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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飞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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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倚在门框上,甜甜地笑了。
而许琼现在最棘手的事情也恰恰是这一点。
两段毫不相同的人生已经完全完全融合在他的思想里,不再有任何冲突。可是随之而来的确却是人格的嬗变。对于这一点,从许琼醒来没多点就开始了深深地忧虑。
许琼来到唐朝之后,之所以伤比别人好得快,练功比别人尽心,一是托了“许琼”身体绝好资质的福,一是心性绝对异于寻常孩童,他有着一个未来一千多年后成年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也有着与世人大不相同的知识体系,所以就算变成个孩子也会像在锥子装在囊中一样,随时都要脱颖而出,他有着唯物史观和对整体国学思想道家化了的理解,这种意识形态也是不同于当世之人的。
毕竟在六世纪的唐朝中国和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中国之间横亘了一千多年的时光,佛道结合而产生的禅宗在唐朝后期有着长足的发展,宋朝理学逆时代潮流的崛起而,导致了明朝心学在把理学批驳得体无完肤的同时,进一步使整个国学体系向道家思想靠拢,清朝重儒学、敬佛学,可是骨子里仍把老子的思想进一步发扬光大,甚至开始走向谬误的极端,五四运动之后一切都不重要了,再到后来,演变为以道家思想为根基的国学在二十世纪末又开始占领了思想的制高点。
所以掌握着新国学思想的许琼回到唐朝之后,依仗着天生资质绝好的身体基础,有些机遇便迅速把道心修炼到了极高的层次——这对他来说不过是闲着没事思考一些问题罢了,如此简单!
当然许琼也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一千多年后的我是我,一千多年前的我也是我,只有身体的不同而已,为什么同样的思想,“未来”的我一无所成,“现在”的我却一日千里呢?
难道是平行世界?不过他早就否认了这个这个观点,因为平行世界的说法是不科学的,基于蝴蝶效应的理论,一旦出现了平行世界那么一点点的变化就会使两个世界出现巨大的差异,而他眼前看到了,和从前学到关于唐朝的一鳞半爪,却没有丝毫的不同。
许琼想这个问题还没能想通,紧接着就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他自己的人格可能会面临着分裂。
道理基本上相同。一个人拥有了两种经历,并且没有了主次之分,那么必然造成会有两种世界观、两种人生观和两种不同的价值观。现在的许琼已经感觉到自己对于“这几年来”熟读背诵过的古代读物记忆犹新,而“这几年”形成的观念也开始动摇他本源的思想基础。
尤其是唯心辩证为本唯物辩证为用的逻辑习惯上。中国古代人民多温和忠直,包括许琼的本尊也是这样,而许琼现在需要的却并不是这些,现在许琼想些什么事情都很可能经过激烈地思想斗争,对错的观点过于强烈。比如他抱着射月走在路上的时候,竟然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授受不亲……
想到这里,盘坐着的许琼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来。
其他的小问题倒没那么严重了,比如身高臂长等等习惯认识,这些许琼只能抛弃从前的习惯了,看似一堵墙没那么高可是站在前面才发觉实际上高地吓人——那样的生活实在有些不自在,既然变成了小孩,就拿小孩的标准去衡量也罢,毕竟现在的状况不同了,无须再刻意用最高的标准去要求自己锻炼。
许琼坐在床上苦思冥想,他把心念神识牢牢地控制在自己和射月的周围,一丝一毫都不扩散出去,这也算是他这几天除了融合记忆之后得到的新技能了。有效地了解和掌握着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空间,实在比从前的粗放管理模式好得多。
然而就在他已经那么做的时候,心中却还是出现了一股不该出现的感应。
远。非常遥远的感觉!许琼在接收到那股感应的时候就浑身剧震,他的信心在刹那间就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把心念都收在了一丈方圆之内,怎会从几百里外传来这种类似天视地听的感应呢?到底哪里错了!
许琼刹那间紧张起来,他知道射月之所以不眠不休地为自己护法九天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念无限制地扩散出去而引来不必要地,甚至是致命的麻烦,而现在他自己已经有了控制的能力,却还会有这样的疏漏?
