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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诊成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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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绝都没感觉的。
就象孩子过家家,动动嘴皮子就是了。
可既然答应了秦盛,李绝不好反悔。
如果就是跟村长两口子吃顿饭,然后再挨家挨户发把喜糖,那也行。
多简单的事情,都不需要李绝做什么的。
想通了,李绝爽朗的点点头:“大婶,我都听秦盛的。”
大婶有些遗憾:“这孩子,不摆桌酒席热闹热闹,我们这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李绝不好多说什么,说多了就怕说漏了嘴。
虽然她心里根本不当一回事,可也不能把这种心情太外露了。
也许在秦盛心里,临终之前有个摆设式的婚姻也是好的。
吃饭的时候秦盛和村长都不在,李绝以为上山干活去了,也没问。吃完饭,她象平常一样准备往外搬点儿药品和器具,可这手还没碰着药箱子的边儿,就被大婶给止住了。
“今天你什么都不许做,我烧了一大锅的热水,你待会儿在屋子里用大木盆洗个澡。”
大婶的话把李绝都给说愣了,好端端的大白天洗澡?万一来个病人咋办?忽拉从木盆里站起来,光着屁股跟外面的人交流?
“不用了,我晚上再洗。”李绝浑不当一回事,还要继续搬箱子。
大婶脸色板起来,过来按住李绝的手:“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今天怎么说也是你大喜的日子,秦盛没爹没娘的,但是有我和村长,你们这突然的要结婚,我们没有任何的准备,好歹把能做的给你们做好,所以,你乖乖的,一切听我的。”
李绝听话的住了手。
她感觉有点儿象做梦。
结婚有这么容易?男女双方一句话,村长就同意了?那是不是赶明儿两人一吵架,然后直接说句离婚,村长也立马同意了?
这守望村里的规矩,李绝还真是弄不清楚的。
她拉着大婶在炕上坐下:“大婶,我想问个幼稚的问题。”
“有什么尽管问。”
“村长为什么这么快就同意我们结婚了?是不是在咱们守望村,村长大叔就是权威,只要他说句,大家伙都听?”
走到哪里,也没有头天说结婚第二天就办酒席的吧?
怎么看怎么象玩笑?
还有村长两口子陪伴着。
大婶瞅了眼李绝:“你这孩子,是真心跟我们秦盛结婚的吧?如果不是,就别答应。秦盛那边我帮你去说。可要是应了,就不是开玩笑,是正里八经的。”
李绝表情呆呆的,不明白哪么样才是正里八经。
“秦盛和我那口子半夜就上山了,我寻思着过不多久就回来了,打点儿野味,我们今天全吃荤的。”
难怪大清早的没见到秦盛和村长,也不知道他们去打猎物是不是用木仓,在山外是绝不允许的,不知道守望村山高皇帝远的,会不会例外。
“在咱们守望村,但凡要结婚的姑娘小伙子,都会来跟我们老头子打个招呼,我们老头子给开个证明,年轻人就到山外的镇上去扯证,扯完证回来鸣锣打鼓的全村热闹一番。”
听大婶这么一说,李绝也觉得这流程挺正常的。
可关键秦盛这边,怎么一开口,村长大半夜的就跟风了?
怎么感觉村长上来一阵也不靠谱?
