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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情深不负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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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阿光也在,陆茵听到他道:“老爷说的是,小姐应当放心。”
呵,放心。人人都应该放心,邵翌文会让自己走。难怪他今天连色相都舍得,就是要劝自己退出评选,离开香港。
好,她可以离开啊,既然这么多人想让她离开。虽然她并不明白,自己在Adeline看来,在鲍宗浩看来,就是眼中钉么?她真有这么大能量,能阻碍得了Vincent与Adeline之间的复合?
香港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异乡。只要不是故乡,何处都是异乡,她又有什么不能离开的?
好,她只不过要等他一个表态,走也甘心。
倘若邵翌文出言维护,陆茵亦下定决心,即便嘉世集团的手段比现在再厉害百倍,让她身败名裂,她亦定不辜负他的维护。
可是,她听到的是,邵翌文同样平静的声音:“言出必行,我既然答应了,当然会做到。明天,我会找她工作上的一个失误,让HR劝退她。但是,你们也必须信守承诺,不要再——”
他还没有说完,陆茵推开了门。虽然仍然只是那么小小的一条缝,但是即便是这般微小的声音,依然惊动了邵翌文,他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朝门外道:“是谁?”
他的反应让屋里的所有人都朝门外一望,陆茵索性闪身站了出来。
她整个人仿佛变成了透明的,苍白得可怕。
很多时候,第一次受一个打击的时候,也许混混沌沌地就痛过去了。
可是第二次,是一点一滴地知道每一步疼痛的程度,在恐惧和疼痛交加中咬着牙挺过去。“陆茵。”邵翌文首先站了起来,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仿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陆茵一个个地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胸口有种烦闷几欲呕吐的感觉,好像再在这里待一刻就要窒息而死。
屋里的人神色各异,但是她全然看不进眼里,陆茵连邵翌文也没有多看一眼转身便走——这并非什么赌气,也不是奢望有人能追上来,而是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迫切地想要离开香港,她想念内地有着污染味道的空气,想念家乡被指为不健康含有亚硝酸盐但是美味的腊肉腊鱼,想念大学里简陋但是躺下可以看见闪动的下午阳光的宿舍。
香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红男绿女,无数缠绵悱恻的故事在香江上演。可是,这不是属于她的城市,她甚至也没有真正地爱过这里。
她不过是追寻着别人的脚步来到这里,现在。她叹了口气轻声道,到了离开的时候。
说走就走,她走得飞快,简直就像武侠里面的凌波微步,脚底生风。
邵翌文叫她道:“陆茵!”上前欲追上她,被Adeline一把抓住道:“Vincent!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何必勉强呢,即便你不在乎自己,这样对她也没有好处。”Adeline声音并不大,也不是疾言厉色,但是正是她这般温声说出,才又理智又冷静。
邵翌文果然脚步一收,瞳孔猛地一缩,鲍宗浩和阿光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只当他心里是明白的,谁知下一刻他突然一甩手冷声道:“放开!”
