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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女天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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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迪早在木仓声里吓破了胆,颤颤巍巍地说:“我就是一个听命过来搬东西的啊!我是一个普通人!”他知道华国的士|兵很讲原则,说不定对方会听在他是普通人的份上不追究他?富迪心里抱着一点小小的期望。
  但他往地上倒去的时候,脖子上的观音晃了出来,正反两面还翻了个身,露出观音上刻的字来。
  赵雪槐看清字迹的时候有点痛恨自己的眼睛。
  那分明不该让人看见的字,她一眯眼就如同放大了一般呈现在她眼里。这是一种潜在的习惯,身上的灵气会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便利,就好比刚刚一眯眼,身体自发地认为她需要看清那个“东西”,然后增强了她的视力,让她能够真的看清那些字迹。
  那上面的字迹有两行,竖着看一行是赵建国、另一行则是秦芳。
  是赵雪槐父亲的名字,还有做过她父亲妻子的那个人的名字。
  几乎是在看清楚那两行字的同时,赵雪槐的神色变得冰冷,浑身上下透出冷漠的气息。
  李唐踹了一下富迪,正想追问点什么,就看到赵雪槐一把拉起了富迪的衣领。
  赵雪槐如今一米六三,富迪则是个一米七三的男人。高了少女十厘米的富迪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鸡仔,被人掐着脖子提在手里。
  华国的士兵真是可怕,男的开枪不眨眼,女的也霸王花一样……
  赵雪槐提起对方的衣领,从对方脖子上拽下那个观音,一把把人扔在地上。
  “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赵雪槐问。
  富迪缩着脖子:“别人,别人给的啊。您要是想要,就给您!我不要了!”如果那个玉观音能换回自己的命,富迪是巴不得不要的。
  感觉到赵雪槐对于那个玉观音的重视,富迪一脸期待地编着原因:“这是一个女人卖给我的,一个眼睛很大的华国女人,她说她没有钱了,就把这个卖给我了。”
  富迪看着赵雪槐的眼睛,企图用眼神告诉对方,他说的都是真的。
  旁人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程旭低声问:“这个东西怎么了?”
  “我家里人的。”赵雪槐回答,她的目光没有移动,依旧冷冷地看着富迪。
  毫无理由地,她不相信对方的解释。
  但当时秦芳走的时候,她才十岁,对于当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不清。因此脑海里关于对于秦芳那个缅田男人的记忆一点都不清晰。
  不过她有的是法子,一张空白的符纸被赵雪槐拿了出来,她咬破手指在上面书画了一笔,画下一串复杂的符语。
  在富迪的惊恐目光中,符纸贴在了他脑袋上,然后富迪就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力。
  赵雪槐道:“名字,国籍。”
  “富迪,缅田人。”
  “你和秦芳的关系。”
  “她是我骗来的女人,很愚笨,说什么她都信。”
  赵雪槐眼睛不受控制地眨了下,然后问道:“她现在在哪?”
  “在缅田的弘雅镇,那是男人享乐的地方,嘿嘿。”回答的“富迪”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
  三句话,赵雪槐基本上已经可以弄懂事情的全部过程。
  无非是丧夫女人被异国男人所骗,最后被卖去红灯区,凄惨度日。不从丧夫女人孩子的角度去想,还会有点同情那个女人呢,啧。
  在赵雪槐问话的时候,程旭等人都揣测着赵雪槐问的那个女人是谁?在听到男人享乐的地方时,四个男人都神色稍变,心里鄙夷起地上的富迪,他们认为富迪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
  “草!居然是人贩子。”李唐恨恨地又踹这个异国男人一脚,力道十足。
  富迪被踹了一脚,疼痛上身,意识也慢慢回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还想再求救,但是一颗子弹结束了他的生命。
  是赵雪槐开的木仓。
  程旭已经在想赵雪槐和那个叫秦芳的女人是不是很熟,或者那是赵雪槐的小姐妹,被人拐卖走了?
  没想那么多的郑虎和张爱国已经走到了箱子边,两人打开了一个袋子,装在里面的青铜器露出相貌。
  知道这东西的价值,两个中年男人倒吸一口气:“是青铜器!怪不得来的不全是普通人!”
  李唐心里万分庆幸:“幸好我们追回来了,不然这种古物损失多大!娘的,总遇到强盗小偷觊觎我们的东西!”
