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能掐会算-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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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点的女孩飞快地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用他们听不懂的话喊着。

　　　　不过很快莫莉他们便知道小女孩喊的是什么了，侬娜跑过来了，侬娜看起来有些憔悴，不过依然无损她的美丽，甚至还更惹人怜惜，侬娜真的很美，比相片上看起来还要美，就像是大山上开得灿烂的百合花一般，既清新又美艳。

　　　　侬娜看到她的情郎，似是痴了一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喜地扑进拉纳的怀抱，用不大熟练的国语说着：“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回来了我真的好高兴！”

　　　　拉纳等侬娜稍微平静了一些，才拉开了她，严肃地说道：“我是不可能留在这个大山里的，如果你愿意跟我走，那么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去看外面更精彩的世界。”

　　　　侬娜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最终消失，她无奈地看着拉纳，“那你还回来干什么，我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你快走，趁族里的长老没发现你，快点走，要不然你会被他们打死的。”

　　　　侬娜焦急地推着拉纳往外走，脸上一片惊恐，莫莉这时出声了，她柔声地说道：“侬娜，你别急，你的情郎不会出事的，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解决你的问题而来，我们先到你家里和你的父母一起商讨一下可好？”

　　　　侬娜这时才发现了拉纳身边的莫莉他们，她用眼神询问拉纳，拉纳介绍说道：“他们是我表哥表嫂，你跟着我叫表哥表嫂就好了，这小家伙是他们的孩子小鱼，对了，我的名字叫拉纳。”

　　　　莫莉听得连连摇头，也就侬娜这个傻妹子才会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就把身子给了人，唉，真是太傻了！侬娜羞涩地喊了他们，无奈地摇头道：“表嫂，没用的，我们姜族的规矩十分严厉，族人是绝对不可以离开寨子的！以前也有族人偷偷地离开，可是被抓回来后都被扔到了天坑里，没几天就死了！”

　250　神转折

　　　　　　　　天坑？是什么东东？还有姜族是什么族？她只听说过一个叫羌族的，z国56个民族里面好像没有一个叫姜族的吧？不过也不奇怪，就这巴掌大一点的小寨子，龟缩在茫茫大山之中，有谁会发现他们的存在？如果这次不是拉纳误打误撞地冲进了这个寨子，恐怕她和韩简一辈子都不会想到z国还有一个叫姜族的民族。

　　　　侬娜脸上的表情很惊恐，她想到那些被扔进天坑的族人的惨状，连声催促拉纳他们赶快离开，莫莉笑了，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他们若是这么离开了，侬娜就算再是巫医的传人恐怕也会受到族规的惩罚吧！而且听侬娜刚才说起的那个天坑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她可不想看到侬娜这么个美人死了！

　　　　这时从寨子里走出了几个女人，最前面的那个脸上满是皱纹，佝偻着背脊，拄着一根自制的拐杖，她颤悠悠地走到莫莉他们面前，紧跟着她的是一个相貌凶狠的中年女人，她瞪着拉纳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吃了似的。

　　　　老女人开口了，用的是带有s省口音的国语，“贵客请随我一起来吧！侬娜，带你的情郎他们进来。”

　　　　侬娜焦急地用姜族语言喊了声，但是却遭来了另一个美貌女人的喝斥，这个女人年纪大概四十多岁，眉目和侬娜很像，拉纳在旁边小声地说这女人是侬娜的母亲，因为是巫医，在寨子里有很高的地位。此时侬娜的母亲意味深长地朝他们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紧紧地跟随着之前的老女人走了。

　　　　莫莉被侬娜母亲那一眼看得心里毛毛的，小声地问韩简她是什么意思？韩简也不清楚。他拍了拍莫莉的背，说道：“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们先进去听听她们怎么说！”

　　　　侬娜一边介绍一边带领着他们往族长的房屋走去，原来刚才那个威严的老女人是姜族的族长，族长旁边很凶的那个女人叫毛姆。是族里的长老。专门执行族规的，那些被扔到天坑的族人都是这个毛姆干的，而刚才喝斥她的是她的阿娘。叫阿恰，是族里的巫医。

　　　　很快侬娜便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较大的木屋前，这栋房子相对寨子里其他的房子来说要豪华得多，侬娜掀开了帘子领他们进去。房间里族长和那位长老以及侬娜母亲早已端正地坐在地上候着他们，旁边有几个女人站着。族长示意莫莉他们坐下，其实也不叫坐下，应该叫跪下，房间里根本就没有椅子。

