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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诊成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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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口气。。。。。。”
尹刚探究的看了眼李绝:“怎么听起来,你的口气不太对啊,是不是有什么□□?有的话,透露出来听听。”
“别贫嘴了,帮我整理整理病历。”李绝明显不想多谈,找个理由把话题岔开了。
尹刚挑挑眉,无可奈何的低头干活。
两人围着一张桌子,低头各自忙碌着。
过了一会儿,两人之间的空白桌面上突然多出一只男人的胳膊,紧接着传来秦盛低沉而客气的声音。
“李医生,麻烦帮忙拆拆线,谢谢!”
第 10 章
李绝和尹刚都挺诧异的抬头。
十几天不见,感觉秦盛象是吃错了药,忽然就正经说人话了。
小伙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酷帅,只是人好象比十几天前瘦了些。
“请坐吧。”
为了方便李绝操作,尹刚自发自觉的站了起来,示意秦盛坐下。
秦盛说了声“谢谢”,在桌前的凳子上中规中矩的坐好,坐姿挺正,腰背笔直的挺着,颇象电影电视剧里的正面人物。
听他这么客气有礼的讲话,李绝有点儿不适应,不住的抬眸瞄他。
想看看他是闹夭呢还是装酷呢还是忽然就回头是岸了。
可这家伙装得太深。
看了半天,李绝愣是没看出来。
李绝飞速而专业的替秦盛拆了线,又给拆线部位消了毒。
“好了。”
秦盛抬起胳膊看了看,再次对李绝表示了感谢:“谢谢李医生。”
他这么频繁的道谢,李绝有些不自在。
“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医生,我最近经常肚子疼,不爱吃饭,浑身无力,能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吗?”
秦盛垂下胳膊,认真的向李绝问诊。
他的黑眸很深,看向李绝的时候无比严肃。
之前吊儿郎当的语气,又叫老婆又说自己胸大的,这会儿一口一个尊称,李绝倒觉得自己要消化不良了。
她抬眼看了看他的脸,又示意他伸手,指尖触在他的脉博上摸了会儿脉。
之后,又拿起压舌板,绕过桌子走到秦盛跟前,示意他张嘴。
秦盛似乎有点儿不情愿,“舌头就不用看了吧?”
李绝秀气的眉头一拧:“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咱俩谁听谁的?”
秦盛闻言,妥协的叹了口气,乖乖的张开了嘴巴。
可能是刚吸过烟的缘故,他的嘴巴里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儿。
烟草味儿混着他身上轻浅的味道,似有若无的往李绝鼻尖飘散。
李绝咬了下牙齿,将自己发散的思绪收回来,认真看了看秦盛的舌尖。
看完,她放下压舌板,走回自己的座位。
把看诊情况在病历本上写了写。
写的过程里,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各种症状的指向都不太妙。
她斟酌着问道:“最近有便秘现象?”
秦盛表情有些奇怪,淡淡的嗯了声。
“发过烧?”李绝紧接着问道。
惊诧在秦盛的黑眸里一闪而过。
他再次点头:“不过吃了你给开的消炎药后便会有所好转。我觉得无所谓,也就没当回事。”
李绝沉默不语。
如果她估计不错的话,秦盛这些症状综合起来,应该是胰腺癌。
可这么年轻的小伙子,能得胰腺癌?
李绝又觉得不太可能。
毕竟没确诊,她不能妄下结论。
笔尖在纸上沙沙的跳跃着。
“疑似”两字后面,李绝顿了笔。
她让秦盛稍等,叫了尹刚进屋里。
两人在屋里相对而立。
“你觉得我的判断对吗?”李绝表情深沉的问尹刚。
尹刚思索了半晌,“我感觉也象。”
“事关重大,我还是让他到仁义医院做个穿刺活检。”李绝神情挺复杂。
万一是呢,别影响治疗。
如果不是,那就算万幸了。
不管秦盛是好是坏,但他现在的身份是自己的病人,自己身为一个合格的医生,要对他的身体负责。
尹刚赞同的点点头。
“估计是坏事做多遭了报应。”
李绝闻言,不悦的睨了他眼:“你这是医生说的话吗?”
