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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婚蜜爱:权少宠妻不低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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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恐怕远比她要想的可怕。
“所以风向东以及倒想风向东的那些人,全部都是暴石介的棋子,而知道最多秘密的风向东自然就会被杀害?”
权必行点了点头。
言初脸上的神色自然是不好了,“那暴石介会逃到哪里?”
“暴石介能敢玩这么大的一盘局就已经说明了他有足够的信心,他有足够强大的后盾,最近一直都在跟我们打游击的那群狼崽子,或许听命的根本就不是风向东,而是暴石介。”
“那你的意思是说暴石介很有可能会逃到这边和那群狼崽们会和?”
权必行点了点头,“但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是以防万一我们不能放松警惕,只要发现暴石介先击毙,他的命不重要,可是他掌握的那些帝国机密绝对不能落在那群狼崽子的手里。”
言初赞同的点头,两人打算结束这个话题去食堂吃饭,哪知指导员从办公室跑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路。
“将军,a市的电话,找你。”
权必行和言初对视了一眼,言初不打扰他,“你去吧,我先去食堂,等会让把饭菜给你送去。”
权必行揉了揉言初的脑袋,在指导员不好意思的眼神下亲了言初的额头。
言初去食堂吃饭,而权必行去办公室接了电话。
“我是权必行,请指挥。”
权必行话落,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必行,我是你爸。”
“总司令好。”
“又没有旁人,这么规矩干什么,你那边怎么样,我听说连家的那个小子出了点事,你和言初没事吧?”
“我和她都没事,a市那边怎么样?”
“这边没什么事情了,该逮的逮,该抓的抓,现在正在着重查那位的下落。”
权必行双眼微垂了几分,想到了附近两支部队,他眼底里闪过了几分寒光,“这边有几个老虎我想亲自抓,请求准许。”
权必行又是一副说公事的口气。
“这个没问题,还有暂时还不能让你回来,这边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位可能逃窜到南边了,你注意那边的情况,我准备让楚烈带着你们战獒大队明天出发,你看需要什么都让他带过去。”
“是。”
权必行话落,电话两端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才听到了权兴华的一声叹息。
“必行,暴石介的事情恐怕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解决,你在那里或许要带上一年半载的,有时间就给你妈打个电话,你和言初走了之后她就没搭理过我。”
说道最后,权兴华的声音小了,而且还带着的几分懊恼和委屈。
权必行听着神色也变得几分古怪,眉心拧了拧,“你和我妈闹矛盾你们自己解决,哄媳妇的手段我老丈人最擅长,我也正在学习中,你可以向他讨教几招。”
权必行说的一本正经,只是听着电话那边的权兴华却是一脸尴尬。
和儿子讨论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
而且,他一个大老爷们哪里做过哄媳妇的事情?这可是比让他上战场还要为难。
“我再看着办吧,你照顾好言初,她俩个哥哥整天过来要你们的联系方式,小心点。”
话落,权兴华挂断了电话。
权必行则是无奈的看了电话。
言肃和言训有那么可怕吗?还小心着点?
挂断了权兴华的电话,权必行就拨通了战獒大队的电话。
话务室接的电话,然后转接到了楚烈的宿舍,结果没人接。
“将军你等一会儿,楚副队这个时候肯定在卫生室呢,我给您转接到哪儿去。”
话务室的小张说的非常平静,仿佛楚烈在医务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第94章 隔壁老王生的
卫生室的电话被接听了,传来了要到温和的女声。
“我是林若晴。”
“我是权必行,我找楚烈。”
电话那边的林若晴很显然愣了一下,随后声音得了几分清冷,“楚烈,你电话。”
“我电话?谁呀?男的女的?我最近可一副真心都放在了你身上,绝对没有招惹过其他的女人。”
隔着电话权必行都可以听到连治扬无赖的声音,眉眼之间闪过了几分无奈。
“是权将军的电话,你接不接?”林若晴的声音更冷了。
“啊?权必行的?给我给我。”
楚烈风一般的跑了过来拿起了话筒。
“权老三,你可舍得打电话了,我明天就出发去你们那个深山老林了,欢不欢迎。”
听着久违了的兄弟的声音,权必行嘴角不禁染上了几分笑意,“不欢迎能怎么样?你不是还得过来?”
“呦呦呦,都学会说违心的话了,其实是不是已经想死我了?放心,最迟后天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嫂子呢?你们都还好的吧?”
