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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为了撞上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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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害死,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黑心的儿女?
想着心中就有些戚戚然,一方面为吴国良感到遗憾,一方面又开始感怀身世。
难道说,她们母女这辈子身边注定不会有一个好男人常伴左右?她遇人不淑,碰到个劈腿的周子恒,母亲遇到的两个男人都不错,却早早谢世。
这大抵就是命,就算你怎么抗争,怎么努力,还是逃脱不了那双无形之手的掌控。
作者有话要说: 妞子们反映,我的进展太慢,其实我也很急的说。
陆副团长的是那种很深沉的人,不会见面几次就把人扑倒的,不过陆副团长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一旦看准机会是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哈。
19第18章
医院太平间门口,吴家丽和吴家俊站在那里,林岚走过去的时候在他们面前停了一下。她看了吴家丽一眼,“这下子你满意了?”
吴家丽瘪瘪嘴,似乎想点说什么,被吴家俊拉了一下,于是眼皮一翻,目光在天花板上扫来扫去,漫不经心却又不知悔改的模样。
林岚都没心情骂她,她这种人怎么骂也骂不醒了。
太平间里,吴国良躺在那里,脸上平静得就像睡着了一样。他原本就是个和善的人,就是死了看上去也没有那种森冷的恐怖感。
陈霞站在一旁,弯腰俯着身子,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在擦拭着他的脸,张秀云站在陈霞身后,手里端着一个脸盆,时不时地用手臂蹭一下眼睛。
陈霞一边擦,一边流泪,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面上落下,滴在吴国良的脸上,脖间,以及身下的床单上。
看到这样的场面,林岚的眼泪早就已经无法克制,“爸,我来迟了······”
母女两个就这样各站一边,看着躺在冰冷的水泥床上已经无法感知亲人绵绵不绝哀痛的吴国良默默流泪。
外面很安静,衬着室内三个女人隐忍而又无法克制的啜泣声清晰如世间最哀戚的挽歌。
默默地哭了一会儿,林岚的情绪因刚刚的释放缓和了许多。陈霞此时也已渐渐止住眼泪,她把毛巾递给张秀云,然后默默地端详着吴国良,仿佛要把他的样子看进心里去。
张秀云端着脸盆往外走,林岚上前拉住她。张秀云知道她有话要问,便和她走到门外。
原本站在门口的吴家丽和吴家俊此时已经没有踪迹了。
“云姨,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在电话里,张秀云只是说了个大概,林岚不知道吴家丽好好的又来找吴国良干什么,两人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起争执。
“还不是因为那块地,”张秀云叹了口气,“吴家丽不知从哪知道那地卖了的事,早上她来找先生,说新公司注册差点钱,让先生把卖地的钱先借她周转。先生大概是没答应,两个人就在门口吵起来,先生拿拐杖去打吴家丽,吴家丽就去夺他的拐杖,我跟你妈当时正在三楼晾衣服,等我们下来的时候,先生躺在外面的草地上,人已经不行了。”
钱,又是为了钱。林岚心里泛出一阵阵的酸楚。每一回吴家丽都是为了钱把老头子气得只剩半条命,如今真把那半条命也气没了,她是不是也该如愿了。
第二天,在殡仪馆见到吴家丽的时候,林岚不知道她看到自己亲生父亲那张大大的黑白照片时心里会作何感想,有没有悔过之心,哪怕只是一个瞬间。
“你倒是有脸来。”林岚站到吴家丽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我怎么就不能来?再怎么说我也是他的亲生女儿,比起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是大有资格来。”
对于吴家丽此刻还有心情在这里逞口舌之快,林岚除了冷笑也给不出别的情绪了。“你也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亲生女儿逼死亲生爸爸的事情,在Y县估计你是第一个。”