心念的力量可以感应到几百里外,这是从前的许琼梦寐以求的能力,可是现在他却并不希望达到这个效果,因为第一他被空性碰撞过,知道心念到处乱跑遇见高人是会对自己非常不利的,幸好空性没有恶意,若是个看自己不顺眼的,举手投足间都可以给自己点非常难受的颜色看看;第二是他被骊山老母语重心长的教导过,又是道心道法的不平衡问题,又是不能随便沾染因果的问题,已经够让他胆战心惊的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正在为射月护法,或者他没这个能力,但是他至少正守在射月的身边,这个时候是他绝对不愿意有任何意外出现的。
许琼想不通,他当然没有想通这些前因后果的能力,而当他日后终于有能力想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其实竟如此的简单。
问题就出在他对射月的绝对信任上。
许琼基本上以为“小狐狸精”射月是无所不能的了,不但射月的本领高强,并且她对了自己尽心尽力,在完全没有自己主动配合的情况下不眠不休地与自己的心念对抗数日,射月如此的付出,许琼怎会想到差错出在她的身上?就算是可能想到了,也会立刻主动忽略掉,这纯粹是出于感情问题。
导致射月出了差错的人当然就是风从龙。
射月为许琼护法几乎是用尽力全力,她绝不像是风从龙看到的那样有些意识混沌的样子,而是异常地警醒。就在风从龙刚刚想走近窗户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
察觉到了风从龙的动向,射月自然就非常地紧张,她并不是换衣风从龙会有恶意,因为她也已经了解许琼这些手下其实都是十分忠心的,可是她自然不愿意她和许琼的那副样子被人看到,尤其是被一个年轻的男子。她毕竟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就算是她身手高明,可是脸皮毕竟很薄。
所以,就在射月出剑教训风从龙的时候,便发生了那么一点小意外。这意外使许琼醒来之后莫名惊诧,也着实害怕过一阵子,不过也确实在不远的将来,救了许琼一命。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何必深究
更新时间:2010…1…17 23:39:21 本章字数:4743
射月一直很努力地限制着许琼的心念游动范围,因为从许琼的转述中,她也明白了骊山老母的意思是许琼的道心境界远远高于道法,许琼的道心到底到了哪种境界?至少也比射月的境界高出不止一层两层“窗户纸”,射月听说过那种境界应该已经拥有安坐而知天下事的神通了,才会着力防范他的心念外泄,因为许琼就算道心修为有这么高,可是毕竟道法太差,根本控制不了的,尤其在这种修心的过程中,许琼对于约束自己的心念肯定没有半点办法,或者说,许琼根本不知道应该这样做。
许琼心念的外泄就是从这里发生的,原因就是射月确实无法完全避免这些小意外的发生。她对许琼的护法是对内不对外的,她的全部能力只能用来防止许琼的心念外泄,而且还得借助两人身体的接触才可以把握到许琼心念神识的活动范围,因为她的道心其实并不如许琼那么高明,而在道法上对许琼护法的行为已经是她能力的极限。
许琼的神识自然也是和他道心是一个层次的,算是非常高级,可以长久不散,就在这千里太行山中游荡,倒也是运气好,没发生什么可能引发心魔的怪异遭遇,如果就这样一直飘荡下去,又由于射月的飞剑阵法而与本尊失去联系,这缕神识最后可能就会附在什么物事之上,由于道心的感化,太行山中在千年之后会多一个有了灵识的妖精也说不定,当然也可能日后感应到许琼经过附近而回归本源。
可是这一缕神识偏偏就在偶然中来到一个地方,这是太行山中一个十分隐秘的洞府,说来也算是许琼的独特之处,他的神识空有道心感应而缺少道法的有力加持,竟然就没被入口的阵法自动拦截拒之门外,而是一路大模大样地飘进了洞府里。
整个洞府空空荡荡,一应居家物事皆无,更没有其他的阵法,那缕神识就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洞府极深处的地方,最后却见有个石台,一只九条尾巴的金色小貂正如人一般“坐”着炼气,却是一动不动,如泥塑石雕一般。
神识并无知觉,只是依照许琼道心的性子顺势上前去看,一头撞进了金貂本身的神识范围之内。
金貂蓦得惊醒,倏忽间化为一名绝美的女子。要说她的绝美,有诗为证:
原是昭阳宫里人,惊鸿宛转掌中身,只疑飞过洞庭春。
按彻梁州莲步稳,好花风袅一枝新,画堂香暖不胜春。
除了古人诗句之外,尚有只言片语可以形容,便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国色天香。
除此之外,世间言语再无可状其美态者。若与这女子比起来,足以令许琼神魂颠倒的射月莫不也要低上整整一筹?
