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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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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知他这是关心,可偏就想和他呛着来,怄气道:“你不是也不给我打电话吗?”
“还嘴硬。”沈容与向我靠近过来,和我挨得很近,“早知道就留你一个人在那里被记者们吃的骨头都不剩。”
“你才被吃的骨头都不剩呢!我明明……”
“少来。”沈容与打断我的话,“刚才流的不是你的血,是吧?”
一提这个,我就想起来我手上还包着他的手帕,于是就故作嫌恶的扯了下来,然后塞回了他手里,说:“一看女人流泪受伤,你就受不了吧?可我不需要,留着给别的女人用。”
沈容与反握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挑起了我的下巴,笑道:“看的够清楚啊。”
我打开他的手,马上说:“谁看你?我看什么了!”
说完,我就推开了沈容与,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沈容与把手帕扔在了茶几上,然后站在我对面垂眸看着我,说:“梁歌跟我说她所在乐队的一位小提琴手性。骚扰她。她是个女的,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和别人说,所以只能来找我。人家是真的遇到麻烦,我不能不帮。”
我“哼”了一声,直言:“难不成沈容与律师事务所就只有沈大状一个王牌律师坐镇?据我所知,你手底下还有七八个律师都是名声响当当呢。”
沈容与又是笑,然后走到了我身边坐下,问道:“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沈容与就是明知故问,“有一个又漂亮又才华横溢的爱慕者,你是不是很得意?”
“嗯,挺得意的。”沈容与说。
我立马扭头看向他,刚要张口教育他,就对上了他那充满笑意的目光……
他的确是“明知故问”,而我却是“愿者上钩”。
沈容与勾唇一笑,慢慢向我靠近过来,低声说了句:“你还挺可爱的。”
我顿感脸颊发热,抬手便打了他肩膀一下,骂道:“卑鄙。”
沈容与再次握住我的手,此刻又变得有些委屈,跟我说:“昨天后背没上药,被你这么一拳抡过来,怕是又有了内伤。”
“你活该。”
我说着,便一把抽出了手,但心里却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冒失,他身上还有伤。
这时,沈容与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掏出来查看,我瞄了一眼,看到上面写着“程领导”。
沈容与想都不想的把电话按掉,然后慵懒的侧靠在沙发扶手上,满是没所谓。
我说:“为什么不接?”
“不用接我也知道她要说什么。”沈容与道。
“我这次又闯大祸了,这段时间真的太背了。”我说着,就把这磨人的高跟鞋给脱掉了。
沈容与直起身子,问我:“要不要去拜佛?我可以陪你。”
“你还信这些?”我看了他一眼。
“这叫浪漫,你懂不懂?”
我表示不懂,两个人跑到深山老林里拜佛,这有什么浪漫可言?
沉默了一会儿,我收敛了刚才那种随意打闹的态度,深深的叹口气,说:“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在津华市真的立足不了了,梦星也保不住……我真的是一无是处。”
沈容与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让我轻轻的靠在了他的怀里,说:“你都是堂堂的沈少夫人了,可不能太贪心了。”
我又被他的话逗笑,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心里觉得踏实了不少。
“你还生我的气吗?”我问,“我虽然不知道你气什么,可是不气了,好不好?”
沈容与抱着我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不少,他没有回答我的话。
我抬头看向他,又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我可以……”
“不生气。”沈容与立刻说道,“谁说我生气了?”
“那你突然回沈家干什么?”
沈容与看了我一眼,挑眉道:“怎么?不舍得我?不想我回去?”
我低下了头,并不想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便说:“我不想你回去,家里空落落的,我有点儿不习惯。”
沈容与又是不说话,只是这一次,他把我抱得紧了点儿。
我想着,这两天的我们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似的,无缘无故的不说话,无缘无故的呛火,其实过后,我心里并不好受。
所以,到了此刻,我不由得想把话一次都说开。
我推开了沈容与,跟他说:“我想了好久,就是你问我的问题,你在我心里是什么,可我真的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答案。我有点儿迷茫,也有点儿迷惑,我甚至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如果说是夫妻,我们好像也不是,而且也说不好哪天就离婚了……可若说我们是朋友,我也觉得好像不够……总之,我说不出来。”
沈容与静静的听完我的这番话,那眼角眉梢染上了丝丝柔情,是我不曾见过的。
他同我说:“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可是我要你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点点头,“你说。”
“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我吗?”