“你······”
“好了姐,你就少说两句吧!”吴家俊打断吴家丽的话。这事本就是吴家丽引起的,吴家俊心里也反感得很。可他毕竟和吴家丽是同胞的姐弟,再怎么反感也不可能和林岚同一阵线,而且就算他想,林岚也不会接受。
来吊唁的,基本都是吴国良那边的亲戚朋友,陈霞不是Y县人,身边的朋友也大多是吴国良朋友的家眷,而林岚亲生父亲那边的亲戚在陈霞改嫁后早就已经不来往了。
吴国良人缘很好,在Y县还颇有影响力。林岚看到有许多政府人员都来了,其中包括现任县长。
仪式结束后,林岚和母亲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跟县长一起来的姚律师忽然走了过来。
“吴太太,吴先生之前立了份遗嘱在我这,正好你们家人都在,我就把遗嘱内容给你们读一下。”
这个姚律师林岚是认识的,前几年吴国良分家产的时候,也是委托他办理的。
“国良的遗嘱?”陈霞有些茫然,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是的,两年前立的。”姚律师答道,从公文包里拿出遗嘱。
遗嘱的内容就一个意思:吴国良名下所有财产归陈霞所有。
陈霞脸上并没有别人预见的惊喜,只闪过一丝苦笑,她跟他这些年为的可不是这些。
吴家丽却叫了起来:“不可能,你的遗嘱肯定有问题。”
姚律师看她一眼,“有没有问题不是你说了算。”
吴家丽原想着老头子虽然死了,可名下除了现在住的排屋,还有一百多亩茶山,怎么算她也能分到一点,到时公司的资金就解决了,却不知老头子两年前就已经将她的后路断了。
“你肯定是被这个女人收买了,合起伙来骗我们姐弟俩。”吴家丽愤怒之余,口不择言。
“吴大小姐,请你说话注意,我会保留对你这句话的追究权利,你这是诽谤知道么?”姚律师出口警告。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县长在这时开口:“我是这份遗嘱的见证人,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这份遗嘱是真的。”
吴家丽有些失魂落魄,嘴里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林岚看到吴家丽那个样子,心里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亲生父亲死了也没见她露出这么绝望伤心的表情吧,这种人她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吴家俊大抵看出众人眼里的鄙夷之色,他拉着吴家丽把她拽走了。
“吴太太,等你有时间我陪你去把过户手续办了。”姚律师把遗嘱递给陈霞。
陈霞看了一眼,没接,“还是先放你那吧,等家里事情处理完,我去事务所找你。”
姚律师:“也行。”
回到家张秀云估摸着她们母女都没什么胃口,晚饭就熬了点粥,可盛的时候却不知不觉就盛了四碗。
很多事是习惯就成自然了。正要把多的那碗倒回锅里,陈霞接了过去,拿到餐厅,放在了吴国良一直坐的那个位置上。
四个人一起吃饭,其乐融融的场面还似昨天的记忆一样清晰,如今却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位子让活着的人哀伤叹息。
林岚看着空位上那碗冒着热气的粥,眼眶里瞬间就有了潮意,她别过脸看向门口。不想带这个头,让母亲跟着伤心。
“吃饭吧!”陈霞拿起筷子,她今天的心情较昨天好了些。有些事即以成事实就算不想接受也只能认命,这就是她的命,注定是没有一个男人可以陪她到老。
林岚和张秀云对视一眼,拿起筷子低头吃饭,席间很安静,谁也没发一言,静的几乎没有生气。
直到大家放了碗筷,陈霞才叫住欲起身收拾的张秀云。“秀云,国良走了,我这里以后······”
“陈姐,我知道。”张秀云明白陈霞想说什么,“我做到这个月低就走。”当初请她也是为了帮陈霞一起照顾吴国良,现在吴国良不在了,陈霞一个健全的人自然不需要请帮佣。
林岚看着母亲:“妈,以后你跟我去市里吧,我来照顾你。”
陈霞微微一笑:“傻孩子,妈又没有七老八十,况且你国良爸爸把茶山给了我,我得留在这里帮他打理。”
“可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陈霞的眼睛扫视了屋子里一圈,带着淡淡的感慨道,“人在一个地方呆惯了,就不想挪地方了。”
林岚沉默片刻,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母亲。
“岚岚,你来一下。”张秀云在厨房喊。
林岚应了一声,走进厨房,“云姨,什么事?”