这女子蓦然被许琼散乱的神识惊醒,却不惊慌,只是掐指算道:“何年何月也?呀!一梦之间,四百余年矣!”她圆润甜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洞府中久久回荡,虽然甜美,其中却也蕴含着一股说不出的哀愁。
她颦眉看着许琼的神识,心念一动,忽然动容道:“此子真天人也!”素手一挥便收了那段神识,然后一动念之间,原本空荡荡的洞府瞬间便出现了无数的物事摆设,华丽之处便是人间帝王宫殿也在所难及。
石台已变成了绣塌,她轻轻柔柔地躺下,再找出那股神识细细查看,看了半晌,忽然若有所思,手一挥道:“去罢,速速归去。”那神识便循着来路飞快地离开了。
美人望着华丽却空无一人的洞府,神色不禁有些落寞,掐指一算,嘴角却又有了一丝微笑,自言自语道:“原来缘分在此,只是仍须寂寞。”她那一笑的美态,却再也没有言语可以形容了。
再说被美人送走的神识,像是被条无形的线牵着一般飞快地向许府方向飞回去,路上却忽然遇见另外两股神识,对方让了让,彼此轻轻擦身而过。
此时的许琼正在射月身边盘腿坐着冥思苦想,忽然那股神识给他传来了与其他神识相遇的消息,他倒是把遇见其他强大神识的事情放到了一遍,最担心的只是自己竟然还没有能力控制心念,不禁十分沮丧。
不过也容不得许琼慢慢沮丧,那神识回来的速度可比出去时快得多,不多时便撞回了许府,轻车熟路地与本尊结合起来,同时带回了一句话,却是个甜美的女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不用功,更待何时?”声音虽甜美,却暗含着怪责之意。
许琼更加的惊疑,甚至怀疑又有高人看上了自己,直接抢走自己神识来传话,可是为何不管是自己还是一直护法的射月都没有感觉到呢?思想之间,那股被金貂美人送回来的神识竟忽然就发挥了强大的“领袖”作用,引领着许琼的心神刹那间就进入了寂灭状态,循着出尘子给过他的初级功法修习起来,最初竟然丝毫不受许琼的控制,后来许琼自己才摸到了其中的种种窍门,开始自行引导,渐渐得又把心念张开笼罩住自己所在的小楼,重点是牢牢护住射月,这才放心地收摄心神,入静去了。
而另一边,那两股强大的神识本来是无意间扫过,感应到许琼的神识急匆匆路过,也不欲惹是生非,还主动给他让了让道儿,可是许琼的神识过去许久,这两股神识却没再走,而是停下来盘踞在那里,仔细地感应着方圆百里之内的一草一木。
也不知过了多久,彷佛在遥远的天际,一个人问道:“数日苦功,偶有所获乎?”声铿铿然,如洪钟大吕,可惜凡人却怎也不会听到。
另一人答道:“无。”
再问:“是此人也?”
