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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时而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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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上鞋起身,舅舅的电话打了过来。
定了定之后,她接听了电话。
“舅舅。”有些迟疑,但依旧平静。
“叶青,不必顾忌你汤雪薇和柠柠,”舅舅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柠柠也大了,如果犯了错,就该她自己承担。”
叶青没说话,在这一瞬间迟疑了。
她已经没有了父母和弟弟,舅舅一家就是她最亲的亲人,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柠柠身陷囹圄而无所作为吗?
“叶青,如果柠柠要坐牢,你要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舅舅的声音有些迟涩,“这是我的错,是我没教育好女儿,该自责的人,也是我。”
“舅舅,事情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叶青说。
“不说了,”舅舅一向不善言辞,感情更是内敛沉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他就挂了电话。
客厅传来放置碗筷的声音,叶青回神,循声看过去。
林北樾做了两菜一汤,还熬好了粥,拉开了桌前的椅子,对她招手,“过来吃饭。”
叶青走过去,问:“你都知道了吧?”
林北樾倒水,分药,说:“知道。”
叶青说:“我待会儿去警局看看。”
林北樾深深看着她,说:“好。”
……
入夜之后,警局依旧嘈杂热闹。
警察们刚刚送走一群闹事的人,又会有因为偷摸拐骗进来的人要处理。
办公区内,有一群人闹得不可开交,愤怒、悲伤、绝望的气氛,弥漫着整间办公室。
叶青一走进去,就听见有苍老又沙哑的声音控诉着:“你们的女儿这样虐待我的女儿,我难道不该为她讨个说法?我女儿虽然死了,可我还活着……”
叶青认出这是容采的父亲。
容父和妻子出自农村,在南方一座城市打工,搬砖、搬水泥、扛钢筋、给建筑工地打工……二十几年,日复一日,都是这样讨生活的。唯一的女儿容采放在老家乡下,给年迈的父母看管着。夫妻两人卖尽一身力气,赚钱养家。容采出生才三年,就背井离乡。到了南方那座大城市之后,两人一呆就是八年,这八年期间,他们只寄钱回家,为了省钱,连春节都没回去。后来赚了点儿钱,买了两辆摩托车,可以在过年时和摩托大军一起回乡,但那时,已经十几岁的容采,都认不出父母了。
容采是个好孩子,懂事又乖巧,从不向父母讨要无法负担的物质需求。考上这么好的一所大学,容父和容母骄傲又欣慰,以为她大学毕业,有了工作,走出农村,就能享福了。
听到女儿死讯,夫妻两人还在工地敲砖头,甚至不敢相信警方的电话,以为是骗子。直到校方也打来电话,他们才相信,那个他们给予所有希望的女儿,已经去世了。
从来不肯多花一分钱在车费上的夫妻两人,求人帮忙订了机票。人生之中第一次乘飞机,竟是为了给女儿奔丧。
“你活着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去死?”刘芮莹的母亲勃然大怒,“你还敢向我们讨说法?我的女儿是被你女儿下毒害死的!你女儿就算死了也不顶用!女债父还,你们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何诗的父母和亲人也在一旁痛斥,吵闹起来开始拉扯,瞬间打成一片
“吵什么吵!再吵给我铐起来,全部拘留!”叶青一声怒吼,震得所有人惊住。
吵闹声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案子并没有结束,案子并没有结束……
事情没那么简单。新世界还没开呢。
第72章 羞窘的叶警官
混乱的人群鸦雀无声,惊疑地看向叶青。
叶青慢慢走到中央,将手铐扔在桌上,摸出手。枪,漫然地转了转。
“这里是警局,你们当是菜市场?”她环视一圈,目光掠过吵得最凶的几个,“再吵闹动手的,要么出去,要么关起来!这是警局的规矩!”
