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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婚蜜爱:权少宠妻不低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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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初同志来一个。”
“嫂子来一个。”
“嫂子来一个。”
······
百十来号人一起呼喊的声音震得言初耳膜都痛。
好丫的,刚刚还言初同志,现在就嫂子了,敢问在基地里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情?
言初非常无语。
“嫂子,你就来一个吧,大家可都等着了。”
楚烈搞事情的走到了言初面前,绅士般的伸出了手。
大家的欢呼声更加热烈了,就连坐在她身边的况英杰都忍不住鼓掌。
擦。
言初只好握着楚烈的手站起来,楚烈轻轻的牵着她的手站在了中间的位置,大家的欢呼声停止了,期待的眼神看着言初。
言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刚刚把电子琴弹得不错的小伙子说道,“同志,给个舒缓的音乐,我来个改编版的芭蕾。”
“好嘞。”
被言初点名的那个小伙子试了几个键,言初点了点头,就是这个节奏。
把作战服的外套脱掉,里面是一件黑色工字背心,微扬的马尾,雪白肌肤,挺拔的身姿,傲人的身材,在灯光下言初简直就散发着光芒。
口哨声,还有倒吸气声,当然还有看直眼的,就连谈电子琴的那个小伙子手上一个哆嗦都弹错了一个音。
队长还真是有福气,怪不得雌性绝缘体的活阎罗动了凡心,嫂子还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那大明星算什么,娇贵柔弱,哪里有咱嫂子能干又漂亮。
在舒缓的音乐中,言初摆了一个开始的姿势,然后开跳。
旋转跳跃,脚尖轻点,那么的轻柔,那么柔美,踢腿下腰,动作完美。
一百多个大老爷们齐刷刷的看着中间仿佛在心尖上跳舞的言初,连大气都不敢喘。
虽然每年文工团的都回来慰问演出,但是每年基本都一样,看都看腻了,哪里有言初这么好看?
妈呀,终于明白赵飞燕为啥荣宠后宫了,会跳舞的女人就是好看。
这说啥也得让言初成为正式作战队员呀。
队长这是烧了啥高香?捡这么好一媳妇?
娘的,咱还有点嫉妒队长了捏?
······
而此时,战獒基地的大门外缓缓的驶过来一辆军用吉普车,在大门处停下。
留下来看门的两个士兵看到车牌号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这门是开还是不开。
这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咋今天晚上就回来了?
两个小兵相视一眼,其中一个想要去给楚烈传消息,只是杨平却喊住了他。
“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开门?”
杨平从车窗探出头。
两人紧张的不知所措,但是隔着防弹玻璃都可以感受到车里迸发出来的冷冽的视线,他们只要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了。
车子缓缓的开了进来。
而坐在车上一身笔挺军装的权必行眉心微蹙。
第21章 生气
车里驶进基地,权必行也看到了训练场上的情况。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钟,本应该在睡觉的这群人现在竟然在训练场上举行晚会?
瞬间,权必行的脸就沉了下去。
“停车。”
权必行深沉的声音让杨平都心惊胆战,赶忙踩了刹车。
权必行打开了车门,锃亮的皮鞋落在地上,格外的深沉。
杨平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心里已经替这群人默哀了。
权必行当然是生气的,这一群刺头他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才给训老实了,他只是去开了一个会的时间,竟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走进训练场,权必行的视线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过,只是略过最中间翩翩起舞的小小人影时,他顿住了脚步。
他站在黑暗处,而那个身影站在灯光下,聚集了所有人的视线。
那纤细的胳膊滑出又没的弧度,脚尖在沙石地上一跳一跃,好在是穿着作战靴,不然,她那双小脚岂不是要被地上的沙石弄伤。
权必行原本浑身笼罩的怒气慢慢的散去,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下车的初衷,看着言初,竟然失神了。
杨平透过车窗看了过去,还在纳闷将军怎么停了下来,在看到翩翩起舞的言初时,他也愣了。
那是······嫂子?
言初一个舞蹈结束,伴奏的那个小伙子也停了下来,在热烈的掌声中言初鞠躬感谢,刚要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把外套穿上,楚烈那欠揍的脸出现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嫂子,没想到你还这么多才多艺呀,我们大家可没有看看够呢,是不是呀大家。”
楚烈对着他们一招呼,他们就响应了起来。
“对呀,嫂子再来一个。”
“嫂子来一个。”
“嫂子来一个。”
他们是股着掌伴着节奏喊出来的这句话,这让言初想到了他们大学军训拉歌的时候了。
“行了,我就这点本领了,你们喊嫂子也白瞎。”
言初笑着,那声音格外的好听,好像是加了特效一样,传到了权必行的耳朵里,他才回过了神。
瞬间,脸上怔愣的神情变得更加深沉了,身侧的手也攥紧了几分。
穿着背心在一百多人面前嬉笑,成何体统?
