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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游戏,神秘大亨你赢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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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浴室里,沈清心泡在浴缸里也纠结得不行,要是在今天之前,她最多麻木的将自己的身体交出去,可现在还能麻木吗?
她承认她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或许更早就已经心动,但要说她心动到献身的程度,也不至于。
沈清心烦躁的抓着自己湿润的长头发,搓着上面丰富的泡泡,正准备耗着时间不出去,外面却传来敲门声。
“干嘛!”沈清心吓了一跳,双手护胸:“我很快就好了,你别进来啊,进来我就不做了!”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半响才憋出一句话:“老子是你哥!做毛线啊做!冉妹妹你怎么变得这么污啊!”
徐茂都快吐血了,他印象里清纯单纯得跟小白兔似的冉妹妹,怎么跟殷政爵在一起之后就堕落成了这样子?
他要不要将冉妹妹解救出殷政爵这个大染缸?再这样下去,他心里明月光似的冉妹妹就再也不复存在了……
两分钟后,沈清心穿好浴袍头上缠着浴巾出来了,诧异的问:“茂哥,你怎么来了?”
沈清心说话的时候,眼睛还在往书房那边瞟,可书房里已经一片漆黑,又往卧房那边看。
沙发上乱按着遥控器的徐茂“啧啧”两声,翻着白眼道:“别看了,你男人出去了,打电话让我和李教授过来的!”
“……出去了?”沈清心擦着头发的手指一顿,明显很意外,不是说好了要那什么的吗?
殷政爵对她的目的一直很明显,为什么现在她主动献身了,他却临时退缩了呢?还是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的事么?
可即使是这样,他也应该给她说一声啊,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事儿能急成这样?
沈清心心神不宁,徐茂对她患得患失的表情更来气了,将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就“啪”的丢在茶几上。
“我说冉妹妹,你懂不懂男人啊?哥给你说,男人对轻易能得到手的东西都不会珍惜……”
徐茂话没说话,就看到沈清心一动不动双目紧紧的盯着电视画面,上面有个三十出头穿着西装的男人,体型高大,容颜英俊却满是憔悴。
“白崇安先生,传闻你才白氏集团的接,班人,现在白氏集团是你的两个弟弟在管理,请问你现在回来,是要夺回白氏集团的执行权吗?”
白崇安端着一杯茶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对着记者的摄像机露出一丝笑:“当然,白氏集团本来就该是我的!我才是白氏集团继承人!”
白崇安从来都是傲娇的,他是被吴明英一手带大,从小就是冠着白氏集团未来继承人的头衔。
即使现在在监狱里呆了几个月,那份嚣张非但半分没有磨灭,反而还更胜从前,甚至还亲自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扬言要夺回白氏集团。
要是在白老爷子才刚去世的时候,白崇安在白氏集团还有争夺的机会,可现在白氏集团已经被白淮铭和白绍禹分为了两份,哪里还有白崇安的位置。
即使吴明英想要帮白崇安,可吴明英的股份也在这几个月里逐渐减少,当然,最后都落在了白淮铭的名下。
白淮铭是公然和吴明英作对了,吴明英气得躺在了病床上,眼见白崇安做出这么嚣张跋扈的举动也无力去管。
吴明英唯有哀叹,她这个傻孙子,被人一步步的算计,一步步的陷害,他还浑然不知……
这个新闻是重播的,白崇安今天上午就已经出狱了,也就是在白绍禹看完冉碧云,带着唐朵妍离开之后。
沈清心拧着眉看着画面上的白崇安,她不是没见过白崇安,只是很少见,现在才认真的观察。
那晚的人就是他吗?体型也和印象里如山的沉重较为相似,白崇安,真的是你吗?
那晚的回忆在她的脑补下逐渐鲜明,那个模糊的身影有了五官,变成了白崇安的模样。
沈清心呼吸急促,突然觉得恶心,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捂着嘴就往厕所里面跑,回来的时候顺路吃的夜宵也全都倒了出来。
徐茂震惊的瞪大了眼,冲过去指着沈清心:“冉妹妹,你怀孕了?!”
