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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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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皱了皱眉。
“啊?”阿梅立刻摆手,“我什么也没说啊!”
我看着她,自是不信她的话。
阿梅瞧出妥不过去,就干笑了两声,说:“二少爷走的时候,吩咐我做好您爱吃的小菜,还煲上粥。我以为他是去接您了,没想到他倒是自己先回来了。现在,您也不吃,二少爷也不吃,我可不就白忙活了吗?”
“接我?”我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阿梅想了一下,回答:“阿梅也是瞎猜的。”
我没再同阿梅多说,自己去了沈容与房间的门口,刚抬手要敲门,我又给放下了。
沈容与该不会是因为想接我,却因为我没接到电话就独自离开而生气了吧?我莫名有些心虚,因为之所以没听到那两通电话,是因为我见到了聂宸远……
我在门口徘徊了几次,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问问沈容与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我敲了几次门,他都没有应我。
“沈容与,你开门啊。”
“……”
“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接电话而生气啊?”
“……”
“我不是故意的,你开门,我看看你的伤。”
“……”
“你不开,我直接进去了!”
“……”
我失了耐心,心想他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气性那么大,还任性!可我转动门把手,才发现这门被反锁住了,根本就打不开!
沈容与,有你的!
我赌气之下,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也把门锁上了。
……
一夜过后,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昨晚睡得不太好,茉莉赖在我的房间里,就像是沈容与派来报复我似的,喵喵的叫唤,扰得我不得安宁。
我揉了揉脑袋,掀开被子下床,就看到茉莉直直的看着我。
一人一猫,对视良久。
最后败下阵来的却是我。
我弯腰把茉莉抱在了怀里,气鼓鼓的说:“那沈容与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竟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
“喵。”
“你这一夜就跟站岗一样,替他监视我不是?”
“喵。”
茉莉乖巧的又叫了一声,难得亲昵的舔了一下我的下巴。
这可真的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为了沈容与,茉莉连色相都出卖了!我倒还真有些佩服沈容与了。
既然如此,我就再去“哄哄”茉莉的心上人吧。
我快速的梳洗好之后,就三步并为两步的去了餐厅,可那里却只有阿梅在收拾残羹冷炙。
“少夫人,您醒了啊,早餐您想吃中式的还是西式的?”阿梅问道。
“二少爷呢?”
“二少爷啊,”阿梅看了一眼餐厅的摆钟,“走了得有十几二十分钟了吧,说是事务所有事。”
有事?
他那手机天天打爆了,我也不见他动动地方出去解决,这一大早倒是够勤快,我看他分明是在躲着我!
真是无理取闹!
我做什么惹到他了?他居然还跟我来这一手,冷战不成?不就是没接电话吗?他还没接我的呢!
既然他喜欢置气,那就谁也别理谁!
我又一次赌气离开,早餐也没吃的就出门了。
……
然而,两个小时后,我把车子停在了沈容与的律师事务所楼下。
有可能是鬼迷心窍,也有可能是鬼使神差,反正我就是来了,还带着一盒傻气的要命的蛋糕!
临下车前,我涂了下唇膏,然后就拎着盒子向事务所走去。
前台的接待小姐长得很可爱,声音也甜甜的,问我有没有预约,又是约的哪位律师。
我如实的说我没有预约,想要见沈容与。
接待小姐一听,很抱歉的和我说没有预约,不能进去,但是话没说完,她就是眼前一亮,试探着问了句:“您……您是沈太太?”
我点点头,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接待小姐将我引入了贵宾休息室,跟我说沈容与在处理事情,她会去向沈容与汇报我来了。
我一听,心想自己可能还真的冤枉了沈容与,他真的是来处理事情的。
于是,我便和接待小姐说我不急,在这里等候就好,先不要打扰沈容与。
接待小姐听后直笑,隔了一会儿才说“好的”。
贵宾室在沈容与办公室的斜对面。
从他那边的角度可能不好看清楚这边,但是我只要稍微侧一下身子就可以看到办公室的门口。
我在贵宾室里喝了一杯红茶,等喝到第二杯时,沈容与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连忙放下杯子,我起身准备过去,走了两步又转身去拿蛋糕盒子,但是再一回身,我就看到了办公室门口站了两个人,一个是沈容与,一个是梁歌。
这个梁歌不就是暗恋沈容与的那位钢琴演奏家吗?