“我那表侄昨晚上给我打电话了,家里给他的照片收到了,大概是很满意,问我什么时候能安排你们见个面。”
“云姨,我······”
“我知道你现在没心情谈这些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他下个月休假会回来几天,到时你们再约时间见面。”
林岚点点头,在厨房帮张秀云收拾好,待张秀云走后锁了大门,然后进了母亲房间,昨晚她就是跟母亲一起睡的。
陈霞在房里整理吴国良的遗物,林岚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看一本相册,她看得有些入神,林岚进去她都没有抬头。
桌子的抽屉开着,桌上放着一堆书本证件之类的东西。林岚顺手翻了翻,然后把吴国良的东西挑出来放一边。
看到最底下那本因年头久远而有些泛黄的病历时,林岚本没有太留意。病历是吴国良的,医院的名称却不是本地,而是外省一个男科医院。
男科?林岚的好奇心完全是由这两个字引起的。她的第一反应是,难道吴国良做过对不起母亲的事?也因为这个好奇心的驱使,她翻开了那本病历。
医生的字迹尽管有些龙飞凤舞,可最后诊断结果的几个字还能辨认出个大概:创伤性XXX障碍。
病历上的日期竟然还是母亲嫁给吴国良之前。
林岚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各种滋味在心里翻搅一通之后,最终残留下的只有苦涩。
“妈······”她看了母亲很久,还是忍不住颤颤地叫了一声。
陈霞放下相册,带着疑惑走了过去,在看到她手里的病历时,神色微微变了变,然后回复正常。
“妈,是不是他骗了你?”
陈霞拿过林岚手里的病历,放到一边:“不是,他没有骗我,在我嫁给他之前我就知道。”
“那为什么······”
陈霞抬眼看着窗前的紫色窗帘上那一排水晶似的小吊坠,目光深远:“为了给我和你的将来找一个可以信赖的依靠。”
陈霞的目光还停留在那排小吊坠上,思绪却飘出窗口延伸到遥远的记忆当中。
那一年的年终聚餐上,心情不好的陈霞喝了几杯酒后独自上了酒楼二楼的一处平台,上去之后发现那里已经站了一个人。
吴国良靠在水泥砌的围墙上,手里拿着一瓶酒。
于是两个心情不好又喝了酒的人互相倾诉,大倒苦水。
吴国良三年前出车祸,妻子失去了性命,他自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陈霞两年前丧夫,时常有些想讨便宜的来凑近乎,无论走到哪,身边总被流言蜚语萦绕。
说着说着,陈霞脑子忽然一热,说:要不我们凑一起过吧?你找个伴,我找个依靠。
吴国良当时愣了一下,问:你不介意。
陈霞:不介意,只要你不觉得我是看中你的家产。
吴国良对陈霞本就有爱慕之心,因为身自身的缺陷才没有表达。听陈霞这么说,他开心之余又有些不确定。
吴国良:你不后悔?