沈清心:“……”
*
这一晚,殷政爵又是一夜未归,沈清心一大早就起了床,要去公司加班。
她没有叫徐茂和李教授,拿着李教授的车钥匙想要自己开车过去,却在车库遇见余钟。
“殷太太,殷先生让我来接你去个地方。”
沈清心心里像是堵着棉花,笑得很浅淡:“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去加班,没时间,很抱歉。”
沈清心打开丰田车门,正要坐进去,余钟将手机双手递给沈清心:“殷太太,殷先生电话。”
沈清心不予理会,可男人低磁的嗓音从电话那头钻出来:“沈清心,昨晚没做,生气了吗?”
沈清心“啊”的尖叫一声,急忙抢过手机挂断,惊骇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后看向面前努力板着脸,还是忍不住肌肉抽搐的余钟。
“殷太太,我什么都没听见。”余钟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趁机钻进车里霸占了主驾驶的位置。
沈清心抓狂,咬着牙露出微笑:“余哥,你家殷先生昨晚去哪里了?”
“对不起殷太太,我什么都不知道,想知道什么请问殷先生。”余钟这次说话顺了不少,仿佛练习了好多遍。
沈清心磨牙,看着又来电话的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才接起来:“殷先生,我很忙,没空陪你玩游戏……”
“带你谈生意,沈副总。”男人的声音很严肃,威慑人心的冰冷,跟刚才的流氓语气是天壤之别。
沈清心抿了抿唇,并没有犹豫的打开后座坐进去,无论如何,工作方面她必须认真对待。
丰田车一路平缓行驶了两个多小时,开到海城一处高海拔的山林,标识牌上写着:云梦岭。
云梦岭是一座风景区,以高山闻名,现在不过十二月,云梦岭上已经累积起了皑皑白雪。
很多游客都会来云梦岭滑雪,现在正在周末,游客不少,沈清心不由满头黑线,这是来谈生意还是来旅游的?
可余钟并没有停下来,径直通行无阻的开车上去了最高峰,连高山索道也不能到达的顶峰。
那里修建着一座低调的两层楼房,被白雪堆积,并不起眼,门外道路上却停着好几辆豪车。
宾利,迈巴,赫,布加迪,劳特莱斯……最差的也是奥迪A8,炫目得让人眼花缭乱。
余钟下车就跑向那辆宾利,打开后备箱提出个大袋子,将里面白色貉子毛的长款羽绒服取出来,递给走出车冷得将双手置于唇边呵气的沈清心。
沈清心也顾不得矫情了,急忙穿上,还将大帽子给戴在头顶,裹的厚厚的像个白极熊一般。
“呵,这么怕冷,身体太差,今后得好好锻炼锻炼。”
男人低醇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只在钴蓝色西装外披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手里夹着一支香烟立在连绵的台阶高处。
高山风雪很大,男人浓密有型的黑发已经覆盖了点点雪花,英俊容颜在白雪里更显高贵冷艳。
沈清心抿着唇扭开头,明显有她自己的小情绪,淡淡问道:“殷总,请问你叫我来是跟谁谈生意的?”
殷政爵似笑非笑的勾着薄唇,并没有说话,而是从台阶上缓步优雅的走下来,抬起夹着香烟的手指,拂去落在女人鼻尖上的雪花。
沈清心偏头,低声且认真的道:“殷总,希望你不是在玩弄我,不然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哦?”殷政爵又强势的挑起她扭开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指的是生意,还是昨晚?”
沈清心没说话,水眸里却逐渐涌起怒意,却听男人缓缓说道:“你认为我很闲?还是你沈清心价值连城?”
“……我是不值钱,殷先生现在明白也不晚!”沈清心狠狠的咬着牙,扭头:“放开我!”