我顿感一阵泄气,便再也迈不出一步了。
梁歌哭得很伤心,一直在和沈容与诉说什么,而沈容与表情不多,却也是认认真真的在听。
接着,沈容与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梁歌,梁歌没有接,反而哭的更凶。
于是,沈容与就轻柔的拍了一下梁歌的肩膀,梁歌马上就扑进了沈容与的怀里,二人又一同回了办公室。
我握着盒子把手的手一松,就听“啪”一声,许是蛋糕摔烂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想起我第一次和沈容与倾吐我妈的事情时,他也是这样的认真听着;我又想起我躲在被子里偷哭时,他也抱住了我,轻拍我的后背……
难道这些事,他会对每一个值得他同情的人都去做吗?
我又看了一眼那办公室的门,想象不出来他们会在里面做什么,但无疑的,梁歌会在沈容与的怀里。
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状,我转身拿起了手提包,离开了事务所。
……
回去的路上,我脑子依旧很乱。
我强迫自己理出来一个头绪,却是怎么找不到出路,满脑子都是沈容与关心梁歌的样子。
他不会傻到看不出来梁歌对他的痴情吧?
上次生日宴,我还在场呢,她都敢那样的妩媚卖弄,毫不掩饰对沈容与的痴恋和喜欢,沈容与心里肯定也是一清二楚的!
既然知道,他还敢如此,真的是……滥情!对,就是滥情!
我气得又加快了车速,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我“哼”了一声,心想这极有可能是沈容与打来的,不接也罢。
可犹豫了那么几秒,我还是抓起了手机,一上来就说:“那蛋糕是给你买的,不想吃就扔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
我疑惑的抬起手机,就看到来电显上显示的根本就不是沈容与的手机号!
“学姐,你该不会神到我回来了,你都能掐指算出来吧?”
原来,来电话的是邵晓珍。
……
我和邵晓珍约的是老地方,重庆火锅店。
今天是周二,还是中午,所以店里的客人不是很多,少了不少的嘈杂声。
邵晓珍扎了个丸子头,搭配了格子衬衣和牛仔背带裤,就和她刚上大学那会一样的青春阳光。
“学姐,你可想死我了!”她笑着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
我拍了一下她的头,然后便说:“回来也不早说,我去接你。”
她笑嘻嘻的松开了我,说:“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怎么样,想我吗?”
我配合的点了下头,然后就入座。
她马上跟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挽着我的胳膊撒娇道:“你太敷衍了,我都感受不到你的真心!”
“这顿我请。”
“好嘞!”
邵晓珍豪迈的叫来了服务生,把店里但凡值点儿钱的食物,全都点了个遍。
不一会儿,火锅热烈的滚煮了起来,小小的单间里变得有些雾气腾腾。
我一边吃,一边问:“你不是还有一段时间才毕业的吗?”
邵晓珍吞了口羊肉,口齿不清的说:“不得有毕业实习啊?所以这不就回国找机会来了吗?”
一听她说这话,我默默的把筷子放下,然后看着她。
邵晓珍一开始吃的起劲儿,后来就蔫了,嘟着嘴说:“都说奸商、奸商,学姐,你可真是够精的,骗你好难。”
“那你就别骗我。”我说着,重新拿起了筷子,“说吧,为什么回国?”
邵晓珍安静了好久,最后轻飘飘的说:“被学校开除了。”
我和她之间的火锅还在咕噜噜的沸腾着,形成的雾气遮挡住了邵晓珍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有些虚幻。
过了好半天,我起身把大铜锅的帽子盖上,沸腾着水渐渐安静了下来。
我问:“为什么会被开除?”
