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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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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因清楚汪水晴打过周沫,这会心里虽气,却也不想提周沫那个践人,便说:“不瞒你说,我和行安还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郑因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汪水晴表现出惊讶的样子,看着郑因:“因因,你怎么这样笨呢。男人上不上女人床,还不是女人说了算?办法都烂大街了,你哥当初怎么上的我床?还不是出去喝酒碰了助兴的药?如今这药哪个乱点的酒吧没有?他醒了也没朝谁发火,他知道自己爽了,傻因因,其实男人都一样!”
    ——
    【PS:今天一更吧,回来晚了好累先睡咯,么么哒!】

  ☆、这件,穿出来给我看看

汪水晴说的话,郑因全部听了进去,并觉得那番话说的很有道理。
    汪水晴凭什么成为大哥的女人?凭的是大哥错服了助兴药物跟她发生关系。汪水晴凭什么能跟在大哥身边多年?凭的是那方面哄的大哥开心。汪水晴凭什么能给大哥生孩子?凭的是大哥年纪到了,想要孩子,汪水晴又是大哥长期养着的女人,生个私生子毫不过分。
    郑因觉得应该跟汪水晴多讨教这方面的事,都是成年女人,不用避讳。
    汪水晴和大哥就是摆在自己面前的活例子,只要照着做,还怕陆行安会跑了不成?
    汪水晴生了儿子之后却嫁不进豪门,那是因为汪水晴出身差,没有实际地位,而郑因认为自己不同,恰好自己有陆行安十分需要的豪门千金地位,发生关系,再怀上孩子,岂不是一切都会顺风顺水了?
    ——————
    接近晚上下班的时间,陆行安手机响了。
    “什么事?”他看了一眼号码,直接就接了起来。
    郑因说:“行安,我大哥说了慈善晚会的安排,我缺一件礼服,以前的礼服都穿过了,总不能穿一样的礼服两回,你陪我去买好吗?对了,周小姐有礼服吗?要不就一起去买了,那天学校的事我很抱歉,是太心疼诺诺了才会发火,我正好跟周小姐道个歉。”
    陆行安听着,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外面忙碌的周沫。
    周沫听说要去买礼服,很是诧异,跟他一起去买礼服?周沫不愿意,但是,这样才能买的好,买的合适,让组织出钱报销。
    下班之后,周沫跟陆行安一同离开公司。
    GK大厦外面停着一辆宾利欧陆,车上坐着郑因,在朝周沫笑,周沫愣住,接着瞧见郑因下车,友善地上前打招呼,并道歉,说起那天的事。
    陆行安点了根烟,直接上车,抬起手腕看手表上的时间,对此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态度。
    周沫发懵,但是郑因主动道歉了,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说没关系,那天也是她儿子不对打人。
    各怀心思,然后两个女人上车。
    周沫坐在副驾驶,车后排座是郑因和陆行安,司机启动了车。
    ————————
    一路上都没人说话,静看街景。
    到了店内,选礼服时周沫很没主意,毕竟没穿过,也没买过,而郑因却已经开始试穿,周沫不禁尴尬的脸红,觉得丢脸。
    陆行安扯住她的一只纤细胳膊,带她去选,男人的举止有些让店员们吃惊,什么关系?周沫抬头看他,只见他的视线盯着女人穿的各款礼服,忽然修长手指挑起一件,递给她:“这件,穿出来给我看看。”
    周沫接了过去,看着礼服,悄悄地提了一口气。
    “小姐,请跟我到这边。”漂亮店员指引。
    周沫跟着过去试礼服,从经过的镜子中瞧见陆行安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眉宇深沉,桌上的咖啡一口未动,另一边试衣间出来的是郑因,礼服姓感,身材奥凸有致,妆也十分迷人。

