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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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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觉得她的后半句话有很深的意味在里面。
“你要说,就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段雪莹转过身看向我,嘴角上扬,展现出了一个迷人妩媚的笑容,她说:“你这么了解别人的家人,那你知不知道我表哥黑白两道通吃?”
我心里生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可还未把段雪莹留下把话说个明明白白,她就再也不肯同我多说了。
……
离开医院,我联系了邵晓珍。
我让她跟我去了一趟梦星,并且把她交给了大卫之后,我就无心继续待下去,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告别公司的同事,我回了臻玉园。
阿梅见我回来很是高兴,说现在就去准备晚餐,还问我沈容与回不回来一起吃饭。
我这才想起自从和沈容与在医院分别,我们还没有任何的联系,于是就给他打了个电话,但是却显示暂时无法接通。
“二少爷要是出去办事,有时候怕打扰,可能会把手机了,您不如等会儿再打。”阿梅对我说,然后看了一眼表,“现在马上就五点了,我先去准备着,少夫人您歇着啊。”
我点点头,有点儿烦躁的看了一眼时间。
接着,我沏了壶茶水,在茶室静坐。
邵晓珍突然打来了电话,跟我说她发现了一个重大的事件。
“你还没离开梦星吗?”我问着,不自觉的又看了一眼时间。
“哪能啊!”邵晓珍说,“我还在工位上研究工作呢,我可是相当敬业的。”
“好,你敬业。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对!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个。我看公司新签了一个大合同,就是张坤导演的那部戏,他点名要霍言安来演主角。”
“嗯,这个怎么了?”
“怎么了!”邵晓珍又开始大喊,“我一个姐们儿是张坤的亲外甥女,专业后期剪辑。她前段时间和我吐槽,说她舅舅为了还人情,找了一个名气不够的男演员挑大梁,差点儿得罪了投资方。我姐们儿说的这个电影和霍言安接的是同一部啊!”
邵晓珍说了那么许多,我这才开始正视这通电话。
“你说的是还人情?”我还有些不能确定。
“千真万确!我那姐们儿还说,这个人情是救命的恩情,不能不还。好像是张坤之前得了一场大病,多亏了主治医生妙手回春,这才……”
邵晓珍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可后面的我也不用再听了,答案显而易见。
圈里人都知道张坤嗜酒如命,所以肝功能很不好,去年息影一年,就是去治病了。而擅长肝脏功能的临床治疗,且还知道我想要和名导演合作壮大公司的人,只有聂宸远。
我一开始就觉得张导为什么要找上霍言安很是奇怪,原来原因是在这里。
“学姐,你说谁那么好心帮助梦星?面子还真大,能请的动张坤,他可是出了名的恃才傲物。”
默默垂下头,说真的,我在这一刻感到的不是感激,也不是感动,相反,是一种深深的挫败。
我事业上第一次重大转折,原来不是靠我这么多年的经营而得来的,而是别人因为一个人情。
“你没什么事就早些回去吧,明天开始正式上班。”我说了这么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随意扔在了桌上,我重重的长叹一口气。
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是继续装作不知道的合作下去,还是把事情和聂宸远说明白?要是沈容与在就好了,他会同说的多一些。
一想到沈容与,我心里再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
……
夜幕降临,臻玉园灯火通明。
我坐在餐桌前眼看着阿梅把菜一道道的端上来,却是一次次焦急的放下了手机。
“还没打通吗?”阿梅问。
我摇摇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你再去给事务所打个电话,这一次要是还没有确切消息,你就找他们把少爷第一助理的电话要来。”
阿梅点头,马上就跑到客厅里打电话。
我坐在餐厅里,心里的不安从一开始的一丝丝火苗,现在蔓延成了火焰。
分别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左右,这都将近十个小时了,沈容与怎么会没有一点儿消息呢?他还说有任何情况都会和我联系的。
“少夫人!少夫人!”阿梅举着电话跑了过来,“他们说电话是个人隐私,不能告诉我。”
我把电话接了过去,开门见山道:“我是景昕,沈容与的妻子。我要求你把我丈夫第一助理的电话给我,现在就要。”
“沈……沈太太?”电话那边的人半信半疑。
我觉得太阳穴有些疼,脑子里像是有根弦在扯着我的神经,我冷声道:“给我电话,不然明天你就走人。”
要来李明旭的电话后,我马上给他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他一上来就说:“沈太太,您好。”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这是我的电话,但我也没时间和他扯这些,直接就问:“沈律师和你在一起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答道:“四个小时前,我和沈律师是在一起的。但是由于我们跟断了线索,所以就分开了。按道理,沈律师应该是在事务所或者家中。”
“你们在哪里分开的?”我问。
“在东三区的闹市那边。那里鱼龙混杂,还有些黑道帮派,我们不好大肆找人,这才跟丢了……”
李明旭后面的话,我都没听到,因为我手一抖,手机就掉在了我的大腿上,然后弹到了地面。
黑道帮派……我表哥黑白两道通吃……
天啊!我今天做了什么蠢事!
