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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游戏,神秘大亨你赢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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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猎爱游戏,神秘大亨你赢了
作者:流苏簪
“我孤苦无依,嗜钱如命,心里有喜欢的男人,而且,还生过孩子。”
冉清笑容温柔,却态度坚决的拒绝一个又一个男人,尽管这次的男人很……
他是来历不明的神秘男人,高冷霸气,英俊多金,软硬皆施的将她纳入羽翼之下。
男人回应她的,是冗长一吻,低沉的声音透着蛊惑人心的性感:“生过孩子,不会接吻?”
她脸色忽红忽白:“接吻跟生孩子有直接关系吗?难不成殷先生你有特殊癖好,专对破鞋感兴趣?”
“猜对一半,”男人动作缓慢而优雅的解开衬衣纽扣,一字一句:“剩下的,自己亲身体会。”
……
殷政爵对于冉清来说,就是罂粟,连呼吸都充满诱huò,可一旦沾染就是自掘坟墓。
她坚决不愿随他离开小镇,却主动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任由那人带上返程飞机。
那人亲昵的叫她清心,沈清心,海城里曾经美名远扬的第一名媛,现在却恶名昭彰。
未婚怀孕,辍学生子,孩子夭折,如今又摊上被竹马旧爱所抛弃,另结新欢的绯闻。
雷电交加的暴雨夜,殷政爵在竹马旧爱给她精心准备的闺房里,恣意品尝她柔嫩的唇:“清清,明天他的婚礼,开心吗?”
她气得又抓又咬,眼眸猩红:“殷政爵!你就是个魔鬼!”
他宠溺的安抚:“我是魔鬼,四年前你就知道了,乖,跟我回家,我们的儿子很想妈妈。”
那一刻,冉清终于泪如雨下……
……
这是一场堪比狩猎的爱情游戏,即使她逃遍东南西北,也避不开他设下的陷阱,无处不在。
风格:正剧
结局:喜
情节:日久生情
男主:深不可测型
女主:成熟型
背景:现代生活
==============
☆、1。001看老子不弄死你
“你们想做什么?我没钱……”
夜深人静的偏僻街角,几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混混手里拿着匕首,将孤身一人的女孩儿逼至死胡同。
“他妈的谁不知道你冉清是香樟小镇最穷的一个?老子想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当然是做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事咯!”
领头的黄毛说着龌蹉的话语,引得一群小弟哈哈大笑,围观着幽暗路灯下紧贴墙壁的待宰小羔羊。
冉清紧紧的抱着快餐盒,洁白的贝齿咬着褪色的唇,秀丽黑眸警惕的盯着他们,水泽闪烁。
这柔弱可怜的模样,让小混混们吞咽唾沫的声音此起彼伏,黄毛正要伸出邪恶的魔爪,又听她软软开口。
“你们认识我,就应该知道我在茂哥的十里香打工,我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说茂哥会放过你们么?”
黄毛手指一颤,随即又咬牙怒骂:“少他妈的给老子提徐茂!徐茂他妈的算个毛!老子早晚把他踢下马!你要不是徐茂的妞儿!老子还不动你了!”
冉清:“……”
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冉清汗颜,现在是解释是行不通了,于是伸手往前一指:“茂哥!快救我!”
徐茂身为香樟小镇一带的地头蛇,威名还是挺管用的,小混混都慌张的转身戒备,冉清趁机拔腿就跑。
“他妈的!竟敢骗老子!”黄毛瞪着那衬衣牛仔裤的纤瘦身影,气急败坏道:“都他妈的傻了?全都给老子追!贱货!看老子不弄死你!”
小混混们在身后狂追不舍,冉清知道体力不支,果断的就丢掉快餐盒,摸出手机打电话。
“茂哥!茂——”
手机被小混混夺去砸到地上,冉清白了脸,咬着牙强自镇定道:“茂哥很快就会过来,你们现在离开,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混混们都有些畏惧,全都看向跑过来的黄毛,黄毛却吼:“蠢货!别忘了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手机拿出来录视频!徐茂不是很喜欢这妞儿么?老子看他是要这妞儿,还是要做老大!”