  程旭看了赵雪槐一眼,走向自己最近的一个袋子,打开一看,又是一个半米高的青铜器。
  这举动启发了几人,袋子都被打开点数。
  李唐点数最积极,最后汇报道:“一共十五个,六个大的,九的小的。全部、全部都是青铜器。”
  早年的古董热过后,很少人不知道古董的价值。何提青铜器这种东西,那更是不好估算,反正就三个字——很值钱!
  赵雪槐扫了一眼,看着战果,心里终于有了点喜意。
  但淡淡的喜意冲不去心里的矛盾,她要不要去管那个女人的事?
  手里的玉佩被赵雪槐攥紧,由冰凉变得温热。上面字迹的纹路,像是会发热,烫了赵雪槐的手心。


第27章 
  纠结着要不要管,自然会回想过去的那些记忆。
  赵雪槐仔细回想了一遍,发现一个有件好笑事。她居然已经记不大清对方的容貌了,只记得被抛弃的心情。
  当初十岁的她一个人过日子,纵是村里人会帮衬一二,也是吃了不少苦。忍饥挨饿的日子,看着对方合家欢乐艳羡的日子,愈是对比愈心酸。
  心境平和的时候,就会想着穷日子确实难熬,可以理解对方。
  恨的时候,又想自己以后挣许多许多钱,一分都没有秦芳的份,让对方后悔死。
  后来再大一点,记忆变淡,想的便越来越少。上辈子十八岁后,一个人外出拼搏,生活辛苦得让她没心思想更多。
  直至上辈子的她死亡,都没有见过对方一面。是的,一面都没有,她们之间像两个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赵雪槐也没有拿到过手里这枚观音。
  这枚观音是当时家里最值钱的物件,没了男人的家庭像崩溃的河堤,办完丧礼后,家中再无余粮。
  兰花婶子这些和秦芳交好的,还劝着对方把这东西卖了,能买几块是几块。有钱吃饭,后面的再挣就是。秦芳死活不肯,留着观音,带着赵雪槐吃糠咽菜了半年。
  半年后,留了两斤粗粮给赵雪槐,就那么走了。
  走得出人意料,让人震惊不已!十里八村的都知道这么个女人,还知道女人丢了个孩子。
  作为被丢掉的孩子,赵雪槐最有资格恨她。但从人伦的角度想,她又是天然欠着秦芳一条命的。
  对方生育之恩,前十年抚养之恩,都是真切存在的。
  她最不可原谅的,是在熬不下去的跑了,放弃了做母亲的担当和责任。
  赵雪槐轻叹一口气,心里滋味难言,像饮了一樽酿坏的酸涩的酒,可偏偏能喝出两分余味来。
  众人一脸喜色的时候,这一声叹气有点惹眼。
  李唐凑上来:“刚刚那手榴弹,真是要多谢你救命了!小金鱼要吗?我攒了几根,回头都给你,不要客气啊!”
  小金鱼就是黄金,有钱人拿着个做谢礼是不错的,各路人马很喜欢。赵大师也喜欢,笑着点头:“我住的地方你知道,回头往哪儿送。”可以说是很不客气了。
  “咳,送送送。”他家里还算有点富裕,送点小黄鱼不伤。想到刚刚那声叹息,李唐又问:“你刚刚叹气啥呢?那个观音的主人你认识的话,回头让我们在那边的人帮忙啊。”
  缅田红灯区的存在,李唐也是有所耳闻。不过这种地方的存在,又是极其复杂的事,不是说打击清查就打击清查的。
  赵雪槐的情绪波动那么大,只能说明观音的主人极有可能和她认识。李唐想如果赵雪槐需要帮助,他们军方的人脉铺垫肯定没问题。
  “不用。”赵雪槐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李唐。
  她可不想为了这个,把自己绑给军|方,那人在她心里没这个分量。不想再继续这话题,赵雪槐迈步往青铜器堆走去。
  十五个青铜器,六个大的身高和长款都约莫是半米,每一个都是五十斤起步;算上那些稍小一点的,零零总总也有五百斤。
  负重个一百多斤赶路,对于这些军队男人来说不算困难,但是这些东西又重又大,那就要命了。
  在缅田的边境,放信号弹是找死,离得自家边境又远,搬救兵都难。这么一看,这些宝贝成了沉重的负担,程旭和郑虎张爱国三人刚刚就商量着怎么才能搬回去。
  赵大师晃过来,扫上一眼,嘴角弯起:“这些东西挺重的吧。”
  “可不是,五百斤往上跑。”郑虎愁眉苦脸。
  赵雪槐又道:“好说啊,我画个符贴上去就可以了。”
  三张脸互相看看,觉得自己真是傻。
  “有那种宝贝?”郑虎一脸惊讶。
  “有那种东西,如果多做一些所有地方都用,不是很省力?应该不好画吧。”张爱国同志想得多一点。
  程旭把背上的背包放了下来,找着赵大师的符笔和符纸,还有提早研磨好的朱砂等等。
  一一找出来,然后双手拿着,程旭笑着道:“纸笔都有了。”
  李唐搬了一个大的青铜器,一边还挺光滑,侧放下来:“桌子来了!”
