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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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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眼里是我说不出来的情绪。
“怎么了?”
我见他不说话,又想他会不会是没得到满足就不高兴了?
沈容与没有回答我,起身坐在了床边。
我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领,坐在了他的身边,又说:“不高兴了?晚上……晚上还不行吗?”
沈容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扭头对我说:“一周,我们就回家。”
我一笑,觉得他有时候真的是孩子气,一点儿也不像那个威严的沈律师。
挽住他的手臂,我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你妈想让咱们住上半个月,那就听她的,不要让她不高兴。”
沈容与一听这话,立刻推开了我,按着我的肩膀道:“我不希望你这样小心翼翼的,做什么都要顾虑我妈的意思。我这么说,并不是我妈不重要,而是在有些事上,我和你才是一体的,我看不了你有一点儿的委曲求全。”
“怎么就是委曲求全呢?你这话太严重了。”我拍拍他的手站了起来,“我去换衣服,然后就下楼。”
沈容与拽住我,抱住了我的腰身,把脑袋紧紧贴在了我的肚子上,说:“别因为孩子的事情有压力,更别因为父母一辈的观念而担忧。”
我没说话,而是低下头把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这辈子,我能找到一个这么了解我,有愿意宠着我的人,我何其幸运?
可有时候,人太幸运了,就会生出许多其他的偏差。
……
穿戴好之后,我和沈容与一同下楼来到了餐厅。
程英慧和沈建业已经落座,不见许澄嫣的身影。
“澄嫣呢?”程英慧问了一句,“她说上楼去喊你们,怎么你们下来了,却不见她?”
我和沈容与对视一眼,确实没看见许澄嫣,这时就听身后传来:“哎呀,我先去了个卫生间,嫂子和容与就下来了?”
原来如此。
我们几个人也落了座。
餐桌上准备很多的辣菜,看起来闻起来都是让人食指大动。
可是我前段时间胃痉挛,吃不得刺激的东西,所以这些我只能看,不能吃。
“嫂子,你不爱吃辣吗?”许澄嫣问道。
我笑了笑,用公筷给许澄嫣夹了一块儿香辣蟹,说:“前段时间胃不太好,还不能吃太刺激的。”
许澄嫣点点头,准备起身给我盛碗鸭汤,但是她刚拿起勺的时候,沈容与已经递给了我一碗。
“小心烫。”他轻声叮嘱。
我点头。
“真是没想到啊!”许澄嫣感叹了一句,“容与居然会在这么体贴?程阿姨,这还是以前和我一起长大的冰块儿脸吗?”
程英慧被这话逗笑了,拍拍许澄嫣的手,看着我和沈容与说:“转性了。现在可有自己的主意,自由散漫。”
许澄嫣也笑了,摇着头说:“我看是嫂子的魅力大,这才收服了容与。”
这话一出口,倒是没人接话了,不免弄得我有些尴尬,只能埋头喝汤。
“澄嫣,”沈容与开口,“我比你大两岁,是你的哥哥。你叫昕昕是嫂子,为什么叫我容与?这可不合规矩。”
“叫你容与还不好?免得把你叫老了。”许澄嫣说,“不过你的话也有道理。那我干脆也别叫嫂子了,免得叫老了。不如就也叫昕昕?”
我张口想说好,可是沈容与却抢话道:“昕昕只有我能叫。你可以叫景昕或者小昕。”
“程阿姨,您看啊,他还和小时候一样专制!”许澄嫣像个女儿似的和程英慧撒娇,转而又对我说:“小昕,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我看了沈容与一眼,心道他可不是霸道专制,还爱使小性子呢。
“既然你已经叫我小昕了,那我也不再生分,叫你澄嫣好吗?”我问道。
许澄嫣笑了一下,但好像有种我说不出的情绪在里面,只是一闪而过,她马上恢复常态,说:“好啊!就这样叫,多亲切。”
“快趁热吃菜,一会儿有西柚口味的蛋糕。早晨妈告诉我你爱吃,我特意叫人买来的。”
说这话时,我悄悄看了一眼程英慧,见她很满意的笑了一下,我心里才觉得放松一些。
饭后,佣人把蛋糕拿了上来,许澄嫣很捧场的吃了两块儿,然后就央求这沈建业陪她散散步,沈建业一口答应。
等这二人走后,程英慧又对沈容与说:“一会儿你送送澄嫣,大晚上的,她家住的远。”
沈容与不以为意,说:“让司机送她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你这孩子!”程英慧打了一下沈容与,“现在我是支使不动你了,是吧?让你送个人也那么麻烦!”