就为不帮提行李这事,至于的吗?
尹刚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妥。
忙自己拍了自己的嘴巴。
“是,是,不该这么说。”
重回桌前,李绝非常慎重的问秦盛,“在守望村,你还有亲人吗?”
秦盛忽然就笑了,表情里带了一丝玩味。
“通常医生这么问的时候,做为病人,就该准备遗言了。”
“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想回答就算了。”
李绝垂眸,掩住了眼底的那丝慌乱,笔尖下意识的戳着桌上的废纸。
正犹豫着这话怎么说才得体合适。
“有话直说吧,我是孤儿,没有亲人。”秦盛非常干脆的回答。
“什么亲人也没有?”李绝抬头,小心翼翼的追问,“爷爷奶奶,叔叔大妈什么的,也没有?”
“李姐姐!”
秦盛两只胳膊忽然撑到了桌子上,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表情邪邪的笑了,正经严肃的男人,忽然又变回了痞痞坏坏的样子。
他望了眼屋门的方向,尹刚在里面尚未出来。
他眼睛四处逡巡着,嘴里却无所谓的说道。
“我是没爹的孩子,我妈大着肚子就被家人赶出来了,为了躲避流言蜚语,我妈来到了守望村,我成了这里的居民。可笑我从小就想离开这里,可真离开了才发现,其实这里还蛮好的,有山有水好风光。”
他语气调笑着,说出的话却又无比的现实。
李绝表情有丝黯然。
她最听不得别人伤心的遭遇。
一听,心里就酸酸涩涩,难受得紧。
盯着她的表情变化,秦盛笑得更欢了。
“同情我么?”
“没有。”李绝矢口否认。
秦盛的脸庞忽然往前抻了下,嘴唇几乎挨上了李绝的耳边。
“同情的话,就继续叫我老公吧。”
强烈的男人气息毫无征兆的席卷了李绝周遭的空气。
这让她又想起了自己唤他老公的一刹那。
丢人,尴尬。
“滚一边去。”这句话把李绝刚才的善意挥发得淋漓尽致,她身子往后一撤,有些厌烦的抚了把耳朵,感觉他那痞痞的气息象扎了根一样在耳边盘旋。
“咒我早死?”
“放心,祸害遗千年。”李绝没心思跟他周旋了,直截了当的奉劝他,“你找个时间出山,到仁义医院做个穿刺活检,到时候把结果带回来。我会帮你安排后续的治疗事宜。”
秦盛愣了下,旋即站了起来,身子大副度的欺上前,痞痞的笑脸再度贴向李绝耳边,“跟我开玩笑吧?”
李绝感觉自己被骚扰了,她一掌挥开了他坏笑的脸:“开什么玩笑,疑似胰腺癌,死亡率最高的癌症。”
吼完,李绝愣了,秦盛也愣了。他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收了回去,表情也恢复了之前的冷静。
他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然后转身,离开了。
第 11 章
等人走出去很远了,李绝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秦盛给算计了。
他故意一激,自己便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说完就后悔了。
一个疑似,还不足以跟病人提起的。
万一乌龙一场,岂不是笑话?
自从秦盛走后,李绝脑子里想着这事,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晚上,小衣心情特别好,叽叽喳喳的跟李绝聊个不停。
李绝只淡淡的应着。
小衣见她没什么热情,也住了嘴,翻了个身,自去睡了。
夜半时分,李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一遍遍的回忆秦盛的病症,然后又一条一条的推翻。
所有的症状也可能是其他病因的表现,而不非是胰腺癌。
没有电子检测仪器的佐证,一切都是未知的猜测。
仅仅是猜测而已。
有可能是,更有可能不是。
名将岳飞便是因了莫须有的罪名而英年早逝。
自己难不成也要作回秦桧?
况且每个病人都会有暗示心理。
秦盛会不会因为自己“疑似胰腺癌”的一句判断而心情低落、恐慌?继而让病症走向更坏?
自己是医生,专业的医生,是靠着精准的数据和检测结果来做出准确判断的人。怎么可以做出街边测字算命的举动?