Adeline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Vincent,你朝我吼?你朝我吼?”她的脸色一瞬间苍白了起来,声音仍然是那般的柔和,好像不是在质问,只是问他一个没要紧的问题。
邵翌文没有说话,伸手拿起自己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Adeline想要去拉他,“Vincent,这些年来,不管怎样,你从来都这么跟我说过话。”
鲍宗浩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她,他的女儿,不可以没有尊严。
Adeline惊愕地回望了一眼父亲,而后也用力甩开了他。然而,此刻邵翌文已经走了出去,他的脚步也快得像踩在风火轮上。
“还不够吗?Ada,你还要强求到什么时候?”鲍宗浩低声斥道。
陆茵走得太快,以至于她的影子不过是在梁傲伦眼前一晃,几乎还没让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消失——梁傲伦本来还以为她出来时必定是失魂落魄,谁料竟这般快得如同鬼魅。
邵翌文在里面被Adeline耽搁了那一刻,出来饶是他也健步如飞,也不是一刻间就能追得上的。
陆茵全然不顾忌路上的人与车,饶是香港大街上的车水马龙,似乎也挡不了她的归心似箭,脚步如风。她或者匆匆地从一对情侣中间穿过,或者从一辆踩了急刹车才没有撞到她的汽车前面飘过,好像无所畏惧,也什么都不在乎,她是她,其他是其他。
耳边仿佛嗡嗡作响,有个声音在冷静而残忍地告诉她,有些人,有些事,即便是你看得见,那也是存在于一个平行世界,无法真正地触碰,更不能参与进去。
她好像是在一场逼真的网络游戏里面酣畅淋漓地玩了一场,得的分数再高,也不是现实生活。
Adeline说的很对,她和邵翌文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勉强呢?对他好,对自己也好。自己以为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可以靠努力得来的,这真是太天真幼稚了。
现在她终于是可以领悟,而并非记住,世上有太多的东西是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比如历史,比如爱情,比如出身,比如,先来后到。
这是任凭一个人用尽全身力气,付出全部的心血,也并非能追上一路上那些远去的脚步。
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邵翌文眼见就要追上她了,两个人却被一道红绿灯隔开。他向来是个冷静有耐心的人,然而此刻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烦意乱,甚至忍不住爆了粗口:“Shit!怎么还是红灯!”
陆茵微微地回头,看到了他的身影,心中仿佛一瞬间酸得要将自己腐蚀掉,一伸手便拦了一辆计程车跳了上去。
彼时他在马路对面,行人还是红灯。邵翌文见她要上车,眼睛一红当下便闯红灯横穿马路——这可不比在内地,行人闯红灯不是大事,顿时他身后就一片粤语的抱怨声。
他全然不在意。然而,也赶不上她关车门和绝尘而去的坚决。
陆茵微微地回头,看见一个焦急而温暖的侧影,其实最后离她的车很近,近到不过是隔着车后窗的咫尺,但是陆茵并没有提醒司机停车。然而,沉默着任司机踩下油门,把他的身影甩开。
不是怪他,只是,Adeline说得对啊,两个世界的人。那么长痛不如短痛,迟早的事而已,她已经清醒和成熟到无法去欺骗自己饮鸩止渴。
邵翌文次日早上去上班的时候,是红肿着眼睛的,头发凌乱,身上的衬衫皱得像揉过的咸菜,以至于他进办公室的时候,同事要么认不出他,要么以惊诧的目光看着他,实在是他平日里并不平易近人,否则一定会有人上前来问是否遭遇到了打劫的。
他昨晚就去了陆茵的住处,可是她彻夜未归,他在那里等了她很久很久,直到天亮才离开,但是她始终没有出现过。
这无疑更加让他心急如焚,蜜雪儿的电话打不通,可是陆茵在香港除了蜜雪儿并没有多少好到可以在失魂落魄下借宿的朋友。
这一夜,她在哪里。
邵翌文坐在办公桌前,电脑是开着,但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毫无头绪。
陆茵没有来上班,她的位子空在那里,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整洁又明亮。他想起来从前刚刚跟她相熟的时候,她是一个丢三落四的姑娘,经常自己放了东西自己就忘了在哪里。
而自己却是最不喜欢凌乱,任何事情任何东西,都务必要井井有条。
他看到陆茵留下的整洁的桌子,一瞬间有种潸然泪下的冲动。
陆茵,一整天没有来上班。邵翌文打了几次她的手机之后,自己叹了口气,对秘书道:“Yina家里有急事要辞职,来不及过来办手续,下个星期……你去替她办吧,有任何需要特批的地方,我会签字。”
这个秘书是个香港人,一向伺候得殷勤小心。然而此时还是忍不
住道:“好的,老板……但是Yina都不来交接吗?”
