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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时而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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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和季阳被友好热情地请进去,有人立即递上特色服务的册子,问:“请问您想去哪里旅游?想玩几天?国内还是国外?想要什么价位的呢?”
叶青将册子合上,出示了自己的□□。
接待她的小姑娘一下子愣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去叫我们经理。”
小姑娘一蹿就不见了,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走出来,从容地将叶青和季阳请到了休闲室。
这经理一身职业装扮,脖子上挂着工作牌,牌上印着名字——马素。
“晓蕾,给两位警官准备茶水。”
叶青开门见山,问:“赵容桔是你们这儿的员工吗?”
“是啊。”马经理点点头,“可是她这两天都没来上班了。”
叶青颔首,“她是什么时候来你们这儿工作的?平时表现怎样?”
马经理略微思索着,说:“她来这儿五年了,我亲自面试的她,对她的印象还算深刻。因为当初面试的人中,就她一个人是旅游专业毕业的,而且还有四年的从业经验,所以我就让她来上班了。”
叶青微微蹙眉,“她以前在哪儿上班,你知道吗?”
“这个……听说好像是一家小旅行社,早就垮了。”马经理说。
叶青问:“她平时都负责什么样的游客?”
马经理说:“负责到越南旅游的,她工作努力,学习也刻苦,英语是我们这里最好的。”
叶青挑眉,问:“她月薪多少呢?”
马经理说:“底薪是1800,加提成。”她抿了抿唇,说:“你要知道,小县城,到国外旅游的人不多。不过加上提成,也有将近4000的工资了,在这个县城里,算是高工资了。”
“你能联系到她吗?”
马经理摇头,“我试图联系过她了,但是……”她怔了怔,惶恐地问:“警官,小赵难道是……遇害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叶青不愿意透露太多,只说了句:“如果有其他消息,请提供给警方。”
……
离开旅行社,叶青和季阳回了警局。
陆威一见到叶青,就问:“叶警官,这资料你从哪儿来的?可靠吗?”
叶青说:“当然可靠。”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林北樾的消息。
他今天受邀,去给戎县的法医讲课交流,肯定没空。
几人回到办公室,季阳将赵容桔的情况讲了一遍。
他有个推测,但此时不能细说,只能等叶青先分析。
叶青说:“目前还不清楚赵容桔是什么时候开始作案的。但她是导游,肯定会利用职业的方便进行拐骗。”
陆威捏紧那叠厚厚的资料,没说话。
沉默片刻之后,他才问:“她会不会暗中使手段,给被害人办理旅游签证,将一部分被害人骗到国外?”
这正是叶青和季阳的猜想,不过没有证据,不成定论。
但不得不说,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否则为何这几年都没有发现被害人的行踪和消息?
除非真的已经被转移到了国外。
陆威起身,走到墙边,观察墙上的戎县地图。
地图上山水交错,地形严峻复杂。
叶青和季阳也走近观察,找到了那处不起眼的村寨——水芙寨。
“澜江是一条支流,流经水芙寨,但是跨了两国。”陆威说。
水芙寨位于戎县西南,靠近边界,四周都是崇山峻岭,山岭之中是茂密原始的森林。能进入水芙寨的,只有一条盘山公路。公路狭窄,一边是靠山,一边临渊,远远看去,这条公路,宛若是从山体中掏出来的一般,稍微不甚,就会跌落悬崖。能通过的,只有小型车辆。且随时要面临塌方和泥石流的危险。
除此之外,便是水路。但山崖间,水流湍急,河面狭窄,很少有人走水路。
如此看来,水芙寨真的是一个神秘的地方。
陆威说:“水芙寨有二百四十二口人,五十多户人家。这几年,路通了,好多年轻人都进城了,留在寨子里的,大部分是老人和小孩。寨子里有一个临时的村办,主任是当地人。”
叶青问:“季阳去村寨里看过,发现一些住户家里,有……小孩,你们查过那些小孩的来历吗?”
陆威有些惊讶,“那些都是村民自己的孩子,就算怀疑,可没有人报警,警方不能随意调查。”
叶青与季阳对视一眼。季阳沉声说:“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无论如何,叶青都已经决定,要往水芙寨走一趟了。
离开警局前,她对陆威说:“我觉得有必要详查一下赵容桔接受的那些游客,尤其是办理过旅游签证的。”
陆威了然,“放心吧。”
……
回到酒店,竟发现宋德亭和林北樾等人都不在。
叶青和季阳各自休息。
林北樾回来时,天已经擦黑。戎县的夜色,与叶青在别处看到的很不同。世界如同浸染着浓淡不一的墨,又点缀着城市中零星的光彩。
林北樾换了鞋,见叶青在收拾背包,脱了外套走过去,问她:“把衣服都放背包里做什么?”
