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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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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安收回视线,心底有一块却真装着别的事,他脸色不显,继续神色平常地与人谈正事。
    ————————
    周沫回了公司大厦,开始烦闷。
    她不敢跟同学们联系,离开那会儿也就一些同学算是朋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她小小年纪生了孩子并且独自抚养,为了儿子,她誓要把结过婚这个谎撒到底,在别人看来,这是她年纪小无知犯/贱,最后被老公甩。
    旁人会好奇,她究竟为了怎样的一个男人放弃彭昊,并给那个男人生下孩子。
    别说别人理解不了,周沫自己都理解不了自己。
    周沫承认自己有冲动任性,怀了孩子,就想生下孩子,结束那种失去父母漂泊异国他乡咬着牙过的苦日子。
    除了回国以后无法面对同学熟悉的人,别的还好,周沫觉得有儿子陪伴以后自己开朗了许多,不像父母去世时那样不笑自闭了。至于旁人的看法,算了,不理便是。
    准时下班,走出GK大厦周沫数着日子,还有7天,就到发薪水的日子了!
    ——————
    晚饭之后,周沫先给儿子洗澡,洗完了用浴巾包上儿子的小身体,“去,到妙妙阿姨房间里玩,妈妈要给你洗衣服。”
    安安跑了,一身的儿童沐浴液味道。
    周沫开始洗衣服,有些衣服能机洗有些却不能机洗。
    安安在学校里玩得累了回家睡得就比较早,周沫睡不着,直到手机震动她算是彻底精神了。
    陆行安今晚有个应酬,不料喝醉了。
    周沫觉得这工作一切都好,就是晚上还要随叫随到这一点容忍不了。
    想起上回他说“上司找下属,下属在哄儿子睡觉?”这句话,周沫就迅速起身,穿了衣服悄悄离开卧室,告诉看电视的米妙妙帮她听着点,怕安安醒了找妈妈。
    “小心点。”米妙妙送周沫出门。
    周沫打车走的,这个时间哪有公交车。
    夜总会这里地处繁华,灯红酒绿,周沫望着着实不适应,出租车司机撕下发票找了钱,周沫接过,就推开车门立马下车。

  ☆、每次喝醉酒说话都这样难听?

夜总会外,周沫拨打陆行安的手机号码。
    周沫实在搞不清楚他为何叫她过来,这个时候,找代驾或是什么别的最合适不过。
    六、七分钟左右,陆行安被人簇拥着走了出来。
    周沫远远地看到他,手上拎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与人聊了几句,便独自一人往这边走来。
    有人打算上前相送,他却颇有几分不耐地摆了摆手,那人见此只好退后,招呼着其他人再进去玩乐。
    周沫注视着他,不知该不该上前去扶一把。
    正犹豫着,陆行安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手上一沉,他随手递过来西装外套她也就随手本能地接了。
    周沫暗觉自己真没出息。
    “怎么走?我不会开车。”周沫实话实说。
    陆行安许是真没想到她不会开车,蹙眉望着她,周沫心觉丢人,可她真不会开车。
    他打电话叫代驾,酒后为了安全向来不自己开车。
    两人一句话没聊,她先前那句“怎么走?我不会开车。”得到的答复也不是言语的,而是他不太置信的眼神。
    周沫思量,便问出口了:“陆总,找我来是想让我帮你开车?”
    陆行安瞧她一眼,她还是没勇气与他对视,只得低头,他似乎习惯了她这副软糯性格似的,抽着烟盯着路灯下她的粉颈道:“这里应酬常来,代驾太熟,但我不想让代驾开我车认我的门。”
    周沫了然,他是不想代驾知道他住哪里,比较注重*。
    周沫心里想的是,你让我来帮你开车——我不会开——你最终还是找了不想让他认门的代驾——那我可以回家睡觉了。嗯,就是如此一个公式算法,不管怎么算,最后答案都是可以回家睡觉。
    可惜这话还没等周沫说出口,代驾来了。
    “上车,先送你回去。”他对她这么说。
    周沫点头,原来是这样,也好。
    夜总会门口醉醺醺的男人较多,周沫一刻都不愿多停留,跟他上车。
    一路上他闭眼休息,周沫看着车窗外夜晚的街道心思飘飘,没想什么特别的东西。
    车很快就到了周沫住的地方,停下。
    周沫下车,却瞧见陆行安也下车。
    陆行安喝得头晕,他醉了不说胡话,顶多行径不同清醒时拿捏得好分寸。
    头晕,下车透透气。
    时间不算太晚,街道上车辆仍是很多穿梭,周沫不知自己怎么了,脚步慌乱,想到他在身后站着就想快些过去马路,以至于一急,差点没躲过急速开过来的车。
    司机鸣笛,车辆呼啸而过。
    陆行安手快的一把揽过周沫的细腰,皱眉盯着她后脑勺:“赶着去投胎?”
    周沫扭头拿眼瞪他。
    每次喝醉酒说话都这样难听?
    陆行安搁在她腰际的大手稍加力道,视线炙热,一时情迷,他旁若无人地把人揽到怀里朝那柔软吻了下去,唇舌之间烟酒混合的味道甚是奢靡,周沫挣扎,却在被男人大手揉搓臋部时彻底红起了脸。

