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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诊成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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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还没结束,她已经歪倒在炕上睡着了。
秦盛很小心的把她往里抱了抱,用被子遮住她玲珑有度的身体,这才转过身跟村长继续喝酒。
直到喝趴下了。
大婶费了一把子力气,好容易才把村长给搬到了旁边的屋子。
她收拾了酒桌的残局,悄悄拉下帘子走了。
门声响动,大婶出了院子。
一家子酒味,她要出去散散。
炕上紧闭双眸的秦盛猛的睁开了眼睛。
虽然浑沌,但尚有一丝清明在里头。
李绝是头朝里脚朝外躺的,秦盛则是头挨着她,横躺在炕上。
听到大婶脚步声渐远,秦盛坐了起来,他调整了个方向,侧着身子躺到了李绝的身旁。
李绝仰面躺着,头微微歪向一侧,双颊粉粉嫩嫩的,小俏鼻子微微的耸动着,睡得分外香甜。
秦盛用手支起头,静静的看她。
李绝长相其实平常,说不上很漂亮,只是耐看些。
她初到守望村的那天,秦盛就被她的气质所吸引。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别人想学也学不来的气质。
象和煦的阳光一样洒进了他的心湖。
秦盛平常是痞了点儿,可撩拨女人这事儿他却极少做。
那天他却正里八经的痞了一回。
现如今,那声“老公”竟然变成了真实的称呼。
秦盛觉得胸口溢满了幸福。
他伸手替李绝理了理纷乱的发丝,又双手抱着她的头往枕头一侧移了移。
接着,他歪头躺了上去。
两人共枕着一个枕头,一齐进入了梦乡。
~
李绝是被热醒的。
因为是穿着旗袍入睡,浑身拘得慌。这会儿又出了一身的汗,把她给难受醒了。
头虽然还疼,但人是基本清醒了。
她觉得胸口象是压着块巨石,连气都喘不匀了。
她觉得不对劲,侧首。
秦盛帅气有型的脸庞映入眼帘。
她心下吃惊。
飞快的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压着自己胸口的正是秦盛的胳膊。
李绝很无语的吁了口气。
她撩开他的胳膊坐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了会儿,只感觉通体舒畅。
“醒了?”
身后传来秦盛懒散的声音。
李绝回头,掩不住眼里的惊讶之意。
“你也醒了?”
虽然几秒前两人还以一个亲密的姿势睡在一起。
但醒来后,关系便变得泾渭分明。
李绝瞅了眼窗外,天竟然黑了。
她凑近窗边,拉远了跟秦盛的距离。
“今晚咋办?”
秦盛也坐起身,双手揉了揉太阳穴。
“别担心,你在这屋睡,我悄悄回平房那屋睡。”
李绝“唔”了声。
她其实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晚餐吃什么。
吃到半下午,可能这几个人都不饿,估摸着晚餐就直接略过去了。
可李绝晕乎得早,肚子里没装上几口饭,现在正饿得前胸贴后背。
急需要补充点儿物质食粮。
秦盛虽然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不过也算是解决了睡觉这个大问题。
她索性不问了,反正村长家里有吃的,自己下去找就是。
顺便看看村长和大婶现在人在哪里。
李绝手撑着炕,屁股一挪一挪的往炕外移。
移的时候,这胸不自觉的就跟着往前一送。
本就挤挤的布料愈发紧绷,拘得李绝胸口发闷。
挪到炕边,李绝一抬屁股,轻轻的往下一跳。
几乎在同时,这不堪承受的布料终于是达到了极致,“哧拉”一声裂开了。
李绝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去捂胸口,低头看时,发现胸口没破。
可明明捆束感是没有了的。
闷声不响的秦盛指了指她腋下的位置,轻声提醒她:“这里破了。”
李绝面色绯红的埋首看,老天,好好的布料裂开了一长条大口子,自己浅紫色的胸衣都露了出来。
她眼睛烦燥的一闭。
真是要命了。
不是洗澡让人看光了,就是衣裳破了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她不由分说,捞起一旁的被子拢住身体,不客气的撵他:“快出去,我换换衣服。”
秦盛背过身:“换吧,我不看。”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李绝语气很差,显见是生气了。
秦盛想了下:“那我出去上厕所。”
等秦盛出去,李绝手脚飞快的换下衣服。
然后到中间屋子找吃的。
大婶很贴心,饭菜都温在大锅里,李绝直接拿了块饼出来吃。
边吃边在中间屋子里溜达,视线扫到村长住那屋的地下,干干净净没鞋子。
应该是老两口不在家。
可大晚上的,会去哪里?