叶青并不打算瞒着他,可况根本瞒不住,她说:“我打算去一趟水芙寨。”
林北樾点点头,转身就收拾自己的行李。
“你什么时候走?”他问。
叶青坐在床上,欲言又止。
“明天走?”林北樾问。
叶青点点头,“明天下午。打算伪装成背包客,这样比较合理。”
“打算怎去?”他问。
“陆威告诉我,有载客的摩托车会进寨子。”
“想和谁一起去?”
“本来打算一个人去,”叶青无奈笑了笑,“陆威不可能和我一起,而季阳已经去过了。”
林北樾握住她的手,意思不言而喻了。
……
次日,陆威派人将林北樾和叶青送到入寨的山下。
崎岖蜿蜒的山峰参天而立,峰壁之中的道路盘踞而上。叶青和林北樾下了车,徒步上了山,沿着陡峭迂回的道路而行。
这一路少见车辆,果然只有一两架摩托车缓慢行驶而过,扬起淡淡沙尘,翻动细小的石子儿,坠落山崖,不见踪迹。
不知不觉,已走过两座山,前方道路渐渐平坦。
叶青和林北樾经过这么一番攀越,周身都染上灰尘和泥土,倒更像背包客了。
盘山公路伸展而下,与一条狭窄碧绿的江水并行,如合力劈开峻岭,开拓出一片平缓的山谷。
谷中隐约可见几户人家,木竹材质的角楼,掩映在山林中,能见寥寥炊烟。
前方已经没有了公路,阡陌交错的田埂拉出一道道小径,错落地伸展到村落边缘。远远地,能看见房屋中有人在走动,还能听见犬吠。
这个村寨,与叶青来时在路边看到的村落没有任何区别。她拿出手机查看时间,却发现手机信号断断续续。
林北樾说:“这里山连着山,信号被遮挡了。”
“在山上时还有信号,一进这谷中就没有了。”叶青把手机收好。
她已经走得腰酸背痛,如果有椅子或者床的话,只怕立刻就要瘫软了。林北樾给她倒了水,让她喝点儿,顺便找了个荫蔽点儿的地方,坐下休息。
日暮将至,澜江奔流而下,江面暮光粼粼。
“如果我们调查得没错,这里或许是张子明的交易中转站。”叶青说。
“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或许就能查到他上头的人。”林北樾鼓励她。
休息好后,两人进村。
南方的村寨热带植物茂盛,大片的树叶遮天蔽日,灌木连绵成荫。叶青恍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内心深处隐约有什么要冲破出来,可又压抑地难受。
“怎么了?”林北樾察觉到她的异样。
叶青轻声说:“我觉得这里有点熟悉,可能是我累得恍惚了。”
林北樾拉住她的手,将她背上的背包拿下来跨在肩上,“进寨后,找个人家,好好休息一下。”
第101章 投宿的男女
天越发黑沉,空气也越来越滞闷。
林北樾和叶青进了寨,按照陆威给的路线,慢慢往前走。
村寨中植物依旧茂密,但大多为果树,果林中偶尔摇映出昏黄的光,好似有些遥远。
不久后,竟下起雨来,地面变得湿滑。
叶青和林北樾到达一座吊脚楼门口。吊脚楼内灯火昏暗,安静异常,楼下养着鸡鸭和小羊,应该是意识到来了陌生人,都有些躁动。门口栓了一只狗,“呜呜”的发出恐吓声。
不久后,门开了,走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
妇人穿着最常见的丝绒绣花衣裳,细腿粗布裤子,头上盘着当地独有的头巾,看起来很普通。
她慈眉善目,长相温和,但看到叶青和林北樾,依旧生出戒备。
问:“你们是谁?”
叶青上前,笑道:“阿姨,您好,我们是过来旅游的。路过这里时,天黑了,又下了雨,不好赶路了,想借你的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就走。”
妇人很迟疑。
雨水淅淅沥沥的落下,顺着叶青的衣服滑落。她又上前一步,说:“我们会付钱的,不会给您添麻烦。”
老妇人到底有些不忍心,连忙开了门,说:“进来吧。”
叶青和林北樾道了谢,进了门。
入门,是一间小小的客厅,客厅中央有一堆熄灭的篝火,上面支起一口破旧的锅,锅是冷的,没有热气。
屋内昏暗,墙面也显得十分陈旧,甚至有潮湿发霉的痕迹。正面的墙中央,贴着一幅海报,海报上印着新中国的几代领导人,每个领导人头像下面,还印着字——“八荣八耻”、“中国梦”。
妇人领着她们进了隔壁的屋子,说:“这屋子干净的,我经常打扫,你们是要住一起吗?”