昨天那边的发生的事情他知道了,心可是一直都提着的,不然也不会主动提出来要带着战獒大队去那边和权必行集合。
“我很好,初初她受了点皮外伤,过两天就没事了,你来的时候多带一点东西,这边不像a市。”
“权老三你主动关心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还有什么心里话都一口气说出来,让我多高兴一会儿。”
权必行拿着电话冷笑,“你想多了,我不是关心你,而是怕以你矫情的脾气来到了这边适应不了,整天哭爹喊娘要回去。”
楚烈挂在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僵在了脸上,“你个权老三,以前可不这样的,都被言初给带坏了,你丫的就是典型的有媳妇没义气。”
“废话不多说,就这样,记得交代大家多带衣服过来,过几天这边也降温了。”
两个大男人也没有好聊得,权必行交代了两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想到了之前权兴华说的事情,权必行最终还是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听了。
“哪位?”
洛秋容的声音听着有几分憔悴。
“是我,权必行。”
听到权必行的声音,洛秋容当然是激动的,双眼一红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你个小王八蛋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爸这个混蛋把你调到那种地方,倒是一个比一个狠心?”
说着,洛秋容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她自然是想到了她死去的两个儿子。
“妈,你不用担心,我很安全,你也不要生我爸的气了,他也是为了我好。”
“呵,为了你好?他是这样跟你说?当年把你大哥和二哥送到战场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哪里是为了他们好?那是一个一个的让他们去送死。”
洛秋容心口堵得难受,夫妻将近四十年了,她到现在觉得这日子过的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她曾经也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为了他甘心做一个家庭主妇。
然而呢,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体己话。
“必行,你也成家立业,不用妈妈担心了,我现在在这里跟你非诚认真严肃的说,我要跟你爸爸离婚,你别拦着我。”
洛秋容胸腔里堵着一口气,这一口气一堵就是几十年,她必须得发泄出来。
而言初听着自家老妈的话眉心微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妈,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生气归生气,提离婚不觉的不好意思吗?”
言初端着权必行的饭菜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这样的话。
她也一愣,好没走过去就开口问道,“谁要离婚了?”
言初的声音不大,但是这里的电话质量不好,所以洛秋容听到了言初的声音。
“初初也在,初初还好吧,必行去就够我闹心的了,你怎么也跟着过去了,你爸到现在还瞒着你妈呢。”
言初也听到电话那边洛秋容的声音,她无奈的看着权必行。
好像可以预料到她妈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场面了。
“那个,妈,你不要担心了,我和必行都很好,吃得好住得好。”
权必行开了免提,走过来揽着言初坐下来吃饭。
“你别宽妈的心了,那个地方能好的哪里去?妈真是心疼你们,必行,你说你跟没爸的孩子有什么两样?”
洛秋容感叹着,但是言初很明显听到了电话那边开门然后关门的声音,然后还有一道咳嗽的声音。
很显然,权兴华回家了。
权必行眉心微蹙,“妈,你和我爸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和我媳妇要吃饭了。”
话落,权必行没有给电话那边洛秋容说话的机会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言初夹着菜小心翼翼的看着权必行问道,“怎么回事?爸妈吵架了?”
权必行给言初夹菜,“妈闹离婚。”
“咳咳咳,你说妈要和爸离婚?不是开玩笑的吧?”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不应该正是感情好的时候吗?
权必行顿了一下,转头在言初的嘴角亲了一口,“爸太不会讨妈欢心吧。”
言初摸着自己的嘴角瞪了权必行一眼,“对呀,就你能,也不知道这些手段从哪里学的。”
权必行宠溺一笑,“还有更高明的手段,要不要尝尝?”
言初小手推开他的脸,“不过我觉的爸对妈挺冷淡的,都没有看到过爸关心过妈。”
听着言初这么说,权必行眉心微挑。
不对呀,在家里的时候他可是经常看到爸看着妈忙碌的背影傻笑,那样子,绝对不像是冷淡啊。
而此时的权家。
洛秋容挂断了电话抬头扫了一眼进门的权兴华,起身就要往楼上走去。
“秋容,我有话跟你谈,你坐下。”
做这个位置习惯了,说话之间都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
而洛秋容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语气。
洛秋容转过头看着已经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的权兴华,神情很冷,“我们没什么好谈的,离婚吧。”
听着洛秋容的话,原本就非常忐忑的权兴华心里一个咯噔,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敢!”
“我怎么不敢,离婚报告我都写好了,你想着签字。”
“我不签。”
“你凭什么不签?我洛秋容这么多年给你们权家当牛做马的你都当理所当然了是吗?把我两个儿子先后害死现在还不放过老三,你这不是逼着我去死吗?”
权兴华被吼的瞬间就没有了气势,到是有几分愧疚,“他们也是我儿子啊,当然希望他们个个都有出息。”
“呵,你还知道是你儿子呀,我还以为在你眼里那是我和隔壁老王生的呢。”
第75章 陆年
“秋容!你怎么这个样子?”