沈容与没说话,但我看得出他似乎是不情愿送许澄嫣。
按道理说,他和许澄嫣一同长大,感情应该是很深厚的,她好不容结束了海外打拼的生活,应该好好叙叙旧才对。
“你要处理案子吗?”我问道。
沈容与又是没言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你自己看着办吧。你爸肯定也是让你送澄嫣!我不管了!”程英慧说完,就转身去了客厅。
我看向沈容与,又问:“事情很紧急吗?要不你先去处理?”
“没事。”沈容与回答,“我们陪妈坐会儿,然后我去送澄嫣,你就回房歇着,我不想你太累。”
我点点头,说了声“好”。
……
许澄嫣不到九点就离开了沈家,沈容与亲自送的她。
临走时,许澄嫣还和我说自己在津华没什么朋友,很多地方也都不熟悉了,希望改天和我一起逛街。
我一口答应。
等他们走了以后,沈家业和程英慧也回了房间。
大卫那边的行动还没到时间,我觉得有些无所事事,又或许我想让自己放空一下,于是就想和茉莉玩一会儿。
可是我找了好久这个小家伙,都没找到。
等在经过沈建业和程英慧的房间时,我听到那里传来了哭声。
我一愣,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就凑过去想听听情况,结果就听沈建业说:“别哭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哭有什么用?”
“我就是心里疼。”程英慧说道,“多可惜啊!本来澄嫣是我们的儿媳妇的!是咱们儿子没有福气。”
“好了,好了!”沈建业似乎有些不悦,“现在已经都这样了,你还想这些做什么?顾好眼前吧。”
我一听这话,完全傻了。
许澄嫣本来是沈建业和程英慧的儿媳妇?难道她和沈容与有过婚约吗?怎么我完全不知道!更没听沈容与同我提起过啊!
一时之间,我觉得心口有点儿堵得慌。
“喵。”
茉莉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就站在了我的不远处。
“喵,喵……喵。”
它叫唤着,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皱着眉头过去把它抱了起来,就发现它又前爪那里流了一点血……原来是疼的叫了起来。
“又顽皮了。”
我说了一句,抱着茉莉赶紧去找阿梅,她那里应该收着茉莉的一些药。
……
这一晚,一切如旧。
可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却难以入眠。
我是想问沈容与是怎么会回事的,特别是在他回来以后,身上沾着许澄嫣的香水味儿。
但好几次,我想问,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在想或许他们确实有婚约,但是那已经是过去式。我和聂宸远还有一段感情,更何况是沈容与已经二十九岁了,身边不可能没有过异性;我又想也许沈容与想和我说,但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若是我问出来的话,倒显得我很小心眼儿;我还想,他不告诉我的原因,有可能是怕我心里有疙瘩,到时候对许澄嫣不自然,这样程英慧很有可能会不高兴……
我想了很多很多,却独独忘记了我原来会怎么处理这样的问题。
那就是开门见山。
若问我是什么令我改变了?大概就是婚姻吧。
……
转天一早,我的手机就被各种新闻推送挤爆了屏幕。
大卫打来电话,说一切都很顺利,问我要不要把人约出来好好谈谈?我说不用,愿者上钩,自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我一会儿就收到了一则消息。
八点刚过,我和沈容与一同出了沈家的大门。
他依旧像每天一样,唠唠叨叨的嘱咐一大堆事情,然后才放我上车。
而今天的我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又是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最后变成了一句“晚上见”。
关上车门,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一两句话就变得这么患得患失,先把接下来的事情解决掉,晚上还是直接问问沈容与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我到了市中心的一家私人会所。
我向经理报了房间号,他就笑笑把我带了过去。
柳梦佳已经坐在里面等候。
她戴了一副很大的墨镜,身上穿的也就最为低调的黑色,沙发那里还放了一顶帽子,看来这一趟来的很是谨慎。
“柳小姐,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我笑着道,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柳梦佳冷笑了一下,然后摘掉了墨镜,对我说:“景昕,你可还真的够卑鄙。”
“比不上柳小姐,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柳梦佳咬了咬牙,“你是怎么有那些照片的!你还有多少?”
