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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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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场次特别的少,但是这对于我们而言已经是个奇迹。
今天,《逝爱》作为提名影片参加津华国际电影节的颁奖仪式,我和冯姗姗还有大卫,作为被网友评委的“铁三角”一同出席。
其实我们不是铁三角,而是实实在在的四人组,只不过霍言安以前是明星,他不想再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所以这部作品一直都是将他的名字隐去。
“朋友们,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纪录片《逝爱》的摄制组成员。大家别看只有三个人,但是‘铁三角’的力量可是不容小觑啊!”主持人在我们走上红毯的时候介绍道。
我们三个人在海报板上签下了名字,然后就走到主持人身边等待提问。
话筒首先摆在了我的面前,主持人问:“景导,《逝爱》无疑是今年最大的一匹黑马。对于这部作品,您有什么要和大家说的吗?”
我淡淡一笑,回答:“最想说的是感谢我的朋友,和我一起完成了这部作品。没有他们,大家是看不到《逝爱》的。”
主持人点点头,又问:“纪录片的结尾里,主人公小利想要找到当年救出他的那位警察,而镜头也在小利站在马路上的背影戛然而止。请问这是留有悬念,为了下一部纪录片做准备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到那里就结束了,不会再有小利的故事了。”
“为什么不再继续呢?”主持人问道,“网上有很多网友希望可以看到小利实现这个愿望。”
我笑笑,低声道:“就把后面的故事留给大家去想吧。”
这世界上每天都有孩子被拐卖,也每天都有警察为了去营救这些孩子而牺牲。
对于一个被救的孩子,救他的警察是他一生的恩人,他想知恩图报;可救他的警察却是把这看做是自己崇高的工作,他不求回报,只愿天下再也没有受苦受难的孩子。
……
结束颁奖仪式,景哲的司机将我送回了沈家。
一打开门,珍珠就从里面跑了出来,和我喊道:“姑姑,我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我换了鞋,笑着说:“这都十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啊?还有,你怎么又跑过来了?”
珍珠停住了步伐,站在离我一米的地方,抿着嘴直笑,一看便知道是在躲她爸爸的“追捕”。
这孩子已经五岁了,再过两个月就该上小学。
可是她对学习倒是不怎么上心,就喜欢跟着刘玉珍四处给景哲物色对象,美其名曰要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你啊!”我走过去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子,“马上就要去学校了,别成天想些大人的事情。”
她嘿嘿直笑,抓住了我的手臂,说:“那是我爸爸啊!外婆说我爸是个死脑筋,现在身边也没有人陪着,很孤独的。”
听到孩子小小年纪就说出如此懂事的话,我心里也是酸涩。
在红狱的事情彻底解决之后,景哲找了赵董事,利用他在盛景还残存的一些人脉,再加上警方已经抓捕了马董事,所以景哲又收购了一些盛景的股份。
半年前,他已经成为了盛景的总经理,相信进入董事会也是指日可待。
这盛景集团,到底是要回到景家人手里了。
“姑姑,你今天没有得奖,是不是不开心?”珍珠忽然问。
我稍稍愣了一下,然后说:“没有。姑姑能得到提名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谁可以一次成功的。能力和经验的累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珍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跟我说:“我今天花了一幅画,已经给姑父看了,我想他一定会喜欢的。是狐尼克。”
我笑了笑,摸摸她的脸蛋,让她早点回房休息,然后就去了程英慧的房间看看她。
这两年的时间,程英慧的记忆已经彻底定格在了以前,就是她和沈建业刚认识的那段时间。
有的时候,她对着一张照片就可以说上一天的话,甚至是笑上一天;还有的时候,她会站在院子里,痴痴的看着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更有的时候,她会坐在摇椅上自言自语,说着别人完全听不懂的话。
冯嘉嘉说让我找个医生给程英慧看看,医生也确实来了。
但是通过一天的观察和了解,医生认为程英慧这把年纪,如果接受治疗,会是一个遥遥无期的过程。更重要的是,如果她清醒了过来,极有可能无法接受沈建业的死,从而导致出现极端行为,比如自杀。
所以,这事也就作罢了。
所幸我把臻玉园的房子卖了,有钱可以给她安稳清闲的生活。而且我和大卫成立的工作室也渐渐走上正轨,我相信日子会越来越好。
看着已经睡熟了的程英慧,我把被子又给她掖了掖,然后关上房门离开了她。
走廊上,茉莉正坐在楼梯处,见我出来,它闲庭信步而来,蹭蹭我的脚,仰头冲我“喵”了一声。
我蹲下将它抱在了怀里,想要回房休息,这时候就见阿梅上了楼,对我说:“少夫人,景少爷来了。”
将茉莉交给了阿梅,我下了楼。
景哲正坐在客厅里气急败坏的扯领带,白色的衬衣上还染上了大片的红酒渍。
“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景哲似乎是气得不轻,直接跟我喊道:“珍珠在哪了?让她给我出来!以为躲到你这里就可以了事吗?”
