也太热了,我走不动了,咱们打车吧~”
男朋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笑着带她去路边打车。
夏凉握着电话看着这对情侣上车走远,觉得自己仿佛跟别人不在同一个世界。
“我只是想去你身边陪你……”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低哑卑微,眼眶酸涩却流不出眼泪。
“可我说我需要时间。”盛风又喝了一口什么,提高了声音:“夏凉,你能不能有一次,哪怕一次,听懂我说的话,按我说的去做?
你能不能不要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你说……什么?……”夏凉耳朵里一片轰鸣,她几乎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盛风刚才说的话像一根根尖细的针扎穿了她的耳膜。
“听不懂?”盛风冷笑一声,说:“那好,我给你举个例子。上次祁东那事儿,我说我自己能解决,你不听,偏要自作聪明插一手。然后呢?
你插完手之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夏凉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头被一阵阴霾笼罩。
“祁东捅了邵宇宸,不过好在,打人他很在行,但是杀人他是新手。邵宇宸没死,只废了一个肾。可是祁东因此被判了七年!七年,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盛风说完,似乎还不过瘾,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口什么,夏凉听见他的牙齿和冰块碰撞的声音,随后,盛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祁东出了事,他爸爸觉得是女儿害了儿子,从此断了聂新柔的赡养费。聂新柔已经从新华退学出去打工了,你知道吗?”
夏凉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
她是很久没在学校见过聂新柔了,可她压根没往这上面想……
而且,这些事,盛风是怎么知道的?
她还没开口,盛风就像有读心术似的,解答了她的疑问:“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这些事的?我原本,打算赞助祁东出国比赛。
他出了国,当然就没机会找我的茬,他虽然冲动,但也并不完全是个智障。时间长了他弄明白真相,这件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但是因为你,夏凉大小姐的自作聪明。前天我一回国,他的教练就很抱歉的告诉我,祁东已经被判刑了。”
“你回国了?!”夏凉大声问。
“呵”盛风冷笑一声:“你脑子里果然只有谈恋爱这点事儿。是,我回国了。你是不是还打算质问我为什么回国不见你?你不用问,我直接告诉你:我回国是来安葬我姥姥的。”
夏凉张了张嘴,觉得自己的舌头越发僵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夏凉。算了吧。”盛风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这次低沉的像是叹息。
夏凉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听明白,她颤声问:“什么算了?”
“我们,算了吧。”盛风说。
说完,不等夏凉回答,他又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心思谈恋爱。你等不了我,我也不想等你成熟了。就,算了吧。”
夏凉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运转,她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大声说:“盛风,你喝醉了。你平时不会说这么多话的。你一定是喝醉了,对不对?你要分手的话,应该清醒的时候跟我说。醉酒的话我不听。”
“呵”盛风又笑了一声。
过去夏凉最爱听盛风的笑声,这一刻,她却觉得盛风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那笑声毫不留情的在嘲讽着她。
“我是喝了酒,但是我清醒的时候说的话,你不是也没听过吗?”
他语气凉凉的反问。
随即,又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口酒。
杯子里的酒似乎被他喝到了底,冰块这次直接撞进了他嘴里,他也没有吐出来,就这么咯吱咯吱的把冰块嚼碎了。
夏凉听着他牙齿嚼冰块刺耳的声音,恍惚间感觉他嚼的并不是冰块,而是她的心。
天彻底黑了下来,街边的路灯依次亮起。
夏凉这才发现,这座城市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都换了新的,灯光不再昏黄,亮的有些晃眼。她闭上酸涩的眼睛,耳边的声音越发清晰。
她听见盛风站起身,打开了一个瓶子,咕嘟咕嘟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她听见盛风往酒里加冰块。
她听见盛风又喝了一口酒,语气随意的跟她说:“就这样吧,早点回家。”
她听见电话被挂断,响起嘟嘟嘟的忙音。
她听见自己的心被他碾碎又丢在一旁,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她听见自己倒在地上,她听见周围嘈杂的人声。
直到她耳边也像闭上的眼睛一样突然安静下来,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盛风晃了晃空掉的酒瓶,随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下来,朝另一边沙发上的耿让丢过去:“你他妈也太抠了,一瓶酒打发要饭的呢?老子还没被那畜生撵出家门呢,你就看不起我了?!”
耿让喝的已经站不起来,被盛风的拖鞋一砸,险些吐出来。
他抬手指了指墙边的酒柜:“酒柜就在那儿,有本事喝,你就得有本事自己站起来去拿!”