  东西齐全,身边四双好奇的眼睛,赵雪槐从墨汁瓶里倒一点出来,提笔开写。
  画符一道,懂点的人都知道灵性更重要,讲究个一挥而就,下笔便知道有没有。灵通的人便是一笔下去,眨眼功夫的事。
  只见赵雪槐的笔尖如游动的鱼,一溜儿的功夫便提笔而起,一张符成了!
  笔尖离开符纸的时候,一道淡黄光圈在空气里晃过,波动柔和。
  不等四个看待的汉子说点什么,接二连三的黄圈圈一个又一个。晃足了十五个,赵雪槐才停手。
  “厉害。”李唐赞叹,看着那一沓的符纸,蠢蠢欲动地说:“让我来试试!这个画法我记住了!”
  赵雪槐笑着让开,看着几个男人画废了一沓符纸。
  你试了我试,每个人都不免畅想着自己能做到这种特殊的事。
  赵雪槐笑而不语。
  大兄弟们,你们身上一点灵气都没有,画成花都没用!
  ……
  糟蹋完一沓符纸,十五个青铜器上都给贴上减轻重量的真符箓,变成了几斤重的“棉花糖”。
  当然了,棉花糖是不是可能出现几斤重量的,会腻死人。但是五百斤乍地变成几十斤,那简直是一大喜!这样一想,夸做“棉花糖”也没什么了。
  五个人里,四个男人意思意思分了一个二两重的小家伙给赵雪槐,其他都背着抱着由他们带着走。
  直到越过国境线,程旭拉开信号弹,守着揭去了符箓重新变回五百斤的大小宝贝们等人来拖。
  一刻钟左右,李山带着人来接他们。
  看着完好无损的五人,李山第一反应是满足的一笑,每一个人都回来了!
  顿了这一下后,李山上去大力抱住几个人,一个人来上几巴掌拍在厚实的背上。
  轮到赵雪槐时,李山改大力拥抱成了握手,感激地道:“辛苦了,辛苦了!赵大师你们不知道啊,那些人挖掘的是一个春秋的藏宝地,里面埋着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要不是你们追得及时,这些东西就要流失出去了。”
  赵雪槐淡笑着道:“都是华国人,应该的。李营长也不用多说,我都知道的。”
  听着赵雪槐大公无私的话,李山对这位年纪小小的大师感官更好了。
  “不,一定要感谢!必须要让你感受到我们的诚意!”李山语气斩钉截铁。
  啧,这坚定的态度,说得赵大师都有两分期待了。
  李山转而又道:“赵大师,你稍等几日!几日之后,我们肯定把锦旗给你送去!”