叶青点点头。
“那就好,”妇人笑了笑,“我去给你们弄点儿吃的。”
“不用,”叶青怕麻烦,“我们睡一晚就好。”
妇人很淳朴,总觉得不给客人吃的很不礼貌,坚持要生火做饭。
叶青和林北樾换了干净的衣裳,进入客厅,见妇人已经放了柴火,往锅里添了水,准备做饭了。
林北樾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铁钳,说:“我们自己来,您休息去吧,有什么需要我们会麻烦您的。”
妇人疑惑:“你会生火做饭?”
林北樾点头:“当然。”
妇人看了看他身旁的叶青,“你们是两口子吧?”
“对啊,”叶青说。
“平时都是你男人做饭?”妇人那双苍老的眼睛有些浑浊,带着笑意看着她。
“他手艺比我好。”叶青说。
妇人往火里添柴,喃喃地说:“真好……真好。”她叹一声,“你们这样,很好。”
叶青往火边靠了靠,问:“阿姨,平时都你一个人在家吗?”
妇人说:“是。我男人走得早,儿子很小就出去工作了。”
“您儿子做什么工作的?”叶青问。
妇人说:“在县城里开了一家农家乐,我本来打算去帮忙的,但我儿子说他会请人,不用我帮忙。”
叶青笑了,“那他应该很会赚钱吧?”
妇人双眼眯起来,说:“这倒是,每年会拿钱回来。”
林北樾把面条扔进沸水里,问叶青:“这么多够吗?”
“够了,”叶青说。
楼下突然传来动静,妇人起身,拿起旁边的桶,说:“我还得喂鸡喂鸭……”
“没事,您忙去吧,不用管我们。”叶青说。
老妇人开了门,下楼去了。
叶青立即起身,无声地和林北樾对视一眼,闪身进了耳室。
耳室中的陈设非常简单,一张床,一台柜子,还有一把椅子。叶青走进了,看见柜子上放着相框,相框照片上的人,是张子明。不错,这妇人,就是张子明的母亲张母。
她在房间中搜索一遍,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
外面传来林北樾敲击铁钳的声音,只是他给的信号,叶青立即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回到客厅。
张母提着空的水桶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把香菜,说:“这是我自己种的菜,刚才采了一点儿,加在面里很香。”
林北樾连忙接过来,说:“多谢。”
香菜已经清洗过了,沾着水,很青嫩。他扔进沸水里滚一遍,捞起来,清香扑鼻。
用简单的调料调了面汁,三人一人一碗。
张母一口面吃下去,连连称赞,“没想到小伙子手艺真的好,这面煮的好吃。”满足了她的胃,她似乎对林北樾更加热情了。问:“你们结婚了吗?是不是每天都背着东西到处走啊?”
叶青喝了一口汤,说:“还没结婚,我们都喜欢旅行,所以爱游玩。”
“这可不好哦,”张母摇头,“得赶紧结婚生孩子,你们我们村寨里那些小年轻,生了孩子都带回来给爷爷奶奶带,好多小孩儿一转眼就大了,长得真快。”
火光摇曳,映衬着林北樾清健的身影,也在他耳边晕上柔和的红晕。
叶青说:“我们很快就会要孩子了。”
林北樾一怔,放下碗,目光又惊又喜,看着她。
“那好啊!”张母笑着,“年轻人,还是早点结婚好……”她眼底似泛着泪光,有些伤感,“如果我儿媳没走,我现在也有孙子了。”
“您……”叶青微微一惊,“节哀。”
“没什么……”张母摇头,“是人家嫌弃我们这儿穷,来了两个月,就自己走了。”
叶青蹙眉。
“不过没关系……”张母一笑,“我儿子现在正谈着一个女孩儿,那女孩儿姓赵,带回来给我看过。很水灵,不比以前那个差。人家还是导游,会说英语,有文化。”
她麻利的收拾了碗筷,似不想多说了,“我给你们拿床被,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简单地洗漱之后,叶青和林北樾回了房。
床铺好了,干净的床被,有点淡淡的霉味,也不柔软,但两人都躺下了,听着屋外沙沙的雨声。
“现在可以肯定了,赵容桔和张子明不仅是同伙,而且还是情侣。”叶青低声说。
被子里很快暖和起来,林北樾揽着她的腰,没说话。
叶青感觉腰痒痒的,但没躲开,继续说:“看来张子明逃走后,并没有回来看过她母亲。”
林北樾把她捞进怀里,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我打算明天去探探水芙寨的情况。”叶青打了个哈欠,“顺便看看王刚和肖强的家人,还有季阳说的那些孩子们。”
“嗯,”林北樾吻了吻她的唇。
叶青稍稍退后,说:“林北樾,这房间不隔音。”她的听觉敏锐,她能听见隔壁房间的一些声音,还有楼下鸡鸭羊的叫声。
“如果你不介意被听见的话,我没问题。”叶青说。
林北樾犹豫了一会儿,手就从她衣服中拿出来,说:“睡吧,你也累了。”
走了半天的山路,叶青的确很疲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半夜,雨水如注,拍打着房屋、香蕉叶、灌木、石板路……周遭雨声嘈嘈切切。
