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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婚(采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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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要这样做?”江心朵听季哲这么一说,心里就明白他肯定是找人去调查了。
“那位高明的摄影师中午已经离开新加坡了。而那个把你弄到酒店的家伙打死也不泄露半点信息。不过,这件事已经平息下来,你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他们范氏的律师团都可以处理好。
“那结婚的事情……”江心朵问得有些担心。
他不知道范仲南是怎么想的,昨晚还特意送她回家,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后,他却只是让季哲过来。
男人的心思,她不懂,但也知道,遇上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开心的吧?
更何况范家又是这种名流之家,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取消婚礼?
如果取消婚礼的话,那她们江家会不会陷入麻烦?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如期举行。”季哲很小心地遣词用句。
中午新闻爆发出来之后,BOSS除了脸色很难看地让他去处理这件事,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他来江家之前,打过两次电话给他,但都没有接。证明他不是在忙就是不想接听,他也不会再打扰他。
而BOSS会不会因为这件事的发生而影响到婚礼,他不敢随意猜测。
所以,只能先这样安抚江心朵。
如果没有意外是什么意思?江心朵怔怔地望着季哲。
“放心吧,有什么变故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季哲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江家了。
——————题外话——————
谢谢ppyexiaojuan的月票,某个爱哭鬼作者又想哭了……于是,今天又来二更,谢谢亲们的支持啦。
☆、第二十一章 绝望
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江心朵简直是被变相地软禁在江家。
原来在江家呆了近三十年的管家因为那件事被江汉生直接解雇了,新来的管家个很懂得巴结的人,他遵照命令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她也就索性每天躲在房间里,至少可以逃开那些刻薄的人,否则她会喘不过气来。
但最让她喘不过气的还是爸爸每天例行公事的问她几次的事情,范仲南有没有跟她联系。
答案是没有。
范仲南没有跟她联系还算是正常,因为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季哲在负责,但这一个星期以来,季哲连个电话也没有,怎么会不让人起疑?
范家是不是要退婚?
如果真的要退婚,早点声明还好,但偏偏就是这样没有任何信息的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离订下的婚礼日期只有三天了,范仲南那边仍旧是毫无声息。
那三天之后的婚礼,是不是要如期举行?
江心朵一点把握也没有。
她现在连自由都没有了,她对自己的命运都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还对什么事情是有把握的呢?
这天中午,江心朵被管家告知,父亲江汉生大门口等她,让她马上出去。
当她坐上车子时,江汉生才告诉她,让她主动去找范仲南问清楚结婚的事情。
日期一天天的逼近,虽然范仲南投到他公司的钱没有打算撤资,但他仍然是不安的,他必须要得到准确的答案,不能等到婚礼那天开了天窗才去弥补。
界时不但是他个人的脸面,就连公司的股价也会因为婚事吹了而再度下跌,这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爸,我们要去哪里?”江心朵知道自己根本躲不过,所以根本不会无谓的挣扎。但她看到车窗外一一闪过景物告诉她,这不是去酒店的路啊。
他,不是住在酒店里的吗?