大婶好象能明白李绝的意思,她语重心长的解释:“秦盛他母亲生病,当时走得特别仓促,”话刚起了个头儿,大婶眼角就湿了,“秦盛还在上大学,村长给他打了个电话,可没等他赶到医院,他母亲就,就……”
大婶抹了把脸上的泪,“当时她去的时候,我和我那口子都在,她临终前就一句话,帮她找个好儿媳妇。可怜她,瞪着眼睛,愣是没等到秦盛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当时秦盛就跟疯了一样,冲进医院大吵大闹的,说他是家属,他是唯一的家属,他没签的手术同意书,怎么可以动手术,如果不动手术,他母亲不会走得那么急。”
“他怎么那么冲动,动手术这事儿怎么能怨医生?再说他不签字,肯定是村长大叔或者是别人签了的。”李绝颇不赞同秦盛的做法,她最讨厌那些个对着医生大吵大嚷的人,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可医生又不是神仙,他们只能是尽力,病人家属动不动就把怨气撒到医生身上,特别冲动。
“这也不能怪秦盛,关键是他提早知道母亲得了那病,他专门咨询过,不动手术,还可以活个一年半载的,可要是动了手术,可能随时会死,也可能会就此好了。所以秦盛一直没同意做手术。”
“既然如此,谁签了手术同意书?”李绝有些疑惑,这么重大的事情,村长敢临时做主?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秦盛闹过吵过,也亲自去看了手术同意书,回来就变得安静了。我和老头子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既然答应了他妈,我们就得守信,秦盛说喜欢你,要跟你简单办回喜事,我们两口子也思量过,你这姑娘管哪儿都好,所以,昨晚秦盛跟老头子说了之后,我们老两口一思量,这真是件好事,所以就赶紧替你们操办下。秦盛坚持只我们四个人吃顿便饭,那我们依他,只要你们年轻人高兴,怎么都成。过了今天,你们找个日子去镇上把证给领了,我们老两口的心也就妥妥的放下了。”
大婶一番苦口婆心的解释,李绝算是对前因后果明白了个大概。
秦盛之前对手术同意书有些敏感,还有村长对他的纵容。他成天不务正业,溜街窜巷的,也没见村长对他大呼小叫过。
看来都是有些缘由的。
“可秦盛打算这么晃一辈子?”李绝心里挺疑惑,要不是他得了重病,难不成他真就在守望村当一辈子痞子?混吃等死?
听李绝这么问,大婶表情有些不解,她端详了李绝半天,有些不确定的问:“秦盛没跟你说?”
“说什么?”李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秦盛在大学里打了份工,赚了不少钱,他就是因为他母亲忽然过世,一时拐不过弯来,所以才成天的在山里转悠,他早跟我们说过了,哪天他心不痛了,他就离开守望村,回去好好工作。”
李绝呆若木鸡。
敢情小痞子还有好的一面。
可大婶嘴里的好多钱是多少?李绝还蛮好奇的。
聊天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的快。
眼瞅着快中午了,大婶着了急。
“快,快,快,赶紧洗澡。我去做做准备,你洗好了,什么都不用做,就在炕上等着就行了。”
大婶手脚麻利的去掀锅,舀水,不多会儿,一大木盆的温水就在李绝屋子的地上准备好了。大婶手里拿着舀子出去了,顺手把李绝这屋的帘子给放下,“你放心在这里洗,我替你看着,绝不会有人进来。”
大婶一番盛情,李绝真是不好推却。
她对着一大盆的温水发了会儿呆,然后宽衣坐了进去。
自打来了守望村,这还是李绝第一次正里八经的洗澡,之前都是潦草洗洗,毕竟住的地方都离男人挺近的,要是真洗澡,万一听到隔壁屋子男人的说话声或者脚步声,李绝感觉大脑会受刺激。
可大婶都保证过了,李绝觉得应该没事。
温温热热的水流滑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李绝感觉特别的惬意。
头天洗过头发了,李绝就没打洗发液,只用温水冲了冲,毕竟只有一大盆水,如果整上泡沫了,感觉冲洗不干净。
李绝大致洗了下,洗完也不想出来,头倚在大盆边,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很难得的悠闲时光。
外面,秦盛和村长打了点儿野味回来,一起放到了院子里。大婶拉住村长,叮嘱他:“别进屋,里面有人洗澡,不方便。”
村长一听,转身出去拿柴火了。
可大婶只拉住了村长,却漏了秦盛。
秦盛把野味放置好,在水盆边洗了把手,迈着大步就进了里屋。
清天白日的,秦盛也没有多想,撩开帘子就走了进去,看到大木盆时,他还疑惑的自言自语:“谁把木盆放这儿了?”