如果背后主使真的是段雪莹,那么沈容与去追踪证人不就是往枪口上撞吗?而我还去提醒了段雪莹,我知道是她搞的鬼。
我只觉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顿时黑了一片。
“少夫人,您怎么了?”阿梅上前扶住了我。
眼前又重现了光明,我连忙弯腰拾起了手机,对着电话里的人说:“发动你能发动的所有人,赶紧找到他!”
说完,我攥着手机就往外冲。
“少夫人,您去哪啊?天都黑了,二少爷知道了又要担心受怕……”
阿梅的声音在我身后越变越小,可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只想赶紧看见沈容与!
“你在家好好守着,有事打电话。”我喊了一句就离开了家门。
……
我在马路上疾驰,飞速的向着东三区开去。
刚才已经联系了景辉,他没有多问我什么,但是已经派人去找了,说只要有消息就会通知我。破天荒的,他还关心起来我,让我不要乱跑,在家等消息。
可我真的等不了。
一想到沈容与要是一个人落在了黑帮手里,我简直如坐针毡!
继续踩油门,我周身的景物已经成了倒退着掠影,可我还是觉得不够快,只想再快点儿,再快点儿!
吱——
车子被我停在了闹市的街口。
我快速的下了车,看着这热闹非凡的街道,心里越发慌乱。
李明旭说他和沈容与是在这里分开的,那就从这里开始找起,万一有人碰见过呢。
我顺着街道一直往里走,街两边有很多小摊贩子,但也有出来站台拉。客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偶尔有几个纹纹身的男的冲我吹了吹口哨,但是也都没有怎么样。
等我走到闹市的中心地带时,我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已经分外明显了,眼前的事物有时也变得模糊。
“你听说了吗?今天下午的时候,彪哥和几个兄弟把一个有钱人给劫了,还拿了那人的表,听说值好几十万呢!”
“我去!有这样的好事?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彪哥要顿酒钱啊!”
我用手掌打了打太阳穴,强撑着清醒,然后就追到了这两个社会青年的身边,问:“你们说的那个人在哪儿?”
那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看着我笑嘻嘻的,说:“妞儿,长得不赖啊。先和我小爷我谈谈情,我们再说别的怎么样?”
我没理会他们话中暗中和侮辱,直接拆下了手上的手链,“卡地亚限量,上面最大的那颗有3。2克拉。”
那二人一瞧这手链,眼睛都绿了,伸手就要去抢。
我马上把手链攥在了手里,说:“二位,我只想知道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人在哪里?只要告诉我,这条链子就是你们的。我求一个消息,你们求财,这是笔公平的买卖。”
二人听了这番话,嘬了嘬牙花,最后说:“好!告诉你也没什么,就在闹市入口不远处的那条臭河旁边,彪哥就是把那个男的拉到那里打的。”
“谢谢!”说完,我把手链给了他们。
刚一转身,其中一个男人又喊住了我,他说:“我瞧你也不是我们闹市的人。奉劝你一句,一会儿见到什么刺激的画面,不要大惊小怪的,有时候警察也管不了这边的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几乎在这一瞬间失了力气。
童心亦晚 说:
亲爱的伙伴们,新年快乐!