“范家大宅。”江汉生简短地回道。
范家大宅?江心朵微微愣住了。
范家大宅位于武吉知马山附近。
七月,炎热的夏季,头顶上的大太阳热得像颗火球,飙高的空气湿度犹如身在亚马逊雨林,三十八度的高温热得快要将人给融化掉。
江心朵一个人站在这栋雪白气派的庄园式建筑大宅门口已经一个小时了。
爸爸把她送到这里来之后,告诉她,弟弟这几天已经清醒了,但是他的双腿完全没有动静,医生建议到美国做去康复治疗,日后还是有可能重新站起来。
但前提是,昂贵及持久的医疗费用。
如果,她与范仲南的婚事吹了,那这一切都有可能成空。
而她,不能让它成空的。
热,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湿热,哪怕偶尔一阵风吹过来也是热的,哪怕她是站在浓绿的树下等着,平时体温偏低,不太会汗的江心朵身上已经裹了一层又一层的湿度,棉质洋装的衣料黏在身上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但是,不管有多热,不管有多不舒服,她必须忍着。
她要等下去,一直等到他愿意见她为止。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按了门铃,来应门身穿制服的管家看到她,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他是认得她的,大概是拜那场热热闹闹的绯闻所致吧。
但是,管家却一脸冷然地告诉她,少爷不在家,然后就什么也不说地转身回去,完全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所以,她在这里等着,等他回来,等她的未来。
夏季,处于热亚带雨林气候的新加坡,随时都有可能会来上一场大暴雨,前一刻还烈日当空,下一秒已经乌云密布。
不消多时,豆大的雨点哗拉拉地往下砸,很快的,大雨淋湿了她全身。
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朦胧,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大概是雨水吧,她说过要坚强,不会哭,所以,不会是泪水。
大雨中,她就那样站着,站得直直的,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雨势仍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而天色似乎也越来越暗了,轰一声雷响,让江心朵纤弱的身形动了动,她转身打算再去按一次门铃。
不管他是真的不在家,还是不想见她,她都要试试。
双手紧紧握成拳,她朝雨中那座巍峨的庄园走过去,越来越近,身后忽然打过一道刺眼的光芒,黑色的车子以惊人的速度开过来,溅起地面上的积水,直直地泼到江心朵身上。
她已经湿透的身子,此时更是雪上加霜,但她根本无暇顾及。
像是忽然出现一样,车子忽然停了下来。
心里头像是感应到什么,江心朵整个人呆住了,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就这样傻傻地继续站在大雨中……
整个世界,忽然变得无声。
天地间,悄无声息。除了车头那不停轻响的雨刮,还有点点雨水溅落地面的声音,她,甚至,连呼吸也停止了。
静默,还是静默。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缓缓降下来,那张熟悉又陌生此时还带着冷酷的男性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怔怔地望着他。
范仲南眸色深深地望着那个在大雨中淋得狼狈又可怜的女孩。
这一场雨,真是大!她乌黑的发丝一缕缕地黏在脸颊上,白色洋装此时早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她身上。
她,肯定不知道。此时此刻,那件洋装早已不具备遮蔽的效果,变成了透明的,忠实地反应出她虽然纤细却姣好的身材。
纤细得彷佛一掐就断的腰肢,嫩生生的大腿在雨水的滋润下越发白腻如玉。
一身湿透的绝色佳人,恨不得让全天下所有的男人拥入怀中,百般怜爱都不够。
只是……一想到她与那个男人相拥的躺在床上的画面,他就恨不能……
明明知道那不是真的,但那一次不是真的,以前的呢……
为什么?他要眼巴巴地回来?
脚下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飞速地冲了出去,早已大开的铁门,欢迎他的主人回家。
而她,只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陌生人。
江心朵仍旧用原来的姿势站在雨中,咬着泛紧的嘴唇,冷意,不仅在身上,还直直窜入了心里。
他,连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那为什么要停车?为什么不直接略过她就好?
雨越下越大,天地间,明明世界是那么大,可是,这一瞬间,江心朵却觉得,只剩下她一个人般……
“江小姐。”一把黑色的大伞遮住的瓢泼的大雨。
她怔怔地抬眸,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陌生又冷漠的脸,是那位第一次来应门的管家。
“雨很大,回家去吧。我让司机送你。”
江心朵咬着早已泛白的红唇,看着另一辆黑色的车子从里面开出来。
回家,他是什么意思?
让一个管家来说这样无关紧要的话?
“我要见范仲南。”她终于开口,却是又暗又哑。
“少爷让我送您回去。”管家仍旧是一板一眼道,没有丝豪的同情与怜惜。
难道已经无可挽回了吗?连亲自告诉她都不愿意吗?