  ☆、你要泡我妈妈?

周沫的身体年轻敏感,哪里经得住他大手这么来回揉搓。
    脸红体热,周沫觉得这让她很羞耻。
    被他吻到透不过气,周沫推着他并四处慌张地望,竟是无人,她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一股力气,把他推开。
    唇上一凉,那吮/吸中的柔软脱离了他,他睁开眼,手掌与手臂随即从她的纤腰上滑过,陆行安盯着她瞧,倒也不气,微醺的深邃双眼望着她低头的样子,挺拔身躯站在路灯下,点了根烟。
    “上去吧。”末了,他只扔下了这么句话。
    周沫怔怔地望着上了车的陆行安,羞恼变成了完全的愤怒。
    上楼以后,周沫简单地冲了个凉,怕吵醒儿子所以声音不大。
    站在花洒下,周沫手指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唇,拿起牙刷,挤上一些牙膏,拧着秀气的眉开始一遍遍漱口刷牙。
    米妙妙听见声音,打开浴室门小声的说:“抽什么风,出去一趟没事吧?”
    “没事呀。”周沫摇了摇头,装作就是平常洗漱完打算睡觉的样子。
    周沫对好友撒起谎来,倒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
    这一宿她睡得不踏实,梦里断断续续的片段让她难受,梦见了父母在梦里嘶喊救命,凭她怎么努力都瞧不见父母的样子。周沫一直恨自己不争气,父母死了,愣是讨不回一个公道,说过帮父母打官司的舅舅一家也不知影踪。
    这几年过来,周沫大抵都想了个明白,找不着舅舅一家子人,也就不予计较了。
    早起醒了之后,肿着眼睛去洗漱。
    周沫昨晚睡前给陆行安发了个短信,他没回。她自知性子软弱,不敢打电话过去直接骂一顿,所以只能发短信警告,斟酌着言词跟他说清关系。
    虽说这社会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事随着世道早变的不保守了,但不代表他能随便在大街上占便宜耍流/氓。
    ——————
    清晨,陆行安醒了瞧见短消息。
    周沫在短消息里说:陆总,您自重吧,我是一个有孩子的单亲妈妈,您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撕破脸了难堪的未必是我。
    陆行安下楼吃早餐。
    他姨来了,跟在外甥后头问:“哪天让郑因搬过来一起住?你们在一块,姨和郑因家里人都放心,有个女人照应你了。行安,行安姨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黑色西装外套穿在身上,他皱眉,走向了车库。
    车库门开,进去车库上车倒车出库,一气呵成,并未理会他姨的话。
    陆行安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沫的号码,搁在耳边,心说她是忘了五年前那一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在他身下喘着,吟叫的那么欢实,准是不记得。
    男人宿醉后的嗓音略显低哑,直接道:“周沫,你真能端,还没怎么样呢,清高的跟谁逼你当二/奶了似的!”
    小鬼睁眼看到被窝里妈妈手机响,看到名字他就接了,陆行安三字笔画少,他认得。
    小鬼一听这话,炸了:“你要泡我妈妈?”

  ☆、没人看得上你还一而再的又亲又搂?

