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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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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船突然晃了一下,我就感觉背后有一股力在推我,我就掉下去了。”
“推你?”沈容与疑惑。
“应该就是船的波动,因为我掉到海里以后,并没有看到甲板上有人。”我说。
沈容与没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说:“总之,孩子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你心里别有负担,我们顺其自然。”
我一笑,亲了他一口。
心里暗自下了决心,一定好要为沈容与生个健康的儿子。
……
转日一大早,沈容与就赶去了事务所。
我在他之后出发,梳洗好下了楼,就看到程英慧又在修剪她的花草。
心里略微有点儿胆怯,我知道昨晚的事情一定是把她气个半死,但她是我婆婆,以后我们的相处是很频繁的,所以我马上迎了上去,主动向她问早安。
程英慧没停下手里的活儿,也没看我,只是说:“去吃早餐吧。今天把东西收拾好,我会吩咐司机送阿梅回臻玉园。”
昨天,我和沈容与已经和两位长辈达成共识,那就是我们平时住在自己家,周六来沈家吃饭,周日去景家吃饭。
“谢谢妈。”我说,“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就是之前张医师开的中药,我想继续喝下去。”
程英慧一听我这么说,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
放下手里的剪子,她转头对我说:“我会把事宜嘱咐给阿梅,你配合就好。”
我笑着点点头。
……
随后,我准时到达梦星,和大家相互打了招呼,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朱迪到我办公室汇报了日本项目的后续事宜,她说基本已经不需要我们再操心,而接下来的合作她建议我们一会儿开个会商讨。
我点头同意,一天的工作就这么开始了。
忙忙碌碌到了中午,我这才发现邵晓珍一直没有来上班,向同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请了假。
我回办公室给她电话,一直没有人接通。
想了想,我就猜她是不是去餐厅找刘玉珍了。
加快了手下的工作速度,我想着若是下午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就去找邵晓珍,省得她和刘玉珍起太大的冲突。
忙到将近下午四点,我手头的工作基本告一段落,于是我和大卫嘱托了几句,就开车去了刘玉珍的快餐店——合家欢美食坊。
这个时间还没到晚高峰,我才花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谁料想,快餐店并没有开门,也没有挂什么歇业的牌子,就是这么的大门紧锁着。
于是我又绕到了快餐店的后身,因为刘玉珍把住所就安排在了后面。
透过窗户,我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邵晓珍,还有坐在一旁默默啜泣的刘玉珍。
看来事态很严重。
我推门进入了房间,邵晓珍一惊,立刻哭着喊了一声:“学姐!”
快步走过去,她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哭得泣不成声,瞧那样子应该已经跪了很久。
我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起来,可是她却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刘玉珍。
“小景,你来了啊。”刘玉珍擦了擦眼泪,“阿姨这边今天新做了一些绿豆糕,给你拿来尝尝。”
我赶紧跑过去拦住了刘玉珍,说:“珍姨,您和我还客气什么?我不吃,就是为了您和晓珍来的。”
她听我这么说,红肿的眼睛又湿润了,哭着说:“我没有这个女儿了……辛辛苦苦供她到美国读书,最后居然没有学历!这……”
“珍姨,您不要急。”我搀扶着刘玉珍让她再次坐下,“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无力改变。所幸的是晓珍学到的是真本事,她有能力,不会被埋没。”
“哪有这么简单?”刘玉珍反驳,“现在大学生一抓一大把,就连研究生都要参与激烈的竞争。本想着,她是美国名牌大学的,回来找个体面高薪的工作没问题。可是!哪个大公司会要一个没有学历的本科毕业生?”