一直支撑着江心朵的所有意念在一瞬间崩塌了,眼前的管家、漂亮的树木、宏伟的大宅,都在这片雨幕之中泛起朦胧的影子。
她什么也看不清,她双腿发软,无助地呆坐在地上。
闭上眼,她绝望地任寒冷侵袭自己,身子逐渐麻痹,她感到头晕,连意识都模糊不清,她不再觉得冷了……
就这样冷死算了,那么她就不用担心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了,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第二十二章 他的心思(二更求收藏)
窗外的大雨已经停下来,乌云散去,转眼间已经又是艳阳高照,再典型不过的热带雨林气候。
位于范家大宅二楼的主卧室里,却是窗帘紧闭,房内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而黑色大床上躺着的却是浑身湿透的女人。
范仲南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不禁皱眉。
那一场新闻早就平息下来了,因为这段时间同时发生了更吸引大众眼球的事情。
岑氏商业帝国准继承人岑致权在婚礼上被新娘子放鸽子,而新娘子正是一个月以前被岑致权胞弟在订婚宴上放了鸽子的女人。
谁知一个月后岑致权的新娘竟然会是弟弟曾经的未婚妻?而且这次轮到新郎被放鸽子!
不知道是不是新娘子对岑家的报复?亦或是新娘与前未婚夫旧情未尽所以私奔而去……总之,各种猜测都有,众说纷纭,乐不思蜀。
范家的根基已经不在新加坡,受到的关注度远不及新加坡第一世家岑氏家族,所以,新闻很快扑天盖地淹没了。
只是,他心里头那股被背叛的怒意仍旧无法消除。
他是知道她以前跟那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的,但没想到在与他订婚之后,他们之间还要藕断丝连,甚至被人带到酒店拍出这样的照片。
如果碰到拍照的人不是致权的弟弟,那他们在酒店大概真的会发生那些事情吧?
她都要跟他结婚了,凭什么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凭什么?就算是单独相处也不应该。因为如果不是他们单独相处,又怎么会被有心搞事的人拍出这样的照片?
可是,他要结束这个尚未开始的婚姻吗?
“我想结婚人家都不屑,你的新娘子跑不了,怕什么?”
那天,致权是这样说的,而他,只是低垂着眼,看着杯中摇晃的液体不说话。
她是跑不了的,可是,同样,她的心思在别的男人身上。
“那位江小姐也是被人陷害的。如果真的想与她结婚,那件小事就忘掉吧。”
忘掉,对于他来说,其实也是个很陌生的词。
因为,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在意的,所以,没必要用忘掉。
可是,他却偏偏在意她跟那个男人,在意她才脱下那件美轮美奂的婚纱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世间的事情,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本来就会迷乱眼球,但那副刻意制造出来的画面却像是一根刺一般横隔在他心底,一碰就疼。
她是他范仲南的女人,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一根毫毛,就是一片衣角也不行。
婚期一天天逼近,他也不知道他想怎么办!
所以,这几天,他离开饭店回了范家大宅。
只是,他没料到,她会再度找上来。
他更没料到,正在分支机构开视频会议的他,接到管家电话说他来找她时,他会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
可是,看到她,他却仍是怒意难消。
偏偏,看似柔弱却又倔强的她,就这样倒在雨中。
房间内冷气十足,温度比外面降低了数倍。她单薄的身子哪里撑得住?