盛风“嘿”一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朝酒柜走过去。
短短几米的距离,生生让他走成了一个圈,最后在距离酒柜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噗通一声栽倒在地,脸朝下,趴在了地毯上。
耿让卧室的长毛地毯刺挠的他不住的笑,只是笑着笑着声音却变了调。
“我什么都没有了,耿让,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反反复复的念叨着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眼角的泪水落进耿让家的长毛地毯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娘娘,娘娘……我连娘娘也没有了……”他嘴唇依旧在动,只是这句话却没能发出声音。
夏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夏从霜双眼通红一脸憔悴的坐在床边,完全没了平时的精致冷艳。
此时的她头发胡乱的挽着,一脸素净,衣服大概也是随便套的,完全没有什么搭配可言。
发红的眼眶下乌黑的眼圈看起来十分吓人,干燥的嘴唇甚至都起了皮,似乎是很久都没喝水了。
夏凉看着母亲的模样,鼻子一酸,轻轻喊了声:“妈……”
夏从霜看见女儿醒来,眼泪也涌了出来,她俯身抱住女儿,心疼的说:“哎,妈妈在,妈妈在呢,小凉不哭,妈妈在。”
夏凉埋头在妈妈怀里,呼吸着妈妈身上熟悉的气味,忍不住放声哭泣。
可哭着哭着,她又忍不住想,她难过还可以在妈妈怀里哭,盛风呢?
他该去哪里哭?
想到这里,她胸口一阵钝痛。
那个人已经不再需要她的关心,可她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关心他。
短短半年的时间,对他的爱和关心似乎已经写进了她的DNA,再难改变。
前来送饭的姜靖不明所以,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慌了神:“怎么了?怎么了?医生说什么了吗?不是说就是低血糖吗?怎么哭成这样?难道还有别的毛病?”
夏从霜瞪他一眼,骂道:“乌鸦嘴,放下你的饭上班去吧,这里用不上你。”
姜靖被老婆劈头骂了一顿,但得知女儿没事,他还是放下心来。
夏从霜看着老公走出门,低头捋了捋女儿鬓角的碎发,轻声劝慰:“男朋友,没了这个还会有下一个。没什么好伤心的,错过你,是他不懂珍惜。”
夏凉抿着唇,半晌,才说:“妈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第71章
起初的日子; 夏凉也是期盼过的。
她想过盛风也许真的只是喝醉了; 也想过他过段时间从悲伤中缓过来,也许还会联系她。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暑假到来的时候,她从孟繁荣那里得知; 盛风又回国了,这一次是来办移民手续的。
他跟林山他们约了在一家酒吧见面。
夏凉握着电话,心扑通扑通的跳。
他回来了; 她知道他在哪儿; 只要她去,就能再见到他。
可是他联系了林山,联系了杜强刘文涛,却连问也没问她一句。
夏凉犹豫了,她站在衣柜前踌躇; 盛风送她的那条红裙子还挂在衣柜里; 今年夏天她一次也没穿过。
要赌这最后一次吗?
可如果这一次再赌输了,输掉的,就是她在他面前所有的尊严了。
他已经说了分手,她还要去纠缠吗?
夏凉的指甲紧紧抠进衣柜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她想起盛风那句“男人就不能哄了吗?”
也许; 他是在等她去哄呢?
夏凉深吸一口气,拿出了那条红裙子。
最后一次,她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
最后一次。
在爱情面前,她放下了她一直以来公主般的自尊和骄傲; 只希望那个人可以再次为她而停留,哪怕只能换来一句“你等我”。
只要他说,她这次就一定会等,不管等多久。
夏凉赶到酒吧的时候,盛风他们已经喝了很多酒,刘文涛杜强都有些醉了。
刘文涛拉着盛风絮絮叨叨,不住的埋怨盛风这么久以来一点消息也没有,一回来就说要移民,是不是不把兄弟放在眼里。
盛风默默喝酒,任他抱怨,不置一词。
杜强也一肚子闷气,但他知道盛风也不好受,他家里虽然不是部队的,但作为官二代,多少也能听到一些传闻。
盛风母亲姥姥接连去世,父亲半个月前又不知为什么出了车祸,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
他现在独自一人扛着家庭和公司的重担,年幼的弟弟和年迈的姥爷都离不开他。
他们还在无忧无虑的象牙塔,盛风已经被逼着必须进入社会,扛起一个一般成年人都扛不起的担子了。
杜强叹口气,打断了刘文涛的喋喋不休,拿着啤酒瓶跟盛风碰了一下:“兄弟,现在我们帮不上忙,将来,有什么难处,别忘了咱们永远是兄弟。”
盛风深深看了杜强一眼,没说什么,仰头喝掉了半瓶啤酒。
林山握着酒瓶,有些焦虑的东张西望,终于,看见一抹俏丽的红色身影飘进了酒吧。他忙抬手朝夏凉招了招手。
盛风几乎跟他同一时间看见了夏凉,他的脸瞬间黑了下来,怒视着林山,咬牙说:“我怎么跟你说的?!”