叶青和林北樾同时醒了。
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可两人的精神却高度警觉。叶青悄无声息地起了床,侧耳倾听。
如瀑的雨声里,传来湿泞的脚步声,杂乱、仓促,很快就靠近。
手电光幽幽晃过雨幕,慢慢集聚过来。
叶青透过窗缝往外看,一行人撑着伞、或戴着斗笠、或穿着雨衣,有目的性地围住了张母的这座吊脚楼。
有个人影走到屋檐下,上了台阶,敲响房门。
张母年纪大了,睡眠浅,丁点儿动静也能惊醒她。她朝着屋外问了句:“谁啊?”就翻身起来,开了灯。
“张大婶,是我,阿河。”
听声音,像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阿河啊?”张母连忙去开了门,看见外面站了一群人,顿时一惊。
“阿河,你们这是?”她有些惊错。
阿河说:“张婶子,先让我们进去说吧,外面雨大。”
张母迟疑着,依旧开了门,说:“都进来吧。”
一群人拥挤着,鱼贯而入。男男女女,挤满了客厅,大约二三十个人。
阿河摘了斗笠,看向张母,问:“张婶子,我问你,今天下午的时候,你家是不是来了两个人?”
张母顿了顿,点头,“是啊,怎么……”
阿河和后面的男人对视一眼,情绪立刻有些激动,说:“张婶子,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张母见这一群人似乎非常愤怒,斟酌问:“什么人?”
“什么人?”阿河身后的男人冷笑一声,“张婶,你这是要害我们村啊,否则怎么会收留两个外人?”
张母紧张惶恐,后退一步,“他们只是两个年轻人,到这里游玩而已。”
男人咬牙,“张婶,我就当你是受骗了,什么都不知道,趁着他们人还没走,赶紧把他们交出来!”
“是!”身后的男女附和着,七嘴八舌地说:“交出来!把他们带出来!”
张母没动,目光直视着阿河,说:“总有人要说清楚为什么吧?阿河,到底怎么回事?”
第102章 脱困的男女
阿河连夜冒雨奔走到这里,就算戴了斗笠,浑身也湿透了。
她脸色苍白,却非常愤恨,咬牙说:“怎么回事?张婶难道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来抢我们的孩子抓我们男人的!”
张母不明所以,“为什么?他们又不是坏人……”
阿河有些焦躁,很不耐烦,“张婶,你难道想看着村里的男人都被抓吗?你也有儿子,你难道不想知道,阿明现在的境况吗?”
张母脸色一白,连忙问:“阿明怎么了?”
阿河一脸愤恨,“阿明被他们追捕,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就是!”身后的男人五十岁左右,“我儿子都被他们抓走了,接下来,他们就会来清剿我们村了!如果把他们放走,你以为我们这些人能逃得了?”
他逼近一步,厉声质问张母,“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明在外面干的什么勾当,我们村儿的人都被他带进去了,现在警察来了,难道要让我们给他垫背!”
张母瞬间泪流满面,“我……你、你们的意思是,他们两个是警察,是来抓我们的?”
“抓的是我们,不是你!”阿河嗤笑,“老肖被他们抓进去了,我要绑了他们两个,把老肖换回来!”
张母立即拦住她,“你……你疯了吧?他们是警察。”
阿河一把推开她,“给我搜!搜出来绑上。”
……
耳室内,叶青和林北樾将外面的对话听得明明白白。
阿河这些村民,竟然知道派人在屋外守着。叶青和林北樾正打算跳窗离开,却听见客厅内传来一声惨叫。
他们打了张母!
雨水从窗外冲刷进来,叶青一身冷冽。片刻后,她关上窗,和林北樾对视一眼。
下一秒,有两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破门而入!
“他们在这儿!”
一群人顿时围了过来,将叶青和林北樾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就是警察,先把他们关起来!”当中一个男人说道。
其余的人带着锄头镰刀,对叶青和林北樾怒目而视。
叶青和林北樾面色依旧,说:“我们是警察,但我们是来查案的……”
“查什么案?是不是想抓走我们的男人?”阿河怒声问。
叶青盯她一眼,挑眉,“你男人是肖强?”
“是!”阿河说。
叶青环视人群,这些人大多是老人和妇女,常年体力活动,身体强壮又彪悍。他们把叶青和林北樾视为仇敌,对他们虎视眈眈,恨不得把他们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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