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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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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小偷也是左右看了一眼就闯过去。
    郑启森回头朝周沫笑,举了举手中不太好看的钱包:“你的品味不是一般的差。”
    周沫:“……”
    ——————————
    医院里,周沫在上下楼的跑来跑去给郑启森缴费用。
    周沫的钱包便宜却很珍贵,大一那年开学爸爸买给她的,算是爸爸在世时给买的最后一样东西。
    周沫一直很讨厌郑启森,但今天多亏了他。
    男人的力气到底比女人的力气大,周沫觉得如果是自己,一定钱包抢不回来,还可能被小偷的刀子伤到。
    郑启森要起床,但嘶地一声感到很疼痛,周沫回来后立刻制止:“你先躺下,医生说不能乱动的,刀子划得不轻,需要缝针。”
    郑启森点点头,靠在床上,脸色稍稍有些发白的对周沫说:“疼是疼了些,但这点伤对于男人来说,不算什么。”
    周沫很纠结,不想跟这种人有关系,却偏偏被他帮了一个忙,还因此受伤,她除了重复的说“谢谢”,似乎再没有别的办法。
    将近五点,医院郑启森这边还没有完事,周沫不好把人扔在这里直接离开,悄悄想着离开的借口。病房里,缝完针的郑启森躺了会恢复了些,麻药也过了劲,周沫刚要开口说去接儿子,郑启森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接了:“sorry行安,你们去吧,我受伤了在医院,刚缝完针。”
    周沫一听对方是陆行安,下意识害怕。
    郑启森视线盯着周沫,跟那边说道:“没什么事,大街上跟你公司的周小姐偶遇,帮她从小偷手中抢回个钱包,所以就光荣的为周沫受伤了。”
    周沫:“……”
    …………
    【树洞在外地,白天在高速上走了一天,晚上才来码字,么么新年快乐!我苦逼的去睡咯~~】

  ☆、有他在你身边,不方便跟我说话是吗?

周沫听到陆行安问了是哪一家医院,病房在几楼,她不由地心里一紧,怕他会来。
    郑启森挂断了电话,并没有说陆行安到底来不来。
    周沫马上站起来说:“郑老板,我儿子马上就要放学了,我得先去接孩子。”
    “你怎么走?”郑启森拿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作势就下床。
    周沫让他别动,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伤无碍,我本也没打算住院,医院空气太差。”
    随即他做出一副很嫌弃医院环境的样子。
    办理手续总共办理了二十几分钟,周沫头疼,算计着接儿子的时间,不放心孩子回家自己在楼下下车站着等大人,遇到坏人怎么办?
    以前周沫不觉得这种情况可怕,后来她看新闻,竟然还有人光天化日敢抱起别人家的孩子转身就走,简直猖狂。
    周沫最后只得打给老师,麻烦老师把孩子先扣在学校,等妈妈去接了再走,保证半小时之内肯定到学校门口。
    郑启森让他司机开车来医院接他,办完手续时司机到了。
    郑启森下楼,周沫照顾着他下的楼,比如按电梯的按钮,要她帮他按,他的手臂一抬起来恐怕会扯动肋骨处的皮肉,而他却是故意为难周沫,偏不用另一只手按按钮。
    周沫欠他一个人情,只得效劳。
    两人到了医院外面,郑启森让她把他扶去公司那辆车的方向。
    司机下车,立马殷勤地打开车门,询问了两句老板伤势,却瞧见老板心情似乎大好。
    郑启森转头看着周沫,目的性的视线盯着她白净的脸:“你先上车。”
    “不用了郑老板,这里外面有公交车,特别方便,今天谢谢郑老板了。”周沫还扶着他,努力笑的说。
    郑启森眉宇间似是有些不悦:“送你一程,这似乎没什么特殊目的,我的车快,周小姐何必拒绝我的一番好意?”
    周沫心里是十分不愿意的,但郑启森这样说了,好像是在指责她不知好歹一样。
    周沫点头,先坐了进去。
    郑启森笑了笑,弯身也上车。
    上车时,他这回动作不注意,的确扯动了缝针伤口,周沫害怕的问他:“伤口没事吧?”
