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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面的男朋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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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就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谢谢你,卫韫。”
  看着这几条聊天记录的时候,谢桃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她戳着屏幕开始打字:
  “卫韫卫韫!”
  他的回复总是很慢:
  “何事”
  谢桃又开始打字:
  “你为什么都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呀?”
  彼时,卫韫正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手边正摆着一盏灯,昏黄的光芒照在他指间的洒金信纸上,闪烁着细微的金色光芒。
  但见她这句话,卫韫眉眼仍然冷淡,提笔便是三个字:
  “没兴趣”
  “……”
  谢桃抱着手机,好不容易等到他的回复,却看见这这三个字,她哽了一下,深刻地觉得,他似乎是一个尤其擅长把天给聊死的人。
  但谢桃懂得知难而上。
  于是她开始乐颠颠地打字:
  “卫韫你好,我是谢桃!”
  卫韫在看见信纸上的“谢桃”二字时,他首先回想起了之前那张纸片上,她那尤其清晰的模样。
  谢桃……
  卫韫垂下眼帘,那双如珀的眼瞳里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略微扯了一下唇角。
  倒真是名如其人,乏善可陈。
  “卫韫我膝盖好疼啊……疼得我都睡不着。”
  小姑娘的一句话仿佛都带着几分委委屈屈的意味。
  卫韫听她说了她与人打架的事情,这到底是他未曾想到的。
  他以为,如她这般胆小的性子,合该是做不来如此出格大胆的事情的。
  她,到底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远处的浮桥边花树疏影婆娑,夜风轻拂过他乌浓的发,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庞在微黄的灯影下,更如一幅隽永的画。
  但见信纸上的那一行横列的字迹,卫韫漫不经心地执起旁边的茶盏,喉间微动,慢慢地酌饮了一口。
  而后才抬手落笔:
  “该”


第14章 神秘酒馆
  在谢桃离开警察局之后,苏玲华和郑文弘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当苏玲华看见那段监控录像的时候,如果不是身旁的郑文弘及时地扶住了她,她就连站都站不稳了。
  苏玲华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要永远地失去自己的女儿了。
  回头时,她听见那个差点掐死谢桃的陌生女孩儿的父亲仍然在询问警察有没有和解的办法时,她大声说道:“我们绝不接受和解!”
  赵一萱的父亲在听见她的这句话时,又听警察说他们就是谢桃的监护人,他就连忙走过来,“请你们行行好,我女儿才十七岁啊,她可不能坐牢啊!这一坐牢,她那一辈子不都毁了吗?”
  这个时候,赵一萱早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在开庭审判之前,她都将被关在拘留所里。
  “她差点杀了我女儿!”
  怒气冲上来,苏玲华瞪着眼前这个低声下气的中年男人,她的那双泛红的眼眶里掉下眼泪,“你怎么还好意思站在这儿?想和解?这辈子都不可能!”
  郑文弘总是过分冷静,连此刻也不例外。
  他拍了拍苏玲华的肩,算是安抚,然后他看向那个中年男人,眉峰蹙起,眼神微沉,多了几肃冷,说话时,语气很沉稳,也同样不容置辩,“这件事没有和解的必要,你的女儿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就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一萱涉嫌故意伤害,被法院提起诉讼,同时,在少管所的徐卉交代了之前她和赵一萱一起暴力侮辱他人的事实,并提供了新的证据。
  这一次,赵一萱是真的要坐牢了。
  谢桃去看周辛月的时候,在医院的走廊里遇到了宋诗曼。
  “原来,你认识周辛月啊。”
  宋诗曼已经来了这里很多次,但她没有一次,敢走进那个病房里。
  在看见谢桃从那个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宋诗曼无疑是惊讶的。
  “她是我的朋友,我最好的朋友。”谢桃说。
  站在谢桃面前的时候,她认真地将眼前的这个女孩儿重新打量了一番,过去那段时间的许多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一帧帧闪过,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谢桃,”
  宋诗曼抿了抿嘴唇,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包包,“我真的不知道徐卉和赵一萱她们做的那些事情……我,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之前,有关于她和徐卉,赵一萱三个人之间的传言有很多。
  宋诗曼以前,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或许是徐卉和赵一萱伪装得足够好,或许是她以为自己和徐卉,赵一萱她们两个,算是足够好的朋友。
  而她相信朋友。
  但现在看来,她们一个是把她的爸爸当做提款机,另一个则是把她当做提款机。
  或许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她的母亲生来就是一个高傲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而她受母亲的影响,自己也向来高傲惯了。
  她习惯了别人的讨好,习惯了被人簇拥,但这就导致她早已经忘却了该如何平等地对待别人。
  对旁人是这样,对她自认为是朋友的人,也没有多少区别。
  “所以你想说什么?”