黄毛让小混混们制住冉清,当街就拉开拉链,又去扒她的裤子,吓得冉清使劲的挣扎。
“放开我!别碰我!救命!救唔——”
嘴被烟熏的手掌死死捂住,冉清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仿佛时空转换,置身在窒息的黑暗之中。
男人滚烫的身躯沉重如山,耳畔的呼吸粗重紊乱,撕心裂肺的疼痛无休无止,宛如地狱……
冉清眸中水雾弥漫,猩红丝丝缠绕,疯了一般的乱踢乱咬,还没反应过来的黄毛竟被她给踢中了命根。
“我艹你妈!”黄毛痛得弯下腰,暴跳如雷的正要动粗,刺目车灯明晃晃的从转角处打过来。
深浓夜色里,汽车引擎如雷贯耳,风驰电挚呼啸而至,鬼魅般的冲散了扎堆的小混混。
☆、2。002裤子掉了
黑色豪车停下的同时,迅速跳下来两个黑色西装的强壮男人,恭敬的打开右侧后车门。
冉清的双目还有些呆滞,模糊的视线里,是男人迈出被黑裤裹覆的结实大长腿,皮鞋锃亮。
男人很高大,内敛的阴暗色调逆着微弱的幽幽灯光,从脚底下涣散,拉开颀长的朦胧魅影。
他单手插在裤兜里,明明闲庭信步的缓慢优雅,却又如同深林蛰伏的猛兽,随时蓄势待发。
小混混们本来还很嚣张的叫骂,此刻却被男人强大的气场所震慑,全都紧张得步步后退。
“一群怂货!”黄毛咬着牙,硬着头皮捂着痛处站起来,凶神恶煞的吼。
“我艹!你他妈的谁啊?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老子警告你最好他妈少管闲事!老子——”
黄毛的叫骂还没完,在男人一个缓慢手势下,身后的两个西装男迅速敏捷如猎豹般扑了上去。
男人间的战争血腥而暴力,西装男训练有素,赤手空拳却力量惊人,小混混们被撂趴了一地。
黄毛浑身一颤,见来者不善,权衡利弊之下,迅速摔开冉清,撇下兄弟伙一个人逃之夭夭了。
冉清腿脚发软的被推倒下去,眼看就要跟地面亲密接触,腰间一紧,被扯入了男人宽大结实的胸膛。
陌生的清冽麝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将她完全笼罩,充满了男人雄性荷尔蒙的危险气息。
男人强而稳健的心跳贴着脸颊,震动着脆弱的耳膜,一下一下的,让冉清也跟着乱了频率。
不知为何,明明是这个男人救了她,她却莫名的觉得更加局促不安,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冉清挣了挣,竟然没能挣开男人轻松禁锢着的宽厚大掌,不由加大了力道:“谢谢先生。”
冉清礼貌的道谢,也是在提醒男人松手,男人却在阴暗里低沉缓慢的开口:“怕我?”
男人的声音很磁性醇浓,如同酒酿般醉人,透着威严的冷冽,落在头顶撞击着脆弱的心脏。
冉清惊讶,心虚的用脚尖摩擦着水泥地,咬牙讪笑:“没啊……”
“嗯,”男人却赞同她的口不对心,评价道:“一个女孩子敢孤身走夜路,胆子是不小。”
“我是送餐,现在才九点半……”冉清下意识的解释,又抿住唇瓣道:“谢谢先生,再见。”
小混混们早已被清场,两个西装男也回去了豪车边垂首等候,唯留眼前的男人仍不动如山。
冉清再次挣扎,急得鼻尖都浸出了薄汗,才换来男人收回手时慢悠悠的一句:“裤子掉了。”
冉清:“……”
☆、3。003女人,拿你最值钱的来谢
果然,冉清劣质的牛仔裤扣子被扯坏,随着她的扭动,里面薄荷绿的纯棉小裤裤若隐若现。
冉清窘迫,苍白透明的小脸瞬间染上艳丽的红晕,却没有寻求男人的庇护,而是抓住裤腰脱下浅蓝衬衣来系在腰侧。
还好初秋渐凉,夜晚出门有多穿一件衬衣,否则……
冉清暗自庆幸,可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同捕猎似的冷锐犀利,让她浑身不自在。
“先生,”冉清努力扯着嘴角微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谢谢先生出手相救,谢谢。”
冉清再三的道谢才转身离开,觉得自己也够礼貌了,可身后男人缓声道:“道谢的诚意呢?”