我没想到沈容与问得如此直白,一时之间难免觉得难为情,可正因为他如此的直白,才叫我好像也抖掉了包袱。
我说:“想。”
……
沈容与带我去了一间法国菜餐厅吃了午餐。
我给他看了景辉派宋元庆送来的解聘合同,他说先拖着,等等看再说,我点点头,心道和我想的一样。
吃完饭,我也不太想回梦星,因为不想看到同事们对我的恐惧,于是就和沈容与说回臻玉园。
等车子驶入车位的时候,我解开安全带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一个问题,“你今天的动作真是太大胆了,难不成你不知道艾滋病能通过血液传播?”
沈容与听后一愣,随即大笑起来,跟我说:“别跟我说你想得这个病。”
“去你的。”我回了他一句,“我的意思是别人看到我流血都吓死了,你还上来把血给吸了,估计大家都认为你是个疯子。”
“他们害怕,那是因为他们觉得你有艾滋病,可你没有,我怕什么?”沈容与理所应当的说。
我一怔,看着他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是又一次尝到了被人无条件信任的美好。
……
进入家门,阿梅就跑过来跟我和沈容与说,家里有客人。
我们俩一同看去,就看到了正站在不远处的聂宸均。
“不好意思,打扰了。”聂宸均表现的很是彬彬有礼。
我和沈容与对视了一眼,然后沈容与说:“聂院长,请里边坐。”
我们三人一同去了小厅,阿梅立刻泡了壶上好的龙井茶,然后为我们斟上后,就离开了小厅。
聂宸均捧杯轻闻了一下茶香,说了句:“果然好茶。”
我和沈容与都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一杯茶饮尽,聂宸均主动开口道:“沈先生,我有些事情想和沈太太单独聊一下,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
沈容与看向我,那意思应该是他可以把空间留给我,而我却是摇了摇头,对聂宸均说:“院长有话直说,没关系。”
聂宸均打量了一下我二人,最后笑笑,看向我道:“是关于宸远的事情。”
我料到会是如此,便很快的点了下头。
“你们也看到新闻了,那孩子的照片被大肆传播,虽然打着马赛克,可是也没什么大用。但凡见过宸远的人,都会觉得他们两个很像。再加上小景和宸远以前的关系,我怕很快的,宸远就会被人肉出来。那到时候……”聂宸均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聂宸均对聂宸远的保护,我是可以理解的。
我曾听聂宸远和我说过,他们家也是中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家庭,可因为遭人诬蔑,几乎家破人亡,是他的哥哥聂宸均将他一手抚养长大,为了聂家,他甚至是至今未娶。
所以,聂宸均不仅仅是聂宸远的大哥,更是他的父亲。
“再有不到一周的时间,宸远和雪莹就要举办婚礼了,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什么岔子,那真的是不好收场啊!”聂宸均又说。
我默默低下了头,也听得出聂宸均的口吻中多多少少也有对我的埋怨,可事情的发展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的话,我不会和徐亚南开始!
“聂院长,说了这么许多,究竟是想表达什么呢?”沈容与问。
聂宸均快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在想,是不是小景这段时间先不要露面,也不要再和媒体接触,把事情压一压,缓一缓。等宸远的婚礼一结束,再……”
“不可能。”沈容与直截了当的说,“昕昕现在被人诬蔑得了艾滋病,您知道这是多大的指控吗?聂院长,医者父母心,您一定很了解社会对于艾滋病人的恐惧。”
聂宸均再次看向我,没有了话语。
沈容与又说:“令弟与昕昕的感情早就结束了,即便有人人肉出来他和徐亚南有几分相似,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如果聂院长不放心,我可以向您承诺,一旦出现了不好的言论,我将动用沈家的权力封锁消息。”
我听到沈容与如此说,惊得打翻了手头的茶杯!