　　　　莫莉挨着韩简半跪着。这姿势真心难受，莫莉跪了一会儿便受不了了，不过还是强忍着。现在他们有求于人，还是忍着点。不一会儿便有人为他们端茶上点心。茶杯是竹筒杯子，里面的水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泡的是什么，看着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倒是那些点心看着像是肉干一类的食物，莫莉抓了一块咬了下去，味道还不错，就是硬了点，不过没关系，她牙口好咬得动，莫莉又抓了几块递给小鱼和韩简，让他们也吃，韩简本想阻止莫莉的，可是看莫莉已经吃到了嘴里，就没再说了，莫莉总是不问清楚就乱吃东西，万一要是吃了什么蛇肉、蜥蜴肉的她又要恶心了！

　　　　莫莉边吃边夸道：“族长，这肉干味道真不错，是什么肉做的？”族长笑眯眯地说着：“龙肉，客人喜欢吃就多吃点。”说完她还示

　　　　意站着的女人再去拿些肉干出来，旁边的毛姆似乎对此很不赞同，小声地说了句什么，但是族长摆了摆手，没有理会她。

　　　　莫莉斜看了眼那个长老毛姆，唉，为什么每个地方总是要有一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反派呢？都像族长这么慈祥多好！不过这个龙肉是什么东东？现在还有龙吗？

　　　　莫莉边咬了口肉干边提了出来，侬娜母亲替族长回答了，“就是蟒蛇肉，是很难得的大补之物，吃了能够强身健体的。”

　　　　莫莉听得一阵恶心，扔了手中的肉干，跑到外面就吐了起来，刚才好像就她吃得最多吧？韩简跟了出去，塞了几颗话梅到她嘴里，无奈地看着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问清楚就乱吃东西了？”

　　　　话梅的酸味压住了心里的恶心，莫莉受教地直点头，以后她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特别是肉肉！莫莉跟着韩简回到了房间里，毛姆看见她便恶狠狠地说道：“你会被雷神惩罚的，竟然敢浪费这么珍贵的龙肉。”而族长和侬娜母亲阿恰也不赞同地看着她。

　　　　莫莉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不就是吐了几块肉吗？山上这么多野兽，还怕没有肉吃吗？为什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侬娜在一边小声地为她解释，原来所谓的龙肉就是蟒蛇肉，但是因为蟒蛇极其难得，而且一般人根本就抓不住它，每次抓蟒蛇都会有族人受伤甚至死去，所以龙肉在他们寨子里是极其珍贵的食物，一般只有来了贵客才会拿出来的，就是族长平时都舍不得吃这龙肉的，所以莫莉刚才的行为实是触犯了他们寨子的大忌。

　　　　莫莉听了真觉得挺不好意思，这倒是她的不是了，没想到族长竟然把这么珍贵的肉干拿出来待客，莫莉想了想，对族长弯腰赔礼道：“真是对不住，我不知道龙肉是如此难得的食物，真的很感谢族长您拿出如此珍贵的龙肉招待我们，这样吧，我和我丈夫会为你们猎取一条蟒蛇回来，就当是为我刚才的失礼赔罪了。”

　　　　她的空间仓库里大蟒蛇有很多，为了平衡空间的物种稳定，小笨都会把一些多出来的动物收进仓库里，让每个物种都维持在稳定的数量，她只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拿出一条蟒蛇出来就可以了。

　　　　毛姆听了嗤笑，“就凭你们也想去捉蟒蛇？要知道我们族里最勇猛的后生都很难捉到一条！”

　　　　族长也不赞同地摇头，“不必了，蟒蛇太凶狠了，客人还是不要去犯险了！”

　　　　莫莉笑而不语，等会她拿回来一条大蟒蛇让你们大吃一惊，莫莉言归正传说道：“族长，我们夫妻这次来是为了我的表弟拉纳和侬娜的事情而来，本来我的表弟他上次离开后完全可以不必再回来的，但是我们认为这不是一个男子汉负责任的做法，所以我们才不远万里，跋山涉水地来到贵地，想为这事找出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案。”