她说:“我帮连俊写毕业论文被人给看出来了,连俊为了自保就诬陷我靠这个挣钱,还找了他的一帮哥们儿来作证,我就被开除了。”
邵晓珍这话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但我知道它的杀伤力有多大。
一个初恋,一个前途,全都没了。
“那你回来打算怎么办?你告诉你妈了吗?”我又问。
一提邵晓珍的“妈妈”,她顿时就急了,立刻站起来和我说:“学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妈!她要是知道了,得心脏病发啊!”
我“嗯”了一声,自是晓得轻重。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我从包里拿出了我在市区的那所公寓的钥匙,“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你先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到梦星来,跟着大卫学学东西。”
邵晓珍愣了一下,随后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真的是没有一个好东西!我为他掏心掏肺,最后却被这么的给一脚踢开了!”邵晓珍一边喊,一边拍着桌子。
我这个人向来不会安慰人,除了任由她发泄,也说不什么暖心的话来。
可邵晓珍越哭越厉害,已经开始在那里捯气儿,我见状只好过去为她顺背。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跟我哭着说:“学姐,千万别听男人的花言巧语!真对你好的男人,才不会把爱放在嘴边上呢!在看不到的地方,才能显出来他爱你有深!”
这话,我当时不以为意,等到真的理解时,却已是经年。
……
和邵晓珍的一顿火锅,就在她的一片哭声中结束了。
她缠着我要去KTV,我答允了;她鬼哭狼嚎的,我也忍了;最后她喝了个酩酊大醉,我又把她扛回了公寓。
简单给她擦了擦身子,她还是唱个不停。
“别让昨天在你伤口,狂妄的撒盐……”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
我被她弄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等离开她的时候,耳边都觉得有回声。
等我上了车子,准备要发动的时候,手机又传来“叮”的一声,是一则短信。
上面写着:我知道他有个忘不了的前女友,是个白富美,比我强百倍。所以我在他面前都很自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看到他和漂亮的女孩说话,我心里生气又害怕,却不敢问一句……可我到底陪了他两年啊,我在他心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
我看着手机上的这一串文字,沉默了好久。
原来有时候酒精也不能麻痹一个人的心痛,还有可能让思维更加的清晰和敏锐。
良久,我回复了她一条:明天还带你去唱歌,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邵晓珍没有回我,但我相信我认识的邵晓珍会走出来的。
……
车子驶入臻玉园的大门时,好像有一个人影窜进了门里,我没瞧真切。
我把车子熄火,然后走了进去。
沈容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着无聊的选秀节目,他居然看的还挺起劲儿。
我没理他,徒自换了鞋以后,就准备上楼。
沈容与叫住了我,问:“你今天去事务所了?”
我停住了脚步,默了两秒,回答:“对,去了。看你还挺忙的,就又走了。”
沈容与站了起来,停在我的身后,说:“梁歌过去找我,是因为她惹上了一件事,她不好找别人解决,所以才找我。”
“哦。”我点了下头,并不想听他多解释。
沈容与见我如此冷淡,走过来挡住了我的去路,问:“你这是什么态度?”
“正常的态度。”我马上说,“你的事情不用向我报备,你也有自己的交友自由,我无权干涉。”
“是吗?”沈容与眯了眯眼睛,冰冷的气场开始在他周身蔓延,“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不想和他争执什么,就说:“下次就不用了。”说完,我就准备上楼。
迈了几阶,沈容与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他说:“景昕,我以为经历了这些,你多少懂得了你应该做的是什么”
“是什么?”我不解道。
沈容与笑了两声,跟我说:“既然是这样的,那什么意义也都没有了。”
我被他这种无所谓的语气激起了一股无名火,转身下楼对他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不明不白!昨天晚上,你什么也不说,我在门口喊了你那么多声,你也不回应。现在我回来了,你话倒是见多,可是说的全都是我听不懂的。我才该问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容与垂眸看向我,反问:“我做的是什么,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你昨晚无理取闹,现在又把话说的不清不楚。”我回答。
沈容与听到我的话以后,不由得冷哼一声,然后就饶过我,徒自上了楼。
我扭头看向他,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这时,沈容与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景昕,在你问出刚才的那些问题时,你最先该明白的是,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他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
这一夜,我失眠了。
沈容与的那句“我在你心里是什么”就如同一个魔咒一般,圈住了我所有的神经。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好难。
若是放在过去,答案再明显不过,沈容与对我而言是认识的陌生人,往深了说,也可以叫做合作伙伴。
但不过短短的一段时间,我们似乎经历了好多。
无论是深夜的拥抱安慰,还是公共场合的袒护撑腰,亦或者是违背父母决定的一意孤行……这种种的经历,像是把我和他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
更何况,我们还是夫妻,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想到这一点,我不自觉的去摸了摸我的无名指。
对别人而言,这是最神圣的一种承诺,可当初我和沈容与交换戒指的时候,不过是为了一场利益联姻而已。
可是到如今,我们之间又还有多少的利益的牵绊呢?
