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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药,我不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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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厉先是一愣,然后,他接过这杯热奶茶,笑着说,“好,我替他谢谢你。”
“那我先走了。”
“再见。”
陶朦和邢厉打过招呼,然后就连忙往楼上去了。邢厉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档案袋和奶茶,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贺凌还摸着肚子嚷嚷着,“我饿——”话还没落音,手机就响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切了一声,脸被冻得有点红。
陶朦用眼睛瞄了一下,然后小声地念道,“我在家做了饭,要不你来尝尝……贺凌,是郑子君同学吧?”
贺凌点了点头,她跟陶朦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事情,“他让我去当小白鼠!”
陶朦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会,人家这是叫你去当姑奶奶呢。”
贺凌收起手机,然后哼了一声,“不理他。”说完,她拉着陶朦的手,就要找个地方下馆子去。陶朦连忙拉住她,然后弹了一下她的脑瓜,说,“咱们俩现在无论去吃什么大餐,应该都没有那谁亲自做的好吃,嗯?是吧?”
贺凌瞪眼睛,“那不行,你在我心里可比他重要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我心里也一样,好了好了,快去吧你,正好我还要办点事,没时间和你吃饭。”陶朦一边催促着她,一边招手拦出租车。
贺凌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假的?不行我才不要让你一个人呢,他——”没等她话说完,陶朦眼疾手快地就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她一边把贺凌往车上推,一边说,“好了好了,快去吧,我一个人能行,师傅,麻烦你开车吧,慢点开啊。”
“好嘞!”
贺凌被强行推上车,车门也关上了,她把车窗摇开,然后伸着头就喊,“诶诶诶,我要陪你啊……”
陶朦朝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摆了摆手,大声道,“快把车窗关上!”
贺凌悻悻地把脑袋缩了回来,关好了车窗。
出租车的司机感叹道,“这亲姐妹就是不一样,感情真好。”
一听这话,贺凌立马尾巴翘到了天上去,“那是。”
而陶朦这边,等出租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之后,她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裹了裹身上的棉服,呼出了几口冷气,然后接着伸手拦出租。
这大冷天的,去哪里都冷,还是在家里待着最舒服。
然后,招着招着,没过几分钟,一辆车还真停在了她面前,不过不是出租,是个轿车。车的主人也缓缓摇下了车窗,一脸善意地问她,“要去哪?我送你过去。”
陶朦一看,驾驶座上的人是邢厉,而且,这车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她愣了一下,然后疑惑道,“啊?”
邢厉猜到她在想什么,于是便先回答了,“我朋友被人接走了,先前是我开车送他来的,上车吧。”
“不用了,我打出租就——”
“你先上来吧,外面的风太大了,这车不能停太长时间。”说完,他还被吹得打了个哆嗦,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的确,医院附近的道路是最拥挤的,不光是人多,车也很多。这一人一车干巴巴地占着这里,是有点阻碍交通和行进道路。
陶朦,“……”
……
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副驾驶的座椅都垫了软垫子,非常的柔软舒适。陶朦靠在上面,开始的是还挺精神,没过一会儿,瞌睡虫就开始不停地往脑子里面冲。
邢厉看着她跟只瞌睡猫似的,脑袋上下左右来回点着,不禁笑道,“困了就先睡吧,还有几十分钟呢。”
陶朦打了个哈欠,然后小声地说,“我不困……”
说是自己不困,话还是热的,她眼睛眨着眨着,却撑不住自动合上了。过了没几分钟,她是真睡着了,甚至还打起了小小的呼噜,就跟只猫咪在打盹儿一样。