控制不住场面的闫小崧和季阳顿时从了一口气,闫小崧连忙走出来,说:“当事人的亲属可以留下,其他的亲戚们,请暂时离开吧。案情的事情都是绝密,我们只和当事人的父母沟通。”
叶青回了办公室,竟发现汤雪薇坐在沙发上。
唐柠应该不在警局的,她并没有真正的动手打人,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些打手是她指使的,在事实调查清楚前,她不会被拘役,也不会被拘留或者坐牢。
汤雪薇见叶青进门,立即起身,说:“我已经带柠柠入住酒店了,并且为她找了最好的律师。”
叶青点了点头。
两人没说几句,门外就有脚步声靠近。
容采的父母战战兢兢地敲了敲门,没敢进来。
汤雪薇立刻拿起包包,说:“我就先走了。”
叶青说:“好。”
汤雪薇埋着头,没去看容采的父母,快速地离开警局。
紧随容采母亲进来的,还有何诗的亲属。
以刘芮莹的父母刘强义夫妻的实力,是不会在警局浪费时间的。他们想要为刘芮莹讨个公道,只会用其他办法。
容父和容母始终都没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自杀,甚至在自杀前,设计毒杀室友。
“警官,”容父老泪纵横,“是不是搞错了,我的女儿怎么会自杀?她在那宿舍里,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和欺负,难道不会是其他人毒害她吗?她的那些室友,个个都那么无情,对她那么凶……一定是她被人欺负了,被人害了……”
“谁欺负她了?”何诗的母亲哭得双眼红肿,“我们何诗打她了吗?骂她了吗?她为什么要对我们何诗下毒?你想向我们要个说法,我们却没办法找你女儿要个说法。她倒好,自杀了就一了百了了,为什么还要……”
“各位,”叶青喝了一口凉水,压下心头的烦闷,“如果你们有纠纷,或者你们对案情的最终结果有怀疑,你们都可以走法律程序。”
一群人追讨容采的父母,追到了警局,有点意外,但也并不是始料未及。
容采的父母要求查看物证和人证的笔录,被叶青拒绝。
“你们可以申请律师,律师走了合法程序之后,就能看警方的档案了。”叶青说。
容采的父母十分失望,一脸的灰败死寂。
他们这辈子,只怕也没请过律师,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请律师。如果他们要坚持要深究容采的死,让曾经逼迫容采走上绝路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的话,只怕前路十分迷惘又艰难。
叶青为他们介绍了律师,才准备离开警局。
宋荞、季阳等人,也拖着一身疲惫离开。
警局的树下,林北樾倚在树边,静静地站着,见叶青出来,立即上前,想要拉她的手。
叶青避开,说:“上车再说。”
两人上车之后,林北樾问:“手上的伤都好了吗?”
叶青看了看手背上结疤的抓痕,说:“差不多了。”
离开警局,强撑的精神就垮下去,叶青靠在椅背上,慢慢睡着了。
不知多久之后,她被林北樾叫醒。
“到了?”她问。
“到了,”下车吧。
挡风玻璃上,映着绰约的树影,浅淡不一的光影随风摇曳。
她下了车,才发觉这里的环境十分陌生。
这并不是她住的小区。
蜿蜒的小区马路旁,落错的树木园林,与恰到好处的灯光相互辉映,似一幅水墨画。周围的建筑楼高而美观,距离较远,抬头能看见楼层中的阑珊灯火。
已入秋,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映着金黄的树叶。
林北樾停好车,走到她身旁,说:“走吧。”
“这里是你家?”叶青迟疑,“为什么要住你家?”
路旁便是一盏路灯,映照着夜半归来的人。
他靠近她,说:“我什么行李都没带,得回来换衣服……”
叶青半信半疑,却没拆穿他。
……
叶青曾经推测过,林北樾没有住在以前的别墅里。因为那里离法医实验室太远,且法医这样的工作,随时会待命赶赴案发现场,住在原来的地方,很不方便。
开门进了屋,他开灯,带她进去。
这套房装修简单,但所用的材料家具却十分考究别致。色调并不单一,但色系却显冷静、沉敛。
房间十分干净,也不知是他自己收拾的,还是定期会有人来打扫。
他牵着她走到客厅里,说:“随便坐。”
叶青坐到沙发上,沙发旁立着一盏台灯,灯下是风格简约的书台,台上放着几本书。都是鉴识科学的书籍,叶青随手翻了翻,又放回去。
对她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但每一处都让她感觉久违而熟悉。
书房和客厅用一张深色木质宽桌分开,桌上摆着五个手提箱。
那些手提箱,叶青很了解。
里面装着解剖的工具,以及现场勘测的设备。
她走过去,打开其中一个,在里面发现了磁粉、磁刷、酚酞液、鲁米诺、还有多波段光源手电,一共五把。
林北樾站在她身旁,问她:“想喝点什么?”
叶青还没回答,他就说:“牛奶吧,你现在不适合喝其他的。”
叶青不置可否,他转身去厨房为她倒牛奶了。
等了一会儿,她拿出白色光源,在桌上照了照,没什么发现,又放回去。
“你在检查我吗?”他走过来,把牛奶递给她,问:“发现了什么?”
“暂时没发现,”叶青挑眉,“说不定在我来之前,你就已经清理过了。”
“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家里来过什么人,有哪些东西,你可以直接问我。”他说。
叶青关上手提箱,说:“我不想知道。”
她喝了口牛奶,问:“你的那些工具上,都刻着你的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没什么讲究,”他轻笑,“我只是习惯了用自己的东西。”
书房是开放型的,叶青绕过桌子,走进去,问:“建议我参观一下吗?”
