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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成瘾,总裁狂野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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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微笑着将安然的手放到床上,口气平淡地说道:“放心,那位先生没事。你高烧不止地昏迷了一天一夜,倒是把他们吓坏了。1”
    “什么?一天一夜?”安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大夫伸手探探安然的额头,关心地嘱咐道:“小姐,您退烧了。只是身体有些虚,需要静养几天,介意你这几天不能有什么剧烈运动。”
    “好!谢谢,那你能不能帮我把那位先生找来?”安然心里一阵着急,脑子里想着司徒策每每说到宋书恒这三个字时眸中流露出的恨意,不得不为宋书恒的性命担忧。
    正思索着,大门被人用力推开。两人同时抬头,看到唐蜜怒气冲冲地冲进来,也不问安然身体状况如何,上前就冲着安然一阵质问:“安然,你最好告诉我你到底惹了谁,让宋总跟着你倒了大霉。”
    面对这样的质问,安然倒是不慌不忙。看了大夫一眼,大夫明白地走出病房,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安静下来,安然看到唐蜜眼中杀人的怒火,心平气和地开了口:“你走之后宋总接了个电话,后来就没见回来。我下楼之后刚好看到他从酒店出去,看他走得匆忙就跟了上去,没想到会是这样。”
    “少在我面前演戏,你没出现之前宋总一直都平平安安,从来也没有人对他动过手。你出现才几天,宋总就出了事,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唐蜜像个泼妇般气急败坏地指着安然的鼻子,在她看来宋书恒的命比自己的还重要,她怎能容忍一个定时炸弹在他身边?
    以唐蜜母老虎的状态,安然知道再怎么解释都没用,索性又躺了下来,盖上被子闭上眼睛不想再多解释什么?
    安然的态度再次激怒唐蜜,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将安然拽起来恶狠狠地警告道:“别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你最好给我快点离开宋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悍妇!”安然破口而出,她不是没脾气,只是同情这个为情付出所有的女人,才不想争执太多。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好欺负。
    “你说什么?”唐蜜生气地推倒安然。
    安然扯扯衣服,又拉拉被子,半眯着眼睛看着唐蜜,说话的口气却不再是那么平静:“你跟我一样只是学长的秘书,你没资格赶走任何人。你最好搞清楚你的位置,他是你老板,不是你老公。”
    一字一句戳心戳肺,被这样刺^果果地戳到痛处,守候宋书恒那么久以来,安然是第一个,也是最让唐蜜觉得威胁最大的一个。
    痛,她很想反驳,很想再狠狠地骂安然一顿。可,她的确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塞安然的嘴。
    安然不是那种喜欢戳别人痛处的人,眼见唐蜜因为刚才的话眼神中流露出痛心,她又低声道了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只是,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我也很想知道伤害学长的人是谁?”
    扑通!
    唐蜜一屁股坐在床边,控制不住的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淌。这么多年对宋书恒的守候,每一次痛得想要放手的时候,她都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不够了解自己,等到了解了,知道自己的爱,他会慢慢接受自己的。
    “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的爱太过霸道,不是每个男人都受得了的。”安然提醒着唐蜜,希望唐蜜可以换种方式去那个男人。
    唐蜜擦擦眼泪,抬头看向安然认真地问道:“你真的不喜欢宋总?”
    “我说过他不是我想要的男人,我只想安心地工作,其他的暂时不考虑。”安然点点头,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天天被人防着,偶尔来几句夹枪带棒的讽刺,时间长了自己的脾气也会变得暴躁。
    唐蜜还是不太相信安然的话,用那探究的眼神打量着。脑子里浮现着宋书恒看这女人的眼神,妾无意,郎有情,迟早也会出问题。咬了咬牙,她霸道地提出无礼要求:“你敢发誓吗?”