冉清:“……”
“我不是善人,不做善事,”男人倾身贴在她的耳畔,低下来的声音更是磁性:“女人,拿你最值钱的来谢。”
冉清不由触电般的浑身颤抖了一下,惊慌的往前跑了两步,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扯了回去。
“你干什么!”冉清再也没了礼貌的态度,像只炸毛的兔子一般,红着眼睛跳来跳去,又抓又咬的。
男人看着死死抱着自己胳膊,咬得很欢快的女人,淡淡道:“女人,你道谢的方式很特别。”
“你救人的方式也很特别!”冉清丢开男人被咬得虎口出血的大手,愤愤的擦着嘴角血沫转身就跑。
这一次身后已经没了声音,冉清慌不择路的跑了好长一截才停下来,扶着墙大口的喘气。
然而下一刻,她又惊恐的瞪大了水眸,逃无可逃的紧绷着神经,脊背抵着冰冷的墙壁。
僻静的街道上,黑色豪车鬼魅般的行驶过来,却不做任何停留的从她面前疾驰而过。
急速刮起的冷风呼啸,吹乱了她扎得高高的长长马尾辫,秋风萧瑟,灰尘扑扑……
“阿嚏!”冉清捂着口鼻打了个喷嚏,僵硬的抽了抽嘴角,又搓了搓光溜溜的手臂,转身往回跑。
她的东西还落在事发地,再跑回去的时候已经累瘫了,无力的捡起地上被砸得关机的手机。
餐盒坏了,快餐是送不成了,冉清也不敢再独走夜路,急忙将手机开机,骑上破旧自行车。
徐茂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冉清单手骑着车,道:“没事茂哥,我就是摔了一跤,不小心给按到了,可惜饭盒也摔坏了,又该被老板娘扣工资了……”
冉清悲催的诉着苦,没发现分岔路口的另一边,隐匿在建筑物后面大片阴暗里的黑色豪车。
副驾座的车窗大开,烟灰色衬衣的袖子挽在臂弯,露出线条流畅的结实小臂,虎口处印着清晰的两排小牙印。
“跟上。”
☆、4。004我生过孩子
冉清回去十里香小餐馆的时候,徐茂正蹲在门外打电话,咬着烟骂骂咧咧的拽得二五八万。
“他妈的香樟小镇里谁敢跟我徐茂作对,老子弄死他!不服气就都给老子往死里揍!”
冉清汗颜,将送餐专用的自行车停在墙角,悄悄的潜往后院里换了裤子,才回到餐馆来。
快餐没有送成功,冉清主动拨通订餐客人的电话致歉,却一直都没人接听。
现在还不到十点,一去一来也才半个小时,冉清疑惑的再拨了两遍,可还是老样子。
无奈,只得到小厨房里找到掌厨的徐父,主动提出赔偿那份快餐,乖乖巧巧的认错。
徐老板正忙着,只随便的摆了摆手说不用赔偿,冉清感动,想要进去帮忙的,却被徐茂给拽着胳膊拉了出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给哥看看,摔到哪里了?”
前厅明亮的灯光下,徐茂抬起她白皙柔软的小手仔细检查,偏黑却俊朗的面容挂着毫不掩饰的关切。
冉清抽回手去拿起脏兮兮油腻腻的抹布,温温柔柔的笑道:“没事,茂哥,我去擦桌子。”
黄毛的事她并不打算告诉徐茂,可徐茂一直跟在她身后转来转去,拖鞋踩得啪嗒啪嗒的。
“冉妹妹,你看我都追你那么久了,好歹给哥点面子,给个机会呗?”
冉清只是清浅的笑笑,将抹布拿去卫生间去清洗,要关门的时候又徐茂支起一条腿给拦住。
对面徐茂的无赖,冉清只好柔声道:“茂哥,我生过孩子。”
徐茂“嘁”了一声,叼着烟眯着眼,上下打量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特别是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
“我说冉妹妹,你不是说有了男人就是生了孩子,你把哥当傻子玩儿呢?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准信,就别想上厕所!”
冉清眨了眨眼,微笑提醒道:“首先,茂哥得让老板娘同意才行。”
徐茂:“……”
木门终于被关上,还被徐茂尤不解气的给狠狠踢了一脚,脆弱的门板震动得摇摇欲坠。
冉清唇角一抽,对着模糊的镜子揉了揉印着指痕的下巴,拧眉道:“茂哥,夏晴虹很好,你应该听老板娘的。”
徐茂一直靠在门外抽烟,闻言又是一脚踹到门上,恶狠狠道:“给哥说!我妈是不是又跟你叽歪什么了?”
冉清放下自然卷的长发遮掩,正要说话,外面传来老板娘的大嗓门,从门外一路狂吼进来。
“小冉你轻点!把门摔坏了扣你工钱!快点出去看看!有客人上门了!妈呀!外地来的好大群肥羊啊!”