陆行安听了这天真稚嫩的孩子声音一怔。
    上回他被这孩子骂,大人不能与一个孩子计较。孩子他爸如何睡了周沫再甩了周沫,都是周沫家事,轮不到别人生气,况且孩子总归无辜。
    陆行安不太喜欢孩子,尤其一想这小子是周沫跟她前夫生的,虽说不碍自己什么事,但不知为何甚是反感。
    “你妈呢?”陆行安问道。
    小鬼还没答复,那边问了之后却突然挂断电话,这边小鬼皱起了眉,“喂?喂叔叔?”怎么没了声?
    卧室的门被推开,周沫洗漱时隐约听见儿子接了她的电话,一推开门,果然是。
    一边伸手拿过手机,一边捏了一下儿子帅帅的脸。
    小鬼推开妈妈的手自己去洗漱,小小的人儿站在洗手间里,踮脚才能够得着洗手盆。
    周沫看到是陆行安的来电,心中一紧,就去问她儿子:“叔叔说了什么?”
    小鬼在洗脸,周沫拿过毛巾帮他擦脸。擦完了脸,小鬼道:“他说,周沫,你真能端,你就是个二/奶!”
    他只记得那个叔叔说的这些话了。
    周沫脸色顿时难看之极。
    “妈妈,我不喜欢这个叔叔。”小鬼在一旁坚定自己立场。
    ——————————
    周沫到公司上班,碰上陆行安,本要上前去质问,但他马上有一个会要开,有人在旁,不好说话。
    这个会他们开到中午十一点四十,整整两个小时。周沫埋头在助理室等了两个小时。
    会议结束,陆行安回到办公室。
    “给陆总一杯咖啡。”秘书从陆行安的办公室出来,友善地对周沫吩咐。
    周沫点头:“好的。”
    她正不知道该如何接近他,咖啡煮好,就马上送了进去。
    陆行安正埋首专注于工作,眉头紧蹙,见她把咖啡放下人并未出去,他抬起头:“有事?”
    周沫鼓起勇气:“陆总,昨晚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但你怎么可以跟我儿子说我是……”
    “是什么?”陆行安诧异,那孩子怎么跟她说的?
    周沫闭上眼睛,片刻后才道:“说我是二/奶,我儿子现在太小不懂事,长大以后会怎么想我?会当真。”
    “sorry,你儿子传达有误,我的本意并非如此。”陆行安前面话虽柔和了些,却又忍不住跟那孩子来气,他视线盯着周沫皙白的脸颊又道:“离了婚带个儿子的女人,当二/奶?谁看得上?”
    周沫这是第二次被他羞辱,抬眼,离了婚带着孩子的女人没资格活着了?
    没人看得上你还一而再的又亲又搂?
    有人敲门,陆行安一声“进!”击退了周沫脑海里翻滚着的怒气,公事办公中,她只能先出去。
    周沫回助理室,关门时心不在焉的压了手指,疼的她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随后陆行安秘书瞧见周沫坐在位置上低头掉眼泪,不知缘故,进去后秘书把文件搁下,多嘴的朝陆行安汇报道:“陆总,周小姐在哭。”

  ☆、毕竟也才24岁

陆行安深觉先前那话说的有些狠,许是伤了周沫的心,且不说周沫结没结过婚,生没生过孩子,毕竟也才24岁。
    几个人继续认真研讨工作,一直到午餐时间才散。
    女秘书正要往出走,却被拎起西装外套的冷面老板陆行安开口叫住。
    “陆总,有什么吩咐?”秘书回头问道。
    陆行安话到嘴边,他本想叫秘书给周沫外订一份午餐,挑贵的订,算做他给她致了歉意,但话未出口他又觉不妥,便摆了摆手:“出去工作。”
    女秘书揣测不透老板心思,只得点头:“好的陆总。”
    等女秘书出去,陆行安即刻也往外走,经过助理室他蹙眉立在门口瞧了一眼,已是空无一人。
    ——————
    周沫哭的时候接到米妙妙的来电,米妙妙听到周沫哭了,吓得急忙问她怎么了?在公司里挨谁欺负了?
    两人约了中午见面,吃饭再聊。
    米妙妙和周沫都去不起昂贵的餐厅,选了一家橱窗上贴着套餐广告的餐厅进去。
    磨磨蹭蹭的点了东西,算一算两人消费也要168块,周沫吃着牛排,虽然套餐很便宜,但仍是觉得贵的肉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米妙妙问她:“彭昊你们两个真没戏了?”
    “没戏,从我决定生孩子的那天就没戏了。”甚至更早就已没戏,早在答应他在一起那天就已没戏。周沫低头吃东西,眼睛微肿,实在不愿抬头让别桌的人看到她这狼狈。
    周沫被彭昊追的那年才上高三,那个年纪的孩子不光在父母眼中是孩子,在如今24岁的周沫眼中,高三的自己可不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彭昊妈妈和姐姐对她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来才算明白。
    高三的自己只顾看到彭昊的帅气,跟其他女生一样对他花痴,全然不会想结婚生子这未来的一切。
    每个人从孩子气走向成熟都需要一个过程,需要经历,而周沫觉得自己的经历就是逐渐认清了现实。从怀孕,到生下孩子,再到抚养儿子长大的这五年,漫长的过程里认清了许多人,看清了许多事,真的不好,比想象中的还残酷艰难。
    米妙妙不死心的就是要给周沫介绍男人,带着孩子再嫁的女人得到幸福的比比皆是,周沫这样好的性格一定会有男人肯珍惜疼爱。
    周沫心情不佳,餐后叫米妙妙跟她回一趟公司。跟周沫同期来公司的女孩子带了些磨完的咖啡豆给她,但跟陆行安喝的一定比不了。
    周沫想着给米妙妙拿走,她不爱喝咖啡这东西,搁着也浪费了。
    两人一起进公司,周沫瞧见公司门口停下一辆车,是陆行安。
    周沫扫了一眼,怯懦的目光也只看到了男人姓感腰身的衬衫和皮带,没敢看脸,她便带着米妙妙快步的往里走,不愿撞见。