“放开你?想都别想!”男人丢开了她的下巴,却又一把攥住她冰凉的小手,往台阶上面拉。
“你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你是我的妻子,对我来说,你是无价之宝。”
男人又说了一句,还挣扎着手臂的沈清心猛地僵了僵,抬起眼眸看着男人高大挺拔落满飞雪的背影。
他走在她前面,挡住了所有的风雪,这个高高在上如神如魔的强悍男人,细心起来温柔蚀骨。
沈清心唇瓣翕动了几下,才缓缓的发出声音:“殷先生,请你不要欺骗我的感情,不然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这次她已经点明了,她想说的是感情,她已经被伤得太多,太深,太疲惫,再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可以付出。
她是在跟他谈情,她会付出感情,不求能得到同样的回报,但不要欺骗她的感情,不然她会崩溃。
男人沉默了几秒,在风雪里握紧了她的手,突然蹲下身去,道:“上来,我背你。”
沈清心不太明白殷政爵是什么意思,但这话题转移得很成功,沈清心看着男人高大伟岸的背影,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小时候,她看到别的小朋友穿着漂亮的鞋子,怕被雨水打湿,下车就被爸爸背着,她很羡慕。
可沈家家风严谨,她不敢要求沈知文背她抱她,沈天啟看穿她的心思,没事就喜欢背着她跑。
比她大出九岁的哥哥,才是沈家里对她最好的一个,也是世上对她最好的一个,可是……
沈清心眼眶渐湿,无声的趴在男人宽厚的肩背上,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的喊:哥哥。
“叫老公。”背着她的男人顿了顿,不悦的在她臀部拍了一下,下手不轻,痛得沈清心都蹙起了眉。
可沈清心现在更是郁闷,她明明是在心里叫的哥哥,怎么被男人看穿了?他会读心术吗?妖怪还是神仙?
沈清心打了个寒颤,一双冰冷的小手使劲往男人领口里面伸进去,还可怜兮兮的软软道:“老公,我好冷……”
殷政爵:“……”
香樟小镇三年,沈清心已经练就了能屈能伸的高技能,不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就能拿得起放得下。
男人勾唇,低头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亲了一口,吓得那只捣乱的小手急忙就缩了回去。
天啦噜,上面有人啊!还一,二,三,四……七个人?十四只眼睛?!
台阶上面架着个雨棚,下面搭着个小火炉,架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茶壶,旁边有两张牌桌。
而那十四只眼睛,却是一个个衣着华丽的成功男士,有老有少,一个个的都身份非凡。
“呵呵,阿政,你这是在猪八戒背媳妇儿么?”荣沐辰从中站起来,手里托着一杯茶坏笑。
“你们有见过这么俊的猪八戒么?这明明就是俏唐僧嘛!”另一个附和着打趣道。
“唐僧会结婚生孩子么?我看明明就是牛魔王和铁扇公主……”
“坐下都坐下!不是陪我这老头子打牌来的吗?不是就都滚!”稳坐如山满头银丝的老人摸着牌冷声道。
“呵呵,叶老别动怒,叶老好不容易回一趟国,我们当然都是来陪叶老打牌的。”有人谄媚。
那位叫叶老的老人冷哼了一声,转过满是皱纹的脸来,黑色中山棉服的男人大概八十几岁的年纪,却精神矍铄,满目威严。
“会煮茶吗?过来给我倒杯茶。”
叶老指着的,是刚被殷政爵放下来,正睁着一双清澈水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跟麋鹿似的迷茫呆萌的沈清心。
沈清心现在的样子是挺呆的,不太清楚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但敢跟殷政爵开玩笑,敢吼着一群来自五湖四海成功男士滚的,一个个都不是善类。
唔,还要她倒茶?这位倚老卖老的老爷爷到底是谁啊?好大的架子啊!
算了,反正她尊老爱幼,而且给殷政爵面子,不就是倒茶吗?简单!
沈清心微微一笑,大方得体的在众目睽睽下走过去,拿帕子抱住滚烫的茶壶手柄提起来,对准叶老的茶杯。
“慢着。”叶老苍老的手指盖在上面,祖母玉的戒指绿得晶莹剔透,华光流转,尊贵而威严。
沈清心本来都已经提起来了,碧绿的茶水在茶壶的壶嘴晃荡,叶老手突然伸出手去,势必会倒在老人手上。
沈清心下意识的往后提起来,茶壶的盖子没盖严而滑开,滚烫的茶水直接就朝她泼了下去。
沈清心脸色一变,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往后一旋,茶壶“哐当”的掉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在地上冒着热腾腾的白烟。
沈清心吓了一跳,才落地就急忙扯开腰间男人的大手,蹲下身就去捞男人的黑色裤腿:“烫着没有?我看看。”
沈清心知道,男人将她拉开腿上一定会被烫着,黑色长裤都打湿了半截,热气在寒天里袅袅升腾。
沈清心着急的想要看他的伤,却被男人提着肩膀从车上拉起来,俊颜冷淡道:“没事,你去里面看子煊起床了没有。”
沈清心惊讶子煊竟然会在这里,但还是担心男人的腿,拧眉道:“荣哥……”
沈清心看向荣沐辰,正喝着茶看好戏似的荣沐辰这才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微笑道:“殷太太你放心吧,有我在,你老公想死都难。”
☆、106 106殷太太,吃醋了么?