☆、5。005想不到你也这么花痴
香樟小镇上生意难做,收拾干净就可以关门了,没想到现在还有客人上门吃饭。
老板娘催促的敲了几下卫生间房门,得到冉清的回答才兴奋的迎出去,还不忘将徐茂给拽了出去。
“臭小子!小冉在上厕所呢,你杵在这儿做什么?老娘跟你说多少次了,小冉不适合做媳妇儿,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何况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妈……”
徐茂不耐烦的扯着老板娘的胖粗手,嬉皮笑脸的道:“慈禧太后你忙,小心你的大肥羊跑了!”
“臭小子!”老板娘拧了他一把,笑得满脸横肉打颤的招呼顾客去了。
等冉清关掉水龙头,拧干抹布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前厅已经坐下了满满当当两桌人。
清一色的平头,黑色西装,一个个的年轻男人身材魁梧健硕,连坐姿都是昂首挺胸的。
冉清被吓了一跳,不是因为这些西装男的浩瀚阵势,而是门外路灯下停着的黑色豪车。
不是一辆,而是两辆,一模一样的同款,还有那捏着香烟,正徐步走进来的高大男人。
男人穿着质地优良的烟灰色衬衣和黑色长裤,有型的短发浓密漆黑,轮廓深邃的五官宛如刀削斧凿,一笔一划浑然天成。
在冉清的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一个人,外表英俊,气质高冷,仿佛天生的上位者般的霸气,如君临天下。
冉清不由有些出神,直到被徐茂给捂住眼睛,磨着牙在耳边低声道:“冉妹妹!想不到你也这么花痴!”
冉清耳根有些泛红的去掰徐茂的手指,脑海里却是刚才男人瞥过来一眼时,似笑非笑挑起薄唇的样子。
“小冉小冉!”老板娘咋呼呼的冲过来,一把撂开不肯撒手的徐茂,将冉清推向小厨房。
“小冉,他们是海城过来的,吃不惯我们的地方菜,你不是会做海城菜吗?你来做!”
老板娘舍不得到嘴的肥鸭子,冉清讨价还价:“这是加班,分红我要一半。”
“就你贼精!”老板娘翻了个大白眼:“一半就一半,用心做,别毁了我们十里香的招牌!”
冉清抽了抽嘴角,拿起油腻腻的围裙系上,跟徐老板交涉了一下食材,熟练的做起菜来。
徐老板呵呵的笑:“小冉啊,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切菜都不会,现在比我还厉害了!”
“那还要多谢老板的教导有方。”冉清由衷的道谢,尽管双手不再青葱白嫩,却并不可惜。
徐老板摆了摆手,忍不住感叹:“阿茂那臭小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是睡着都会笑醒咯!”
冉清笑而不语,一道道的做出家常小炒,虽谈不上华丽,却清淡可口。
等到最后一道山药小排汤做好,冉清这才收拾干净,从烟熏油腻的厨房里出去。
☆、6。006女人,辛苦了
前厅两桌客人都已经散了,留下风卷残云后满桌狼藉的空盘子,让冉清颇有成就感。
外面的两辆豪车还在,可一个人都没看到,正在疑惑张望,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找我?”
耳蜗吹进男人含着淡淡烟草的灼热气息,冉清吓了一跳,手里的碗筷稀里哗啦的摔了一地。
“你——”冉清反应很快的拉开距离,又急忙咬住唇,将下意识出口的声音咽进肚子里。
可老板娘是何等眼尖耳尖之辈,不知道在阁楼上面做什么,大嗓门伴着翻箱倒柜声传下来。
“小冉!你是钱多了是不是?扣工资!别收了!把客人们带到后院去,给他们把房间收拾了!”