  ☆、陆行安虽气,但却不予计较

周沫认得陆行安,米妙妙却不认得。
    米妙妙在自己上班的公司对这些精英男士完全免疫,自知高攀不起,所以从不会多看几眼。看多了,怕喜欢上,喜欢却得不到,那滋味难受的叫一銷魂。
    两人在等电梯,公司午餐后的电梯一向很忙,卡在楼上那些层下来恐怕得一阵子。
    陆行安不同,专属电梯。
    但他走向专属电梯时遇到高层,高层似乎也在找他,急的把一份文件递给他,他没有进入电梯,站在原地皱眉浏览文件。
    周沫从电梯门看了一眼反射出的男性挺拔身影,那人在看文件,一旁的人拿着一支笔在候。
    米妙妙跟周沫聊起让她去相亲的事:“这个挺不错,星期六去看看?”
    周沫摇头,让米妙妙小声一点。
    不过小声也没用,陆行安恐怕听得到,他站在那,一楼变得鸦雀无声,经过的人纷纷闭嘴不言,只有一个米妙妙旁若无人的讲。
    米妙妙像在推销产品一样喋喋不休:“怕什么,你的情况我都跟对方说了,人家不在乎你有个儿子。他家有房,而且还是150多平米的学区房,他父母等他结婚再定房子怎么处理,儿媳说卖在别处再买,那老两口就一定卖,嫁给他进了他家的门直接当家做主人。”
    周沫尴尬的站在一旁,抬头,发现电梯还停在三十层左右不下,她对米妙妙说:“上去再说。”
    米妙妙以为周沫听得不耐了,更加要极力的说服她:“这个人长得也一表人才,家庭条件不错人也好,他至今没结婚不是别的原因,他想找一个本分的好姑娘,但现在这个社会好姑娘难找。”
    任凭米妙妙怎么说,周沫都不动摇。
    缘分要顺其自然的来,选择更要谨慎,儿子才5岁,正是调皮捣蛋的阶段,未来找的那个男人一定要待儿子好,不然不会考虑。
    ————————
    米妙妙一点半走的,周沫两点四十端着咖啡去陆行安的办公室。
    “复印一份。”他接过咖啡,放在一旁,在她要出去时抬起手臂递给她一叠文件,大概五六张纸。
    周沫自知就是个打杂的,转身去复印。
    复印机距离他不过也就三米远,周沫背对着他,他视线垂下盯着精致腕表,语气平和道:“你那朋友怎么认识的,干保媒拉线那一行?”
    周沫感到烦闷:“我同学,做销售的。”
    复印完,周沫把文件交给他。
    陆行安直接道:“听那男的条件还行,愿意相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这人脑子没病保准下半身有病。你说呢?”
    周沫眼眶一热,不管不顾:“你也有病!”
    陆行安虽气,但却不予计较,先前上午惹她哭那事他记得谁错,这会儿瞧着她那委屈模样和奥凸稚嫩的小身段,不知怕便宜了别人还是如何,再道:“朋友坑人的才多。”
    周沫后知后觉竟骂了他,心跳加快,低头转身出去。