她的身子很冰,不换下这一身湿透的衣物一定会着凉感冒。
范仲南弯身,拉开她身侧的拉链,白皙得刺眼的肌肤逐渐裸露,他俐落地脱下她早已湿透的小洋装,一双眸子也禁不住渐渐加深。
真是个让男人垂涎三尺的极品。
身材看起来纤细,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明白,内心深处的汹涌欲望就要破茧而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他知道,他可以马上凭欲望行事的,因为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但,面对这样一个毫无知觉的女人,他还没有下流到这种程度。
可是,当手上的毛巾为她擦拭湿透的身子时,他像是中了蛊似地停住了动作,那触感,从指间传到了他大脑,刺激着全身的感官神经。
一向冰冷的眼眸再度燃起炽热,直盯着那尚未清醒的容颜好半晌,最后,烦躁地甩掉手中的毛巾,为她盖好被子。
他想,他需要冲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点。
……
等范仲南从浴室出来,顶着一头还微湿的短发返回卧室,还没有走到床边,却敏锐地感觉到床上昏睡的人儿那不同于正常人的急促呼吸。
他扔下手中的毛巾,大步走到床边,打开卧室大灯,明亮的灯下,原本安静睡着的小脸蛋,此时红通通的一片,不仅是呼吸急促,之前稍显淡色的嘴唇也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他弯下身子,手掌附上她额头的那一刻,掌心滚烫的温度让他心惊。
迅速打了内线让管家把家庭医生叫过来,然后把卧室门打开,顺手倒了一杯温开水回来,坐到床边,一手拿着透明的水杯,一手轻拍她脸颊,“江心朵,醒醒,喝水。”
可是,昏睡中又发烧的江心朵仍旧是毫无反应。
照顾病人,实在不是他所擅长的事情,而且还是一个发烧到没什么反应的女人……
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最后,右手伸至她颈下把她扶起来,让她的头颅枕在他的臂弯后才把杯子移向她的唇。
没料到水没流进她嘴里,却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流,一直流到未着寸缕的雪白胸口……
因为仰躺的姿势,原本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已经往下滑落,眼前的绝美景象再度挑战着刚冲完冷水浴的男人。
气血再度翻涌!
SHIT!
谁说优雅贵公子不会骂脏话?更何况,那不过是表相罢了。
“少爷,陈医生过来了。”
卧室门大开,让管家及住在范家的家庭医生以为自家少爷房内情况紧急,顾不上敲门就急匆匆而入。
管家的声音及急促的脚步声却让范仲南气得直冒火,手上的玻璃杯砸了出去,“出去。”
冷冷的命令声落下时,手也迅速地把被单拉过来,盖好。
“少爷,对不起。”
管家及陈医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是太鲁莽了,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知道很少会发脾气的少爷怎么就生气地砸水杯了?
——————题外话——————
今天首推啊,亲们出来安抚一下某薇脆弱不安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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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现在我比他有钱。”
“……”
“拿上户口本,明天明证局见。”
“……”
“要卖身就卖一辈子!”
“现在我比他有钱。”
“……”
“拿上户口本,明天民政局见。”
“……”
“要卖身就卖一辈子!”
PS:霸道CEO强势回归,为真爱,还是为报复?
☆、第二十三章 你还要跟我结婚吗?
拿出自己的浴袍给她换上后,范仲南才让陈医生过来看。
“江小姐只是淋雨着凉,抵抗力下降才发烧,我给她打一针就好了。”陈医生仔细检查后才恭敬地回道。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范仲南看着床上睡得很不稳的人儿。
“退烧后就会醒的。”陈医生利落地给江心朵打了一针后才又继续交待,“给她多喝一点水补充水份。还有……”陈医生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一说到喝水范仲南脸色又沉了下来,但是陈医生的欲言又止让他更是烦躁,“还有什么?”
“江小姐的头发还未完全干,对病人不好……”还有床上的被单也湿,都需要更换。
“我知道了。”范仲南看着她那一头半干的黑发,刚才脱了她衣服后急着去洗冷水澡还没有来得及帮她擦拭。
一旁的管家看着少爷的脸色小心地开口:“少爷,要不要让田妈过来?”