权必行脸色黑沉的吓人。
有一种自己珍藏的东西被窥探的感觉。
“嫂子,你可千万被谦虚呀,我们可是等着你其他的节目呢。”张建扯着嗓子喊着。
在他的起哄之下,大家更兴奋了。
“嫂子来一个。”
“嫂子来一个。”
一群大老爷们的声音震天响。
“嫂子,你看这架势,不来一个今天他们还让你走吗?”
楚烈笑的越发的奸诈。
言初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对着这群人压了压手是示意他们安静。
“好吧,看你们这么热情,那我就早来一首歌。”
这群人又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言初走到了高脚凳坐下,顺手的拿起了吉他,训练场上瞬间就安静了。
而权必行向着这边走来的脚步也慢了下来,本来深沉的双眼之间竟然带了几分期待。
这个多才多艺的女人,是他的老婆呀。
言初先试了一下吉他的音,然后手指流畅的波动,一串动听的隐约通过扩音器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
有人听了出来,这是《告白气球》的前奏。
一百多号人,吃着烤串,直勾勾的看着言初,竖着耳朵等着言初开口。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
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
留下唇印的嘴······”
会唱的人也跟着唱起来,仿佛真的是一个小型的音乐会。
而此时已经走了过来的权必行,原本听着言初的声音心里小小的颤动了一下,只是在这群混小子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脸上多了几分不快。
让这群家伙唱歌简直就是要命,白白把言初美妙的歌声给遮盖了。
“······亲爱的,别任性,在说我愿意······”
权必行在也听不下去了,尤其看到这群家伙那直勾勾的看着言初的眼神。
垂头看着脚下的插排,权必行丝毫不犹豫的拿起,然后拔了下来。
扩音器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仅是言初,大家都愣了。
“怎么回事?”
“是不是插头又松了?”
“后面的看着一下······”
大家都看向了后面房插排的方向,只是这一看,整个训练场上一百多人传来一致的倒吸气声。
那真的是煞神现世,那如机枪似的眼神扫过众人,仿佛感觉自己已经上了断头台。
窸窣的脚步声,一百来号人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着权必行的方向站好,慌乱写了满脸。
楚烈当然也看到了,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暗叫一声不好。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吗?怎么突然搞突袭,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权必行。
言初手里好握着吉他,看着权必行一步步的走近,她心也提到了的嗓子眼,因为权必行是直直的看着她的。
权必行走到了言初面前,在言初琢磨的眼神之下把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脱下让扔到了言初的怀里。
“穿上,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权必行的声音不低才,周围的人都听清楚了,但是没有一个敢发出声音的。
言初看着权必行黑沉的脸,二话不说不说赶忙穿上了他的外套,真怕下一刻权必行就打她。
外套上还有权必行的温度,让她多少有一些别扭。
权必行看着言初小脸一闪而过的怯意,他脸上的神情和缓了一点。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害怕吗?
从言初身上收回了视线,权必行唰的看向了正要溜走的楚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去哪里?”
楚烈尴尬的转过了身,干笑了两声说道,“那个三哥呀,队长,法不责众,你看今天要不······”
“要不怎样?上次你胡闹把你丢去无人岛反省看来你一点教训都没长呀,楚烈,你他娘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完了!
众人心里一个咯噔,队长都骂人了,是真的生气了。
楚烈赶忙正了脸色立正站好。
权必行当然是生气,都要气炸了。
帝国这么多支队伍,就属他们战獒最出名,一是因为战斗力,另一个原因就是一个个不服管教的脾气,行事作风恣意妄为。
要是任由他们胡闹,早晚有一天会捅出大篓子,看他们战獒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他们权家在帝国虽然说一不二,但是也架不住有人穿小鞋。
训练场上格外的寂静,一个个的垂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喘。
而言初,看着权必行那黑脸,再听着他骂人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第22章 唱情歌
他权必行竟然也会这么粗俗的骂人,她还以为他真是一个圣人呢。
言初这笑声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的清晰,齐刷刷的眼神看向了她。
权必行蹙眉看着她憋笑的小脸身侧的拳头攥紧了几分。
“笑什么?”
权必行双眼微眯,想到这女人跳舞时其他人着迷的样子,他脸又黑了几分。
“还不允许别人笑了?”言初小声的嘟囔道。
权必行咬了咬牙,做错事了竟然还敢反驳他。
“第一二三四中队五公里越野,跑不完谁都不允许睡觉,楚烈给我关禁闭室,没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炊事班给我把这里收拾干净!”