沈清心惊讶子煊竟然会在这里,但还是担心男人的腿,拧眉道:“荣哥……”
沈清心看向荣沐辰,正喝着茶看好戏似的荣沐辰这才咳嗽了一声站起来,微笑道:“殷太太你放心吧,有我在,你老公想死都难。”
沈清心:“……撄”
啊!他们是隐婚啊隐婚,现在这么多人都知道她是殷政爵的妻子了,要是传出去该怎么办偿?
沈清心觉得越来越凌乱了,干脆选择最重要的事情,要从荣沐辰那里将药拿过来,亲自动手。
“妈妈,妈妈……”
楼里忽然传来小男孩儿迷迷糊糊的脆弱哭声,沈清心猛地一顿,脸色也白了下来,心里很难受,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殷政爵摘下她毛茸茸的大帽子,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进去吧,子煊在叫你。”
沈清心猛然一震,忽然又明白过来,她现在是殷太太,那么殷先生的儿子,自然是她儿子。
沈清心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叶老却在边上不耐烦的催促:“还要人送你上去吗?听见孩子哭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你就没有一点母爱吗?”
母爱?沈清心自嘲的笑了笑,对那位高高在上跟首领似的叶老礼貌的点了点头,又对荣沐辰说了声“谢谢”,这才小跑着进去了小楼。
荣沐辰拿着药膏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鼻子,道:“跟我说谢谢干什么?哦!是因为阿政!阿政,你这个太太比你懂得为人处世啊!”
众人哄笑,殷政爵却冷着脸没有丝毫的笑容,抿着锋利的薄唇推开荣沐辰要给他上药的手,步伐沉稳的走向叶老。
“爷爷,您老刚才也试探过了,对您孙媳妇儿可还满意?”
“你这是什么话!还怪我欺负小姑娘了?”叶老脖子一梗,端着茶杯骂道:“你这小子三年前就给我乱搞个小曾孙回来!现在又先斩后奏的自己娶了个媳妇儿,你小子哪件事问过我这老头子的意思了?”
众人又笑倒成一片,却被叶老冷冷一眼秒杀,拿起纯金打造的手杖站起身来,其中一人立刻过去搀扶。
叶老摆了摆手,拒绝那人的无事献殷勤,头也不回的道:“小姑娘啊,心太软,今后难以立足,先看她能不能拿下何氏吧,你们谁都不准掺和!”
想要调查一个人,对于有权有势有钱的人来说轻而易举,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一些内情,更何况是叶老。
叶老就代表着权威,众人不敢再吭声,哪怕之前还纷纷准备着借机帮助沈清心,以此讨好殷政爵。
殷政爵紧抿的薄唇勾勒着一丝冷酷的讥笑,伸手道:“药给我。”
荣沐辰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什么,暧昧的挤眉弄眼,将那盒药递过去的时候还一板一眼的嘱咐道:“一夜七次。”
“滚!”殷政爵踹了他一脚,TMD那是肾虚!
*
贵人聚集的度假小楼,竟然连一个佣人都没有,小楼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男孩呜呜的哭声在回荡。
沈清心顺着声音跑上二楼,就见到已经赤着脚爬下床,睡衣歪歪斜斜扣着,头发乱糟糟,揉着眼睛的殷子煊。
“子煊。”沈清心快步过去抱起他,双手握着他冰冷的小脚,心疼的把他抱到床上去,给他搓着冻僵的小脚。
殷子煊却丝毫不给她面子,蹬着小短腿哼道:“我才不要你这个光头强假好心!说话不算话的坏女人!大骗子!”
沈清心唇角抽了抽,早就料到殷子煊会生气,细声细语的温柔哄道:“好啦,这次是姐姐不好,姐姐给子煊说对不起好不好?子煊原谅姐姐这一次好不好?”
沈清心汗颜,这一口一个姐姐的,要是被殷子煊知道她成了他的后妈,她自己都无法想象是什么后果。
她对殷子煊是很愧疚的,所以更加温柔的附加了一句:“我给子煊做排骨年糕吃好不好?”