等李绝吃完,秦盛才慢慢晃悠着回来了。
李绝站在门帘旁边问他:“大叔大婶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在?”
秦盛用手指挠了挠额头,颇有些不自在的回答:“今晚他们去别家住了,把屋子腾给我们。”
“为什么?”刚问完李绝就晓过味来了。
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给自己和秦盛腾地方,好共度良宵呗。
她跺跺脚,抿了抿唇:“你这事儿。。。。。。”
话没说完她又顿住了。
字签了,酒喝了,真真假假的,反正是已经发生了。
再说什么也不见得有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27章
秦盛再度回来,屋里的气氛就有些不一样了。
之前是酒后贪睡; 两人共枕了几个小时。
可现在都清醒了; 再凑一块堆儿就有些不对劲; 更何况是大晚上。
两人都没上炕; 站在中间屋子的地上,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哭叽叽的声音。
“李医生在家吗?我儿媳妇要生了; 正疼得死去活来; 快帮忙救命啊!”
屋里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李绝神情紧张了几分,她冲到门边; 拉开门,只见门口站着村头的李婶。
她又急又伤心的,看到李绝跟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我儿媳妇要生了; 疼得要死要活的; 麻烦李医生帮忙看看,是不是又生不出来了。”
女人生产是大事; 李绝毫不犹豫的点头:“好的; 我拿点东西; 马上走。”
这李家儿媳妇; 李绝是见到过的。平常没事的时候; 经常挺着个大肚子在村口来回转悠。
听人说,之前她怀过一次孕,可惜生出来的是死胎。
这次怀孕后; 她成天心惊胆战的,唯恐再出什么差错。
李绝拿了医用箱,跟李婶一起往她家赶。
路上,李婶的嘴巴一直哆嗦着,左右不过是重复那几句“疼得死去活来”的话儿。
李绝不停安慰她:“别紧张,会没事的,你越紧张,你儿媳妇就更害怕,这不利于她生产。你哪怕是装,也要装得镇定一些。”
可李婶已经吓坏了,脸上六神无主的,纵是装,也装不象了。
李绝索性也不为难她,只加快了步子。
从村长家到李婶家,隔了好几条街。
一路上,李绝累得气喘吁吁的。
刚迈进李婶家大门,李绝就听到了女人痛楚的叫声,那动静一声大似一声,看样子疼得不轻。
李绝几乎是飞奔着进去了。
产妇正站在地上,弯腰趴在炕边,手抚着肚子,表情扭曲的哼哼着。
看到李绝,她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嘴里艰涩无比的喊了声:“李医生。”
只不过声音被疼痛给掩盖了,听得不是那么清晰。
“你别说话,我替你诊断下。”
李绝站她边上,俯身听胎儿心跳。
心跳咚咚的,孩子应该没事。
她又招呼李婶,帮着把产妇扶到炕上,李绝戴上医用手套,伸到产妇的那里,看骨缝开了几指。
试完,她松口气,摘了手套,扶产妇起来,柔声安慰她:“没事的,一切正常,骨缝刚开了一指,过会儿可能更疼,为了孩子,忍忍就过去了。”
女人生孩子就是一关,尤其在这大山里。
医疗条件差,万一有个什么不妥,产妇就一命归了西。
产妇感激得不行,有医生在,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紧紧抓着李绝的手,象是抓着救命的稻草,一秒也不撒手了。
李绝想劝她松手,抓着自己并不顶啥用。
可看她疼得表情扭曲的脸,李绝又不忍心,干脆站在地上,任她抓着。
不阵痛的时候,产妇尚能跟李绝聊几句天。
阵痛一袭来,她便疼弯了腰,抓着李绝的手不自觉的就使了劲,指甲似乎陷进了李绝的肉里。
李绝疼得想骂娘,可为了产妇,她生生忍住了。
这折腾来折腾去的。
足足折腾到凌晨一点多钟。
骨缝终于是开全了。
当婴儿尖锐的啼哭声划破夜空的时候,李绝堪堪的松了一口气。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跟李婶告了别,迈着如铅般重的双腿走了出来。
站了这几个小时,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和腰都不是自己的了,每走一步路,都深感疲惫。
李婶光顾着儿媳和孙子了,没顾得上送送李绝。
这种情况,李绝也能理解。
又疲又累的李绝,刚走出李婶家院门,竟迎面看到了秦盛。
他倚墙而立,指尖里夹了根烟,正在喷云吐雾。
看到李绝出来,他甩了烟头,轻轻咳嗽了两声,看着李绝走近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
李绝非常惊讶,这都快两点钟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天就该亮了。
他不在家好好睡觉,怎么跑出来了?