即使再生他的气那也不能毁自己的名声吧。
“我怎么了?嫌我无理取闹是不是?结婚之前我也这个样子,还真是对不起你,结婚这么多年都在装贤妻良母的样子。”
洛秋容真的生气了,转身就要向楼上走去,只是权兴华却是一个快步抓住了她的胳膊。
“洛秋容!”
权兴华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几分,“这么多年你什么样子我不了解吗?必鸿和必林的死我知道你还在怨我,但是我何尝不难过,他们也是我的儿子,至于必行,他更是有主意,以他的性子即使我不让他去他就不去了吗?”
“秋容,你理解我好不好?难道咱们结婚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的我?”
洛秋容挥开了权兴华抓着她胳膊的手。
“明白,怎么可能不明白,当初你是心甘情愿娶我的吗?这些年我也看的明明白白了,也自欺欺人够了,就算你不离婚我也跟你过不下去了。”
话落,洛秋容转身向着楼上走去,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看着权兴华,“你也不用把必行调回来了,我明天就过去,我和我儿子媳妇一起过,你就守着你的位子过一辈子吧。”
冷哼了一声,洛秋容继续向着楼上走去。
权兴华看着洛秋容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都是什么事呀,难道他作为一个爸爸和丈夫就是这么失败的吗?
权必行也没有把洛秋容说的话当回事,就以为这是爸妈在闹别扭。
第二天上午,连家来接连治扬的人到了,权必行和言初下山去送连治扬,再接着处理拖延支援时间的那两个部队的事情。
一个是第二军区第十四师三十八旅四三八团四营,一个是第二军区第十四师三十八旅四三八团五营。
权必行还带了几个人,他们先去了医院。
连治扬好了很多,但是脸色还比较苍白,看到言初和权必行走进病房他挣扎要坐起来。
“你躺着吧,我和初初只是来看一眼,现在不止一眼了,我们走了。”
话落,权必行就拉着言初向外走,言初无奈,还是连治扬喊住了他们。
和连治扬说了几句客套话,看着他被扶着坐上来接他的直升机言初和权必行才离开了医院。
那个脑袋受伤的小战士被送到了省医院,抢救过来了,但是可能要面临着转业和复原的问题。
在去四营的路上,言初和权必行坐在一起,权必行很沉默。
言初知道,权必行在憋着大招,她忘不了当初在得知他们延误战机之后权必行放的狠话。
来到四营,提前得知他们要来营长出来迎接了。
看到权必行下车,营长陆年赶忙上前迎接,对权必行敬礼。
“欢迎将军前来指导工作。”
权必行冷眼一扫,“陆营长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吗?”
陆年一愣,脸上的笑意染了几分狐疑,“将军是来指导工作的?”
陆年,四营的营长,长得和权必行差不多高,但是他的体型大,完全就是彪形大汉那一款。
肤色黝黑,浓眉大眼,双眼格外的清澈,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
言初对上他的双眼,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的眼和黑子的眼很像。
权必行双眼微眯也在打量着陆年,“陆营长知道我在边线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为了抵抗那群狼崽子。
“知道昨天a市发生的事情吗?”
“知道。”今天得到的消息,密切注意暴石介的行踪。
“知道你穿上这身衣服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为人明服务。
“知道一个军人延误了战机会给友军造成什么样的损失吗?”
“知道。”会让友军陷入全军覆没的地步。
“知道我们前天在边线上的那小规模的战斗吗?”
“知道。”也是今天听说的。
问到这里,不仅是权必行和言初,就连跟他们来的几位战士脸色都冷的可怕,盯着陆年眼光都恨不得吃了他。
“知道?既然全都知道那前天拖延支援,以至于让我们陷入被动,牺牲了一名同志,陆年,你可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
权必行双眼微眯看着陆年,声音低沉喑哑,越是平淡越是代表着他此时的气愤。
陆年本来还在好奇权必行问他这么多是干什么,直到现在,看着跟着权必行来的这些人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他,他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将军,我······边线的情况我知道,只是,你说的拖延支援我不清楚呀。”
陆年慌乱,却也不知所措,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接到请求支援的电话和任何消息。
“滚你麻痹,你踏马的装什么装,你们四营还不是听你的,有谁做的了这样的决定?”