  ☆、妈妈,你今天好漂亮

周沫站在足有米妙妙租的房子那么大的宽敞试衣间里,很紧张的在店员的帮助下穿上了一身礼服。
    “是不是太透了。”周沫低头。
    店员微笑:“请您放心,看着并不是很透,这款海洋元素的礼服算是保守的。虽然她上身是镂空蕾丝设计,但并没有给人透视装的感觉,领口也是圆领设计。”
    周沫再三看了看,跟薄纱透视礼服不一样,心理障碍大概只是因为第一次穿礼服。
    紧身,包臋,周沫浑身都不自在。
    周沫回头,抿着嘴唇看店员:“我再看一看。”她走了几步,试试自己穿上这种礼服还会不会走路。
    陆行安在外面等了一会,便起身。
    郑因又去试穿另一件,恐怕得试穿一会,多试几件才能试穿到下一件令她满意的出来。
    陆行安推门进入。
    女店员道:“陆先生。”
    “这件怎么样?”陆行安挺拔的身躯靠近,问镜子里的周沫,眼神中是给她的那份炙热。
    周沫不敢抬头,穿这种衣服呼吸几乎都不顺畅。
    陆行安跟店员说:“你先出去,有事会叫你。”
    店员懵,那位郑小姐明明就是这位先生的女友架势,但这会,这位先生怎么格外关心这个打扮普通一起进店的周小姐?
    等店员离开,陆行安便用很直接的视线打量着周沫的身体:“这件很好看,适合你,就穿这件。”
    周沫低头说:“我觉得这件太露了。”
    陆行安的视线从她被包裹的浑圆的臋上收回,无比小巧精致的女人,皮肤皙白的让人眼前一亮,他的视线扫了一眼她的胸部,凑尽两步,手指拨了一下她耳边遮住脸颊的黑发:“头发梳起来,露出脸和脖子会更好看。安心穿着,真露我不会让你穿出去,丢的是我脸,你穿这衣服里面穿了內衣,换做其他女人,准是不穿內衣。”
    周沫脸红,胸口有些起伏。
    陆行安瞧着,她脸红的几乎一瞬就让皮肤染上了一层淡粉色,她躲了下,躲开他已碰上她耳垂的手。
    她那点心思,分毫毕露。
    他看着镜子里的周沫,坐去一旁说:“慈善晚会上你打算一直红着脸?怎么我一近距离跟你说话,你就像是跟我亲/热了一回似的害羞。”
    “我没有。”周沫抬头,让自己看上去不怕他。
    陆行安一笑,被叫出去。
    周沫望着他背影,决定就这件了,其他款式都不适合,有深V的,有露背到臋的,不行。
    离开时,郑因要看看周沫的礼服,店员说礼服已经包好了,再拿出来会很麻烦,陆行安拧眉看向郑因,郑因只得作罢,但是心里却十分担心周沫穿的比她漂亮。
    ————————
    到了周末,米妙妙给周沫画了个淡妆。
    周沫儿子嘴甜,花痴地说:“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像个仙女。”
    周沫被儿子夸的笑了。
    儿子去看动画片,米妙妙说:“沫沫,你里面穿胸/罩真的影响礼服美感,不如脱了吧?穿这种昂贵礼服,再穿这种保守的胸/罩,你说你这不是糟蹋礼服?”

  ☆、到了酒店我再脫

周沫很怕在慈善晚会上因为穿着打扮而丢脸,穿不对衣服肯定被人取笑,尤其郑因,但是不穿內衣周沫一样接受不了。
    米妙妙跟周沫研究了一会,两人开电脑查,发现穿这种礼服的女人都不穿內衣,直接真空上阵。
    周沫是女人看了脸红了,简直不敢想象……男人们看了之后。
    米妙妙:“怎么样,沫沫你还坚持穿內衣?”
    周沫朝米妙妙摇头:“不行,什么都不穿我接受不了。”
    “算了,不为难你了。”米妙妙继续给周沫化妆。
    米妙妙化妆很是厉害,毕业后做过这行,但后来有人介绍高薪工作,她就跳槽到了另一个行业。
    到了晚上六点,陆行安的电話打了过来,他到了楼下。
    “我马上就来。”周沫说。
    ————————
    周沫和米妙妙一起下楼。
    陆行安一派严肃着坐在车后排座,周沫过去,米妙妙在车外跟周沫小声说:“你坐后面,总不合适我坐去后面,人家陆老板认识我是哪颗葱。”
    司机打开车门,周沫只好听话坐去了车后排座。
    陆行安瞧着坐在他身旁的周沫,白净小脸略施淡妆,小身子上淡淡的一股子清香,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她窘迫:“到了酒店我再脫。”
    米妙妙上车,解释:“陆老板,我指一家內衣店,麻烦到了给停一下,耽误一会我和周沫进去。”
    陆行安心下明白为何去內衣店,示意司机,听那位小姐的指示。
    十几分钟之后,宾利欧陆停在內衣店门口,店员忍不住往外张望,下车的女人是周沫跟米妙妙,米妙妙冲进店里,找薄一点的胸/罩,最好是蕾丝的,能和周沫身上那件礼服搭配上,周沫身上那款死板的胸/罩,的确显得糟蹋礼服。
    米妙妙品味不赖,选了一件,让周沫去穿。
    由于时间不多,米妙妙看着觉得合适,周沫就直接付钱穿好出门了。
    上车以后,米妙妙玩笑了一句:“沫沫,这內衣是你买的最贵的一件了吧?”
    周沫十分尴尬,心里祈祷米妙妙别再说话了。
    米妙妙去买吃的,买回去跟周沫儿子一起吃,司机在前面停了车。
    ————————
    抵达慈善晚会的酒店,周沫跟陆行安一起入场。
    周沫望着眼前的晶碧辉煌,难免不适应,陆行安见她紧张,不时地伸出手牵着她的手,举止毫不显轻浮,给她的尽是不让她尴尬的舒适感。
    周沫没有排斥,没有他带领着恐怕她会摔倒,还是出别的丑,这都不敢保证。
    有人上前跟陆行安寒暄攀谈,周沫强撑着淡笑,就在陆行安要介绍周沫时,郑因穿着一身水晶装饰银色侧边开衩长礼服,优雅而来,周沫所有的适应都又变得僵硬起来,意识到什么,忙把自己的手从陆行安的手掌包裹中抽了出来。
    陆行安手上一空,望了过去。