越想越乱,越想越后怕,李绝再也躺不住,她腾的坐了起来。
侧耳细听,房间里是小衣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她已经睡熟了。
李绝在睡衣外披了件开衫,摸索着下了地,脚丫四处划拉着找到了拖鞋,套在脚上。
她悄悄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入了秋的夜,凉意渐生,风儿拂过胳膊,带着一股淡淡的凉意。
李绝拢了拢开衫,就着浅淡的夜色上了街。
她在屋门口的街上来回走了一趟。
没有任何目标。
她心底有点儿急躁,若是时间再早点儿的话,她都想杀到村长家,跟秦盛好好唠唠这个关于病症的话题。
可夜半时分,她做什么都不合情理。
大街上静悄悄的,树叶被微风照拂着偶尔会发出沙沙的响声。
李绝走到草垛旁,盯着草垛下那拱形的洞口出了神。
说来也奇怪,这家烧柴草的人也是有意思,不挨着拿,倒是从底下抽着拿,抽来抽去的,底下竟然抽成了一个洞。
有次,尹刚好奇,特意拱进去看了眼。
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间形成的。
洞里空间不小,尹刚出来的时候,表情极其的暧昧,说是男女苟且的风水宝地儿。
发了会儿呆,李绝站得腿脚有些酸,她叹了口气,准备折身返回了。
大半夜的,连猫猫狗狗都休息了,自己搁这儿折腾的什么劲儿?不如明天早早去村长家堵秦盛。
李绝这步子还没迈,便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夜色恬静,脚步声显得尤为清晰。
自己乱溜达的时候没怎么怕,因为脑子里想着事情。
这会儿,冷不丁听到有人往这边走,李绝这胆子忽然就变小了。
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她忽然一猫腰,嗖的躲到了草垛后面。
那人如果是光走大路的话,肯定看不到躲在草垛后的李绝。
脚步声慢慢的靠近。
踢踏踢踏的,好象不止一个人。
李绝这心越发的战战兢兢,吓得屏气凝神,认真倾听。
“慢点儿,慢点儿。”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绝听着有些耳熟,脑子转了几个来回,心忽然就放下来了。
原来声音的主人是张晓花。
李绝也觉得自己吓自己挺不好玩的,她就想站起来身去跟张晓花打个招呼。
可这腰还没直起来,便听到了另一个声音,是粗嘎的男声。
“别,别管我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快,快回家吧,甭,管,我。”
李绝水润润的眼睛蓦地睁大。
直了一半的腰又缓缓窝了回去。
这得有多巧?
想谁谁就来了。
她正象无头苍蝇一样想着秦盛此人以及他的病情。
他就象是心有感应一样,忽然就出现了。
不过听声音好象是喝多了,晓花应该是扶着他往回送。
晓花把人扶到了草垛旁,让摇摇晃晃的秦盛靠着干草站着。
她就着月光,面色羞红的打量着自己的意中人。
而秦盛,明显是喝多了。眼神迷蒙,连站都站不稳了,腿象面条一样发软。
就他这架式,没个人扶,铁定走不了几步。
晓花用手碰了碰他的脸,软软的喊了声:“盛哥!”