离职之前要交接是公司的规则,交接单上面还要签字的。
邵翌文好似很疲惫,嘴唇干裂,“她已经回去了,你去跟HR交涉一下吧。”
秘书不好再说什么,点头答应了,可是心里难免就疑惑。如果说离职手续要等到下个星期再办,Yina为什么不能来自己办……
她怎么会知道,邵翌文心中存了万分之一的侥幸,希望陆茵明天会若无其事一般地出现在办公室,就像她曾经的很多次。
邵翌文下班回到家中,开门的时候深呼吸了一下——也许门打开的时候,她会出现,像从前的某些时候,扑上来抱住她。
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一定想笑就笑,一定像他之前心里想过的很多次那样,回抱住她。
自己是改变了陆茵,可是陆茵何尝不是改变了自己。
放在以前,邵翌文也总以为所谓一个人改变了另一个人是多么虚假而矫情的——都是成年人,都是有着千山万水过往的人,甚至都懒于为自己的健康而改变,又怎能为另一个人而改变。
而陆茵,其实并没有离开香港。远走,其实也是需要气力的,她现在已经是全无心力。
那天夜里是没有回家,她料想到邵翌文也好,梁傲伦也好,必然都会去找她。香港的夜店无数,想不回去不是一件难事。
但是第二天晚上她还是回去了,自己租来的小小的公寓,平日里各种嫌弃,但是此刻却是替她遮风挡雨的温暖港湾。
蜜雪儿找来的时候,见到陆茵家里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外卖盒子。
她整个人憔悴得像一只女鬼:皮肤的苍白尚可通过化妆来弥补,可是她眼中眸子的黯淡,却是明明白白地颓废和放弃。
蜜雪儿饶是已经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骂她的,也是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讷讷道:“这才几天,你就搞成这样?当初……”她本来想说,当初和梁傲伦分手,在她看来比起现在要糟糕和气愤得多,也不至于此啊。
陆茵虽然憔悴不堪,但是心思却仍是透亮的,顿时就明白蜜雪儿所指的意思,反而还笑道:“没出门几天没晒太阳而已,在家也懒得化妆。”她说这话时语意慵懒,这短短的一句谎话仿佛已经是耗尽了所有的心力,脸上的笑容下一刻就要被汹涌而出的眼泪毁掉。
每一次恋爱都目的分明的蜜雪儿怎么会明白,梁傲伦带来的伤害现在看来只是皮外伤,不过是背叛,不过是将她置于众多女人的之一;可是现在,是从内里的活活痛死,因为伤人的不是别人,而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望尘莫及而导致体内的一溃千里。
第四场的风云人物大赛在北京举行,比赛开始前三天晚上鲍宗浩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要说平时,这样的电话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接的,一来知道他私人号码的人很少,一般不会是陌生号码,二来他时间宝贵,接不接电话心情很重要。
但是鬼使神差之中,他还是接了。
“喂,我是……YinaLu。”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又清又淡,波浪不惊,这反而让听见这个名字的鲍宗浩微微的一惊,但是他何等功力,也不过是一瞬间,怎么会露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YinaLu?”鲍宗浩是没有想到陆茵在消失了这些天之后,在他所知的第一次出现,竟然是打电话给自己。“你有事?”
“不是……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只是问问,星期五晚上的五进三比赛你会去吗?”