    “我……”后面的话安然还没来及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随即就见宋书恒拿着一大束花走了进来。
    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书恒送的花居然是玫瑰,大朵大朵的紫色玫瑰。这花,显然就已经说明了他的安然的心思,他相信安然能看明白。
    看到玫瑰,唐蜜身体颤了颤,心口一阵疼痛传来。她很想哭,很想像刚才质问安然一样质问宋书恒,可一想到安然的话,她觉得自己根本没这个资格。起身,强挤出苍白的笑,她迎上去接过宋书恒的花,将花插在了床边的花瓶中。
    感觉到刚才唐蜜的那一颤抖,安然同情地看了一眼唐蜜,又将目光落在走到床边的宋书恒身上:“宋总没事吧?”
    “我没事,倒是你,那些人有没有伤害你。都是我不好,也不知道怎么会惹上那些人?”宋书恒自责着,从醒来之后这种自责就一直折磨着他。好几次偷偷来看昏迷的安然,每看一次,就心疼一次。
    安然移开视线,在礁石后听到他们的谈话,她可以肯定这次的威胁跟十年前的那场手术有关。她第一个怀疑绑架宋书恒的是司徒策,但想想司徒策既然派自己接近宋书恒又何必打草惊蛇,他不是一直想知道宋书恒背后的人是谁?除非因为什么原因,他等不及了,所以才会……
    眼见安然的沉默。宋书恒让唐蜜先出去。唐蜜一百个不情愿,却又不敢违背宋书恒的意思,走之前给了安然一个警告的眼神。安然明白地眨眨眼睛,算是给唐蜜的许诺。
    门,再次被关上,两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听着脚步声离开,两人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
    宋书恒眼中清楚地看到心疼,仔细地检查了安然手背上的伤口,幸好都是潜疤痕,应该不会留疤。
    “学长,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安然冷冷地问道。
    “不知道,我接了个电话就去了海边。”宋书恒实话实说,只是省略了某些细节。
    宋书恒的话显然有所隐瞒,安然干脆开门见山地问道:“学长,我听到那些人问起你十年前一场车祸后的手术,是不是那手术失败了,所以才会……”
    问起那场手术,无疑是揭开了宋书恒心中的伤疤。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他不明白为何还会有人追问?
    记得,后来让私家侦探去查过那个女人,只不过人家是司徒家不重视的二房,照理说不该有那么多麻烦才是。
    “学长,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真的像传言那样你那场手术失败了死……死了人?”安然的问话很小心翼翼,怕引起宋书恒的怀疑,这话还是在脑子里掂量了许久才说出来的。
    唉……
    宋书恒叹了口气,背着手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海景,想到前天刚从生死边沿檫肩而过,他忘不了安然被那群混蛋羞辱的那一刻。
    “如果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真是因为那次的事情家属找上门来,恐怕……”安然的话也说到一半,看着宋书恒的背影。
    宋书恒伸手打开窗户,任凭海风吹着脸,刺痛感从脸痛到心。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总算是觉得舒服了点。
    沉默,病房里安静下来。四周的白色,让气氛变得有几分阴冷,如果可以,安然肯定会尽快搬离这个地方。
    窗边上,宋书恒思来想去的考虑了许多问题。这件事就像一堵墙,堵在他心里很多年,让他每每想起都觉得难受。
    许久,他转过身,看向失神想着什么的安然开了口:“十年前的暴风雨晚上,医院接到个车祸的病人。是个女人,那女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刚巧当晚是我和其他两位大夫负责这间手术室。送到手术室的时候,女人醒了,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双湛蓝的眼睛中强烈的求生欲望,好不容易在我和几名同事的努力下把她从死神那里拉了回来,可是……唉……”
    宋书恒的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安然期待的目光,又继续开了口:“女人被送到了重症病房,我就赶着去看送来的另一个人。听说那个男人是她的司机,可,那人没那么幸运,没能出手术室就死了。我刚问完打算再去看看那女人的状况,没想突然停电了。”
    “停电了,像XX这样大的医院这种状况应该很少出现才对,怎么会那么凑巧?”安然一听就知道事情蹊跷,XX医院可是全球有名的高等医院,设施各个方面都是全球数一数二的。
    唉……