在我第一天进沈家大门,给公公婆婆敬茶的时候,沈建业就郑重告诫过我,沈家人不可以利用自家的职务便利谋取任何的特权,一旦被他知道,将会永远逐出沈家大门。
人人都道我嫁入沈家是高攀,这话不假,因为沈家一句话,不管是政界还是商界都要为之一震。
他们都以为沈家位高权重,没有不能办到的事情,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沈家家规森严,家风正气凛然,从不滥用一丝一毫的权力。否则早在我被爆出来丑闻的时候,沈容与大可以给宣传部打电话,把一切消息扼杀。
可现在,他为了我的名誉,居然敢和聂宸均作出如此的承诺!
他简直疯了!
我“噌”一声站起来,对聂宸均说:“我会万分小心的,一旦舆论有不好的发展,我会求我父亲买下那些新闻……我知道这样做不够,但我也会站出来为宸远澄清,绝对不影响他的婚礼!”
我说了这些,就是不想聂宸均把沈容与刚才的话当真!要不然……
聂宸均看着我,然后又看向了沈容与,最后低下头,说:“是我鲁莽了,希望二位不要介意。小景,如果需要帮助,请随时告诉我。”
……
送走聂宸均之后,我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我把沈容与拉到书房,严厉的说:“你忘了你爸说过什么了?你怎么能和人家做这种承诺呢?”
沈容与看着我,深邃的眼中有我看不出的情感,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笑着和我说:“我这不唬他一下嘛,你别着急。”
“唬人也不行!”我语气更重,“要是被你爸知道了,他非得把你扫地出门不可!”
“哟?”沈容与揽住我的肩膀,“怕做不了沈太太?你大可以放心,我姓沈,你就是沈太太。”
“我没工夫和你开玩笑,你以后不能再说类似今天的话!”我打开沈容与的手,才不会被他给混过去。
沈容与见我如此,也不再逗我,正经的点点头,说了句“知道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
过后,沈容与关上了书房的门,问我:“那现在,你这招引蛇出洞还要不要继续?”
我稍稍一愣,说:“你怎么知道的?”
沈容与走过来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现在开记者招待会,根本就是坐等人家抹黑你。我觉得我老婆应该没那么傻。”
不错,现在召开记者会那就是找死。
可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那个害我的人只会想我身败名裂,自然是越快越好,根本就不会顾虑到会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但今天记者招待会上的一男一女,已经让我抓住了把柄。
“既然已经开始了,没道理结束。”我对沈容与说,“要害我,就不该怕被我抓住。”
沈容与一笑,俯身在我耳边说:“老婆,要不要来个刺激点儿的瓮中捉鳖?”
童心亦晚 说:
沈少多好哄啊,说了一个“想”字,立刻回家!
回复(12)







 










  034 近一点,再近一点



当晚的九点半左右,我拎着行李箱,气急败坏的离开了臻玉园。
车子被我驾驶的飞快,哪怕经过市中心的时候,我照旧一百迈,不减速,撞了两个红灯,到达了我的公寓。
邵晓珍知道我要过来,所以一直等我,我刚一敲门,她就飞快的打开了门。
“我靠!”邵晓珍惊呼,嘴巴成了O型,“你这是真的离家出走啊!头发怎么那么乱?一路跑过来的啊?”
我没和邵晓珍多说什么,推着她赶紧进了门。
才不过两天的功夫,我这里被她弄了个乱七八糟,就差乌烟瘴气了。
邵晓珍估计也是看出了我的不满,讨好的接过了我手里的行李箱,谄媚道:“卧室是好的,我都收拾了!今天我就滚到客房去。”
我不咸不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走到茶几那里,自顾自的起了一瓶她买来的啤酒,一上来就闷了一口。
邵晓珍冲我直竖大拇指,感叹道:“真是女中豪杰!小的把您的行礼抬进去,马上过来伺候!”
几分钟过后,我和邵晓珍的啤酒瓶子发出了悦耳的碰撞声。
“学姐,你也是够能憋的啊!”邵晓珍一边说,一边盘腿坐在了地毯上,“我要是被人这么冤枉,早就拿刀去砍人了!还能想你这么悠哉的坐着?”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悠哉了?”说完,我又喝了一口啤酒,心道事情才刚刚开始呢。
“你别自己喝啊,你得和我碰一个!”
