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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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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妙妙啧了两声:“沫沫,你也不能说是安安这孩子认的准,孩子肯定是要管男的叫爸爸对吧?但是你这几年身边有男的吗?屈指可数!恐怕回国后陆行安是第一个在你身边的男人,孩子不认准他是爸爸还能认准谁是爸爸?认准我这个阿姨吗?”
周沫被米妙妙白了两眼,不说话了。
米妙妙又说:“你对陆行安讨厌吗?”
周沫看米妙妙,点头:“讨厌。”
米妙妙一下子就笑了:“你这是真讨厌他的样子?跟撒娇有什么差别?男人多半会看成这是不太讨厌。”
周沫无语了,那要怎么说,拿着一把刀在手里再说“讨厌”两个才算讨厌?
米妙妙发扬着八卦的精神,顿时就不当成闺蜜姐妹的事情了,八卦起来:“诶,沫沫,你说说看,当你知道你儿子是陆行安的种时,什么感觉?有没有心理满足过一下下?”
“为什么要心里满足?”周沫实在不懂。
米妙妙觉得这真没法子沟通了。
“还让我说的多直白你才懂?”米妙妙看了一眼卧室里,孩子在写昨夜,她凑过去说:“你儿子是陆行安的种,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五年前跟你那个过的男人是他陆行安啊,那次虽然是哥意外,但是你也希望是个长得帅的有气质的男人跟你意外一晚上吧,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求这种好事都求不来呢,偷着笑吧。”
周沫摇头,真的没有那种感觉。
米妙妙:“突然脸红什么?”
周沫继续摇头,不说话。
“不打算让他们父子相认?”米妙妙问。
周沫苦恼极了:“怎么相认?陆行安也许很快就会跟郑因结婚了,郑因很讨厌我儿子,再知道是我跟陆行安生的,不背地里欺负我儿子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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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半山别墅里,陆行安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书本,毫不留情,朝陆行远的脑袋就打了下去。
下手不重,但也把陆行远打的抱住脑袋。
“你他妈干什么?想打死我?”陆行远抱着脑袋朝他大哥吼。
陆行安瞧着这个没出息的弟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一次又一次的月考结束,然而,你给我们带回来的是什么?是这不光没及格,还一次比一次差的成绩?英语,就打了14分?你他妈是给我闭着眼睛填的卷子?!陆行远,你知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就无法挽回,你小子高中生活过的未免太舒心了!”
陆行远眨着眼睛,看那卷子,顿时没了底气。
但是在他哥陆行安面前,他还是习惯性的嘴硬:“我就不相信,你上高中的时候能比我成绩好到哪去?”
陆行安:“……”
他竟是无言以对……
家里有一个佣人奶奶,如今已经六十多岁,正是见证过陆行安高中凄惨成绩的老人,听了陆行远说他哥陆行安的这话,忍不住回过头去用手捂着嘴偷笑。
“你小子,跟我出来!”陆行安拎着他弟的衣服领子。
陆行远老实跟着,谁让自己年纪小没能力得靠大哥和老爸还有亲妈呢。
考完试,他去酒吧喝酒,打球,反正就是要玩一天放松一下,谁知竟然被人告密,被他哥逮了回来。
外面车里,陆行安点了根烟。
“给我一根。”陆行远也要。
陆行安眼神凌厉地瞧了眼他弟,把烟拿到一边去,不给他弟。
陆行远冷哼了声,说道:“我那该死的班主任,竟然把我的月考卷子当天就批了?哥,你不会是泡上我们班主任了吧?那好像不是你的菜!你倒真是老少皆宜……”
陆行安又给了他弟脑袋一下子。
“我问你点正事,老实说。”
“我说,我一定老实说。”陆行远捂着脑袋,觉得再被打就打傻了。
陆行安望了一眼别墅外面:“你谈过恋爱没有,主动追女孩子的那种。”
“谈过,怎么了?我就喜欢主动追不喜欢我的那种,过瘾!”陆行远对他哥感兴趣了。
陆行安吐出一口烟雾,没说具体怎么回事,只问了他弟,怎么样才能追到女人?就是那种比较害羞,不善表达,倔强被动型的女人。
他弟陆行远给支了一招。
陆行安疑惑:“让她去帮我买一束玫瑰花,替我去送给其他女人?你确定她会吃醋不是生气?”