“请便,”林北樾笑了。
进入书房,迎面就看见那台大提琴。
叶青的心,一瞬间就像被拨动的弦,轻轻颤了颤。
以前她经常把玩这台琴,甚至不怎么爱惜,更不懂得欣赏。如今再相见,竟觉得它变美了不少。
它就像一个成熟优雅的男人,慵懒而矜贵的立着。琴身的线条,像月下流淌的水,很温柔,也暗藏韧性。
看了片刻,她又走到落地窗前。
高层住房,视野十分开阔,一眼看去,能看清夜色下的万家灯火和繁荣时尚的霓彩。
就算不回头,她也能察觉到林北樾靠近了,他伸手,轻轻按在落地窗上。
她感觉到他的贴近,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呼吸。
两人的心跳,都像疾风吹过的海面,澎湃起伏。她被他环住了,身后是他的家,眼前是满城的绚丽。
“你看,”他的脸轻轻贴过来,“三点钟方向。”
叶青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隐约见夜幕里,暧昧灯火里的楼层和草木。又看见一幢楼面上的字体,认出那是她家小区。
“这里能看见我家?”她有些惊疑。
“嗯,”他的手顺着落地窗滑下去,说:“这里能看见你家的窗户。”
“是吗?”她悸动又不安,“这里离我家挺近。”
“嗯,”他不知何时,手竟轻轻环在了她的腰上,指尖轻轻颤抖着,说:“步行过去,不到二十分钟。”
叶青全身僵了僵,刚想推开他,他却稍稍往前一步,高大的身躯贴在她身上,更不如说,是将她压在了落地窗上。
她一愕,抬头,看见他深沉的眼睛,灼热而直白。
“小叶子……”他捧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身体转过来。
书房的灯光落在他身上,映得他耳朵一片通红,又红又软。
他俯下身来,叶青一惊,抬手推开他的脸,又顺势矮身,从他手臂下钻出去。
她静默地看着他,心底却掀起滔天惊澜。
疯了,林北樾疯了!
她从来没见过林北樾疯狂的样子。
她双眼视线朦胧又模糊,头脑里也是一片空白,可一迎上他的眼光,再多的怨气和不快,都要消弭下去。
“小叶子,我以为我可以……”他幽幽地看着她。
“你不可以!”叶青闭上眼。
“为什么?”他问。
叶青握紧手,心里却生出几分无力和颓丧,“我……”
“HIV不会通过唾液传播。”他说。
叶青苍白的脸有些泛红,竟无话可说。
“而且,”他靠近她,“你不会有事。”他目光笃定,深深地看着她,“你不会有事的。”
她呆呆的,视线更加模糊,眼眶也发酸。
良久,他把她抱在怀里,珍重而温柔。
叶青默默地把头埋进他怀中,悄悄地揾了眼角的泪水。
或许她真的傻了,竟想在此刻,陪着他疯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晕,连续两天定时定错……打开APP才发现章节没发
第73章 奏琴的林法医
叶青再怎么撑持,也抵不过药效的副作用。
最终她混混沉沉地躺在林北樾的床上,时而醒来,时而沉睡。睡得很浅,并不舒服。
凌晨时,她再一次伴着惊悸醒来,看见陌生的房间,窗外陌生的风景,心里竟生出几分寂寥和落寞。
再转头,身旁的林北樾醒来了,给她裹上被子。
叶青忽而觉得自己变得很脆弱,很玻璃心,甚至都有些瞧不起自己。
她很贪恋这种感觉,却又害怕靠近这种感觉。她提醒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接近他,接受他,都是无比自私的。可是无比地畏惧离开他时的迷惘和孤独。
“又做梦了?”他的声音很轻,“梦见了什么?”
叶青明明知道有些场景在她脑海里反复出现,可她醒来时,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闭上眼睛,说:“梦见了惨叫声,很惨很惨的叫声……还有,像是从森林里传来的怒吼声……”
“都只是梦,”林北樾看了看她,忽而起身,下了床。
她睁开眼,问:“你去哪儿?”
“书房,很快就回来。”他说。
卧室里亮着一盏壁灯,光柔的似夜幕里的星子。
林北樾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大提琴,他坐在凳子上,稍稍调了调琴弦,问她:“想听什么?”
叶青靠坐在床头,“这么晚了,会不会吵到别人?”