我听刘玉珍如此说,心里也是懂得她的担忧的。
招聘会,我也开过,对于每个来应聘的人,说是看能力,但第一眼看到学历的时候,基本就会形成成见,对后面的各项测试多多少少会有偏倚。
“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我会在学姐那里累积经验,等到了一定程度,我一定去您期望我工作的地方。”
邵晓珍跪着从地上一步步蹭了过来,抓住了刘玉珍的腿。
我见她如此,又同刘玉珍说:“珍姨,晓珍在我那里一直都有好好工作。等时机成熟,我会为她写封推荐信,相信到时候会有帮助的。”
刘玉珍一听我这么说,眼中似乎燃起了一丝希望,抓着我的手问:“真的可以吗?我就希望她有个铁饭碗,不至于将来有个什么不测,连保险都没有。”
她这么说倒叫犯难了。
要是说邵晓珍在我那里锻炼个一两年,我推荐她去一些大型企业,哪怕是盛景,都是基本没什么问题。可若如刘玉珍这般所言,那也就是要去国家相关单位工作,这我可就没有能力了。
“妈,学姐的丈夫是咱们市有名的大律师,人脉特别广,他的父母也都是很有威望的军人。只要我有了真正的实力,学姐和学姐夫一定能帮我的!”
邵晓珍说这话时看了我一眼,那里面的哀求,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是的,珍姨。我公公婆婆一直为国家效力,等晓珍有了社会经验,我会拜托他们给晓珍参谋个合适的工作。”
刘玉珍一听这话,犹豫了半天,最终像是安心了不少,拍着我的手:“小景,阿姨一直都相信你。你是个好孩子,不会骗阿姨。”
为了刘玉珍不会为此事郁郁寡欢,我只能点头。
“来,阿姨给你拿些吃的去,你坐啊。”刘玉珍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但是她刚一起身,就听一声“嘎吱”的声音,房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哟,晓珍回来了。”
男人像是喝了点儿酒,步伐有些不太稳。
邵晓珍皱起了眉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扶着桌面才得以站稳,她说:“您来了,李叔。”
她一提“李叔”,我便想起邵晓珍和我提过,刘玉珍认识了一个对她不错的男人,叫做李雄,不知道是不是他。
“这位是……”他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刘玉珍介绍道:“这是晓珍的同学,小景。这是李雄,你叫他李叔就行。”
“您好,李叔。”我说。
李雄看了看我,眼神中划过一丝惊异,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一样,他说:“是姓景吗?”
我点了点头,回答:“对,姓景,叫景昕。”
李雄一听,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想了什么,但他马上又说:“这都快五点了,难得晓珍和晓珍的同学都在,一起吃顿便饭吧。”
“李叔,谢谢您的好意。”我上前道,“只不过我早先有约,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改日一定和您还有珍姨一起吃饭。”
“小景,这就要走吗?”刘玉珍问。
我点点头,心道再不走的话就会赶上晚高峰,到沈容与的事务所就要花很长时间了。
“那成,我把绿豆糕给你装起来,你带走。”
我很感谢刘玉珍的好意,向她道了谢,又和邵晓珍说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
可在这期间,我感觉这个李雄一直在盯着我看,像是在分析着什么,也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
沈容与今天工作结束的挺早,不到晚上八点就和我到了臻玉园。
一进家门,我就看到了趴在猫架上茉莉,就连它似乎都感受到了家的熟悉与温馨,懒散的样子和在沈家很不同。
我换了鞋就过去把它抱起来,高兴道:“我们回家了。”
“喵。”
茉莉看起来是真高兴,还破天荒舔了舔我的手。
但是我仔细一看,就发现茉莉的右爪子上似乎留下了一个疤痕,很浅的小圆点,上面的毛秃了。
抱着茉莉,我找到了阿梅,问:“阿梅,咱们上次不是给茉莉上药了吗?怎么会这样呢?”
阿梅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神情很是懊悔,回答道:“少夫人,上药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是等转天,我发现茉莉的爪子还在流血,我才觉得不对劲儿,就带它去找了老徐。他说这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穿了一下,伤的倒不算很重,但是去晚了……对不起,少夫人,是我没照顾好茉莉。”
我一听阿美如此说,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道被东西刺穿,这怎么可能?
茉莉又聪明又敏捷,怎么会让东西刺穿它的爪子,那得多疼!