  谢桃定定地看着她,“你觉得自己很无辜?”
  “我,我没有打她,我根本没有参与她们两个的这些事情……”
  宋诗曼急急地说道。
  “你如果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心安理得,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
  谢桃说,“不是吗宋诗曼?”
  如果她真的觉得自己跟这件事情真的没有一点关系,那么依照她的性格,她今天就不会出现在医院里,不会对着谢桃解释这么多。
  像是内心里潜藏的惧怕与不安被人顷刻戳破,宋诗曼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苍白,她动了动唇,像是想辩驳些什么,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以为,除了肢体上的暴力之外,言语上的羞辱就不算暴力了吗?”
  谢桃紧紧地盯着她,“宋诗曼,你觉得辛月为什么会有抑郁症?她为什么会有那么严重的厌食症?”
  “是你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她胖,她丑,你用了你会的所有羞辱性的言语来取笑她,侮辱她,嘲讽她……你让一个曾经那么开朗快乐的女孩儿变成了现在这个自卑又敏感的样子,你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吗?”
  谢桃的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在了宋诗曼的那颗心上。
  让她避无可避。
  “我,我真的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宋诗曼憋红了眼眶,整个人都显得很慌乱。
  “周辛月得罪过你吗?”
  谢桃问她。
  宋诗曼摇头,眼泪掉了下来。
  “我,我只是因为徐卉……”
  说起来,宋诗曼针对周辛月的原因,无非就是那两个。
  一个,是因为徐卉。
  因为周辛月喜欢的那个男生,正好是徐卉在追的男生。
  她不过是为了“好朋友”打抱不平。
  而另一个,则是因为她在知道周辛月的父母都在宋氏工作,都是她爸爸的员工之后,心里对于这个同班同学,也不免多了几分轻视。
  此刻面对谢桃的质问,宋诗曼没有办法否认,因为心里的那份轻蔑与对比之下而形成的优越感,她对周辛月,一开始就是抱着偏见与轻视的。
  她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说出口的话,对于周辛月而言,就是一刀刀划在她身上的伤口。
  恶语伤人六月寒。
  言语上的羞辱究竟能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从前的宋诗曼,从来都没有想过。
  “你走吧。”
  谢桃指着走廊尽头的楼梯,说道。
  宋诗曼站在那儿,哭得厉害,那双泪眼里拢着几分慌张与迷茫。
  她是想跟周辛月道歉的。
  但此刻她站在这儿,却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迈不进那个病房一步,她怕面对那个女孩儿。
  宋诗曼知道,自己或许永远,都不会得到她的原谅。
  而她也必将忍受着自己内心的谴责。
  谢桃不想再跟宋诗曼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因为伤了膝盖,谢桃暂时不能去兼职,所以她直接回到了租住的小区。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谢桃给自己煮了一碗蔬菜面,加了一大勺福姨做的辣椒酱,吃得她鼻尖都有了点小汗珠。
  捧着碗喝了一口汤,谢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向窗外时,那双眼睛微弯着,终于添了笑意的弧度。
  那天晚上,谢桃和周辛月抱在一起,听着她哭的时候,谢桃终于知道了周辛月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周辛月的父母总是很忙,从她小的时候,到长大,都是那样。
  他们在宋氏工作了那么多年,周辛月一直觉得,对于父母而言,他们的工作,永远是他们心里的第一位。
  父亲作为特助,常常是宋诗曼的爸爸一个电话,哪怕是半夜都要过去的。
  而她的母亲严昔萍为了能够升职,也通常是个把办公室当家的人。
  “他们那么喜欢这份工作,努力了那么多年,总不能因为我丢了吧?”