　　　　“有什么好商量的，既然喝了我们姜族的酒，睡了我们姜族的姑娘，那就得老老实实地呆在寨子里做我们姜族的女婿，上次这个男人逃跑还没有接受处罚呢，这下你们送上门来正好可以陪着他一起受鞭刑！”毛姆狞笑着，招了招手，外面闯进来几个精壮的年轻男人。

　　　　莫莉和韩简的面色一沉，韩简将桌上的茶杯往木桌上轻轻一拍，茶杯就深深地陷进了桌子里，与桌面齐平，就好像茶杯本身就应该是在桌子里面嵌着的一样。

　　　　“老公，你可别吓坏了族长他们，快把杯子起出来。”莫莉娇声说着。

　　　　韩简听话地用手往桌上又轻轻一拍，整个茶杯就跳了出来，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这一嵌一起茶杯依然完好无损，杯里的水也一点都没有洒出来，把族长和毛姆她们几个看得目瞪口呆，阿恰突然面露惊喜之色，她俯身在族长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族长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挥手让那些男子退下。

　　　　毛姆还想说什么，族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毛姆便老实地退下，不再出声了，看得出来族长在寨子里的威信十分高，莫莉随即说道：“族长，我们是很有诚意地前来商量事情的，若是你们不配合，那我们也只有带着我们的表弟离开了，想来你们就是想拦也拦不住我们的。”

　　　　族长笑眯眯地说道：“客人误会了，我们也是很有诚意的，侬娜可是我们寨子里最漂亮的一朵花，如今被你的表弟给摘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我们不同意她和这位后生在一起也不可能了，既然你们不同意这位后生呆在寨子里，那也没有关系，侬娜可以随你们离开。”

　251　条件

　　　　莫莉和韩简互看了一眼，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旁边的拉纳和侬娜两人的脸上都露出狂喜的神色，毛姆跳了起来，大叫道：“族长，怎么可以让侬娜离开？这是违反族规的！”

　　　　“毛姆，你太放肆了，你是觉得我这个族长处理事情不公正吗？还是你想替我来做决定？”族长沉下脸威严地喝斥着毛姆，吓得毛姆忙弯下腰连声说“不敢”。

　　　　族长训好毛姆后，转头笑眯眯地示意莫莉他们吃肉干喝茶，这变脸的功夫真是极强，“客人是不是对我同意让侬娜离开感到很惊讶？”

　　　　莫莉点了点头，确实很吃惊，看毛姆刚才的反应，这个决定应该是突然做的，很可能就是刚才侬娜母亲对族长说话的时候，只是不知道侬娜母亲说的是什么？

　　　　“快到午食时候了，我们先吃饭吧，吃好饭我们再详谈。”族长卖起了关子，笑得像只老狐狸，莫莉急得想追问，被韩简阻止了，“不急，他们肯定会提条件出来的，我们不可以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呆会他们忍不住了自然会提出来的。”

　　　　莫莉听话地点了点头，韩简说得没错，刚才是她太心急了，不过她现在才想起来，好像这个寨子里的领导都是女人吧，房间里根本就没看到一个男人，难道这是一个母系社会？

　　　　莫莉小声地问了侬娜，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过侬娜哪知道什么母系父系，她只是说寨子里的族长、长老、巫医祖祖辈辈都是由女人担任的，家里的事情也是女人做主，生出来的孩子也是跟女方姓的。男人就是负责种地打猎干活等。

　　　　看来这个寨子里的男人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的，幸好拉纳没有留下来啊，要是留下来那可真是比奴隶还要惨，白天做小工，晚上做老公，啧啧，就算是再强壮的男人也禁不起这种折腾啊！

　　　　很快桌上就有几个女人布满了饭菜。热气腾腾的。菜肴很丰盛，多是肉类和蔬菜之类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反正也不是太难吃，主要是调味料只有盐巴的缘故，不过胜在菜新鲜，莫莉吃着还行。主食是玉米饼。是真正的玉米饼，不是那种掺了面米分的玉米饼。而且玉米米分大概是手工磨制的，里面还夹杂了好些大的颗粒，粗拉拉的，吃得莫莉喉咙生疼。立马就放弃吃饼了，只是夹菜吃。

　　　　陪客的是族长和毛姆以及阿恰三人，想来在寨子里这三个女人是最有权威的了。看族长和毛姆她们的样子，对于今天的菜显然是十分满意的。她们大口大口地吃着玉米饼和菜，一点也不在乎那些饼的粗糙。

