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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潮水,染指首席总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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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不能回一句“我不需要前途”那未免太清高,刺激郑启森也未见是什么好事。
只得硬着头皮违心的说一句:“谢谢郑老板指点。”
郑启森深深地望了一眼周沫,对她白净小脸喜欢着。
周沫目送豪车开走,松了口气的转身回小区。轻轻的用钥匙开门,米妙妙已经睡了,周沫迅速冲了个澡就窝进沙发,脑袋里装着许多事情,一时半会睡不着,回了卧室翻来覆去怕会影响到儿子的睡眠。
辗转反侧着,忽然手机闪烁光亮,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老板陆行安。
这个点他应该跟郑启森分开了,周沫接起:“陆总,还有什么事?”
陆行安道:“周沫,是我小瞧你了,还是你高看自己了?我在你楼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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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今天太忙,就一更吧。
☆、陆行安听着周沫这话却被气的不行
陆行安讽刺周沫的这个语气,加上时间太晚,周沫怎么有胆子下去。
周沫尽量压低声音说:“陆总,我现在不方便,有事就电话说吧。”她虽是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但也怕万一影响到卧室睡觉的米妙妙和儿子。
陆行安为何去而复返,周沫根本不敢去想。
周沫在听,那端的陆行安似乎点了一根烟,他说:“什么时候搭上郑启森的?”
“我没有。”周沫辩解。
陆行安又道:“你没有?你没瞧见他朝我要人,但你别说你事先不知道这事。怎么?我不同意你辞职,你就找上他来跟我要你?你料准那是我未来大舅子我不能把他怎么样是吧。周沫,你是不是觉得郑启森身边好混?还是自信觉得自己能令每个男人都神魂颠倒?”
周沫是真没想到郑启森跟陆行安要过自己。
这事就算陆行安同意,周沫自己也不同意,顺利离开陆行安这,再到郑启森那去,不见得就是好的转机,等于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陆行安口气不好,周沫也气:“我说没有陆总不相信,那请陆总您看着办吧,您认为怎么回事就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
周沫是想,有本事陆行安就辞退她,让她不用再受劳动合同违约金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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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家小区外,街道路灯旁那辆黑色路虎车里的男人脸色十分难看,一手拿着手机,搁在耳边,一手夹着香烟,抬手抽烟时忽明忽暗的火光让他的脸庞也显得极有味道,成熟中透着锐利。
陆行安丝毫不觉自己那话是气话,为一个周沫哪里值得,但是陆行安听着周沫这话却被气的不行,同样不认为周沫这话是气话,反而认为周沫是顺台阶下,铁了心的打算让他放行,把她过给他未来大舅子郑启森公司那边。
他把视线搁在修长指间夹着的那根香烟上,问她:“你们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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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沙发里,周沫被他这句话刺/激的想大声跟他理论一番,把肚子里憋着的话都喊出来,但她不能,这不是一个人住的房子。
男人跟女人只有睡没睡这回事?
“是,睡过了。”周沫撒谎。
那边陆行安久久地沉默。
周沫心知这气话被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但陆行安实在欺人太甚。
周沫听他没挂电话,又说:“今晚酒店里我说拿了合同就走,是陆总您不让我走,让我上车,跟你们一起回来。难道陆总这举动不是给郑老板创造机会么?我要感谢陆总,您今后继续这么做,我相信我和郑老板的接触机会一定能变得更多!”
过了良久,那边还是没有声音,周沫一气之下挂断。
周沫心跳加速,微微拧着眉头把手机搁在了茶几上,而后望了几眼,一直就再没有响起过。
☆、打的周沫脸一偏,直接懵了
陆行安开车回了别墅。
别墅里的保姆,郑因,郑因的外甥杜宇诺,这个时间都已睡了。
陆行安把路虎开入车库,他进了别墅院子。
郑因睡眠很浅,听到隐约的车声而醒,拉开窗帘,看到楼下的挺拔身影是陆行安。
陆行安一进门,就瞧见下楼的郑因,他随口问了句:“还没睡?”