话落,权必行直接拉着言初的手向外走,权必行的步子很大,言初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就载到在地上,权必行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下一刻在百十号人错愕的目光之下弯腰抱起了言初向外走去。
“擦,好险,幸亏只是五公里越野。”
“就是,不过看嫂子这情况就不妙了。”
“这有啥不妙的,再大的惩罚到了床上不就啥事都没了?”
······
楚烈看着权必行拦腰抱起言初离开,一时之间真是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样算了?
这还是权阎罗吗?
还有抱言初离开的样子,怎么莫名的有几分感动,想来是铁树要开花的缘故吧。
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抱在怀里,言初有片刻的怔愣,直到走出了训练场之后才反应过来。
“喂,你在干嘛?”
言初黑葡萄似的大眼眨了眨,直直的看着权必行冷峻的下巴,语气却是非常的平淡,就像是在问吃饭了没有一样。
权必行冷冷的睥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眉心微蹙了一下。
看着瘦,果然轻的一只手就可以伶起来。
权必行即使抱着言初也大步流星,好像不是抱着一个人,而是抱着一个枕头。
就他这速度,恐怕言初小跑着都很难跟上,再加上刚刚不知道脑子是哪根筋没有搭对竟然抱起了言初,所以现在他尴尬的都不好意思放下。
“闭嘴。”
声音依旧非常的冷。
言初拢了拢身上权必行的外套,撇了撇嘴。
她又不是没有腿,干嘛抱着她?
他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还真是不敢顶嘴,万一他要是真的打她,身边也没个人拦着呀。
想到了之前这个黑面神轻而易举的把自己压到在床上的事情,言初更加老实了,缩在权必行的怀里显得小心翼翼的。
权必行也察觉到了她的收敛,原本黑沉的脸稍微缓和了一点,最起码原本身上那骇人的气势不至于让人浑身发冷。
权必行就这样抱着言初回了宿舍,直到要开门才把言初放下来。
宿舍门打开,权必行抬脚走进来,回头看着还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的言初,他眉心微蹙。
“进来。”
“哦。”
言初走进来,顺便还关上了门。
权必行一边走到沙发前坐下,一边抽出了皮带扔在了茶几上,抬眼看着乖乖站在门口的言初,“过来。”
在权必行啪的一声把皮带扔在茶几上时候的言初心里就一个咯噔,心想着,要是权必行真的敢打她的话,她一定去告他家暴。
言初走到了过去,刚想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就听到权必行那冰冷的声音说道,“谁让你坐的?站着。”
言初赶忙站好。
“知道错了吗?”
此时的权必行已经一点也不生气了,但是要是就这样算了又非常让他没面子,所以只好把这戏份做足了。
“知道了。”
“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言初在家里听成珍云训惯了,所以赶忙认错,按照一贯的套路训她两句然后再写个检讨书就完事了,哪成想,权必行竟然还问她错在哪了?
言初看着权必行眨了眨眼。
她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不就是被拉着参加了他们的晚会吗?又不是她自愿的。
而权必行,看着言初眨眼的小动作,心口悸动了一下。
丫的,作为曾经让歹徒闻风丧胆的刑警大队长竟然还有这样无害的一面,犯规!
言初再次眨了眨眼,试探性的说道,“我错在不应该参加他们的晚会?”
听着她不确定的语气,权必行眉心微蹙了一下,“还有呢?”
还有?
“我错在没有好好的训练?”
权必行的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还有呢?”
还有?
看着权必行那张说变就变的脸,言初好看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的事情让权必行不高兴的呀?
看着言初一脸纳闷的样子,权必行脸上竟然带了几分懊恼,下一刻着拿起茶几上的皮带就站了起来。
而言初因为他这个动作吓得赶忙后退了一步,带了几分戒备。
权必行看着她警惕的小模样,脸上的神情一愣,顺着言初的视线看向了手里的皮带,更加懊恼了。
他看着就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吗?
“想不出自己哪里错了之前不许睡觉!”
权必行捏紧了手里的皮带转身走进了卧室。
而言初看着卧室的房门,小脸上写满了不悦。
丫的,要不是看在测试的份上,她需要这样忍气吞声的吗?
恨恨的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这么晚了她都困死了,才不会听他的话不睡觉呢。
胡乱的扯掉了身上权必行的外套,言初抬脚就走进了洗手间。
半分钟之后,洗手间里传来言初压低的惊呼声,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一直注意着外面动静的权必行听到了。
权必行赶忙推开门走了出来,目光锁定在了洗手间。
“言初?”
