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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诊成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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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完脸,他把毛巾递给李绝:“等我下。”
  李绝跟在他身后,好奇的问:“你要干嘛?”
  秦盛看平房的屋子开着门,抻头往里看了眼,看到叠得四四方方的被子,他回头朝李绝伸了伸大拇指。
  “几点了?”秦盛问。
  “快十点了。”李绝看看时间,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
  秦盛进屋抱出被子,朝李绝一昂头:“走喽。”
  李绝见他竟然把被子给抱了出来,有些惊奇:“你要干嘛?”
  大半夜的往外抱被子,看起来不象要干好事。
  “跟我走就对了。”睡了一下午的秦盛,声音听起来挺有精神的。
  反正也无事可做,李绝摊摊双手,慢腾腾的跟在秦盛身后。
  秦盛大步流星的走向了。
  草——垛。
  李绝站在草垛洞口,看着人高马大的秦盛弯腰在里面铺被子,她捂嘴笑得直不起腰来。
  要不是怕闹出动静把村民们给引出来。
  李绝真想放声大笑。
  她捂着嘴,笑得特别辛苦。
  秦盛把被子铺好,拍拍手站了起来,朝李绝一伸手:“亲爱的,请吧。”
  李绝倚到他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这是打算笑到天亮?”秦盛刮了下老婆的鼻子,打趣的问。
  李绝好容易忍住了笑。
  她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星光,问秦盛:“你是怎么想出这个嗖主意的?是不是白天经过这里时就打算今晚过来钻草垛了?”
  “我老婆就是聪明。”
  秦盛知道要是等着李绝自己主动躺进草垛,可能真得等到天亮了。
  他等不及,干脆长臂一伸,不由分说的抱着李绝,慢慢将之带入了被子当床,草当天的空间里。
  被子软软的,很舒服。
  李绝躺在上面,感觉还挺新奇。
  秦盛伏在她的身体上方,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可里面太黑,李绝完全看不清秦盛的脸。
  秦盛摁亮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
  洞里立马有了光亮。
  “冷吗?”秦盛摸了摸李绝的胳膊。
  气温渐渐凉了。这大山里的夜晚温度更是低下。
  “打野食”固然刺激,但为此感冒可就不好了。
  李绝没觉得冷,秦盛身体象个大暖炉,整个罩在她身上。
  李绝感觉还好。
  再是,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李绝还挺有兴趣在这里一待的。
  她咯咯笑了两声。
  “难得你费了心,咱们不在这里睡上一会儿好象不对劲。”
  “那抓紧时间吧!”秦盛胸腔震动,笑得乐不可支的。
  “别,别,”李绝忙出手阻止秦盛要胡来的手,“咱们别做了,万一有人经过就不好了,咱们安静的躺躺不行吗?”
  “你觉得我能为着在草垛里躺一会儿费心巴拉的往外搬被子吗?”
  李绝不得不承认,秦盛说得太有道理了。
  他白天盯着草垛的时候就早有打算。
  更何况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李绝想了想,故意板起脸:“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秦盛“哦”了声,一个翻身下来,跟李绝挤着躺在一起。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起了天。
  “咱们在这里住几天?”李绝问。
  “都依你,你想住几天咱就住几天。”秦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说住一年也行?那你的公司还用不用管了?成天在我跟前耍嘴皮子。”李绝不乐意的撅起了嘴。
  “打算是住两晚,如果你想的话,咱们可以延长两至三天。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对我来说,住多久都挺自在的。你就不一样,住个稀罕行,住得太久了,肯定会生出这样那样的不习惯。”
  秦盛难得的没坚持,李绝还有点儿奇怪。
  照往常,他想做的时候,基本会想法设法的达成他自己的想法。
  可今天,他难得的配合,李绝心里还隐隐的有点儿失落。

第101章

  夜晚的守望村有点儿冷。
  李绝跟出来的时候,穿了件厚外套; 可还是觉得脖领和脚踝处有些微的凉意。
  秦盛强行着把她拉进了草垛里; 李绝知道; 衣服明天肯定会皱得不象样子。
  可两个人这么挤在狭小的空间里; 呼吸轻轻浅浅的融合在一起。
  李绝竟不觉得冷了。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这个草垛里面的空间; 将将容纳两个人。
  李绝矮小一些; 头和脚在里面伸展相对自由些。
  而秦盛; 身高腿长的,也就将将好。
  稍一动作,腿脚就会有点儿受束缚。
  李绝感觉秦盛的想法就是太荒谬。
  在这么个地方做; 哪里来的快感。
  估计能做出满身的草屑和划痕吧。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钻草垛?”李绝把玩着秦盛的指尖,有点儿好笑的问道。
  如果不是经常钻草垛,怎么会对草垛还这么的有亲近感?