邢厉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脑袋突然又控制不住的开始疼了,他先小心地、慢慢地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他抚了抚额头,喘了几口气,尽量的平复了一下情绪。
陶朦大概是睡熟了,一动不动地靠在椅背上,也没发觉车停了。邢厉看看了她一眼,突然想到,他这小半辈子都是这么过的,就像这一年四季一样,冬天是冬天,春天是春天,循环往复、安守本分。
在大多数人眼里,年纪轻轻,已经算是很成功了。成功的人大多都有一种共同点,那就是对事情较真、眼光准确、对任何事情都有足够的勇气去探索,并且无所畏惧。
邢世森完全拥有着这几个优点,而邢家的两个兄弟也照样遗传他不误。只不过,邢厉似乎在某些方面,就没有发挥出来这些优势,而邢东倒是把这些都用在了他自己珍惜和宝贝的事情上,并且获得了终生无价的回报。
邢厉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他将方向盘突然一扭,朝着另一道路开去。
*
陶朦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止行驶了,安安静静的停在什么地方。她揉了揉眼睛,然后直起身体,一件衣服从她身上滑了下来。
驾驶座上没人,车窗紧闭着,车里还开着空调,相当的暖和。陶朦将身上的衣服取下来叠好放在一旁,然后,她打开自己身边的车门,风卷着地上的残雪,一下子就吹了过来。
陶朦哆哆嗦嗦地下了车,比起车里的暖和,外面真是冷了不少,刮着风吹着雪,一个字,真冷。
不过陶朦刚一下车,她就愣住了。
刚才在车里,车窗上的雾气很重,所以她没有看清楚外面的景色。而这一下来,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虽然四周都被白雪给覆盖住了,但是,除了看上去有些落败之外,样子还是没变。
陶朦走到那个后墙前,然后,她牵起搭在上面的的一端跳绳看了看,这跳绳上的把手和绳子都很新,还带着光泽,看来是新买的,然后被人挂了上去。
陶朦握住跳绳的把手,然后试探着轻轻拽了一下,然后,那边立刻就有了回应。
看来人是去里面了。
陶朦揉了揉眉头,觉得头疼,“……”
等到她找到了大门走进去,然后七拐八拐才找到了那个后院的时候,邢厉正站在老地方,他低着头,手里还牵着那根跳绳的另一端,听见她的脚步声,也没有转过头和她打招呼说话。
陶朦站在了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如果用诗意一些的话来说,她知道了他为何而来,心中真情。他也知道了她不是她,她才是她。如果用风花雪月来形容有可能实现的美好的爱情,那么现在,大概就是断垣残雪了。
知不知道,放在过去也许重要吗,但是现在,不重要了。
冬天的天气喜怒无常,说变就变。这会儿,又突然下起了雪。
邢厉站在另一头,一动也不动地,天空上飘落下来的雪花落在他的头上,越堆积越多。他转过身,然后看了看陶朦,她的头上也积了一层雪,两个人头顶上都是白的,各自站在一方。
霜雪满白头,也算是白首。
这就足够了。
☆、第72章
漫天的白雪不停地从天空中往下落着,周围的房屋墙壁、枯树平地,都堆积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邢厉摘下自己手上的手套,然后,他缓缓地朝陶朦这边走过来,只不过他没有停下,只是随手将手套塞进了她的怀里,然后,他擦过她的身边,走了。
这是一个不太绅士的做法,冰天雪地的,把人大老远的开车给拉了过来,又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也不说顺路再给捎带回去。
不过,陶朦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她看了看自己冻得通红的双手,早上出门太着急,就忘了戴手套出来了。有的时候邢东走的比她晚,见她身上少了哪样保暖的东西,都要叽叽咕咕唠叨一遍,然后再给她穿好戴好。
不过,今天他很早就出门了。
她就这么在原地站了几分钟,过了一会儿,墙外面响起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陶朦叹了一口气,她想,还是等邢厉走远了,她再离开好了。
然而,这个想法还没等在脑子里面捂热乎,外面就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大概是什么重物撞击在树上的声音。
陶朦被吓了一跳,怀里的手套也没抱住,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她连忙跑出去查看,果然,是汽车撞在了树上,树上的雪花簌簌地往车顶上落着,车子也冒烟了。这边道上没有太多的人和车辆,但还是有几个人往那边围拢。
陶朦连忙火急火燎的跑了过去,中途还差点摔了一跤,她跑到车子前,然后将车门用力地给拽开,坐在驾驶位上的邢厉正趴在方向盘上,身体一动不动,脑袋上也被嗑出了不少血。