  这是周辛月那天晚上说的话。
  那不仅仅只是丢掉一份工作那么简单,如果再加上窃取公司机密的污点,他们或许就再找不到什么工作了。
  周辛月知道,宋诗曼的爸爸很疼她。
  而徐卉和赵一萱都是宋诗曼的好朋友,再加上宋诗曼对她的种种恶语相向,让她不得不相信。
  当周辛月的母亲严昔萍知道周辛月是因为怕他们两个丢了工作,才选择什么都不说的时候,那个看起来总是那么强势的女人,忽然就掉了眼泪。
  宋氏的工作,他们夫妻两个人都辞了。
  他们准备带着周辛月去国外治病。
  同时,再弥补一下自己曾经亏欠过女儿的所有该有的陪伴。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谢桃撑着下巴,忽然觉得,一切似乎终于变得好一点了。
  在谢桃眼前的天空渐渐暗下来的同时,另一个时空的夜幕也开始缓缓降临。
  方才面见过大周朝皇帝——启和帝的卫韫穿过朱红的宫巷,往禁宫大门处去的时候,借由身旁内侍手持的宫灯,他抬眼便见着宫巷尽头似乎已有一行人等在那里。
  簇簇宫灯环绕,衬得中间那人锦衣金冠,好不耀眼。
  “大人,是太子。”卫敬忽然出声。
  卫韫顿了一下,没有言语,只是偏头看了卫敬一眼。
  卫敬当即对那内侍道,“公公不必再送了。”
  那内侍如何不识得远处那一抹身影?于是他当即对着卫韫弯腰行了礼,然后将宫灯交到卫敬手里,便拱手后退了几步,然后才转身去了。
  当卫韫走到太子赵正倓的面前时,他低首一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卫大人让孤好等啊。”
  赵正倓一开口,语气便是意味颇深。
  卫韫眉眼未动,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澜,“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要事?”
  “卫韫你何必与孤装糊涂!”
  赵正倓宽袖一挥,那张年轻俊逸的面庞上几分怒色涌现,“敢偷孤的东西,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臣不敢。”
  卫韫抬首看向他时,神情仍旧平淡清冷,“还请殿下慎言。”
  “你不敢?”
  赵正倓冷笑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就侧身站在卫韫的身旁,他的声音忽然放得极低,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邵安河一事,你本可不必去管。”
  “你到底,为何要管这桩闲事?”
  卫韫闻言,却并不答,反而问他,“既是闲事,那么殿下又为何要插手?”
  赵正倓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又倏地松开,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前的这位被他的父皇亲封为大周朝国师的年轻公子,那双眼睛里阴沉的光芒交织成浓深的影子。
  他竟从未看透过这位年轻的国师。
  这桩事于赵正倓而言,究竟是不是闲事,他心知肚明。
  而那本名册已然落入了卫韫之手,如今,已是为时已晚了。
  “卫韫。”
  赵正倓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那枚玉扳指,怒极反笑,“你可真是好得很……”
  卫韫正想说些什么,却明显感觉到,宽袖下,被他捏在手里的那枚铜佩瞬间变得滚烫。
  不过顷刻之间,他的指间就已经捏着一封薄薄的信件。
  彼时,赵正倓已带着那一行人,绕过他,往宫巷深处走去。
  一簇簇的灯火打他身旁流连而过,他的侧脸在明暗不定的光影下,平添几分暖色。
  坐上马车时,卫韫手里捏着那封信,眉头微拧。
  这几日来,卫韫每天都会收到几十封书信。
  而她信上写的大多都是一些无聊的内容。
  譬如:
  “卫韫卫韫,今天下雨了诶!”