  虽然两人在这里有回忆。
  可在床上坦承相待的做; 远比这样要舒服的多。
  他中午喝到烂醉; 睡了那么久,起来还想着这事儿。
  可见其对草垛是有一份淡淡的执念的。
  秦盛摸着李绝的手有些凉意; 他掀开自己上衣下摆; 把李绝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李绝立刻感觉到了一股特别特别强烈的暖意。
  象是温热的暖手宝一样; 她的手不自觉的往里滑了滑。
  肌肤相触的暖意; 犹如喝了一杯温热的水; 温暖侵入四肢百胲,李绝舒服得蜷起了脚尖。
  她蹬掉了鞋子,身子微微一侧; 象只八爪鱼一样巴在了秦盛身上。
  “说吧。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钻草垛?”
  秦盛把李绝搂得更紧了些。为了方便把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秦盛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两人身上,又解开了自己的夹棉衬衣的扣子,让自己赤,裸的胸膛整个袒露出来,把自己的火热毫无保留的向李绝敞开。
  “你这样会冷的。”话虽然这样说,但李绝还是忍不住诱惑,把脸贴向了秦盛温热的胸膛,双手象泥鳅一样滑了进去,舒服的享受这一刻的暖意。
  秦盛没有提自己冷不冷的事情,而是跟李绝聊起了往事:“我小时候,钻草垛是经常的事情。有什么事情不高兴了,或者是被我妈给训了,再或者是村里有人对我们母子俩说三道四了,我难受得想哭,便偷偷的躲到这里,一个人安静的躺着,感觉这就是我的小天地。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我可以安静的一觉到亮。”
  “可你妈妈会担心的,她会到处找你。”
  “我是男孩子,从上学开始,就跟妈妈分着睡了。那时候,妈妈花钱租了村民的房子,家里只有一铺炕,母亲就让我睡炕上,她在地上铺上厚厚的稻草,再在稻草上铺上厚厚的棉被,说这样就可以了。所以,我若是悄悄的在半夜跑出去,然后再在天亮的时候悄悄潜回屋子,我妈妈是不会发现的。”
  李绝对秦盛母亲的做法面露诧异,她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妈妈有必要做到这样么?冬天那么冷,两人各自一个被窝不就好了?为什么非得分开睡?”
  在李绝的印象里,事情是要分情况的。
  象秦盛小时候,跟母亲相依为命。
  家里条件又不允许。
  其实蛮可以跟母亲同住一屋的,只要把被子分开,各不相干的休息就可以了。
  尤其是冬天特别冷的时候,想到秦盛睡在温暖的炕上,而他的母亲,则依然睡在冰冷的地上,虽然隔着很厚很厚的稻草,李绝还是感觉特别的不可思议。
  “我妈妈这人很坚持的,她认为对的事情就会坚定不移的去做,任何人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她觉得男孩子从懂事起,必须形成男女有别的意识,即便再穷,也要给我一个独立的空间。她说,她担心我成为妈妈宝宝,长大了,没有男人的样子和气度。”
  秦盛提到母亲的时候,声音非常的低沉。
  那是他生命里最重要最亲近的人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羽翼丰满的时候,母亲便离开了人世。
  子欲养,而亲不待。
  这一直是秦盛心里挥之不去的痛。
  李绝认真想了下,有丝纠结的说道:“好象有那么点儿道理。”
  有记事早的小朋友,三四岁便开始有记忆了。
  小时候的一些印象,可能会影响到他一生的为人处事。
  秦盛妈妈的做法虽然稍有偏激,但她的坚持也有一定的道理。
  “是啊,除了老师教学以外,我妈妈也教过我很多东西,她抓住每次机会,给我讲解不同的道理。她让我记住,别人对你不好是理所应当的,可对你的好,却一定要记住。这话,我从小记住了,一直不曾忘过。”
  这个社会,没有谁欠谁。
  彼此陌生的两个人,我给你白眼对你冷嘲热讽都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之间不曾有“情义”两字的存在。你对我不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若是陌生人送我们一缕温暖,那便是他内心潜藏的善良促成的。我们要对这难得的善意心存感激。
  能够如是想,走在人生路上,便可以保持良好的心态。
  犯不着怨天尤人,犯不着你争我抢,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李绝动了动脑袋,双手环过秦盛的胸膛,抱住了他,她说:“秦盛,你有一个好妈妈。”