“怎么?那你有多少个金主呢?”我笑着反问。
“你别太过分!”柳梦佳冲我喊道,“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不管你有没有办法,反正这次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顿时收敛了笑容,脑海里想起霍言安那晚的无助和自责,“不到你身败名裂,我不会罢手。”
柳梦佳一听这话,顿时打了个哆嗦。
“之前,言安的负面新闻就是放出来的吧?但是那次你只是试试水,而后又在片场故意刁难他。再接着你又安排假记者在我的记者招待会上给我难堪。”
我越说,柳梦佳的脸色越阴沉。
“既然那个假记者是你派来的,他当时还说了温泉酒店的事情,这也就证明绑架我的人也是你。甚至,我现在怀疑把我扔在废旧片场的人也是你!”
柳梦佳听我如此说,阴沉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阴森的笑意,她问我:“有证据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但我认为是这样的就够了。”
柳梦佳眸色一冷,没有说话。
“你做的种种,我们都可以有的商量。”我说道,从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扔给了柳梦佳,“可你不该对言安下手,有事冲我来。”
柳梦佳打开了信封,一看到里面的照片,整个人都傻了。
那上面全是她和陈导共赴爱巢的铁证。
“听说陈导的妻子是广电局里的一个领导,你说她要是知道了这事……是向着自己的老公呢?还是封杀一个二线的女明星呢?”
“景昕!你简直就是卑鄙无耻!”柳梦佳完全失去了风度,开始疯叫,“我就算被你毁了,也有你那个宝贝霍言安的给我当垫背!我不怕!”
我眯了眯眼睛,看着柳梦佳,心里的恨意更上一层。
“你到底为什么做这些事?我又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
柳梦佳看着我,忽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等笑声渐渐变小了之后,她就一下子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像是个失了魂的木偶。
“我不想当什么明星的……”她喃喃道。
而后,她给我讲了她的过往。
柳梦佳是津华人,上有一个姐姐,爸爸是土地局的一个科长,妈妈是家庭主妇。
生活过的不算是很富裕,但是倒也四平八稳,踏踏实实。
可是她上大三的那年,有一天他爸慌里慌张的跑回家,就跟他们一家子说赶紧离开津华,去乡下躲两天。
她爸爸替办了一件公事,是替上面领导办的。可是领导的做法是违法的,现在被查出来以后,他爸爸也要负责。
原本的一个小康之家,一夜之间,散了。
她爸爸以为赶紧跑路可以躲过一劫,谁知道还没出津华市的火车站,警察就来了。
法官判了有期徒刑三年。
柳梦佳的爸爸当场心脏病发作,送往医院抢救无效身亡。
而令这相依为命的三个女人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爸爸还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债主很快追上门,搞的她家不得安宁。
她的姐姐被人强女干了,她的妈妈疯了……生活的所有重担压在了柳梦佳的身上。
所以她选择了被有钱人包养,又再为了更多的钱,甘心被潜规则当上了明星……
“你的遭遇,我听完了。”我平静的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干笑了两声,“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没有!但是和你的丈夫有关系!”
我一愣,没想到会和扯上沈容与。
“他是当时的控方律师,不仅把我爸的领导送进了监狱里,还和法官说我爸这种包庇的行为不能纵容,所以我爸才会被判重了三年!”柳梦佳冲我喊道。
听她如此说,我倒有些无语了。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柳梦佳擦了擦眼泪,“你觉得我爸是咎由自取,和沈容与没有关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爸也是被逼无奈啊,上面传下来的话,他怎么拒绝?为什么!为什么判刑的时候不考虑这一点呢?沈容与把所有的罪责都归结在我爸身上,他就是公正的吗!”