“嗯,让她带一套合适的衣服过来。”范仲南示意让他们离开。
……
豪华气派的欧式卧室里,在这静谧的夜晚,只燃着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桔色的灯光朦胧而温暖。
黑色的大床,衬映着昏睡在上面的江心朵越发娇柔可人,惹人怜爱。
不知过了多久,江心朵终于悠悠醒来。
一双雾蒙蒙的水眸缓缓睁开,美目里游移着梦幻般的神采,有那么一两分钟完全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在焦躁的火海中起起伏伏,迷糊的意识中,好像有人喂她喝水,还不停地摸着她滚烫的额头。
这样的梦,让她难受却又深感安慰。因为,她好像又回到十岁那一年,她得了肺炎发着烧,要住院,妈妈却因为要顾着弟弟,把她一个人放在医院给护工看着。
还好,那时候一鸣哥知道后,一直在医院陪着她,直到出院。
那梦里的温柔,让她感怀不已,让她忍不住拉着那温柔的大手紧贴在脸畔无意识地低喃:“一鸣哥……”
“小姐,你醒了?”忽然传来的带着慈爱的嗓音让江心朵一怔,这才发现床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系着圆发鬓看起来大概五十多岁的妇人。
“你是谁?”江心朵心慌地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陌生的浴袍,那宽大的尺寸,明显是属于男人的。
“小姐,您不用害怕。这里是范家,您叫我田妈好了。少爷让我把衣服拿过来给您,要不要我帮您换上?”
“范家?”有一瞬间,江心朵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不是不想理她吗?怎么会又让她进来?那他呢?她身上穿着的浴袍是他的吗?她忽然感到一阵阵的不自在。
“小姐,您睡了那久,一定饿了。我来帮您换上衣服,我们到楼下用餐,好不好?”田妈仍旧是温和而有耐心地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江心朵回过神来,红着脸道。
“衣服在这里,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您再叫我。浴室在那边。”田妈把衣服放到床边后就退了出去。
江心朵裹着又长又宽的浴袍,拿着田妈放在床边的衣物进了浴室,飞快地穿好。
没想到居然很合身,柔软舒适的布料像是第二层肌肤,柔柔地贴着她的身体,轻薄透气,款式也很简单,裙身是水墨渐层的效果,别致而优雅。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仍旧是苍白的,还有那披散的长发,让她看起来仍旧狼狈的,右手一自觉地抚着自己的黑发,细细软软中带着一股吹风机吹干的感觉。
她淋了一身的雨,头发早就湿透了,是田妈帮她换的衣服顺便吹干头发的吗?
“小姐,您好了吗?”
门外又传来田妈的声音,江心朵将披散的发丝弄整齐后,走出浴室,在田妈的带领之下走出房间。
房子真的很大,处处充满着维多利亚式的高贵与气派。
她与田妈从楼上下来到一楼时,不苟言笑的管家已经等候在那里,看到她后说道:“江小姐,少爷已经在餐厅等您。”
江心朵抬头望了一眼那个下午来应过门,后来又拿伞说要送她回去的管家一眼,礼貌地点了点头,管家非常恭敬地点头后就退到一边不说话。
她是不受欢迎的吧?江心朵垂下头,走过宽大的客厅后,随着田妈来到餐厅。
餐厅和厨房是开放式的,西班牙的地砖,浅明黄色的橱柜以及收纳餐具酒器的柜子,每一个细节,都能显现出与众不同的品味和质感。
范仲南就坐在长长的餐桌最尽头的那个位置,他好像什么也不做,只是专心地等她到来。
桌面上已经放好了一副精致的餐具,微微冒着热气的肉粥很香,装在洁白的磁碗里,另外的碟子上搁着供餐用的水果,拌好的蔬菜沙拉及各色小菜。
“少爷,小姐下来了。”田妈恭敬的禀报着,范仲南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田妈帮她拉好椅子后就退了下去。
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无声无息,两人沉默地僵持了一段时间。
时间越长,江心朵的紧张感就越强烈,她不懂他的心思,完完全全不懂。
可是,如果她不主动,那只能更被动。最后,她两手紧紧捏着柔软的裙摆,抬眸,一瞬间与他那令人不解的幽邃瞳眸撞个正着,然后,直视到她眼瞳深处。
江心朵忘记了收回视线,俩人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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