  在李绝看来,所有的单亲妈妈都是好样的。
  在孩子面前,一人扮演两个角色。
  既要是慈母,又要是严父。
  既要照顾孩子的衣食住行,还得努力赚钱,给孩子打造一个不算糟糕的未来。
  这些,不是光说说就可以的。
  它需要单亲母亲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来。
  或许她的早逝,便与她的这些努力休戚相关吧。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儿子上了大学,大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所以她松懈了,所以,她的身体向她发出警告了。
  所以,她永远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哪怕临终之前的一刹那,她还是对秦盛做了最好的安排。
  她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儿子还给了老潘总。
  让他接续自己,给秦盛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而秦盛,也一直走在母亲的期盼和希望里。
  走得从容,走得骄傲。
  李绝的脚触到了纷乱的草枝,微有些刺痛,她不自在的缩了缩脚,双腿自然的屈起来,缩到了秦盛的双腿之间。
  李绝感觉此刻的自己象个小鸡仔一样,缩在秦盛这个鸡妈妈的羽翼下,享受他带来的温暖与舒适。
  秦盛也察觉到草垛带给李绝的不适,他微微理了理身后的稻草,又把李绝往中间移了移,让她得以安然舒适的躺着,而他自己的后背与大腿外侧,则与稻草或多或少的有了亲密接触。
  不舒适的感觉肯定是有,但相比之与李绝在一起敞开心扉的聊天,秦盛觉得那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你呢?打小一直是父母眼里的乖孩子?”秦盛抚了抚李绝的发丝,轻声问。
  “总体是,但偶尔也不是。我太犟了,有时候会让父母没办法。不过,我爸妈的教育方式很宽松,我无论做了什么事情,从不伸手打我,最生气的时候就是朝我大吼一顿,但该骂骂,好吃的好用的,还是一如既往。”
  “那你做过最让父母生气的事情是什么?”秦盛好奇的问。
  “我啊,”李绝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不自觉的先笑了,“上初中的时候,我们班长得最帅的一个男生给我写了情书,当时我小心脏砰砰乱跳,因为那男孩子太帅了,我难免有点儿心动,晚上在家写完作业后,我就在悄悄给男孩写回信,当时只写了个开头,不小心被我妈妈给发现了。当时两位老人家立马就炸了。”
  “你写的回信内容是什么?”
  “我刚写了一句:某某同学,知道你喜欢我,我感觉非常的幸福,然后就被我妈发现了,我妈当时特别生气,说什么小小年纪就感觉到男生喜欢自己的幸福了,那天晚上,劈头盖脸的好一顿训啊,母亲训完了父亲训,训完了又来段语重心长的教诲,反正是经过那漫长的一晚,我见了男生,再生不出那种幸福的感觉了,满脑子都是父母狂轰乱炸的情景。”
  秦盛笑,笑得胸腔不停的震动。
  李绝捏了把他劲实的腰:“有什么好笑的?好象你没年轻过似的。”
  秦盛止了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李绝的头:“我是感激老丈人和丈母娘,要没他们对你的教育,怎么可能让你悬崖勒马?怎么可能让你成了我的媳妇?要不然,止不定你现在睡在哪个坏蛋流氓的被窝里了。”
  “不说人话的家伙。”李绝泄愤似的朝着秦盛的胸膛咬了口。

第102章

  两个人相偎在一起,就着手机的光; 象是老电影里; 在山洞里相依为命一样。
  李绝感觉不到冷; 却能感觉到秦盛逐渐升高的体温。
  他衣服明明穿得比李绝少; 而草垛里的气温也不高,可他就是热血沸腾。
  两人轻声细语的聊天。
  聊过去; 聊以后; 聊那些有的没的。
  李绝也不清楚情愫是如何产生的。
  只知道一切的到来都是那么的自然。
  仿佛水的流动一般; 自上而下,缓缓流淌。
  秦盛强健有力的脊背,在李绝身上起起伏伏。
  每一次挺进里; 都是力量与柔情的碰撞。
  这次的夫妻生活,李绝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之前的每次,李绝也都感觉到了快乐; 可其间会夹杂着偶尔而至的痛楚或者是不舒服; 那种快乐,是会在经历了很久之后才感受到的。