  “今天我吃了两碗米饭,一盘红烧肉,我厉不厉害?”
  “我们楼下来了一只小橘猫,我给它喂了酥心糖,它好像特别喜欢。”
  “天鸭卫韫,我刚刚照镜子,数了一下脸上的伤口,数着数着我就被自己丑哭了……”
  “卫韫吃早饭了吗?”
  “卫韫吃午饭了吗?”
  “晚饭呢?”
  “或许,你有吃夜宵的习惯吗?”
  ……
  她怎么满脑子都是吃?
  卫韫一开始还会耐着性子回上一两个字,后来就懒得再回复了。
  但这似乎并没有打消她的积极性。
  “卫韫,你在做什么呀?”
  这是刚刚与太子赵正倓说话间,落入他手里的那封信的内容。
  卫韫捏着信纸,垂着眼帘,神色晦暗不明。
  她身在一个与他所处的地方全然不同的世界,这是他一早就知道的事情。
  她看起来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姑娘。
  但卫韫却敏锐地察觉到,或许她的身上,就藏着他一直想要查清楚的所有有关那些他从儿时起,就能偶尔窥见的神秘光幕的真相。
  略微思索了片刻,卫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稍稍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如此看来,他还需与这个小话痨保持着这种诡秘的联系。
  谢桃等了十多分钟都没有等到卫韫的回复,她干脆拿上手机,下楼去小区外面的超市里买酸奶喝。
  从超市里出来的时候,谢桃一边看着手机,一边喝着酸奶,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走着走着,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拢在黑色的浓雾里,成了模糊的影子,如同水墨画里极尽写意的一笔。
  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眼前什么也不剩下,就连路灯都隐去了光芒。
  唯有不远处那一处古朴的房屋前微晃的灯笼里散发出暖黄色的光影。
  ???
  谢桃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
  于是她揉揉眼睛,可睁开眼,房屋还是那座房屋,周遭什么都不剩下,就连脚下的路,都成了青石板。
  当她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处房屋前的时候,才发现古朴的斗拱之间,挂着一个牌匾。
  上面有三个烫金大字:小酒馆。
  打开的大门两边摆着的石狮子在这样昏暗的光影下,看起来有点阴森森的,谢桃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开始发凉。
  直到那大开的大门内走出来一个穿着墨绿色卫衣的少年走出来的时候,谢桃一看见他的那张脸,就惊得手里的酸奶都掉了。
  他不就是之前在赵一萱掐着她脖子的时候,忽然出现的神秘少年吗?
  少年靠在门框上,冲她挑了挑眉:
  “欢迎光临小酒馆,里边儿请啊。”


第15章 命格束缚
  谢桃坐在小酒馆的大堂里的时候,她回头打量起酒馆大门上贴着的两副门联。
  这是谢桃第一次见,门联不贴在门外边,反而贴在里头,而且还一贴贴两对儿。
  一对儿是红底黑字,一对儿是白底黑字。
  只见那副红色的对联上写着:
  前脚进  你是红尘人间惆怅客
  后脚出  你是沙雕网友哈哈多
  ???
  谢桃怀疑自己看错了,还有人这么写对联的吗??
  她又去看旁边那副白色的对联:
  上联:坏事做尽里边请
  下联:有缘千里送人头
  ???
  这又是什么东西??
  谢桃往上头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两副对联共同的横批:欢迎光临
  “……”
  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个诡异的梦。
  “这对联儿是不是很文采飞扬啊?”
  一抹懒懒的男声传来。
  谢桃回头的时候,就见那个穿着墨绿色卫衣,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的少年往她面前的桌上放了一杯水。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得有点儿欠,“我写的。”
  “……”
  谢桃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她捧着那杯颜色微紫的水,也没敢喝。
  “自我介绍一下,”
  少年在她的对面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望着她说,“我叫谢澜。”
  “你叫什么?”他问。
  “……谢桃。”
  她老老实实地答。
  少年听了,不由地挑了一下眉,“本家啊,还都俩字儿,真有缘。”
  谢桃扯了一下嘴角,在这样一个处处透露着诡秘的地方,她还真有点坐立不安。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问。
  谢澜一伸手,他的保温杯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手里了。
  他慢悠悠地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才说,“别紧张,这是个非常注重爱与和平的地方。”
  ??