    郑启森仍是意味深长地朝她笑:“没事,别太紧张。”
    周沫尴尬的点了点头,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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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启森的司机把车缓缓驶离医院。
    而医院內,另一辆车上却下来一个男人,身高腿长,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正式黑色西装。
    陆行安进了医院,并上楼。
    护士却说:“郑启森先生在五分钟前已经出院了。”
    陆行安他望着空空的病房,薄唇紧抿,脑海里一瞬闪过种种画面,莫非是,两个人一起离开的?
    ————————————
    周沫坐在郑启森的车上,比坐在陆行安的车上还透不过气。
    郑启森这个人周沫不甚了解,他的私/生活混乱这是一定的,又是陆行安的未来大舅子这身份……他儿子的妈汪水晴去公司打过她一巴掌作为警告。
    想来想去,周沫就觉得周围都是带有压迫感的气息。
    他受了伤,也不知道要拿这个受伤的事做文章多久。
    前方红灯,司机稳稳地停了车。
    郑启森抽出一根烟,搁在唇边,另一手去掏打火机,但打火机在他的休闲西裤口袋里,手从另一边去摸,颇为费力。
    “周沫,帮我把打火机拿出来。”他很自然地语气说。
    周沫看了一眼,打火机的裤袋在靠近她的这边,他至于够不着?
    郑启森再次试了,拿不出来,裤袋的设计似乎比较深。
    周沫只得帮忙,郑启森看她把手伸了进去,那手指游移在他的腿上时,他承认身体真的因为她变得下半身酥了。他眼中,周沫不同于别的女人,光是那份眼睛里的清澈就是其他女人没有的。
    周沫把打火机拿了出来,递给她。
    郑启森眉峰一挑,接过打火机点着了烟,抽了一口。
    他并没有过分的为难周沫,见她尴尬,也不多制造让她尴尬的事,只是稍微逗一逗她,提醒她,他对她有那个心思,并且逐日强烈。
    他抽着烟,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周沫看了一眼号码,是陆行安打来的电话。
    周沫接了:“有什么事吗?”
    她不敢叫一声陆总,担心郑启森听见多想,倒不是在乎自己,下意识她是怕郑启森发现陆行安这个未来妹夫对他妹妹郑因感情上不忠。
    陆行安问:“你人在干什么?”
    周沫想了想说:“去接我儿子放学。”
    “我开车过去送你们母子回家?”他试探一句,接着那边是嘭地一声关车门声音。
    周沫赶紧说:“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
    陆行安在那端笑了似的,略阴郁的笑:“跟郑启森在一起,在一辆车上,有他在你身边,不方便跟我说话是吗?”
    他的语气很差,说的话也是带着他身上的那种脾气,周沫不便解释,也倔强的觉得没必要解释,在不在郑启森的车上又关他什么事。
    “没事我先挂了。”周沫装出很平常的语气说,然后,就真的按了挂断键。
    按完挂断键,周沫看了一眼郑启森,恰好他也在看她,周沫心跳加速,心里是想,自己挂的很快,他应该没看到那个打来的人是陆行安吧?
    没看到的话,她就放心了。
    陆行安之后没有再打过来。
    郑启森抽完了半根烟,他问:“上次汪水晴打了你一巴掌,我给你道歉,周沫,对不起。”
    周沫怎么好意思,忙摇头:“没关系,是汪小姐误会我了,相信以后不会了。”
    郑启森抽了口烟稍作琢磨,才道:“不算误会,汪水晴对我所认识的女人都试着下过手,我公司的事忙,所以很少管这些事。我跟汪水晴早已经没有了关系,我们有孩子本就是个错误,但孩子毕竟无辜。这次汪水晴打了你我很抱歉,这种事情下次不会再发生。”
    周沫有点慌,郑启森解释的这些话让她变得更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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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抵达安安学校的时候,周沫的手机再次响了。
    郑启森瞧了一眼,周沫说:“是我儿子的老师打来的。”
    “你好,李/老师。”周沫接了起来,听了听那边老师说的话,忍不住皱眉,在郑启森面前她压抑着什么事情不敢说,只说:“好的,把电话给他吧,麻烦李/老师了。”
    老师的手机很快就换成了另一个人接听。
    周沫听着那边的人说话,忍住要说几句的冲动,但一想郑启森在,她便不敢开口,心里明白,他也是知道郑启森在车上,才料准了她不敢张扬的跟他争吵。
    况且老师也在,吵起来只会难堪的让儿子成为笑话。
    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一个人接听电话,是她儿子。
    周沫叮嘱:“你要听话,等妈妈过来接你,不准缠着他玩知道吗?”越是接触儿子跟他越是亲近,周沫很担心。
    儿子答应了妈妈,一定听话,周沫叹了口气,按了挂断键。
    郑启森问她:“怎么了?你儿子被人接走了?”