老板娘扭着肥胖的腰身蹒跚着下楼,黑着脸将一串钥匙丢给冉清,对着男人时,却笑得谄媚无比。
“殷先生,你们跟着小冉过去就行了,我这儿可比外面的那些旅馆便宜多了,又安静又安全又……”
老板娘噼里啪啦的自卖自夸,唾沫横飞的,根本没发现冉清擦着脸,早已一阵风似的溜了。
男人单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女人鲜活灵动的背影,深沉幽邃的黑眸里裂开波纹,转瞬即逝。
*
徐家挺会做生意,前面是餐馆,后面是旅馆,应该说是没有营业执照的普通民房。
后院里有六间房,冉清以十里香员工的名义,要求包吃包住的要了一间,剩下的正好都空着。
冉清不管那么多的男人怎么分配,按照老板娘的吩咐整理着破旧发霉的房间,还顺手砸死了两只蜘蛛,踩死三只蟑螂。
正追着一只老鼠满屋跑的时候,男人出现在门外,缓缓吐出口中酝酿已久的白烟,模糊了冷峻的五官。
“女人,辛苦了。”
一句仿若情人间的言语,激得冉清心跳失去频率,咬着牙提醒道:“殷先生是吧?我的名字叫冉清。”
殷政爵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碾灭香烟走进房间,可身高原因,还得微微弯腰才能进去。
冉清不由笑了,温温柔柔的静谧笑容,眸中却狡黠闪烁:“殷先生不必多礼。”
殷政爵抹了把头顶的蜘蛛网,挑起浓密剑眉,一步步的逼近她:“女人,胆子不小。”
男人高大巍峨的身影,被灯光拉得更长更广,如山一般的压倒下来,冉清吓得贴上了墙壁。
男人就单手撑着墙壁,修长骨节的手指撩开她腮边长发,粗粝的指腹擦过细腻柔滑的肌肤。
冉清打了个寒颤,连呼吸都窒息了起来,一双小手死死的抵着男人压迫在胸前的强大力量。
“殷先生请自重!”冉清别开脸,被男人摩擦过的青紫指痕处,竟然透出了桃花一般的晕红。
殷政爵看着她黑黝黝的头顶,强迫的抬起她的下巴,凌厉黑眸深邃,愈加的暗沉。
☆、7。007眼不见,心却难静
“清清?清清是你吗?清清?”
院子里忽然传来女人的呼喊声,全身僵硬的冉清急忙喊:“妈!我在这儿呢!”
冉清终于推开了稳如泰山的男人,像身后有鬼似的仓惶跑出去,吸着气缓解着压抑在喉间的呼吸。
“清清?”冉碧云杵着拐杖,在黑暗的院子里面,伸着一只手在空气里到处乱摸。
“妈,你怎么出来了?”冉清擦了擦额头浸出的冷汗,过去搀扶着冉碧云往她们的小房间走去。
冉碧云看不见,疑惑的问:“院子里住了人?你刚才在跟谁说话?没被欺负吧?”
“……没有。”冉清柔声说话,转头往后面看,可房间里的灯光已经灭了,一片黑暗。
那个男人融入夜色之间,就如同这浓黑的夜色一般,神秘,危险,让冉清莫名的心生恐惧。
她是潜意识的在避而远之,可一晚两次的偶遇,还有男人对她的态度,实在诡异……
“清清,快去洗澡睡觉吧,天天起早贪黑的,哎……”
冉碧云心疼冉清,年近五十的女人头发已经半白,脸上没有饱经风霜,有的只是大半张脸的骇人伤疤。
冉清口中应着,却还是扶着冉碧云上了床,给她盖上毯子,难受的道:“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傻孩子,都过了三年了,你还说这样的话,有没有把我当成妈妈?”冉碧云佯装生气的责备。
冉清干涩的弯了弯唇角,在冉碧云的催促下换上了睡衣,爬到了上床,脸都不洗的就睡了。
她本来有每天洗澡的习惯,可想到整个后院就只有那么一个浴室,而且今晚住进了那么多的男人,特别是那个人……
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男人低头靠近的那一幕,深邃得仿若磁场般的黑眸,像是要把她给吸进去,逃无所逃。
冉清不可抑制的打了个寒颤,懊恼的抓着长头发,将毯子扯过来盖住脑袋,眼不见,心却难静……
*
后院里住了多么多人,一夜过去却意外的安静,冉清天没亮就起了,却见院子里面各门紧闭。
冉清疑惑的走向小餐馆,也没有见到昨夜停在门外的豪车,忽然感觉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小冉,走吧!”
十里香买菜专用的面包车轰隆隆的开过来,徐老板打着哈欠点着烟,招呼着冉清上车。
冉清诧异:“老板,茂哥呢?”
平常买菜都是徐茂带着冉清,这是徐茂唯一为十里香效劳的时候,这次竟然换成了徐老板。
徐老板吞云吐雾的精神了些,一边开车一边道:“半夜就跟那什么殷先生的带路去西山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西山离这里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想到那一个个训练有素的西装男,冉清不由胸口一跳。
☆、8。008英雄救美的好时机
冉清一路都心不在焉的,给徐茂打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惹得徐老板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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