陶朦连着叫了邢厉好几声,他也没有一点反应,她先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然后展开平铺在了地上,然后,她将邢厉小心地从车里面连扶带抱了出来,然后对周围的人说,“麻烦你们帮帮忙,叫一下救护车。”说完,她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然后垫在了地上,让他坐在上面,而上身则靠在自己身上。
事实上,邢厉并不是因为心情不好或是精神恍惚而开车撞到了树上,只是他脑袋疼的难受,所以,眼睛前面一黑,没看到路,就撞上了。
“诶,快快快,救护车来了。”
……
邢东一接到陶朦的电话,便立即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连忙就往医院赶来。
陶朦在来的时候,心里很慌张,她的手机落在家里,邢厉的手机上还加了密码锁,她鼓捣了半天也没解开。没办法,她又像上一次那样,借了医院的座机,给邢东打了个电话。
陶朦这人向来不记人家的号码,她现在能记住的号码,除了自己的之外,那就只有家里的座机、陶家父母、陶菲和邢东的号码了。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当然就是给邢东打了,而且陶菲的手机也打不通。
邢东赶到医院的时候,陶朦正坐在手术室外面,一见他来了,便连忙站起身走过去,把事情和他大概说了一遍。邢东听完之后,脸色有些凝重,他皱着眉头,神色间难掩担心和忧虑。
不过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邢东还是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过来。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最后都得让家人知道。
坐在手术室门口,陶朦轻轻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然后小声地问了他一句,“你……没……不高兴吧?”
邢东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勉强笑着说,“咱俩处了这么久,你看我像那么无聊的人吗?”无论是自己的老婆还是亲哥,都是他的家人,他的信任和爱都是百分之一百的。
陶朦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她是了解邢东这个人的,也很相信他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小心眼和吃飞醋。陶朦往他身边又挪了一点,然后,她慢慢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说,“我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现在,你是我的丈夫,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你明白吗?我觉得,我嫁给了一个非常好非常好的男人,这个……这个……你……如果人真的可以转世投胎的话,那……我还是很想和你在一起的。”
陶朦很难得会真情流露一回,大多数都是小暴脾气。不过一旦她流露一次,那就是浓情蜜意的叫人把持不住。她的话让邢东在这种沉闷和焦急的气氛中,感到了一丝安慰和惊喜。不过这种时候,他平常的溜嘴皮子反而还哽在嗓子眼里了,他堵了半天,最后就憋出了三个字,“我知道。”
陶朦握住他有些发抖的手,又说,“所以,你别害怕,我陪着你呢。不对,是我和你爸妈……和爸爸妈妈,我们一起陪着你。等到……等到哥出院了,我们就回家去和爸爸妈妈道歉,不,等下他们来了……”
邢东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陶朦一直在叽叽咕咕的小声说着话,安慰着他。其实这些想法,陶朦一直都有,只不过,她向来脸皮薄、脾气臭,甜言蜜语,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基本上也说不出口。
这会儿,大概也是天时地利人和,巧了。
陶朦靠着邢东的肩膀,说了半天,邢家父母才赶到的。
陈凤急的眼泪直在眼眶里面打着转,她拉住邢东就问,“怎么样了?你哥发生什么事了?这怎么……”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手术室外亮着的红灯。
邢世森也焦急的看着他和陶朦,一脸的疑问和担心。陶朦把事情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不过省略了邢厉带她去那地方的原因,只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陈凤听完,就更着急了,陶朦连忙扶着她去一边休息,而邢东则跟着邢世森到了一边去,说了些话。
“妈,您别担心,大哥会没事的。”
陈凤闻言一愣,然后抬起头,眼泪还在眼睛里面,她颤抖地问道,“小朦,你刚才,叫我什么?”