陈霞:不后悔,这辈子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绝不离开你。
两个人第二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过渡章,为后文的情节做铺垫的,老陆这章没出现我知道你们又打算不理我了,好吧,明天就放他出来安慰小岚受伤的心。
20第19章
“对不起······”林岚听完母亲的话,想起他们刚结婚时她对母亲的冷淡,心里难过又自责。至少在当时她是误解过母亲的,她和其他人一样以为母亲是看中吴国良的家产,忍受不了生活的艰辛。
“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陈霞搂着女儿的脑袋,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天下做母亲的都只有一个愿望,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健康健全的环境中长大,哪怕自己要背负一定的恶名,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这个晚上,林岚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心里一直有股情绪在酝酿,慢慢地越积越深,越来越厚重,到最后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一早,林岚和母亲、张秀云一起去公墓祭拜吴国良,也去了亲生父亲坟前。下来的时候,林岚让母亲和张秀云坐车先回去,她谎称约了同学,一会儿会有车子来接她。
待到母亲和张秀云坐的出租车开出一段距离后,她却转身又折回了墓地。
昨晚一直积压的胸口的那股情绪,在刚刚去父亲坟前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若不是母亲和张秀云在场,她可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再次走到自己父亲坟前的时候,林岚的双腿已经沉重得无法支持自己的体重,她慢慢地蹲下去,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无需酝酿情绪,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口跟父亲说话,一张嘴便是已经哭出来,她就坐在那儿,看着父亲的墓碑,尽情地放纵地大哭。眼泪承载着那股压抑的情绪,在脸上宣泄,肆无忌惮。
寂静的墓地上空,女孩的哭声像寒夜里的冷风,带着凄厉的婉绝,丝丝划破长空。
电话响的时候,林岚的情绪已经释放的差不多了。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抹了把脸,调整好气息,却不知道哭完之后的声音也是会有变化的。
“喂······”出声后,林岚自己也被那不正常的嗓音吓了一跳。
电话那头的陆浩承也是一怔,这声音?
“感冒了?”
“没有。”这回好点了,但是仍有鼻音。
“说实话!”声线里好像带了点威严。
本来就哭过,情绪还没完全扭转过来的人,心里的委屈被这一声带责问的语气激化出了反抗的意识。干什么呀,我又不是你的兵,干什么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没有就没有嘛!”说完竟还不争气地鼻子吸乎了一下。
她在哭?陆浩承抿抿唇,放轻声调,“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没有回音,只传来深沉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的心脏,他蹙起眉头:“林岚,你回答我!”
“我继父······死了······他死了······”断断续续了嗓音里伴着明显的抽噎,林岚刚刚调节好的情绪又被他勾了起来。
“你在Y县?”
“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林岚忽视掉陆浩承的问话,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我十岁的时候见到他······我讨厌他······无论他对我有多好······十五岁那年······”
林岚握着手机,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像午夜时分对着电台栏目的主持人,倾诉内心苦涩的故事一般。只想找个听众,听自己宣泄一番,没有为什么。
陆浩承没有再出声,他静静地听着她说,像个合格的听众。人在脆弱的时刻,找人倾诉,很大程度上并不是期望对方安慰她,就是想找个听她说话的对象而已。
两个人一个絮絮地诉说,一个认真地倾听,时间就这样定格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林岚觉得自己说得差不多了,收拢了情绪之后忽然发现陆浩承那头一直没动静。
他不是早就挂断了吧?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之前莫名其妙地哭了一场,后来又在陆浩承面前哭成这样?人家哪有心情和空闲听你鬼哭神嚎啊?
懊恼地把已经微微发烫的手机拿到眼前,摁亮屏幕看了一眼,显示正在通话中。这才用手背在脸上胡乱抹了一下,把手机移到耳边:“对不起,我刚刚······”
“没关系。”陆浩承的声音立刻传来过来,这表明他并没有拿开手机,他一直在听她说。
林岚有点意外的小感动,“你找我有什么事?”
陆浩承犹豫了一下,原本想跟她说参加婚宴的事,但她现在的情况,恐怕是没法陪他去了。
“我星期三会回去。”林岚也猜到是什么事了,补充了一句。
陆浩承停顿了一下,“不用专门为这个回来,把家里事情处理好再说。”
“我已经请了好几天假了,星期三也要回去上班的。”想了想又问,“星期四我在哪里等你?”
“六点,在你家的路口等。”
“好。”林岚应声,等着他挂电话。
“林岚。”陆浩承却忽然叫了她一声。
“嗯?”