    宋书恒再次叹息起来,眉宇中透露着痛心和无奈,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开,他缓缓地走到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看似渐渐平静的表情,却又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没错!的确没有那么凑巧的事,当时我觉得蹊跷,急忙去病房里看那女人。我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女人嘴上的氧气罩被人拿开,就连输液的针都被扯了出来。我是医生,不能看着生命在我手上断送。我赶紧把另外两名大夫找来,再次把女人送进手术室。刚推进去来电了,女人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我,嘴里含糊地想说什么,我把耳朵凑了过去。可是,她的声音太小,我根本就听不清楚她说的话。她突然用力拽住我的手,然后用手指在我的手心画了几下,她应该是想告诉我什么。可是,她没写出来就死了。”
    听完宋书恒的话,安然终于明白司徒策心中的恨。这显然就是谋杀,也许那场车祸也是场阴谋,换做是自己只要活着也会一查到底。
    宋书恒嘴角勾了勾,浮现出凄凉的笑。停顿好一会,又把故事继续讲了下去:“第二天早上,那女人的家里就把尸体接走了。我以为这件事就会平息了,没几天却发现与我一起给女人做手术的那两位大夫相继离开,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个陌生电话。电话那边的人警告我别乱说话,并让我马上离开那家医院。刚开始我还不怕,可突然有一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停尸房。停尸柜两格被拉了出来,里面躺的正是辞职的两位大夫。说真的,当时我本来也年轻,心里真的很害怕,所以赶紧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完就离开了那家医院。”
    “从那以后,那件事也成了学长心中的阴影,为了抹掉那阴影你选择了离开医学界,去了我那个学校进修,避开所有的事情。”安然顺着宋书恒的话往下推测,这下把所有不明白的事情全都理清了,相信司徒策应该也满意了吧?
    嗯!
    宋书恒重重地应了一声,眉头并没因为把故事述说完之后而松开,反倒又变得更紧。紧皱眉头看着安然,他的声音再一次激动起来:“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何又找上了我?”
    安把身多闻。因为有人要查出真相,查出背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谁?
    安然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些暂时还不能让宋书恒知道,否则自己也会有麻烦。
    沉默,病房再次安静下来,直到门外有人敲门,才把两人同时惊醒过来。
    宋书恒去开了门,来人让他觉得吃惊,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才回把人请了进去。
    “闵炎!”安然从牙缝里逼出这两个字,厌恶地瞪着闵炎。
    闵炎穿着蓝色衬衣,咖啡色西裤,手里拿着一大束的百合。百合的香气和玫瑰的香气汇合,让病房倒是多了些生机。拿着花,他满脸笑容地走到床边。他的笑看上去很平淡,可眼底藏着的那抹怪异,看得安然心惊。
    “听说你受了惊吓,我刚好也在就过来看看你。嗯……幸好没伤到脸,不然就可惜了。“不等安然开口,闵炎一顿评价,上下来回地打量,最后将目光锁在她伤痕累累的手臂上。伸手,他想拿起她的手臂翻过来看看手背,她速度地把手缩了回去。
    防备,对饿狼那是必须的!
    安然扬了扬眉,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煽动着,睫毛下的黑眸朝闵炎发出严重的警告。
    见状,宋书恒也急忙上前解围:“闵少,安小姐受到了惊吓。如果有事我们还是换地方谈,让她好好的休息吧?”
    闵炎看到安然眼中的防备,嘴角微微上翘。把百合放到她的手上,轻声温柔说道:“女孩子在外面要小心点,这里可不比A市,这里持枪可不犯法。”
    显然,这小子的话就是告诉安然,他也知道了这事。如此说来,司徒策肯定也知道了。那,那天救他们的也许就是司徒策。
    糟糕!
    光记得问十年前的事,都忘了问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抬头看向宋书恒,闵炎在此她又觉得不好问,话到了嗓子口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宋书恒看出安然有话要说,碍于闵炎在场,只能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打开病房的门将闵少先请出去。
    门又关上了,病房里安静得让安然不安,坐起身按了按床头的服务灯。不一会,大夫走了进来,她向大夫询问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决定现在就拔针离开。
    ……
    海边,别墅
    落地窗开着,海风吹拂着轻纱帘子,屋子里一派西式风格。浮雕酒柜上放了不少出名的好酒,五颜六色,光是看着就能吸引目光。吧台前,两个男人喝着酒,沉默着,脸上的表情看得出,两人似乎都有想说,而不想言语的话。
    吧台里,白无常担任着两人的调酒师,一声不吭地看着两人的表情,预感到有场可怕的雷雨即将来临。
    许久,司徒策放下杯子,不经意地抬眸看向满脸愁容的肖安:“别告诉我你喜欢上那女人了?”