壁灯像写意的触笔,描摹镌刻着他的身躯。光影将掩盖了他平日的清健,反而增添几分神秘。
他轻笑,“不会,隔音很好的。”
即使是黑暗,他也能熟练地拨准琴弦,拉响琴音。她看见他拿起琴弓,搭在弦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夹住琴身,静美的夜晚,男人和优雅的琴,融为一体,轮廓清隽又温和。
“小叶子,记住我的琴声,”他说,“我希望今后你的梦里,有我,也有这首曲子。”
叶青没出声,她的心底,似有烈火灼热的燃烧着,缠绵又深刻。
耳边传来琴声,伴着城市高层低吟的风,轻柔而郑重地敲击在她的心上。
万籁无声,唯有心底的乐音,一片赤诚又纯澈。
半醒半醒中,她听见他的声音,温柔地落在耳畔,“小叶子,以后要在梦里梦见我,梦见我的琴声。”
……
接下来一两天,相安无事。
阻断药的副作用减轻,叶青舒畅了不少。回到警局,也没怎么给她安排繁重的工作和任务,叶青乐得清闲,偶尔打听打听唐柠官司的进展。
临到下班时,天空开始飘雨。
城市流光像被水浸过,俨然似一幅水彩画,高楼大厦,美轮美奂。
叶青准备下班时,接到汤雪薇的电话。
“叶青,柠柠不见了!”汤雪薇焦急又伤心,“我到处都找不到她,电话也打不通。”
叶青有些疑惑,说:“先别急,把事情说清楚些。她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汤雪薇勉强自己冷静下来,说:“今天下午,她一个人去学校办理退学的时候。”
唐柠涉嫌校园暴力,殴打女性,被网友人肉,连带着学校也备受压力,无奈之下,辅导员向她透露了学校可能要开除她的决定。
唐柠听后自然愤怒,发了好一阵脾气。汤雪薇却劝她,反正交大这样的环境,就算让她继续念下去,也很不放心。与其等着被学校开除,还不如主动退学。等风头过了之后,唐家会想办法,送唐柠去国外读书。
唐柠听后,同意了。她和辅导员商量好了,今天下午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没想到,到了傍晚还没回来。
叶青问:“打电话问过辅导员了吗?”
“问过了,辅导员说,她填写完退学申请,找校领导盖了章、签了字,就离开了。”汤雪薇说,“叶青,你说柠柠她会不会有危险?现在那些网友这么疯狂,会不会欺负她?”
叶青蹙眉,“你别着急,我帮你打听打听。”
挂了电话,叶青打了电话给负责此次校园暴力案的老佟。
老佟告诉她:“我们还在调查那些对容采直接下手的街头混混,他们还没有供出唐柠。”
“你知道唐柠的行踪吗?”叶青问。
“我让人告诉过她,一切行踪要及时向警方报备,但是她根本不听。”老佟说,“她只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之后就再也没和警方联系过了。”
“我知道了,谢谢。”叶青挂了电话。
唐柠大概是今天中午两点半左右到学校的,就算那时她就失踪了,也不可能报警立案。
她又给汤雪薇拨了电话,问:“柠柠没有有告诉过你她会去哪儿?或许她心情不好,暂时躲起来了。”
叶青还算了解自己这个表妹,虽然看似嚣张要强,却没有能力和强大的心理素质承受挫折。
汤雪薇忧心忡忡,说:“没有,她走的时候好好的,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关心则乱,她怕唐柠会出事,顿时自责不已,“早知道我就陪她一起去学校了,就算要见律师,也可以改天的,我为什么就没陪着她呢?”
叶青安抚,“舅妈,也许是你太紧张了,柠柠不会有事,她又不是小学生了。”
汤雪薇当即有些怒意,“叶青,我对你不薄吧?现在柠柠不见了,你就不能调几个警察出去找一找吗?她是你的妹妹,是你的血亲啊,算舅妈求你,你帮忙找找她。”
叶青说:“我没有权利调集警力去找她,不过作为亲人,我会想办法联系她的。”
她即刻挂了电话,拨打唐柠的手机。
手机无法接通。
正准备再拨打一次,恰好有个电话打了过来。她正要拨号,刚好就按到了接听键。
手机里传来林北樾的声音:“下班了吗?”
叶青犹豫了一会儿,说:“还没有。”
林北樾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说:“我也没有,等会一起回去。”
叶青说:“好。”
挂了电话,宋荞敲门进来,“老大,还没走呢?”
叶青说:“你来得正好,唐柠不见了,你认为要怎么处理?”
“唐柠?”宋荞一愣,“怎么不见了?有多久了?”
“三四个小时,”叶青蹙眉,“可是她情况特殊,我还真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宋荞若有所思,说:“你不如把情况告诉查校园暴力案的老佟,说不定他会让人找一找。”
“也对,”叶青采取了她的建议,又给老佟打了电话。
讲完电话之后,宋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老大,说句难听的话,你别介意。”
她说:“唐柠说到底,还是个没有走出校门,活在象牙塔的小姑娘,或许是因为这两天受的打击多了些,她承受不了,所以不愿意见任何人。”
叶青了然,“我也这么想的,不过……还是警醒些为好。”
宋荞说:“我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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