陶朦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叫她,“妈。”语气真诚,不做作,也没有任何勉强之意。
陈凤顿时觉得心里面有些感动,眼睛里的湿热又涌上来了。其实一开始,两家认识熟悉的时候,她并不喜欢陶朦,毕竟比起陶菲,陶朦这个妹妹实在是不够出色,而且脾气秉性也不太好。
不过,自从她成了小儿子的媳妇之后,自从她给自己织了围巾之后,自从她时不时地托人给自己带来小儿子和孙子的照片之后,陈凤发现,这个女孩子,看着难相处,事实上却是个非常温柔和善良的人,也是个很明理和懂得人情世故的人。
总之,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现在,应该可以说是一个好的儿媳妇了吧。
陈凤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了喜爱之情,“要我说,也难怪我们小东喜欢你,他的眼光看别的不行,看媳妇儿可真是准。”
陶朦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还好啦。”
这边的婆媳和睦相处,而父子俩那一头,则是一个严肃认真脸,一个认真严肃脸。虽然如此,邢东最后还是主动叫了声‘爸’,邢世森的表情僵着,心里其实早就动容了,这臭小子过年的时候虽然来过家里,但也没待多久,放下礼物之后说了会儿话,然后就离开了。
那时候邢世森还故意端着架子不搭理他,邢东主动叫他,他还拿乔儿,寻思多磨磨他。没成想邢东这小倔脾气一上来,还跟他耍起了威风,一次两次不好使,就不试了,还真就走了。
当时陈凤还埋怨他没事闲的摆架子,这邢东的脾气最像他,典型的小牛犊子脾气,顺毛驴儿。邢世森当时嘴上说着无所谓,什么兔崽子没良心,但心里面,还是惦记儿子惦记的紧,孙子也想极了。
“爸。”邢东这回耐着性子了,他连着叫了好几声。
邢世森的脸随着他这一声声的‘爸’而一点一点的松下来,最后,他用手呼了一下邢东的后脑勺,咬着牙说,“臭小子,还知道我是你爸。”
邢东叹了一口气,然后上前抱住了自己的父亲,低声说,“爸,这段时间真对不起。”
邢世森想说些什么,但很多话到了嘴边,最终就变成了一句,“行了,只要我儿子过得好就行。”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红灯灭了。四个人连忙都赶了过去,然后一起问起邢厉的情况。
医生摘下口罩,点了点头,说,“经过手术,病人头部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身上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只不过,这位病人是在我们医院留过信息的,而且,我们在手术的过程中发现,病人脑部的肿瘤已经……”
陈凤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么?肿……肿瘤?!”说完,她的脚底下有些发软发虚,差一点就摔倒在了地上,幸亏陶朦扶着她,这才稳住了她的身体。
邢世森浑身都在颤抖着,嘴唇也哆嗦了,“医生,你是说我儿子他……得了脑瘤?”
邢东的反应没比他父母好到哪里去,一脸震惊,脸色都是白的。而陶朦听到这个消息,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个档案袋!