陆行远看弱智一样的看他哥:“哥你这就外行了吧,吃醋就对了,说明她心里有你了。至于生气,生气不是更证明她吃醋了?不吃醋她为什么生气?这个办法我跟你说,百试百灵,如果她吃醋或生气了,说明她对你有感觉,之后你就对她好,慢慢她就逃不出你手掌心了。这个时候千万别送她东西,不是每个女的都喜欢礼物,什么香奈儿,你埋汰人家图你钱呢?”
32岁毫无恋爱经验的陆行安听了17岁恋爱经验丰富的弟弟陆行远的话,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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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沫正常上班。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装,包臋短裙,半袖的上身小西装,头发梳着利落的一个马尾。
皙白的颈,纤细的手臂,还有两条匀称的白腿,无不是白的让人晃眼。
陆行安早晨来到公司的时候,她正从楼上抱下一摞A4纸,准备放进他的办公室。
周沫完全想不到他会这么早就来公司。
陆行安替她打开办公室门,周沫点头:“谢谢陆总。”然后就低头走了进去。
从他身边经过时,她问道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
周沫摇了摇头,屏住呼吸,刻意忽略他身上清晨的特殊味道。
周沫心里忐忑不已,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昨天脸色那么难看,这会儿的样子却还不错?
周沫指着沙发上的两个袋子说:“陆总,这两个包我真的不能要,放在那里了。”
说出这些话时,周沫本是做好了挨骂的准备的。
“放着吧,你先出去工作,昨天的事,对你说声sorry。”陆行安坐下语气平常道。
周沫抬头,忍不住看他,五官还是他的五官,但却觉得今天他哪里不对了。
陆行安抬头,与她四目相对:“怎么了?”
“没事啊,我先出去工作了。”周沫点头,然后转身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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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室里面,周沫心不在焉地在工作着。
陆行安冷不防地不找茬、不毒舌,也不发脾气,她居然会很不习惯。
周沫放下手中的圆珠笔,视线看着电脑的键盘,摸了摸,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难道自己被他给逼的有了受虐倾向?
到十点多,周沫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接起:“你好,郑老板。”
郑启森直接问她:“周沫,中午能一起吃个饭吗?”
“对不起郑老板,我……”周沫努力想着借口,却一时想不到什么借口。
郑启森听出她的为难:“这样,我不需要你陪我吃饭,你给我送一份外卖过来,我家附近没有好吃的饭菜,身上缝针的地方一动就疼,不想下楼。”
周沫:“……”
这时张秘书敲门,周沫说:“郑老板你等一下,我这里有点事。”
挂点了电话以后,周沫起身。
张秘书说:“陆总叫你呢。”
周沫点头,马上转去陆行安的办公室。
陆行安头也不抬的朝她吩咐:“出去帮我买一束红玫瑰,花里放一张卡片,写几句话。”
“卡片上要写什么?”周沫诧异,买花?
☆、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陆行安没有送过玫瑰花给郑因,以及其他女人,他着实不知道卡片上应该写些什么,他弟陆行远事先也没说。
写上暧/昧的话?对郑因他从来都说不出口。
这会儿周沫就在眼前,他不好打电话再问陆行远,便说:“写些什么你随便吧,看着写,花是送给郑因的。”
说完这话,陆行安仔细观察着周沫的表情。
周沫只是稍微停顿了下,最后点头。
周沫出去后,陆行安烦躁的合上手里的文件,手指捏着眉心,突然不知道自己这究竟是在做什么?用这种手段试探一个女人对自己是否有爱意?
他头疼,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做起如此幼稚的事。
一直以来,都是背后想方设法讨好他的女人数不过来,而今他却在想方设法讨好一个叫周沫的女人。
从周沫的表情他什么也没看出,她似乎一直都是那个样子,淡淡的,喜欢在他面前低着头掩饰自己。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他接了,声音清冷:“我是陆行安。”
“我是陆振军!”陆父学着儿子的口气。
“爸?”他皱眉,老头子打来干什么?