“你小点儿声音。”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孩子刚上去睡觉,你吵醒她做什么?”
景哲将手里的领带扔在了地上,气道:“看她给我惹得好事!也不知道她和妈从哪里能搜罗出来那么多奇葩女人!还非让我见上一面不可?真是没事找事。”
我看着景哲这狼狈样子,再听听他刚才的话,也算是大致明白了他为什么气不顺了。
坐在他斜对面的沙发上,我说:“别气了,珍姨和珍珠也是为你好。像珍姨这样的丈母娘,实心实意的为你,你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景哲一听这话,估计火气就消下去一大半了,坐在那里不由得长叹一声。
夜晚的钟声滴答滴答的响着,在这样的场景里显得由外突出,彷佛是在敲打人的心头。
隔了一会儿,我主动道:“再找一个吧。”
景哲眼眶有点红,拿起手边的西服站了起来,说:“我先走了,明天我让司机来接珍珠。以后她要是来找你,你别宠着她,就给她送回去。”
我无奈的笑笑,心道哪里舍得呢?那可是全家唯一的小宝贝。
站了起来,我说:“回去的路上慢点儿开车,跟珍姨说一声珍珠在这里一切都好。”
景哲点点头,然后又道:“明天妈过生日,你记得通知言安和嘉嘉他们。我回去了。”
看着景哲离去的背影,我发现短短的两年,他又成熟了很多,可肩上的担子也更加沉重了。
晓珍啊,你要是在天有灵,想必一定会理解景哲的吧。
那就别再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让他遇见一个贴心的人,那也是多了一个人去爱珍珠。
……
景哲走后,我返回了二楼。
阿梅从我的卧室里出来,跟我说:“少夫人,热水刚给您放卧室里。您一会儿还有吩咐随时喊我。”
“快去歇着吧。”我说,“没什么事情需要忙了。”
阿梅看了一眼已经关闭的卧室房门,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吸了一口气,我在门口笑笑,然后进入了卧室。
扑面而来的是茉莉的清香,闻起来让人觉得很舒心,也很自在。
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人,我的笑容更大了,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柔声道:“我回来了。今天晚了些。”
沈容与依旧紧闭着双眼,两年来未有过任何的变化。
转身把热水盆端来放在小桌子上,我将毛巾浸在了热水中,又说:“景哲今天的相亲又失败了。你没看见他刚才的样子,真是让我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说着,我把毛巾拧来,晾在一旁的架子上,然后给沈容与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我和珍姨都没想到他这么的死心眼儿。”我继续道,并且伸手拿来毛巾给沈容与擦拭胸膛,“之前不是还和你说,他一听相亲气的和珍珠冷了好几天的脸吗?珍姨跟他又哭又闹的,他这被逼着才去相亲,没想到还是一百个不愿意。”
说完,我又将沈容与给扶坐起来,帮他脱掉衣服,擦拭后背。
他肩膀上的伤疤,我看了无数次了,可每一次看,我都是可以躲避,因为我不想在他面前哭。
我要他只看得见我的笑,再也不会看见我哭。
擦完上身之后,我又帮沈容与穿上了衣服,再让他平躺下来,为他按摩四肢。
我知道他们都觉得我这个行为很多余,但我坚信沈容与一定会醒过来,所以按摩不能停,不然他醒了以后,肌肉不好恢复。
“明天家里会热闹些。”我一边喘着气按摩,一边说,“珍姨来咱们家过五十五岁生日,大卫、言安他们都过来。”
沈容与还是闭着眼,安静的像个艺术品,不给出任何反应。
可我一点儿也没觉得气馁,看着床头柜那里摆着珍珠留下的狐尼克蜡笔画,我又说:“我看珍珠是个画画的苗子。不过那天她看见你的小提琴,似乎也有兴趣。我想等你醒了之后就教教她,培养气质嘛。”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每天晚上都会和沈容与说好多好多的话,直到我睡去才会停止。
洗好澡以后,我躺在他的身边,双臂缠着他的手臂,然后我就会在他耳边说:“晚安。”
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回应我,并且会轻吻着我的唇,跟我说:“晚安。”
……
转天一大早,我起来给珍珠梳头。
她今天穿了条粉色的小纱裙,看起来特别可爱,真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大卫和冯姗姗是最早到的。
一见面,大卫就和我谈起了公事,跟我说:“小景,今早有个编剧带着自己写的剧本给我来看,问我们愿不愿投资。我粗略的看了看,写的还真是挺不错。我影印了一份,你抓紧时间看看。”
我接过剧本,看了一眼简介,好像是讲一个聋哑教师的故事。
“今天晚上就看。”我说道,“不过剩下的时间,我们可是不谈工作了。”
冯姗姗笑笑,过来挽住了大卫的手臂,“现在我们的大卫制片人已经是工作狂了!无时无刻不想着工作!”