“昕昕,怎么了?”沈容与换好鞋过来找我。
我把茉莉的右爪子给沈容与看了看,说道:“你看,伤到了。老徐说是被什么给刺穿了。怎么会呢?宅子里也没有什么锋利带尖儿的东西啊。”
沈容与抬起茉莉的爪子看看,眸色一暗,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觉得是怎么弄得?”我问。
沈容与的眼神恢复如常,转而摸了摸茉莉的脑袋,说:“猫很顽皮,伤到也正常。我们下次注意便是。”
我还是觉得我的茉莉才不会伤到自己,可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只能这么认为了。
随后,我和沈容与一起吃晚餐。
茉莉趴在餐桌上喝牛奶,眯着眼睛,显得可爱极了。
我时不时抓抓它的耳朵,它很是受用,冲我喵喵的叫着。
“早知道茉莉这么受宠,我当初就不养它了。”沈容与的语气里还真带着一点儿醋味儿,“懒成这个样子,还三天两头出状况。”
茉莉似乎是听出了沈容与在说它,直起身子,高傲的转身跳下了桌子。
“你看看你,茉莉好不容易和我亲了一点儿,你就把它吓走了。”我责怪道,“它是你送我的猫,你难不成还不许我宠它吗?”
“不许,只能宠我。”沈容与说着理直气壮。
我顿感一阵无语,心道他连一只猫的醋也吃,还敢说我是醋缸子?他可真说得出口。
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说话了。
……
饭后,沈容与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我给他泡了杯茶送上去,就见他合上了文件,说是有话和我说。
“怎么了吗?”
他牵着我的手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来,问道:“明天上午可以把时间留给我吗?”
我想了想,现在公司确实不是很忙,抽出半天,不成问题。
“可以。有什么事吗?”
“和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
……
我没想到,沈容与带我来的是城郊的墓地,沈修和安睡在这里。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得不说沈修和比我想象中的要和沈容与相像,至少有七分像。只不过沈容与透露出的气质有时候是冷的,甚至是冷冽,而沈修和的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暖意,看起来如沐春风。
“我哥死的时候,我二十一岁,他二十七岁。”沈容与淡淡道,“他是圣何塞州立大学的一位刚入职的讲师,教计算机工程。他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优秀学子。”
我没想到沈修和的主攻专业是这个,我还以为他会子承父业,也做一名军人的。但是可以可肯定的是,沈修和相当优秀。
“十七岁那年,我眼看就要高考了,我妈想让我上军校,研究弹道系统。可我实在对这个专业不感兴趣,但是家里没有支持我学法律,于是我就把攒下来的钱买了去瑞士的机票,想找我哥谈谈。”
“就是我们相遇的那一年吗?”
沈容与点点头,“当时我哥在瑞士的一家研究所里帮忙。我没去过瑞士,而且我哥所在的研究所位置很偏僻,所以我绕来绕去,被困在了火车站里,然后遇见了你。”
“那后来,我离开了以后,你找到你哥了吗?”
“是我哥找到了我。”
他这么说,我觉得还真的挺神奇,异国他乡,沈修和居然可以找到他,足以见得他对这个弟弟的思路了如指掌。
“你哥吓坏了吧?”我说,“你这么大胆,居然一个人跑来了瑞士。”
沈容与一笑,和我说:“反正我哥把我骂个半死,还给我抽了一顿。”
我也跟着笑了,就觉得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很真挚暖人。
“我哥问了我为什么要学法律,我说犯罪的人那么多,需要法律给他们一个公正的审判。他听了之后,什么也没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才说服爸妈的。不过,我一回国,我爸就同意我考政法大学了。”
“那你应该很感激你哥吧?你的事业和理想,是他成就的。”
沈容与又是点头,然后蹲下来伸手轻柔的抚摸着沈修和的照片,又说:“我哥是被炸死的。那时候临近春节,他准备回国,就去商场里给我们买礼物,没想到商场的线路出现了问题,结果就……”
他没有再说下去。
我蹲下来,揽住了他的肩膀,除了这样陪着他,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这样的痛,是任何言语无法抚平的。
“他连尸首也没有,这里埋葬的只是他的一件衣服而已。”
说到这里,沈容与再也忍不住扎进了我的怀里。
我想他或许没有流泪,但他心里的悲痛从没有停止过。
拍着他的后背,我说:“好在你现在生活的很好,你哥哥最疼你,看到你这样,他在天堂才会安心。”
沈容与听到这话,推开了我,看着我的眼睛说:“所以,别再和我提离婚了。昕昕,没有你,我不会好。”
我的心因为这句话受到了震颤。
我终于明白沈容与一怒之下的那一巴掌,不仅仅是因为他生气我如此草率的说出那两个字,更是因为他害怕我离开他。
“对不起,”我有些不知所措,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我从没想过离开他,“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说了。”
沈容与闭上眼睛,将额头抵在了我的额头之上,如同以此作为宣誓一般。
……
风起风落,脚下的叶子被吹走了一批又一批。
我孜孜不倦的听着沈容与和我讲述他和沈修和过去的故事,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微小,却又透露出浓浓的亲情。
到了最后,沈容与忽然说:“在日本,我说我会告诉你许澄嫣的另一件事,现在我就告诉你。”
他看向了沈修和墓碑上的照片,开口道:“她曾是我哥的未婚妻,因为我哥的离世而终止了婚约。”
童心亦晚 说:
沈少:我是为了让你感动她,知道我一直爱着她,不是让你和我争宠!