陆振军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严肃的传了过来:“下班以后,你哪里也不要去,回家来一起吃顿饭,开车接上郑因。”
陆行安点头:“吃饭?没问题。”
陆振军不再废话,挂断了和儿子的通话。
陆行安此时薄唇微抿,他看着被撂下的电话,点了根烟,若有所思地在办公室里吞云吐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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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离开公司,直接上了一辆空出租车。
周沫以前没有帮老板给女人买花的经验,但印象中周沫觉得,助理或是秘书帮老板买花送给女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周沫就去问了张秘书。
可是,张秘书直接摇头说:“你问错人了,周沫,我来公司上班已经快五年了,还从来没有帮老板给女人买过花。”
周沫:“……”
这会儿上车,周沫先是打114问了花店地址。
确定了花店地址,她让出租车司机把自己送过去,抵达花店,下车时周沫给钱,记得要了出租车发票,这要拿回去公司报销。
进入花店,周沫要了一束红玫瑰,店里就有卡片,周沫挑选了一张。
“小姐,是你自己写呢?还是我们代劳?”花店的女人问道。
周沫想了想,说:“我的字不好看,麻烦你帮我写一下吧。”
花店的女人笑了笑,拿出笔在卡片上开始写字。
周沫哪敢在卡片上写字,郑因如果知道这卡片上的字是她写的,还不一怒之下把花全扔在她的脸上?
周沫想想就觉得一阵恶寒了。
花店的女人写好卡片,递给周沫看:“小姐,你看这样写行不行呢?”
周沫接过卡片看了看,上面写着: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这是一句情话。
“可以的,谢谢。”周沫把卡片还给了花店的女人。
那女人去包好了玫瑰花,卡片放进去,最后递给周沫。
周沫抱着一束花走出花店,拦出租车,她身上穿着合适的套装,基本可以看得出她是某个公司的职员。
上了出租车,周沫说了公司的地址。
周沫低头看着这束花,红玫瑰很漂亮,也很香,她拿着小心翼翼的,怕弄坏了,毕竟是他送给郑因的。
周沫看着车窗外的街道,不觉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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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公司,周沫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
低沉有力的一声:“进!”
周沫推开了门,拿着一大束玫瑰花走进了陆行安的办公室:“陆总,玫瑰花买好了。”
陆行安皱眉看了她一眼,接过她递过来的玫瑰花。
他低头看了眼,里头一张客片,他拿了出来,看了看,上面写着:我想你的时候最缠綿,无论我们相距多远。
陆行安问:“这句话是你想的?”
“不是。”周沫摇头解释:“是那家花店的店员想的。”
陆行安点了点头,只是把卡片搁在一旁,对她说:“出去工作吧。”
周沫老实地出去。
在助理室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周沫要回家,却被陆行安的一个电话叫住,他说:“我在贵廷跟郑小姐吃饭,花被我忘在办公室了,你进我办公室去拿花,再坐车送到贵廷。”
周沫:“……”
她十分不愿意做这种事,但是,助理似乎也就是专门做这些乱七八糟事的。
周沫先去拿了花,却发现卡片不在了,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卡片,她打给陆行安:“陆总,花里的卡片怎么没有了呢?”
这会儿周沫还在翻找。
那端男人说:“没有别找了,送来。”
“好的……”周沫灰溜溜地挂断电话,抱着一束花离开公司。
公司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一路直奔贵廷大酒店。
下班高峰时间堵车,周沫一遍遍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接孩子要来不及了。
出租车堵在路上,周沫问司机,司机说堵多久还不知道,周沫理解,只得打给米妙妙,还好米妙妙没有出差,能帮她接一下儿子。
米妙妙却说:“周沫,你脑子没毛病吧,帮你儿子的爸爸给其他女人送花?你真大度。”
周沫无语:“虽然是我儿子的爸爸,但是他跟我没有关系,郑因才是他的女朋友。”
“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好感没有?沫沫,你就是太木头性格了,你对他的这好感不一定是来自于他本人,多半是来自于他是你儿子的爸爸,潜意识里,你对他就会有感觉的吧。”米妙妙分析着。
“打住,不要说了。”周沫不想理论这件事,喜不喜欢他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米妙妙最后说了一句:“反正我觉得你不应该帮你儿子的爸爸送花给那个郑小姐!万一人家父子有相认的那一天,这个后妈一定会虐待你儿子的,帮送花也是得给好女人送啊,这种货色值得你去送花吗?”