  ☆、你不想那滋味?

“陆老板,先忙!”原本跟陆行安攀谈的男人点点头,识趣地离开。
    陆行安每回出席这种场合,都是被女人们所环绕纠缠的男性对象,转身,接过郑因手中递过来的酒杯。
    郑因看周沫:“不好意思,忘了给周小姐拿一杯酒。”
    周沫心里怕惹麻烦:“没关系,陆总和郑小姐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
    马上又有人过来跟陆行安攀谈,聊起有没有机会合作的事。郑因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说,只是大方从容地露出笑容,这是男人们的交际世界。
    聊天时陆行安自然喝了些酒。
    郑因心跳加速,等人离开,她说:“行安,我脚有些痛,新买的鞋子不太合适,你带我去休息一下?”
    陆行安有一张房卡,但他下车以后给了周沫,让周沫去放衣服和包。
    郑启森抽着烟走了过来,陆行安略微笑笑,便跟未来大舅子说话,一时应付过去郑因。
    郑因看着她哥,心里直气。
    两个男人一边攀谈一边往里走,郑因紧跟,观察着陆行安的状态,郑因手机响起,她每天电话都多,今天却一个都不想接。
    郑启森手机也响,接完回头看郑因:“爸的电话你怎么不接?有急事。”
    “什么急事?”郑因接过大哥的手机,转头去说。
    郑因听她爸说孙子发烧了,郑因说:“爸,你孙子发烧了,为什么是我去医院?不该是我哥去?他是孩子爸爸。”
    “什么叫男人要忙正事?我是来玩的?”郑因挂断电话,发烧又死不了人。
    郑因转身,却发现陆行安离开了,不见踪影。
    ————————
    周沫在房间里,身上穿的这件文胸买的匆忙,很不舒服,弯身时后面扣子开了,怎么扣都扣不上,礼服太紧,过于贴身,她只得小心翼翼脫了礼服再扣上文胸,担心外面弄会把镂空礼服弄破。
    陆行安拿出备用房卡,直接开门。
    周沫听见开门声,转头看到是他进来,直接双臂捂住身体吸了一口气。
    陆行安见周沫脫了礼服,以为她要换衣服离开。
    周沫脸红又烫:“衣服有些不舒服,我重新穿,麻烦陆总你先出去。”她怎么能说得出口文胸后面的扣子扣不上这种话,他会以为那是暗示、邀请。
    陆行安盯着她匀称的一双白腿,她虽拽过被子遮住了身体,但却掩不住胸前若隐若现柔软粉/嫩的双/峰,陆行安蹙眉,对她觊觎已久,忽觉奇怪,浑身发热,并伴随着十分强烈的姓交浴望。
    他朝她走了过去。
    周沫心跳加速,与他眼神交织,颤栗的身体感觉到了男人逼近的目的,拿着被子的手直发抖。
    陆行安克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感觉,口干舌燥,他站在周沫面前,一只手攥住了她的腰际,周沫呼吸不畅,努力抓着被子:“陆总,你不要这样出尔反尔。”
    这时,他伸手轻轻拨动她的发,眼神带着无尽的宠溺,几乎是一瞬间,她遮身体的被子被他抢下扔了,周沫双手被他攥住固定,整个身体暴露在他火焰般的视线里。
    “又不是没做过,你不想那滋味?再做一回。”他那薄唇,直接吻向了她的粉颈,缠綿辗转地流连。
    周沫直视着他眼神里的炙热,摇头咬他的肩膀,却忽然感觉一阵阵热量从胸口处透进心里,身体竟无耻的也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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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洞初来乍到,上架首日需要亲们来罩我一下哦!
    上架了有点小激动,首更字数挺多的,具体多少字树洞还不知道,写多少更多少,首定如果好,今后加更也会多的!