“舍得回来了?”郑因撒娇地往他身上靠,在他背后,伸手去脱掉他的西装外套,拎在手里。
陆行安上楼,郑因也跟他一起上楼。
两边楼梯,一边通往的是主人卧房,一边通往的是客人房间,都够豪华,郑因住的是客房。
陆行安回头:“衣服给我,你去休息。”
郑因一时愣住。
她说:“自从我和我外甥搬过来住,你就住去了外面,你是对我不满,还是对我外甥不满,你告诉我。”
这话郑因敢说,陆行安想要得到整个陆家靠的得是联姻,他弟陆行远马上成年,他爸又爱听枕边风偏心小儿子,他这个死了妈妈的怎么出头?只靠个人努力也是没用。
最主要是,陆行安一直为他妈妈的死较着劲,就算为争口气,也势要得到整个陆家。
“去休息吧,我也累了。”陆行安捏了下眉心,迈步上楼。
郑因站在楼梯中间,进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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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周沫顶着两个黑眼圈醒了过来。
米妙妙把周沫吵醒的,问坐起来的周沫:“怎么睡沙发?昨晚几点回来的?”
周沫头痛:“回来的不晚。”
米妙妙:“回房间睡吧,今天星期日,好好补一补觉。”
周沫点头,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嗓子也痛,有点感冒。偏头看着茶几上的手机,很安静,没有短信也没有未接来电。周沫叹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惆怅什么。为的那句“睡过了”?周沫蜷缩着,心想这样也好,陆行安应该不会再对她进行騒扰了。
星期一,周沫正常去上班。
陆行安没有为难她,上午他在,中午跟人出去谈事情,不知几点回来。
周沫跟张秘书出去吃午餐,先前一再推辞,这回应了,同在一个楼层总不能隔太远的距离,周沫说请客,这饭钱希望花的值得吧。
周沫不知,公司里正有人找她。
公司里没人知道周沫去哪吃午饭了,只得让那人等。
周沫跟张秘书一点二十回公司,顶层人少,周沫瞧见自己助理室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很是漂亮,一身名牌,手拿奢侈的名牌包包,面目却十分不善地望了过来。
“你好,请问你找哪位?”张秘书先上前问。
那女人望着周沫,眼睛很毒的先认出来了谁是周沫,长相上看,倒是个白白净净的单纯姑娘。
女人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周沫脸一偏,直接懵了,不懂自己为什么被打。
张秘书错愕,挡在前面:“这位小姐,您有话好好说,怎么可以动手?”
☆、周沫白净,指印子越看越是明显
周沫觉得这一巴掌挨的冤枉,抬起头说:“我认识你吗?”
那女人冷笑,不善的眼神朝着周沫,自我介绍:“周沫对吗?你记好了,我的名字叫汪水晴,郑启森亲生儿子的妈妈。而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巴掌打出去了也有数十个,你要不怕,倒可以再继续纠缠郑启森试一试。”
汪水晴这番话听得一旁那位张秘书一怔,看向周沫,心想周沫居然还有这个本事,傍上了郑启森这个金主。
周沫觉得这事该说清楚,为了以后再没这类似的麻烦。
周沫微微拧眉:“汪小姐,你凭的是什么说我跟郑老板有那种关系?你要捍卫你的地位是你的事,但是这回你打错人是不是该给我道歉?”
“道歉?”汪水晴轻轻一笑:“当完婊/子,在这跟我立牌坊呢?”
周沫没有郑启森的联系方式,只得说:“汪小姐可以打给郑老板,问问郑老板我跟他的关系。”
汪水晴挑眉看着周沫:“还挺知道这会儿找谁的,这么自信,料准了郑启森能给你出气是不是?”
周沫:“……”
汪水晴认准了周沫跟郑启森是那个关系,不容狡辩。
“我去打电话。”周沫转身,要给陆行安打电话问郑启森的手机号码,却被一旁的张秘书拉住,张秘书挤眉弄眼,而周沫已是气的眼圈微红,说:“我跟郑老板没有关系,只见过两三次面,话没说上过十句,凭什么过来给我一巴掌就说我跟郑老板是那种关系,我清清白白的,怕什么?”