茉莉:(人见人爱怪我咯?)
沈少:你从前表现的不错,恢复你的高冷。
茉莉:(你拿我把妹,还敢这么对我吆五喝六的!谁给你的自信?)
沈少:下回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边儿待着去!
茉莉:(是你老婆过来抱的我!)
沈少:记住我今天的话,不然下回我就整治整治你!
茉莉:(我非让你老婆把你打入冷宫不可!)
沈少得意,把茉莉关在房间里,去找老婆了。
回复(8)
收
055 爱的礼赞
关于许澄嫣的事情,似乎随着她曾经是沈修和未婚妻的这个身份而告终。
沈容与没有同我多讲,他只说他和许澄嫣绝没有任何我猜测的那些事情,他对她从来都只是朋友,亦或者是嫂子。
我没有质疑沈容与的话,觉得夫妻之间起码的信任还是该有的,而且事关他已经过世的哥哥,有些往事真的不好提及。
彼此心照不宣,就可以了。
……
冬季来临,气温屡创新低。
我的身子也因此而有些犯懒,一到周末就和茉莉一样,窝在阳光普照的大床上,不想动弹。
沈容与笑话我,说我把大好的时光浪费在了这上面,可我真的是懒得动。
今晚,沈容与特意预定了津华市时下最为火爆的情侣餐厅,说是要给我惊喜。
他早早结束了事务所的工作,特意来梦星接我,一身得体的西装,衬得他帅气逼人,简直足以引起女人们的尖叫。
“你挺受别人的欢迎啊。”
我看了一眼一个匆匆从我们身边跑过去的花痴女孩儿,心里有点儿得意,也有点儿醋意。
“别人管不着,受你欢迎就行。”沈容与说着,就拉着我让我赶紧上了车子。
去往餐厅的路上,沈容与似乎心情很是不错,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
“很高兴?一会儿的惊喜是什么啊?”我问道。
沈容与故作神秘,回答:“其实也没什么惊喜不惊喜,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你不该都是充满惊喜吗?”
“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了。”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这话一套一套的。”
他顺势握住了我的手,问我:“一会儿想吃什么?听说餐厅的惠灵顿牛排是招牌菜。”
本来,我是喜欢吃惠灵顿牛排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沈容与现在这么一提,我竟就觉得有点儿恶心,还想吐。
“我想吃冰淇淋诶。”我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沈容与稍稍蹙眉,然后道:“你的日子快到了,不能吃这么凉的。”
我有些沮丧,真的很想尝一口柠檬味或者草莓味的冰淇淋,现在都要流口水了。
“那有没有柠檬鸡啊?”我马上又问。
沈容与看了我一眼,略微惊讶道:“这口味和你平时不太一样啊,我们一会儿直接看看好了。”
我点了点头。
……
一到餐厅,没想到真如传言那般,火爆的不得了。
大厅里的位置不多,因为要保证情侣间的私密性,可是这为数不多的位子上,都是座无虚席,外面还有人在等候。
“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服务生问道。
沈容与报上了信息,我们就被引领到了大厅后面的单间里。
一打开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接着就看到餐桌上也摆放了一瓶茉莉花,而房间的色调是偏向醉人的暖色调。虽说这和茉莉的清丽有些背道而驰,但是搭配起来却是格外的和谐。
“请问二位要现在点餐吗?”服务生问。
沈容与征询我的意思,我向他点点头,自从他问我想吃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很饿了。
“把拿来吧。”沈容与吩咐了一句,然后就帮我拉开椅子让我坐下。
我又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和布置,然后说:“真是不错,看来火爆是有原因的。茉莉花是这里的特色吗?我很喜欢。”
沈容与一笑,明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有一种足以沁入人心脾的柔情。
“是我要求的。”他说。
“你要求的?”