  会有快乐; 但快乐占据的部分; 相对于一整个夫妻生活的过程来说; 比例很少。
  但这次却不一样。
  李绝至始至终都有种颤栗的感觉。
  秦盛虽然极尽克制与小心; 还是难免会让李绝的头发与稻草产生了碰撞。
  稻草里有尖芒; 微微扎着李绝的头皮。
  可这种微微的疼痛,竟然让李绝身上的细胞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
  当手机的光芒消失,一切陷入黑暗的刹那。
  秦盛忽然抱着李绝旋了个身。
  男上女下的姿势瞬间变成了女上男下。
  李绝感觉有些不堪; 草垛里的空间有限,她的头不可避免的顶上了稻草。
  暗夜里她看不到自己的形象,但可以想象得到。
  自己肯定是顶着一头乱草,披头散发,止不定象个女魔鬼一样的。
  她在颤栗中发出呓语:“还,还是原来的姿势吧?”
  这种姿势里,她会觉得羞耻。
  在羞耻与难堪里,她会忘记快乐是什么。
  可秦盛很坚持:“你以前答应我的,我不动你动。我今晚没吃饭,你就不担心我累坏么?”
  秦盛的声音暗哑至极,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如果细细品味,可以聆听出他此时声音里翻涌的情,色之意。
  李绝忍着身体里奔腾不息的潮涌,静静趴伏在秦盛身上不动。
  她不好意思动。
  秦盛的声音充满着蛊惑与乞求:“亲爱的,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只随着自己的心去动好了。不要想可不可耻,只想着怎么样让自己快乐,只找寻那种感觉就好。”
  李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世界的周遭都象静止了一般,她安静的感受自己的身体。
  感觉血液奔流里那种叫嚣不止的欲望。
  秦盛的手指象弹奏钢琴一样,轻轻的抚触她的身体。
  快乐的音符,点点滴滴的,无声的流淌。
  李绝第一次,抛开了那些所谓的不好意思,那些个自己所认为的难堪与羞耻。
  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合二为一。
  当欲望得到释放的那一刻。
  两人的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
  快乐的颤抖。
  秦盛紧紧的把李绝搂在了怀里,象抱小婴儿一样环抱着她,然后再用衣服盖在两人身上。
  李绝的身体许是得到了极致的快乐,一时半会抽离不出来。
  秦盛将她紧拥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到她胸前一直在挺立着。
  他有些奇怪,轻轻用手碰了碰,然后不确定的问:“还想要么?”
  李绝把头埋进他怀里,微微的摇了摇头。
  她只是需要时间缓冲罢了。
  两人在草垛里躺了很久,久到渐渐有了冷意,秦盛才招呼李绝起身,小心的帮她穿好衣服,又替她整理了头发上的乱草,两个人慢腾腾的从里面探出了身子。
  天色隐隐有发白的迹象。
  两人竟然一夜未眠。
  在晨曦微弱的光里,两人彼此打量了对方几眼,然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皱皱巴巴的,象是在哪里打了几十个滚一样。
  虽然李绝的头发特意整理了下,可还是有残留的稻草在上面,那样子滑稽极了。
  李绝推搡一把秦盛:“快抱着被子回去吧,万一被老乡碰到,一定会成为守望村的大新闻。”
  秦盛没脸没皮的笑,探腰进去抱出了被子:“有什么大不了?谁家夫妻不搂在一起睡觉?咱不过是在草垛里睡了一宿罢了,又不是什么男盗女娼、出轨不伦之类的。”
  越说越回去了。
  李绝一溜小跑的冲在前面,秦盛大步流星的在背后跟着。
  很幸运,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
  两人做贼一样的回了平房。
  秦盛特意到院子里打了盆水进来,让李绝把头发打散,大体捡了捡草屑,又洗了把脸。
  水太凉,想擦身上是不方便了。
  秦盛找了卫生纸,勉强给李绝擦了擦身上,催促她:“你上炕睡会儿吧,这天马上就亮了。我反正昨天下午睡得足够多,我是不困的。”
  可身体的亢奋,让李绝竟然也了无睡意的。
  她都奇怪自己的身体,往常做完,她都是累得浑身象被车子碾过一样,一动也不想动。
  可这次,虽然也特别的累,但身体状态却极不错。
  犹如练了一个小时的瑜珈,浑身虽然疲惫不堪的,但却有抑制不住的活力在向外散发。
  秦盛看眼精神头儿十足的李绝,眼睛一亮:“要么,咱们去帮大婶做饭吧?”