  ☆、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跪求首订)

“别抗拒我。”陆行安捧着她的脸,居高临下,感受着两人唇边的灼热气息,用力的吻着她,啃磨着她柔嫩的唇瓣,一呼一吸,都是男人的坚硬浴望:“这滋味你不喜欢么?喘什么?你不渴望?别摇头,你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周沫大脑里一片乱麻,突然想起以前。
    一样是在酒店里,那个在她身上奋力抽挺无数次又重新送进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现在眼前的上司陆行安,周沫排斥他的碰触,但不反感,不会觉得他很恶心。
    周沫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贱,怎么会不反感他?
    “不要这样,我说过了无数了,你再这样,我……”周沫的话未说完,他的大手,已经抚上了她的体下。
    一瞬间,吓得周沫呼吸难平。
    陆行安呼吸喘的愈发地重,喉咙里无比干渴的望着她:“说过无数次什么?告诉我,你说过无数次什么?”
    周沫身体被他压制,动弹不得,甚至……身体一动,就碰上他敏感的关键地方。
    她望着他,说:“我不想跟你这样。”
    “这样是哪样?”陆行安瞧着她,柔韧薄唇在她小嘴上反复地吮舔,气息紊乱:“这样是愛昧?你说你不想跟我脫了衣服做愛?”
    周沫脸已红透,经不住他这番一句句叫人不敢直视的话。
    陆行安喜欢极了周沫这张小脸红起来的样子,镂空礼服她只脫了一半,脫到了腰下方只一点点,露出平坦的小腹,女人姓感的后腰窝。
    他的一只大手搁在她的腰上,来回磨擦。
    一边吻她强迫她跟他接吻,一边说:“每次瞧见你白净的脸在我眼前来回的晃,我都想轻轻啃你几口。周沫,这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说,你就真不想要男人么?”
    周沫觉得身上这股子火是从里点燃的,闭着眼睛:“不想,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却对她不依不饶,大手一带,把她的身子带到了怀里,低头用抵着她的额头,情绪竟是兴奋非常:“别说你没想男人,还会脸红,还会喘,怎么不是在想男人?”
    陆行安说这话时,却是在温柔地吻着她,一遍遍,柔情蜜意的。
    周沫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大多数人酒后乱姓就是这样的感觉吗?可是周沫记得自己没有喝酒,明明没有喝酒,怎么还会是醉了的感觉。
    或许陆行安这样的男人搁在任何女人面前,这样愛昧着,都无法让人抗拒吧。
    周沫摇头,想象中的感觉是一回事,人心和真实决定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出去……”周沫恳求的说。
    陆行安笑,他似乎明白了身体怎么回事:“怎么出去?我们都是成年人,你孩子都生了,又不是背着丈夫偷人,怕的究竟是什么?”
    周沫气愤,咬他手臂,真的用了力气,但是他毫无感觉,依旧眼睛火烫地吻她皮肤,在她皙白的皮肤上找着无尽块感。
    陆行安吻她嘴角:“别闹,你咬我胳膊肩膀我也疼,但都不及我那东西憋得硬着疼。”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身体向前,西裤下支起的帐篷叫嚣着,看那东西轮廓,形状,很是吓人。
    那东西又像是蜷缩在裤子底下,蛰伏着,受到內裤的包裹压制,挺起了圆头,似要破出。
    周沫打也打了,咬也咬了,没用,只能选择理智沟通。
    她说:“陆总,你想玩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相信很多女人愿意陪你,我求你了,我跟你真的纠缠不起。”
    陆行安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向下,周沫一缩,只觉他的一只手抚向了她的胯骨,再往下去,两根手指直接覆上她的內裤边缘。
    周沫的胸他一直不舍得碰,怕爆血管,这会盯着,看着,他体会到了什么是血脉喷涨的磨人感觉。
    他附身,灼热气息喷薄在她的胸肉上。
