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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掌权者:宠妻要上天-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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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从头顶冲刷下来。
那温度,就像令他无比眷恋的体温,危险的情绪,从身体退却,另一种更磅礴、更激涌、更强烈的渴求,从身体直达灵魂,彻底将他淹没。
情和欲相交织,已经不能简单的称之为生理上的需求了。
脑中不断回想着,方才躺在臂弯里的娇躯,是那么轻,那么软,那么……虽然骨感突出,让他很不满意,却对他依然拥有致命的吸引力,和神魂颠倒的魅力。
低低的喘息声,被冲刷的水声淹没……
方漪澜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承受不了他的占有,接下来的时间,他可能都要在欲求不满的之中渡过,所以……
御景宸的手跟着了魔似的,不受控制往下!
“你洗个澡,为什么比女人还要慢?”柔媚的嗓音陡然窜进了耳朵里,御景宸倏然一惊,这才恍然惊觉,自己方才险些做了什么,觉得有些可笑。
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可能是稀松平常,但是对他来说,无疑是既新奇又不可思议的,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想去体验。
这一切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对方漪澜已经身心失守,彻底沦陷。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冲涮的水声,模糊了她的声音,有一种缠绵入骨,氤氲含情的味道,令御景宸如梦初醒。
柔媚至极的身躯,紧紧贴在他的背后,似若无骨的柔荑,绕到他的身前,一寸一寸在他的胸口轻抚,细腻娇嫩的唇瓣,轻吻着他背脊中间的一条性感诱人浅沟,那是男人的脊梁骨。
它由脊椎组成,上端接颅骨,下端达尾骨尖,是身体的支柱,有保护内脏、保护脊髓,和构成身体力量的作用,可以坚硬到,承担身体所受的伤害,也可以柔软到,轻而易举被折弯。
就比如现在!
御景宸被方漪澜彻底折弯了脊梁,“你……怎么进来了?”
他以为方才在恍惚中听到的声音,只是错觉。
“等了你很久,你都没出来,所以我只好自己进来了。”身高上的绝对差距,方漪澜有些恼,她极力垫高了脚尖,将唇瓣凑到他的耳周。
她已经换了一件非常轻薄的纯白色睡衣,细到不可思议肩带下,是诱人至极的深V,两片性感骨魅的蝴蝶骨,从肩胛位置,一直延伸到不盈一握的腰间,脊骨间凹陷出致命的魅惑。
“阿宸——”热气薰染下,她红嫩的唇瓣,带着异样的娇艳,诱人至极,“我帮你擦背后好不好。”
花洒里温热的水冲刷而下,将她薄到不可思议的睡衣浸湿,紧密的贴在妙曼的娇躯上,上演着令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性感的诱惑。
御景宸感受到后背缓缓擦动的娇躯,感觉柔软的脊骨就要被她折断,“不好——”
“宁嫂说,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方漪澜不高兴,雪白的贝齿惩罚性地咬住他的耳朵,用力拉扯了两下,“你这两天干嘛都不肯碰我,是不是嫌弃我身上的疹印。”
这两天,不止她发现了御景宸的情绪有些不对,就连宁嫂都感觉到了。
宁嫂说,大概是她之前接连出事,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安抚,因此内心一些负面的情绪得不到宣泄。
像御景宸这样贪欲心甚重、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发泄情绪最好办法,当然就是占有。
这两天她一直暗示他,身体已经恢复了,但没有想到的是,像他这样一个欲壑难填的男人,竟然会无动于衷。
这令她无比恼怒。
自然也生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不好念头,连胆儿也不禁变肥了,他不上,她就直接湿~身上阵。
敏感的耳朵被她咬住,难以言喻的滋味儿,令他几欲来灭顶,喘息声浓,“要擦就要擦全套,不仅是后面,还有前面。”
心爱的女人自动送上门,岂有不笑纳之礼?
这两天她明里暗里的暗示,他不是傻瓜子,又岂会听不明白。
只是内心偏执甚浓,贪欲至深,他心中始终有所顾忌,害怕一不小心就伤了她。
“你想得倒美。”方漪澜这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弥漫才松开,“疼不疼?”