周沫莫名地有点失落:“妙妙,你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个小助理罢了,干预不了那么多。”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就抵达了贵廷酒店门口。
周沫挂断了电话,准备进去。
周沫一想,不知道陆行安和郑因在那一层用餐,便拿出打给他。
陆行安很快就接了,让她在楼下等着他。
周沫抱着一束红玫瑰格外显眼,很是尴尬,不多时周沫看到陆行安一身西装革履从晶碧辉煌的酒店走出来,身型挺拔,迈着长腿,笔直地朝周沫走来。
“陆总,你要的花。”周沫把玫瑰递给他。
陆行安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一只手夹着香烟,一只手攥起她的手把她带到了他的车旁,隔开门口与她站在一起,他问:“只用一束玫瑰求婚,是不是显得太简单?”
周沫抬头看他,有一瞬的愣住,求婚?跟郑因求婚?
陆行安望着周沫那股子失神的样子,不觉嘴角微勾:“我事先没有准备求婚的戒指,你是女人,你认为我成功的几率大不大?”
周沫还是有些发懵,米妙妙说的话她有几句听进去了,倒不是认为自己和陆行安会怎么样,只是觉得未来的日子还很长,陆行安和儿子会不会有相认的可能?如果相认了,陆行安一定会争夺儿子的抚养权,而陆行安娶的妻子是郑因,那儿子还有好日子过吗?
周沫想了很多,但又知道自己管不了这些事,自己又不是陆行安他妈。
周沫诚实地摇头:“陆总,我不知道你成功的几率大不大。”
周沫别过头去,这个问题太不好回答了。郑因非常喜欢陆行安,而陆行安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男人的内在方面,他在外人面前也是温文尔雅,至于私下里他的下/流方面,想必也是郑因喜欢的吧。
陆行安身上散发着一股他身上专有的味道,伸手扳过她的脸,轻声问:“你这是什么表情?不高兴了,嗯?”
☆、越是心痒,越是放不开(2更)
周沫摇头,自己为什么会不高兴?没有理由。
陆行安的眼眸里似有星辉般地盯着她看,明明没有天黑,但他的眼眸却看着格外的璀璨耀眼,周沫一时没能移开目光。
陆行安对女人不了解,此时望着周沫,他在判断,她是否吃醋了?
周沫被陆行安这样盯着看,难免脸颊就微微地红了起来,习惯性的动作又是低头。
陆行安了然,周沫低头时一般代表她的心情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只能低头。
“这婚还是不求了,反正今天也没有准备戒指。”陆行安手中那一束玫瑰花,他递给了她:“这花送给你了,不喜欢你可以扔,下回重新买。”
周沫再一次的愣住,这婚说不求了就不求了么?