那头好像犹豫了半响,“回去之后,不要再哭了。”
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句,让林岚纳闷得不知道该给什么回应。
“如果觉得没哭够,你现在可以继续,可回去之后,你不可以再哭。”陆浩承站在靶场外围,远远看着她曾经趴过的那个位置,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跟自己对话:丫头,你不要躲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地哭,就算哭也得在我面前。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你!”挂断电话后,林岚发现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就像那天晚上,在她家门口,他让她叫他的名字时那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只是这样。
星期三下班后,林岚约了杨静一起逛街。明晚就要跟陆浩承去参加婚宴,可她似乎还没有一套像样的衣服可以出席那样的场合。
听唐来福说,陆浩承跟顾凯风是好朋友,由此可见陆浩承的交际圈里应该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况且能把酒席定在那么高端的酒店也肯定不是寻常人家,说不定到时能碰到不少达官贵人。
她家里的衣服大多是淘宝上淘来的,偶有一两件上档次的也是商场节后处理打折的。出席那样的场合,总不能太寒酸了。
某个精品女装专柜,杨静一边拨弄着刚刚上市的新款,一边打趣林岚:“他是不是该给你报销买衣服的钱啊?”
林岚没搭腔,挑了一套裙装对营业员说:“给我拿最小码。”
衣服穿上身后,林岚在镜子前转了个身,“怎么样?”
杨静认真地看了看,“你这皮肤,这身段穿什么都好看。”又压低声音指指胸前,“要是这里再大一个CUP就更完美了。”
林岚翻白眼,“我怎么会跟你这样的女流氓为伍啊!”
杨静:“难道你想跟男流氓为伍?”
林岚摇头,进去把衣服换了下来。
付款的时候,杨静看着发票上的一串数字,啧啧两声:“这回还真的舍得下血本。”
“你存心挖苦我呢?”
“哪能啊。”过了一会儿杨静又问,“你们这次会不会假戏真做?”
林岚想起之前心里产生的那种怪怪的感觉,有些不确定道:“应该不会吧!”
杨静噗嗤笑了一下,“你看,你自己都不确定了,照我看他这次八成想和你假戏真做,你等着给我买手表吧。”
下到一楼的时候,杨静忽然拽住林岚,“看来你们还不是一般的有缘。”在林岚漠然的表情里,杨静抬起下巴朝前指了指。
陆浩承站在罗西尼的专柜前正跟营业员说着什么。他穿着军装,笔挺地站在那儿,比站他对面的营业员足足高出一个头。
林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身边的杨静已经拽住她的手往那边走了,快到跟前的时候,陆浩承正好扭过脸来。
“咦,你不是上次在世纪广场那个解放军叔叔吗?”杨静开始搭讪。
叔叔?陆浩承的眼皮没来由地跳了一下,朝这个被林岚叫过祖宗的朋友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然后目光移开看向林岚。
还好,眼睛没有肿,脸也没见瘦,这让他心安。
“来买东西?”陆浩承扫了一眼林岚手里的纸袋,一贯平静的没有起伏的声调,和着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对这意外的偶遇有丝毫的惊喜。
他这副清浅淡然的模样,让林岚觉得眼前这个人跟之前在电话里叫她不要哭的那个根本都联系不上,仿佛那天的事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是啊,”一向快人快语的杨静在这时替她做了回答,还加油添醋了一番,“林岚说明天要去赴一个重要的宴会,所以特地来买套体面的衣服。”
触到陆浩承眼里探究的目光,林岚用手肘碰了碰杨静,你不说话这个世界会很和谐。
陆浩承没有要接口的意思,林岚也没有说话,本想打趣的杨静觉得有些无味,于是她决定背叛好朋友,将她丢给那个无趣的男人。
“你们两个应该有事要商量吧,我就不妨碍你们了。”
林岚拉住杨静原本挽着她的手,“等会不是还要一起去吃饭的吗?”怎么就把她给丢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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