在新的一年里,我的愿望是好好码字,让自己笔下的故事和人物能够受到更多朋友的喜爱!
同时,童童也祝愿大家新年新气象,一年顺顺利利,平安快乐,今天许下的愿望都能实现!
(新年的第一发红包,希望亲爱的你在新的一年财源滚滚哦!ps:今天的更新完毕,我们周二上午九点半左右,不见不散!)
回复(10)







 










  038 都怪我



每跑一步,我都感觉我的心跳频率快了一拍,呼吸沉了一分。
当我终于出了闹市的时候,天空响起了一记闷雷,轰隆隆的,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我放眼望去,就看到马路对面的后方是黑压压的一片,应该就是那人说的臭河。
穿过马路,我直直的向那边走去,此时此刻,我的心跳声已经压过了我周围事物的喧哗尘嚣。
我告诉自己,一定不会是沈容与,我只是得了个消息过来验证而已,全属图个心安罢了……可如果是呢?
想到另一面,我顿时觉得喉咙一紧。
如果是,那就是,不过是被打了一顿,我给他报仇,我照顾他,只要性命无忧就行。
我这样的在心里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加快了脚步,刚一踏入那条河的领地范围,我就感觉脚踩到了一片滑腻。
低头一看,我直接“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居然是一只肚子被人剖开的小猫,它雪白的毛上全是鲜血,那些器官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挂在它小小的身体外。
我捂住嘴巴,吓得跑的远远的,可一想到我脚底还沾着那个小生命的血肉,我实在忍不住,站在一处吐了起来。
等我吐到胃里只剩下苦水的时候,天空又响起了一记闷雷,可这一次,细细的雨飘洒了下来。
“哪里来的富贵小姐,真是新鲜。”一个背着麻袋的阿婆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嘟囔了一句。
我没有作声,只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臭河,到底是克服不了一个女人的弱点,在此时心生畏惧,不敢再那样肆无忌惮的靠近。
“天要下雨咧!”阿婆冲着我喊,“你眼睛瞎咧?赶紧回家吧,要是不小心掉在河沟里,不摔死你,也臭死你!”
我胃里是拧着疼,脑袋也疼得像是要裂开,可是我还没确定那人是不是沈容与,我不能走。
看向阿婆,我走过去,问道:“请问您是不是生活在这附近?”
阿婆晃了晃背后的麻袋,跟我说:“俺在这边捡垃圾的,没住处!”
我一听她说捡垃圾,心下便觉得是问对了人,赶紧就追问:“那我有件是想问问您,您知不知道今天闹市里有人在这里打人了?就是……就是彪哥!”
阿婆缩了下脖子,马上冲我摆手,说:“不知道!俺什么也不知道!”说完,她就要跑走。
我见状赶紧上前抓住了她,哀求道:“阿婆,您行行好告诉我,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是想找到那个人而已。”
阿婆吸吸鼻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马上会意去摸自己的钱夹,可是我出门太急了,并没有带着,现在身下就还剩下一条项链和婚戒。
项链是我十八岁那年,赵老师送给我的成年礼物,我一直戴着就没离过身,而这个婚戒,不过是我自己买来为了婚礼而准备的“道具”,可是我……
一咬牙,我把项链摘了下来,直接塞进了阿婆的手里,说:“您就告诉我吧。”
阿婆掂了掂链子的分量,然后咧嘴露出了满口的黄牙,问我:“你是那男人的啥人?姘头?二奶?”
她的话顿时令我极为不满,我厉声道:“我是他妻子!”
阿婆愣了一下,随后眼珠开始乱转,似乎是在想什么主意,突然,她抓紧麻袋拔腿就跑,喊了一声:“人在垃圾堆儿后面,和我没关系啊!”
她跑得飞快,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这时,天空划过了一道闪电,惨白的光照亮了这条臭河的环境——垃圾遍地,肮脏至极。
我转过身去看阿婆说的垃圾堆,有一个已经堆积成山,足有二米多高,要是在那后面打死个人,恐怕也没人知道吧?