张秘书瞧了眼高贵冷艳的汪水晴,转而又瞧委屈的周沫,张秘书是想,你周沫真的跟郑启森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这会就别装纯洁,毕竟汪水晴是给郑启森生过儿子的女人,而你呢。
三个人正僵持时,电梯门开,周沫抬起头,只见远处陆行安大步流星,助理紧跟在后。
张秘书提了口气,怕老板骂。
陆行安瞧见了几人,还有郑启森的那位小老婆,站定后问:“在开会?”
张秘书和周沫都低头,陆行安这人说话语气更差。
周沫一低头间,陆行安瞧见她那微红的半边脸,似乎有指印子,周沫白净,指印子越看越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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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水晴被陆行安打发走了,周沫气愤。
周沫紧接着被陆行安叫进办公室,张秘书去拿药箱,很快送进办公室。
陆行安摆了摆手,让张秘书先出去。
张秘书瞧了眼周沫,示意她小心说话,但张秘书出去时又觉得奇怪,周沫跟郑启森有关系,那跟老板陆行安又是什么关系?老板陆行安跟郑启森是未来妹夫与未来大舅子的关系。秘书觉得这关系好乱,脑海里忽然又一闪而过周沫儿子那小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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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给周沫讨公道!)
☆、你意思是,还没搞定周沫?
陆行安办公室,他让她打开药箱给那边脸上涂点药水。
周沫觉得还是听他的涂吧,不涂再加重肿起来更难看,出门让人一看就知道挨了巴掌。
陆行安说:“你跟着郑启森,事先都没打听过汪水晴这号人物?”
周沫涂抹药水的手指顿住,她哪知道汪水晴是谁,哪跟过郑启森这人,那天说“睡过了”不过全是赌气的话。
周沫不吭声。
陆行安点了根烟又朝她说:“既然跟了郑启森,你就该找准自己位置,你跟汪水晴比不了,汪水晴虽不是郑启森的老婆,但早你几年给郑启森生了儿子。我大舅子背后的情人若排起名,你怎么说都得排汪水晴后边。”
周沫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周沫不愿当他面解释她跟郑启森没关系,为什么要跟他解释?
陆行安损起人来也不客气:“想比过汪水晴最后嫁给郑启森?你还嫩点,再或是你这人藏着不露,私底下招式多。实话说,我大舅子三十几岁,早玩腻了性/感妩媚的,难免一时好上了你这口清淡型,你得把握住机会。”
周沫只觉他话里有话,还没说透,正想着,他就伸指掸了掸烟灰道:“忘了一事,给他之前做没做那处/女膜修补手术?要是做了,没准能骗过他,你就说你儿子是领养的。”
“陆总没事我就出去了!”周沫站了起来,药水也不打算涂了。
脸上的伤涂好了,自尊心也要被他践踏完了。
陆行安倒不以为意,笑笑:“这么说,补了?要不怎么怕我提?”
周沫瞪着他,他望着她又说:“不知我大舅子怎么玩你的,跟我一样?做了一回意犹未尽想再来一回,那么可劲折腾你?”
“脑残!”周沫大骂一声,摔门出去。
张秘书吓了一跳,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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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因她母亲和陆行安的小姨白天在一块美容打麻将,晚上约了小辈的一起吃饭。
郑启森自是也在,带着儿子。
陆行安挨着郑启森坐,问道:“我公司那周沫你真想要?”
郑启森没料到陆行安这会说这事,放开儿子,让儿子去一边玩。
郑启森:“那女的长得不错,初见不惊艳,但越看越是耐看,我倒想要她,就怕她不从。你知道,这帮女的越是看着纯的越难搞定。”
陆行安听着这话十分怪异,“你意思是,还没搞定周沫?”
“搞定了还找你要人,我不是多此一举?”郑启森目视门口,闷了杯酒,想起那女的白净娇/嫩的样,就想压住揉碎。
陆行安脑子转得快,明白这事岔在哪,不觉一笑,倒没再继续说这事,却惦记着去找周沫,问她撒什么谎。
两个男人喝着酒,陆行安有意提了一嘴:“你儿子妈中午给了周沫一巴掌,这事还不知道?”