男人厚实的肩膀上,两排牙印上渗着丝丝血迹,但很快就被冲刷而下的水流给冲散了。
轻抚着凹凸不平的齿痕,方漪澜有些心疼,也有些窃喜,女人总喜欢在男人身上留下一些曾经恩爱缠绵,海誓山盟的痕迹,她也不例外。
“你可以再咬几下,”御景宸仰起头,发出浑浊不堪的低吟,身体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这个娇人儿不常撩他,但撩起来有多么致命,只有他最清楚,“你咬得有多重,有多深,我就会从你的身上多重,多深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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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1章 被时光湮灭的爱情
贪欲生痴嗔,他不打算再对抗心中滋生的心魔,打算完全释放。
“大混蛋。”方漪澜又忍不住咬了他一口,但这一次却很轻,只留下了一排很淡的牙齿,过一会儿就会恢复如常,“老实交代,你一个人呆在浴室里这么久,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浴室除了是洗澡的地方,也是男人抒发某种欲求不满情绪的高发地点。
这段时间,御景宸对她简直纯洁的可以。
晚上会规规矩矩的搂着她睡觉,亲密的时候,会亲吻她的额头,偶尔情不自禁,也会吮吻她的唇瓣,但通常不到三秒就会迅速抽离。
那个曾经在身上戴上了禁欲的枷锁,凉薄至极的御景宸,仿佛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体内。
但是,食味知髓的男人,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想你的话,算不算?”御景宸关掉了冲刷的花洒,转身将她抱到胸前,这才发现背后一直诱惑他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柔媚入骨,娇娆无双。
浴室里弥漫着蒸腾的热气,方漪澜面颊酡红娇娆,“单纯想我的话,不算,”她轻轻一笑,神色间饱含意味,“如果因为想我,而产生一些少儿不宜的念头,比如……”
纤细的指尖沾着水,更显莹润漂亮,粉色的指甲,被热气薰染得更加透亮迷人,顺着他两片胸肌间浅沟缓缓向下……
她的意图十分明显。
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升腾不散,潮热的湿气弥漫,令御景宸的呼吸有些困难,在她的手指划过八块腹肌时,他不可抑制地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持续往下的行为。
“少儿不宜的念头,我不仅会想,而且还会做。”陡然间将她的身躯推到墙壁上,身体瞬间欺身压制,绕到她后脑的大掌,为她挡住了身后冷硬的墙,保护她不受伤害。
一个完美的“壁咚”在眨眼间完成。
方漪澜突然想到,浴室不仅仅是男人抒发身体欲求不满的高发地,更是一逞凶欲的最佳地。
——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柳叔就经常会抽时间过来看她,陪她,在得知她和秦家相认之后很是欣慰,“你妈妈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
最不希望,阿澜和秦家相认的人,是夫人。
最希望,阿澜能顶着心爱男人姓氏的人,也是夫人。
在最开始的时候,夫人选择让谢泽成入赘,确实是因为少主的死,给了她太大的打击,她想给孩子一个清清白白,简简单单的未来,不想让孩子深陷进氏族之中,步上少主的老路。
但是后来,当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除了少主之外的任何男人,当阿澜渐渐长大,开始管谢泽成叫【爸爸】时,她就后悔了。
当时,阿澜还太小,【谢泽成不是你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已经死了】这个真相,对她来说有些太残酷了。
等阿澜再大一些,时间久了,一些真相就更加难以启齿了。
她这一生,都在矛盾和痛苦之中挣扎,直到死都耿耿于怀的是,让女儿认了别的男人作父,心爱的男人在九泉之下,黄泉彼岸,会不会怪她?
方漪澜心中一恸,声音低哑,“妈妈为了我,真的付出了太多。”
为了她,生生承受了失去心爱男人的痛苦与绝望,坚强而又痛苦的活着。
为了给她一个完整家,清清白白的身世,嫁给了自己不爱的男人,埋葬了自己的一生。
因为顾及她的感情和感受,她这一生都在矛盾之中挣扎。
柳锦辉微微一叹,“好在你过得很好,夫人应该能含笑九泉了。”
对于夫人当初的决定,他是根本不赞同的,可他只是少主的追随者啊,对主子的决定,是没有任何置疑的权利。
眼看夫人一步一步深陷进后悔的深渊之中,年龄轻轻就病魔缠身,他只有无能为力。
方漪澜抬起头来,看着他,“柳叔,您能和我多讲讲妈妈和父亲之间的事吗?”