“等你啊。”
秦盛回答得无比自然。
“你跟着我一起来的?”
秦盛点点头。
“这么说,你一直等在外面?”
秦盛还是点点头。
“那你等得可够久的。”
李绝不知道说什么好。
产妇生孩子,一个大男人肯定不方便进去,可一直在外面等,估计感受不会好。
女人隔几分钟,鬼哭狼嚎一阵。
那动静,肯定不会让耳朵好受了。
李绝挪蹭到他跟前,站住了。
不见外的把药箱往前一递: “我快累死了,你来搭把手吧。”
她是真累了,骨头架子都快散掉了。
感觉能不能走回村长家都是个问题。
秦盛闷声不响的接过箱子,然后背转身,忽然在李绝身前蹲了下去。
李绝倍感诧异,盯着他宽阔的后背,问:“你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还想在李婶门口再蹲会儿?
秦盛低垂着头,“我背你吧。”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清清幽幽的打在秦盛的背上,象是洒下了一层细碎的光。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微微的一点儿沙哑。
可传入李绝耳朵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音色。
平常痞里痞气桀骜不驯的男人,竟然在自己跟前弯下了他那一贯直直的腰背。
李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
在自己没有任何要求的前提下,他竟然要背自己。
可见他体味到自己的疲累了。
如果是平常,李绝肯定会矜持的拒绝。
可今晚不同,她很累,累到一步也不想走。
正如渴极了的人,面前忽然递过来一碗清澈的水。
想要就有,刚刚好。
李绝没有拒绝,轻轻俯趴了上去。
那种指头缝都不愿动一下的疲惫之感,忽然就得到了一丝丝的缓解。
秦盛胳膊伸到李绝腿弯下面,稍微一颠便起了身。
月亮照亮了低洼不平的路面。
秦盛背着李绝,一步一步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走得很坚实。
夜很静。
李绝甚至能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象是敲打在自己的心头。
李绝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有些不规律了。
她把手悄悄的掩在了自己的胸口。
若不这样,自己那鼓鼓的地方总会不经意间磨蹭到男人的背。
她不知道秦盛有没有发觉这点,反正她自己是异常尴尬的。
路有点儿远,两人一直默不作声的,显得空气有些沉闷。
李绝就想找点儿话头,随意活跃下气氛。
她咳嗽了声,故作玩笑的口吻说道:“说起来,我比你大差不多六岁,怎么着也是个大姐姐,你今晚背我,也算是敬老了。”
“你不老。”
“你跟村长说要娶我,村长有没有说我老牛吃嫩草?”
秦盛闻言顿住了脚步。
李绝“咦”了声:“怎么不走了?”
“你嫌我年轻,嫌我幼稚了?”秦盛蹙眉问她。
李绝撇撇嘴:“不嫌。”
在城里,若是同事知道自己嫁给长相如此的嫩草,估计该夸自己有魅力才对。
“那如果真嫁我,你嫁吗?”秦盛脚步依然未动,站在那里问她。
真嫁?李绝从没想过。
她跟秦盛有太多不同。
象是北极与南极,象是鲜花与蔬菜,好象没有搭到一起的理由。
她默不作声,秦盛便自然得出了结论。
他继续追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喜欢他,为什么不想嫁他?