    “啊嗯……”周沫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难受的低头,男人正埋在她的胸口吃着,舔着,舌尖划过那顶端的小樱桃,身体起了一阵酥痒颤栗。
    周沫微微拧眉呼气:“不要……不要再弄了……”
    身体里划过一股暖流,直朝小腹而下,他的两根手指摸着她的內裤下面:“周沫,你离婚多久了?很长时间没男人碰你了?身子真够敏感,瞧你自己湿的。”
    周沫感到羞耻极了,一动不能动,身体扭着挣扎着,但双手却被他攥住反压在身后墙壁与她身体背部之间。
    她红着眼睛,几乎就要哭了。
    她看着陆行安解开几颗衬衫扣子,解开皮带,裤子滑落掉在地上,皮带扣和地面发出声音。
    他身材很棒,臋很紧绷很翘,男人下身那条內裤,她不敢看,闭着眼睛,但是他用那东西贴了上来,对着她的私秘部位,开始上下磨擦,来回地磨擦。
    周沫无力申吟“啊…嗯…不要…”
    陆行安用力皱眉,额头抵着周沫的额头,两人呼吸都乱,他低头,看着那两处碰在一起,只有她的湿润柔软之处能缓解他硬邦邦之疼痛。
    他要去脫她內裤,周沫不准,双腿直接夹的很紧不让他脫掉,只脫了一点,却怎么都脫不下去。
    陆行安不敢放开她的双手,怕她跑了。
    “周沫,别闹了,我们做过,再做一回你能失去什么?”
    周沫摇头,望着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一个男人可以在自己想要的时候跟所有与他做过的女人去做愛吗?
    陆行安吻她耳垂,她脖颈,她的锁骨,一只手反复柔着她胸前的高高山峰,柔压玩弄得她娇叫出了声音,。
    吸越来越急促,他双眸迷离的望着她说:“放松一点,我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我总不至于自己给自己下这药,要下也是该给你下。周沫,给我一回,我们都不吃什么亏,也没占什么便宜,是不是?”他哄着她,试图让她听话给他。
    周沫惊讶,原来他是被人下了那种药了,怪不得。
    他如果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男人,前几回就不至于把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拿到明面上来,试图说服她。
    陆行安就这么磨着,努力地泄了一回。
    周沫感觉到他发泄出来的热液,隔着她的內裤,他应该不想强迫。
    “隔着內裤摄了,会不会怀孕?”他故意吓她。
    周沫觉得这很恐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他刚泄了一回,那种硬的感觉又来。
    他说:“我不是第一回被下这药,上回被下药,便是五年前上你的那一晚上,几年了,那回你也被下了这药,所以我很舒服,从硬着一直在你身上做到不硬,不知疲惫,从黑夜做到后半夜夸张么,很是夸张,但是吃了那种药真的就必须做那么久,否则会一直硬的发疼,容易昏厥。”
    周沫不了解这种药,原来他吃的这种,是有理智的,只是硬着需要发泄罢了,有强烈的要做的感觉罢了。
    周沫努力呼吸着,胸前那一片狼狈吻痕都是他弄的,可恨又可耻的是,身体感觉好强烈,这五官她究竟对他是否有好感,大概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异性相吸,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说,含住了她的耳垂。
    周沫不睁开眼睛,但闭着眼睛一样忍不住眼前浮现他的样子,衬衫领口敞着,姓感的锁骨,迷人喉结,充斥着男人味道的一切,脫了的裤子,解开的皮带,还有內裤里掏出来的硕大又粗又长的肉器。
    他觉得在外面弄不舒服,要求:“听话周沫,让我进去好么?”
    周沫摇头,“你如果强迫我,不放开我,我不会继续在你公司工作,我拿不出违约金,但我就是不去上班,要命一条,要钱没有。”
    陆行安眉宇间直接阴沉,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倔强。
    周沫掉了几滴眼泪,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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