    “是的,孩子被接走了。”周沫想了想,找借口说:“我不去我儿子的学校了,麻烦郑老板在前边把我放下就行。”
    “我送你回家?”他问。
    周沫摇头:“我约了接走孩子的人,要谈一谈。”
    郑启森想了想,吩咐司机:“就前面给周小姐停车。”
    他以为是周沫前夫接走了孩子,家事他搀和不得,只得作罢。而下车的周沫却想,那人到了学校,郑启森车的怎么还没到学校?却不知这是郑启森让司机故意绕道,只为路上想跟她多说两句话。

  ☆、陆行安说:别闹,大街上打情骂俏我还不适应

周沫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心在滴血,因为陆行安这一闹,她又要掏出至少二十几块的冤枉钱!
    陆行安的黑色路虎停在街道边上。
    周沫乘坐的出租车抵达时,车费一共是18块,周沫给了司机钱,说了谢谢,肉疼地下了车,关上车门。
    她一眼就瞧见那辆路虎和车身旁倚着的表情很是騒包的男人。
    周沫的儿子在一旁玩儿,不时地抬头看那个长得五官精致的陆行安,好冷的人。
    陆行安不陪他玩,他就干脆自己玩好了,只要爸爸在,就开心喽。
    周沫没管儿子,直接站在了陆行安的面前,问他:“陆总,你为什么来接我儿子?能不这样吗?”
    “我怎么样了?”陆行安墨黑的瞳仁直接注视着她,薄唇微动:“周沫,你当我陆行安是什么?对我还有一点起码的尊重在吗?我去应酬,好心好意让你早些下班回去休息,而你却把这个时间变成了跟郑启森的幽会时间?”
    周沫觉得他这话说的难听。
    她争辩道:“我下车去给我儿子买东西,郑启森在大街上看到我了,他一直跟着我可是我不知道。我买完东西等公交车时才看到他,有小偷划破了我的包,抢走了我包里面的钱包,他挺身而出,因此受了伤,我把他送去医院难道这是不应该的?幽会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不是所有人都每天无事可做只清闲的忙着幽会的。”
    周沫这会儿有点倔强,语气也不好。
    陆行安瞧着她,气着气着不觉就笑了笑,周沫这算是把“跟郑启森幽会”这句话想成归类为了难听的话?这说明她的意识里,跟郑启森沾边的幽会是很不好的事情?
    “妈妈,你遇到强盗了吗?”安安仰着小脸紧张地问。
    周沫摇头:“不是强盗,是小偷。”
    儿子强盗和小偷还有劫匪完全傻傻分不清楚,把笤帚叫扫地的,去年更是严重,有时候安安本应该跟别人说“我刚刚告诉你了”,安安却是总会说成“我刚刚问你了”把“问”和“告诉”当成是一个意思的词,常常搞得人无语凝噎。
    安安又问妈妈:“那你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
    周沫被儿子逗笑,柔和了些:“别担心,妈妈没有受伤。”
    陆行安望着周沫的脸颊,此刻有些红润,小嘴也是粉润的很。
    周沫跟她儿子说话就变得无比温柔,这似乎让他有些羡慕,为何她跟他说话就像个刺猬一样?浑身仿佛长满了扎人的刺,明明就是那么弱小。
    陆行安抱起了周沫的儿子,搁在车后排座位上。
    “你让我儿子下来!你是强盗吗?”在陆行安迅速关上车门时,周沫扑了上去。
    陆行安轻易抓住她的两只手,低头看她:“别闹,大街上打情骂俏我还不适应,上车再说。”
    他放开了她,转身上车。
    周沫站在车外,不知道这样的纠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失去这个兴趣?