  主要也是他饿了。
  李绝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两人换了衣服,搭伴往村长家的屋子里走去。
  因为秦盛在,老两口没锁门,秦盛只消轻轻一推,中间门就打开了。
  两人蹑手蹑脚的迈过门坎,李绝找了找里面的柜子,找出一袋小米,她跑到院子里淘了淘,回来放到了大锅里。
  秦盛则有模有样的生起了火。
  灶里的火光映着他的脸,又红又亮的。
  李绝在大锅里放上帘子,又洗了几个鸡蛋放上去。
  想想这样还不够,她又去找了几块馒头和几个鸡蛋,示意秦盛把另一口大锅也填上柴火。
  中间房里,正好有两个锅灶,各自对着一边的炕。
  烧左边的,左边那屋的炕热,烧右边的,右边那屋的炕热。
  秦盛依照李绝的意思,把两口大锅的火灶都烧了起来。
  李绝往锅里倒了点儿油,把馒头切成片,在打散的鸡蛋里一滚,放到锅里炸。
  滋滋作响的油锅里,馒头片瞬间就被炸黄了。
  外焦里嫩,很好吃。
  李绝夹了一块递给秦盛。
  秦盛好吃得直伸大拇指。
  李绝平素几乎不做饭,但不表示一点儿不会。
  这是她仅会的几招之一。
  两人做好饭,大叔大婶听着动静也起了。
  大婶看到炸好的馒头片和冒着热气的大锅,禁不住喜上眉梢。
  “这两孩子,怎么这么勤快?我还琢磨着你们可能要睡个懒觉呢。”
  “好久没回来了,兴奋得睡不着。”秦盛别有深意的看眼李绝,朝大婶笑嘻嘻的说道。
  “好啊,好啊,今天早上,我们就坐享其成了。”
  大婶边说着话边咳嗽了声。
  李绝奇怪的看了她眼:“大婶,你这身体还是去城里查查为好,光这么咳嗽也不好。”
  大婶直摆手:“不碍事不碍事,犯不着大惊小怪的。”
  李绝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
  吃早饭的时候,张晓花的母亲破天荒的来串门子。
  秦盛和李绝不计前嫌的邀她吃饭,她客气的拒绝了。
  “哎呀,听晓花说你们回来了,我就是,就是来看看。”晓花母亲眼神老是在秦盛和李绝两人身上溜来溜去的,仿佛要印证什么一样。
  “有什么话就说,不兴吞吞吐吐的。”村长边喝稀饭,边用筷子敲了下桌子,意思是让晓花母亲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个,秦盛现在是大老板了?”晓花母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怎么忽然间这么厉害了?我也想来替我女婿取取经。”
  这才一两年的时间,秦盛咋就脱胎换骨了?
  想当初可是溜街窜巷的小混混,这怎么一转身就鸟枪换炮了?
  虽然好多人都这么跟晓花母亲讲,晓花母亲还是觉得难以相信。
  她琢磨着,是不是秦盛这家伙吃了李绝的软饭,才勉强撑着面子说挺好?
  为了验证这一点儿,她大清早的就来打探情况了。
  秦盛又不傻,只消几眼便看透了晓花母亲的心思。
  他表情淡淡的说道:“大婶,我不厉害,只是恰好亲爹有钱罢了。”
  “你亲爹?”晓花母亲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你亲爹是做什么的?怎么个有钱法?象地主老财一样,家里有十几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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