  ☆、直瞧得他半边身子跟着发酥

周沫十分后悔来GK集团应聘。
    众多企业,为何周沫一回国就来了GK集团试一试?说起来这并非巧合,大一那年GK集团就让她印象深刻。
    舅舅有一个女儿,比周沫大3岁,周沫大一那年表姐已经毕业参加工作,就在GK集团上班,哪个部门周沫却不清楚。以前周沫听说一些GK集团的事情,一来二去,开始对GK集团向往。
    周沫在GK集团里侧面打听过,公司有没有一个叫楚青的员工?许是周沫来的时间短,认识人少,反正周沫问的人皆是摇头说不知道这个人。
    周沫也想,时隔五年舅舅一家消失不见,表姐大概早已辞职。
    因为表姐,周沫凭熟悉的好印象来这家公司应聘,不料意外撞上安安亲生爸爸,工作中时不时地被他言语侮辱,周沫只觉倒霉,自知要么忍要么滚,拿不出违约金也就滚不起。
    ————
    一直熬到星期五,周沫的心情总算好些,早上发薪水,只等晚上跟儿子和米妙妙出去大吃一顿,再看一场电影。
    下午一点半,午餐回来的周沫看到郑因,她在陆行安的办公室里,而陆行安的办公室门敞着。
    周沫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助理室,打开电脑。
    没过几分钟,周沫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是郑因。
    周沫礼貌地起身打招呼:“郑小姐。”
    郑因是陆行安的女友,如果郑因叫她去冲杯咖啡或倒杯水,周沫都拒绝不得,得乖乖照做。
    郑因上下打量着周沫,没化妆,打扮太普通大众化。
    “周助理,我今天搬家,你方便帮帮忙吗?我已经跟行安说过了,他同意我借用一下他的助理。”郑因笑容十分优雅。
    周沫拒绝不了,人在屋檐下只得听吩咐。
    郑因跟父母住一起,现在要搬到陆行安的公寓跟他同/居,东西不多,所以不用专人搬家,只叫上了周沫。周沫却觉得郑因是有意为之。
    周沫帮郑因把两个可爱的起司猫抱枕拿下去,放在车上,再折回时便看到别墅另一侧的楼梯上下来一男人,一身睡袍,似刚睡醒,视线细细地打量着周沫的脸及身材。
    郑因从另一侧的楼梯下来,介绍道:“行安的助理,周沫。”复又给周沫介绍:“我大哥,他叫郑启森。”
    “你好。”周沫局促地打招呼。
    郑启森点头,视线仍搁在周沫身上。
    别墅外停下两辆车,三人一起望向外面,陆行安浑身上下全是严肃之气地走了进来,随后是他朋友兼下属冯铮。
    周沫不是头一回见冯铮,他送文件碰过面。
    周沫小人物,点下头算是对所有人都打了招呼,上楼去干活。
    陆行安那视线在周沫身上稍作停顿便不着痕迹地收回,让冯铮上去帮忙,他跟未来大舅子郑启森说话,心坎儿却忘不掉周沫那清秀皙白的脸和柔软似水般的目子,怯懦闪躲,直瞧得他半边身子跟着发酥。

  ☆、不期然撞进一人怀里

由于陆行安开车过来,郑因就让周沫把原本放在自己车上的东西搬到了陆行安的车上。
    陆行安和郑启森聊着,郑因一旁站着,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周沫跟保姆一起收拾的,冯铮瞧见,便迈步过去,先帮周沫搬东西,接着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给周沫。
    周沫连声道谢,喝了一口,很渴。
    冯铮笑了笑:“别客气,你我也算是同事。”
    周沫忽然觉得冯铮这话听着真暖心,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是觉得这周围还有人把你当同事,而且这人还是总经办的经理级人物,说明他把你当人看待,不似别人,除了对你颐指气使再没别的。
    郑家别墅內,郑启森接起重要电话便走上楼,客气地跟陆行安摆了下手,以示先忙。
    郑因催促陆行安:“行安,我们走吧,开车送我过去你那。我已经叫周助理把东西搬到你车上了。”
    陆行安严肃的眉宇间显露出几分厌烦之色,随即敛去。
    冯铮抬头瞧见陆行安和郑因一前一后走出来,便叫周沫:“郑因估计不开车了,你上我车。”
    周沫又说谢谢,赶紧上冯铮的银灰色宝马。
    开车去陆行安别墅的路上,冯铮和周沫的话题围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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