柳锦辉知道,当阿澜的身世被彻底揭开后,她迟早有一天会问这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车子缓缓开动,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行驶。
柳叔没说要带她去哪里,她也没有问,大概到了目的地,一切就会明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在了郊区一个面积庞大的庄园里,方漪澜心有所感,压抑着满腔激动,“这里是……”
“是当初你父亲金屋藏娇的地方,他们曾经在这里生活了整整三年多的时光。”
在这三年的时光里,他亲眼见证,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在最好的时光,遇到了温柔了岁月的女子,从此踏入爱情的魔障之中,亲自取下身体里的肋骨,在上面刻下“方玉婉”这个名字。
相较于King对阿澜的毫无保留,倾尽所有的姿势。
他的爱则更加绝决残酷,他阴狠地将这个女子禁锢方寸之间,为了她彻底疯魔。
也幸好方玉婉是一个安然静美的女子,否则他们的爱情注定悲剧。
方漪澜倏然捂住了唇瓣,眼中泪光闪动,半晌才颤手推开了车门——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走过来,面色激动地看着方漪澜,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短促的声响,布满老纹的手,不停地比划着。
方漪澜看着柳叔,不知道向她比划了什么,那个老人激动地落泪,但是脸上却充满了欣慰,那佝偻的背,沉甸甸地仿佛能将她整个人都压弯。
柳锦辉向她介绍道,“这是曾经伺候你母亲的老人,是个聋哑人,少主死后,夫人离开后,这里一直是她在打理。”
方漪澜突然上前握住了那双粗糙,老皮纵纹的手,声音哽咽,“婆婆您好!”
她不会手语,没有办法和她真正沟通,心中充满了遗憾,也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去学手语。
聋哑的婆婆拍拍她的手,面容慈祥。
“她知道我说了什么?”她苍老的面容上,尽是了然的神态,方漪澜忍不住看向柳叔,向他询问。
“她懂唇语,你想对她说什么,就直接说,她能看得懂。”
方漪澜一阵恍然,将注意力放到庄园上。
正文 第602章 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整个庄园比盛世公馆还要大,仿佛一眼看不到边,虽然妈妈去世多年,但是这里依然被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主人不在的杂乱。
不远处,一株巨大的槐树上,缠绕着密密麻麻的芊藤,如瀑布般垂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紫藤花。树藤的覆盖面积达到了四五百平方米,内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如梦如幻的小空间。
柳叔看着那棵巨大的紫藤,眼神中充满了怀念,“夫人喜欢紫藤花,少主特地命人移栽了一株五十年的紫藤进了庄园,算起来,这棵紫藤应该也有八十多岁了吧!”
方漪澜可以想象得到,当春天来临,万物复苏,灰褐色的枝蔓如龙蛇般蜿蜒,紫穗满垂缀于老桩横斜,稀疏嫩叶间时,繁花满树,灿若云霞。
那应该是人间最美的景象。
“夫人最喜欢在紫藤花下作画,特别是春天紫藤花开的时候,经常一呆就是一整天,少主在的时候,也喜欢和夫人呆在里面,那里留下了夫人和少主最美好回忆。”
方漪澜忍不住走进了紫藤花下,光秃秃的蔓藤,密密麻地悬挂而下,将紫藤树下隔绝成一个充满隐秘的空间,里面摆放着藤椅、桌架、秋千、画架、茶具等一应物品,处处都充满了生活痕迹。
她轻抚着线条舒适,充满慵懒的藤椅,扶手很光滑,应该是经常被使用,“父亲应该经常半躺地藤上,支着额头,专注而深情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作画的妈妈,偶尔也会对沉浸画作之中,将他彻底忽略的妈妈生心恼怒……”
闭上眼睛,她几乎都能看到一幕又一幕曾经恩爱的画面。
那是属于妈妈和爸爸之间,最美好的过去。
似乎想到了某些与她描述相似的画面,柳锦辉忍不住道,“你父亲的性格,真正是一言难尽,说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简直就是抬举他,事实上他翻脸,简直能比翻书还快,前一瞬看你的时候,还是眉目含情,唇角嗔笑,但下一瞬,毫无任何征兆说翻脸就翻脸,在夫人面前的时候,简直就像一只波斯猫,时而傲娇,时而任性,时而撒泼,时而求抚摸……”
所以,至今还没有人能搞懂,当年纵横ZE七千多公里边境线,掌权一时间的秦氏少主,到底是怎样的性格。
方漪澜忍不住唇角含笑,“妈妈应该时常感到无奈吧!”