林山目光闪躲,小声嘀咕:“你走以后,娘娘瘦了好多……”
刘文涛也打圆场:“是啊是啊,你看咱们娘娘,为了你都憔悴了好几圈。”
盛风站起身,要走。
杜强拉住他,也劝道:“也没必要这么狠吧,毕竟她还是个小姑娘。”
盛风深吸一口气,眼底有些泛红,他闭上眼睛缓神儿的功夫,夏凉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几个月没见,盛风似乎又长高了,夏凉穿着平底鞋,需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了。
瘦了很多,让他的脸迅速的褪去了胶原蛋白满满的少年感,变得棱角分明。
夏威夷的阳光让他黑了点,看起来愈发成熟。
夏凉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打了一路的腹稿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盛风睁开眼睛,看见那抹红色的身影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他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把手揣进裤袋,冷漠的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一句话,仿佛在他们之间竖起了一座城墙,夏凉愣住,努力的回忆,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他也不曾对她这么客气过。
她不想这么不争气,眼泪却还是凝聚在了眼眶。
“好久不见,风哥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却满含着脆弱的期待。
盛风的眼睫颤了颤,垂下了眼眸:“对不起。”
说完,他转身喝光了自己的酒,又冲夏凉说:“你要的,当面的道歉。”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山没想到他会这么绝,一时懵了,十分后悔叫夏凉来。
杜强暗暗操了声,拍拍夏凉:“他喝多了,我去追他。”
说完,朝盛风追了出去。
刘文涛已经彻底喝高了,拍着桌子骂娘。
夏凉站在吵杂的酒吧,看着盛风越来越远的背影,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眼前却越来越模糊。
但她知道,他是在用背影告诉她,这次,不必追。
*
暑假第三天,夏从霜告诉夏凉一个好消息,她和姜靖各自搞到一个月的休假,可以带夏凉去她一直向往的大溪地度假。
收拾行李那天,夏凉整理书桌,一张旧草稿纸从练习册里飘落。上面的字体潇洒大气,笔锋犀利。
夏从霜走进女儿的卧室,低头看见地上那张草稿纸,随手捡了起来。
扫了一眼那陌生的字体,她无声的叹口气,在夏凉不注意的时候,把那张草稿纸丢进了垃圾桶。
然而草稿纸可以随手丢弃,回忆却不可以。
夏凉不想让母亲担心,难得一家人有机会一起出来玩儿,她尽可能表现的开心。只是每到夜里,当她一个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那些回忆却总是梦魇般对她纠缠不休。
她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仿佛隐约又回到了那个小旅馆。
盛风穿着一身蓝白校服,坐在昏黄的灯光下唰唰的写着作业。
看见夏凉醒来,他表情酷酷的问:“我是谁?”
夏凉对着虚空一片的黑暗,轻声念:“梦中情人……”
从这天开始,夏凉开始被失眠困扰。
高三一整年,所有人都陷入睡眠不足成天打瞌睡的困境,夏凉却因此躲过一劫。
她每天只能入睡很短的时间,其余的时间都被她用来努力学习。
她的成绩突飞猛进,高三第一个学期过去,第一次模拟考试,她已经拿到了年级第一。
只是她的话也越来越少,对周围的一切都没了兴趣,偶尔有搭讪的男生,她从来都是一口回绝。
并且这种趋势在她进入大学之后变得更盛。
她考上了全国第一的传媒大学,这种学校里不乏俊男美女。压抑了一个高中的荷尔蒙在大学校园里被自由彻底引爆,一开始几乎每天她都能遇上搭讪的人。
除了本校的,还有其他学校专程来传媒学院找美女的。
夏凉起初还有耐心礼貌拒绝,后来被几个死缠烂打的人弄烦了,渐渐练就了一张毒嘴,前来纠缠的男生个个让她怼的体无完肤。
日子久了,学院里风言风语四起,有说她其实是被某个传媒大佬包养了的,也有说她是蕾丝的。
对于这种编排,夏凉一律不予理会。
大学期间除了专心学业,她利用所有的空闲时间实习。
从一开始的小杂志社摄影助理,到大四毕业时,她已经进入国际时尚杂志当过主编助理了。
谈了四年恋爱的同学们焦头烂额找工作的时候,她一天之内就收到了四家时尚传媒公司的offer。
可惜的是,通通不是她想要的。
她最想去的那家,面试之后,并没有给她回复。
夏凉不死心,打电话过去询问,对方倒是很礼貌的告诉了她原因。
她的履历很好,成绩很好,自己的时尚品味也还不错。
可惜,在面试中,她告诉考官她没有什么恋爱经验。
夏凉觉得匪夷所思,这算什么理由?