“别瞎说。”大卫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也笑了。
没过多一会儿,霍言安也到了,还拿着不少的礼品。
现在的霍言安不仅是孤儿院里的孩子王,而且还开了一个小朋友表演培训班,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
大卫甚至还开玩笑说,冲着霍老师的辛勤培育,他还得做电影,将来都用霍老师教出来的学生。
“嘉嘉呢?”我问道。
霍言安眉头一皱,别扭道:“你还请她了?”
我不免觉得好笑,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天难得团聚,怎么可能不请冯嘉嘉呢?
不过要说霍言安闹别扭,那也是情有可原吧。
一年半以前,冯嘉嘉的眼睛就复明了。
可是冯嘉嘉偏偏耍了个鬼心眼儿,想借此机会让霍言安接受她,就问他如果自己瞎一辈子,他会不会娶她?
霍言安一听,就一口答应了!
说是如果冯嘉嘉真的看不见了,他就给她当一辈子的拐棍,照顾她,陪伴她。
冯嘉嘉一听霍言安对自己也是有情有义,于是就掂量着哪天告诉他自己可以看见了,并说出来自己希望可以和他继续交往的愿望。
可谁知道话还没说,冯嘉嘉就自己露馅儿了!真是给霍言安气的够呛。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墨迹了好久,谁也没有把谁拿下。主要还是冯嘉嘉拿不下霍言安。
“言安啊,”冯姗姗凑了过来,“你说我妹妹长也不算难看,还有正经工作,对你更是死心塌地的,你就接受她不行吗?”
大卫笑着拥住了冯姗姗的肩膀,补充了一句:“我老婆后面还有话。就是你接受了她,我们也好清静几年。”
冯姗姗点头。
“你们又在说嘉嘉!”珍珠冒了出来,“我跟你们说哦,嘉嘉现在有帅哥保护,你们可不要随便乱讲。”
“帅哥保护?”众人讶异。
珍珠点头,有模有样的说:“嘉嘉前两天带我去看电影,有个帅哥给我们买了好多零食,还和我们进去一起去看了。”
冯姗姗一听这话,就和大卫那里犯起了嘀咕,而我瞧着霍言安的脸色,像是不太好。
本来想和他说上两句,劝他还是珍惜冯嘉嘉这么好的女孩,可这时候,会赶时机的冯嘉嘉来了。
“大家都到的好早啊!”冯嘉嘉热情的打着招呼,“珍珠,我有给你带蔓越莓曲奇,纯手工的。”
“嘉嘉万岁!”珍珠高兴的跑了过去。
冯姗姗也跟了过去,拿出来一块儿尝尝,称赞道:“真是不错啊!哪家买的?”
“朋友做好送的。”冯嘉嘉说,然后就狗腿的把曲奇捧到了霍言安的面前,“你尝尝,可好吃呢。”
霍言安看了一下眼曲奇,皮笑又不笑的说:“谁这么浪漫,还知道做这东西给你?”