陆行安指着路边:“我还有事,你先去叫一辆出租车回家,费用公司报销,都算在你给我送花的这一趟上。”
周沫还处于迷糊中,他却已经先离开了。
手中的这束花,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一开始,周沫不知道自己为何有点庆幸他没有去求婚,然后想了半天,周沫认为自己肯定是怕儿子将来有郑因那样的一个后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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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上楼一趟,大概十几分钟之后他走了出来,发现酒店外面已经没有了周沫的身影。
他本想开车送周沫,但想起他弟陆行远说的话,男人都喜欢若即若离吊胃口的女人,所以女人也应该喜欢男人的若即若离,越是心痒,越是放不开。
陆行安32年来没有这样追求过女人,倒是起了心痒的心思,不追到手不罢休。
郑因还在上班,朝九晚五的却十分不守时,她只是在家族的企业里混个日子罢了,公司的大事有大哥郑启森做主,而她,只是想混到嫁人那天,心中理想的是做另一家企业的总裁夫人,反正就是对工作这事完全不感兴趣。
陆行安的车来了,她下楼。
“行安,我今天穿着的裙子漂亮吗?”郑因上车以后问驾驶座的男人。
陆行安看也没看,启动了车:“漂亮。”
郑因转头,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敷衍,心中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但却不敢跟他闹。
这一路上,郑因想跟他说话却说不成。
陆行安是大忙人,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一直到了陆振军住的那栋洋房他的电话才算消停。
陆行安停好了车,跟郑因一前一后的走进洋房。
陆行远放学直接来了这边,他妈林静怡陪在陆振军身边,让陆行安诧异的是,小姨沈敏居然也在。
一家人看到陆行安和郑因回来,各使眼色。
陆振军说:“既然人回来了,就都到餐厅坐下吧,准备开饭。”
林静怡扶着陆振军到餐厅那边去,后面的人陆续跟着,陆行安跟郑因挨着,坐在一起。
开饭之后,陆振军先吃第一口。
这时沈敏开口,问向了陆振军说:“姐夫,你有多久没跟行安坐在一块儿吃饭了?”
“几个月了?一年了?记不得了!”陆振军用看逆子的眼神看着那个儿子。
陆行安笑了笑,说道:“爸,不是我不回来陪你,我是怕你吃饭时生气对身体不好。”
沈敏叹气的说:“唉,行安的妈妈去世的早,要不然,行安也不会是这个性子,我姐管孩子管的才叫一个严厉。”说完这话,沈敏又看向陆行安:“行安,你不能总是气你爸了,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们毕竟是最亲的父子。”
陆行安面无表情,放下碗筷,点了一根烟抽。
陆振军咳了一声:“吃饭就别抽烟了,放下。”
“放下,放下吧。”沈敏去抢下这外甥手里的香烟,捻灭了,给这个脾气差的外甥使了使眼色。
陆行远埋头吃饭,不理他们的事情。
郑因是外姓的人,此刻也插不上一句话。
陆振军的二婚妻子林静怡笑了,对丈夫说道:“行安和行远都是你的儿子,但两个人的性格真是截然不同呢,行远就比较听话一些。”
沈敏无比讨厌这个林静怡,抢了姐姐丈夫的女人,从容回道:“行安32岁了,行远才17岁,这兄弟两个性格差别大不大,现在还真是看不出来。”
陆行远撂下碗筷,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情,心想,为什么什么事都扯上我。
郑因说:“我觉得行远跟行安的性格挺像的。”
林静怡白了桌子上的每个人一眼,不再说话。
陆振军喝了几口汤,说道:“行安,你已经32岁了,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陆行安心中明白,八成是要说起结婚的事。
郑因有些期待地等着陆老爷子这话继续说。
陆振军抬头:“行安,你32岁已经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成家了。小因她哥郑启森跟你差不多大,你看看人家,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怎么这事上就不着急?”
郑因在一旁,一脸羞红地看着陆行安。
陆行安想了想,实话实说:“爸,我还不想结婚,心里没有结婚的浴望,对结婚从没有半分的期待,一想到结婚我就会头疼。试问这种情况下我怎么结婚?难免糊涂一时铸成大错,比如你跟我妈,草率结婚的下场是什么不用我再说一遍了。”
陆振军伸手一拍桌子:“混账!”
林静怡往后躲了躲,汤被拍的溅出来了一点。
陆行远只看热闹,他哥昨天还在跟他讨教怎么追女人,他听他哥形容的那女人特征也并不是郑因,郑因这个未来大嫂哪是被动型?他虽17,却看得懂这个未来大嫂必定是个主动型的。
大哥不同意结婚,八成是不喜欢这个郑因吧。
沈敏见两父子间又要吵起来了,马上开口道:“姐夫,你消消气。还有行安,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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