几乎所剩无几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这枚戒指的分量反而在在无形之中加大了。
……
清晨,我又是在头痛中醒来。
简单的一番梳洗,我下楼去了餐厅。
沈容与坐在主位上,手边是一份资料,他喝着咖啡,却是全神贯注的看着上面的内容。
我放慢了脚步走过去,轻轻的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另一侧。
他没抬眼看我,依旧气定神闲的品着咖啡,专注于手头的那份资料,我依稀看的上面好像写着什么“侵扰、骚扰”的。
“少夫人,早啊。”阿梅笑着从厨房出来,“今天有鲜榨的果汁,您要不要来一杯啊。”
我又瞄了一眼沈容与,回应了一句:“好啊。”
这是一顿无声的早餐。
沈容与优雅的吃,优雅的喝,连翻个页也是优雅,总之他做什么都很优雅,独独就是不肯优雅的看我一眼。
我觉得憋闷,虽然还是想不通我们两个明明好端端的,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可是心里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不愿意这样。
酝酿了一番,我主动开口道:“昨天是我的态度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
沈容与又喝了口咖啡,然后再将杯子放下,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我见他还是不愿理我,就又说:“昨天也忘记给你后背上药了,一会儿我给你……”
“不用了。”沈容与打断了我的话,“我今天搬回宅子那边,那里有人照料。”
我一愣,随即发问道:“为什么要回去?”
“不为什么。”沈容与拿纸巾擦了下嘴,然后就起身离开了餐厅。
……
沈容与走后,我一个人在餐厅坐了好久,独自吃完了早餐,又独自去了茶室看剧本。
时间被我强制性的打发掉,却打发不掉我心里的烦躁和低落。
于是,我决定去梦星,多一些工作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胡思乱想了。
办公室里,我查看着梦星下半年的工作计划。
里面主打的还是明星牌,为的就是给梦星造声势,吸引更多的资源,单单把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霍言安身上,肯定是不够的。
片刻后,大卫敲门进来。
我正好想问他招募的事情,顺便提一句邵晓珍要过来,于是便说:“十二月份的选拔是不是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大卫愣了一下,随即说:“总监,选拔不是已经提前到十月中旬了吗?而且关于赞助商的问题,您早在上个月就已经和大家敲定了。”
我低头回忆了一番,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的,怎么刚才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呢?
“总监,另外您刚才给我的审核单子上,您的签名只写了‘景’字。”大卫说着,就把文件打开放在我的面前。
“您是不是最近有些操劳了?”大卫关心道,“这段时间公司不是很忙,您可以再调养一阵子。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及时向您汇报的。”
我没听进去大卫的话,只是盯着落款处的那个“景”字,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沈容与的样子。
他问我,在我心里他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噔噔噔——
敲门声传来,秘书进来通报说有人找我。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又怎么能想到来找我的人会是聂宸远的未婚妻,K。R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段雪莹呢?