答道:“神识非也,却有此人手法痕迹,无他,必在此地左近。”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两股神识倏得走开,无影无踪。
太行山中的隐秘洞府中,金貂美人正在对镜自怜,手中抓着犀牛角梳子,一脸的哀愁,却不知说些什么好。
直到两股神识走开之后,她才轻舒樱口,缓缓长叹一声。
与长叹对应的是,遥远的许府小楼中,许琼默默盘腿坐着,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若是已经成了正果的空性和尚路过此地的话,定会发现,这一丝淡淡的笑容与佛祖的拈花微笑何其神似?然而许琼却是个修道人,不修佛,也可以露出这种看破了人生世情的微笑。
人心想不通的事情,悟道即可。
许琼的整个心念都已经融入了天地之间的规则中,以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方式吞吐着天地之间的灵气,在他思索的过程中,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不可言喻的变化。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
总之许琼只知道自己的神识正在不断的凝练着,吸收着天地之间的力量,也同样释放着天地之间的力量,最后他终于明白,天地之间的那些灵气是到处都是的,可惜人身并不能容纳太多,而人既然生而为人,本身所具有的先天灵气也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发现自身的灵气,炼化自身的精气神而为先天灵气便是道法的基础。
他不尽有些惭愧,也已经明白在他自己对自己的“悟道”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在道法根基方面的成就却是约等于零的。精气神除本身所具有的之外,可以通过锻炼得来少许,经过大量吞吐天地灵气而进行这样一种炼化方式,凝练到了极致便是炼气化神,终人一生,不管是炼精化气还是炼气化神都是持续不断的,并没有什么阶段之分,更不像修真小说里所说的那样这个级别那个级别。道法的深邃玄奥,又岂是那些游戏般的文字可以表述的?
持续不断的炼化,也不知过了多久,许琼忽然“醒来”,他掌握了这种被加速了千百倍的炼化过程,现在那股首领一般的“带队”神识也已经慢了下来,并且渐渐融合回了本身的神识中。
“也许这才是标准的炼化速度吧。”许琼默默想道:“那股心念神识不知何时脱离了队伍,倒是带回了不少了好处,如此看来定是又有高人相助。”他并没有为此高兴,却不由自主地忧虑起来。
走到哪里都有人帮忙,也许算是一个普通人梦寐以求的创业过程,可是对于一个修行人来说,却不一定就是好事。
是不是好事,就在于骊山老母说过的“因果”,有因必有果,而这次又有人帮助自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许琼有些忧心忡忡,忽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就是将要发生的那场劫难的起因么?
炼气的速度确实已经放慢了下来,慢到和刚才比起来简直就像是细化了千百倍一般,许琼知道自己的神识最终还是自己的,那位不知来历的“高人”便是帮自己也只能帮到这里,神识和本体融合了,自然也就失去了他人强加上去的能力。真元的凝练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许琼开始继续思索自己的问题。
道心可以解决的,人不一定可以解决,反之亦然。
许琼默默沉思,片刻便有了明悟:“非我,非他,无我,无人。”许琼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微笑,他知道自己忽然就相通了。
什么世界观价值观?什么人生观唯物史观?只有统统融为一体才是我的思想!两段经历便是两段经历,两种回忆便是两种回忆罢了,不就是两个不同的知识体系么?我爱用哪个用哪个,用得着哪个用哪个,这才是我自己的本钱,也是我比其他人更强的基础。
至于感情问题,不管是哪段人生都是我的人生,爱或恨,喜或忧,都是我自己的感受,何必分什么彼此?
若是道家的观点难以找到具体的一句,那么佛教经典中不也说得很明白吗?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不管是道家学说还是佛教学说,在最高深的地方也是会相通的,何谓相?佛门说是相,儒家心学说是心性,道家根本没有言明,可是框架俱在,若人自己不能理解,便说的再清楚也没用。
所谓庄周梦蝶,梦见蝴蝶之后不知是自己梦见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自己,现在许琼和记忆与自己合二为一,莫不也是这个道理?何必深究。
静坐着的许琼忽然大笑,一字一句道:“何,必,深,究!”
下一刻他便睁开了眼睛。
神识一动,他自己都感觉到这次的心念更加得凝炼,运起天视地听之术只觉得自己的精神犹如实质。便是当日把自己心念神识撞回来的空性和尚想必也不过如此罢。许琼静静坐着,心念弗动便游于数里之外,其间的一草一木莫不了然于心,只是再往远处走时便感到精力疲惫,后力有些不继,知道这是自己目前的极限了。
再回来看射月,却可以清晰地感应到射月丹田气海之中似乎有个太极的图案在不停地转着,浑身上下的灵气时聚时散地飘荡着,却也是在循着一种潜在的规律运转。许琼模拟着射月体内灵气的规律,缓缓进入她的檀中气海、天灵气海,竟然也都一无所获。许琼有些疑惑:那么,当日明明可以感觉到她把神识缩成一团修炼去了,现在看得更加清楚,却又怎也找不到呢?