一个小战士从言初和权必行身后冲了出来,这个人平时和黑子玩得最好,叫达子,这一次也是他主动要跟言初他们下山的。
达子气红了眼,脸色都带了几分狰狞,要不是同行的另一个小战士拉着,估计达子的拳头估计都挥在陆年的脸上。
“达子。”
言初也拉着了他。
“嫂子,你别拦着我,今天我要替黑子报仇,要不是他们不及时支援黑子能死吗?咱们怎么多的兄弟也不会受伤。”
达子的力气很大,两下就挣脱开了言初和另一个战士,冲到了陆年面前拳头疯狂的砸在陆年的脸上。
权必行负手而立,冷眼看着,还伸手把言初拉到了身后,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而陆年的人原本是要拉开,但是看权必行都没有说话他们连动都不敢动。
达子像疯了一样,把失去战友的怒气全都撒在了陆年身上,而让大家奇怪的是陆年只是躲着,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意思,闪躲不及时了就被达子揍上一拳。
直到达子打的累了才被一个小战士给拉住了。
陆年被打的够呛,等达子起来之后他嘴角都是淤青。
权必行脸色一直都是平常。
陆年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打,所以才一直没有还手,站起身擦了嘴角的血迹羞愧的看着权必行。
“将军,这件事情我会好好的调查清楚,要是真的是有人在中间搞小动作导致了战士们的伤亡,我绝对不会护短,我这个营长也会向上面请示,您请进,我现在就去调查。”
话落,陆年让副营长带着权必行进去,他抬脚气冲冲的向着营地走去。
自己的手下出了这样的内贼,他都没有脸面对兄弟们了。
言初看着向着营地里跑去的陆年,然后抬头对上了权必行的双眼。
陆年的反应不像是装的,可见,他的营地里出了内鬼他也是到现在才知道。
陆年也是一个耿直的,为了及时揪出营地里内贼他把权必行都抛到了脑后。
副营长带着权必行和言初他们进了营地的招待室里,好茶好水的招待着。
权必行也不着急,就镇定的坐在那里,反而是四营的副营长,拘谨的坐在一旁,连话都不敢说了。
虽然他们这里和a市相隔远着呢,但是,关于a市的事情他们可是清楚的很,对于活阎罗权必行的名号他们更是清楚。
虽然出身在那样的家庭,但是活阎罗权必行却是靠着自己一步步的走到现在的地位的。
活阎罗的这个外号据说也是敌人给起的,因为说是被他权必行盯上的人,那都跑不掉。
他害怕呀,害怕这活阎罗一发怒他们这四营的长官都成了他泄怒的对象。
“将军喝茶。”
副营长给权必行倒茶。
言初当然是看的出来他的紧张,“副营长,你们四营管事的人难道不是你们营长吗?”
副营长原本就紧张,这个时候听言初这个大美女跟他说话,他更加紧张了。
“其实······其实在教导员没来之前,这个四营当然是我们营长当家做主了,只是这个教导员是司令调过来的,听说还和司令有亲戚,我们营帐耿直,可没少得罪这位教导员。”
“而且,这位教导员仗着自己的裙带关系就可劲的向上级说我们营长的坏话,前一段时间上面都有纪委的人来找我们营长谈话了。”
说起这位教导员,副营长义愤填膺,原本紧张的情绪都没有了。
副营长打开了话匣子,一直说着,而言初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已经有了数。
几人在招待室里坐了半个小时,陆年那边也有了结果。
外面吵吵闹闹,陆年的嗓门很大。
“老子还踏马的冤枉了你不成,前天老子不在营地,话务室也说电话转借给了你,你还想还抵赖?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
陆年的声音非常的暴躁,好像好真的是动手了,接着就传来了女人鬼哭狼嚎的声音。
“给老子闭嘴,敢作敢当,跟我去见将军。”
接着外面吵闹的声音更近了,片刻,招待室的门被推开了,言初和权必行抬头看去,还没有看到陆年的神情就看到一坨东西被扔了进来。
言初定眼一看。
好家伙,这坨东西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狼狈的女人。
她是被陆年给扔进来的。
第96章 夫妻搭档
陆年走进招待室,满脸都是怒气,双眼瞪得圆圆的,怒瞪了地上的女人一眼,然后看向了权必行。
“将军,就是她,当初你们的请求电话就是被这个娘们儿给接了,是她搞的鬼。”
陆年高大身躯起伏,他也气坏了,本来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这个时候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能好才怪。
权必行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薄唇微动,“抬起头来。”
地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衬衫,黑色的长裤,整张脸都埋在头发里,看不清她的样子。
听着权必行清冷的的话,地上的女人肩膀颤了颤,停止了哭声,慢慢的撩开了头发看向了权必行。
言初就坐在权必行身边,自然是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脸,长得到是挺漂亮,三十来岁的年纪,不过过来的时候肯定被陆年给打了所以脸有一点肿。
“是风向东的人?”
那女人恐怕已经知道了风向东的事情,知道自己的大靠山没了,所以这个时候自然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风向东的身上。
“将军,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他逼迫的,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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