“事情已经很久远了,我说不出来对与错。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我不认为我的丈夫有任何的错误。”我说道,“至于你父亲有没有错,你心里很清楚。但是,你以此作为报复的理由,试图通过我伤害沈容与,你不觉得有些牵强了吗?”
“我不管!”柳梦佳嘶喊道,“就是因为沈容与,我才会家破人亡!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他不是对你不离不弃吗?他不是爱你吗?那我就让你痛苦!”
“疯子。”
我吐了这两个字,然后站了起来。
“你手里的新闻,今天晚上会发出来,叫你的公馆团队做好准备吧。”说完,我放在桌上几百块,准备离开。
可柳梦佳冲了过来,跪下抱住了我的腿,哭喊道:“你不能!你要是爆了我和陈导的关系,那我以后在圈子里绝对混不下去了!”
我垂眸看着她,低声道:“那你有想过爆出来言安的新闻,他会怎么样?”
柳梦佳哭着摇头,哀求道:“放过我这一次……求你了……我妈还在精神病院里,她需要我的钱治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问题,我不会为你的买单。”我说道,“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所以自便。”
“景昕!”她哭着喊我,“你也是女人……心怎么可以那么狠呢?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掰开了她的手,然后开门离开。
就在房门要关上的那一瞬间,柳梦佳冲我喊道:“我可以帮霍言安洗白!”
我动作一顿,嘴角划过一丝不经意的笑容,扭头看向了她。
柳梦佳垂下了头,小声道:“我帮霍言安洗白,你把照片给我。”
……
在开车前往安全屋的路上,我心情算是尚好,只有有种隐隐的不安一直环绕在我心头。
我知道,柳梦佳的背后应该还有人,否则如何解释她知道景家内部关系的事情呢?可当务之急还是霍言安的事情。
再者说,柳梦佳刚才说的理由未免有些牵强,这或许就是在说明她有意掩盖她背后的人,想自己把事情一力承担。既然如此,我也不能逼得太死,否则会适得其反。
到达安全屋,霍言安正在一边听音乐,一边练瑜伽。而大卫则坐在一旁处理工作。
“总监,您来了。”大卫合上电脑向我走过来。
我瞧了一眼霍言安,他还在练习之中。
“事情怎么样?她都承认了?”大卫问道。
我点点头,说:“她说她有办法替言安洗白。但是,你在网上的安排不要撤下来,超过下午五点柳梦佳那边如果没动静的话,你就立刻昭告天下。”
大卫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这次会这么的决断。
其实我这人不算是赶尽杀绝的人,可是柳梦佳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所以我不会再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任她宰割。说不把她逼得太紧,不代表不给她一个教训。
“他的状态怎么样?”我转过身小声问了一句大卫。
他冲我眨眨眼,那意思应该是还算可以。
我心里稍稍放心了一点,然后准备去看看冰箱里的哈根达斯还有多少,这时就听霍言安说:“陪我去趟孤儿院吧。”
……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红心孤儿院的门口。
霍言安买了好多的零食和玩具过来,孩子们一看到他,就和见了圣诞老人一样,跳着把他团团围住。
而这个时候的霍言安,或许才是真实的他,亲切的笑容,温暖的眼神,轻柔的动作,贴心的问候……
我常常在想,霍言安明明有一张天使一样的脸,却为何偏偏要他堕入地狱呢?