    “胡说什么?怎么可能?”肖安果断地否决,仰头喝空杯子里的酒,把空杯子推向白无常。
    白无常听这话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煽着,好奇地看着肖安。一眼,精明的他就看出了名堂。
    乖乖!
    想不到安然那女人还真不简单,把肖安都给迷昏了头。看来,做完阎王的思想工作,还得找肖安谈谈。
    司徒策不是傻子,光是这举动就确定了心中的怀疑。想不到自己真小看了那女人,不知不觉勾^搭上了闵炎不说,还把肖安也给迷得晕头转向,自己也差点着了道。
    女人是祸水,漂亮的女人那就是大祸!
    感慨着,喝完杯中的酒,他也把空杯往前一退,看向眼珠子滴溜溜不停转悠的白无常,突然想到那件事不知道肖安是否已经知道?
    白无常是个很滑头的小子,左右都不偏心,面对这样可能成为情敌的两个死党,他自然是闭口避祸。
    肖安看到白无常那笑里藏刀的表情,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听说你前些日子回韩国深造,你的化妆技术提高了多少,哪天给我们显摆显摆?”哼……
    白无常清高地一哼哼,赏了肖安一记大大的白眼。把刚调好的‘蓝色之恋’分别倒满三个杯子,他拿起自己那杯喝上一口,一脸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看来最近你对他的关心少了,韩国是去年回的,今年去了利比亚,人家的名声可比以前更上了几个台阶。”司徒策当然知道白无常为何赏肖安白眼,这一年来肖安忙的事情太多,估计跟白无常联系的时间都很少。
    白无常笑笑点头,暧昧地给了司徒策一个大大的媚眼,又嫌不够地给了个飞吻,看得肖安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样的热情正常人都无福消受,司徒策回了白无常一个冷眼,不悦地将话题转到正事上面:“绑架宋书恒那些人有头绪没有?剩下那个找到了吗?”
    谈到公事,白无常顿时变得无力,好不容易说好出来度假,没想到事情比平时还棘手。
    “哑巴了!”肖安嘲笑着白无常,也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还以为真是来度假,没想到是来趟浑水。”白无常一阵不悦的埋怨,真恨不得现在就飞回窝去。不过,埋怨归埋怨,他做起事来还是比较男人的爽快。
    低头,弯腰,从吧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两张纸摆在两人面前,纸上画着两个男人的画像,是由电脑打印出来的。而,他再看向两人的时候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天狼帮我们都不陌生,水狼苏平死后弟弟火狼做了帮主,另一个是副帮主三寸,你们也不陌生。天狼帮一直以来都做这走私军火的生意,听说去年为了一批货得罪了东南亚这边的头目,窝里起了内哄突然失踪,没想再次出现居然干上了绑架的勾当。这次书面绑架宋书恒的就是三寸,我们的人追到了文莱,结果还是让他跑掉了。”
    白无常简单地描述了得到的线索,有些郁闷兄弟们怎么会让三寸给溜掉?不悦地喝上一口酒,心里惦记着再用什么方法可以找到那小子。
    司徒策晃悠着杯子,蓝眸中渗出寒意,拿着杯子跟肖安碰了碰:“你怎么看?”
    “反正肯定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肖安玩笑地说了句屁话,直接招来两个人的白眼。
    白无常很是不爽地抢过肖安手中的杯子,往后一扔,杯子进了后面的垃圾篓。他则是洋洋得意地瘪了瘪嘴,又给司徒策添了些酒。
    肖安愣了愣,起身趴在吧台上,从吧台里的篮子里拿出个新杯子。自觉地开了另一瓶酒,倒上在杯子里的液体成了红色。似血的红色,晃动着有几分刺眼,他将这份刺眼喝进了肚子。
    “你哑巴了?”白无常焦急地催促着。
    “耐心点,我只是在考虑问题。”肖安逗着白无常,说话的口气不慌不慢,眼见司徒策一脸黑缓缓地开了口:“我在想为什么当年救伯母的其他两位大夫没多久就被解决了,偏偏只留下了宋书恒。要真是想灭口,当年就该动了手,何必等到现在?”