权必行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下一刻,洗手间的门被拉开了,言初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你在里面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反省的吗?”
权必行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但是却比平时少了该有的气势,一点都不吓人。
言初干咳了一声,“我在上厕所。”
“那完了吗?完了就出来接着反省。”
言初依旧紧紧的把着门,但是依旧没要出来的意思,“现在不是反省的时候,权必行,我大姨妈来了。”
看着言初窘迫的小脸,权必行眉心微蹙,“你哪有大姨妈?”
言初的妈妈成珍云是独生女,确实是没有姐妹。
“我说的不是那个大姨妈了,我说的是······是月经。”
权必行原本微蹙的眉心瞬间就舒展开了,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语气中竟然带了几分不悦。
“来就来跟我说干什么,现在马上出来给我反省。”
要测试的关头突然来了大姨妈,言初本来就挺窝心的,现在权必行又一直让她反省,她也烦躁了起来。
洗手间的门唰的唰的一下子打开了,小脸蹙在了一起,“反省反省你就知道让我反省,那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倔强的小脸中竟然带了几分委屈。
权必行眉心微蹙,原本压下去的怒气也被激了出来,“既然都已经和我结婚了为什么还穿成那样给其他的男人跳舞?而且还唱情歌!”
言初看着权必行,听着他的话愣了,眨了黑葡萄似的大眼,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这一瞬间她的气也消了不少,觉得权必行有点小孩子气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也实在是太大男子主义了吧?
第23章 抑制不住的关心
言初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你也太小心眼子了吧,我穿什么了?我不该露的也没露呀。”
听着她义正言辞的话,权必行身侧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你还有理了?”
言初仰着脑袋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跟他们瞎胡闹我有错,不加紧训练我也有错,其他的打死我也不认。”
又是这张倔强的小脸,合着一开始她表现出来的乖巧都是敷衍他的?
明明生气的想要揍人,但是看着这双漆黑的带着桀骜眼神的大眼睛,他生生是把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
他要是真的生气了,按照她这个小身板,十个都不不够他拆的。
冷冷的看了一眼言初,权必行直接拉开了宿舍的门,在门嘭的一声关上之前,深沉的声音传进了言初的耳朵里。
“给我好好在宿舍里待着。”
看着可以说是被砸上的房门,言初哼了一声撇了撇嘴,想到了突然造访的大姨妈,小脸又垮了下去。
来的匆忙,哪里有准备卫生巾,今天只好用卫生纸对付一下,明天的再打电话让二哥送来。
幽怨的叹了一口气,言初简单的冲了一个澡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天训练脏了的训练服以及内衣扔进了脏衣篓也没有洗。
已经很晚了,言初却是睡不着,垫着厚厚的卫生纸哪里有卫生巾舒服,而且大姨妈的第一天,小肚子闷闷的。
虽然她没有痛经的毛病,但是这种感觉还是让她非常不爽的。
躺在一翻身咯吱响的床上,言初更加烦躁,猛地翻身坐起来,下床,然后就把褥子和枕头被子一卷,直接扔在了地上。
就这破床,还不如打地铺舒服呢。
就在言初整理好地铺的躺下舒服的要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宿舍门打开的声音,想来是权必行回来了,言初没有在意。
只是她的房门却是被敲响了。
言初睁开眼,起身打来了灯,来开房门蹙眉看着站在门口的权必行,带着睡意的小脸写满不悦。
“干嘛?”
权必行眉心微蹙,直接把手里伶着的一袋子东西扔到言初的怀里。
言初瞬间就是一愣,扒开黑色的塑料袋,在看清里面的东西,言初好看的双眼瞬间睁大了,
权必行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闪过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转身离开的时候,视线穿过言初看向了房间里面,在看到地铺时,他眉心又蹙紧了几分。
“你在干什么?”
权必行的语气不是很好。
言初还没从权必行竟然给她拿到了卫生巾的事情反应过来,就听到头顶这样微沉的声音,抬头顺着权必行的视线看去。
“那弹簧床不舒服,我就打了地铺。”
“不舒服?有床就不错了,行军作战的时候睡树上的都有,你还嫌弃床不舒服?”
权必行那双凌厉的双眼就这样盯着言初,脸上的神情向来是清冷,没有任何表情都让人看着犯怵。
言初蹙了蹙鼻子,小声的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操心。”
话落,言初直接就带上了房门,拿着卫生巾向着洗手间里走去。
真是的,她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权必行活阎罗似的人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进了洗手间,言初换上了卫生巾之后觉得浑身都舒服了,洗了手走了出来,只是推开自己房门看着房间正在给她铺床的权必行,她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权必行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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