大概上帝有时候也会有他的思量,又或者也会开个小差吧。
霍言安把东西都派发以后,就和我坐在了孩子们游乐区的长椅上,看着孩子们嬉闹。
他同我说:“快到元旦了,应该给孩子开个联欢会。”
我点点头,回答:“我知道。到时候我把赵老师叫上,今年还可以带晓珍过来,她是个孩子王。”
“你说,孩子们如果就这么一无忧无虑下去,该多好呢?”霍言安说这话时,眼里有细细碎碎的光,嘴角也带着温柔的笑容。
可我不知道他脑子里出现的是他此时此刻看到的情景,还是那些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往。
“言安,事情马上就会过去。”我说,“我已经找到了根源,很快就没事了。”
霍言安转头看向我,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什么事情交给你,肯定没问题。”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心酸。
“景昕,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他忽然道。
“你说,我听着。”
“这次的事情彻底过去之后,我想息影了。”他这么和我说道,语气稀松平常,仿佛这话他已经想了几百次。
“你很害怕吗?这次是我的问题,我……”
霍言安冲我摇摇头,阻断了我的话,然后又说:“我不是害怕,而是累了。这些年,我很努力。但是我得到的越多,我就越会想起曾经的一切,害怕那些会毁了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真累了。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
“可如果现在放弃了,你的努力不就是付之东流了吗?”我问他。
他又是摇头,指着那群还在嬉闹的孩子们,说:“如果我没有成为一个演员,我又怎么能帮助他们呢?所以,我其实很满足了,觉得挺好。”
听他如此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劝他,又或者是不忍心再劝他。
“我手头还有一笔钱,够下半辈子花了。我想去个别的小城市,在学校门口开一个零食店,每天可以看见孩子们的笑脸,我想那会是很棒的一件事。”霍言安笑着同我说,那神情就像在诉说全天下最美好的事情一样。
我的心,在一秒反而为他觉得值得了。
冲他笑笑,我说:“好,就照你说的这么办。但是,我会让你挺胸抬头的离开娱乐圈,张导的电影男主,还会是你。”
霍言安一愣,眼底划过了一丝湿润,冲我点了点头。
……
和霍言安分别之后,我拨通了张坤秘书的电话,约他明天见面。
可是他的秘书说他明天没有空闲的时间,我说没关系,我会在片场等他,直到他有时间为止。
挂断电话以后,我又回到了梦星。
我告诉同事们风波很快会过去,但是比赛终究是受到了打击,可无论如何,我希望把比赛完成,不要懈怠。
同事们纷纷点头,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而后,我一直处理关于新人比赛的其他事情,也看了大卫汇报上来的几个人的基本情况,我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
站在窗边,我就想,没了霍言安的梦星一定会缺少了它的一份厚重寓意在里面。
可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我支持霍言安现在的想法,并且会祝福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下去。
……
五点刚过,我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是程英慧。
“喂,妈,您找我啊。”
“小昕,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没有,您说。”
“今天啊,我让厨子煲了一锅汤,里面放了好多珍贵的草药,特别滋补身子。我瞧你为了工作,人都瘦了,今天早点回家喝汤。”
我有些为难,毕竟同事们还都在加班加点,而我已经早走一次了。
“小昕,听吗的话。忘了妈怎么和你说的?事业重要,家庭也重要。你啊,下班就去找容与,把他也给我带回来喝汤。他就听你的话!”
程英慧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能过于拒绝,毕竟她也是站在长辈的角度上,希望我和沈容与身体好。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份好意增加了我的压力,令我觉得自己的生活越来越不可控制。
“小昕,怎么不说话呢?不想回来吗?”
“不是的。”我慌忙说,心里很怕程英慧不高兴,“妈,我一会儿就去找容与,然后我们一起回家。”
“好孩子,妈等你们。”
挂断电话,我心里很茫然。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和沈家的差距。
或许有人会觉得以我的家世,津华首屈一指的龙头企业家的千金,会什么样的差距呢?这不是物质上的差距额,而是观念上的。
秦国丞相吕不韦,是战国末年一名出色的商人,可是无论他从商多么的成功,也得不到世人的尊重。而他当费尽一切心力,成为了宰相之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官商,官商,先有官,再有商。
经商的再有钱,在做官的眼里也不会成为一个高大的存在。也许用梁歌的话来讲更为贴切,他们这样的家庭根本就瞧不上我们这样的家庭。
正因为有这样的观念在,所以我告诉自己一定不会可以让沈建业和程英慧对我感到不满。他们已经纵容了我两次,都说事不过三,如果把他们惹急了,我和沈容与的日子不会好过。
可是关于孩子,关于家庭,关于婚姻……其实我都是一个新手。
没有人教教我该怎么做,但是我却不得不硬着头破去做,这种手心冒汗却必须拿着武器杀敌的恐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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