郑启森显然不知道这事,脸色难看,一时心烦,也是吃不下这饭。
☆、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
郑启森以有事为借口先行离开。
陆行安很快也接了一个电話打算离开,临走他交代郑因:“懂事点,留下陪伯母吃饭,我先去忙。”
他这么说了,郑因怎么好意思无理取闹,虽然她知道他这亲昵是长辈面前装出来的虚假态度。
“行安快去吧,别跟我们这些没事人耗着。”郑因母亲说。
郑因母亲说完看了眼陆行安他姨,长辈间笑的大方,陆行安这个女婿郑母无比满意,男人以事业为重是应当的。
“路上慢点开车。”郑因起身,要帮他穿上西装外套。
长辈眼中,分外恩爱。
而陆行安自己穿好外套就径直走了,郑因心底失落,她并没有等到他的一个拥抱,或做做样子的亲吻额头。
——————
郑启森没有回郑家别墅,直接开车去了汪水晴那儿。
汪水晴先前不知道郑启森会来,她身上穿了一套丝质睡衣,很是性/感,每天几乎都是这样子,随时等待郑启森来这边过夜。
“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汪水晴伸手领过儿子。
她儿子抱住妈妈,“妈妈,我想你了。”
汪水晴笑了,儿子满月就被郑家的人带走抚养,她却不敢跟郑家闹,若闹起来,吃亏的总归还是她自己。打官司也抢不回儿子,闹大发了,恐怕连见儿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郑启森进了汪水晴的公寓,这是她生完孩子后他买给汪水晴的。
汪水晴叫过保姆阿姨:“把孩子带到楼上。”
保姆过来,小心地打量着郑启森的背影,抱着孩子上楼。
汪水晴走向郑启森,体贴地问:“晚饭吃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宵夜?”
郑启森背对着汪水晴,点了根烟。
汪水晴撒娇般地搂上郑启森的腰,郑启森回头,直接把人推向了沙发,汪水晴嘴里发出“啊”地一声惊叫,撞的疼了。
汪水晴抬头,不明白为什么!
郑启森见儿子不在一旁,问她:“你动手打了周沫?汪水晴,谁给你的胆子干涉我私事?”
汪水晴忐忑地望着他,以往其他跟他沾边的女人她也打了,但他知道也不管,这回怎么管了?
“我是打了她,谁让她……”汪水晴不敢说完,低下头。
郑启森抽着烟,靠近沙发,双臂圈着沙发看着这个女人,仔细端详着,他一只手拍了拍汪水晴的脸,吹弹可破,保养的依旧是极好,但他不喜欢了,早厌烦了。
汪水晴望着他的五官,他的手在她脸上拍着拍着,忽然用力,一巴掌抽了下去。
保姆在楼上听见,吓了一跳。
“妈妈怎么了?”孩子好奇。
保姆按住孩子:“没事小少爷,在这老实点玩。”
郑启森抽了口烟,朝楼上保姆说:“把小少爷带下来,要回家了。”
“郑启森,好歹我跟你了很多年。”汪水晴哭了起来,捂着半边脸。
郑启森夹着香烟那只手点着她的脑门:“你也知道你跟了我很多年?那怎么没学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看来是我太惯你了,周沫那边,你再去一回,试试看是什么下场?”
保姆把孩子带下来,刚玩了两分钟不到的孩子还没玩够。
“跟爸爸回家。”郑启森对儿子一副笑脸,先前的阴鸷完全不再。
孩子跟爸爸亲,跟妈妈不亲,满月后就分开的缘故。
汪水晴捂着脸,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保姆关上门就转身去劝:“别哭了,这孩子是你生的,谁也抢不走。”
汪水晴望着门口,摇头:“怎么抢不走?你看,这孩子跟我一点都不亲,说想妈妈了,真想了吗?他爸抱着他走,他连一点留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保姆继续安慰:“太小了,才4岁,等小少爷再大点会知道来你身边。”
“但愿吧。”汪水晴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汪水晴心里十分恨周沫,看着单纯不起眼,但背后到底做了什么,竟把性格冷硬的郑启森迷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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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没有去办任何正事,而是来了周沫家里。
他在楼下车里打电话,周沫接了。
他说:“是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周沫的声音很轻,在被窝里,怕吵醒儿子:“陆总,这个时间应该没有工作了吧?”