  谢桃觉得自己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客人来了啊。”
  彼时,忽有一抹略带几分沧桑的嗓音传来。
  谢桃抬头时,就看见一位穿着月白长袍的中年男人掀开帘子,从后面走了出来。
  男人的面容轮廓很深,即便脸上已经染上了岁月的痕迹,然那双眼睛却仍然十分清明透彻。
  那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人生过半之人该有的眼睛。
  谢桃见他走过来,“您是这儿的老板吗?”
  “我不是老板,”中年男人含笑摇头,然后伸手指向坐在谢桃对面剥花生吃的那个少年,“他才是。”
  “……”
  谢桃盯着那个正在往自己嘴里扔花生的少年,总觉得他是老板这件事有点不大可信。
  “想吃吗小妹妹?”
  谢澜剥了一个花生,抬眼就看见谢桃怀疑的眼神。
  谢桃刚张嘴,想说不用了,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谢澜扔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
  她睁着那双杏眼,下意识地咬住那颗花生米。
  炒过的,还挺香?
  “事实就是我的确是这儿的老板没错了,但我也是很被动的当上这个老板的,嗯……你可以理解成,名义上的老板吧,就暂代的那种。”
  谢澜剥着花生米,随口说道。
  “哦……”谢桃吃着花生米,点了点头,有点似懂非懂。
  “他姓奚,你叫他老奚就成。”
  谢澜剥着花生,还抽空指了一下在他旁边坐下来的中年男人。
  “……奚叔好。”
  谢桃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叫他“老奚”。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谢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你是想问那天的事情吧?”
  谢澜往自己嘴里又扔了一颗花生米,“那天掐你脖子那女孩儿,其实是被控制了,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这小命儿可就没了。”
  “不过我说啊,你到底得罪谁了啊?怎么有人下这种死手来整你啊?”
  怪不得赵一萱说自己根本不记得掐过她的脖子。
  谢桃有点失神。
  这个世界上似乎有很多超乎她想象的,自然之外的事情存在。
  “对方的目的并不是你,而是另一个人。”老奚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衣袍,语气似乎从来都是这么的清淡平和。
  “老奚你说明白点儿。”谢澜有点不大耐烦。
  他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那天老奚急急忙忙地催促他去救人,也没跟他说明白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桃也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有人将他人的命格,绑在了你的身上。”
  老奚垂着眼帘,遮去了他那颇具深意的神色。
  桌上的茶盏里仍然有热气氤氲着,细烟缭绕,顷刻消散,三人对坐在这酒馆的大堂里,周遭显得尤其安静。
  “此人的目标不是为你,而是为了除掉将命格绑在你身上的那个人。”
  “只要你一死,他便会死。”
  老奚的话很简短,但也足够令谢桃明白他大致表达的意思。
  但……这件事听起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别人的命……怎么能和我绑在一起?”
  她捧着手里的杯子,喃喃道。
  “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东西可多了,就好像你现在坐在这个酒馆里,下一秒,你或许就不在这儿了。”
  谢澜揉了一把女孩儿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散了才撒手。
  而谢桃只觉得眼前有一阵光影晃过,下一秒,她再抬眼,就发现自己竟然坐在公交站的座椅上,眼前是来来往往的车流,对面是各色的霓虹剪影,高楼大厦。
  如果不是她手里还捧着那杯颜色微紫的水,她几乎就会以为自己刚刚所见的一切,都是幻觉。
  手里的那杯水像是仍然温热,而她站起来,看着周遭的一切,整个人都处在懵掉的状态里。
  “不要怕哦桃桃妹妹,老奚已经把你和那个人绑在一起的命格给分开了,下次见!”
  谢澜的声音仿佛是从尤其渺远的地方传来的。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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