殷子煊就是个小吃货,虽然沈清心的手艺不是特别出彩,但殷子煊就是对她做的排骨年糕念念不忘。
因为他越是喜欢吃的,他的爸爸和太爷爷就越是不给他吃,还偏要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吃不喜欢吃的东西。
被太爷爷和爸爸虐待怕了的殷子煊,对沈清心的温柔抵抗力就薄弱了,但铮铮傲骨的秉性还是在的。
“不要以为拿吃的就能收买我!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坏女人!大骗子!哼!”
沈清心一边给他系好纽扣,一边笑:“子煊长大了,要大人有大量哦,姐姐都已经主动认错了,你也要适可而止知道吗?”
“什么是适可而止?能吃吗?”殷子煊化身好奇宝宝,仍旧是小吃货的好奇宝宝。
沈清心也不嫌烦,耐心的给他解释,从外面路过的叶老在门外顿了一下,转身朝里面走去。
“太爷爷……”殷子煊见到叶老就很见到殷政爵一样的表情,怯怯的,也不知道受过什么样的恐吓。
不过殷子煊叫叶老太爷爷,那么这位叶老,难道是殷政爵的爷爷?可为什么一个姓殷,一个姓叶呢?
沈清心很多疑问,但聪明的什么都没问,在没有把握好对方敌情的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作战手法。
叶老杵着手杖往窗边椅子走去,沈清心虽然不说话,但还是懂事的过去搀扶,只是出于基本礼貌。
但叶老还是照例推开她,不悦道:“我有那么老吗?需要你来扶?”
“不老,”沈清心微笑,顺溜的道:“我就是想找机会亲近亲近您,因为您是长辈。”
这么直白的马屁,拍得叶老布满皱褶的嘴角都抽搐了起来,也没有再拒绝,让沈清心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又指向床。
“子煊,还赖床?是不是要太爷爷来叫你起床啊?”
殷子煊今天的确赖床了,因为负责伺候他的熊钢熊铁不在身边,其他人一个个都是大爷,全都围着叶老转悠去了。
殷子煊早饭都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一张精致白嫩的小脸憋得委屈至极,但还是乖乖的自己起床穿衣服。
区区三岁的小孩儿,做起这些六七岁孩子才能自己做的事情,是很了不起,可也让人心疼。
沈清心握了握自己纤细的手指,并没有上前帮忙,见叶老要倒茶喝,就帮忙去给他倒茶。
这里的茶壶是上好的瓷器,跟下面的老古董不同,不用担心再被烫伤,被叶老刻意的刁难。
叶老看着沈清心娴静乖巧的模样,在她百合般清丽的五官上停留了几秒,老眼微微眯起:“沈小姐看着有些眼熟。”
沈清心愣了愣,随而微笑道:“我应该是大众脸。”
“大众都长你这样,还让别人怎么活?”叶老冷嗤。
“多谢叶老夸奖。”沈清心厚颜无耻的受了。
叶老:“……”
叶老对沈清心的伶牙俐齿并没有点评,只是看着沈清心清纯的小脸有些出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得沈清心莫名其妙的摸着脸,以为有什么脏东西。
直到殷政爵进来,叶老才收回了视线,站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有些摇摇晃晃的,沈清心去搀扶他,他也没让。
“那边事多,我这就回去了,你也给我早点回来,一个个的都走了,是想累死我这个老骨头吗?”
叶老瞪了殷政爵一眼,骂了声“臭小子”,这才杵着手杖带着一大群的人和车离开了云梦岭。
沈清心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叶老是什么来头,但那几个人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那是国内最有钱有势有权的贵人。
沈清心也觉得自己应该走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于是问殷政爵:“我们什么时候走?”
殷政爵看了她一眼,将药盒递给她:“到我房间来,给我擦药。”
沈清心:“……”
殷子煊有荣沐辰和余钟看着,沈清心就在隔壁关着门给男人消毒搽药,对着男人紧实小腿上几个大水泡轻轻吹着气。
“疼么?”沈清心低声问,语气透着愧疚,与心疼。
男人薄唇勾起,修长的手指揉乱她的头发:“你要亲我一下,就不疼。”
“……流氓!”沈清心翻白眼,但下手的力道越来越轻,温柔而细致,被屋内灯光渲染得很安宁静谧。
这是一个很宜室宜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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