那声音柔情似水的,听得几步远的李绝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现在是骑虎难下,想出来又不好意思,不出来吧,又怕这张晓花和秦盛没完没了。
在这尴尬的气氛里,李绝小心翼翼的屏着呼吸,心里乞求这两人早点腻歪完。
草垛是个大圆拱形的。洞口跟李绝站的位置,满打满算超不过两步。
李绝离着两人的距离相当的近。
他俩有任何动静,李绝都会听得一清二楚,想装不听见都不行。
晓花不知道这草垛后还有人,还以为自己拣着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机了呢。
今天下午也奇了怪了,秦盛忽然就拖着大壮几个要喝酒。
他们哥几个拿着酒瓶子就在村头的山口那儿席地而做,整了几个小咸菜,吃口咸菜,对着酒瓶喝两口酒。
喝着喝着就多了。
大壮妈到处找大壮,碰到晓花的时候难免嘟嘟囔囔多说了几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晓花抓住了她话里的信息。
秦盛在村口山头那里喝多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她就偷偷从家里溜出来,到山口那去找。
等她找到人的时候,东倒西歪的一堆酒瓶子旁只余下了大山和秦盛两人。
大山喝得相对少点儿,一直守在秦盛身边,怕他喝多了没人照顾。
秦盛催了几次,大山就是不挪窝。
这孩子心眼死,办什么事必得办妥了才放心,否则就象今晚这样,一直蹲守着。
晓花去了后,一直劝大山先回去,说是自己负责秦盛。
她明里暗里说了好几次,大山跟没听见一样。
其实晓花跟秦盛是有婚约的,他俩待一起完全说得过去。
可大山就是不走,一定要亲自送秦盛回村长家。
就这么着,三人一直熬到了半夜。
秦盛提出回家了,这大山和晓花才算挪开了步子。
进了村子,晓花好说歹说的才让大山同意自己送秦盛。
劝走大山后,晓花都快气无语了。
这一晚上忙前忙后的,她可是够不容易的。
又算计又忙活的,无非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与秦盛单独相处的时光。
晓花抬眼望了望天空。
清澈美丽的夜空里,星星们眨着皎洁的眼睛,正在望着自己。
晓花活了二十一年,从未象此刻这样满足与幸福。
她的心脏象擂鼓一样跳动。
激动而兴奋。
她爱的男人近在咫尺。
她触手便可以摸到他的脸颊,她说话他会听到,她做什么他都可以看得到。
爱意让晓花变得大胆起来。
她用炽烈而火热的眼神看着秦盛,声音颤微微的问了他句:“盛哥,你喜欢我吗?”
小时候的盛哥,一定会说喜欢。
可长大后的盛哥,从未正面回应过这个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不仅不回应,而且开始完全的回避自己了。
秦盛身子懒洋洋的靠着草垛。
闻言歪头仔细看了几眼晓花,可能是眼睛花掉看不清楚,他连眨了好几次眼睛。
眨得晓花都心疼了,忙伸手盖住他的眼睫,“别眨了,我是晓花。”
秦盛孩子气的点头,再点头,嘴里重重的“嗯”了声:“晓,花,我知道,守望村的村,花嘛。”
听到秦盛如此说自己,晓花高兴的合不拢嘴。
她很开心,在她中意的男人眼里,自己是漂亮的。
她眼神期待的看着秦盛,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秦盛的身子象面条一样沿着草垛边缘滑到了地上。
晓花也顺势蹲下来,伸手扶着秦盛的胳膊,软语求他:“盛哥,你说嘛。”
她想听漂亮话儿,想听秦盛说的漂亮话儿。
这些话儿会象香甜的蜂蜜,甜化了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少女心。
可秦盛没有后音了,他倚着草垛,仰头望天。
浩瀚的天际仿佛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吸引他去关注。
晓花久等,也不见蜂蜜洒下。
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失落。
可她并不灰心。
她有她自己,她听老人说过,男人都是喜欢吃腥的猫儿。
女人只喜欢与爱的人痴缠,可奶奶说,男人是见着腥味就挪不动腿的猫,甭管白天装得多么道貌岸然,到了晚上,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专爱叼女人这种生物。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她想把自己的腥味放出来。
完全的放出来。
就看秦盛这头狼叼不叼了。
晓花看着秦盛的侧影,手指伸向自己的领口。
她穿了件长袖的衬衣,里面是件紧身的吊带。吊带下的那里颤微微的耸立着,杯形不大,但足够娇软。
指尖挨近钮扣,一粒一粒的解着。
紧致的吊带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
少女精致的锁骨在美丽的夜色下泛着如玉般的光芒。
晓花两只胳膊一起一落,衬衣脱离了她的掌控,轻飘飘落到了草垛旁的地面上。
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吊带。
两手各执一根。
恰在此时,秦盛似有所觉般扭过了头。
晓花手指倏忽一扯。
白花花的肌肤便呈现在瞠目结舌的秦盛面前。
虽然下了必然的决心,晓花还是紧张得要死,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亮出自己的身体。
她紧张、不安、羞涩。
她期待秦盛饿虎扑食一样的扑过来,把自己搂进草垛里恣意的亲吻。
只要他要,她怎么样都是欢喜的。
第 12 章
都说人醉心不醉。
秦盛在怔愣几秒之后,立马做出反应。
他仓促的低头,近乎是生气的低吼:“赶紧穿上衣服回家,只给你十秒时间,我要吹哨子了。”
没有欢喜,没有任何的挣扎、犹豫。
晓花美丽曼妙的身子在秦盛的眼底连一点涟漪也没有溅起。
晓花满心满眼的期待被浓浓的失落所代替。
她心有不甘的往前走了一步,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哥,你看我一眼,哥,你好好看看我,好不好?”