白天那事,她还全都记着。
陆行安嘴里说出的话不能听,句句戳人,周沫深受其害。
周沫心里正忐忑着,却听他说:“你不下来,那我上去找你?我去过一回,记得你们住几栋几楼几号门。”
周沫已是气得不行,夜里很静,她听见那边他下车,并关上车门的声音。忙制止他:“我下去,你别上来。”
陆行安在楼下,停止脚步。
他对騒扰周沫这事,越发有瘾,大半夜宁可不睡也想瞧瞧她,那白净小脸到底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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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做了一会思想斗争,觉得这人真会上来,她只好下楼,蹑手蹑脚的出门,身上这套睡衣纯棉圆领,特别保守,安全指数挺高。
出了小区,周沫就看到了陆行安,还有他那辆黑色路虎。
“怎么没换身衣服?带你去吃宵夜。”他靠近了,略微笑笑。
周沫看向别处:“我不太饿,陆总说完事自己去吃。”
陆行安察觉出周沫的冷淡,不以为意。
“郑启森应该给你报了仇,但你着实不必感激他,少接触,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他伸手去攥住她的手。
周沫吓得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般,缩回手,瞪着他说:“郑老板不是什么好人,你是好人?”
陆行安一笑,觉得跟周沫相处很有意思,他稍用力道把她往怀里一拽,一手搂上她腰,一手按住她后脑勺,温柔着说了一句:“我跟他能一样么?咱们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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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000字,两更并一起了哦!
☆、酥便全身
周沫用力挣着,陆行安手臂却抱的更紧。
“你干什么?你无不无耻?你有女朋友,却在这里调/戏我,这样做很有意思?”她说着,脸色有些微微地红。
陆行安的身体挺拔坚硬,周沫最开始被他抱着,觉得硌得慌,一会儿就适应了,觉得整个人都在他体温的包围之内,抬头说话间,还能闻到他身上所散发的男性味道,有些叫人无法忽视,更无法直视。
“脸红了?”陆行安一笑,低头,顿了一顿。
两人的距离只有两厘米不到,陆行安的薄唇落在她脸颊上方,隔着距离,没有彻底亲下去。
周沫的眼睫毛眨动着,望着他的眼睛,脸变得更红。
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很是炙热,周沫的身体开始发抖,陆行安大手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便朝害怕的她吻了下去,大男子心理作祟。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柔软和柔韧的完美契合,酥便全身。
周沫被强吻,拧眉摇头,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样逃脱,大脑失去了意识,身体被他紧紧搂着,揉着,本就细的腰似是要断在他的一双手中。
陆行安用力吻她,在她张口骂人时舌头钻入她的口中,肆意搅合,舔弄着。
周沫慌乱起来,脸无比热,在他怀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却怎么都撞不出他的坚实怀抱。
周沫气哭,命苦,为什么要不断被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騒扰?
陆行安,郑启森,这种有女人的男人为什么非要这样做?还是有钱男人都喜欢坐享齐人之福?无一例外?
陆行安吻了很久,知道她哭了。
过了很久他才放开她,嘴唇停留在她柔软的唇上,他双眼深沉且迷离:“周沫,跟我在一起?”
周沫低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去。
陆行安头一回有了心疼的感觉,望着周沫,伸出手,拇指搁在她的小脸上,擦掉她的眼泪,哄着问她:“接个吻,你至于哭一通?”
周沫没有哭出声,只是不停地掉着眼泪。
她理解不了陆行安的世界,理解不了他的三观,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做小三?是,他没结婚,但是他有女朋友,再者说,男女朋友可以轻易分手,分手后互不相干,还可以爱别人,但是他的女朋友郑因是他身边人公认的老婆人选,必会结婚。
周沫摇头,这些都不去想,单单是陆行安这个人,就不是周沫想要的。
他说话难听,脾气差,人前一本正经,人后却不是,跟这种人在一起不会快乐。
周沫怎么想都是烦死他了。
陆行安却不一样,他喜欢极周沫这样的女人,长相白净,先前侮辱她那话大抵也是醋意大发所说,他眼中的周沫,跟几年前一样,皮肤白,眼神清澈干净,虽生过孩子,却还像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
周沫抬头,很认真的说:“同意我辞职吧,我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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