邵晓珍说着,就拿酒瓶子想撞一下我的酒瓶子,只不过这一下没撞好,我一闪躲,反而露出了小腿上的一片紫红。
“这怎么弄得?”邵晓珍马上放下了酒瓶,坐在我身边为我检查,“怎么紫了这么一大片啊!这……这是烫的?”
我拿靠背垫子遮挡住了小腿,解释:“对,前几天被茶水烫的。”
“这分明是刚刚被烫的!你可是豪门太太啊,都有专人伺候,怎么会接触到这么多的开水呢?”邵晓珍狐疑的皱起了眉头,头转向了卧室,然后又猛地转头瞪着我,“该不会是你老公对你施暴吧!”
我没说话,只是缩了缩腿。
“天啊!”邵晓珍怕是以为我这是默认,一下子就火了,“亏得我刚才被他圈粉!没想到他就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伪君子!走!找他说理去!”
邵晓珍这火爆脾气,向来说风就是雨,还真的拉着我的手臂就要走。
我连忙甩开她,说:“我来这就是找清净的,你就别再添乱了,行吗?”
“我这怎么是添乱呢?”邵晓珍一脸的正义感,“你都伤成这样了,不该讨个说法吗?他是你老公,更不能动手啊!”
“行了,行了!”我反拉着邵晓珍的手,让她又坐了我的身边,“你遇事的时候,我是怎么陪你的?你也安安静静的陪陪我好吗?”
邵晓珍想了一会儿,最后也不嘟囔了几句什么才拿起了酒瓶。
我们两个又喝了一瓶之后,邵晓珍已经在地毯上躺的四仰八叉了,举着酒瓶着吼道:“男人都是个渣啊!欺骗女人的感情,天打五雷轰!”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她的“豪言壮语”。
而后,邵晓珍一个鲤鱼打挺又坐了起来,贼眉鼠眼的看着我,说:“学姐,你老公真帅啊!要是活儿也好,那就完美了!”
我刚喝的酒差点喷出来,呛得我咳嗦了起来。
邵晓珍嘿嘿直笑,过来为我拍背,又说:“不过帅也不能当饭吃,是不?可是也不对,他还是个有钱有势的阔少爷!真是不公平……可他家暴你啊,你也不能为了他的皮相而屈服,知道吗?”
我抽了张手纸擦擦胸前的酒渍,故作随口的问了句:“他很帅吗?”
“这还不帅吗?”邵晓珍讶异,那表情活脱是在质疑我的审美,“你被记者那么刁难,他冲到台上二话不说的含住了你手指……姐姐,你被传的可是艾滋病啊!这得多大的勇气和信任才敢这么做?他还长了张人神共愤的脸蛋……这简直!简直是太他妈的帅了!”
我看着邵晓珍已经完全变成了沈容与的迷妹,不禁有了个念头,那就是别让这两个人见面,不然这丫头会把我的脸面全部丢尽的。
余下的时间,邵晓珍沉浸在花痴的世界里难以自拔,而我早已觉得乏了,便就留她一个人在客厅里闹,独自回了卧室。
刚一关上门,我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我不自觉的笑笑,快步走到窗边,坐在飘窗上掏出了手机。
但是和我预期的不一样,这是个陌生号码。
犹豫了片刻,我还是了接通它,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昕儿,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居然是聂宸远。
我的神情似乎冷了几分,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
“昕儿,你的语气一定就要生硬吗?”聂宸远听起来有些伤心,“你不肯听我的解释就算了,就连我的关怀也可以拒之门吗?”