  李山后边,李唐和程旭默默移开了眼,这种领导,真是让人头疼。
  寒暄完,李山又派专车把赵雪槐送回了别墅。
  赵雪槐回到别墅的时候,帮佣唐姐正在打扫卫生。几天没见赵雪槐,唐姐一见着人就落泪了。
  唐姐是市里人,今年三十出头,家里丈夫病逝,也没留下个孩子。平常自己找活挣钱,赵雪槐这边她做了好几个月,实在是觉得这个雇主再好不过。何况小姑娘自己一个人,唐姐儿想想就觉得自己忍不住想操心。
  赵雪槐被带走这几日里,唐姐担心得不行,每天都守在别墅这里等人。
  “赵小姐,你没事吧?”唐姐很担心,那天李唐给她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
  赵雪槐抬手给唐姐擦擦脸上的泪珠:“别哭啊,唐姐。就是去帮个忙,回头那个混人李唐过来了,给你机会你好好教训他。”
  “我可不敢,那个人还来啊!”唐姐有点吓住。
  “哈哈,别怕。人还行的。”赵雪槐收回手,笑着说。
  “唉,你没事就好。在外面吃了吗?这一身去洗个澡,有热水。”
  “没吃呢,觉得不早就直接回来了。”赵雪槐答。
  唐姐道:“那你洗完出来正好,我给你下个面,卧两鸡蛋。”
  “好。”赵雪槐对吃的不怎么挑,反正不是顿顿一样就行。前面几个月下来,唐姐早摸清了她的喜好。
  洗完澡,赵雪槐吃了一碗热面,伸着懒腰在沙发上看了会报纸。
  翻完最近的家长里短板块,赵雪槐踩着新的拖鞋进卧室。上一回拖鞋穿着出了门,而后换了新鞋,拖鞋带着不方便就给扔了。
  赵雪槐的卧室,唐姐是不能进的,因为里面的小隔间放着赵雪槐吃饭的家伙。
  卧室占地面积过大,被隔板精巧地分成了两部分。前面是放着床和柜子镜子的睡觉部分,后面是间十来个平方的小单间。
  赵雪槐进了里面的小单间,坐着打坐,待得丹田内灵气充足,起身摆弄起数根红绳,一个小稻草人。
  提笔在纸上写了秦芳的生辰八字,再贴到稻草人身上。
  红绳共动用了五根,一端绑在稻草人手腕上,一端绑在赵雪槐右手五指上。
  “同血为根,红牵为引,乾坤转!”简洁有力的咒语从赵雪槐口中清喝而出。
  最后一个“转”字出口时,绑在赵雪槐手指上的五根红绳消失不见,她的眼皮也沉沉垂下。


第28章 
  缅田弘雅镇,洗|浴一条街。
  六点钟,天色昏暗,临街的店铺都打开了门面前的灯。红色的霓虹灯发散出淡红色的光,照得空气都带有一种朦胧暧昧的意味。
  最里面的一家小店铺门前站着两个身|材丰|满的少妇,衣着简单,头发柔顺披散着招揽客人。店铺里面,四五个女人坐在一排,最里面那个正低着头睡觉。
  齐亚推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华国女人秦芳:“秦芳,你醒醒,今天白天没睡觉吗?”
  齐亚是个相貌普通的女人,在弘雅镇做了好几年,去年年底已经攒够了给家里弟弟起房子的钱。至于今天这一年,她打算给自己挣点留着用,干完今年就回家。
  “秦芳”茫然地睁开眼,似乎很困地抬头,看了一眼齐亚。
  齐亚又问:“你怎么了?不舒服的回去休息吧,现在还没来什么生意。”
  “秦芳”摇摇头,嘴里很别扭地吐出和面前女人一样的缅田话。
  “不用,我等老板。”
  “老板是隔天来一次,今天正好是她过来的日子。你找她有事吗?”
  女人一句又一句地问,“秦芳”显得有点不耐烦,别过脸不说话。
  现在的“秦芳” 不是秦芳,而是通过血脉做法,暂时上了秦芳身的赵雪槐。
  让魂魄来缅田一趟,是赵雪槐给秦芳的最后的帮助。就当是感谢这个女人,也陪着她熬过最初的半年,谢她生养一场。
  “秦芳”走着神,外面的几个女人已经拉到了生意,挽着男人走进店铺里面 。
  男人脸带笑意,手搭在女人身上,两个人贴得极近。女孩子看着也不排斥,反倒是笑声和银铃似的。
  “秦芳”觉得自己有点像土包子,她现在占据了秦芳的身体,依稀只记得缅田话怎么说,别的都记不清。身边这几个女人也只是看着眼熟,分不清人。
  她看着那两个人走进一边的小巷子,约莫是进了一间房,但是这边房间隔音不行,不一会就木板嘎吱声、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不一会,外面的人多了,连“秦芳”身边的齐亚都走了出去。
  “秦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带着好奇跟了出去。许是她表情冷淡,倒是没旁人打扰她。
  看了一会,“秦芳”站在齐亚身边问:“老板什么时候来啊?”
  齐亚皱着眉,身上的纱巾在灯光下折射一层暧昧的色泽,她不耐烦地问:“你问老板干什么?”
  “我不想干了,想离开。”“秦芳”说道。
  齐亚裹在身上的纱巾都要掉了,她震惊地道:“你说什么鬼话呢?你还欠着老板钱,你可别想逃走。虽然老板管得松,外面那些守街的人可不会让你离开!”
  “等会老板来了,你指给我看。”“秦芳”没耐性地直接说明用意,面前这个女人咋咋呼呼的。
  齐亚白了对方一眼,手指伸出指着街前一个女人,道:“喏!老板这不是来了,你去吧。真是的,明明没钱还要说自己有钱!”