所以,邢厉今天也许不是陪着朋友去了医院,而是他自己一个人去看病了?联想到他上午在医院时的那个反应和表情,陶朦突然就明白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
☆、第73章
邢厉醒过来的时候,还是个大半夜。他偏了偏头,发现邢东正趴在他的病床边上打着盹儿,一脸疲倦。
“东……”
邢东睡得很浅,所以稍一有点小动静,他就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直起身体,发现邢厉正看着他,便连忙说道,“哥,你醒了,等会儿啊,我去叫医生。”说完,邢东锤了锤发麻的腿,然后紧忙跑出去叫医生了。
医生来了之后,又给邢厉从头到尾做了个仔仔细细的检查,折腾了半天,这才算完事。
邢厉看这架势就知道了,自己生病的事情暴露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开车没多远,然后脑子一疼,眼前一黑,撞在什么东西上面中,别的就没有记住了。
等医生离开之后,邢东又坐回到陪护椅上,替邢厉掖了掖被子,跟他说,“爸陪妈暂时先回去拿个东西来,一会儿还得过来。这事儿,妈跟陶家说了,陶家父母也过来看过,不过陶菲……嫂子前天去美国了,现在还没有联系上,可能手机还没开机。”
邢厉摇了摇头,眼睛里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他清了清有些发哑的嗓子,说,“我想起来坐着。”
“我帮你。”说着,邢东扶他坐起来,然后又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慢点。”
邢厉坐起身之后,看着邢东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突然笑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其实邢东不说,他不问,但两个人心里都明白。
什么都明白。
几个小时前,在邢厉还在昏迷的时候,医生就已经和他们提前打了预防针。脑瘤分良性和恶性,早期和晚期,而邢厉均都是后者,恶性脑瘤晚期。
而医生给的建议是,现在必须要留院观察,配合治疗。虽然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如果选择合适的方法积极治疗,再加上他个人的努力,那么,至少可以改善症状和减少疼痛,延长生存期。
陈凤听完医生的话,当场就晕厥了,而邢世森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勉强撑着不倒下,脸上却是一片青灰色。陶朦是连忙先把两父母给送回家里休息,然后又赶回家一趟,而邢东就留下来作陪护了。
“没事,哥,你放心,咱们在医院好好治疗,一点事都没有,很快就会好的。”
……
陶朦是晚上十二点多回家的,那时候娇姨刚把烨烨哄睡着,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心想等等这两个人。结果等了不到半个小时,还真回来了……一个。
陶朦回来之后,满脸的疲倦和郁闷,邢东也没陪在身边,而且,她也没落着休息,根娇姨说了一声,然后直接就跑去厨房煲汤去了。甚至连烨烨都没来得及问一句。
娇姨也知道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不过主人不说,她也不多嘴问,只是帮陶朦打下手去了。
半夜一点多钟,陶朦站在自家的厨房里,一边拿勺搅拌着熬的奶白色的鱼汤,一边微微出着神。
脑瘤……这么可怕的病,怎么就落在了邢厉身上呢。医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配合治疗,可以稍微延长一些寿命,但想要治愈,那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基本上,希望很渺茫。
陶朦听了医生的话,心里也是既忧愁又难过,乌云罩在头顶上,散都散不开。这些无关喜欢与否,也无关小时候,邢厉是邢东的哥哥,那也就是她的亲人。
邢世森和陈凤的情绪都不好,尤其是陈凤,在医院里都要挺不住了。陶朦送了他们回家之后,又是安慰又是劝说了半天,这才让他们稍微缓和了一些,答应先在家里歇一会儿,等平复了心情之后,再去探望邢厉。
而忙完了邢家这边,陶朦也没闲着,她又赶回家里,开始熬汤。
“少奶奶,我给你找了一个,我看这个行,还能多装点……少奶奶?少奶奶?咳咳,少奶奶,汤要糊了。”娇姨找好了盛汤的保温盒,转头一看,陶朦却神游了,而且还是满眼愁绪的那种神游。
“啊?”陶朦一愣,回过神来,然后连忙低头看了看锅里的汤,“这……”
娇姨说,“您要再熬两分钟,就真糊了。少奶奶,盛汤就让我来吧,您去休息,我弄好了,您就拎着直接拿走,行不?”以她现在这个状态,娇姨倒是不担心汤会不会糊,而是怕陶朦一不注意,再跟着勺子一起把手给伸进去。
陶朦也知道她现在手底下是没有个准头,她点了点头,然后把勺子交给了娇姨。娇姨接过盛汤大权,然后开始忙活起来。一边弄着,她又一边觉得有意思。
陶朦天生就是个厨房杀手,但唯独就会做这么一种鱼汤,她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放的配料,但是做出来之后,却好喝的不得了。
只不过,她本人只觉得,自己做的那些厨房杀手菜,和这份天下独一份的鱼汤味道是一样的,那就是都不错。这种既奇怪又可爱的想法,倒是跟父亲一模一样。
娇姨在家里做了这一段时间,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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