她简直不敢相信,在妈妈面前,父亲竟然会是这样的父亲。
在她看来,他既然能对妈妈做出禁锢这样残忍的举动,那么在妈妈面前肯定是既霸道又强势,却没想到,他会像一个闹脾气,闹性子的小孩子。
“少主每次生气,不等夫人反应,他自动就气消了,还会主动去讨夫人欢心,夫人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用紫藤花,做各种点心吃食奖励少主,少主很喜欢甜食,越甜越喜欢,最爱吃夫人做的紫藤饼,和紫藤糕。”
方漪澜似念一动,她也喜欢吃紫藤花做成的各种食物,小时候妈妈也经常做给她吃,只是她并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但是妈妈每一次都放很多糖,她抗议过很多次无果之后,只能无奈接受。
没想到父亲一个大男人居然爱吃甜食。
而她竟然和父亲有同样的饮食爱好。
“少主死后,夫人就搬离了这里,但是她经常会来这里,经常坐到这张藤椅里,一呆就是一整天。”
方漪澜心中哀伤。
紫藤花,本身就充满了悲伤。
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白衣男子,但是他们的爱情遭到亲人的激烈反对,最终两个相爱的人双双跳崖殉情。
不久之后,他们殉情的悬崖边上长出了一棵槐树,那树上缠着一棵藤,并开出朵朵花坠,紫中带蓝,灿若云霞,美丽至极。
这就是紫藤花!
紫藤花需缠树而生,独自不能存活,便有人说那女孩就是紫藤的化身,槐树就是白衣男子的化身,紫藤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紫藤花的花语——
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醉人的恋情,依依的思念。
对你执着,最幸福的时刻。
沉迷的爱!
无论是哪一个,都充满了悲伤,仿佛影射了妈妈和爸爸之间,充满了执着、沉迷、死亡、思念的恋情!
柳锦辉带着她走过,庄园里的每一个角落,沿着少主和夫人曾经爱的足迹,向她诉说那段倾城爱恋。
墙壁上爬满的蔷薇花藤,当春夏两季娇美的花绽放在藤叶之间的时候,该是何等的绚丽美好。
大片的唐菖蒲,红色系雍容华贵,粉色系娇娆剔透,白色系娟娟素女,紫色系烂漫妩媚,黄色系高洁优雅,橙色系婉丽资艳,蓝色系端庄明朗……
……
一步一景,无一地不精致,无一处不用心,凝结着爸爸对妈妈的深爱。
柳锦辉带着方漪澜来到其中一栋汉白石砌成的小洋楼前,面色复杂,“这就是他们住的地方。”
白色的小洋楼,充满了民国时期那种复古明媚的风格,三层式结构,高雅而静美。
客厅里,还保留着从前主人还在时的模样,茶几上摆放着几本欧洲历史相关书籍,一本有些泛黄的希伯来文字珍藏版《圣经》,粉色的书签,静静地插在其中一页。
墙壁上,挂着几幅不输任何当世名家的花草景物画作,虽然没有落款,但是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妈妈的作品,多年来一直被保存的很完好。
餐厅里的餐桌上,一瓶只剩一半的拉菲,被软木塞将醉人的芳香彻底封存。
房间里,紧紧挨在一起的枕头,缠绵尽显。
墙壁上,妈妈坐在紫藤花下作画的巨幅画作,占了整整一面墙,画内妈妈专注着画布,画外父亲专注着画画的人。
梳妆台上,已经干掉的螺子黛,钿妆,静静讨说着他们曾经齐案齐眉,画眉点妆的缠绵,爸爸应该是一位充满古意的男人。
黄花梨的妆盒内,精致的首饰依然如新,明亮的镜面上,仿佛还能映照出缠绵交织的身影。
……
方漪澜满腹心绪,密密匝匝,罗网紧布,几乎喘不过气来。
正文 第603章 爱所到达的终点——即彼岸!