她伸手要去掰秦盛的脸。
还未触及,便被秦盛的大掌给挡住了。
紧接着,一声悠长的哨音响起。
秦盛的口哨吹得极大声,在寂静的夜里四处漫延开来。
晓花彻底怔在了那里。
她从未想过,秦盛对她会如此拒绝。
而且拒绝得如此干脆彻底,不留余地。
委屈的眼泪渐渐涌出眼眶。
她哭了。
晶莹的泪珠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
象是泛起了蒙蒙胧胧的雾。
“快点儿,否则来不及了。”秦盛大着舌头催促她。
晓花再伤心也明白。
秦盛的口哨只要响亮的吹起来了,他那几个铁哥们便会不约而同的跑来,象是部队里的集结号。
哨声一响,集合。
这是他们小时候的约定,一直没有变过。
虽然是大半夜了,可大山还未走远,他一定会听到的。
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急促的跑来。
要想不失面子,晓花无可选择,只能穿上衣服离开。
她含泪去拾地上的衣服,流着眼泪穿上。
看看远处还未见大山的影子。
晓花不甘心的追问:“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咋能这么狠心的对我?你明知我的心,你还?”
秦盛象是变成了哑巴,耷拉着个脑袋,一声不吭。
晓花气呼呼的跺了跺脚,哭喊了句:“秦盛,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说完便跑开了。
小姑娘咚咚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秦盛长长了吁了口气。
如释重负。
他伸直双腿,头歪在草垛上。
漫不经心的看着浩瀚无边的天空。
酒意让一双眼睛显得有些赤红,他觉得头晕,就连天空上的星星似乎也在左摇右晃的。
草垛侧面的李绝,蹲在那里半天了。
起先是不好意思出来,到后来局面骤变,她是打死也不敢出来了。
不光不敢出来,连气也不敢喘了。
当她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就感觉不妙。
以为这两个急色的,可能要在草垛里上演激;情戏码。
把李绝给急得急赤白脸的。
万一他俩真嘿悠嘿悠的开始了。
自己是在这里听全场还是把激;情戏直接给搅和黄了?
万幸的是,美色当前,秦盛终于是做了回君子。
竟然没有扑上去乱啃一通。
李绝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是缓缓落了地。
听到晓花跑远了。
李绝想站起来,可腿脚已经麻掉了。
她难受得呲牙咧嘴的。
直后悔今天晚上的举动
你说大半夜的,搁被窝里舒舒服服的躺着多好,干嘛出来找罪受?
李绝半弓着身子,双手焦急的按摩膝盖,希望血脉赶紧活络活络,她好站起来。
再怎么着,她不能跟个醉鬼耗在草垛边上。
说起来,李绝不怕面对秦盛,若秦盛脑袋清醒的话,她正好跟他谈谈。
若是不清醒,权当没看到好了。
李绝心里想东想西的,手下力道没使好,身子忽然一歪,猝不及防的跌了出去。
本来离着秦盛也就一两步的距离,李绝这一摔出去可倒好,直接送到了人家面前。
她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趴在地上,头歪向秦盛那边。
恰好跟秦盛的眼神对上。
秦盛象看耍猴的一样,目不转睛的看了她半天。
“你,准备给我们放风?”
否则大半夜的谁会躲在这里。
李绝“咝”了声,慢腾腾的爬了起来,双腿还麻麻的,但是在一点点儿的恢复。
她拍了拍双手双腿,这才臭着脸色看秦盛。
秦盛就穿了件半袖,下身是条黑裤子。
短短的头发,几乎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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