边说边走到桌子边,抓了把剪刀就往外走,可一转身的刹那,他整个人就挪不动腿了,象根木桩子一样被钉在了那里。
只见微微冒着热气的大木盆里,正蜷窝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
第25章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时间仿佛凝固了。
因为事出突然,秦盛和李绝都惊诧到目瞪口呆。
李绝先反应了过来; 她张开嘴巴就准备大喊大叫。
可还是慢了一拍。
身手敏捷的秦盛风一样扑到李绝身侧; 大手毫不犹豫的堵住了她的嘴。
李绝身上不着片缕; 那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焦急莫名的。
她两手抓上来; 使尽浑身力气去掰秦盛那只手。
只听秦盛气息不匀的在她耳边低语:“别叫,大叔和大婶会误会的。你答应不叫; 我马上出去。”
李绝虽然紧张; 但还是明白了秦盛的意思。
正常要结婚的男女; 面对这样私密的时刻,只会娇羞无限,哪能大喊大叫的。
她慌乱的点点头; 只希望秦盛快些离开。
活了近三十年,这还是头一次被男人看光。
感觉太不堪了。
之前李绝对男人这种生物没什么兴趣,就是大字多了一点儿; 解剖课上; 男人的那里难看死了。
她自认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对男人这种生物都是心如止水的。
可在这种慌乱无比的情况下; 那种羞耻与难堪交织上窜; 她的身体里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李绝刚一点头; 秦盛的手马上松开了。
可忙中出错; 秦盛的手垂下后撤的瞬间; 好巧不巧的抚过了李绝鼓鼓翘翘的地方。
这一触,象启开了某个不知名的开关。
两人大脑里都是空白一片的。
荷尔蒙指数噌噌上窜。
秦盛狠狈不堪的跑开了。
大木盆里的李绝,极度难堪的瞅了眼自己的私密处; 满面羞愤的起来穿衣服。
这都什么跟什么。
被男人看两眼,身体就开始找不着北,再被男人抓一下,软软翘翘的两只桃儿竟然,竟然立起了尖尖。
羞死个人的。
李绝穿好衣服,在屋里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掀开门帘走出去。
院子里,秦盛正低头忙活着,谁也不看。
大婶没发现两人有什么不对。
她见李绝出来了,忙推把秦盛:“快,去把你媳妇的洗澡水给倒了。”
李绝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你来什么来?”大婶招呼她,“你给我好好去炕上坐着,待会儿我把新衣服给你拿过去。”
“新衣服?”李绝有点儿吃惊,这急里急促的,难不成大婶能给自己变出件婚纱来?
秦盛低着头,也不看李绝的脸,吭哧吭哧把水给倒了,倒完又回到院子里,忙活着拾掇菜。
大婶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把手里的衣服递给炕上的李绝:“快试试,能不能穿。”
是一件老式的红旗袍,看起来很新。
李绝狐疑的问:“这是谁的?”
她心里清楚,肯定不是专为自己做的。
这秦盛头天晚上才说结婚这事儿,绝不可能一晚上找人赶制出件旗袍来。
别说村里没有这样的手艺人,就是有,也不一定衣料和配饰都齐全的。
“秦盛娘以前准备的。她生病之后,知道自己活不长,这样那样的打算,好歹是她亲手做的,甭管合不合身,你不要嫌弃,咱就穿着意思一阵。”
新婚不穿红是不吉利的。
大婶希望秦盛这个婚礼,多少有点儿样子。
既然是秦盛妈妈做的,李绝不好拒绝。
她接过来,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门帘。
大婶催她:“没事,你大叔在外面劈柴,一时半会回不来。”
秦盛脱了衣服,把红旗袍往身上一套,在炕上走了两步。
“哎哟,”大婶喜滋滋的喊了声,“这衣服象是给你专门定做的一样,就说秦盛有眼光,挑媳妇都挑到他娘心眼子里头了。”
李绝左右看了看。
大婶所谓的合身,也就是个差不多。
其实不太合体的。
尤其是胸前的位置。
李绝胸大,衣服的尺寸稍微小点儿。勉强能挤巴着塞进去。
可怜两只软桃儿被憋得东颤西跳的,颤悠悠的惹人怜。
就连大婶都不自觉多看了她那里两眼。
“李医生,就是会长。”
李绝没听明白:“什么?”
大婶指指她前面:“以后你们孩子有口粮了,看你这屁股你这胸,估计错不了。”
李绝被说红了脸。
大婶那么大年纪了,说起话来荤素不忌的。
大婶都走到门边了,准备出去做菜,可她在门帘跟前思忖了会儿,又倒了回来。
她神神秘秘的凑到李绝跟前,轻声问她:“你们俩,好过了没?”