鲍宗浩断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这个号码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拨通的每一分钟都该是说些有意义能换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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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在加更前忘了告诉大家……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有一次5000字的,不是周三就是周五@_@
颍川之言:2003年的时候,看了一部影响自己至今的电视剧《似水年华》,难以说是悲剧,但是在心中缠绵不尽的结局。当时有人问我,如果你是女主角,你会留下来争取吗?我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因为争取不来的。12年后,若再问这个问题,竟然难以回答。是的,这个世界上,真的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争取而来,比如爱情,比如人心。
可是,现在的难以回答是因为更明白,争取的过程可能比结果更重要。
☆、第一百七十章 就算蝴蝶飞不过沧海8
只是他如今心境却不比从前,人过了六十之后,对于功名的追逐不像年轻时那么迫切,反而对于不同世界人的生活感起兴趣来。
所以他也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挂断这个电话,反而接着道:“不去了,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许就知道,那些抛头露面根本不重要,要赚的钱赚到了就心满意足。”
他停了停又道:“再说,你也不会再去了,又何必问我呢?小朋友,你现在心里必定委屈异常,但是,人生就是这样的,你倘若当时早听了我的话,也不至于此啊。不管你是当时太贪心,还是放不下什么,事到如今,我并没有什么可以救得了你。泗”
商人,自古就是冷静的。
陆茵听了只是平静道:“您误会了,我打这个电话并不是想跟您要什么,我若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当初你提的条件已经足够优厚,我并不是贪得无厌的人。我只是……唐”
她语意一滞,像是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说了出来道:“我只是,本来想说对您说一声谢谢,若不是嘉世的赞助,我也无法登上这样的一个舞台,看到不同的自己。我也要感谢您,一直留我到现在,没有在第一轮就把我淘汰下去。”
陆茵说得很真诚,语气中并不是讽刺,这颇让鲍宗浩有些惊讶。
她接着道:“我并没有不打算去参加比赛的,我入围了五强,就是有资格去参加比赛。”
陆茵反正已经从TAB离职了——虽然她再也没有返回到TAB大厦,但是邵翌文已经帮她办妥了一切,连同当月的应得工资和当年没有休完的年假应得的补贴一并汇入了她在TAB的账户。
甚至邵翌文还自己转了一笔钱到陆茵的账上——他不是给她补偿,只是,如果不是员工还要维持员工账户的权益,就必须成为VIP的客户。而他,只是希望,有一天她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变过,就像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正因为她离职了,所以陆茵几乎是无所顾忌地飞往北京。
她出现在节目录制现场的时候,整个后台化妆间因着工作人员多数是本地人,本来正在说说笑笑,插科打诨,京片子横飞,她的突然闯入就好像鬼魅一般,让整个空间都在片刻间鸦雀无声。
这种安静让后面追进来的电视台制片主任的声音格外突兀:“是谁让她进来的?”东北人的口音抑扬顿挫,像京戏一般,这位赵主任从今天一开始就被各种人取笑,但是此刻没有一个人笑。
朱诫是东道主候选人,又是连续几场的第一名,跟陆茵关系不算差,站起来打圆场道:“陆茵几时到的?”
然而也就是他一个人说了话,再没有人敢出声,剩下的四个人大约都是情商极高的,该同什么人结交,该同什么划清界限,心里都是十分清楚。
很快就要上场的,也并没有人通知陆茵本场的比赛具体方式,更没有人来给她化妆。
朱诫示意替自己打理的化妆师去帮陆茵看看——陆茵已经微笑着从包里拿出化妆包来自己对着镜子在打底,但是她的东西不过是家常日用的,在专业化妆师的家什面前,又在这种情状之下,难免是添了几分凄凉的。
芭比深知自己的外形是最大的加分项,化妆一事她是最早完成的,在镜子里各个角度照了一番之后都觉得满意了,这才款款地走到陆茵身边,手托腮地撑在镜子前眨眨眼睛道:“需要帮忙吗?”
陆茵见她连正眼都没瞧自己,只是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妆容罢了,何尝是真心在问自己呢?干脆不答,她同芭比从一认识开始,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从前,她总是想尽办法想同这样的人拼命搞好关系,甚至于委屈自己去讨好他们,可是现在她就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对于你来说就像一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倘若说不上话,那就让他说不上话,讨好是永远无法稳定一段关系的。
芭比见她化得认真,也并没有心思同自己拌嘴。一面将旁边化妆师的工具包拖了过来往陆茵面前一推,一面身子一旋优雅地坐下道:“你何必费这个神呢,一会能不能上台都不一定。”
陆茵闻言正在画眉的手停了停,从镜子里看了芭比一眼,但是还是没有说话,接着画眉,一笔一笔画得极仔细。
芭比伸手拨弄了一下她长得闭上眼睛能在脸上打下浓重阴影的睫毛,拿着腔调叹了一口气道:“Yina,每个人的命数不同,你也别太难过,你天生不适合在这个圈子嘛。但是呢,不代表你就不可以做别的啊,比如开个店什么的就挺适合你的,也只有你才能见到谁都能笑得出来,呵呵,这个本事么,现在还真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你要是去做小生意,我一定去光顾。嗯,你说呢?”