他的问话令我无言。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我不该拒绝别人的善意,但是我仍觉得这个道理不适用于我和聂宸远。
我们的相处方式还是老死不相往来才最为恰当。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我收敛了一点刚才的冷漠,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现在很晚了,你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并不合适。另外,考虑到我们之间的过往以及我们现在的身份,以后还是不要联系了。”
电话那端的聂宸远,沉默了。
我站了起来,转身看着津华市璀璨的夜景,这里依旧的五彩斑斓,迷离绚烂,可每天行走在这个城市的人,却在无时无刻的变化着。
在这世界上,只有没有生命的物体才不会变化,人心时刻都在改变。
“你爱他吗?”聂宸远忽然问道。
我蹙了下眉,答道:“你的问题没有意义。”
聂宸远“呵”了一声,又说:“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我看到今天的新闻了,他似乎很爱你,也在保护你。可是昕儿,我们看到的就未必是事实的全部。这就好比你以为的,就是我无情的离开,却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而他似乎看起来很爱你,你们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但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他的一番话,令我莫名的攥紧了手机,似有一种我无以名状的慌乱萦绕在了我的心头。
“昕儿,我还是那句话,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
我沉默的挂断了电话。
而往事再一次席卷了我的每一个神经。
……
转日,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邵晓珍叫醒。
她撒泼似的求我让她再睡会儿,可我说什么也不同意,执意让她陪我去商场购物,在我答应给她买一个当季新款的手提包之后,她奇迹般的满血复活。
我挑的是全津华市最大的商场。
不过,这里不主打奢侈品,都是亲民的牌子,所以老百姓很多,生意相当红火。
“学姐,你真是我见过最抠门的豪门太太。”邵晓珍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走路提不起劲儿来,“您说您给我买当季新款,这儿哪有啊?”
我戴着墨镜,观察着这里的人流,似乎一楼南门的地方在举办品牌活动,真是时候。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我指了指楼下,示意邵晓珍赶紧跟上。
邵晓珍皱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直跟我说:“咱们走吧!去银海国际逛多好啊!我听说……”
“你是和谁学的这一套?”我转身问邵晓珍,“别告诉我是因为连俊的前女友就是一身奢侈品,所以你也想开开眼。邵晓珍,你就是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
我没想到我的话顿时令邵晓珍红了眼眶,她吸吸鼻子,冲我乐了两声,说:“学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总是戳破我。”
“我允许你失恋难过,但不允许你自暴自弃。”
我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想到了自己和聂宸远分手时的绝望和心死,连同昨晚扰我一夜的回忆也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学姐……”邵晓珍忽然喊了我一声,“再给我点儿时间,我会好起来的。”
我被邵晓珍及时的拉回了思绪,也似乎是悬崖勒马,免于我再沉浸在回忆之中。
大约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我和邵晓珍步行到了品牌活动的区域,原来是一个少女运动品牌的展销会。
有六、七个年轻漂亮的女模特在台上展示这一季的新款,里面有一个模特,我还觉得有点儿眼熟。
“学姐,你想买运动衣吗?”邵晓珍问我,“可是这些款式不太适合你啊。”
我没回答邵晓珍的话,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那个似曾相识的女模特上,盘算着也许用她做点儿文章还是不错的。
可我脑子里还没构思好怎么个方法来运行,就听身后有人在喊我。
这一下子,我可是记起来这位女模特是谁了,不就是最近和景哲正打得火热的一个三线小明星吗?
“姐,我眼睛没花吧?”景哲向我走来,眼珠不停的上下打量我,“以您的身份怎么回来这里呢?”
我摘下了墨镜,对景哲说:“景公子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
景哲冲我晃了晃食指,又道:“你误会弟弟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以您现在的名声还敢到这么大公众场合来,还真的是不怕引起人们的骚乱呢。”
“你怎么说话的?”邵晓珍站了出来,“她是你姐姐,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什么引起骚乱。”
“身边还带了一个壮胆子的?”景哲哈哈大笑起来,“我说姐啊,我还真看不出你的人格魅力那么大,身边总是有人前仆后继。昨天姐夫这波恩爱秀的,我服气。只不过有点儿……恶心了。”
邵晓珍气的要据理力争,但我马上拦下了,余光看到已经下台的女模特正向景哲这边走来。
我说:“景哲,管好你自己,还有你的女朋友。你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可以让这么一个连七八线都算不上的小网红消失在娱乐圈里?”
景哲立刻表现出了不悦,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那个女模特就梨花带雨的跑到了他的身边,柔柔弱弱的说:“露露做错什么了?景少爷,你可不能看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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