但是对方给的解释她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是这样的,夏凉小姐,时尚行业不仅仅只是穿衣打扮这么简单。爱情,也是时尚中很重要的一环。不仅是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是一样的,人在恋爱中,更愿意装扮自己。
并且对于忙碌的都市人来说,恋爱中的竞争压力,是大部分普通人装扮自己的绝对动机。
而你缺乏的这部分经验,会让你的时尚品味,过于冰冷保守,失掉一些情趣。当然,这样的时尚理念我也是欣赏的。只可惜,这并不符合我们公司的市场定位。”
听着对方礼貌的挂掉电话,夏凉倒在卧室的地毯上,猝不及防的有些想哭。
恋爱吗?
夏凉拉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那是一抽屉瘪了的气球。它们个个完好无损的静静躺在抽屉里,那些当初没来得及打开的情书,这些年,她一封也没打开过。
可关于盛风的那些回忆,即使已经过去五年,却依然清晰的仿佛博物馆的油画。
穿越多少岁月,依旧色彩鲜亮,笔触细腻。
她记得他的每一次亲吻,记得他啃噬她耳垂的力度,记得他紧实胸膛的温度,记得他手臂箍在她腰上的安全感。
也记得他说每句话时的严厉和温柔,更记得,他走时,那决绝的背影。
夏凉深吸一口气,给大学舍友打电话。
“你上次说的那个播音系帅哥,带来我看看。”
她说着,啪的一声合上了那个抽屉。
第72章
一个月的时间; 夏凉先后见了舍友推荐的十几个帅哥。
她不得不佩服舍友手头鲜肉资源的强大。
这十几个男人; 涵盖了各个年龄层,囊括了十二个星座,甚至横跨了三个人种。
然而夏凉除了跟他们聊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并不能产生一丝一毫的火花和激情。
两个舍友难得看见夏凉这种铁树开花; 激动不已的给她当起了狗头军师,各种出谋划策。
最后不知道是谁出了个十分馊的主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去开个房再说!实践出真知; 说不定睡着睡着就睡出感情了。
夏凉一脑袋乌云罩顶; 实在无法理解这群女人的可怕思想。
但她最初的目的本来也不是为了谈恋爱,既然是要打入敌人内部了解情况,那么走一遍内部流程也是必须的。
所以她千挑万选,看中了一个来中国留学的意大利男生。
意大利人大概自带嘴甜基因,那男生十分会哄人开心。夏凉聊了那么久的诗词歌赋人生哲学; 只有这位跟她聊得最开心。
夏凉抱着实验的态度; 跟这个意大利男生一起去了一家度假酒店。
她并没有真的打算随随便便就献身给谁,到了酒店房间,她拉着意大利人喝红酒,按照舍友告诉她的恋爱流程,跟意大利人聊的火热。
不知道是红酒的作用; 还是聊的太累,夏凉这天晚上神奇的没有失眠。
久违的睡意袭来,夏凉又惊又喜,顾不上什么体验生活; 她连推带搡的把意大利人推到了隔壁的房间。自己倒在双人大床上,睡了五年来最踏实的一觉。
一段时间的深入调研,夏凉渐渐摸透了男女之间的那些门道。
那些所谓的精英男女,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谈的恋爱,跟她中学时代那场无疾而终的初恋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些感情充满了套路暧昧和不知所谓的推拉,却独独少了真心和耐心。
表面上装点的再美好再炫目,大家最终的目的也无非是那张酒店的大床,甚至还有利益的交换。
夏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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