　　　　侬娜小声地说，“今天这顿菜比我们平时过节的菜还要好，我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菜，族长对你们可好！”

　　　　莫莉不禁对眼前的这帮姜族人升起了同情之心，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才会来到这座山谷的，不外乎是为了躲避仇家或是逃离战乱，这么些人呆在这个深山里，接触不到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住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吃不饱、穿不暖、住得又这么差，生病得不到治疗，孩子受不到教育，就像是一群被上帝遗忘了的人。

　　　　莫莉从包里拿出了最后的零食，当然她中间偷偷地从空间里添了些进去，否则早就吃完了，她把这些零食放在桌子上，说道：“族长，很感谢您对我们的款待，这些是我们那里的食物，您也尝尝。”说完莫莉把香肠、牛肉干、鸡腿等一些零食递了过去。

　　　　族长显然是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面露惊异，这五颜六色的能吃吗？莫莉笑着替她把一根鸡腿的塑料包装撕了，看这族长刚才吃肉的样子，牙口应该还行，莫莉将鸡腿递给了族长，族长接过鸡腿试探地咬了一小口，随即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味道真不错，她示意阿恰和毛姆两人也吃，还说外面的东西确实挺好吃的。

　　　　莫莉又为她们也同样地拆了包装，毛姆一吃便停不下来，狼吞虎咽地吃着，阿恰倒是挺矜持，这些东西之前拉纳刚来时就孝敬给她吃过，也正是因为见识到了拉纳带来东西的神奇和不凡，她才会越来越觉得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大家吃好后，族长让人撤下了桌上的食物，这些吃剩的菜一端出去便被外面的几个女人一抢而空，个个脸上都带着喜意，族长看见莫莉往外面望去，有点郝然，“我们寨子里的食物都是很珍贵的，不可以浪费，要不然会受到天神惩罚的。”

　　　　莫莉同意地点头，浪费食物确实是非常可耻的，吃过这一顿饭后，大伙之间的气氛融洽了很多，就连那个毛姆看着也没那么凶了，大概是吃了莫莉两个大鸡腿的缘故，吃人手软嘛！

　　　　“族长，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您有什么条件请尽管提出来，如果我们能够做到的话，一定会尽力去做的。”韩简开口了。

　　　　族长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客人们刚才进来大概也看到我们寨子里的情况了，虽然在这里生活十分安定，可是实在是太艰难了，每年都会有族人死于猛兽毒蛇的攻击，还有不少人因为生病而死去，寨子里的人口越来越少，现在只有四百人不到了，曾经我们的寨子里人口最多的时候是有好几千人的。”

　　　　族长说到里有些悲哀，是她太没用了，祖辈创下的基业到了她的手中越来越微薄，现在甚至生死攸关的地步，这些年寨子里新生的人口越来越少，而且小儿夭折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如果再不找法子，恐怕他们姜族就将不存在了吧？

　　　　莫莉也没有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寨子竟然也有如此辉煌的时候，几千人是什么概念？只是为什么现在人会这么少？韩简听了后便说道：“族长，恕我直言，如果你们再不走出这个大山，恐怕你们的人口会越来越少，就算是有孩子生出来，能活下来的也不多，长此以往下去，不出百年，你们姜族恐怕就会灭绝了！”

　　　　毛姆听后气得又想跳起来，被族长一瞪眼给制止了，她和阿恰互看一眼，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难道这几位客人真的是天神派来拯救他们姜族的吗？

　　　　原来上次拉纳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松逃离寨子，是阿恰有意放水的缘故，阿恰是族里的巫医，这些年寨子里的人口越来越少，她身为巫医是最焦急的，可是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法解决这事，族长也为这事很焦虑，毛姆那个人向来都是有勇无谋的，她根本就不会关心这种事情，寨子里只有她和族长两人经常在一起商讨该如何解决姜族最大的危机，断断不可让姜族在她们的手上灭亡。

　　　　阿恰把寨子这几十年的医治记录经常拿出来研究，希望能够找出原因，终于她发现了一个规律，那些和外来的男人生出来的孩子都很健康，也很少有夭折的情况，像她和侬娜的父亲生了五个孩子，个个都很健康漂亮，而毛姆的男人是本寨人，是毛姆阿娘姐姐的儿子，毛姆生了六个孩子，可是最后活下来的却只有一个小女儿，其他五个孩子生出来都只活了几个月就死了。