  “秦芳”顺着齐亚的手指看向前面,来人是一个女人。
  这位老板是倒吊的瓜子脸,额头窄小,下巴反而宽大,鼻梁歪斜还鼻头带勾。有这种面貌的往往狠厉,做事下得了狠手,有点危险。
  “秦芳”微微蹙眉,用缅田话喊了声:“老板好。”
  珍娜就是这间小店铺的老板,手下有十个人为她赚钱的,这条街守街的老大更是她的老公。看着主动问好的“秦芳”,珍娜挑眉问:“有事儿?让你不要穿成这样,就不会学着齐亚她们打扮一下嘛?老娘的生意不好,你要还钱还一辈子嘛!”
  这个秦芳来了她们这边好几年,真是吃得多干得少,要不是看对方听话,珍娜都想把人卖出去。
  “秦芳”道:“老板,我还欠你多少,一起还你吧。”
  “嗤!”珍娜玩味地扫对方一眼,抱臂道:“你男人把你卖了五百,可是你在我这吃的喝的都没挣出来,你说说你有什么用!”
  “你要是拿得出钱,把本钱还我就行。”
  老板珍娜的声音引得同店铺的女人都看了过来,齐亚嗤笑一声:“你有钱快拿钱啊!”
  “对的,给钱吧,给了就可以走。”别的女人也起哄。
  “秦芳”皱着眉,在衣服口袋里掏了掏,一两块缅田币被掏了出来。
  但是钱币上被赵雪槐施了障眼法,看着有厚厚的一叠。
  珍娜拿着数了一遍,一块钱翻来覆去,当做大面额的钱币数出五百。
  钱收到了,珍娜虽然意外,但还是挥手让“秦芳”走人。
  齐亚看着秦芳拿出的钱,心里有些惊讶。但是她自己的钱藏得极好,肯定不会被偷。大家相处了好几年,也没发现秦芳是个会偷东西的人,想到这里齐亚放下疑惑,从自己兜里拿出十块塞进“秦芳”手里。
  “你走吧,走了别回来。”齐亚动作有些粗鲁。
  “秦芳”看着自己手里的钱币,看着咋咋呼呼的女人露出个笑。
  齐亚可不管这些,她蹬蹬瞪地走到了一个男人面前,和人面对面笑着,眼睛含水儿似的对着男人说着调|情话。
  “秦芳”默默地离开这条街,听说了她已经还完钱,故而没人拦她。
  走出这条街,横过的一条街两边都是卖翡翠原石的小摊,里面是门店和开石的地方。“秦芳”在一条街上蹲下,觉得自己有点无耻。
  她刚刚是拿障眼法付的钱,一块顶了五百,算来她欠了对方的四百九十九的人情债。现在为了赚钱,她又要靠着自己开了天眼来作弊。
  “秦芳”一边叹着气,一边问小摊老板:“怎么卖啊?”
  “大的论斤,小的一个五块。你自己看,看中了我给你开。”老板随口招呼,这个点刚好是洗浴街热闹的时候,而他们的生意等那些出来才会热闹。
  “秦芳”挑拣了两个小的,拿着齐亚给的十块钱付了账。
  店老板回头叫了一个年轻人过来,由这年轻人带着“秦芳”去开石头。
  机器上的两百瓦大灯亮起,老师傅接过石头随意瞄两圈,就凑上去切。
  石头小,按纹路切也不会切很多,“秦芳”也就装作不懂的样子随对方动手。
  老师傅原本也是浑不在意,像这种小石头他一天要切很多,都是一些没钱的年轻人撞撞运气的。但是这些石头是经过挑选之后才送到这边来的,又是这么小小一块,能出什么东西。
  第一刀下去,老师傅切完把石头拿回来,准备看上几眼决定往下的第二刀第三刀怎么切。
  但是、不对!
  老师傅看了一眼,不敢相信。
  他眨了眨眼,又去看一眼,还是绿的!出绿了!
  “老板出绿了!出绿了!”老师傅扯着嗓子激动地喊。
  这一声从店里传出去,守着摊子的老板眉开眼笑地往回跑:“来了!来了!”
  附近摊子上的人听见这动静,也立马放下手里正在挑选的东西,跑到这家店铺里去。
  被顾客抛弃的几家老板骂骂咧咧:“不就是出绿了,谁知道是个什么绿!”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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