我想了一想,才发现自己太后知后觉了,“茉莉”的名字是沈容与起的,这就足以证明他对茉莉花的情有独钟。
“为什么喜欢茉莉花啊?”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明亮的眼睛似乎在向我无声的诉说他的情意。
“先吃饭。”
服务生敲门进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
我点了好几道菜,都是和我平时爱吃的清单口味略微偏离的,不过却都是我此刻想吃的。
菜肴很快的就端了上来。
味道不能算极好,但也是上佳,像这种主题餐厅能做成这样的水平已经是不错了,比有些有名气的西餐厅要好。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我问道。
沈容与优雅的操纵着刀叉,说:“听同事们聊八卦,说哪个男人要是请女朋友来这里吃饭,感情绝对升温。”
我笑出了声,心道这可真是沈容与的行事风格。
“同事说的挺好,你执行的也很好。”我笑着说,“我很喜欢今天的晚餐。”
沈容与没有接这句话,而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说:“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好。”
他走了之后,我起身抽出了一朵花瓶里茉莉花,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淡雅芬芳。
再走到落地窗旁,我俯瞰着津华市的璀璨夜景,那样的色彩绚烂似与手里的茉莉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但不管如何,这些全都构成了我此时此刻的美妙心情。
正想着,我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悠扬的小提琴声。
扭头看去,我就见到沈容与脱去了西服,只着了一件素白的衬衣,肩膀上架着一把小提琴,琴弦正在他的手下发出动人的旋律。
是《爱的礼赞》。
爱德华?埃尔加写给新婚妻子的一首小夜曲风格的小提琴作品。
沈容与走了进来,身后的服务生为他关上了门。
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似乎这大千世界只剩下了我和我的爱人。
他看着我,将浓浓的爱意融进了乐曲之中。
我感觉到那洋溢着幸福甜蜜的味道,透过沈容与演绎出的每一个音符表达了出来,如同爱人们之间的喃喃私语,更像每个清晨,他留在我额头上的那一个吻。
也许有人会说,其实我和沈容与真正相恋的日子很短暂。
但是爱情从不是以时间的长度来衡量的,遇见对的那个人,心里想的那个人,又怎么还会有功夫去考虑那些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奔向他。
我回想着我和沈容与的点滴,每一个画面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哪怕是我们的争吵,在我如今看来,也是我们夫妻共同承担的甜蜜负担。
一曲终了,沈容与将小提琴放在一旁,然后向我走来。
当时,我的眼眶就湿润了,我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就是我结婚时走向圣坛,他走来牵我手的样子。
只可惜,我当时没看到,但此刻却是圆满了。
他的双手轻轻环住我的腰,低头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呢喃道:“爱的礼赞,送给我的爱人。感谢上天让我们相遇,可以携手度过余生。”
我笑着流下了眼泪,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说:“这是惊喜吗?我好感动。”
他笑笑,问我:“知道为什么是茉莉吗?”
“为什么?”
“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就是清晨盛开在小溪旁的茉莉花。清丽脱俗,优雅动人,是照进我内心深处的一道光,让我感觉到力量。”
茉莉的花语:你是我的生命。
在这一刻,什么样的言语都是多余的了,我仰起头轻柔的吻着他的唇,就让这个吻包含下我所有的爱意吧。
……
忘情的吻令人忘了时间。
我和沈容与分开的时候,都带着浓浓的不舍,仿佛就这样一直吻下去,会是对彼此的恩赐。
他伸手摩挲着我的嘴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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