他现在就是又有些过于自信了,要知道就算这几日他神识炼气的过程再快,便是千倍又能怎样?最多也就是扎下了一个道法的根基罢了,日后可以使用炼化过的神识控制各种自身资源,就像是拿斧子砍树得先锻炼好身体一样,从前的他由于资质好悟性高,很快就了解了一些砍树的方法,但是身子骨不行,拿起斧子就不免累坏了自己,而现在也只是刚刚锻炼到举起斧子不伤身的地步便想去研究别人多年砍树的经验套路,既然是捉摸不到的。
想了半天,许琼也约略想通了这个问题,可是关于人教首重悟道的这个观念却久久不能释疑,看来自己的路还是走得有些偏差,或者自己的师门、自己的师父师叔们也并没有真正领会到这个问题,再或者师门已经融合了其他门派的修行方式,虽然以感悟为主却还没有真正摒弃其他宗派较为复杂的修炼过程。
那么,以后自己的路,竟然是要自己摸索的么?
许琼感到心里沉甸甸的,也许这是忽然要独自面对着茫不可知天道的一种合理反应吧。
正文 第六十章 贵客盈门
更新时间:2010…1…17 23:39:22 本章字数:4397
“嗯……”床上的射月忽然发出声音,许琼急忙回头去看。
射月却还是每日不改地沉沉睡着,许琼本来很紧张,每天像孵蛋的母鸡一样拿神识罩着她,后来发现人家根本不需要他这么照顾,浑身的灵气根本不会溢出半点,更何况对于修行人来说十分重要的心念神识?当然更不会像他那样神识跑了出去惹事都不知道,许琼也就释然了。
许琼思来想去,唯一的答案就是出尘子现在不方便见自己,可能是正在与什么极大的势力周旋,也或者正在追查除尘子的“死因”。可是毕竟没个准确的结论,只好收了心,把注意力都放在新来的几本书上。
把书都通读了一遍,许琼才大叫过瘾。原来九阴派的道法根基是这样的!除尘子诚如他自己所说,走的是以武入道的道路,出尘子便是倾向于术法,除了鬼术符术什么的,另外还多着呢,五行根基、阵法总纲乃至炼心之道全给送来了,虽然都是入门基础,可是真的为许琼解决了不少修行上的困难。照《阵法总纲》中所说,就算是街上摆摊算命的都有可能凭借那些学问得道升仙,何况这些本来高深的学问?
出尘子附带的还有封信,说许琼近来的情况他已打听到个大概了,这些书便是给了许琼怕他以后也不怎么能用得着了,并且还提到了上次给他的那瓶仙药,说根基打好便可服用,以免夜长梦多。这倒是让许琼懵了,按说像这种好东西,总得是以后修行上有什么关口的时候才拿出来用的吧?怎么这才入门就有这个需求了呢?想了半天还是想到道心和道法的平衡上去了,其实出尘子的这种理念也算是人阐截三教混合的思想的,要搞平衡,免得学会了砍树的方法却拿不起斧头来,不过这么一来对他许琼也不能说就没好处,有这样的道心修为可以感悟天地规则了,也是想要有一点能力的。
不过他也不傻,出尘子说那些篇目对他来说可能没什么用了,也还是要学的,学会了艺不压身,各个方面都打了基础以后遇见什么都好办,所以这些天来一直在孜孜不倦的学习领悟。也可能是道心有成或者道法基础好,简单阵法看了也能勉强用出来一些,炼心之术是磨练意志的,有些“对自己狠一点”的意思,他正在啃着硬骨头,每天拿两三个时辰进入寂灭状态,用些功法去磨练三魂七魄,虽然自己不知道这三魂七魄都在什么地方,反正依样画葫芦,照着练便罢了。
这天正在看着书本苦思,忽然听见射月的动静,不禁大喜,过去看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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