    肖安的话让两人沉默下来,司徒策来来回回地想着这次事情的始末。似乎就像肖安说的那样,那些人并不是真正想要宋书恒的命,不然一下飞机就可以直接派杀手干掉那家伙。
    威胁!
    只是威胁!
    他暂时还想不通那罪魁祸首的真正用意在哪?
    “你说宋家是不是跟那个后面的人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白无常思索了好一阵,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司徒策抬眸看向白无常,思索半响点点头:“也许你说得没错,跟着宋书恒这条线,早晚会把幕后主使给引出来。”
    “要引出背后的老狐狸,还得有诱饵,我们的诱饵在哪里?”肖安一语点醒梦中人,可这话一出口,他就悔青了肠子。
    没错,司徒策和肖安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安然。宋书恒已经上了勾,只要安然稍微指引宋书恒,借着宋书恒的手查出当年的真相,一切就会变得容易许多。
    肖安紧张地看着司徒策,眸光中带着几分激动神色,自责着自己再一次将安然推上了危险的边缘。
    为了真相,司徒策根本不会考虑这些,当即拍桌子同意,心中也很快想到该如何让安然做到这些?
    白无常紧了紧眉,这次司徒策把感情的大坑挖得太深,他很担心到后面埋的不是宋书恒,会是肖安,或者……
    “行了,就这命定了,加派些人手,三天之内三寸必须从这个世界消失。”司徒策站起身,扔下这么些话喝完杯中的酒转身离去。
    肖安欲言又止地想说点什么,却被白无常一个眼神闭上了嘴。等司徒策消失在门口之后,肖安郁闷地又喝起了酒。
    唉……
    白无常长叹一声,手拍在肖安肩膀上,满脸真诚地劝说道:“哥哥,奉劝你一句,有的女人比酒还烈,比毒还要可怕,你可得自制啊!”
    嗯!
    肖安明白地点点头,这些他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是轻而易举动的情,又有几个能够自制得鸟?
    ……
    海风吹动着,海的味道咸咸的,腥腥的,似乎偶尔还能闻到里面带着血的味道。
    安然不喜欢海的味道,那种看不到边,找不到岸的感觉让她恐慌。可,她偶尔也喜欢在海边带着,感受着这种恐慌,来强大某些方面的脆弱。
    从医院出来,她回来自己房间。房间里乱七八糟,看上去好像刚被人翻过,可她没有报警,也没有把这事告诉宋书恒。因为她知道,她的安全暂时会有人给予保障。
    把屋子整理好,沐浴更衣过她关上房间里的灯,站在床边看海。夜空下的海似乎更肆无忌惮,巨浪拍打着礁石,发出很大的‘啪啪’声。层层叠叠的浪花卷起海中的沙石,相信浪涛过后的海边肯定会有很多鱼虾。
    呵呵……
    不禁地笑了笑,她脑海里回忆起当年跟妈咪在海边捡贝壳的场景,那年她七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六岁之前的事情她一点都想不起来。那时候问妈咪,妈咪说因为自己生了病,所以忘了一些事情。
    是什么样的病会让人忘记?
    这个问题在她心里盘旋了好多年,到现在一直都没找到答案。后来,她问了爹地同一个问题,爹地每次都遮遮掩掩,似乎并不想谈起关于自己那次的病。直到那天听到爹地和那女人的对话,她又再次萌生出寻找答案的心思。
    “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查到了什么?”一双强而有力的手从身后抱住安然,让她的头靠在结实的胸膛上。
    是他的味道!
    安然心中不觉得划过一抹痛,刚刚经历生死,他关心的却不是自己是否受到伤害?
    棋子就是棋子,主人怎么会对棋子动心呢?
    嘲笑自己天真的情不自禁,她冷冷地扒开环住腰的大手。回头,她的眸光冰冷如霜,冷漠地把宋书恒说过的话简单地传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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