    陆行安放下车后面的玻璃,安安说:“妈妈,快上车啊!”
    周沫看着儿子:“下车!”
    安安说:“妈妈,我不知道怎么下车,车门锁上了,我要从车窗子爬出去吗?”
    周沫气愤,这是什么跟什么?!
    陆行安点了根烟,回头看周沫:“你如果不走,我跟你儿子先走了?订了位子吃饭。”
    周沫:“……”
    现在周沫儿子对陆行安一点都不害怕,把他当成爸爸,他说什么儿子都信,他怎么做都是儿子眼中的帅爸爸,他一出现儿子就开心,儿子小心翼翼的讨好在一旁,他的这个儿子是很卑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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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上车,车行驶到了繁华的市中心。
    陆行安打开车门,周沫也下车,虽然不知道他下车干什么,她猜想,也许他是放她和她儿子下车?
    周沫抱着儿子下车,“小心,别踢了车座椅。”颜色很浅,周沫怕儿子给他车上弄脏。
    “给我,我来吧。”陆行安伸臂替她把孩子抱了下来,小家伙有点沉,周沫抱着孩子越发地力不从心。
    陆行安眼中,周沫纤瘦的就跟个女孩子一样,打扮和外表,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五岁孩子的妈妈。
    陆行安领着周沫儿子,往名品店里走。
    “去干什么?”周沫追了上去,试图抢回儿子,但儿子拽着陆行安的手就是不放开了。
    周沫皱眉,小家伙装作没有看到。
    陆行安回头站定:“你包坏了,我送你一个。”
    “我不要。”周沫摇头。
    陆行安也不与她多周/旋,几次类似的这种情况她都是执意不要,这次想必也不例外。
    小鬼头看了看爸爸,看了看妈妈,站着不动。
    陆行安打量了下周沫背着的包,款式普通,但却是名牌,周沫被他打量的尴尬,脸红地解释说:“我的包跟这里的包不同,我的是……”假的两个字周沫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其实这包不是周沫的,是米妙妙买完不喜欢给她的,A货,花了多少钱周沫却不知道。
    陆行安很懂她,意思是这包是假的?
    周沫的脸简直已经红得要变成煮熟的虾子了。
    陆行安抱起孩子,完全把这孩子当成拴住周沫的利器,宠溺地说:“宝贝,跟叔叔进去帮你妈妈选两个好看的包?”
    “好。”安安答应。
    陆行安抱着孩子就走进了香奈儿专卖店。
    周沫跟上去:“陆总,你站住好吗,我不需要这里的包包,你买了我也不会要的,拿回去给郑小姐背吧,总之我不会要!”
    在周沫紧张不已的时候,人已经抱着孩子进去了。
    周沫自卑,没有勇气进去,会被人当成土包子,会被人当成陆行安的情/人,想一想都受不了香奈儿专卖店里店员的目光。
    周沫透过橱窗看到陆行安的身影,他放下了孩子,在挑选香奈儿包,一个粉色的,一个黑色的,款式不同。
    店内的女店员殷勤地介绍着,抬头看着陆行安,赏心悦目的男人每个女人都爱多看几眼。
    周沫儿子似乎在给陆行安意见,陆行安也朝孩子点了点头。
    周沫简直要被急疯了,他虽钱多,可也不能这样。
    周沫坚定,绝对不会要这包的,他买回去难道要放着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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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会儿,陆行安从店里走了出来。
    拎着两个包包袋子,朝她走来。
    周沫无动于衷,倒是她儿子说:“妈妈,两个包包漂亮阿姨说七万多块,那是多少钱?”
    孩子对钱数还是没有概念,只是觉得爸爸好有钱。
    “我不要。”周沫脸色不太好。
    陆行安脸色一样黑了下来,他其实不擅长哄女孩子,也从没有主动追求过女人,在他看来,周沫虽然生过孩子已是个女人,但他就认为她还是个任性的女孩子,跟郑因那种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要是不要?”他的语气不悦。
    周沫抬头,两人四目相对,陆行安就像是在跟女朋友或是妻子吵架一样,攥着包袋子的手指用力,骨节发白。
    周沫也气,为什么他买的东西她必须得要?