“轰隆”,巨雷再起,周围起了大风,细雨在顷刻之间如同得到了召唤一般,变成了瓢泼大雨。
我的衣服一下子就全湿了,冷冷的雨水拍打着我的身体,就像是厌恶我的人在向我投来一颗颗石子。
我死盯着那个垃圾堆,迈步向那里走去。
有什么可怕的,我都做好了两手准备,现在却确认就是,所以我不害怕,真的不害怕。
又是一声巨响,雨携带着风,变本加厉的肆虐这个地方,让它如同化身一个巨大的搅粪器一般,更加的泥泞恶心。
我感觉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麻木,因为那雨打在我身上时,我也没任何的感知,只是不停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少爷,大小姐在那里!”
身后传来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随后我的手臂就被人给抓住了。
扭头一看,是景哲。
“你疯了是不是?”景哲冲我大喊。
他没打伞,此刻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雨珠顺着他的脸部胡乱的往下滴着,很是狼狈。
“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你一个女人跑过来,活腻味了?”景哲依旧在雨中冲我大吼大叫,可是却将保镖递来的雨衣披在了我的身上,“跟我回去,爸已经派了很多的人手,消息很快就会有的。”
说完,景哲就转身离去,但是我并没有跟上,只是默默也转过身继续往刚才的地方走去。
景哲马上又折了回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吼道:“你他妈的中邪了是不是?快跟我走!”
我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说:“我得去那边看看,你去车里等我。”
景哲眉头一拧,随即跑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问道:“你怎么了?告诉我!”
我轻松的笑了笑,告诉他:“就是去看看。他们有人说一个男人被打了,丢在了那边,我过去……”
话没说完,景哲直接按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制约住,然后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四个保镖马上向垃圾堆那边跑去。
我打开景哲的手还要往前走,跟他说:“你这么的兴师动众做什么?我过去看看不就好了吗?”
景哲抓住我,不让我去,说:“让他们去看。万一……”
“什么万一!你说什么万一!”我在这一刻彻底失控,大力的推搡着景哲,“我告诉你,不会有万一的!如果是沈容与,他伤了一点儿,我就扒了段雪莹的皮!”
景哲似乎是被这个样子的我吓到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直到我又向垃圾堆跑过去,他才追过来从我身后抱住了我。
“你不能过去!”他大喊。
“我为什么不能?”我用力的和景哲较劲儿,用力的嘶吼,“你放开我!放开!”
“你能不能冷静点儿?不要听别人说了什么就乱猜,那不一定是姐夫!”景哲喊道。
对,那不一定就是沈容与,可是我没有亲眼看到,我这颗心根本无处安放啊!
“嘶!”景哲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用力的一咬而松开了我。
我在雨中奔跑,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不堪,可我想若是他,我一定就能认出来!
“姐!”
伴随着景哲的这一声惊呼,我滑倒在了泥地里。
在我倒地的那一瞬间,是人生当中第一次真正尝到什么是后悔的滋味,抓心挠肺的,让我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要是我跟着沈容与一起去该多好?可是这个该死的混蛋硬是让我去了聂宸远的身边!