“这个房间,是整个庄园的禁忌之地,从前除了夫人和少主没有人进来过,后来少主死后,夫人离开,就只有方才那位婆婆时常进来打扫,你自己进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三楼的入口,被一扇雕花门阻挡,钥匙静静地插在锁孔里,向方漪澜发出邀请。
方漪澜迟迟未动,感觉面前的这扇门,就像一个打开潘多拉宝盒的神秘钥匙,放出来的到底是美好,幸福,还是不幸,厄难,充满未知。
终于,她颤抖着手指,轻轻拧动了钥匙,转动了门锁,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下一秒,她就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巨大的空间里,一幅幅画举世难求的画作陈列其中,摆满了整个空间,那都是妈妈的画。
她终于知道了,妈妈那些消失不见的画作,原来都被锁在这间房间里,被人精心收藏,妥善保管,小心珍藏……
方漪澜缓缓走进房间里,空里里飘散着一股顶级油墨颜料,和麝香经久不衰的幽雅,融合后的独特味道,那是属于艺术的气息。
麝香能保持颜料的色彩持久不变,经久不衰,所以绘画大家,通常都会在颜料里加入麝香。
但是,麝香是一种十分名贵,珍稀的香料,也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的,尤其是纯正的麝香,更是稀少难得,有钱也未必能弄得到。
房间里花草、虫鸟、山水、景物各种画作涵盖极广,极多。
还有许多她的父亲秦玦的画像。
或正面,或背影,或侧身,或**,或特写……各种各样,应有尽有,画里那丰沛、深厚、饱满、厚实的感情,几乎能冲突纸张和油彩的束缚,扑面而来。
这些画里,幸福快乐甚少,思念哀伤甚多,显然它们大部分都是在爸爸死后,妈妈在悲痛和思念之中画下来的。
令人不禁猜测,画的作者,到底在画里倾注了怎样刻骨铭心的情感,她与画中人,曾经拥有过怎样矢志不渝的感情,怎样生死相许的誓言,怎样缠绵坚贞的过往……她到底是怀着怎样思念,怎样哀痛,怎样悲伤的心绪,才画了这些足以惊艳世人的画作。
妈妈的绘画水平,原来已经已经达到灵魂共鸣的境界,世间少有匹敌。
这时,方漪澜看到了其中一幅长约一米多的画作,满地赤红如火,如血似荼,叶生花灭,花灭叶生,那是黄泉路引,彼岸花开。
画的名字就叫,爱所到达的终点——即彼岸!
方漪澜突然泪流满面,轻轻呢喃,“妈妈,彼岸黄泉,到底充满了多少悲伤的回忆,那个在所有人眼中妖艳至极,却犹如恶魔般的男人,给了你到底多少惊艳了岁月的温柔,这阴阳相隔,永远无法触及的彼岸,倾注着多少绝望与思念?”
彼岸花,恶魔的温柔。
它的美,妖艳至极,代表灾难、死亡与分离。
花语是,悲伤的回忆。
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在此生无法触及的彼岸,
花为黄泉。
方漪澜突然想到了,歌首王菲有一首名为《彼岸花》的歌。
彼岸花是没有彼岸的守候,凄楚的女子假装幸福的守候。
即使天黑刷白了头发,也要为他掌亮回家的火把,
只要他知道她依然在为他守候。
这彼岸其实是永远达到不了的距离……
迷离而妖娆的歌声,是心痛的绝望,残酷但美丽着。
心倏然一痛,在爸爸死后的多年里,妈妈是否也像歌里所唱的那般,点着一盏孤零零的灯,假装幸福的守候和等待恋人的归来?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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