    七万多块,两个包包,他有钱是他的事,她没有理由要他的东西。
    “我不要,说了好几遍了!”周沫说。
    陆行安对视着她,攥紧了周沫儿子的小肉手,手上一松,把两个香奈儿包包扔在路上:“不要就扔了吧,留着没用。”
    安安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妈妈……”
    周沫被气得眼圈发红,别过头去,眼泪就要出来了。

  ☆、追求女人方面茅塞顿开的陆行安

安安去到周沫身边:“妈妈。”
    孩子还太小,但孩子也知道爸爸妈妈是吵架了。
    妈妈被气哭了,爸爸也生气了,至于这次吵架怪谁,安安觉得是怪爸爸,可安安又怕爸爸走了不再回来,所以安安不敢说话,不敢管大人的事情。
    周沫带过了儿子,不让儿子再去陆行安的身边。
    陆行安的脸色依旧十分难看,手攥着拳,一眼都未瞧地上的两个香奈儿包。
    周沫不跟陆行安说话,也不看他,努力让眼泪全都回去,因为他而哭出来那就太丢人了。
    “妈妈,你哭了吗?”安安抬起头看,关心妈妈。
    周沫摇头,摸了摸儿子的小脸儿,却不看他,此时周沫那倔强的样子恰好是陆行安最不喜欢的。
    “叔叔。”安安转头又去叫另一个。
    陆行安看了眼孩子,眉目仍是阴沉。
    很快他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就接了,听了片刻,陆行安皱眉说道:“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带着怒火挂断了电话,接着视线又落在周沫身上,最终只顿了顿,最后大步离开。
    安安说:“妈妈,叔叔走了。”
    “走了就走了,你怎么那么喜欢他呢?一张臭脸,他哪里好了?”周沫生气,可是又觉得这不怪儿子,可能父子之间也会相吸。
    安安看向上车的陆行安,爸爸的背影很快消失,接着黑色路虎也缓缓开走,一股子失落在孩子心中。
    安安看着地上的包说:“漂亮的阿姨问爸爸是给谁买的,爸爸说,是给老婆买的包,妈妈,你还骗我,那就是我的爸爸!”
    “是叔叔。”周沫跟儿子强调。
    安安偷偷在心里叫了一声爸爸。
    周沫望着地上的两个包,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一定不会要的,但是两个包七万多块,就这样扔在这里了吗?
    现在走路经过的人都会看一眼包,再看周沫和孩子。
    “那是我爸爸给我妈妈买的两个包,很贵。”安安见到一个阿姨过来,立马解释说。
    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走了。
    周沫叹气,如果自己和儿子转身走了,不出五分钟,这两个包准会被人惊喜地捡去。
    ————————————
    周沫捡起了包,跟儿子直接回了家。
    米妙妙比周沫母子先回来,去开门,看到周沫拎着两个香奈儿的袋子,惊讶的问:“沫沫,你怎么了?大手笔啊。”
    “不是我买的。”周沫一脸无奈。
    安安说:“妙妙阿姨,是我爸爸买的。”
    “你爸?”米妙妙超大声音,看向周沫,这孩子的爸爸?
    周沫放下东西去洗手间里洗手,米妙妙也跟了过来,周沫抬头跟她说:“是我老板买的。”
    米妙妙:“……”
    周沫把关于陆行安的事情全都说了。
    米妙妙听完吃惊地睁大眼睛,用手指尖轻轻地捂着嘴巴:“这未免……也太劲/爆了吧……”
    周沫跟米妙妙一前一后从洗手间里出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周沫跟儿子说:“先写作业,妈妈马上就做饭给你吃。”
    “哦!”安安点头,乖乖的去写作业了。
    客厅里,周沫头疼地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里小声的跟米妙妙说:“安安叫他叔叔,但是他转身刚走,安安立刻又说那是爸爸,这是父子心灵感应还是什么?这孩子认爸爸也认的太准了吧。”
    米妙妙啧了两声:“沫沫,你也不能说是安安这孩子认的准,孩子肯定是要管男的叫爸爸对吧?但是你这几年身边有男的吗?屈指可数!恐怕回国后陆行安是第一个在你身边的男人,孩子不认准他是爸爸还能认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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