陆茵认真地画完眉,放下眉笔,仍然是通过镜子看着芭比,终于开口道:“芭比,你很嫉妒我?”
芭比听了这话,简直像是被五雷轰顶,她一向自矜于才华与容貌,又出身书香门第,自问从来都是别人嫉妒她,没有她嫉妒别人的!
她惊异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因为平静而显得比迷人,因为目光的清澈而显得让人恋恋不忘。芭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因此而慌张,几乎有些口不择言地道:“你有什么让我嫉妒的,你在开玩笑么!”
“如果你没有嫉妒我,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呢?嫉妒别人的人一般都不自信,芭比,难道你自信吗?”陆茵语气沉稳,甚至连声音和语速都没有变过。在化妆间的所有人看来,这一场较量,是陆茵占了上风。她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饶是芭比说的话又多又刺,陆茵是岿然不动的被挑战者。
陆茵说完之后又兀自开始化眼影,芭比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利地位,她何尝能忍得了这种气势上被压倒的事,脸色一变,声音也蓦地提高道:“是你不自信吧?我从来都觉得说别人不自信的人最不自信,再说我嫉妒你?我学校比你好,家境比你好,长得比你漂亮,追我的人比你多,我有CFA的证书,你有吗?我在国外待了3年,你有过吗?”
陆茵不搭理芭比,自顾自地给自己化妆。
这样的态度,更是激怒了芭比。很多时候,不答腔,不给人吵出来的机会,反而比大吵一架更加难受。芭比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她正欲开口——她就不信陆茵还能是个大肚弥勒,什么话都能忍下去。
谁知正巧这场比赛的导演和副导演面色凝重地从外面进来了,赵主任一见二人进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上前去打招呼,指着陆茵压低声音道:“您看看,这——”
导演宁瀚,在国内也算有名的了,自然是见多识广的,像不甘心选角失败强行冲到剧组的女演员他也没少见,他看了陆茵一眼后道:“陆小姐,你手机一直关机,组委会方联系不上你,无法通知你今天的比赛不用过来了。很抱歉让你白跑一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先安排刘导演带你去休息,我忙完了就过去跟你谈谈以后的合作机会。”
宁瀚每次说这番话,都能收到想要的效果——把赖在这里的钉子户成功地劝走,至于以后么,这个就看制片方的意思了,到底是补偿人家一笔钱,还是直接赶走,当然,也不排除他看中了的,以后给一个小角色。
陆茵却道:“谢谢您宁导演,不过我又不是演员,以后我们应该也没有机会合作。”
宁瀚眉头一蹙,接着道陆茵不搭理芭比,自顾自地给自己化妆。
这样的态度,更是激怒了芭比。很多时候,不答腔,不给人吵出来的机会,反而比大吵一架更加难受。芭比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她正欲开口——她就不信陆茵还能是个大肚弥勒,什么话都能忍下去。
谁知正巧这场比赛的导演和副导演面色凝重地从外面进来了,赵主任一见二人进来,顿时松了一口气,上前去打招呼,指着陆茵压低声音道:“您看看,这——”
导演宁瀚,在国内也算有名的了,自然是见多识广的,像不甘心选角失败强行冲到剧组的女演员他也没少见,他看了陆茵一眼后道:“陆小姐,你手机一直关机,组委会方联系不上你,无法通知你今天的比赛不用过来了。很抱歉让你白跑一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先安排刘导演带你去休息,我忙完了就过去跟你谈谈以后的合作机会。”
宁瀚每次说这番话,都能收到想要的效果——把赖在这里的钉子户成功地劝走,至于以后么,这个就看制片方的意思了,到底是补偿人家一笔钱,还是直接赶走,当然,也不排除他看中了的,以后给一个小角色。
陆茵却道:“谢谢您宁导演,不过我又不是演员,以后我们应该也没有机会合作。”
宁瀚眉头一蹙,接着道:“陆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颍川之言: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无论你怎样讨好,都无法走得近他们的心;也总有人无论你怎样努力,也无法取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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