　　　　寨子里其他人的情况也是如此，所以阿恰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他们姜族应该和外面的人通婚，这样才能生出健康漂亮的后代，也才可以使姜族延续下去，她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族长，本以为族长会训斥她，哪知族长却一点都不惊讶，反而还表示赞同。

　　　　族长说她接连十多天都做了同一个梦，梦里她的曾祖母不断地和她说“走出去，天使快来了。”她原先不明白曾祖母是什么意思，现在听阿恰这么说她才明白了，曾祖母是让她们离开这座山谷，搬到外面去，只是曾祖母说天使快来了是什么意思？

　　　　阿恰也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和族长却达成了统一意见，那就是要找机会离开这里，这样他们姜族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只不过族人们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搬出去哪有那么简单？

　252　离开

　　　　如今韩简一句话便点出了他们寨子的大问题，族长大喜，当下便急问道：“贵客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得，这一下子就成贵客了，莫莉暗暗地腹诽，这族长也是个人精儿。

　　　　韩简点了点头，“那是因为你们没有与外族通婚的缘故，你们的血缘太近了，说起来这个寨子里几百口人可能都是亲戚，甚至有可能还是同姓族人，这样的男女结合生下来的孩子成活率都不会很高，就算是活下来的身体也不会太好，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和外来的男人生出来的孩子都要健康很多。”

　　　　族长和阿恰不断地点头，表示同意韩简的话，只有毛姆在一旁觉得莫名其妙，这是怎么回事？族长和阿恰说的是什么？什么灭绝？族人不都好好地吗？

　　　　韩简接着说道：“这就说明你们的族人已经不适合继续通婚下去了，你们应该走出去，去外面生活，与外面的人结婚才可以让后代健康，如果族长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可以帮助你们走出去！”

　　　　族长和阿恰突然都手心朝天地拜倒在地，热泪盈眶，嘴里不断地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其他的人见族长和巫医如此，也都跟着惶恐地拜了下来，说着同样的语言。过了几分钟，族长才率先站了起来，弯腰对韩简和莫莉他们行礼，神情十分恭敬。

　　　　莫莉和韩简忙站起身扶起了族长，这个礼他们可不能受，族长坚持一定要给他们行礼，莫莉和韩简无奈只得也向族长还了一礼，大家重新坐下后，族长才激动地说道：“几位贵客就是来拯救我们姜族的天使啊！曾祖母说得没错，会有天使来带我们走出去的。”

　　　　毛姆和莫莉他们都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天使？什么曾祖母？毛姆忍不住问道：“族长，老族长大人什么时候回来过了？”

　　　　原来族长的曾祖母是姜族的老族长，族长是直接从曾祖母手中接过族长这个位子的，而且她的曾祖母在寨子里非常有威信。是族里的智者，懂得很多东西，她也是姜族有始以来寿命最长的智者，总共活了九十六岁。像他们寨子里的老人一般都是六七十岁就死了，很少有人活到八十岁，更别提九十多岁了。

　　　　“曾祖母在我的梦里出现了十多次，她对我说让我们走出去，她还说会有天使来带领我们离开的。”族长为毛姆解释。

　　　　毛姆虽然对族长的话深信不疑。只不过她显然对离开寨子很不赞同，“族长，我们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外面的人都是魔鬼，会吃人的！”

　　　　莫莉听得好笑，这个毛姆前面看着很凶，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没有脑子的蛮人罢了，刚才韩简和族长说了那么半天姜族的生存危机，这个毛长老愣是没听明白，脑子真是没到家了！

　　　　族长也有些无奈。她索性直接说道：“毛姆，我们必须得走出去，走出去姜族才有希望，走出去你前面的五个孩子也不会死了。”

　　　　毛姆想到了她前面那夭折的五个孩子，面上不禁黯然，哪还有之前的凶狠样子，像是老了十岁一般，莫莉没想到这个毛姆也是个苦命人，连续没了五个亲生孩子，想来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受不了的吧？

　　　　族长叹了口气。又道：“毛姆，我们只有走出去才可以让族人们过上好日子，而且外面的人也不全都是坏人，你看像这几位贵客都是很好的人。”

　　　　毛姆家族在寨子里的势力很大。只要毛姆同意了离开，那么寨子的迁移就不会有太大困难了，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