李绝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什么叫好过了没?
“就是那个了没?”大婶看眼她下面,“婚后该干的事儿,婚前都干了没?”
李绝的脸红得能滴下水了。
她拨浪鼓式的摇了摇头。
“你是文化人,这方面都懂吧?”大婶其实也是过于关心了。她就怕两个年轻人,啥也不明白的,新婚头一夜的瞎鼓叨。
“我懂,我懂。”李绝生怕大婶再说出点儿什么她承受不了的话,忙不迭的点头。
这都什么年代了,大婶还拿出老一套嫁闺女的手法,连小夫妻被窝里的那点事儿都想教教。
羞赧的同时,李绝又挺感动的。
这说明大婶真是拿自己当亲闺女一样待的。
都市里人心变得越来越冷漠。
而这守望村,却让李绝越来越多的感到了温暖。
大婶跟李绝又说了几句话儿便风风火火去外面忙活了。
李绝则穿着红旗袍乖乖的坐在炕上。
旗袍太紧身,李绝只能侧坐着,身子僵得都有些难受。
好容易等到了饭点儿。
李绝刚想下炕,却见秦盛搬了张桌子上炕。
“干嘛搬桌子?”李绝边往后退边问,她得给桌子腾地方。
“吃饭啊。”秦盛理所当然的回答。
老天,就在炕上吃?自己还要穿着勒人的旗袍,李绝感觉别扭死了,真希望这餐饭早点儿结束,自己也不用活受罪了。
秦盛眼神悄悄瞥了几眼李绝衣着,低垂着头出去了。
如果细心观察,会发现,秦盛的耳朵尖都羞红了。
一道道菜上桌,挤了满满一桌子。
实在是没地儿搁了,大婶才算消停了。
四个人一起围坐在桌子旁,李绝和秦盛同坐一边,村长夫妇坐另一边。
几人把酒杯放在各自跟前的炕面上,因为饭桌上面实在是没有地方了。
村长给各人都填满了酒。
然后,村长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朝两人递了过来。
“你们俩分别看看,看好了在上面签个字。”
秦盛好象早知道一样,他二话不说,连看也不看的,直接拿起笔,在纸上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李绝可没那么随便,她接过来,认认真真的看了遍。
纸的最上方是四个大字:结婚证明。
下方是一段稍微长点的话:秦盛,男,24岁,愿意娶李绝为妻,一生不离不弃。李绝,女,29岁,愿意嫁给秦盛,一生不离不弃。
下面是落款和签名。
纸上已经有了两个签名,村长和秦盛的,现在就差李绝的了。
李绝在看的功夫,村长在对面做解释。
“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只要你说不愿意嫁给秦盛,咱马上中止所有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就要在这上面签名,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反悔的。这份证明,等同于结婚证的效力。”
村长说得很郑重,李绝咬咬下唇,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在我们村,领您这张纸后,就算结婚了?”
“可以这么说,没什么机会出山的人,可以就这么过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可以到我这里来调解调解,实在调解不来了,我给他们开离婚证明。但现在的年轻人一般都到城里去补办结婚证了。”
原来守望村还有这么奇特的规矩。
不过李绝想想也可以理解,毕竟离着外面有老远的距离,横竖山里人都质朴,能开结婚证明的,都是打算好好过日子的,一般不会鸡飞狗跳的到村长这里来闹腾。
见李绝一直不签字,秦盛碰了碰她的胳膊。
李绝抬头跟他对了对眼儿。
“签吧!”秦盛神色平静,黝深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李绝的眼眸深处,似乎想从里面看出她是否有悔意。
无非是一张纸,可李绝心里有点儿毛毛的。
本打算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可开着开着,不知不觉刹不住车了。
吃顿饭就算的结婚,李绝完全不当回事儿,这跟小孩子过家家没啥大区别,隔天一抹脸儿不承认都行。
谁还能为饭桌上的话不依不饶?
可新娘衣服穿上了,结婚证明摆跟前了,李绝才恍然间明白,这婚姻,不是自己以为的笑话!
只要自己今天落了笔,以后在这守望村,那就是实打实的已婚妇女。
面对终身大事,李绝有些犹豫了!