她的长相是人如其名,雪白的皮肤,晶莹剔透的眼眸,只不过那眼神里总是带着毫不遮挡的求胜欲。
秘书关上会客室的门,将空间留给了我们两个人。
我站着,她坐着,彼此间无形中如同两军对峙,互不相让。
可我转而又觉得这样子是为什么?我和她无冤无仇的,客客气气,平平常常的,才是最该有的常态。
“我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我如实说道,“听说你已经成了你爸爸的左膀右臂,一定很忙吧。”
段雪莹笑了笑,显得风情万种,说:“我也是刚从德国回来不过一个月,想着是时候该见见老朋友了。”
我和段雪莹可谈不上是老朋友。
在美国读书时,她作为交流生在我所在的大学学习过一个学期,但在那之后,她就又重返了她在英国的学校。
我们也就是在当时有过几面之缘,只不过都因为是津华人,这才印象深刻些罢了。
“我想你除了叙旧,应该还有些别的事情吧。”我懒得和她拐弯抹角的,直接就把话挑明,“你不妨直说。”
段雪莹点点头,打量了一下这间会客室,然后道:“如果不是确定无疑,我还真不敢相信这是堂堂盛景集团大小姐的公司,有些太过简陋了。”
对于她回敬我的直白,我也不过意,回答:“我的经验和能力都还欠些火候,所以公司运转的比较缓慢,让段小姐见笑了。”
“哦?”段雪莹故作疑惑,“你可是传播学和管理学的双料硕士,怎么能说自己的能力差呢?我看是因为前段时间的负面新闻吧。”
我眉头一皱,似乎明白了她此行的目的。
段雪莹又说:“我听闻沈家背景强大,政界商界,还没有不卖面子的。你找了一个这么有实力的老公,又怎么会出来找别的男人呢?媒体们还真的是太愚蠢了。”
“媒体有时喜欢捕风捉影,不足为信。”我眯了下眼睛,已经开始警惕段雪莹了。
“可如果有的事情是眼见为实呢?”段雪莹笑着反问,然后从包里掏出了几张照片,直接扔在了桌上,“你怎么解释?”
我略微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居然是两天前我和聂宸远相遇的情景!
“你找人跟踪我?”我开始生气,语气上也不再客气。
段雪莹一听这话,笑了起来,跟我说:“跟踪你?你想得太多了吧!我跟踪你做什么?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太太,你说我要是把这些照片给沈先生看了,他会作何感想?”
我心下一紧,居然有种想销毁这些照片的冲动!
“你想怎么样?”我沉下脾气问道。
“我想这么样?”段雪莹起身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照片一一翻看,最后重重扔在了地上,“这话该是我问你吧!你一个已婚女人公然和我的未婚夫搂抱在一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看着已经撕下文雅外衣的段雪莹,起身走到她的身边,然后把这些照片捡了起来,也是一一查看了一遍。
“你是他的未婚妻,自然对他了如指掌。”我说,“不错,我和聂宸远谈过恋爱,但那也是四年前的事情了。这样的陈年旧事,毫无意义,不是吗?至于这个拥抱,纯属朋友之间的,没有参杂着其他感情。”
段雪莹听完我的话,不由得冷笑,又说:“不参杂着其他感情?景昕,你是我见过最装的女人!你以为你找的那个男的,我看不出来他和宸远很像吗?你真的是叫人恶心透了!结了婚还红杏出墙,我真为你丈夫感到羞耻!”
是这样的吗?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我说不上来。
当初,我之所以帮助徐亚南,确实无非就想多看看他,我以为这算不得什么,因为我和沈容与是假夫妻,若他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我也绝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可现在呢?
“我今天来就是警告你的,离宸远远点儿!但凡你还懂得一些礼义廉耻,就不要再出现照片上的画面!”段雪莹恶狠狠的说,然后转身去拿了沙发上的提包。
我见段雪莹如此愤怒,说的话也是字字夹枪带棒,可我终归没有反驳,任由她宣泄完就走了。
和聂宸远的这个拥抱,确实是错误的。
我不该和他有过多的纠缠,应该当机立断的离开,更应该在一上来就明确表示我已婚,不愿再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老死不相往来。
十分适用于我和聂宸远。
……
我在梦星耗了整整一天。
晚上,邵晓珍约我陪她吃饭,我答允了。
等再回到臻玉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从外面看去,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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