冯嘉嘉搞不懂霍言安的阴阳怪气是怎么来的,只能赔着笑脸又凑过去,结果霍言安直接高冷的转身走了。
冯嘉嘉见状把饼干塞进了珍珠的手里,然后就又追着霍言安满屋跑了。
没过多一会儿,景哲带着今天的寿星公来了。
大家都是鼓掌欢迎,纷纷说着生日快乐。
刘玉珍有些腼腆的笑笑,说:“哎呀,就是为了和你们几个孩子吃顿饭。都一把岁数了,过什么生日啊?”
“妈,这话可不对。”景哲说,“生日过的热热闹闹的,这是添福添寿啊。”
刘玉珍笑笑,和大家去了客厅。
我挽上了刘玉珍的手,小声道:“珍姨,实在抱歉。因为容与,让您不能在家过生日。”
“这是什么话?”她拍拍我的手,“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里不一样啊?况且你婆婆也不能长时间没人。咱们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
……
众人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飞快,眼看着夜晚就降临了。
阿梅做了很多的菜,景哲还特意买来了寿桃蛋糕,大家围坐在一起,气氛热闹而愉悦。
“外婆,快许愿吧!”珍珠喊道,那口水已经要流出来了,“然后切蛋糕!”
景哲把她给抱了起来,说:“你少参与,当时热菜烫到你。”
珍珠还在盯着蛋糕,估计这心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吃蛋糕!
大卫给蛋糕上点好了蜡烛,刘玉珍双手合十,刚要闭眼许愿,就听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程英慧忽然说话了。
“建业,你看多么美丽的烟火啊。”她笑着说,“对着这么美的烟火许愿,一定会实现的。”
说完,程颖慧也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许下了什么愿望。
而刘玉珍转过头,脸上带着深深的笑意,也许下了生日愿望。
过后,大家一起分蛋糕,冯嘉嘉问道:“珍姨,您许的什么愿望啊?”
“愿望说出来,还能灵验吗?”霍言安怼道,“你这个人脑子能不能清楚一会儿?当你的病人真是不幸。”
刘玉珍捂着嘴巴笑笑,说:“人人有份的愿望,而且一定会实现!”
……
生日会结束后,大家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如往常一般,我回到卧室和沈容与度过我们的二人时光。
我把今天的所见所感全都告诉给了他,特别是霍言安和冯嘉嘉那微妙的感情摩擦。
“言安动心了。”我躺在沈容与身边说道,“虽然还是在那里死鸭子嘴硬,可我想要不了多久,这两个人一定可以幸福的在一起。”
他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
我笑着叹口气,又说:“言安如果幸福了,我们才是真正的没有负担了,不是吗?”
虽然明知道得不到回答,但我想沈容与肯定和我一样,觉得心底一处最大的牵挂要落地了。
霍言安是好人,他值得最好的人,真心以待。
上前吻了一下沈容与的侧脸,我轻声道了一句:“晚安。”
说完之后,我就闭上了眼睛,紧紧握住了沈容与的手,安然睡去。
……
这一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回到了白雪皑皑的瑞士火车站,那里风光依旧,是一种圣洁清透的美好。
我走到了候车室的长椅旁,便看到有一只猫咪窝在那里晒太阳。
心情大好,我俯身将它抱了起来,说:“你好悠闲啊。这么惬意的享受眼前的舒适,真让人羡慕。”
“喵”。
猫咪叫了一声,舔舔我的下巴,弄得我好痒。
“你也想要舒适惬意的生活吗?”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我很自然的头也不回的说:“当然了。”
那人走到我的身边,亲昵的拥住我的肩膀,英俊的面庞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沈容与笑的爽朗,大大的酒窝绽放在脸上,和我说:“那你得给我做老婆,才能有那样的日子。”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羞涩道:“我想做你老婆,还想做你孩子的妈。”
沈容与听后,动情的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昕昕,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现在,我想你和我开启一段新的生活,你愿意吗?”