他很想知道一个理由。
“没有为什么啊,”李绝想不到什么确切的答案,她抬眼望了望浩瀚无际的天空,抿了抿唇,答道,“我未来的另一半,爱我给我安全感,就可以了。”
这个社会变得越来越现实。爱和真心显得尤为珍贵。
虽然简简单单七个字,可能达到这个要求的男人,其实很难找。
说完,李绝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够贴切,遂强调:“你很好,但我们不合适。”
秦盛太闹腾,象个没长大的大男孩,成天溜街窜巷的,给不了自己安全感。只这外形,多多少少吸引了自己。
可好看又不能当饭吃。
对于秦盛,李绝心里是一百个否定的。
秦盛的脊背明显一僵,而后忽然就继续迈步朝前走了。
“那如果真娶我这么个老女人,你愿意吗?”李绝故意把问题抛回去。
夜色柔和,聊聊心事也无防。
可脚步咚咚的,李绝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清清浅浅的月光下,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伴随着两人慢慢的前行。
第28章
没有听到回答,李绝双手撑着秦盛的背; 头轻轻挨到了他的肩膀上。
有些事儿; 有些话儿; 不必说得太明白; 其实各自心知肚明。
李绝对于这段婚姻的理解,便是一个濒死的人对家的渴求; 换成别的女人; 秦盛照样可以的。
没有了这个前提; 这桩婚姻绝无可能。
李绝很困,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但她强撑着没闭眼。
坚持坚持就到家了。
秦盛把她背进了屋子; 李绝打着哈欠从他背上跳下来,手捂着眼睛就坐在了门坎上。
秦盛纳闷:“你怎么不去炕上?”
都困成这样了,还搁门坎上坐着。
“还没洗脚呢!”
李绝眼睛眯缝着; 有气无力的回道。
她爱干净; 尤其站了这么久,不洗洗脚难受。
“你去睡吧; 甭管我了; 我坐会儿就去打水。”李绝朝秦盛摆手; 让他赶紧回他的平房去。
秦盛看了她两眼; 出去了。
李绝坐在门坎上; 用手捂着嘴巴打哈欠,哈欠没打完,眼角余光看到秦盛又走了回来; 手里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李绝有些讶异,眼看着秦盛把水端到了自己脚边。
“看你累那样,赶紧洗洗吧,洗完我帮你倒了。”秦盛蹲在盆边,轻声催促。
“谢谢。”李绝有些不好意思,秦盛的热情她都有些消受不起。
她斜着身子去抓自己的拖鞋,把拖鞋放到脚边,她脱了鞋袜,把双脚伸进了盆里。
秦盛不离开,眼珠不错的盯着她的动作,李绝略有些羞赧,可又累又困的,就懒得去计较这些了。
医生这个行业,说起来白衣天使,治病救人、救死扶伤的,在外人看来蛮荣耀的一个职业,可内里的辛苦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有次李绝连续做了六个小时的手术,从手术室出来,她差点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还是同事勉力把她拉到了休息室,她头一挨床,立马进入了梦乡。
真是累到了极致。
今天的李绝也很累,一直站在那里陪着产妇,还得忍受她没轻没重的抓着自己。
疼和累的同时,还得神经紧张的关注胎儿的情况。
实属不易。
脚放进盆里,李绝双手搁到膝盖上,享受水温涤过脚面的感觉。
很舒服。
不如多泡会儿。
困意让李绝的眼睛不知不觉阖上了。
忽然上来的抚触感让她一个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她下意识的低头去看盆里。
只见秦盛的双手正浸到里面,一手抓着自己的脚踝,一手去抚触自己的脚背。
李绝的困意忽然就消散了,一抹羞红爬上脸颊,她惊谎失措的去抓秦盛的胳膊,嘴里茫然无措的拒绝着:“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这怎么好意思让他给自己洗脚呢?