第26章
李绝表情里的犹豫全落入了秦盛的眼里。
他看似平静的眼神慢慢晕上了失望的神采。
但这份失望里还隐隐含着一份不甘。
李绝是真的犹豫了。
秦盛说过这桩婚姻就是吃顿家常便饭,然后分分喜糖;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离开这守望村; 一切都会象风一样; 吹过无痕。
从昨晚到刚才; 李绝一直是那么想的。
可看到白纸黑字的时候,她不确定了。
签了字; 就代表了一份责任。
名字没有白签的。
要不然; 这世上就不会有这合同那合同; 这证件那证件的。
这薄薄的一张纸,不是结婚证书,却胜似结婚证书。
此时的李绝; 特别特别想把这张轻飘飘的纸片给撕掉,一切权当没有发生过。
她可不想把自己的一辈子随随便便给打发了。
村长两口子看出了端倪。
大婶伸手抽李绝手里的证明:“孩子,你要是不愿意就别勉强了; 这婚姻大事; 可不能糊涂。”
她昨晚还跟老头子嘀咕过,说是城里的姑娘怎么看中了秦盛?莫不是贪图他城里的钱财?
可老头子说秦盛比她年轻; 论才能; 比她差不了多少。
可大婶这心里总觉得这事整得挺急的。
说婚就婚了。
就怕横生枝节; 出现什么意外。
没想到结果还真是这样了。
大婶手捏着纸的一角; 慢慢把纸给抽了过去。
秦盛眼睁睁的看着大婶把证明拿走; 而李绝也未有反对之意。
他的眼里盛满了失望。
他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睑,眼里已经是清冷一片。
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也慢慢的紧握成拳。
大婶轻声埋怨自己的老头子:“你看,我就说; 他俩一个城里长大的,一个山村长大的,成长背景不一样,就是不合适。李医生不愿意,咱就当没有这回事。”
她又侧过头,急叨叨的跟李绝说:“到平房里把衣服换下,赶紧过来吃饭吧。别想太多,以后咱们还和以前一样。”
大婶慈眉善目的,对李绝的出而反而没有任何的反感,象对自己孩子一样,眼里是满满的怜惜。
村长点头:“好,婚事成不成的,我们照旧吃饭。秦盛,以后对李医生不许有任何的成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听到没?”
秦盛“嗯”了声,拿起炕上满满的酒杯,一仰脖干了。
酒液苦涩,穿肠而过,搅得五脏六肺都充满了涩意。
李绝面带抱歉的去看他。
他腮帮子鼓着,似乎在尽量压抑着什么。
平常吊儿朗当的一个人,现在却是满脸的严肃,腰杆子挺得笔直笔直的,唇边有一滴残存的酒液,他也不擦,任其在唇边恣意张扬着。
黑黝黝的眼眸里,清冷肃然。
李绝的心莫名的一软。
她朝大婶伸出了手:“我怕签不好,你们笑话呢!”她半起身子,去把证明给抢了回来,自言自语着,“我赶紧签了,省得耽误吃饭。”
笔尖起落之间,李绝两字已跃然纸上。
秦盛紧绷的唇线,随着李绝的收笔,慢慢的松驰了。
村长夫妇还没反应过来,饭桌上的气氛依旧是一片沉闷。
李绝笑意盈盈的执起酒杯,“谢谢大叔大婶,让我在这个陌生的山村里有了家的感觉,谢谢你们。”
她也学着秦盛的样子,一仰脖干了。
这可是52度的白酒,村长夫妇和秦盛都看呆了。
喝完酒的李绝,粉面桃腮,大红的衣服映衬着,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秦盛的眼角慢慢晕上了一层笑意,他拿起酒瓶,给自己和李绝的空杯子重新斟满,他也诚意满满的感谢村长两口子:“大叔,大婶,秦盛在这里向你们道谢了。”
村长和大婶互相对视了眼,忽然就都笑了。
小小的屋子里,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这顿饭吃吃停停的,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才结束。
除了大婶还清醒,其他三个人全喝趴了。
李绝也就一开始喝得豪爽,后头干脆没有劲头了,始终是迷迷糊糊的。
饭局还没结束,她已经歪倒在炕上睡着了。
秦盛很小心的把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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