怀中的猫咪眷恋的蹭蹭我的手臂,然后就跳了下去。
我空出的手正好可以抱住沈容与。
将头埋在他炽热的胸膛之上,我只觉得那股太阳花的味道就是幸福的味道,也是我生命意义的味道。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愿意。”
……
从头至尾,我要的都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一所可以遮风挡雨的房子,一只可爱讨巧的猫咪,每天我都可以给心爱的男人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再给他生个孩子,听着孩子叫他爸爸,叫我妈妈。
这就足够了。
虽然为了得到这样的生活,我走了一段好长好长的路,但是幸而路的尽头,还有他一直等我。
风落芙蓉画扇闲,凉随春色到人间,乍垂罗幕乍飞鸾。
好把深杯添绿酒,休拈明镜照苍颜,。
童心亦晚 说:
小说的正文全部完结了!(撒花,撒花)
既定好的结局就是这样的,把后面故事留给大家想象。明天会有最后一个小番外,大家可看可不看,不影响剧情的。
回复(13)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番外 一生有你



再有一个月,珍珠就要上小学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景哲是忙的四脚朝天,无暇分身陪伴珍珠。
作为姑姑的景昕,自然就要帮着小丫头买一些学习用品,还有上学要带着的必备品。
……
今天,景昕尽早结束了工作室的工作,然后带着珍珠去了商场。
冯嘉嘉半截打来电话,问景昕有没有空陪她吃饭,三个人便凑到了一起。
珍珠一向是有主见的小大人,想要买的东西也不墨迹,明明白白的告诉姑姑,然后很快就结束了战斗。
剩下的时间,孩子就主动说:“你们去聊天吧!但是要把我放在翻斗乐里。”
景昕真是服了这个鬼灵精,给她买了票,就把人送了进去,然后和冯嘉嘉坐在一旁聊天。
“怎么了?”景昕上来问道,“是有心事了吗?和言安?”
冯嘉嘉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所有的话都告诉景昕,因为那样的话,她怕她觉得自己太现实了。
可是犹豫来犹豫去,她也无人可说,只能说与她听。
“小景,你是知道的,我爸妈死得早,我们姐妹一直都是相依为命。”冯嘉嘉说,“现在,我眼看着快三十了,我姐天天为着我的事情着急。虽然我们都不认同女人到了一定年龄就必须结婚,可如果……如果我等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呢?”
景昕可以理解冯嘉嘉的感受,甚至是完全理解。
因为她现在做的事情何尝不是无休止的等待?等待一个醒不过来的人,等待一个不能两人完成的爱情,等待一个不可能。
可是相对于自己,冯嘉嘉要幸运一些,起码她等的人是个正常的人。
“嘉嘉,你是想放弃了吗?”景昕问道。
冯嘉嘉也不知道答案,只能如实说:“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力不从心。不像两年前那样无所顾虑。”
景昕点点头,心道女人的年龄啊,是可以抹杀掉一切的最强利器,不管是自信还是勇气。
“作为言安的朋友,我是绝对不想他错过像你这样好的女孩的。”景昕说,“可作为你的朋友,我也赞同你的说法,理解你的感受。我认为,或许到了现在这步,你该为自己制定一个期限了。”
“期限?”
“对,期限。”景昕继续道,“如果你再等上半年,言安还是做不出来决定,那你就要为自己的幸福负责,做出你心里的决定,要么继续下去,那么就斩断这段感情。”
“斩断”二字有些惊到了冯嘉嘉。
她想了很多和霍言安之间的可能,但是倒真的没想到以后和他再无瓜葛。
“小景,你让我制定期限,那你自己呢?”冯嘉嘉忍不住想从景昕的口中听到一些声音。
景昕笑笑,看了看手中还剩下半杯的拿铁,它的口感就像她的的生活,苦涩中带着醇香甘甜,而那一抹醇香甘甜就是沈容与。
她不喜欢苦咖啡,更讨厌特别苦的东西,所以这辈子她只要拿铁。
“我和他没有期限。”景昕说,“他要是死了,那就是我的死人;他要是活着,就是我的丈夫。现在,他介于这两者之间,那就是我的活死人呗。”
冯嘉嘉被这番话搅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是医生,更是景昕的朋友,她知道一个人日夜面对着一个植物人,那种感受是何等的煎熬!更何况景昕的心里始终抱着那根本无法实现的愿望。
她真怕有一天沈容与连植物人也做不了了,到时候景昕会怎么样?和他一起共赴黄泉吗?
冯嘉嘉不敢想下去。
不过景昕对于沈容与的深情倒始终是在激励着自己,所以她并不想放弃霍言安,因为她的希望比起景昕的,大了太多。
上前握住景昕的手,冯嘉嘉笑着说:“我决定今天去堵他!我倒要看看,我这么上天入地的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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