论说起来,女人的脚部也是相对隐私的部位,在古代,若是让男人看到了,便是要嫁给对方的。
虽然现在,女人的脚部早已得到了解放。
可它与性之间毕竟是有千丝万缕关系的。
正如女性身着低胸装,把白花花的胸脯示于人前,却不表示任何人可以上前亲手感觉一下它的美好。
李绝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脚指下意识的蜷缩起来。
秦盛抬起黑而亮的眼睛看了眼李绝:“看你太累,我帮你简单洗下,省得我在这里等。”
说完,他低头,不由分说的抓紧了李绝的脚,飞快的替她搓洗。
“我不困了,自己来。”说着话,李绝就要把手伸进盆里。
秦盛的声音淡了许多,“你再坚持的话,咱们就把新婚夜给坐实了。”
他声音很冷,似乎不含温度,李绝一滞,手顿在了半空中。
趁这功夫,秦盛三下五除二替她洗好了脚。
虽然洗得快,但秦盛洗得还挺仔细。
脚背、脚底、脚后跟都搓洗到了,就连脚趾间都没放过,逐一给搓了下。
男人手劲大,洗的同时加了力道,李绝感觉自己享受了一次足底按摩。
虽然算不上正规,可也蛮舒服的。
这份舒服里夹带着羞涩、难堪与不知所措。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摸”脚,而且还被摸得这么仔细。
“摸”的过程里,她心惊胆颤的,生怕自己有什么反应被秦盛给看了去。
幸好这个过程非常的短暂。
相比较而言,秦盛就从容许多,似乎给女人洗脚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麻利的洗完,贴心的把她的双脚从水盆里搬出来,放到一旁的拖鞋里,自己端起水盆就撤了出去。
留下李绝坐在门坎上发呆。
实在是这次洗脚刷新了她自己的历史,她得梳理一下思绪。
把那颗燥动不安的心慢慢安抚回去。
她正琢磨着抬抬屁股爬上炕,门声又响了。
秦盛面无表情的再次走进来。
这次,李绝双眼睁着,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现在都凌晨三点钟了,他不回平房那屋睡觉,还进来做什么?
秦盛迎着李绝忐忑不安的神色走近前,招呼不打一个,弯腰就把人捞起来抱进怀里。
把李绝吓得尖叫了声。
声音太尖,似乎能把夜空划破。
秦盛胸腔起伏着,“你使劲喊,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
话落,他把人放到了炕上。
撩开被窝,他瞅了李绝一眼:“进被窝用不用帮忙?”
李绝原本困得要死,现在是一丝也不困了。
可顶着秦盛那双面无表情的脸,李绝隐隐有种害怕的感觉。
男人要是兽性大发,老虎狮子也耐何不得。
李绝的表情让秦盛的心愈发的寒了。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象猫咪看大灰狼。
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冲上去疯狂撕咬。
他垂下眼睑,双手插进兜里,表情冷然的说道:“不用用那种眼神看我,就算我是流氓,就算我是混蛋,也是一个时日不多的流氓和坏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绝不会逼迫你做任何事,你把心妥妥的放回肚子里。”
说完,他一扭头出去了。临出去前,还替她关了灯。
李绝在黑暗里呆愣了会儿,慢慢爬进了他撩开的被窝里。
在被窝里烙饼似的翻了几个身,心情超郁闷。
自己害怕一个男人的靠近,有什么不对吗?
月黑风高的晚上,男人上来不由分说的就抱自己,还不许自己叫一下?
他要是提前说句“看你太累,我抱你上去”,自己还会感动一把。
这可倒好,他办了好事,自己还误会一场。
整得一场不痛快。
在胡思乱想中,李绝进入了梦乡,天色大亮时,她依然好梦正酣,外面有人进来了也没听到。
秦盛轻手轻脚的进了屋,立在炕边看了眼李绝,见她睡得香香甜甜的,便脱了鞋子躺在了她的旁边。
他抬眼盯着房梁,眼神若有所思的。
人在将死的时候,才会发现世事的珍贵。
如果自己还有大把时间可以咨意挥霍,或许对情感方面的需求会相对淡些。
可一旦知道时光短暂,他便对所有的事物都生出了浓浓的眷恋。
结婚生子,过普通而平淡的日子,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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