……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我十四岁那年,就是我去瑞士参加夏令营的那次。
景辉没有到机场送我,他总是很忙,忙的哪怕我好不容易回了趟家,他也是在书房里处理工作,从不会过问我的任何事。
韩萍给我带了一个小箱子,说里面是加厚的棉服,瑞士那边很冷,叫我一定不要贪凉,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那时也还小,心里多多少少是抗拒韩萍的,对于她的一片好意,我也没有说句谢谢,只是很冷漠的转身离开。
等到了瑞士,我和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分在了一个房间里。
女孩叽叽喳喳的,总是说个不停,她说她看脱口秀节目的时候,一下子迷上了瑞士,就求自己的爸妈能让她来见识一次,他爸妈省吃俭用了整整一年,终于攒够了四万块钱,让她来这参加这次夏令营。
我看的出女孩家境一般,但是相对于大多数家庭而言,应该也是温馨富裕的。
只不过我关注的并不是这些,因为在我的生活中,最不缺的就是钱,我一年的开销抵得上几个高薪家庭一年的工资总和。
可是我除了钱,却也是一无所有。
所以,我打心底里羡慕这个女孩儿,看着她每天拿着手机和她爸妈说这一天她的所见所感,我就觉得比唐僧的紧箍咒还要让我头疼。
正是因为如此,我为了躲避女孩,和大部队走散,被遗忘在了瑞士的一个小镇火车站里。
瑞士那天的雪特别大,而这一站也是盖在了山里,哪怕我是在站里坐着,感觉到的也是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
带队的老师联系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帮忙照看好我,他会尽快赶回来把我接走,可我等了好久,也没有见到一个中国面孔。
为了驱散寒冷,我和火车站里的一只小猫玩了起来,还把它当成朋友说了好多的话。
“瑞士好冷啊,早知道我就听萍姨的话,把她给我带的那件棉衣穿上,可是那个是粉色的,我不喜欢。”
“喵。”
“其实我不喜欢旅游,但是我爸爸不喜欢我在家里待着,我只能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下次一定去个热带国家,再也不用担心被冻到。”
“喵,喵,喵喵。”
“你是不是想说瑞士虽然冷,但是很美?我也这么觉得。要是我老了,我就在这里安家,然后再养一只像你这么可爱的猫咪,好不好?”
“喵!”
我和这只小猫度过了大半的时光,直到小卖部的老奶奶要关门了,就把它抱走了。余下的时间,我等啊等,一直等。
火车因为暴雪停止了运营,最后站里只剩下了一个值班的大叔还有几个流浪汉。
我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想以此取暖,可是我的体质并不足以让我死撑,我渐渐变得昏昏沉沉。
意识涣散之际,我隐约看到一个人向我走来,我眯着眼睛,用英文和他说,我想喝一杯热水。
他动动嘴说了什么,但是我没有听清楚。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触碰了一下我的嘴唇,我冷的打了个哆嗦,可马上,温热的水就顺着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体内。
我觉得好幸福,就像是走了好远的路之后,把双脚放在热水里一样舒服。
静静的靠着一片柔软,我耳边传来的是清浅的呼吸声,“咚咚”的心跳声,还有人在我耳边的呢喃声。
我知道我在被人紧紧的抱着,护着,那样的温暖是我从来不曾有过的,如同寂静的午后,盛开在阳光下的太阳花,眷恋着它的太阳。
……
“二少爷,您要不歇一会儿?我来守着少夫人。”
梦境渐渐消散,我听到了阿梅的声音,不由得动了动身子。
“动了!”阿梅惊呼,“二少爷,少夫人她……哦。”
“景昕,景昕?”
我皱紧了眉头,感觉眼皮像是用胶水给粘上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心里好着急。
“阿梅,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是,二少爷。”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关门声,再接着便是有东西轻触着我的嘴唇,“喝点儿水。喝点儿水就舒服了。”
我撇过头,并不想接受这份好意,只想赶紧把眼睛睁开。
“听话,你发着烧不能缺水。”
我用力的摇了下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沈容与的脸。
他见我醒了,怔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化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握着我的手,轻声道:“醒了就好。”
我呆呆的看着他,连眼珠子都不错一下,因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把梦延伸了过来。
沈容与又是笑,伸手轻抚着我的额头,然后便探身吻了一下,在我耳边说:“我回来了。”
那吻是甜的,是暖的,我能感觉出来,这是沈容与,真的是沈容与!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直接伸手圈住了他的背,将他牢牢抱住,哭着说:“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沈容与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动作缓慢的把我抱了起来,让我的脑袋可以伏在他的肩头,而他就为我顺背,柔声哄道:“别哭,都是我的错……你高烧不退,把我吓坏了。”
我摇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却是攥住了他的衣角,喃喃道:“你不见了那么久,我找不到你……你怎么能让我这么着急呢?”
沈容与侧头吻了一下我的发顶,继续哄:“是,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生着病还淋雨,差点儿就变成肺炎了。”
我没说话,倒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差,就那么在沈容与肩膀上哭哭啼啼了半天才消停下来。
沈容与轻轻把我扶起来,帮我捋了捋凌乱的发丝,问:“要不要喝水?”
我还是摇头,马上就说:“你去哪儿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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